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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农门娇医:相公别太撩》精彩片段
瞥见薛宛儿时不时投来的眸光,他眉毛轻蹙,双眸清冷:“怎么?”
“我刚才河边遇见李郎中了。”
李郎中是隔壁村著名的大夫,这十里八乡的乡亲,若有个身体不适,基本都是找他。
陶哲抿了一下嘴唇,声音有些沙哑:“他说什么了。”
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脚。
“你的脚可以治,为什么不治?”薛宛儿知道这个家的情况,但还是忍不住一问。
“需要很多钱。”陶哲看了这个简陋的家一眼,又道:“你放心,等我攒够了钱,会去治脚的。”
薛宛儿沉默,以前公公婆婆对陶哲最寄予厚望,现在他废了,希望破灭,也就不愿意继续投入了。
说白了,这就是一个势利眼的家庭。
听着这些话,她有些难受:“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
等他的伤全都好利落后,她也就没什么牵挂的离开这里。
“媳妇,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他眼里有些激动:“媳妇,这一天我以为会等很久,没想到你想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脚的。”
他希望媳妇以他为荣,而不是有什么心理负担。
薛宛儿听这话心里一酸,可见这个男人还是真性情,很负责任的。
“其实,我之前学过医术,一会我给你看看。”
她作为一名外科大夫,对中医也非常感兴趣,还特意拜了个师傅学过,这下算派上用场了。
这番话,在陶哲心里起了巨大波澜,抬头惊讶的望着她,还以为听到了幻觉。
谁知,等吃了中饭后,趁着家里没人,薛宛儿就拉他去了卧房,给他检查脚裸。
若是在现代就比较方便,拍个片就什么都知道,现在唯有靠手摸,眼看,推算。
跌落山崖导致的跛脚,这属于外伤导致股骨骨折,薛宛儿仔细按压,骨折差不多是愈合的,也没太大的畸形,那么就是肌肉无力导致的。
这个得用施针,外加锻炼的方法改善,同时还要多做复健,不可干重活,长远跑跳等。
问题也不严重,就是当初没有得到的休养以及治疗的原因。
身为家里的顶梁柱,让他好好躺着休养,还得花钱看病,对这个贫穷的家是不可能的。
这天天往山上跑,脚能不残吗?
还好有救,要不然她这半吊子中医术也束手无策,多按摩施针穴位,再加汤药调理,花点时间,便能重新站起来。
只是这几味草药都不太便宜,这挣钱就是当务之急。
次日,大嫂李凤梅跟二嫂俞桂香吃了早饭,就去了王家。
清晨的阳光铺满整个山村,地上都是细碎的阳光,薛宛儿想跟上她们的脚步,去王家拿点络子打,又担心被妯娌看见,一顿讥讽。
李碧兰站在她身后,看见她站在路中央半天了,笑着拍她的肩膀:“宛儿,一起去王家拿络子吗?现在农闲,我们在家挣点钱。”
王家常年供应络子,平日里大家都偷里忙闲,这会农闲,去王家的人更是扎堆了。
薛宛儿想尽快挣钱,但手上没几个本钱,做什么都寸步难行。
也只能靠打络子先挣点,蚊子腿再小也是钱。
这正合她意,薛宛儿应道:“好,我跟你一块去。”
“那走吧。”李碧兰笑着拉着她的手。
两个本就是一个村的,现在嫁到这个村,还成了邻居,岂不缘分。
再说,她了解薛宛儿,她本性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在感情上受伤太多,才变了性子。
现在看她变好了,不仅勤快了,还肯挣钱,这不就是想通了。
想通了好,以后左右邻居,还能相互照应下。
王家就在村里的中央,没走多久就到了,在门口就能听见里面的欢声笑语,可见人非常多。
大多都是小姑娘跟新婚妇人多,大家都围坐在堂屋里,说说笑笑中,手里的动作也飞快。
“呦,大嫂,我没看错吧,咱们那个娇贵的三弟妹,居然过来了。”俞桂香手脚快,眼睛亮,一下就看见站在门口的两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薛宛儿也想着挣钱了。”
都是一家人,却总是胳膊肘往外拐,薛宛儿不想大庭广众跟她吵,想转身回去,就见大嫂李凤梅出来了:“弟妹,你别走啊,这活儿多着,打法也简单。”
她可没那么多心眼,现在陶家没分家,这多一个人挣钱,大家也能过的轻松一点。
“是啊,宛儿,我们进去拿回去打吧,这里人多,都无处下脚了。”李碧兰解围道。
薛宛儿点点头,绕过俞桂香,跟坐在桌前的王大婶挑选络子样品,报数。
“这个是最简单的,你新手可以从这个做起。”王大娘指了一排的络子样品的第一个道。
薛宛儿看了下,这品种还挺多的,从简单到复杂有十多种呢,手工费也是从一文到十文不等。
她瞧了一眼,大家打的络子都是简单的居多,手法都很快。
这络子类似于现代的中国结,大多以红绳居多,也有其他颜色的,这纯绳子的比较多,没有加首饰,铜钱之类的。
她平时在家就喜欢做做手工,家里的塑料瓶,绳子都被她霍霍了不少,根本难不倒她。
薛宛儿问道:“我能拿这个吗?”她指着手法最难,手工费最高的那个。
王大娘瞬间变了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还没学会走,就开始跑了?”
薛宛儿想笑,这种纯苦力的,有多少难度?无非是重复再重复了。
“哎,弟妹,你拿这个吧,五文钱的,挺好编的。”李凤梅走过来解围道,就怕她挑花眼了,挑去不合适的。
李碧兰也道:“对,我也拿这个。”
“不了,我就要拿这个,放心吧,我做多少拿多少,也不会毁坏浪费。”
“行,既然你坚持。”王大娘哼了一声,也没有再理,转而去给她拿材料,红绳等。
反正做坏了得赔,让她折腾去,也别怪她事先没警告。
“行吧,那你不懂的可以问我。”李凤梅说完,就坐回去,一旁的俞桂香就冲着她咬耳朵:“这个老三媳妇,还真的是眼高手低,到时候都别帮忙,看她出不出洋相。”
带个孩子不容易啊,薛宛儿可没什么当娘的经验,洗了个澡跟打仗似的。
孩子一抱上床,就甜甜的进入梦乡。
屋里的油灯忽明忽灭,点豆般的火苗舞动着,带来微弱的亮光。
门被推开后,光着上身的陶哲,轻轻地走了进来。
他从河边洗澡刚回来,身上还挂着不少水珠子,顺着他结实的胸肌,滚落而下,无声滑落了裤衩里。
白天没有仔细看,这会正面看,更是将那八块腹肌,线条流畅的人鱼线收入眼里,他的正面没有疤痕,肌肤光滑一片。
极品的男人味,让她迷了眼。
陶哲对上她的眸光,见她面露窘迫,看样子还是有些排斥他的。
他不着急,难得两人之间出现了缓解,定要好好相处,等她完全的打开心扉,两人才能顺利的水到渠成。
还有她这副身板太瘦弱了,得养养。
“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声音沙哑迷离,让薛宛儿的耳根发红,两人还是名义上的夫妻,会不会圆房?
这会陶哲走到她跟前,朝她伸手,她的心紧张的跳出胸膛,鬼使神差的吐出一个字:“别……”
“怎么了,我不能拿竹席吗?”
薛宛儿顺着他手的方向,看着他去拿木床边的竹席,她更加窘迫,还以为他走过来要对她做点什么。
原来是要铺床。
“你睡地上?”
“嗯,地上凉,你跟孩子睡床上,我身子骨硬朗睡地上没事……”说完陶哲一愣,勾唇一笑,那笑容带着三分揶揄,七分调侃:“媳妇,我明白了。”
他又不是头一天睡地上了,薛宛儿突然这么问,肯定是心疼他,想让他睡床。
姑娘家羞羞答答,不能将话说的那么直白,那他作为大男人自然就顺势而下。
他将铺开的竹席卷起来,放回原处。
薛宛儿纳闷道:“怎么又不铺了。”
“媳妇,你一定是担心我睡在地上着凉,想让我睡床。”
“哪有……”薛宛儿傻了眼,反应过来后,脸蛋爆红:“我不是那个意思。”
陶哲意味深长道:“我懂。”
他怎么会拒绝薛宛儿改良的心思?
当即也往床上一躺,薛宛儿窘迫,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
这男人是故意的吧?咋那么腹黑,曲解她的意思不说,还顺着竿子往上爬。
“那我睡里面。”薛宛儿咬咬唇,孩子睡中间,他总不至于做点什么。
“嗯,睡吧。”陶哲起身熄灭蜡烛,跟着躺下去。
薛宛儿明显感觉床的高度低了很多,随着他的转身还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清晰。
这声音听着怪尴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
胡思乱想中,她进入了梦乡。
公鸡打了好几次鸣,房间开始有动静。
到了这陌生的环境,薛宛儿睡眠浅,一点风吹草动就惊醒了,昨夜迷迷糊糊的都醒过好几次。
看窗外的天色,蒙蒙亮,应该是五点多的样子。
陶哲打开门正准备出去,见她已经起来,转过身道:“怎么不睡会?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以往的每日,她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
薛宛儿接下来的回答,更掉他的下巴:“这点时辰,该做早饭了吧?”
还没适应这个身份,她想多表现表现。
之前原主做了那么多蠢事,也算是更正形象,毕竟今后的人生就是属于她的。
“你真的变了。”陶哲跟看陌生人般的看她。
“死了这么多回,也该想明白了。”薛宛儿说得很感慨。
死过一次,自然惜命。
她很快就收拾利落,临走时,还特意捏了捏被子,给熟睡的孩子盖,这一小动作落入陶哲眼睛里,格外的意味深长。
灶房里很快亮起微弱的油灯,薛宛儿翻开橱柜,食材少的可怜,一点肉沫都没有。
她盯着垂挂起来的那袋白面粉,想了想,还是烙饼吧,再煮点炒米粥。
过了一会儿,门口杵着个人,闷不吭声的站在那瞅了半天,她一脸的困倦,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连连打哈欠。
嗅到这好闻的香味,眼睛缓缓睁开。
“天,你竟然动了那袋白面,这可是过节吃的,放好久了,平日里婆婆都舍不得动的,你居然这么糟蹋。”
李凤梅这高嗓门一喊,可是把人给喊过来了。
俞桂香更是夸张,拍着手叫唤:“真是个败家娘们,这可是白面,要不少钱呢?这装勤快也太装了。”
“真是作孽,陶家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媳妇了。”
“就是,我看老三还是赶紧休妻了为好,跟这样的人做妯娌都觉得丢人。”
两人唱着双簧,将薛宛儿扁的一文不值,公公对老三媳妇的另眼相待让她们百般妒忌。
“吵什么呢?一大早的扰人清梦。”蒋氏整理着衣衫走了出来,看到三个媳妇都在,愣了下。
“婆婆,你快看看,这小蹄子一声不吭的动了面粉,这可是顶好的白面,您平时都不舍得吃的。”
“……”薛宛儿翻了翻眼皮,真是服了这两人,一点小事都能扯皮。
这家里人多嘴杂,烙几个饼,就像犯罪似的,真不如分家了单过。
“什么,你动了那袋白面。”蒋氏一听这话,眼睛睁得老大,跟做贼似的盯着横梁看。
袋子扁了不少,再看刚出炉的两面金黄的饼子,差点气得背过气。
“婆婆,大嫂,二嫂,你们再仔细看看,这面粉都有些长虫了,若是不赶紧吃了,才是真正糟蹋。”薛宛儿风轻云淡道。
李凤梅跟俞桂香两人赶紧凑过去一看,果真见面粉袋子外有小虫在跑,顿时觉得被打脸。
蒋氏面色讪讪不说话,轻咳一声道:“就你们俩搬弄是非,瞧瞧都长虫了,不吃才浪费。你们两个懒货,早饭不做还挑新媳妇的刺,是想让家宅不和,存什么心呃?”
李凤梅小声嘀咕:“就会摆婆婆的架子,以前还不是她最嫌新媳妇。”
薛宛儿脸色淡淡,不怎么理会这个小插曲,看着锅盖冒出的汩汩水气:“婆婆,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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