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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

玉美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宋妧谢煊,是作者“玉美人”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深居简出,每月都会去华业寺小住,成长环境很宽容。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她时常会好奇那两个有缘人在哪里。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宋妧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上面有一颗红色的小佛珠。广济大师去年离京前和她说过,佛珠上的朱砂印记褪去颜色的那天,她的生魂就会回来。生魂归,第二有缘人出现,余生万安。六岁的有缘人是谁?......

主角:宋妧谢煊   更新:2024-05-25 2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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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宋妧谢煊,是作者“玉美人”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深居简出,每月都会去华业寺小住,成长环境很宽容。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她时常会好奇那两个有缘人在哪里。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宋妧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上面有一颗红色的小佛珠。广济大师去年离京前和她说过,佛珠上的朱砂印记褪去颜色的那天,她的生魂就会回来。生魂归,第二有缘人出现,余生万安。六岁的有缘人是谁?......

《精选小说推荐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前世太过遥远,宋妧已经忘记了很多。

她隐约记得自己出身大富之家,但却没有公主命。

前世的母亲发现丈夫不忠,怀着身孕闹自杀,结果生出来一个发育迟缓的自闭症患者。

对于一个想要挽救破碎家庭的女人来说,女儿、痴傻、患病,每一条都是死局。

不仅没有价值且还是拖累。

所以自记事起她就住在一座特殊疗养院里,和各种精神类疾病患者共同生活学习。

十六岁时,她突然归家,那一日也是她的死期。

据说为了报复变心的丈夫,母亲要自杀,怕她活着会吃苦,特意接她回来,想要带她一起死。

这是官方说法。

因为最后死的只有她自己。

她死的时候智力还只有六七岁水平,她无法反抗。

但意识消散之前她却听到了奇怪又好笑的话:

“你疯了吗?接她回来干什么?非得死在家里,晦气!”

“我没想真的让她死!你心里只有那个私生子!我只是想让你回来看看我!你说她会不会变成厉鬼来找我!”

“你又发什么疯!好好做你的阔太太,少拿这些破事来烦我!”

“我是她妈,我不欠她的!对对对,做法事,锁她的魂,镇住她....”

所以,她这一辈子是干嘛来了?

她和这些陌生人究竟是谁的脑子有病?

她被锁了魂,还能有下辈子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好像有了答案。

一朝分娩,她出生在一个陌生的朝代,这次有很多人疼她,唯一不妙的地方就是--

她还是傻。

上一世自闭智力不足,这一世六岁以前就是一片空白。

遍寻名医不可治,最后,华业寺的广济大师给了解惑。

她的三魂七魄有那两魂还在飘,六岁遇到有缘人可归灵魂,至于生魂何时归,还需另外一个有缘人。

果然,六岁的上元节过后她突然就开了窍。

从六岁过后,她才带着模糊不清的前世记忆开始融入这个时代。

但是古代规矩森严礼教严苛,这样的环境对她来说犹如枷锁。

好在,为了招魂,这十年间她深居简出,每月都会去华业寺小住,成长环境很宽容。

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她时常会好奇那两个有缘人在哪里。

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

宋妧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上面有一颗红色的小佛珠。

广济大师去年离京前和她说过,佛珠上的朱砂印记褪去颜色的那天,她的生魂就会回来。

生魂归,第二有缘人出现,余生万安。

六岁的有缘人是谁?第二个有缘人又在哪里?

宋妧摸着佛珠,茫然不解。

“阿妧,我能进来吗?”一道婉转柔美的声音传来,透着清脆,十分动听。

宋妧抬头看过去,站在那的姑娘一身杏色撒花裙,身姿纤柔如柳窈窕有致,雪肤花貌,气质脱俗。

是她这一世的亲姐姐宋姀。

自闭症患者情绪波动不大,很少哭很少笑,她们有自己的小世界且很难踏出那座封闭牢笼。

但这一世她被人真心疼爱着,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甜甜一笑,天真烂漫,语调里的喜悦藏不住:“姐姐。”

宋姀站了好一会了,她这个妹妹心智单纯,小时候那般怜弱,她疼到了心坎里。

她掀开内室的珠帘,去到床榻边,仔细打量着妹妹的面色,瞧着红润润的,这才放心。

“阿妧昨夜睡的可好?今夜咱们还要参加宫宴,先和姐姐去正院请安吧,母亲该等急了。”

宫宴?

宋妧回想昨夜那个男人问她的话,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她这些年夜间经常和一个男人见面的事,只有广济大师知道。

但大师叮嘱过,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她乖乖点头,因为对姐姐有所隐瞒,她有些羞赧。

“姐姐对不起,我今日又起迟了,让你久等。”

宋姀望着床榻上的小姑娘,两人虽是亲姐妹,但容貌仅有两分相似。

阿妧十六岁的年纪,早已及笄,身姿倒是过分丰盈有致但那模样瞧着就是小。

偏圆的小脸,五官精致的不像话。

面容美,声音也软软的,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清的跟汪水似的像是会说话,瞧上那么一眼,就能让人心怜几分。

宋姀怎么舍得斥责她,她更不知道妹妹的秘密,闻言笑了笑,柔声安慰:

“无妨,姐姐也是才刚刚过来。”

说完,便唤了奴婢进屋服侍。

两刻钟后,两人结伴离开宋妧的桃安居,准备去往锦华堂给母亲顾氏请安。

平阳侯府宋氏一族子嗣不丰,京城的主枝一脉也不过只有两房。

宋妧姐妹是二房宋正德的嫡女。

母亲顾氏出身不凡,百年世家荣国公府的嫡长女,按说是极尊贵的身份。

奈何当今陛下刚愎自用心性多疑,顾家为自保,几个男丁早已降了官职卸了兵权。

娘家没落,顾氏年近四十却膝下无子,这样的境况算不上好。

姐妹二人进了堂屋,便看到父亲宋正德的身影,按规矩行了礼,方才落座。

宋正德是文官,极重规矩,他通身气质儒雅,虽年近不惑但容貌依旧清隽。

他今日还要上值,言简意赅聊了几句,便准备起身离开。

临走前,他按规矩叮嘱长女:“今夜的宫宴陛下极为看重,你和阿妧要谨慎守礼,莫要冒失。”

父亲训话,两个姑娘起身聆听。

语毕,宋姀点头回话:“父亲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

宋正德目光看向小女儿,心中思绪复杂,难掩失落。

当年他以为妻子腹中定会是个男丁,谁知竟是个女儿。

虽说女儿也是他的血脉,但终归是有些遗憾。

只不过想到这个孩子的性情,一时又庆幸,不甚聪慧身有顽疾如何撑起门庭,不是男丁也罢。

随后他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堂内一时静了下来。

顾氏虽已三十有六但风韵犹存,宋姀的容貌有六分像她。

她的性情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

她知道夫君的心思,但他们夫妻的糟乱事和孩子无关。

顾氏心疼不已,连忙把人唤到身边:“阿妧,到娘这里来。”

宋妧心性简单但并不痴傻,因为自己的特殊她的感官很灵敏。

她明白,这一世的父亲还算合格但待她平平。

她很懂事也容易满足,如果不是有姐姐和母亲庇护,她这种特殊人群在古代根本活不下来。

为免母亲担忧,她佯装无事,去了顾氏跟前,好一番亲香安抚。

母女三人一向亲近,温馨的聊了片刻。

顾氏挥退堂屋的奴仆,她神色凝重,说起正事:

“阿姀,今日的宫宴,恐生变故,你舅舅今晨送来几句重要的话。”


“你干...干什么!”一个不慎,腰带已经被解开,谢煊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

前世她所遇到的男生要么和她一样是个智障,要么就是有各种精神障碍。

都是年龄不大的几个孩子,那个小世界里很简单。

这一世她身边出现的男人唯有宋府的男丁和寺庙里的和尚,全都是正经人。

现在被疯男人扒了衣服,她欲哭无泪。

神经病啊!

“别动我的衣服,我的女的你是男的,要守礼,我们不能在一起沐浴,你别欺负我!”

谢煊差点笑出声来。

这般娇怯无措的反应,让人更想欺负她。

他这样极恶的人本就不应存于世,他不过是依附谢煊的身躯存活的一缕残魂。

世上没有他这个人,他自然也不需要遵守那些虚伪世人立下的规矩。

他凝着谢煊泪眼蒙蒙的可怜样,到底是怜惜她。

“我背过身,你自己宽衣,你进了浴桶后,我在转身,如何?”

不如何。

谢煊觉得他有病,但她不敢招惹。

这男人的神色凌厉又危险,满脸都写着‘不要违逆我’五个大字。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那你转过身去。”

谢煊扫了她一眼就背过了身,姿态端的很正经。

谢煊动作放的很轻,手上忙着,眼睛漂着,嘴上也提醒着:“千万不能偷看!”

过了好一会,她身上留下了肚兜和亵裤,小心迈进了浴桶。

谢煊转身看她。

谢煊小脸绯红,欲盖弥彰般低着头,发丝浮于水面很好的遮掩了水下的春光。

他目光掠过那几处凝脂般的肌肤,瞧着就像是雪捏出来的人一般,冰肌玉骨,找不出一丝瑕疵。

谢煊扫了眼自己身下那不听使唤的地方,淡定的解开腰带,褪了里衣里裤。

他唯恐谢煊见到他雄伟的‘要处’会受到惊吓,最后身上到底是留了一条亵裤。

他拿起一旁的木桶,凉水直接从肩膀淋了下去。

如此反复很多遍,他冲掉了身上的血迹汗渍,随后去了屏风后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

谢煊坐在浴桶里,余光看见这一幕,被他这番壮举惊得一愣一愣的。

秋夜寒凉,早晚能冻死个人,这样的冷水往身上泼,这得是什么样强悍体魄才能扛得住。

她还没回神,就看到谢煊衣衫不整的走了过来,腰带松垮,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转瞬间,这男人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她刚刚踩过的矮凳上,幽深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两人一个坐在木桶里,一个坐在木桶外,距离近在咫尺。

“水还热吗?”

谢煊想要早些陪她,并未清理发丝,他头上还戴着碧玉冠,这样的配饰很适合清润的男子。

此时他嗓音轻缓,褪去黑衣甲胄,仿佛周身的戾气都消散了不少。

谢煊此时再看,就觉得这男人一会像个嗜血的疯魔一会像个清冷的公子。

很割裂但又很和谐。

她心中迷惑不解,点头回应:“热。”

谢煊饱含审视的目光定定的瞧她,他突然问:“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谢煊第一次坐在浴桶里和一个男人聊天,她有些紧张,双手下意识扒住桶的边缘。

她低头刚准备回答,却被手腕上的红绳吸引了目光。

佛豆上的朱砂印记消失了!

“朱砂褪去颜色的那天,你的第二个有缘人就会出现。”

“大师,那第一个有缘人是谁,我很难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竟然不记得他了。”

“阿妧莫急,天定之缘份命中注定,你本魂魄不全注定早夭,但因缘合和,他会救你,你亦会渡他...”

温和慈祥的话音仿佛回响在耳边,谢煊很激动。

如果六岁那年她没有被人相救,那她早就已经死了,没有第一个有缘人出现她就不会有机会遇到第二个。

第二个有缘人。

谢煊的眼睛里水光流动似泛着浅浅涟漪,她喃喃道:

“行之哥哥,因为你是我的有缘人,所以我才会去找你。”

那双清澈眼眸里的坚定令谢煊心底微微悸动。

他淡笑,没太能听懂这句话。

他很认真的问她:“以往那些夜晚,我的那副模样,你可有害怕?”

谢煊摇头。

没有,就算他不是第二个有缘人,她也没有很害怕,她们都是没有归处的残魂而已。

那时她以为那些都是似梦非梦的场景,她现在只后悔以往没有好好陪伴他。

现在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她更不会害怕。

“我不怕你,以后也不会害怕。”

一世经历很难遗忘,她自闭了很久,再生后自己的世界也很小,装不下太多人。

但是只要入了她的心,那就是她极为在意的人,她怎么会害怕自己在意的人。

谢煊深深的看她,目光不舍移开分毫。

她是个很特别的姑娘,古怪天真,想法异于常人,并且有着柔和又奇特的固执。

他是喜爱她的。

他没有理由会不喜欢一个能够闯进他灵魂深处的姑娘。

毕竟,他也会消失。

谢煊死,他也会必死,谢煊生,他才会有机会出现。

对于他这种喜欢运筹帷幄,喜欢恣意妄行的人来说,这样的枷锁如一种魔咒,如影随形,挣脱不开。

但怎么办呢?

谢煊早晚会出来,谢煊这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他要如何做才能独占她。

谢煊收敛思绪站起身,扯过一旁的拭巾,颔首示意:

“水凉了,站起来,我抱你出来。”

谢煊看了眼那件超大的拭巾,又抬头看向他那双沉静幽冷的眼眸,最后点了头。

她刚从水里站起来,便被人揽腰抱住,随后身上被一张很大的拭巾裹住。

谢煊把人抱去暖阁,他已经提前安排了炭火。

他把人放到榻上,随手擦着掌心下的发丝。

谢煊的头皮都快被扯掉了,她疼的眼冒泪花,还没等开口拒绝,就看到递来的肚兜和里衣。

“站起来,我给你穿。”

“不要!等等...”谢煊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提溜了起来。

谢煊见她一脸的委屈,默了片刻,沉着脸转过身。

“自己换,快些。”

谢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她穿衣服,为什么不出去站着,为什么要离她这么近。

这般想着,衣服换好后,她就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一直待在我身边?”

谢煊没有回答,抱着她去了床上,搂着人就躺下了。

他望着怀里的人,指腹拂过她的唇瓣,揉的它愈发红艳,随后又抬眸去看她湿漉漉的眼睛。

他眼底的占有欲逐渐陷入疯魔。

“睡吧。”

谢煊看到他发红的眼睛,不敢提出自己睡的要求。

渐渐地,本来紧绷的身体也因为陷入睡眠而松软了下来。

谢煊不准备睡。

他和谢煊的转换没有既定的规则,一开始有些失控,后来大局已定,两人默契的达成共识。

夜间是他,白日是谢煊。

入眠后两个魂魄会消停很久,再清醒时便会出现第二个人。

所以,只要他不睡,明日谢煊就不能出来。

但他做不到夜夜不眠。

因此他要在明日之内找到一个地方,谢煊的金屋,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子时过后,谢煊已是面色苍白,眼底赤红,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里衣。

谢煊在逼他,鼻息间是谢煊身上令他沉迷的香气。

他抱紧怀里的人,意识却逐渐开始涣散...

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宋妧紧紧贴着墙根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吓傻了。

真的是他。

那位行之...哥哥?

谢行之抬起手,似有所顾忌,迟迟不敢触碰她。

眼前这一幕,如梦似幻,他遍寻不得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的眼前。

那些凄凉寂寥的夜晚,他痛苦的度过了十年,而她仅仅只陪伴了他十六次。

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去陪伴他,但既然选择了他,那便是他的人。

他的女人。

谢行之牵起她的手腕,随后将人揽腰抱住,掌心下的触感十分真实。

她这次真的没有消失。

宋妧腰间被掐的死紧,越抱越紧。

好痛!

她挣扎,小声说:“放...放开我,我好疼。”

谢行之确实松了手,但转瞬间就把人抱了起来。

宋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横着侧夹在胳膊和腰部中间。

她的脑袋朝下,腿也没处搁,唯独腰间被铁臂箍的死紧。

她腿扑腾了两下,戳着那截胳膊,话音里带着哭腔:

“我好难受,不能这样抱我,先放我下来。”

谢行之没有抱过女人,经验实在不足,一时找不到方法。

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何时,他的手中必须握有一把刀剑。

因此单臂可以夹住的东西太多了,兵器盔甲,被褥粮包,他从未失手。

所以这般抱着她,最方便。

但显然,她不喜欢。

听到这句哭求,他觉得女人甚为麻烦,他嘴上不耐:“你乱动什么!”

凶归凶,但到底是把人放了下来。

随后,他想起几年前在乡下见过几个妇人哄孩子的模样,到底是换了个抱法。

宋妧这次又变成斜着的状态,抱法也没比刚刚好到哪里去。

她肩膀和后背,屁股和大腿被两只胳膊箍住,她整个前身紧紧贴在这个男人的胸膛里。

面对这样的疯子,她反抗不了,目前还算能忍受,她就没再挣扎。

宫门外的几人见主子抱了个姑娘走出来,连忙上前请示:

“主子,属下已经前去西华门将睿王几人活捉,您看....”

谢行之本是想亲自去抓那几个孽种折磨一番,谁知竟有意外之喜。

他脚步未停,随口吩咐:“接下来继续按计划行事,你们都去御书房外候着。”

他没心思管那些将死之人,他要先行钻研一下怀里的女人。

往日夜间她的身影总是蒙着一团雾,虽能看清面容但终归有些朦胧。

现在,他只想好好瞧瞧她的样貌。

他抱着人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去了御书房的侧殿。

殿内灯火通明,地上还有未清理的血迹。

他唯恐这娇滴滴的女人嫌弃后又要瞎嚷嚷,便直接把人放到矮榻上站好。

如此,借着明亮的灯光,他将眼前的美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谢行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寸寸不放,目光放肆,毫不遮掩。

似乎要把她的每一处细节和角度都扯到灯光下,细细观摩,想要研究透彻。

越看他越是挪不开眼。

虽说这姑娘衣衫不整,发鬓散乱,但丝毫不损她的美貌。

不媚俗不妖娆,但那雪肤白透无瑕,圆润的脸上五官小巧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晶莹剔透,很漂亮。

她身上有一种惊人的纯美,纯到极致就有了艳色,又纯又欲。

娇、软、白、香、美、乖、甜。

谢行之把那张脸看了个明明白白,又去看她的身姿。

这次越看他越是眉头紧蹙。

他目光定在‘前凸’‘后翘’那两处地方,着重看待,好一番打量。

他突然问:“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你的肉怎得就只长在这两处了?”

不等宋妧回答,他再次盯着那张偏幼态的小脸,蹙眉追问:“你可有及笄?”

宋妧全程被他摆布,心里很委屈。

她两辈子都没和男人这么亲近过。

那力气好大,好像要把她活活掐死。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身着甲胄,手上的剑尖还挂着血,浑身都是冰冷的血腥气。

好好的一张俊脸,眼底泛红,眉宇间也有着抹煞不去的戾气。

好凶,好可怕。

看起来也好像比她大很多。

但她有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我已经十六岁了,快十七了。”

谢行之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但是短短的几息之间,他确定了自己以往的那些猜测。

夜间相伴那会他就有所察觉,这个即将十七岁的姑娘很特别。

遇到任何事反应都不大,很有自己的独特想法。

并且她心智略有不足,性情有些温吞,总结不甚聪明。

他盯着人家姑娘的小脸不放,又问:“你的名字?”

“宋妧,阿妧。”虽然声音又软又轻,但有应有答。

很好,谢行之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又觉得有趣,要说这姑娘傻吧但那双眼睛却很灵动,且这般境地也不喊不叫,很识时务。

他把人从榻上抱下来,人刚落地,他就发现宋妧长得过于娇小,身高才将将到他胸口位置。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十三岁死里逃生离了京,在边关隐姓埋名他是吃过苦的。

他十四岁时为了隐藏身份,住的军帐自然偏僻,不巧,隔壁就是军营里的红帐子,那处全是军妓。

糙兵莽汉不甚讲究,言语间豪放不羁,因此他不该知道的也全都懂。

此时再这般瞧着宋妧,他就觉得难办,两人竟相差六岁。

他即将二十有三,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他可不像谢煊那般冷静自持,惯会做那伪君子。

等一切事情安排好,他早晚要把宋妧吃到嘴里。

只是不知,他这充沛的雨露,这般娇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几回。

宋妧被他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

那是什么眼神?

寺庙外讨食的乞丐,看见白面馒头后就是这样的感觉。

感觉他好饿,他也没吃饱吗?

宋妧顾不得这些,她想起姐姐,心里很急切。

她下意识觉得对付这个男人应该来软的。

不然...试试?

她为了以示尊敬,特意端正态度,她清了清嗓子,声音绵软:“这位叔....”

话未说完,宋妧就被那道幽深莫测的视线逼得改了口:“行之哥哥!”

随后,她不敢停歇急忙把话说完:“我要去找姐姐和母亲,行之哥哥你送我过去,行吗?”

谢行之点了头,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

宋妧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最后坐在他的臂弯里。

谢行之很喜欢这个抱法,他转身离开大殿,外面还有诸多要事,他还要去处理。

刚踏出殿外,他的头颅便开始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谢行之,让我出去,你只会蛮横行事,你我说好的,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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