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黛李綦的现代都市小说《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姑娘横着走”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江黛李綦,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当三次,愿你来生不要再这般蠢了。”外间侍卫听得落水声,连忙朗声道:“郡主?”江黛回眸,关上窗户平静开口:“无事,只是扔了件较重的秽物罢了。”船底边沿暗处。男子半个身子泡在海水里,用手扒着船沿,束缚双手的绳子已不见踪影。他取出口中肚兜塞入胸口,看着紧闭的窗户,面色比那冰冷的海水还要冷冽。一叶扁舟,以极快的速度而来,将男子接到船上,又迅速离开。…......
《郡主腰软声甜,撩得世子脸红心跳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男子闻言顿时皱眉,看着她美艳脸冷声道:“你热毒发作,若非遇到我,今日必定会血液沸腾而亡。我不仅救了你的命,还留了你的清白,你便这般对待救命恩人?”
“别说的这么好听,不过是当时的情况下,你只能那般做罢了。”
江黛用绳子捆住他的双手,淡淡道:“怪只怪你运气不好,又有点蠢。”
男子给气笑了:“我蠢?”
“不是么?”
江黛看着他道:“你也不想想,你知晓我的身份,还知道了我的秘密,不管是权宜之计还是救人,你轻薄了我是真。我乃平阳王之女,保家卫国乃是刻在骨子里的,自然不可能与钦犯同流合污。”
“如此境况,你对我却半点不设防,官兵走后非但没有立刻离开,还留在船上出海,最后竟敢上我的榻,不是蠢是什么?”
男子看着她美艳却清冷出尘的小脸,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又都咽了下去。
他只是嗤笑了一声:“所以你要把我丢到海里杀了?前一刻享受完我的服侍,后一刻就把我扔海里?”
享受完这三个字,让江黛微微红了脸。
尽管那会儿她已经神志不清,但身体却的记忆却很清晰。
她,确实很享受。
江黛侧了侧身,避开了他的目光,“你是钦犯,即便不死也难苟活,本郡主不过是帮你早日结束痛苦罢了。”
男子闻言顿时又被气笑了:“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谢你?”
“不用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江黛用力绑了好几个死结,有些累了。
搬他又是个体力活,她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他现在虽然中了僵直散,全身不能动,但为防止他突然嚷嚷,江黛决定把他嘴给堵了。
她看看四周,发现只有之前被扯坏的肚兜能够一用,于是她拿起肚兜,就朝男子的嘴里塞。
男子震惊的看着她,比之前听闻她要把他丢海里,还要震惊。
江黛却是不管。
然而男子死死咬着牙关,怎么也不张口。
江黛皱了皱眉,忽然低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男子微微一愣,看着她肤如凝脂的娇媚小脸,看着她如蝴蝶振翅一般的长睫,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喉结微动。
江黛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而后用软香小舌,挤进他的唇齿之间。
她的小舌灵巧而香甜,划过他齿间,似乎因为太过坚硬而有些受伤,微微收了回去,而后似乎又有些不甘心,小心翼翼的探了过来。
男子心头一软,不由自主的松开了牙关,勾起她的小舌与之嬉戏,汲取她的香甜。
屋内气氛暧昧纠缠,温度似乎也高了起来,两人的气息也开始渐渐不稳。
然而,就在男子意乱情迷之时,香甜忽然撤了出去,带着软香的布料,直直塞到了他的口中。
男子猛然睁开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
剩下的话都被肚兜堵了个严严实实。
江黛抬起头来,看着他震惊的神色,挑了挑眉:“说你蠢,还不承认。色字头上一把刀,上一次当还学不乖,非要上第二次。”
男子都给气爽了。
很好!
他受教了!
江黛无视他发黑的脸色,来到一旁坐下,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欣赏着天上的明月。
单薄的中衣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因着没有穿肚兜,中衣之下,娇俏的红豆若隐若现。
屋内没有点灯,寻常人看不真切,奈何男子习武,眼力极好,看的清清楚楚。
勾人而不自知。
男子冷眼移开目光,落在她的娇媚的小脸上。
即便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他也不得不承认,江黛的美是独一无二的。
就好比现在,她随意的依靠在椅背上,娇俏媚人。
美则美矣,却是无心。
寻常女子遇到今日之事,即便不羞愤欲死,最少也该是缠着他,要他负责的。
可她倒好,不仅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还有心思一而再的算计自己。
而他,居然一连上了两次当!
男子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
江黛休息了一会儿,起身来到男子身边,无视他的冷脸,弯腰用力将他抱了起来。
好在,床榻就在窗户旁边,若是再远一点,她就搬不动了。
她连搬带拽,将僵直的男子挪到窗边,打开窗户,迎上男子冰冷的目光,抬手抚摸上他的俊脸:“别恨我好么?我只是个弱女子,若是让旁人知晓,我被你亵玩过,那我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呢?”
男子闻言,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笑。
江黛轻咬了红唇,我见犹怜:“我的颜面,平阳王府的颜面,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这般做的。”
说着,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唇角,低低柔声道:“若有来生……”
若有来生会如何,她却没说。
可她那心痛内疚的模样,却深深映入了男子的眼帘。
冰冷的眼神,稍稍融化。
见他眼神转暖,江黛收回楚楚可怜的目光,一把从窗户推了出去!
扑通!
海面溅起水花。
江黛啧了一声,摇头:“美人计,一连上当三次,愿你来生不要再这般蠢了。”
外间侍卫听得落水声,连忙朗声道:“郡主?”
江黛回眸,关上窗户平静开口:“无事,只是扔了件较重的秽物罢了。”
船底边沿暗处。
男子半个身子泡在海水里,用手扒着船沿,束缚双手的绳子已不见踪影。
他取出口中肚兜塞入胸口,看着紧闭的窗户,面色比那冰冷的海水还要冷冽。
一叶扁舟,以极快的速度而来,将男子接到船上,又迅速离开。
……
翌日上午,大船停靠在津门码头,江黛改乘马车,在一众侍卫护送下,前往京城。
傍晚时分,马车抵达了此次的目的地,宁王府。
他将即刻二字咬的极重,可见这事儿刻不容缓。
李綦看了拎着食盒的江黛一眼,黑着脸越过她,大步离去。
元喜朝江黛行了一礼,也转身离开了。
待他们的背影消失不见,香怡高兴的低声道:“宁王世子待小姐可真好!怕小姐等着烦闷,特意命人送了樱桃来。还有宁王,待小姐也是极好的,还特意嘱咐小厮,先将樱桃送给您再传话。”
“王妃待小姐也好,除去阴阳怪气的宁王二公子,整个王府都很喜欢小姐,小姐与宁王世子的婚事,真真是再好不过!”
这桩婚事确实是极好的,倘若没有她与李綦的那些事儿。
江黛有些烦闷,抬眸环顾了一圈道:“我们去那边坐着用吧。”
香怡接过她手中的食盒,来到一处木凳上坐下,打开食盒一看,顿时又高兴的笑了:“这樱桃又大又红,比在平阳的时候吃的都好些,世子是个贴心的,还特意洗净了给小姐送来。”
江黛拿起一颗樱桃,笑了笑道:“可能只是下人做事周到,他一个男子,未必会考虑那么多。”
“奴婢觉得,应该是世子吩咐的。”
香怡笑着道:“世子一瞧就是个温柔心思细腻的人,将来小姐与世子成婚,世子必定会对小姐疼爱有加。”
江黛闻言没有说话,只将樱桃放入口中,顺道递给了香怡一颗。
香怡连忙摆手:“这是世子对小姐的一番心意,世子都舍不得吃,奴婢又怎敢享用?”
江黛没有劝她,毕竟即便是在平阳王府的时候,知晓樱桃的珍贵,她也是不吃敢的。
樱桃吃了大半,李晗来了。
他的身上还有湿意,可见是刚刚沐浴完便匆匆赶来。
垂眸看了眼食盒里所剩不多的樱桃,李晗笑着道:“看来,这樱桃没有算白留。”
江黛闻言看他:“晗哥哥是特意给我留的?”
见她闻弦知意,李晗的目光不由更柔了些,看着她道:“前两日宫中送了樱桃来,我想着这酸酸甜甜的,你应该爱吃,便特意留着了。”
听得这话,香怡顿时笑着朝江黛挤眉弄眼。
江黛看着李晗温柔的眼神,心头五味杂陈。
他似乎真的,很期待也很认真对待她的到来。
李晗被她如此专注的看着,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目光,轻咳了一声道:“走吧,我带你去逛逛。”
江黛扬起笑,应了一声好,与他并肩而行。
李晗是个温柔守礼的,而且整个人都有一种初沐春风的气息,让人能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即便是谈话,也是进退得宜,既不让人觉得聒噪,又不让人觉得受了冷落。
湖心泛舟,长柳过廊。瓦如翚斯飞,丽人伴郎行。
李晗带着江黛,慢悠悠的在王府逛着。
路上江黛遇见了李晗的两个庶弟三个庶妹,五人挨个轮流登场,说是路过偶遇,可事实上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们是特意来瞧江黛的。
李晗脸上挂着无奈的笑,转眸对她道:“他们就是有些好奇,你莫要介意。”
江黛闻言笑了:“换作是我,我也会好奇的。”
若有一天,她闻听兄长与她未曾蒙面的未来嫂嫂一道游园,她也会好奇的去凑个热闹。
李晗闻言收了笑,一脸认真的想了想道:“换作是我,可能也会。但我会做的更隐蔽些,毕竟要给兄长一些脸面。”
听得这话,江黛忍不住笑了,没想到他看上去成熟稳重,竟也会一本正经的说些逗趣的话。
李晗看着她娇美的笑颜,也跟着勾了唇角。
书房内
宁王瞪着李綦,压低声音道:“你疯了么?竟然亲自去杀道录司左正一?”
李綦冷哼了一声:“他不该杀么?”
“该杀!但不该是你亲自去杀!”
宁王气的在书房内团团转,却又不好说太重的话,只朝他瞪眼道:“你是什么身份?怎能亲自去刺杀?他也配?!关键是,还没能杀掉!”
李綦皱了眉:“此事确实是我轻敌,往后我会更加谨慎。”
“我要说的是谨慎么?!”宁王气的低吼道:“我要说的是,这种冒险的事情,就不该你亲自去做!”
李綦闻言嗯了一声,态度极其随意,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宁王拿他没法,自己生了半天闷气又开口道:“我听闻,你受伤了?”
李綦淡淡道:“一点内伤罢了,过几日便能痊愈。”
宁王闻言松了口,叮嘱道:“这些日子你好好休息,外间的那些狐朋狗友,偶尔应付即可,还是身子要紧。”
李綦嗯了一声:“若是无事,我先走了。”
宁王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去吧。”
李綦出了门,来福正与几个下人凑在一处聊的开心,瞧见他连忙小跑着迎了上去:“主子这么快就出来了?”
李綦应了一声,沉着脸没说话。
来福见他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言,只随他默默的回了院子。
用午饭的时间到了,李綦沉默的用着饭,忽然状似无意开口道:“先前你同几个下人在聊什么?”
来福闻言一愣,想了想道:“没聊什么,只是随意说了两句话。”
李綦夹了一箸菜,淡淡道:“我好似听到了什么郡主。”
“这个啊……”
来福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说,世子陪郡主逛园子的事儿,好多下人悄悄去看了,都说从未见过世子,用那般温柔的眼神看过一个人。大家都在猜,府上什么时候办喜事。”
李綦黑了脸。
来福闻言皱了皱眉:“主子对郡主是不是有什么偏见?”
“偏见?”
李綦冷哼一声:“我对一个水性杨花、寡廉鲜耻、两面三刀、心肠歹毒的女人,能有什么偏见?”
来福:……
李綦脸色越来越黑,最后直接放下碗筷,进了内屋。
来福看着他的背影,不解他为何那么大的火气。
难不成,是觉得自家兄长,被郡主给抢走,所以吃醋了?!
看来,他得多在主子面前,说些世子与郡主感情深厚的话,好让主子早些认清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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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黛红着眼眶,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小脸懵懂委屈到不行。
热毒已经燃烧了她的理智,现在的她,早已忘了什么羞涩。
她下意识的依赖着李綦,因为她清醒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他当时是如何做的,所以当她失去理智的时候,潜意识的认为,他就是该在这儿的。
她甚至还委屈的控诉他:“你怎么才来?!”
李綦闻言微微一愣,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控诉他的模样,沉默了一会儿,哑声道:“我是谁?”
江黛觉得他是欺负人,理智没了小性子就上来了,她轻哼一声,将头扭到了一边。
还给他甩脸子。
李綦收回手,看着她道:“不说?那我走了。”
说完这话,他当即便转了身。
床榻上的江黛连忙坐了一起来,一把从身后抱住他的腰,委屈的哭诉道:“李綦,你欺负人!”
李綦垂着眼眸长睫轻颤,回身一把将她捞入怀中,泄愤似的咬了咬她的耳垂:“到底是谁欺负谁?”
不知道她热毒已经发作了多久,他不敢拖延太久。
李綦整理好自己,回眸看她,勾唇笑道:“这么眼巴巴的看着我,是不想我走?”
江黛看着他的俊脸,又看了看他挂在胳膊上的外衫,垂了眼眸道:“今天谢谢你,但以后,你……别来了。”
李綦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而后渐渐褪去,被冷意所取代。
他冷笑一声:“又要卸磨杀驴?”
江黛垂着眼眸,低低道:“不是,只是我们这样是不应该的,即便我不嫁给李晗,也是要嫁给别人的,我们这样,不好。”
李綦听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闭了闭眼,冷声着开口道:“你要为未来的夫君守身如玉,我自然也不好拦着,但下次热毒发作,你准备怎么办?”
“不会了。”
江黛抬眸看向他道:“虽然热毒发作提前了不少,但下次热毒发作也该是十多天后的事情,那时候,丹方和丹药就该到了。”
“你直接说,我身份太低配不上你,让我滚远点便是,何必这般冠冕堂皇。”
李綦冷眼看着她:“江黛,且记得你今日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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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黛跟着大丫鬟走了。
大丫鬟名为翠鸢,是个健谈的,一路上都在笑着说话。
“郡主可能不知,自从得了平阳王妃确切的回复之后,王妃高兴的几夜没睡,一直在念叨着,郡主小时候有多好看,说句不怕郡主见笑的话,若非王爷在一旁泼冷水,王妃连您和世子孩子的名字都要想好了。”
“您还没来,主院和世子院子里上上下下,都期待的很,其他院子里期待的人也不少。昨儿个您来的时候,好多下人寻着各种借口,在路上来来回回,就为了看您一眼。”
“但凡是昨儿个见过您的,都对您赞不绝口,说您的美貌气度,哪怕是在京城,也是独一份的。”
“大家笑着说,世子爷以前对任何女子都不假辞色,就是在等着郡主呢!”
不愧是宁王妃身边的大丫鬟,三言两语,既表达了宁王府上下对她喜爱,又不动声色的夸赞了李晗。
江黛小时候也是来过京城的,那时候天子还年轻,没有沉迷炼丹长生之术,励精图治,对平阳王府也是信任有加。
平阳王提起当年君臣一心之时,也是唏嘘不已,只是那时候江黛还不年幼尚不记事,无法理解平阳王的心情。
反正从她记事开始,天子就有些昏聩,平阳王就再也没敢带她和大哥入京过了。
听得翠鸢的话,江黛面带微笑,微微垂眸。
翠鸢当她是羞涩,心头顿时更高兴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演武场,远远的就看见擂台上,李綦与李晗战在一处。
二人样貌都极其出色,如今穿着练武劲装,更显身姿挺拔。
精壮、有力、帅气、利落,仅是用看的,男子的气息便扑面而来。
这般场景,江黛在平阳王府是瞧惯了的,但看见李晗与李綦交手,还是忍不住眼睛亮了亮。
两人交手只是切磋,不分高下也不分输赢,余光瞧见江黛缓步而来,李晗和李綦齐齐收了手。
二人贴身小厮立刻上前,递上汗帕。
李晗擦了汗,便跃下擂台朝江黛而来,笑着道:“黛儿妹妹怎的来的?”
江黛抬眸朝擂台上看了一眼,正好迎上了李綦的目光。
他率先撇了脸,垂着眼眸用汗帕擦汗。
江黛收回目光,朝李晗笑了笑,柔声回话道:“我初来乍到,姨母让晗哥哥带我在府上逛逛。”
李晗闻言微微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宁王妃的意思。
他没有拒绝,看着江黛笑着道:“还是母亲考虑周全,我去更衣,即刻便来。”
说完这话,他转眸朝李綦道:“二弟,替我招待下黛儿妹妹,我去去便回。”
李綦站在擂台上擦着汗,眼神轻瞥,朝江黛看了一眼,没说话。
李晗见他不答话,知晓他是默认,同江黛说了一声便匆匆走了。
领着她过来的翠鸢,见状也告退离去。整个演武场,只剩下了江黛、香怡、李綦,以及他的贴身小厮来福。
来福看着江黛,笑的眉眼弯弯。
郡主长的可真好看,明艳大气娇嫩,却又偏偏透着几分媚,尤其是那双明媚的桃花眼,仿佛带着钩子,她轻飘飘的看一眼,便能将人的魂儿给勾走了。
世子洁身自好,性情温和,刚刚同郡主站在一块儿,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来福想的入神,忍不住就扬了唇角,忽然一方帕子砸了他一脸。
他连忙取下帕子,一抬头就见自家主子黑着一张脸,朝郡主走去。
香怡虽不是外人,但他们之间的事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见他快步而来,江黛还是端出了温婉的样子,微笑着唤了他一声:“綦哥哥。”
李綦来到她面前,垂眸看着她:“我同你说过什么?”
江黛闻言,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淡了,看了他一眼道:“今儿个一早,我同姨母请安,是姨母吩咐让晗哥哥带我转转王府的。”
李綦皱了眉:“你就不能拒绝?”
江黛觉得他简直就是在无理取闹:“看来綦哥哥不知道客随主便的道理,再者,姨母乃是一翻好意,我不好拒绝。”
“你不过是不想拒绝罢了。”
李綦打断了她的话,冷声道:“大哥宅心仁厚,是个端正君子,不是你可以戏弄的。”
听得这话,来福傻了眼,一旁香怡心头顿时带了几分恼意。
这二公子简直莫名奇妙,什么叫做戏弄?说的好像自家小姐,不是有心同宁王府结亲似的!
香怡张了张口,正要说话,江黛却拦住了。
她看着李綦,认真开口道:“虽然身为女子,说这话有些不妥,但此处并无外人,我便索性同綦哥哥把话说清楚。我与晗哥哥的事儿,是两家长辈默认且有意撮合的,晗哥哥都不曾说什么,我如今孤身一人寄居宁王府,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李綦拧了眉,看着娇俏艳丽的小脸:“你……”
话未说完,李晗的贴身小厮拎着一个食盒匆匆而来。
他来到江黛身边,将食盒递了过去,笑着道:“这是樱桃,世子一直没舍得吃,特意让奴才送来给郡主尝尝,以免郡主等着烦闷。”
樱桃,春果第一枝,乃是皇家贡果。
江黛喜爱吃,每年平阳王都会悄悄弄一些,全家人都舍不得吃,悉数留给了她。
看着手中的食盒,江黛不由想起了远在平阳王府的父母兄长,她喉头微动,伸手接过食盒朝元喜翩然一笑:“替我谢过晗哥哥,就说,我很喜欢。”
元喜闻言咧唇一笑:“郡主喜欢就好,世子知晓,必然也是高兴的。”
说完这话,他转眸看向李綦道:“二少爷,王爷刚刚下朝,连朝服都没换,就怒气冲冲的来找您,正巧遇着奴才给郡主送樱桃,便嘱咐奴才,送完樱桃之后,务必请您即刻前去书房。”
李綦喉结滚动,垂眸看着美艳的脸。
江黛的目光落在他好看的薄唇上,与他气息纠缠,轻吐幽兰:“你呢?明知我极有可能是你的嫂嫂,却这般不避讳,又是为什么呢?”
香甜的气息扑洒在他的红唇上,他只要再靠近一分,便能感受她的柔软,品尝她的香甜。
邪火越旺,李綦眸色越来越深:“你说,若是兄长知晓你我现在这般会如何?”
声音暗哑的不像话,江黛伸出软香小舌,轻轻舔了舔他的薄唇,轻笑道:“你不会说的,若是说了,娶我的人就该是你了。”
他必然不会说出船上的事儿,唯一能做文章的,也就是那方肚兜。
倘若他真的那般做了,那她干脆就同他要个交代。
左右他虽不是世子,却也是宁王妃亲生,将来也是郡王,嫁给他也依旧能够将宁王府绑在平阳王府的船上。
听得这话,李綦的神色反而冷了下来,看着她娇媚的神态,冷笑着道:“对你而言,嫁给谁都一样?”
江黛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伸手捧住他的脸,吻上他的唇,用行动告诉他答案。
李綦眼神顿时晦暗了几分,正要伸手推开她,她却猛的将他搂的更紧。
李綦不由自主的抬了头。
他的反应,是对她最好的鼓励。
江黛侧了脸,吻上他的下颚,而后一点点往下,最终吻上了漂亮的喉结。
李綦忍无可忍,一把掐住她的腰间,黑眸晦暗,咬着牙关哑声开口:“这又是你的美人计?”
江黛不答,只一口轻轻咬住他喉结。
掐住她腰间的手,顿时用了几分力。
她这是在挑衅!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开口,只是轻轻喘息着。
最终,李綦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是一片清明,只有暗哑的声音,泄露了他未曾褪下的情欲。
他垂眸看着浴桶里漂浮的花笺,开口道:“糕点和礼,我已经收到,但这独一份的东西,我不留。”
说完这话,他一个纵身消失在了屋内。
凉意袭来,江黛缓缓将身子沉入水中,伸手捡起花笺,微微挑了挑眉。
倒也不是独一份,同样的花笺,同样的位置,她还给了李晗一张。
不过,他既然这么想,那她也没必要解释。
翌日,宁王府各院的人来还礼。
这些礼也是一早就备下的,只不过没有个正式相见的场合,故而未曾送出罢了。
宁王没有侧妃,除了宁王妃之外,只有四房妾室,其中姜氏和张氏是太后当年赐下,启蒙男女之事的宫人,另外的冯氏和佘氏,则是宁王妃亲自张罗的。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宫人出身的两个妾室,生的皆是女儿,而宁王妃张罗的妾室,一人生了一个儿子,最小的如今才十二岁。
人人都知道,江黛要不了多久,会成为宁王府的世子妃,故而都捧着她说话,各种夸赞李晗,撮合的意思很明显。
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就聊到了李綦身上。
谈笑间,宫人出身的姜氏笑着道:“同样都是从王妃肚子里出来的,世子与二公子的性子,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一个洁身自好,一个放浪不羁。”
“可不是么。”
张氏附和道:“二公子昨儿个夜里又悄悄出府,去怡红院喝了一夜的花酒,今天早间才回来,惹得王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怡红院,一听便知晓是个什么地方。
也就是说,从她这儿离开之后,李綦便去了。
依着他当时的状态,他去怡红院恐怕不仅仅是喝酒那么简单。
江黛垂了垂眼眸,而后佯装好奇问道:“綦哥哥经常去那样的地方么?”
许是觉得,她已经是自家人,几个妾室齐齐点了点头。
冯氏笑着道:“郡主刚来可能有所不知,二公子在京城是出了名的风流,夜宿花柳乃是常有之事,为了这个,王爷没少生他的气。”
“可不是么?”
佘氏在一旁道:“二公子在怡红院还有个相好,这事儿在京城人人皆知。”
聊八卦,乃是女子天性。
在江黛各种好奇的询问下,很快四个妾室,便将李綦的老底抖了个干净。
比如,他那个相好叫红玉,是怡红院的花魁,跟着他已经两年有余。
再比如,他也曾想过为红玉赎身,纳为妾室,但王爷坚决不肯,不仅发了一通脾气,还撤了他院里所有的丫鬟。
如今整个沁竹苑,就只有一个来福和几个家仆伺候,说句不好听的,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但因着这事儿,李綦似乎和王爷杠上了,以前他还只是偶尔去怡红院,去也只是待上一会儿就走,可经过这事儿之后,他便成了怡红院的常客,有时候一待就是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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