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宋妧谢煊,是作者“玉美人”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深居简出,每月都会去华业寺小住,成长环境很宽容。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她时常会好奇那两个有缘人在哪里。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宋妧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上面有一颗红色的小佛珠。广济大师去年离京前和她说过,佛珠上的朱砂印记褪去颜色的那天,她的生魂就会回来。生魂归,第二有缘人出现,余生万安。六岁的有缘人是谁?......
《精选小说推荐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精彩片段
前世太过遥远,宋妧已经忘记了很多。
她隐约记得自己出身大富之家,但却没有公主命。
前世的母亲发现丈夫不忠,怀着身孕闹自杀,结果生出来一个发育迟缓的自闭症患者。
对于一个想要挽救破碎家庭的女人来说,女儿、痴傻、患病,每一条都是死局。
不仅没有价值且还是拖累。
所以自记事起她就住在一座特殊疗养院里,和各种精神类疾病患者共同生活学习。
十六岁时,她突然归家,那一日也是她的死期。
据说为了报复变心的丈夫,母亲要自杀,怕她活着会吃苦,特意接她回来,想要带她一起死。
这是官方说法。
因为最后死的只有她自己。
她死的时候智力还只有六七岁水平,她无法反抗。
但意识消散之前她却听到了奇怪又好笑的话:
“你疯了吗?接她回来干什么?非得死在家里,晦气!”
“我没想真的让她死!你心里只有那个私生子!我只是想让你回来看看我!你说她会不会变成厉鬼来找我!”
“你又发什么疯!好好做你的阔太太,少拿这些破事来烦我!”
“我是她妈,我不欠她的!对对对,做法事,锁她的魂,镇住她....”
所以,她这一辈子是干嘛来了?
她和这些陌生人究竟是谁的脑子有病?
她被锁了魂,还能有下辈子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好像有了答案。
一朝分娩,她出生在一个陌生的朝代,这次有很多人疼她,唯一不妙的地方就是--
她还是傻。
上一世自闭智力不足,这一世六岁以前就是一片空白。
遍寻名医不可治,最后,华业寺的广济大师给了解惑。
她的三魂七魄有那两魂还在飘,六岁遇到有缘人可归灵魂,至于生魂何时归,还需另外一个有缘人。
果然,六岁的上元节过后她突然就开了窍。
从六岁过后,她才带着模糊不清的前世记忆开始融入这个时代。
但是古代规矩森严礼教严苛,这样的环境对她来说犹如枷锁。
好在,为了招魂,这十年间她深居简出,每月都会去华业寺小住,成长环境很宽容。
她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她时常会好奇那两个有缘人在哪里。
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答案。
宋妧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绳,上面有一颗红色的小佛珠。
广济大师去年离京前和她说过,佛珠上的朱砂印记褪去颜色的那天,她的生魂就会回来。
生魂归,第二有缘人出现,余生万安。
六岁的有缘人是谁?第二个有缘人又在哪里?
宋妧摸着佛珠,茫然不解。
“阿妧,我能进来吗?”一道婉转柔美的声音传来,透着清脆,十分动听。
宋妧抬头看过去,站在那的姑娘一身杏色撒花裙,身姿纤柔如柳窈窕有致,雪肤花貌,气质脱俗。
是她这一世的亲姐姐宋姀。
自闭症患者情绪波动不大,很少哭很少笑,她们有自己的小世界且很难踏出那座封闭牢笼。
但这一世她被人真心疼爱着,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甜甜一笑,天真烂漫,语调里的喜悦藏不住:“姐姐。”
宋姀站了好一会了,她这个妹妹心智单纯,小时候那般怜弱,她疼到了心坎里。
她掀开内室的珠帘,去到床榻边,仔细打量着妹妹的面色,瞧着红润润的,这才放心。
“阿妧昨夜睡的可好?今夜咱们还要参加宫宴,先和姐姐去正院请安吧,母亲该等急了。”
宫宴?
宋妧回想昨夜那个男人问她的话,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她这些年夜间经常和一个男人见面的事,只有广济大师知道。
但大师叮嘱过,这件事谁都不能说。
她乖乖点头,因为对姐姐有所隐瞒,她有些羞赧。
“姐姐对不起,我今日又起迟了,让你久等。”
宋姀望着床榻上的小姑娘,两人虽是亲姐妹,但容貌仅有两分相似。
阿妧十六岁的年纪,早已及笄,身姿倒是过分丰盈有致但那模样瞧着就是小。
偏圆的小脸,五官精致的不像话。
面容美,声音也软软的,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清的跟汪水似的像是会说话,瞧上那么一眼,就能让人心怜几分。
宋姀怎么舍得斥责她,她更不知道妹妹的秘密,闻言笑了笑,柔声安慰:
“无妨,姐姐也是才刚刚过来。”
说完,便唤了奴婢进屋服侍。
两刻钟后,两人结伴离开宋妧的桃安居,准备去往锦华堂给母亲顾氏请安。
平阳侯府宋氏一族子嗣不丰,京城的主枝一脉也不过只有两房。
宋妧姐妹是二房宋正德的嫡女。
母亲顾氏出身不凡,百年世家荣国公府的嫡长女,按说是极尊贵的身份。
奈何当今陛下刚愎自用心性多疑,顾家为自保,几个男丁早已降了官职卸了兵权。
娘家没落,顾氏年近四十却膝下无子,这样的境况算不上好。
姐妹二人进了堂屋,便看到父亲宋正德的身影,按规矩行了礼,方才落座。
宋正德是文官,极重规矩,他通身气质儒雅,虽年近不惑但容貌依旧清隽。
他今日还要上值,言简意赅聊了几句,便准备起身离开。
临走前,他按规矩叮嘱长女:“今夜的宫宴陛下极为看重,你和阿妧要谨慎守礼,莫要冒失。”
父亲训话,两个姑娘起身聆听。
语毕,宋姀点头回话:“父亲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
宋正德目光看向小女儿,心中思绪复杂,难掩失落。
当年他以为妻子腹中定会是个男丁,谁知竟是个女儿。
虽说女儿也是他的血脉,但终归是有些遗憾。
只不过想到这个孩子的性情,一时又庆幸,不甚聪慧身有顽疾如何撑起门庭,不是男丁也罢。
随后他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堂内一时静了下来。
顾氏虽已三十有六但风韵犹存,宋姀的容貌有六分像她。
她的性情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
她知道夫君的心思,但他们夫妻的糟乱事和孩子无关。
顾氏心疼不已,连忙把人唤到身边:“阿妧,到娘这里来。”
宋妧心性简单但并不痴傻,因为自己的特殊她的感官很灵敏。
她明白,这一世的父亲还算合格但待她平平。
她很懂事也容易满足,如果不是有姐姐和母亲庇护,她这种特殊人群在古代根本活不下来。
为免母亲担忧,她佯装无事,去了顾氏跟前,好一番亲香安抚。
母女三人一向亲近,温馨的聊了片刻。
顾氏挥退堂屋的奴仆,她神色凝重,说起正事:
“阿姀,今日的宫宴,恐生变故,你舅舅今晨送来几句重要的话。”
“你干...干什么!”一个不慎,腰带已经被解开,谢煊死死捂住自己的衣襟。
前世她所遇到的男生要么和她一样是个智障,要么就是有各种精神障碍。
都是年龄不大的几个孩子,那个小世界里很简单。
这一世她身边出现的男人唯有宋府的男丁和寺庙里的和尚,全都是正经人。
现在被疯男人扒了衣服,她欲哭无泪。
神经病啊!
“别动我的衣服,我的女的你是男的,要守礼,我们不能在一起沐浴,你别欺负我!”
谢煊差点笑出声来。
这般娇怯无措的反应,让人更想欺负她。
他这样极恶的人本就不应存于世,他不过是依附谢煊的身躯存活的一缕残魂。
世上没有他这个人,他自然也不需要遵守那些虚伪世人立下的规矩。
他凝着谢煊泪眼蒙蒙的可怜样,到底是怜惜她。
“我背过身,你自己宽衣,你进了浴桶后,我在转身,如何?”
不如何。
谢煊觉得他有病,但她不敢招惹。
这男人的神色凌厉又危险,满脸都写着‘不要违逆我’五个大字。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那你转过身去。”
谢煊扫了她一眼就背过了身,姿态端的很正经。
谢煊动作放的很轻,手上忙着,眼睛漂着,嘴上也提醒着:“千万不能偷看!”
过了好一会,她身上留下了肚兜和亵裤,小心迈进了浴桶。
谢煊转身看她。
谢煊小脸绯红,欲盖弥彰般低着头,发丝浮于水面很好的遮掩了水下的春光。
他目光掠过那几处凝脂般的肌肤,瞧着就像是雪捏出来的人一般,冰肌玉骨,找不出一丝瑕疵。
谢煊扫了眼自己身下那不听使唤的地方,淡定的解开腰带,褪了里衣里裤。
他唯恐谢煊见到他雄伟的‘要处’会受到惊吓,最后身上到底是留了一条亵裤。
他拿起一旁的木桶,凉水直接从肩膀淋了下去。
如此反复很多遍,他冲掉了身上的血迹汗渍,随后去了屏风后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
谢煊坐在浴桶里,余光看见这一幕,被他这番壮举惊得一愣一愣的。
秋夜寒凉,早晚能冻死个人,这样的冷水往身上泼,这得是什么样强悍体魄才能扛得住。
她还没回神,就看到谢煊衣衫不整的走了过来,腰带松垮,精壮的胸膛若隐若现。
转瞬间,这男人就大马金刀的坐在她刚刚踩过的矮凳上,幽深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两人一个坐在木桶里,一个坐在木桶外,距离近在咫尺。
“水还热吗?”
谢煊想要早些陪她,并未清理发丝,他头上还戴着碧玉冠,这样的配饰很适合清润的男子。
此时他嗓音轻缓,褪去黑衣甲胄,仿佛周身的戾气都消散了不少。
谢煊此时再看,就觉得这男人一会像个嗜血的疯魔一会像个清冷的公子。
很割裂但又很和谐。
她心中迷惑不解,点头回应:“热。”
谢煊饱含审视的目光定定的瞧她,他突然问:“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谢煊第一次坐在浴桶里和一个男人聊天,她有些紧张,双手下意识扒住桶的边缘。
她低头刚准备回答,却被手腕上的红绳吸引了目光。
佛豆上的朱砂印记消失了!
“朱砂褪去颜色的那天,你的第二个有缘人就会出现。”
“大师,那第一个有缘人是谁,我很难过,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竟然不记得他了。”
“阿妧莫急,天定之缘份命中注定,你本魂魄不全注定早夭,但因缘合和,他会救你,你亦会渡他...”
温和慈祥的话音仿佛回响在耳边,谢煊很激动。
如果六岁那年她没有被人相救,那她早就已经死了,没有第一个有缘人出现她就不会有机会遇到第二个。
第二个有缘人。
谢煊的眼睛里水光流动似泛着浅浅涟漪,她喃喃道:
“行之哥哥,因为你是我的有缘人,所以我才会去找你。”
那双清澈眼眸里的坚定令谢煊心底微微悸动。
他淡笑,没太能听懂这句话。
他很认真的问她:“以往那些夜晚,我的那副模样,你可有害怕?”
谢煊摇头。
没有,就算他不是第二个有缘人,她也没有很害怕,她们都是没有归处的残魂而已。
那时她以为那些都是似梦非梦的场景,她现在只后悔以往没有好好陪伴他。
现在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她更不会害怕。
“我不怕你,以后也不会害怕。”
一世经历很难遗忘,她自闭了很久,再生后自己的世界也很小,装不下太多人。
但是只要入了她的心,那就是她极为在意的人,她怎么会害怕自己在意的人。
谢煊深深的看她,目光不舍移开分毫。
她是个很特别的姑娘,古怪天真,想法异于常人,并且有着柔和又奇特的固执。
他是喜爱她的。
他没有理由会不喜欢一个能够闯进他灵魂深处的姑娘。
毕竟,他也会消失。
谢煊死,他也会必死,谢煊生,他才会有机会出现。
对于他这种喜欢运筹帷幄,喜欢恣意妄行的人来说,这样的枷锁如一种魔咒,如影随形,挣脱不开。
但怎么办呢?
谢煊早晚会出来,谢煊这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他要如何做才能独占她。
谢煊收敛思绪站起身,扯过一旁的拭巾,颔首示意:
“水凉了,站起来,我抱你出来。”
谢煊看了眼那件超大的拭巾,又抬头看向他那双沉静幽冷的眼眸,最后点了头。
她刚从水里站起来,便被人揽腰抱住,随后身上被一张很大的拭巾裹住。
谢煊把人抱去暖阁,他已经提前安排了炭火。
他把人放到榻上,随手擦着掌心下的发丝。
谢煊的头皮都快被扯掉了,她疼的眼冒泪花,还没等开口拒绝,就看到递来的肚兜和里衣。
“站起来,我给你穿。”
“不要!等等...”谢煊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提溜了起来。
谢煊见她一脸的委屈,默了片刻,沉着脸转过身。
“自己换,快些。”
谢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帮她穿衣服,为什么不出去站着,为什么要离她这么近。
这般想着,衣服换好后,她就问了出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一直待在我身边?”
谢煊没有回答,抱着她去了床上,搂着人就躺下了。
他望着怀里的人,指腹拂过她的唇瓣,揉的它愈发红艳,随后又抬眸去看她湿漉漉的眼睛。
他眼底的占有欲逐渐陷入疯魔。
“睡吧。”
谢煊看到他发红的眼睛,不敢提出自己睡的要求。
渐渐地,本来紧绷的身体也因为陷入睡眠而松软了下来。
谢煊不准备睡。
他和谢煊的转换没有既定的规则,一开始有些失控,后来大局已定,两人默契的达成共识。
夜间是他,白日是谢煊。
入眠后两个魂魄会消停很久,再清醒时便会出现第二个人。
所以,只要他不睡,明日谢煊就不能出来。
但他做不到夜夜不眠。
因此他要在明日之内找到一个地方,谢煊的金屋,一个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子时过后,谢煊已是面色苍白,眼底赤红,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里衣。
谢煊在逼他,鼻息间是谢煊身上令他沉迷的香气。
他抱紧怀里的人,意识却逐渐开始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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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紧紧贴着墙根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吓傻了。
真的是他。
那位行之...哥哥?
谢行之抬起手,似有所顾忌,迟迟不敢触碰她。
眼前这一幕,如梦似幻,他遍寻不得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的眼前。
那些凄凉寂寥的夜晚,他痛苦的度过了十年,而她仅仅只陪伴了他十六次。
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去陪伴他,但既然选择了他,那便是他的人。
他的女人。
谢行之牵起她的手腕,随后将人揽腰抱住,掌心下的触感十分真实。
她这次真的没有消失。
宋妧腰间被掐的死紧,越抱越紧。
好痛!
她挣扎,小声说:“放...放开我,我好疼。”
谢行之确实松了手,但转瞬间就把人抱了起来。
宋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横着侧夹在胳膊和腰部中间。
她的脑袋朝下,腿也没处搁,唯独腰间被铁臂箍的死紧。
她腿扑腾了两下,戳着那截胳膊,话音里带着哭腔:
“我好难受,不能这样抱我,先放我下来。”
谢行之没有抱过女人,经验实在不足,一时找不到方法。
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何时,他的手中必须握有一把刀剑。
因此单臂可以夹住的东西太多了,兵器盔甲,被褥粮包,他从未失手。
所以这般抱着她,最方便。
但显然,她不喜欢。
听到这句哭求,他觉得女人甚为麻烦,他嘴上不耐:“你乱动什么!”
凶归凶,但到底是把人放了下来。
随后,他想起几年前在乡下见过几个妇人哄孩子的模样,到底是换了个抱法。
宋妧这次又变成斜着的状态,抱法也没比刚刚好到哪里去。
她肩膀和后背,屁股和大腿被两只胳膊箍住,她整个前身紧紧贴在这个男人的胸膛里。
面对这样的疯子,她反抗不了,目前还算能忍受,她就没再挣扎。
宫门外的几人见主子抱了个姑娘走出来,连忙上前请示:
“主子,属下已经前去西华门将睿王几人活捉,您看....”
谢行之本是想亲自去抓那几个孽种折磨一番,谁知竟有意外之喜。
他脚步未停,随口吩咐:“接下来继续按计划行事,你们都去御书房外候着。”
他没心思管那些将死之人,他要先行钻研一下怀里的女人。
往日夜间她的身影总是蒙着一团雾,虽能看清面容但终归有些朦胧。
现在,他只想好好瞧瞧她的样貌。
他抱着人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去了御书房的侧殿。
殿内灯火通明,地上还有未清理的血迹。
他唯恐这娇滴滴的女人嫌弃后又要瞎嚷嚷,便直接把人放到矮榻上站好。
如此,借着明亮的灯光,他将眼前的美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谢行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寸寸不放,目光放肆,毫不遮掩。
似乎要把她的每一处细节和角度都扯到灯光下,细细观摩,想要研究透彻。
越看他越是挪不开眼。
虽说这姑娘衣衫不整,发鬓散乱,但丝毫不损她的美貌。
不媚俗不妖娆,但那雪肤白透无瑕,圆润的脸上五官小巧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晶莹剔透,很漂亮。
她身上有一种惊人的纯美,纯到极致就有了艳色,又纯又欲。
娇、软、白、香、美、乖、甜。
谢行之把那张脸看了个明明白白,又去看她的身姿。
这次越看他越是眉头紧蹙。
他目光定在‘前凸’‘后翘’那两处地方,着重看待,好一番打量。
他突然问:“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你的肉怎得就只长在这两处了?”
不等宋妧回答,他再次盯着那张偏幼态的小脸,蹙眉追问:“你可有及笄?”
宋妧全程被他摆布,心里很委屈。
她两辈子都没和男人这么亲近过。
那力气好大,好像要把她活活掐死。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身着甲胄,手上的剑尖还挂着血,浑身都是冰冷的血腥气。
好好的一张俊脸,眼底泛红,眉宇间也有着抹煞不去的戾气。
好凶,好可怕。
看起来也好像比她大很多。
但她有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我已经十六岁了,快十七了。”
谢行之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但是短短的几息之间,他确定了自己以往的那些猜测。
夜间相伴那会他就有所察觉,这个即将十七岁的姑娘很特别。
遇到任何事反应都不大,很有自己的独特想法。
并且她心智略有不足,性情有些温吞,总结不甚聪明。
他盯着人家姑娘的小脸不放,又问:“你的名字?”
“宋妧,阿妧。”虽然声音又软又轻,但有应有答。
很好,谢行之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又觉得有趣,要说这姑娘傻吧但那双眼睛却很灵动,且这般境地也不喊不叫,很识时务。
他把人从榻上抱下来,人刚落地,他就发现宋妧长得过于娇小,身高才将将到他胸口位置。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十三岁死里逃生离了京,在边关隐姓埋名他是吃过苦的。
他十四岁时为了隐藏身份,住的军帐自然偏僻,不巧,隔壁就是军营里的红帐子,那处全是军妓。
糙兵莽汉不甚讲究,言语间豪放不羁,因此他不该知道的也全都懂。
此时再这般瞧着宋妧,他就觉得难办,两人竟相差六岁。
他即将二十有三,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他可不像谢煊那般冷静自持,惯会做那伪君子。
等一切事情安排好,他早晚要把宋妧吃到嘴里。
只是不知,他这充沛的雨露,这般娇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几回。
宋妧被他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
那是什么眼神?
寺庙外讨食的乞丐,看见白面馒头后就是这样的感觉。
感觉他好饿,他也没吃饱吗?
宋妧顾不得这些,她想起姐姐,心里很急切。
她下意识觉得对付这个男人应该来软的。
不然...试试?
她为了以示尊敬,特意端正态度,她清了清嗓子,声音绵软:“这位叔....”
话未说完,宋妧就被那道幽深莫测的视线逼得改了口:“行之哥哥!”
随后,她不敢停歇急忙把话说完:“我要去找姐姐和母亲,行之哥哥你送我过去,行吗?”
谢行之点了头,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
宋妧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最后坐在他的臂弯里。
谢行之很喜欢这个抱法,他转身离开大殿,外面还有诸多要事,他还要去处理。
刚踏出殿外,他的头颅便开始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谢行之,让我出去,你只会蛮横行事,你我说好的,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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