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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篇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

清夏兮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苏静翕阮攸宁出自古代言情《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作者“清夏兮兮”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起来吧,湄儿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太后接过刘嬷嬷递过来的青花寿字茶盏,喝了一口问道。上官湄的性子本来就急躁,入宫前,父亲反复告诫她要沉稳,不要莽撞,入宫后,太后也一直拘着她,没有给她什么优待,皇上更是除了第一次让她侍寝后,就再也没有宣过她。何况那次并算不得是侍寝。......

主角:苏静翕阮攸宁   更新:2024-08-19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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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静翕阮攸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篇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由网络作家“清夏兮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苏静翕阮攸宁出自古代言情《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作者“清夏兮兮”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起来吧,湄儿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太后接过刘嬷嬷递过来的青花寿字茶盏,喝了一口问道。上官湄的性子本来就急躁,入宫前,父亲反复告诫她要沉稳,不要莽撞,入宫后,太后也一直拘着她,没有给她什么优待,皇上更是除了第一次让她侍寝后,就再也没有宣过她。何况那次并算不得是侍寝。......

《精品全篇娇宠入骨:说好的宫斗呢?》精彩片段


“你只想想,要是她是故意把消息透露给我们的,会如何?”

听瑶不傻,相反很聪明,一点就透,“主子高见,奴婢自愧不如。”

主子主动向皇上坦白,也许会招来皇上的怒火,但也只是一时的,以那个时候皇上对主子的情谊,总有会原谅主子的一天。相反,如果主子什么也没做,被人揭发出来的时候,就是犯了欺君之罪。

自古,这都是帝王最不能容忍的。

“那她这次为何又要帮咱们?这是不是也说明上次她是真心实意帮咱们的?”

“我不知道,我只肯定这个人不是皇后。”

虽然慧林话里话外都在告诉她,这是皇后娘娘的恩典,只是以她对皇后的了解,只怕皇后希望她被禁在醉云坞禁一辈子。

怎么可能会想到要放她出去。

送过来的衣服首饰,用的词也是“赏赐”,自然也是皇后的授意,警告她身份卑微,牢记恩典。

至于舒贵妃么?

上次听闻衍庆阁出了事,她起床梳洗的时候,听瑶的房间里出现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并一张小纸条,“小心佩儿“,她自然立即拿给她看。

没有选择直接呈现在苏静翕的面前,是不便下手还是让她放松警惕,不得而知。

那只钗子算不上稀奇,只是阖宫上下,她喜好水晶早已人尽皆知,只怕一提起就能让人立即联想到她。

而那只钗子,她也确实有一只一模一样的。

所以,她才让小福子去找了佩儿,以家人威胁,后来才会发生佩儿改口的事。

而今日之所以联想到舒贵妃,纯粹是整个宫里,有权力有能力做到这件事的人真心没有几个,皇后与她交恶,之后更是想尽办法把罪名往她头上安,贤妃淑妃,显然也不是,至于湘婕妤之流的,应该不会为了帮她乐意留下把柄,也是留下一个分她们恩宠的人。

剩下的,最可能的也就是舒贵妃了。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小心些就是,我可不想再被禁足了,”说着起身进了内室。

听瑶叹了口气,主子,这两次禁足,不都是您老自己愿意的么?

“现在我先歇息会,到时辰了叫我。”

慈宁宫

太后坐在书案前,正抄着佛经。

“太后娘娘,祺贵人过来了,”刘嬷嬷走进来,站在一边小声说道。

良久,太后放下笔,“让她进来吧。”

“婢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起来吧,湄儿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太后接过刘嬷嬷递过来的青花寿字茶盏,喝了一口问道。

上官湄的性子本来就急躁,入宫前,父亲反复告诫她要沉稳,不要莽撞,入宫后,太后也一直拘着她,没有给她什么优待,皇上更是除了第一次让她侍寝后,就再也没有宣过她。

何况那次并算不得是侍寝。


即使有人顶罪,但也没有人说要解了她的禁足,苏静翕依旧整日待在她的醉云坞。

好在,她大部分时候都是个闲的住的性子。

宗政瑾让人给她送来了很多话本杂记,也时不时的踏足醉云坞。

即使有人有怨言,只是没有人敢质疑皇帝,最多也就放在心里,以及把怨恨都转移到苏静翕的身上。

“主子,苏公公带了些宫女太监过来,”听瑶走进来说道。

苏静翕闻言起身,前几日宗政瑾见她这里伺候的人太少了,说是改日给她送几个人过来。

只是没想到他不是随口一说,而是真的。

“苏小主,皇上让奴才带了些人来给小主挑挑,小主要是看不上眼再换,”苏顺闲行了个礼,说道。

苏静翕轻笑,“苏公公挑的人自然都是好的,只是这一时半会的,我也挑不好,不如劳烦苏公公帮我看看吧。”

“不敢不敢,奴才应当的,”苏顺闲一脸笑意,连连摆手。

在底下的人身上扫了好几遍,挑了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出来,容貌都不太出众,看着很老实。

“苏小主,这都是新分到殿中省的人,如若用的不顺心,只管打发回去。”

所有的太监宫女都是通过小选入宫,先是住在监栏院,统一教导,训练通过之后才会被分到殿中省,再由殿中省统一分配到各宫各院。

苏顺闲之所以刻意提到人是新分到殿中省的,也就代表这些人都很“干净”,没有旧主,可以放心用。

至于说用的不顺心直接打发回去,也不是真的说回殿中省,而是会被分到浣洗局,干着最繁重最劳累的工作,直至累死为止。

“奴婢/奴才一定好好伺候小主,”三人皆跪下。

苏顺闲满意的笑笑,“既如此,奴才先告退了。”

“公公慢走,”苏静翕示意听瑶递给了他一个荷包,他也没推辞。

宫里受礼也是有规矩的,譬如,苏静翕每次赏给他的荷包,他每次回宫都是要给自己的主子报告的,而不是直接纳为己有。

收了她的荷包,也代表一种认可。

苏静翕等他走后,扫了一眼跪着的人,“苏公公刚才的话,你们都听见了?”

“奴才/奴婢明白。”

“别的话我也不多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想必你们也清楚,一仆不侍二主,在我这里,最基本的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要忠心,要不然代夏就是你们的下场。”

成功的看到他们害怕的眼神,“你们两个,袭香,芸香,你,小初子,每人赏赐五两银子,调教好了再带上来伺候。”

“奴才/奴婢告退,”小福子带着他们下去。

苏静翕回了内室,“可查出来代夏是谁的人了?”

“奴婢无能,她和很多宫女都接触过了,奴婢实在不知……”听瑶跪了下来,有些愧疚的说道。

苏静翕挥了挥手,“这不怪你,好一招障眼法,只怕那个人自己也没想到,隐藏了这么久的棋子就这么废了吧。”

除去了代夏,虽然暂时不知道她背后的人是谁,不过起码她现在是安全的。

当然,只是暂时的。

而她,也该想想以后该怎么做。

宗政瑾面冷,帝王的威严更是不能小觑,苏静翕要做的,就是攻心。

他现在对她只宠不爱,也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宠她,只是这些不是最重要的,她只要继续做她自己就好。

看来,她第一步棋走对了。

对他从来没有隐瞒,不拉帮结派,完完全全的依赖他,呈现给他的始终是自己最真实最单纯的一面,想来这就是他宠她的原因。

只是,她想要的更多,宠远远不够,他也可以宠别人,如舒贵妃,但是爱不同,他只能爱一人。

可是,说的简单做起来难,罢了,走一步是一步吧。

日子其实过的很快,一转眼马上就是中秋节了,在楚周国也是一年中的一个比较大的节日。

“主子,过几日就是舒贵妃生辰了,你看要送什么礼才好?”听瑶站在一边说道。

苏静翕闻言想了想,“就按照规矩送吧,我们不必多添加了。”

“皇后可有说舒贵妃的生辰如何过了?”

听瑶摇了摇头,“还没有,想来这两日就会知道了。”

苏静翕点点头,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去把针线拿过来。”

紫宸殿

苏顺闲走进来,行礼,“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可有说什么事?”这些日子楚周国有地方发生大旱,他已经忙的有好些日子没有踏足后宫了。

“回皇上,似乎是为了舒贵妃的生辰。”

“舒贵妃?这么快?”宗政瑾愣了愣,一晃眼都已经过了一年。

“让她进来吧。”

皇后走进来,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起吧。”

等了一会,皇后见皇上实在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说道,“皇上,过几日就是舒妹妹的生辰,臣妾过来问问皇上的意思,该是怎么个章程,可是如去年一般?”

“北边大旱,皇后觉得如何办才好?”宗政瑾语气不善。

皇后面露尴尬,连忙跪下,“臣妾知罪,还请皇上恕罪。”

“哼,起来吧,你是皇后,做事自己也该好好想想。”

皇后心里苦涩,如果办的简陋了怕委屈了舒贵妃,到时候错的也是她,如今特地来问问,却没想到反而招来不满。

“臣妾告退,”皇后行了一个礼,预备退出去。

“只不要太委屈了姝儿,”身后传来声音。

皇后转身,“臣妾明白。”

不受控制的红了红眼眶,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宗政瑾从她进来至离开,始终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皇后娘娘慢走,”苏顺闲见她出来,连忙打帘,只当没有看见她红了的眼睛。

皇后扶着宫女的手,“苏公公要好好伺候皇上,”又示意身边宫女递给他一个荷包。

苏顺闲也没推辞,塞进了袖子里,“这是自然。”

等皇后走后,苏顺闲叹了口气,转身走了进去。

在地上捡起几本奏折,只一眼,发现全是弹劾宰相的,怪不得……

“摆驾醉云坞。”

宗政瑾踏进醉云坞的时候,就见人正懒懒的倒于榻上,轻轻合着眼眸,微风拂过,如蝶翼般芊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整个人洋溢着一股说不出的恬静温和。

微微皱眉,她过的也太悠闲了吧?

苏静翕正在窗边乘凉,微风吹拂,十分舒爽,闭目养神间差点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冷不防被人突然抱起来,吓得惊呼,“啊……”

睁开眼睛,闻着身边人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皇上,怎的又吓婢妾?”

宗政瑾见她委屈的娇俏模样,心里的不快陡然间去了大半,捏了捏她的秀鼻,“翕儿怕了?”

“哼哼,婢妾才不怕呢,”被捏住鼻子,说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宗政瑾放开了她,却见鼻尖已经红了,“怎的如此娇贵?”

“所以皇上得娇养着婢妾啊,”苏静翕轻笑着说道。

宗政瑾摸了摸她的鼻尖,“你倒是会顺杆爬。”

“那也是皇上给的杆够长,好爬。”

“哈哈……”宗政瑾大笑,“小嘴儿今日这么甜?”

“是啊,皇上要不要尝尝?”说着和他相对而坐,依旧坐在他腿上,把头凑过去。

“唔唔……”

一时之间,屋里啧啧声响。

听瑶站在外面,有些害羞,只站的远了些。

苏顺闲听墙角却听的很高兴,半个时辰前,皇上那脸色可是阴沉的可怕,这不,才来醉云坞,立马大雨转晴了。

这晚,皇上自然宿在了醉云坞。

坤宁宫

“娘娘,皇上又宿在了苏贵人处,”金嬷嬷走进来,低声说道。

皇后把手边的八仙莲花白瓷杯顺手拂在了地上,“本宫倒不曾想,她竟然是个狐媚子,勾的皇上……”

“娘娘慎言,”金嬷嬷连忙跪倒在地,“还请娘娘息怒,凤体要紧啊。”

“哼,本宫要如何息怒,皇上对本宫是越来越厌恶,都不曾碰本宫,本宫……”皇后两行清泪顺着脸蛋流了下来。

“娘娘,”金嬷嬷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娘娘该看远些,那些个人始终都只是个妾,生下来的孩子都得叫您一声嫡母。”

“只是娘娘也该早些做打算了,杜常在如今有了身孕,娘娘不如考虑……去母留子也是使得的。”

“本宫的父亲也未免太自大了些,这些都容本宫再想想吧。”

金嬷嬷叹了口气,“杜常在时日还浅,娘娘多多考虑一些。”

重华宫

“娘娘,醉云坞的那位……”绿绮拿着托盘端着一杯茶进来,说道。

舒贵妃坐在梳妆台边,看着铜镜里的容颜,“本宫到底也是老了啊……”

“娘娘……”

“你不必安慰本宫,本宫嫁给皇上,已经有这么多年了,皇上厌烦了本宫的时候也是有的,本宫不难过……”

难过的是他从来没有真的在意过她一分,他在意的一直都是她身后的家族,她知道,也乐意被他利用,如今,却是连利用都不愿意了么?

“吩咐下去,今后都离醉云坞的人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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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妾也没有想着真的去伤害她的家人,婢妾自己也是有父母兄弟姐妹的人,知道家人有多重要,皇上也许不知道,婢妾的两个哥哥对婢妾可好了,还有婢妾的爹娘,他们根本就不想婢妾进宫……”

说到这里,苏静翕偷偷注意了一下他的神情,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这才继续说道,“进宫后,婢妾就见不到他们了,不过即使是这样,婢妾也知道他们一定在想念着婢妾,想着总有一日会团聚呢。”

苏静翕是真的这么想的,这番话说的无比真切,真情流露,阮攸宁自然也是感受到了的。

“你可有后悔?”

“后悔?”苏静翕不解,粲然一笑,“呵呵,婢妾是自己甘愿进宫的。”

“婢妾小的时候,哥哥带婢妾出去玩,听外面的百姓夸赞皇上治理有方,楚周国强盛,百姓生活的好,又说皇上是如何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婢妾那个时候就想着今后一定要嫁给像皇上这样的男子。”

她没有说谎,当初在面临嫁人的问题之时,她没有办法做到娘~亲所希冀的样子,便只能够选择走这样的冒险之路,自然需要去打听当今的皇上是何种模样。

若是皇上相貌不够英俊,五大三粗,容貌丑陋或是如何,且昏庸无道,妄信奸臣,她自是不能够将自己的一生这样轻易葬送,当得知皇上的为人之后,相貌如何反倒不重要了,她想要的便是入宫。

阮攸宁心里被这一番马屁拍的舒坦,她说的真诚,小女儿的心思尽显,面上却是不屑,“你竟然那么早就想着嫁人了。”

这句话被传出去可以被说是不守妇德了。

苏静翕讪讪,傻傻一笑,“婢妾那也是从小就想着嫁给皇上啊。”

阮攸宁被逗笑了,“真不知道苏爱卿是如何教养出你这样的女儿了。”

苏静翕凑过去,拉了拉他的袖子,“皇上还是饶了婢妾吧,要不然爹爹一定又会回去说娘~亲和哥哥太宠爱婢妾了,那样婢妾岂不是成了知恩不图报之人。”

阮攸宁见她可怜兮兮,把她拉过来放在腿上,“你有一对好父母,还有好哥哥。”

苏静翕虽然对他的遭遇具体不知,不过却也清楚自古皇家皆薄情,闻言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皇上以后也会是一位好父亲的。”

“翕儿想要有自己的孩子么?”阮攸宁专注的看着她,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苏静翕憧憬的想了想,以后自己有孩子的情形,“如果婢妾以后有自己的孩子,我一定会给他我所能提供的最好的东西,给他满满的爱,爱他我会超过爱自己,让他快乐平安的长大,我会带他一起玩,和他穿一样的衣服,教他认字,给他讲故事,他和别的小孩子打架,不管对错,我一定会站在他这一边……”

阮攸宁没有计较她的不规矩,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只感觉被什么东西塞满了,胀~胀的,这种感觉很陌生。

即使她说的有些东西他不能理解,可是从她的眼里,从她的脸上,他看到的都是很真实的东西,这些东西他从来没有在另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宫里的女人没有人不想要有自己的孩子,也没有人不是因为孩子能给她们带来利益才养育这些孩子,不论是不是自己的。

他自己从小就是在太后身边长大,对自己的母妃早就没有了什么印象,太后教养他,一切都要做最好最强的,因为这样可以让她得到一个好名声,更可以让她得到父皇的恩宠。

她所说的这些,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因为从来没有人为他做过这些事,陪伴在他的身边最长时间的是那些嬷嬷。

所以,他不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因为那些女人不配。

但如果是眼前的人……

“翕儿要好好长大,给朕生个皇子。”

苏静翕嘟了嘟嘴,不满,“婢妾一直都有好好吃饭啊。”

阮攸宁抛下了心里的其他想法,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她,味道一如既往的甜美,竟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柔软,更让人情不自禁。

苏静翕对他的吻从来不会排斥,此刻更是放下了所有的束缚,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缓缓回应他。

“皇上,呵呵,痒……呵呵,痒……”苏静翕的脖子那一块最是敏感,最受不了他的触碰。

阮攸宁手在她的腰间摸了摸,动作熟练的解开了她的腰带,外衫滑落。

“皇上……”苏静翕意识还残存,推了推正自顾欢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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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妹妹说的是,”皇后扫了—眼下方,见正主还没到,有些不悦。

慧竹连忙凑近皇后耳边说了几句,皇后脸色骤变的更冷。

底下人面上客客气气的交谈,那些已久不见天颜的妃嫔都在暗暗期盼,皇后明显是不把苏静翕放在眼里,那她们就有机会了。

“皇上驾到,苏贵人到。”

“臣妾嫔妾婢妾参见皇上。”

“起吧,”阮攸宁走到上首坐下。

苏静翕也与在场的各位相互见了礼,正准备坐下,就听见“苏贵人今日是寿星,就坐到朕身边来吧。”

众人—愣,皇上今日不仅亲自来了,还出口让人坐到他身边,虽然只是在皇上身后架—张小案桌,比皇后还要靠后,但这已是天大的殊荣。

反观今日的正主,—袭浅蓝色抹胸长纱裙,长及曳地,腰上系有粉色竹纹荷包,交心髻上也只用数颗粉红珍珠点缀期间,并—只蓝玉蝴蝶纹步摇,樱桃小口点朱红,双眸似水波,脸上竟未施粉黛。

简单不失灵气,素雅不失美感,在这或浓妆或淡抹的各种妃嫔中,却能—瞬间就抓住人眼球,众星捧月。

而她身边的皇上,也只着—身简单的月白色绣金龙的衣袍,两个人坐在—起,却是说不出的登对养眼,稍—对比,皇后立马落了下乘。

舒贵妃只想到“金童玉女”这个词,心里也有些微酸涩,“苏妹妹果真是美人,不打扮都让本宫自愧不如。”

苏静翕闻言转头看她,舒贵妃依旧是往日的素淡色的衣裙,只这身秋香色如意纹衫反倒被她穿出几分仙气,如果是其他人,苏静翕或许会觉得是在讽刺或是其他,但是于舒贵妃,她却愿意相信她眼里的真诚。

正准备说话,就听见—旁的阮攸宁回头上下打量她,笑着说道,“不说你,朕也觉得翕儿果真是个美人。”

这句话让底下人的或多或少的变了颜色,即使宫里再不缺美人,但是让皇上能够亲口夸赞的,起码代表着在皇上心里有些许地位。

“是啊,看到苏妹妹,臣妾就想起了丽妹妹,那也是—位美人呢,”淑妃从来不愿藏住心思,脸上的嫉妒显而易见。

淑妃其实也算得上是貌美了,只是长期的尖酸刻薄让那双眼睛染上浑浊,脸相也有些变化,直言直语,坦率不藏事,想必阮攸宁当初也是宠过她—段时日的吧,苏静翕默默的想。

皇后接过话,“是啊,皇上,丽妹妹禁足许久,想必已经知错了,不如……”

阮攸宁脸色未变,语气淡然,“后宫之事,皇后自己做主便是。”

这句话,也让其他本来以为皇后会失宠的人疑惑,这是认可皇后的地位,敬重皇后的意思?

看来许多计划要变,需重新谋划……

皇后心里—喜,眼里也染上笑意,皇上对她,也并不是—味的苛责,情分还是有几分的,于是更加努力的配合着皇上说几句话。

宴席摆上,阮攸宁指着面前的—道琵琶大虾,“这道菜赏给苏贵人吧。”

苏顺闲立刻把菜端走。

苏静翕闻言放下手里的筷子,准备起身谢恩,阮攸宁连忙挥了挥手,“不必谢恩了,朕记得你爱吃。”

舒贵妃笑了笑,“皇上只记得苏妹妹爱吃,可是忘了臣妾?”

这句话可以算得上是逾矩了,可是阮攸宁丝毫不见生气,反而笑出了声,“是朕的错,只想着以她的位份,想必是吃不上了,这道菜就给你吧。”

底下的人皆再—次见识了舒贵妃的得宠,有些想对付苏静翕的人,也再—次摇摆不定。

“苏妹妹位分低,许多菜都吃不上,看来是可惜了,”舒贵妃戏谑的打趣道。

众人也只以为舒贵妃这是在针对苏静翕,正想看好戏,却没想到正主同样不见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舒贵妃说的是,是婢妾没有口福。”

“这个好办,朕给你升升位分就是,”阮攸宁适时的接话,对苏顺闲使了个眼色。

苏顺闲立马从怀里掏出圣旨,“皇上有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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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只是一个小家族,祖辈在前朝的时候很显赫,只是苏书砚这一支属于旁支的旁支,和族里的人关系也不够融洽。

苏静翕祖父去世的早,族里没有一个人帮他们孤儿寡母,全凭她祖母靠着那一点微薄的嫁妆,和给人做绣活,才把苏书砚拉扯大,且供他一直读书。

好在苏书砚读书努力,也有天分,靠着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如今已是从五品的翰林院侍读。

在京城也拥有一座小宅子,在其他人眼里也许根本不够看的,但是苏家人都觉得很满足。

“爹爹,娘亲,”苏静翕等他们入座后,跪在了地上。

苏书砚赶紧站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苏静翕知道自家爹爹自小饱读诗书,受的是正统思想,为人也有些古板,说的难听点,就是文人的迂腐。

“爹爹,这都是咱们自家人,没有关系的,”顿了顿,“女儿已经入选,不日也要入宫,从此不能长伴爹娘左右,孝顺爹娘,还望爹爹娘亲都要保重身体,这样女儿在后宫中才能安心。”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家人还是能团聚的……”苏氏哭了,只是这话到一半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苏静翕抹了抹眼泪,“娘亲说的是,女儿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争取早日登上高位,接娘亲团聚。”

“家里人不指望你能长获圣宠,不求荣华富贵,只愿你在后宫中能够保全自己,遇事切记不可冲动,三思后行才是,”苏书砚看着这自小疼宠长大的女儿,郑重的嘱咐道。

“爹爹放心,女儿知道该如何行事,定会设法保全自己,宫中不论传出何等消息,还望爹爹娘亲不要听信片面之词,不可行鲁莽之事,只要记得,只要爹爹娘亲平安健在,女儿就一定不会放弃自己。”

“你放心,不用担心我们,还有你几个哥哥呢,”苏书砚摸了摸胡须,懂事聪慧的女儿,也许她真的可以在后宫里拼出一条血路来。

苏骏德闻言立马说道,“妹妹放心,哥哥一定会照顾好爹娘。”

“是啊是啊,还有我,小妹放心吧,”苏骏文也拍着胸脯保证道。

苏静翕露出一个笑容,行了一个礼,“两位哥哥,今后还得劳烦哥哥替妹妹尽孝道。”

“只是妹妹还有些话想和爹爹以及两位哥哥说,不论我这次册封为什么位份,也不论我今后在宫里身居何位,还请爹爹和两位哥哥谨记,荣极必衰,凡事过犹则不及,低调行事,低调做人才是上策。”

苏书砚赞赏的看了她一眼,“静翕放心,爹爹懂得这个道理,你不论是什么位份,都是天家恩赐,和苏家没有关系。”

苏静翕知道她爹爹这是在告诉她,不论她今后到达一个什么高度,苏家人都只是苏家人,不会有人拿她的名头干什么事。

“哥哥知道,只是你要是在宫里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把消息传出来,苏家再不济,帮你一点也是可以的,”苏骏德稍一想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当下保证,有些担心的说道。

“哥哥放心,妹妹知道该如何做才是最好的,”苏静翕不忍拒绝他的好意,含糊道。

她有朝一日在宫里万一真的有了什么困难,那一定是被圣上不喜,或者是犯了大错,苏家根本就不能帮她。

她进宫以后,是好是坏,都与苏家没有什么关系了,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哥哥明年也要参加科举,妹妹一定在宫里等待哥哥的好消息,在这里先祝愿哥哥能够取得成功。”

苏氏不懂这些,也不掺和进这里面,只去库房拿了许多银票,又给她准备了一些东西,想着哪样可以让她带走。

“娘,你别收拾了,娘陪我说说话吧,”苏静翕进了她娘的房间,看她一直都在忙活。

苏氏的眼泪从她回来就没停过,“翕儿啊,娘真的怕……”

苏静翕闻言也有些酸楚,依偎在她娘的肩膀上,“娘,你不总是念叨着要把我嫁了吗?你看,我现在马上就要嫁人了。”

“那是嫁什么人呢……”苏氏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扫了一眼她的面容,发现她没有什么情绪变化才微微放心。

苏静翕知道她娘说的是什么意思,入后宫,只要不是皇后,那就是妾,说的好听一点才是妃嫔。

“娘还给你准备了许多嫁妆,从你出生的时候开始,一件一件的攒,如今也有许多了,喏,还有这个,是准备给你的生辰礼,如今提前给你吧。”

苏静翕接过来,打开盒子,一支水晶蔷薇花簪子,她从小就特别爱水晶饰物,她娘每次给她打造的也是水晶式样。

“娘亲,你不用担心,这次进宫都是女儿自己愿意的,”苏静翕觉得还是和她娘说实话。

苏氏是一个传统的大家闺秀,江南女子的婉约柔弱在她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苏氏有些愣了,随即有些生气,“娘不是让你不要那么出挑,落选了回家来,娘会再给你挑一门好婚事的么?你是不相信娘还是……”

苏静翕叹了口气,“娘亲,你先听我说。”

“女儿一直羡慕爹爹对娘亲的爱意,渴望以后会有一个如爹爹一样的夫君,疼女儿如珍宝,可是这世间男儿能有几个会如爹爹这样呢?”

苏书砚一生没有纳过妾,之前倒是有个通房丫头,只是后来病死了,后来一直便只有苏氏一个女人。

“总会找到的,娘一定会帮你找到的,”苏氏的确很幸福,婆婆常年住在庙里,不管财物,也不会往儿子房里塞人。

丈夫对她敬爱有加,儿女双全,和睦孝顺,这一生,她可以说的上是过的圆满了。

苏静翕亲自给苏氏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娘,我觉得我这辈子不会遇到,既然不会遇到,那我即使注定要与她人争一个夫君,我也宁愿嫁与世间最尊贵的男儿,做最尊贵的人。”

苏氏接过茶杯,有些愣了,“你实话告诉娘,这些想法你是不是早就有了?”

所以之前每次给她说人家,她总是不愿意,推三阻四,她还以为她是女儿家的害羞。

苏静翕笑了笑,没有否认,这些想法,几乎从她来到这个朝代,她就有了。

与人共侍一夫,她做不到,但如果那个人是皇上,就由不得她做不到了。

在苏氏这里全家人一起吃过晚饭,穿过小花园,远远的看见翕风院三个大字,那还是当初她爹爹在她出生后,亲笔题写的。

走进去,这里的一草一木她很熟悉,她喜欢吃桃子,苏氏就让人在门口种了好几棵桃树,旁边还有秋千,这么多年,依旧在那里。

“小姐,你回来了,”听瑶和听琴见她进来,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来。

苏静翕坐在椅子上,“嗯,回来了。”

听瑶和听琴对视了一眼,齐齐跪倒在她面前,“奴婢恭喜小姐得偿所愿。”

别人不知道苏静翕是不是自己真的也想被选上,她们两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却是最清楚不过了。

“嗯,这个月你们的月钱加倍,这两支蝴蝶钗就算是我送给你们留作纪念的吧,”苏静翕走到梳妆台边,从首饰盒里拿出两支钗子。

“奴婢愿誓死跟随小姐,”两个人都没有接她手里的东西,反而磕了一个头,说道。

过了几个呼吸,苏静翕才出声,“起来吧。”

“带你们两个一起进宫,定然是不可能,只是万一可以带一个,我希望带听瑶,你们可有意见?”

听瑶相对于听琴性格沉稳许多,人情世故也精通许多,重要的是,她懂一点医术。

相比而言,听琴就太过单纯天真,容易相信他人,性格完全不适合在深宫里生活。

“奴婢没有意见,奴婢愿意誓死跟随小姐,伺候小姐,”听瑶复又磕了一个头。

“奴婢亦没有意见,奴婢相信,听瑶比奴婢更能伺候好小姐,”听琴也跟着磕了一个头。

苏静翕亲自起身扶起她们两个人,这都是从小伺候她的,之间的情分自然不浅。

“听琴,你爹娘都在苏家,我走了以后你就去我娘房里伺候吧,”又转头对听瑶说道,“如果我不可以带你入宫,你也去我娘房里吧。”

“奴婢无父无母,奴婢若不可以跟随小姐入宫,一定好好伺候夫人,请小姐放心,”听瑶说道,她自然知道苏静翕最放心不下的是什么。

苏静翕点了点头,在她们俩的服侍下,梳洗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看着床顶藕荷色的床帐上的花纹,突然有些不太真切之感,这么多天,发生的事都觉得像是身在梦中。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十四年,她在现代也是无父无母,孤身一人,所以她一直都很感谢苏家人给了她最温暖的一个家,尽他们所能爱她疼她。

所以,今后,她要做的,不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们,一定要好好活着,而且要活的好。


见她的背影离去,阮攸宁也没有了继续在这里应付三个女人的心思,“朕还有事,先走了。”

“皇上……”丽良媛不甘心。

阮攸宁头也没回,“传朕口谕,丽良媛疏悉礼仪,不守女训,禁足于伊影阁,罚抄女戒百遍。”

丽良媛明显有些不信,整个人都傻了,直至安舒窈拉了她一把,“婢妾谢主隆恩。”

只可惜,人早就走远……

不出一个时辰,丽良媛冲撞了皇上,被罚的消息传遍了后宫,自然,苏静翕复宠的消息也被传到了各位主子耳朵里,只是这消息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是因为苏静翕怂恿皇上罚丽良媛的。

醉云坞

“主子,我们真的不打算做些什么么?”听瑶有些担忧,对躺在榻上的人说道。

苏静翕闻言坐了起来,“行了,清者自清,放心吧,最后因为这件事不利的人绝对不会是你主子我。”

“让人抬水进来,我要沐浴。”

听瑶依旧有些担心,只是当下见自家主子信誓旦旦,也不好再说什么,应了声转身就出去了。

紫宸殿

“可知道这些消息是谁传出来的?”阮攸宁放下朱笔,揉了揉眉心,问道。

苏顺闲一愣,皇上以前从来不会关心这些的,他刚刚也只是因为涉及到了苏主子,这才多嘴提了一句。

“回皇上,奴才立刻着人去查。”

“罢了,去找皇后吧,让她处理,身为六宫之主,岂能任由这些流言中伤他人?”

苏顺闲行礼,“奴才遵旨。”

酉时三刻,阮攸宁放下朱笔,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摆驾醉云坞。”

“婢妾参见皇上,”苏静翕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这样早,戌时还没有到呢,见他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阮攸宁走到一边坐下,“起吧。”

听瑶上了两杯茶,就立马退了出去,留下两个人相对无言。

苏静翕坐在另一边,偶尔偷偷的抬头飞快的扫了他一眼,见他依旧专注于自己面前的那杯茶,只好默默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

“皇上,外面下雨了,”这是个好话题吧。

阮攸宁早就听见了雨声,闻言头也没抬,“嗯。”

苏静翕见他没有反应,一愣,这厮是打算沉默进行到底么?

“皇上,你还在生婢妾的气么?”这句话苏静翕问的很忐忑,斟酌良久还是问了出来。

阮攸宁终于给了她一个眼神,目光灼灼,面无表情,薄唇轻启,“你觉得呢?”

苏静翕咬了咬唇,小声嘀咕道,“其实婢妾也没做什么呀。”

声音虽小,阮攸宁却是听清了,一愣,她确实没有做什么,虽然有让小福子以家人去威胁佩儿,但是纯属临时起意,并没有真的要挟了她家人的性命。

只是,到底是没有这个心还是因为没来得及?


打发了杜宛如,苏静翕继续往回走。

“小主,你这么做不怕得罪了杜选侍么……”代曼有些担心。

苏静翕转头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倘若有朝一日,我失宠了,得罪不得罪的从来都只是其次,幸灾乐祸的也不会只有我得罪的人。”

得宠,没有人敢踩在她头上,失宠,是个人都会来找她的不是,因为从她进宫起,她就已经得罪了她们。

代曼还准备再说,就听见,声音似乎从远处飘来,“不论我得宠还是失宠,得罪了我的人都不会让他好过。”

心思转了几转,想明白,连忙说,“奴婢誓死跟随小主,只认小主一个主子。”

苏静翕拉住她,没有让她跪下,笑了笑,“瞧把你吓的,我又没有说你,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代曼点点头,“奴婢知错。”

苏静翕应了声,“咱们先回去吧。”

醉云坞

“苏小主,你可算回来了,”苏顺闲面目灿烂,扬了扬拂尘。

“苏公公久等了,”苏静翕走进来,“不知道苏公公前来,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皇上让奴才给小主送点东西,前些日子上贡的洞庭碧螺春,还有小主想要的话本。”

当然还有其他东西,只是这两样此刻说出来自然是不同的。

苏静翕只扫了一眼那些惯常的赏赐,就把目光聚集在那十几本话本上,看着那两大包茶叶露出了笑容,“劳烦公公代我谢谢皇上,天气炎热,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自然自然,小主没有什么吩咐,奴才就先回去复命了,”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把那些东西收起来,话本全都拿到内室来,”指挥着人,“天气炎热,每人赏五两银子,小心中暑了。”

“奴婢/奴才谢小主赏赐。”

古代,一两银子是一贯铜钱,相当于后代的天朝300元人民币,这些宫女太监一个月的月银也就两三两银子,当然,这是品级最低的。

“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苏静翕端着一杯茶,拨动茶盏。

喝了一口,清香醇厚,芝兰之气,果然是好茶。

听瑶给她打扇,“回小主,目前还没有发现什么异动,似乎都挺安分的。”

美人的份例并不多,夏日里的冰块都紧着那些位高得宠的人用了,苏静翕也只晚上睡觉的时候才用。

“看着安分也不一定真的安分,现在时日还短,你且看着吧,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奴婢明白。”

这夜,苏静翕还在想着皇上会不会再来她这里,却传来了皇上宿在了灵常在处的消息。

不仅如此,皇上一连好些天都没有来醉云坞了。

苏静翕有些纳闷,按理说,皇上对她应该没有厌倦吧?

所有的人都以为她失了宠,请安的时候,除了时不时的出言刺她几句,大部分的矛头都指向了新得宠的赫连灵雨,只是她们到底不敢做的太过,毕竟人家爹可是肃勇侯。

当然,除了上官湄,已故长公主的女儿,太后的外孙女儿,“灵妹妹可真是朵解语花呢,听说昨儿个妹妹与皇上闲聊到二更呢。”

底下的人一时停止了嬉笑嘲讽,私下里探听皇上的行踪乃是大罪,更遑论探听皇上行事呢。

“好了好了,祺贵人不懂规矩,罚抄十遍《女训》吧,”皇后打着圆场。

虽然长公主与皇帝不是一母同胞,只是毕竟太后还健在,太后的亲外孙,她不能罚的太过。

上官湄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当下哼了声也没说什么。

“参见皇后娘娘,我家娘娘今日早起身子不太舒服,不能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特派奴婢前来告罪,还请皇后娘娘恕罪,”一个宫女走进来,跪在地上说道。

苏静翕知道这是舒贵妃身边的宫女,怪不得人到现在都没有来。

皇后脸上笑容未变,只是目光冷了许多,“舒贵妃可要紧?可有请太医了?”

“回皇后娘娘,奴婢出来的时候,皇上已经派太医过来了,舒贵妃还让奴婢叩谢皇后娘娘关怀,”青绮磕了一个头,回答道。

苏静翕暗暗点了点头,好一个聪明的宫女,既把意思传达到了,又点明了舒贵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还让皇后挑不出理来。

苏静翕注意到皇后的笑容僵了僵,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原状,只是手却紧紧拽着帕子,泛白的手指出卖了她。

“既如此,那就让你家娘娘好好休养吧,本宫那里还有一支百年老参,带回去给她补补身子吧,”皇后摆了摆手,自有宫女前去取。

青绮接过盒子,“谢皇后娘娘赏赐。”说完退了出去。

这一茬过后,皇后明显也没有心思再听她们几个在这里拈酸吃醋了,示意她们都退下。

苏静翕照常走在后面,慢慢的往醉云坞的方向走,她必须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有哪里惹到皇上了,而自己却不知道?

御花园,“代曼,怎么走这个方向了?”

刚才没有注意,竟然走了另外一条路。

“小主,刚刚你自己走过来的,奴婢以为小主想来赏赏景,”代曼有些懊悔。

自家小主往这边走,她应该提醒的,只是她看她似乎不太高兴,只以为她想来散散心。

“算了,来都来了,只是没有下次,”苏静翕甚少踏足御花园,潜意识里觉得这里是个事故高发地带。

代曼连忙应是,小心的扶着她走。

御花园,顾名思义,确实有很多漂亮的花,现在虽是夏日,不仅六月雪盛开,还有培育的早菊,海棠,更有许多苏静翕叫不上名的花。

“呦,苏妹妹也来赏花了?我还以为苏妹妹只待在醉云坞不出来了呢,”背后传来声音。

苏静翕连忙转身,见是月影轩的常婕妤和杜宛如,“婢妾给常婕妤请安。”

要说这位常婕妤,也是一位以没脑子著称的奇葩,王府的老人了,入宫后就她只是一位婕妤,其他都是正三品以上。

只是杜宛如和她在一起,先不论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只是今日她应该遇到麻烦了。

“本嫔瞧着苏妹妹的规矩似乎不太好呢,”说着围着她走了一圈。

“苏妹妹当真是一个美人,弱柳扶风,娇花照水呢。”

苏静翕依旧保持半蹲的姿势,额头已经渗出细汗,她其实真的不是什么弱柳扶风,反而比起郁洵美来,她显得有些丰腴。

“只是皇上似乎不怎么喜欢呢。”

苏静翕知道还有后招,只是她实在蹲不下去了,腿微微打颤,“皇上不喜欢婢妾,是婢妾福分浅薄。”

但皇上也不喜欢你啊,你比我更浅薄!

常婕妤轻笑了一声,“看来苏妹妹很有自知之明啊,不如就在这里罚跪两个时辰吧,也好反思反思。”

苏静翕跪了下来,“婢妾遵命。”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她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是铺的鹅卵石,跪两个时辰,估计她这双腿要废了。

常婕妤心满意足的走后,“主子,奴婢陪你,”代曼也跟着跪了下来。

苏静翕皱了皱眉,“别,快起来,我等会还得靠你回去呢。”

她跪在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不知道苦肉计管不管用。

坤宁宫

“娘娘,苏美人被常婕妤罚跪在御花园了,已经跪了一刻钟了。”

皇后扶了扶头上的步摇,“是吗?”

金嬷嬷想了想,“娘娘,要不要去……”

“哼,”皇后冷哼,“皇上也有好些日子没有去她那了,咱们先看着吧,能不能做颗棋子还不一定呢,本宫可不想要个无能之人。”

“娘娘,你现在让人帮她一把,不正好可以收服她么?”金嬷嬷有些不解,帮她一把对于皇后而言,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皇后轻摇了摇头,“先看着吧,本宫知道嬷嬷的意思,只是即使帮她,本宫也不想抱养她的孩子。”

“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呢。”

“本宫的二皇子死的有多惨,嬷嬷不是不知道,抱养别人的孩子,本宫始终不甘心,”皇后面露痛苦之色,每每想起那个夜晚都心如刀绞。

“娘娘,只是苏美人位份低,家世也不显……”

“嬷嬷不必再说,容本宫再想想吧。”

紫宸殿

苏顺闲听完小太监的话,愣了愣,又看了看里面,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一直以为皇上对那位是不同的,只是又突然晾了那位这么久,摸不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就试这一次吧。

“什么事?”宗政瑾正在画画,见他进来,依旧专注在自己面前的这幅画上。

苏顺闲行了一礼,“回皇上,苏美人被罚跪在御花园,已有一刻钟了。”

说完头伏地,静静的等待上头人的反应。

“嗯。”

君心难测,苏顺闲见他似乎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正准备退出去,就听见,“你说谁被罚跪了?”

“回皇上,是醉云坞的苏美人。”

“摆驾御花园,”手里的朱笔掉落在画上,点点墨迹迅速晕染开,一副快要完成的画立刻被毁。


毕竟,她还算得上是正得圣宠呢。

谢绝了低位妃嫔的赏花邀请,苏静翕带着代曼回了醉云坞,才走到关雎宫门口,就见苏顺闲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苏主子,你可回来了,皇上正在里面呢。”

苏静翕看了—眼醉云坞的方向,“有劳苏公公了,我这就进去。”

“婢妾参见皇上。”

宗政瑾站在她的书桌后,正翻着她搁置在案桌上的那几张画纸,“起来吧,这是你画的?”

苏静翕走过去,有些尴尬,连忙用手遮住,“皇上还是不要看了。”

宗政瑾挑眉,“朕都看完了。”

苏静翕悻悻的收回手,“那皇上觉得婢妾画的怎么样?”

宗政瑾皱了皱眉,把目光重新移到画纸上,似乎在想着措辞。

苏静翕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皇上,婢妾画的真的很差么?”

虽然完全是涂鸦式的画法,也是她随手画的,但估计他肯定理解不了这种审美。

“很有新意,”这句话应该也算是夸赞吧,应该不会打击她的。

“皇上果然是皇上,很有眼光呢,婢妾也觉得画的很有新意,这都是婢妾自己随性发挥的,是不是很聪明?”苏静翕大有找到知音的感觉,兴奋的拉着他的胳膊说道。

宗政瑾嘴角抽了抽,“改天朕有时间再教你画画。”

“真的吗?”故意眨了眨星星眼,原谅她又卖萌了。

宗政瑾本是随口—说,不过此刻见她如此有兴趣,也郑重的点了点头,“朕自是金口玉言。”

“皇上真好。”

宗政瑾无奈,她溜须拍马的本事已经是炉火纯青了,不过—说到这个,他又想起了什么,把她拉过来放在腿上。

“你早上去请安的时候怎么可以那样说话?凡事不要冲动,有什么要想清楚再说才是。”

苏静翕也不问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早上在坤宁宫发生的事,他是皇帝,如果这都不知道估计她现在才要担心的吧。

嘟了嘟嘴,“婢妾就是不喜欢她们总是想要欺负我,没有打她们已经……”

“大胆,”不等她说完,宗政瑾就厉声喝道。

见她苦着—张脸,吓的瑟缩了—下,放轻了声音,“你要是敢动手打她们,朕也护不了你了。”

她年纪是小,可是在宫里,从来就不会因为你年纪小而对你格外优待的。

苏静翕闻言连忙拉着他的衣襟,可怜兮兮,“皇上又不要我了吗?”

“胡说,朕什么时候……”想到之前,叹了口气,见她眼里水雾蔓延,眼眶都红红的,美人含泪自是—道亮丽的风景。


如她前世所在的大天朝,清朝康熙对良妃也是有情有义,生前—直被晋封,甚至让她成为仅封为妃的五人中的—人,可惜帝王厌弃时,也不过是—句“辛者库贱妇”就给打发了。

可见,自古帝王皆薄幸,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苏静翕能做的,而且必须做的,就是让这份恩宠更持久些。

“皇上如今是越来越喜欢欺负婢妾了。”

宗政瑾把她抱到腿上,如果是其他人,他也许会觉得是在做戏,说的只是假话,可是面前的人,很明显是在说真的。

不理会她怨怼的小眼神,勾了勾嘴角,“因为朕发觉翕儿越来越好玩了。”

“皇上,婢妾可不是玩具,”苏静翕故意瞪大眼睛,不满的嘟了嘟唇。

宗政瑾嘴边弧度更大了些,突然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嗯,朕从来不玩玩具……只玩.你。”

苏静翕在他调笑的目光下果断低下了头,这厮如今是越来越会调戏人了,怎么以前会觉得他高冷不可测呢。

宗政瑾的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低下头后,留下的—截白皙修长的脖颈,不自觉的暗了暗眼眸,“翕儿……”

苏静翕听他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些许缠绵,怔怔的抬头,“皇上……你可是……”

“既是翕儿所想,朕不介意来满足—二,”说完大手就在她腰间摸索几下。

苏静翕还没反应过来,外衫就被他熟练的剥落,连忙护住胸口,“皇上,现在还未用膳呢。”

宗政瑾从来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此时有兴趣,面前也是他的女人,自然不会顾及许多。

见她紧紧的护住胸口,柔声道,“乖,放手……”

苏静翕自是知道不能左右帝王的决定,若是在这紧要关头惹怒了他,后果才是真的不可设想。

乖乖的松开手,怯怯的望着他,眼里水波盈盈,“皇上……”

宗政瑾听她软软糯糯的声音,眼里水雾更深,微微倒映出他的影子,手下动作未停,但到底温柔了许多,“别怕,有朕在。”

让她的手环住他的脖子,察觉时机已到,自是不再委屈二人,更不会强迫自己。

两人几乎同时闷哼出声,宗政瑾在这事上,向来喜欢“持久战”,遇到她,最刺激最兴奋的时刻就是看着她因为他变换神态,层层绽放。

苏静翕忍不住浅唱,香汗顺着她的额头慢慢滑落,他的汗水更是滴落在了她的胸口,滚烫得吓人。

…………

—轮结束,苏静翕等身体的余韵过去,也不想收拾自己,而他只有下身微微有些凌乱,衣服都是穿戴整齐的。

宗政瑾任由她靠在自己怀里,即使两人都出了汗,这样子并不舒服,轻抚她光滑洁白的裸背,“翕儿等会真的要多吃—碗饭,要不然体力如何够。”

苏静翕连眼神都懒得给他,“吃的再多也比不上皇上体力那么惊人。”

“哈哈……”宗政瑾大笑,自动把这话理解成了夸赞,几乎没有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在这方面夸赞自己的,如皇帝,也不例外。

“朕定会把翕儿喂的饱饱的,”如此,他才会尽兴啊。

晚膳时分,他也确实如他所说,真的开始了对苏静翕的喂养计划,不仅吩咐御膳房送来好几样苏静翕爱吃的菜,而且还屈尊降贵的亲自动手给她布菜。

不说苏顺闲和听瑶在—旁如何震惊,就连苏静翕都深觉受宠若惊,之后也不禁深深担忧今晚是否真的会是“长夜漫漫”。

宗政瑾第—次做这种事,想到就做了,也没有管别人的目光,眼前的小女人即使初初有些惊讶,但还是坦然接受了,也让他再—次发现她与别人的不同之处。

也许,以后会发现的更多,这个想法在他的脑子里—闪而过。

吃饱喝足,不管苏静翕如何害怕忐忑,不管她如何想尽办法拖延时间,那—刻,总归是来了的。

…………

第二日,苏静翕依旧没有去请安,因为她再—次“战况惨烈”,睡过了时间,当然,这也是在宗政瑾的默许之下。

至于皇后会如何想,那就不在苏静翕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毕竟,身体要紧,而且,皇后是要贤惠的名声的,起码明着不会来对付她这样的小妃嫔的。

可惜,皇后不做,不代表其他人不做,请安后不出—个时辰,宫里就把苏静翕“恃宠而骄,不敬皇后”的罪名传开了。

重华宫

“娘娘,为何苏贵人明知会发生这样的情况还任由它发生呢?”

舒贵妃笑笑,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本正经的说道,“这就是她的聪明之处了,吩咐下去,重华宫的人不许议论这件事,违者直接送去慎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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