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精品全篇

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精品全篇

飘飘回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是作者大大“飘飘回雪”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苏皎皎宋持。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抬头看去,发现宋持一直盯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说:“王爷,民女还要去给人测量尺寸,先告退了。”和手握权柄的高官在一个屋子,压力太大了,觉得屋里都是低气压,让人喘不上气。宋持缓缓吐字,“你过来。”“啊?”“需要测量尺寸的人……就是本王。”“什么?”苏皎皎不敢置信地瞪大水眸,略微歪着小脑袋,肉......

主角:苏皎皎宋持   更新:2024-08-26 04:4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皎皎宋持的现代都市小说《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飘飘回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是作者大大“飘飘回雪”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苏皎皎宋持。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抬头看去,发现宋持一直盯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说:“王爷,民女还要去给人测量尺寸,先告退了。”和手握权柄的高官在一个屋子,压力太大了,觉得屋里都是低气压,让人喘不上气。宋持缓缓吐字,“你过来。”“啊?”“需要测量尺寸的人……就是本王。”“什么?”苏皎皎不敢置信地瞪大水眸,略微歪着小脑袋,肉......

《被聘为妃后,傲娇王爷赔上一生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苏皎皎屏住呼吸,连忙转身向外走。

“站住。”

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极具压迫性,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

苏皎皎揪着心,缓缓转过身,尽量让语气显得很无辜,“对不住,我走错地方了。”

男人放下毛笔,这才缓缓抬头,一张英俊年轻的面容展现出来。

是宋持!

四目相对,宋持那双幽深的眼眸,看得苏皎皎心下发慌。

该死,这个男人气场太过强大,太吓人了。

“你是何人?”

他沉沉地问道,像是在审问犯人。

苏皎皎赶紧恭敬地回答,“我是金缕阁的老板,苏皎皎,大夫人让我来给府上测量秋装尺寸。”

苏皎皎停了下,接着补充说,“大概是小厮带错了路吧,误入了这里。”

三两句话,就将她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宋持面色毫无变化,“你可知我是谁?”

苏皎皎不确定地说:“您是……王爷?”

“既然知道我是王爷,为何还敢戴着面巾?”

苏皎皎一愣,这才想到,见到贵人,她戴着面巾是为不敬,她暗地吐了吐舌头,赶紧摘下去面巾。

“请王爷赎罪,民女忘了。”

宋持定定地看着苏皎皎那张脸,神色未变,只是搁在桌子上的手指,轻轻捻了捻。

她肤色极白,像是雪一样,见过这么多人,还未曾见过有谁白成这样。

一双如水的眸子灵动传情,红红的樱唇饱满俏皮,一张脸既妖又纯。

难怪昨天戴帷帽,今天带面巾。

长成这样……啧。

苏皎皎半晌没听到动静,诧异地抬头看去,发现宋持一直盯着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说:

“王爷,民女还要去给人测量尺寸,先告退了。”

和手握权柄的高官在一个屋子,压力太大了,觉得屋里都是低气压,让人喘不上气。

宋持缓缓吐字,“你过来。”

“啊?”

“需要测量尺寸的人……就是本王。”

“什么?”

苏皎皎不敢置信地瞪大水眸,略微歪着小脑袋,肉乎乎的嘴唇抖了几下,“可是,我只给妇孺测量尺寸。”

给男人测量的人,另外有男裁缝。

宋持站起来,走过书桌,慢慢走到苏皎皎近前,俯瞰着女人。

一双深眸如同寒潭。

苏皎皎似乎嗅到了这人身上的淡淡木檀香,毕竟是现代人,习惯了与人直视,此刻发现这男人特别高大,她都不到人家肩膀高。

傻眼了几秒钟,她才后知后觉开始慌张,说不清为什么,总觉得宋持的目光太具有侵占性,让她心底七上八下的。

“量。”

他言简意赅,却不容抗拒。

苏皎皎也不敢多说,赶紧打开工具袋,取出来软尺,开始给宋持测量尺寸。

量胸围时,苏皎皎贴近宋持,两臂几乎抱住他,因为距离太近,他的呼吸,他的木檀香,都扑在她脸上,即便她不抬头,都知道他的一双眼此刻正盯着她。

屋里很静,却有一股热乎乎的暧昧缠绕在两人身上。

量腰围时,宋持突然向前半步,两人身子紧紧贴在了一起,苏皎皎没防备,重心向后歪,直直向后倒去,宋持霍然伸出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腰,将她捞了回来。

苏皎皎的脸撞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窝靠,古代社死!

苏皎皎心里哀悼着,赶紧向后撤了几步,乖乖道歉,“民女无状,请王爷恕罪。”

宋持没吭声,苏皎皎撑不住,悄悄抬眼,对上男人沉沉的黑眸。

宋持似乎不耐烦地催促道,“还不继续量。”

“哦哦,接着量。”

苏皎皎赶紧测量,唯恐被这个清冷的男人给治了罪,手忙脚乱测量完,小鼻子上都攒了一层汗。

“王爷,测量完了,民女告退。”

别扭地行了个简单的礼,苏皎皎拎着工具袋就走,突然手腕被人扯住,她吓得转头去看。

宋持幽幽地看着她,将什么东西放在了苏皎皎的小手里。

“量的不错。”

苏皎皎战战兢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里面赫然是一个金元宝。

“谢、谢王爷。”

拿着宋持的赏赐,苏皎皎走出书房,狠狠喘了口气,像是放出笼的小鸟。

妈呀,刚才在屋里,面对着那个阴沉冷酷的男人,她几乎要吓尿了。

今天的事情透着古怪,浑浑噩噩出了王府,苏皎皎还觉得脚下发虚。

“哇,王爷这么大方啊,金元宝哎,这有几两?”

可乐开心得掂着金元宝,就差淌口水了。

看到苏皎皎皱着一张脸,又不解地问,“小姐,你怎么了,不开心啊?”

苏皎皎叹了口气,“这第六感,觉得不太妙。”

“那你用第七感呗。”

苏皎皎懒得搭理可乐,掏出小铜镜照了照自己那张脸,禁不住咬牙切齿:

“你说说,非长成这么好看干什么,就不能普通点吗?”

可乐撇嘴,“小姐,你有点凡尔赛,好不。”

虽然她一直不太懂凡尔赛到底是啥,反正小姐经常说。

主仆二人硬拉强拽,好容易将爱工作的小林大夫带去了醉霄楼二楼单间。

林清源给两个姑娘倒了茶,好奇地问,“可乐,你为什么叫这个名?”

可乐无奈地说,“小姐当初给了三个名字让我选。”

“哪三个?”

“可乐、薯条、汉堡,我只能选可乐。”

林清源:“……”

苏皎皎摘掉面巾,圆溜溜的水眸直直看着林清源,林清源顿时羞红了脸,有点手足无措。

苏皎皎敲了敲桌面,语气霸道,“林清源,抬起头来,看着我!”

林清源抬脸看着女孩,面对着那张勾魂摄魄的脸,他的心跳加快,面容更红了。

“林清源,你喜欢我吗?”

可乐惊得咳嗽起来,小姐也不知道矜持一点,算了,小姐这三年一直都不怎么矜持。

林清源缓缓点点头。

“你跟你家里说了吗,咱俩成婚的事。”

“说了,家里都同意。”

苏皎皎攥起小拳头,“那行,明天你就来提亲,我们尽快成亲。”

“啊?”

林清源惊得瞪大眼睛,“为什么这么着急?不是说好了,半年后再提亲吗?”

苏皎皎刚刚及笄一个月,那么慌慌干什么。

苏皎皎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强势地说,“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嫁给别人去。”

林清源吓了一跳,明明知道她是在唬人,还是急得冒了汗,“行行,都听你的,明天就去你家提亲。”

苏皎皎这才笑了,手指勾了勾林清源的下巴,“早点娶了我,早点给你亲亲,抱抱。”

林清源被她勾得胸膛发热,耳朵都羞红了,声音都有点发颤,“你、你又逗我。”


“金缕阁的衣服洗了一次就变形了,更过分的是,衣服里竟然藏着针,本小姐差点破相!”

百姓们顿时哗然。

金缕阁的衣服本就昂贵,但是质量上乘,样式新颖,如果出了这种事,金缕阁的名声也就臭了。

牛芳菲将一条裙子重重丢在地上,跳上去用力地踩踏,“狗屁金缕阁,衣料差,做工粗,以后再也不来买!”

苏皎皎抱着胳膊,冷笑道:

“我可算明白,什么叫丑人多作怪了。”

牛芳菲动作一顿,周边传来哈哈的耻笑声,她顿时羞红了脸,气愤地指着苏皎皎叫道:

“苏皎皎!你金缕阁做买卖不诚信,我这就把你告到府衙去,有我在,你今后别想再开店!”

牛芳菲是那种炮仗的性子,一点就着,那天在香粉店和她发生口角,苏皎皎就料定她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没想到,这个千金大小姐,竟然如此直接,亲身上场了。

看着牛芳菲又跳又叫的跳蚤样,苏皎皎暗暗挂黑线。

她挑的对手,是不是太弱智了点?

“苏皎皎,你笑什么,你家衣服出了问题,你长得就算比天仙都漂亮,去了府衙一样受罚!”

牛芳菲的丫鬟急得直搓手。

哎呀,她家小姐找茬就找茬,干啥还顺便夸一下姓苏的漂亮。

苏皎皎不急不躁地问:“牛小姐,你说衣服里藏着针,那针呢?”

“这不是!”牛芳菲立刻拿出来一根大粗针,献宝一样给周边的人看了看,夸张地哀痛道:

“大家伙都看看,这么长这么粗的针,藏在衣服里,这不是要取人性命吗?本小姐差点被扎得死过去!”

为了效果显著,她专门找了根特别大的针。

周围一片哗然。

牛芳菲得意地抬着下巴,“苏皎皎,你还有什么话说?走吧,去府衙等着吃官司吧!”

人群外的宋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

小丫头遇到了难题,他等着她来求他。

帮她的条件他都想好了,就让她晚上主动些伺候他,按照图册上羞人的姿势,非让她来一遍。

胡乱这么一想,心头就火气大涨,眸色深了深。

苏皎皎人美,身条也美,穿戴又是上乘,站在金缕阁门口,浅浅一笑,都引得围观者暗暗抽冷气。

“牛小姐,虽然你身为知府大人的千金,可你诬陷好人,也是一样要吃官司的。”

牛芳菲有点心虚地梗了下,“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店长,把做工名册拿来!”

店长应了声,很快抱着几本账册送来。

苏皎皎看着牛芳菲,温和地问:“牛小姐,你这件衣裳,是哪天找哪位女师傅给你裁剪的?”

“额……”

牛芳菲愣了下,对着她的丫鬟用力挤眼睛。

丫鬟赶紧上前抢着说:“半月前,赵静裁剪的。”

苏皎皎翻看名册,按照时间找到赵静,念道:

“那一天,牛府果然来定制了一条秋裙……”

牛芳菲露出得意的笑容。

接下来,就听到苏皎皎含笑的声音,“是藏青色雪花缎。”

牛芳菲一愣。

藏青色?

她今天拿来的是鹅黄色!

苏皎皎笑着说,“哎呀,牛小姐,你这衣裳……颜色对不上啊。我们店给你做的是藏青色,你却拿来件鹅黄色。”

心里禁不住暗暗叹息,都怪自己挑对手太轻率,挑了个最没脑子的。

这战斗力太差了。

牛芳菲恼怒极了,跺跺脚,“苏皎皎,做个破衣裳,你至于还要记上颜色吗?”

这话说得……蠢得她丫鬟都听不下去了。

苏皎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牛芳菲,缓缓说:“不好意思,这是本店的工作规范。”


午饭后,苏皎皎和可乐这一对老头老太太,颤颤巍巍,互相搀扶着来到了扬州码头。

那里已经堆集了不少人。

“哎呀,怎么突然就封了码头呢?”

“这么多船都不让出港,这日子可咋过啊!”

“我家中老母病重,我急等着坐船回家呢!”

人们怨声载道,议论纷纷。

苏皎皎抓着一个妇人,急问,“我多出钱,能租到船吗?”

“根本不是钱的事,是下了军令,周边十八个州郡的码头全都封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

一直走陆路的苏皎皎,这才得知,江南这么多州郡的码头几乎全都封完了,想要离开,只能陆路,而各城之间又检查越发严格,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想到一个词。

插翅难飞。

可乐禁不住抱怨,“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所有码头都封的事,这到底为啥吗?”

苏皎皎瞬间手脚冰凉。

有一种强烈的不祥之感。

突然多出来的士兵,各地突然的严查,所有码头的封锁……

都是从她逃离临安城才开始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抓到她……她禁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

宋持对她的执念,要多么深啊!

太可怕了啊!

苏皎皎禁不住咬牙切齿,“奶奶的,我走了什么狗屎运,碰见个男人,还是个脑子这么轴的,真特么要人命啊。”

“小姐,哦不,老伴儿,你又说的什么,我又听不懂了。”

苏皎皎叹息,“没事,你小姐头铁,不怕死得惨。”

这时候,就听到人群中爆发惊叫。

“快看!战船!好大好气派的战船啊!”

三艘巨大的战船很快停在了码头上,无数铁甲士兵从船上有序地下来,隔开群众,场面极其肃穆、威武。

一身深紫色锦服的宋持,气势阴沉,从容不迫地从船上下来,被士兵们簇拥着,走上岸。

可乐全身抖得像是筛糠,牙齿咯吱响,“完了完了!小姐,王爷追来了!我们死定了!呜呜……”

苏皎皎被吓得也不轻,半晌才吐出来一口气,“我真是小瞧了古人,想不到,这小子的追捕能力这么强。”

宋持似乎有所察觉,眯着眸子,敏锐地向这边扫视过来,吓得苏皎皎连忙低头,低下头又觉得自己好傻气,她现在是个老妪,她慌什么。

等到宋持带着官兵离开后,苏皎皎已经一身冷汗,手软脚软,又不能被可乐发现,免得她更慌,“你赶紧回客栈,让他们仨赶紧到码头来。”

“来码头有什么用,又没有船可以出港。”

“宋持既然已经精准地来了扬州,肯定断定我们就在这里,扬州城肯定会封城,留在客栈,难道等着他挨个地查到头上吗?那可这就真成了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了!”

“那、那我这就回客栈!”

可乐一着急,直接忘记自己现在的人设是个老头儿,跑得飞快,让人惊叹这个老爷子根骨真硬。

苏皎皎按压下心头的慌乱,在码头周边胡乱溜达,不看大船,专看那些小船,破船,散船。

她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终于,她看到一个穿着简陋的年轻人,他正躺在一艘不大的小旧船上晒太阳,捉虱子。

“咳咳!”

苏皎皎咳嗽一声,凑近了过去,低声说,“有笔外财,想不想挣?”

年轻人斜了她一眼,“您老别拿我开涮了,码头都封了,哪还有什么外财。”

苏皎皎伸出来五根手指晃了晃,“五百两!”

年轻人吓一跳,双眼放光,“你想做什么?”

“趁夜出港。”

“开玩笑!偷偷出港,抓住重罚!”

“再大的网,也有漏网之鱼。封得再严,照样有法子出港。钱好挣,就看你有没有胆气挣了。”

年轻人舔着干涩的嘴唇,陷入了纠结之中,半晌,他眼露精光,“你要去哪儿?”

“过了大江就可。只要过江,我再付五百两!”

一千两啊!

那是他辛苦一辈子也挣不来的数目!

“成!我就舍命拼一把!”

果然不出苏皎皎所料,宋持一到扬州城,立刻封闭城门,派人将所有客栈人员都集中在一起,要挨个地严查。

还好可乐回去得早,叫着苏东阳三人离开了客栈,直奔码头而来。

五个人汇合,缩在船夫的小破屋里,战战兢兢地啃干粮。

苏东阳抹着眼泪,食不下咽,“这辈子没过过这么苦的日子,这都吃得啥啊。”

苏全嘴巴也噘得老高,“就不能在酒楼里吃完饭再来?快噎死我了。”

苏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好歹是做买卖出身,属于小康之家,就连可乐一个丫鬟,也都是跟着吃香的喝辣的。

苏皎皎其实也差点吃吐了,翻了个白眼,“不想吃啊,那就等着被宋持抓住,一人吃一把砍刀。”

苏全吓得瞪大眼睛,“什么意思?我们又没犯法。”

苏皎皎冷哼一声,“堂堂的江南王,被我们小商户放了鸽子,啪啪打脸,面子里子都丢光了,瞧他抓捕我们的阵势,说明将我们恨透了,一旦被他抓住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苏东阳眼泪直接涌了出来,“呜呜,那肯定是要将咱们抽筋剥皮,这真是老虎头上拉屎,作死啊!”

陈氏吓得一边颤抖,一边用力啃干粮。

总觉得这是今生最后一顿饭了。

扬州城里草木皆兵,形势格外紧张。

所有本地居民一律禁在家中,凡是收留外人不报者,一律按照军法处置。

一时间,城里人人自危,大街上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影。

宋持带着人,挨个客栈检查。

扬州知府心里七上八下,自己的顶头上司亲临,一看心情就很差,这令他越发惶恐,真怕江南王一个不悦,就将他革职查办。

江回拿着名册,满头大汗,“王爷,所有客栈都查完了。”

宋持眯起眸子,一簇簇焦躁的火焰在眼底翻涌。

错不了,苏皎皎他们肯定就在扬州!

可为什么找不到呢?

苏皎皎到底去了哪里?

纤长白皙的手指一根根攥紧,“搜寻所有流民的场所,不放过城里任何角落!扬州城所有居民家里都要进行严密的搜查!”

江回不敢置信,“全城居民都要查?人那么多……”

“必须查!加派人手!”

“是!”

知府大人颤巍巍献言,“王爷,要不您先用晚饭?”

宋持幽幽盯了他一眼,一句话没说,拔腿走了出去。

他不是不累,但是他不能坐下歇着,他唯恐他稍有疏漏,那个女人就消失无踪了。

一想到再也找不到她……心底就翻江倒海地刺疼。

天黑了,看着扬州城亮起盏盏烛火,宋持阴冷地磨牙。

“这么能跑,抓到之后定要打断你的双腿!”

过了三更。

整座城都陷入了睡眠之中。

码头的偏僻处,一艘小破船缓缓驶了出去。

很不起眼,从小水道绕出封锁线。


“啥?”

先惊着了陈氏,茶杯都打翻了,“洞房?今晚?你疯了?”

林清源也愣了,“可、可是还没……”

苏皎皎小手一挥,“别管那些劳什子流程了,咱俩一步到位,今晚就滚床单,圆房!”

她就不信了,等她和别的男人生米煮成熟饭,宋持还能再要她这个残花败柳?

林清源从震惊中缓过来,看着面前美得惊人的女孩,联想到她所说的洞房,顿时脸颊通红,激动得两手发颤。

陈氏上前拍打着苏皎皎,恨铁不成钢,“不行,我不同意!哪有你这样的,一个女孩子家,恨嫁急成这样,还要不要脸皮了?”

苏东阳大眼睛骨碌转了几圈,这才听明白几个人的话意,顿时又羞又气,两眼泪汪汪,“我的皎皎啊,你是想气死爹娘啊,小林大夫再好,晚几天洞房能死人?”

林清源一眼一眼的羞涩地瞄着苏皎皎,满脸都是一副“如果你很想,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表情。

几个人正为洞不洞房争吵得不可开交时,林清源被一个急病号给叫走了。

家里剩下三口大眼瞪小眼,苏东阳用手抹着泪珠子,刚要哭诉,就听苏皎皎有气无力地甩出来一句话。

“江南王今天找过我。”

夫妻俩同时惊呆了,半晌,陈氏才哆里哆嗦问,“王爷找你干什么?”

苏皎皎烦躁地抓着头发,“让我做他的妾,明天来下聘。”

苏东阳吓得哭腔号了一嗓子,“明天?”

“瞧他那副阵势,对我势在必得。”

“呜呜,那怎么办?江南王想要个人,谁还能挡得住?我的皎皎啊,这可怎么办啊?”

苏皎皎一拍桌子,“所以我刚才说,今晚就和林清源圆房,宋持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绝不会惦记一个破了身子的女人。”

陈氏素来听闺女的话,立刻从椅子上跳下去,又返回角落里,提了一卷绳子。

苏皎皎吓一跳,“娘,你干嘛去?”

陈氏满身的英勇豪迈,“我给你把小林大夫绑回来!今晚必须洞房!”

王府,望云阁寝殿里。

穿着中衣的宋持,手拿一本书,拧着眉头看着。

看了好半晌,一页都没翻,最终,他叹了口气,丢下了书。

心有点浮躁。

脑子里总是跳出来那个女孩活泼伶俐的眉眼,还有那双娇娇朱红的肉唇。

他修身养性这么些年,自认为自制力很强,官场浮沉多年,从没有失控的时候,可自从见了苏皎皎之后,就有点刹不住的意思。

有点燥,有点热,还有点烦。

“江回!”

外面的江回吓了一跳,赶紧进来,“王爷。”

“西苑收拾好了吗?”

江回愣了下,“基本上收拾好了。”

宋持按着眉宇,淡淡地吩咐,“那姑娘年纪小,喜欢奇巧的玩意儿,从私库里找些名贵珍玩,摆到西苑里。”

“好嘞,明天就去办……”

“楼兰的羊毛地毯,西海的夜明珠,还有几套宫造头面,那珊瑚手钏,也都送过去。”

“……”

江回退出去,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弯月,觉得有点诡异。

他家王爷竟然突然懂得疼女人了。

不过一想到苏皎皎那张绝美的脸,也就释然了,面对那么个倾城之色,哪个男人能把持得住呢?

这晚的苏家也是鸡飞狗跳。

听说姐姐要和小林大夫圆房,苏全兴奋不已,一边啃着黄瓜,一边躲在姐姐厢房窗户下面偷听。

陈氏和苏东阳发现了这小子,觉得又丢人,又生气,陈氏一把揪住苏全的耳朵,扯着他往旁边走。

“臭小子,你不安生去睡觉,鬼鬼祟祟干什么?”

苏全疼得龇牙咧嘴,“唉哟,娘哎,松手松手,我不听了还不行吗?”

终于将苏全赶回他房间,两口子眼巴巴对视一会儿,苏东阳先撑不住了,眼圈红了,眼泪瞬间涌出来。

“闺女这么急匆匆的圆房,真是可怜,也不知道她今晚好不好过。”

陈氏无奈地劝道,“林清源是个大夫,应该知道照顾女子第一次。”

苏东阳一听这话,更觉得心酸,抹着满脸的泪水,“呜呜,我们好容易养大的闺女,就这么轻松让人给拱了……孩他娘,要不咱也听听里面动静?万一……”

陈氏揪起来苏东阳的耳朵,“混账东西!哪有老子偷听自己闺女墙角的?滚回屋去!”

东厢房里,林清源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看着忙着铺床的女孩,他的心怦怦乱跳,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脑子里反复响着几个字:要圆房了!圆房啊!

同时咽了下口水,不断给自己鼓劲。他今晚一定要好好表现,让皎皎满意!

苏皎皎将被褥放在暖榻上,“今晚你睡床,我睡榻。”

“啊?”

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男人呆了,“不是……圆房吗?”

苏皎皎给林清源倒了一杯水,歉意地说:“怪我没跟你说清楚,所谓的圆房是做戏给别人看,王府逼迫至前,我怕横出意外,才出此下策。”

她目光清澈真诚,“这场戏,你如果不愿意陪我演,我也不怪你。如果我能顺利嫁给你,我想圆房还是留在成亲的那一天。”

林清源脸色绯红,深情地说:“你做事情素来比我周到,我一切都听你的安排。”说着,想到了什么,脸色更红了,有点忸怩,“其实……我也没准备好圆房……”

苏皎皎莞尔一笑,“谢谢你肯帮我。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在苏皎皎的坚持下,她睡在了窗边的暖榻上,林清源躺在床上,嗅着周边女儿家的清香,有点辗转难眠。

看了看月光下女孩完美的侧脸,一想到将来她将是陪伴他一生的爱侣,瞬间甜蜜盈满心田。

天刚亮,宋持就起来了,或者说,他昨晚一夜都没怎么睡好。

一想到很快就能将那个女孩子迎进府,很快就能尝到她的滋味,他就觉得满身都是火在乱窜。

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沐浴过后,就忍不住吩咐:

“江回,你尽早去苏家送礼。”

江回看了看尚且不太明亮的天色,无奈应道:“属下这就去。”

这么早!想不到主子如此急色。

“慢着!准备了多少抬聘礼?”

“……二十四抬。”江回不确定地回道。

王府抬个小妾,其实非常简单,二十四抬聘礼已经算是很多了,有些人家都是一顶小轿子就把人弄进府了。

宋持摩挲了一下手指上的扳指,沉吟道:“她年纪小……再加十二抬。”

江回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他就不懂了,苏皎皎年纪小,和增加聘礼有毛关系?

主子的意思没人敢置喙,“是!”

江回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地带着无数侍卫,押送着三十六抬聘礼,浩浩荡荡地一早来到了苏家院门口。

那阵势,那排面,直接震惊了满街百姓。

三十六抬聘礼啊,正经官家小姐出嫁也就这样了吧。

苏家门房纳闷地看着江回,满脑袋毛线圈。

“怎么又来个下聘的?”

又?

江回一听这话不对劲,心里咯噔一声,推开门房,强横地迈进苏家。

苏全抡着一根棍子正胡乱挥打,瞧见英气勃发的江回,愣头青一样质问:

“那个谁,你是干啥的?”

他腰间别的刀看着不错。

“我是江南王府的,苏皎皎姑娘呢?”

苏全一直是个混不吝,也没觉得江南王府多么了不起。

他掂着脚,斜着眼打量江回,语气吊儿郎当。

“你找我姐干嘛?”

江回努力隐忍着怒气,“给苏家下聘,迎苏姑娘进王府为妾。”

苏全眨巴着眼睛半晌,才消化了这人话里的意思,挠挠头,干脆地说:

“那不能够了……”

江回:“让你父母出来……”

“我姐已经嫁人了。”

江回吓一跳,“什么?不可能!”

昨天还是个大姑娘,怎么能这么快嫁人,肯定是这小子在胡扯。

“怎么不可能?我姐想干啥,那肯定能办成。”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昨晚。”

江回的肺里有刀子在刮一样,呼吸都是疼的,“让你姐出来,我亲自问她!”

苏全两手一摊,“那不行。我姐还在洞房呢。”

江回:!!!

洞、洞、洞房!

犹如五雷轰顶,江回瞬间腿就软了,脸色煞白。

苏全贼兮兮地笑着说,“我姐昨晚非急着和小林大夫洞房,要不是我爹娘不许,怎么着我也能偷听一下他俩的动静,小林大夫身子看着那么单薄,也不知道昨晚能不能让我姐满意……”

这小子后面嘀嘀咕咕什么话,江回已经一个字也听不到了。

他此刻魂飞魄散,全身都在打颤。

脑子里反复响着:

完了完了完了!

咋办,咋办,咋办!!!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