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墨承影沈雁归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苏寒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墨承影沈雁归是作者“苏寒舟”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先出去。”“绿萼、青霜。”墨承影出门前吩咐给王妃换衣裳,纵然殿中有暖炉炭盆,她穿得也太单薄了。走到门口,他站住脚步,破山上前,抱拳回禀:“一共八个,全部解决了。”墨承影眸色沉沉,比夜还浓:且看她还能翻出什么浪来。风波楼宴会厅。冯婉言闷闷回到席上,有些心不在焉。她原以为摄政......
《宠妻狂魔:王爷重生后说他错了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墨承影只用一只手便能箍住她,另一只手指摩着冰瓷杯杯沿。
沈雁归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也不管其他,只踮起脚尖,依靠那点冰冰凉意缓解口腔黏膜的痛感。
冰凉的感觉在她唇齿间滚动,在两个口腔来回,最后融化成水。
她这番无意识的主动,抽了他的骨,叫他的心也融化成水。
墨承影将人抱坐在桌上,伸手想要将那碍事的鲜花步摇全都拔掉。
可是没了“饵料”,他口唇的温度于她就太高了。
沈雁归伸手阻拦,“宴会还没结束。”
她的双唇仿佛涂了口脂,艳红无比。
他的亲吻,又叫唇瓣格外饱满。
像在冰泉浸泡万年的红玉玛瑙,色泽温润,晶莹透亮。
今夜卿卿坐在身边,他心里高兴,是以众妃循环敬酒,墨承影全都应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酒热情动,现下哪里舍得放人?
“宴会就到这里,我让她们都走。”
“不要!”
沈雁归几乎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可是这次不行。
王爷和王妃一起消失,那不是告诉旁人,两人躲在后头做羞羞的事情吗?
如此不分场合、不知礼数,传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不行。”
沈雁归又拒绝一遍。
墨承影啮着她的唇,耐心哄道:“旁人都觉得这是荣耀,是炫耀的资本。”
他现在太想同她在一起,晓得她遵从礼教,故意拿夫道压她,谁知她偏不吃。
“那你去找旁人。”
“……”
墨承影拿她毫无办法,只得松开她。
松开她,心里不甘心,又恶狠狠看着她,继而将剩下半杯饮入口中,举半身之力,恶狠狠吻下来。
沈雁归身子后倾,失去重心,全靠搂着他脖子稳住。
她仍需要那冰凉的感觉。
游鱼于其间穿梭。
墨承影得逞,方才都已经放弃的念头,被她这一搂,再次燃起,他的手开始不规矩。
大衫滑落、诃子下移,雪肌浮现。
便是在此时,外头传来一点动静。
“有人!”
沈雁归瞧见后头有人影闪过,忙躲进墨承影怀中。
几乎同时墨承影护宝一般,将沈雁归衣裳拉上去,完全拥在怀中。
冯婉言腕上的镯子碰到门框,吓得赶紧离开。
沈雁归毕竟是闺阁女儿家,疑心被哪个不安好心的,看了身子,便是半个肩膀,心里也总是膈应的。
她轻推了墨承影一下。
有些嗔怪。
墨承影自知有错,难得见她如此有小性子,抱着她,贴着脸哄道:
“没事的,方才我将你遮得严严实实,那后头的人,什么也瞧不见。”
便是瞧见了,也无碍,终究是个死人。
“哼。”
“都是我的错,让卿卿受委屈了。”墨承影亲她一下,“我先出去。”
“绿萼、青霜。”
墨承影出门前吩咐给王妃换衣裳,纵然殿中有暖炉炭盆,她穿得也太单薄了。
走到门口,他站住脚步,破山上前,抱拳回禀:
“一共八个,全部解决了。”
墨承影眸色沉沉,比夜还浓:且看她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风波楼宴会厅。
冯婉言闷闷回到席上,有些心不在焉。
她原以为摄政王发现王妃与姑妈完全不同,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片刻之后,有光晃到眼睛,她顺着光源瞧去,竟是摄政王在瞧着步摇发笑。
那好像是王妃今日所簪步摇。
从未与任何人有过任何亲近之举的她,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方才摄政王抱着王妃的轻浮模样……一时心如擂鼓、面红耳赤。
只可惜沈雁归的肚子不给面子,像个不听话的小孩,哭着吵着要吃的。
洞房花烛夜是个耗费体力的夜晚,新娘子不吃饱,怕是难以坚持。
墨承影为了长远,且忍眼前,握着她的手,前行一步,拉着她,往桌案边去。
说是简单做了两个菜,沈雁归瞧着这摆了满满一大桌。
当王爷真好啊。
大冬天的,想是宫里也难见青色,可眼下桌上绿叶菜便有三四个,还有炖得浓白的鸡汤、烤得滋滋冒油的羊排,以及……她从前见都没见过的菜。
断头饭是吗?
别人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沈雁归觉得「美食桌下死,做鬼也逍遥」。
她也不是什么没规矩的人家出来的,晓得这种时候不该自己动手。
正等着丫鬟布菜。
墨承影抬手,亲自拿了勺子,给她盛了一碗粥。
“饿了这样久,先垫垫肚子——夜里吃多了对身子不好,所以不敢叫厨房多做,九荤九素,寓意咱们长长久久。”
大抵是烛火太温柔,叫他的面相也多了几分和善,尤其是配着这柔情似水的声音,实在叫人难以想象,这是杀人如麻的摄政王。
沈雁归点头,“好!”这粥真好喝!
“那是什么?”她问。
“江南来的厨子做的,松鼠鳜鱼,我吃着还行,想着你可能会喜欢。”
墨承影并不喜欢甜口的菜肴,可京中难见,想着她自小好奇心便重,应该会愿意尝尝,“你试试。”
他亲自夹了,喂到她嘴里。
“鳜鱼?这做的真好看——”美食让沈雁归暂时忘了规矩,张口去吃鱼,“好吃的。”
因为在沈府吃够了萝卜白菜,她吃了一圈,都没有动白菜汤,是墨承影瞧她吃得差不多,给她盛了一碗。
她不好意思拂他面子,本想敷衍喝一口,谁晓得这摄政王府的白菜汤,跟沈府的完全不一样。
惊艳!
旁边的丫鬟看出沈雁归眼里的求知欲,主动解释道:
“这道菜是蜀地的厨子做的,瞧着是白水,其实是用鸡、鸭、火腿、排骨、干贝等一应食材熬制,再用鸡肉蓉灌以鲜汤,吸附杂质,反复三次,直到汤色呈透彻清冽之状。”
这哪里是白菜汤?
沈雁归感觉自己这一晚上,吃了往年一年的鸡鸭鱼肉。
断头饭真香。
一桌子天南海北的生鲜,还是天南海北的厨子做的。
希望来生自己投胎,也能当个大奸臣,有花不完的银子,每天吃香喝辣,看谁不爽就送他上奈何桥。
不顾旁人死活逍遥一回,也挺好。
沈雁归漱了口,想着自己小命将休,她斗胆请求道:
“王爷,这些都吃不完,等会儿可以让我的青霜,也吃两口吗?”
青霜在旁边咽了咽口水。
墨承影点头,“撤下去吧。”
侍女们打水来,伺候两位主子洗漱。
该到最重要的环节了。
墨承影吩咐撤下一炉炭火,然后拉着她去床榻。
过了月门,她们每往前走两步,便有帘子在身后落下。
九层。
沈雁归心中默默数过,一共落了九层纱幔,可知这房间多——大!
她一时间又默默感慨,自己好歹也是个将军府的小姐,竟跟乡下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一样。
床也很大,她按了按,好软。
她在将军府,睡得床,垫的是稻草,盖的棉被已经有很多年头了,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睡过这么软和的床。
床帐是双面绣制的百子图,被面也是百子图,顽童憨态可掬、姿态各异。
墨承影将被子掀开,龙凤双喜的被褥,上面撒了许多红枣桂圆莲子花生。
她下意识捡起一枚铜板,小声道:“还有钱。”
墨承影嘴角一弯:前世他怎么就没发现,自家夫人还是个小财迷呢?
四个丫鬟分别伺候他们更衣,另有两人手脚麻利将床铺收拾了。
临时上花轿的人,自然不晓得洞房花烛夜,还有一个最重要的步骤。
丫鬟们退下时,沈雁归还在感激墨承影赐给她的这顿断头饭,十分客气问他喜欢睡哪边?
夫妻总是要睡在一张床上的,她知道。
可她不知道,她吃完大鱼大肉,现在该轮到她的王爷了。
于墨承影而言,里外终究会变成上下,选择哪边并不重要。
前世他虽然错认鱼目,万幸的是,鱼目因故不能嫁给他,他从始至终都只有沈雁归。
他与卿卿,因着一次错上,到后来的宣泄,再到后来爱而不敢承认。
她始终抗拒自己,他们之间的每一次,都不愉快。
墨承影现在回想,那一次次粗暴的经历,于她而言,都是不敢回首的噩梦吧?
沈雁归已经去里头躺好,盖着被子。
已经吃过断头饭的她,再没什么别的追求了。
她一脸安详等着晚上被墨承影虐杀。
正想着会是鞭子还是尖刀?
是吊起来还是就地捆绑?
都无所谓,她这个人最是扛揍,咬咬牙下辈子就来了。
被子被掀开,身上多了个人。
“王、王爷?”
墨承影晓得,她的亲娘还来不及教她这些,她就已经被送上花轿。
没关系,他会教她。
“将我衣裳解了。”
没由来的紧张,叫她心跳加速,沈雁归仿佛知晓将要发生的的事,可匮乏的人生经验,让她又猜不出。
在她遵照指示解开他衣裳的时候,她自己的中衣被褪下。
肌肤相贴,她有种落水后,湖水漫至胸口的压迫感。
墨承影轻轻啮着她的唇,解开肚兜的红系带,在她耳边道:
“别怕,我教你。”
沈雁归手心发凉,“王爷……”
“叫我夫君。”
“夫……”她叫不出来。
“你相信吗?”墨承影手穿过她的发,啮着她的耳,温柔道,“我是死过一次的人。”
“……”
沈雁归恐惧加倍:这是要让自己也死一次吗?
“我重生了,上辈子,我们相知相爱、相守一生,所以这辈子,我又来找你了,你相信我……”
他声音呢喃,吻如三月的雨丝,轻柔落在每一寸土地。
从未被开发过的土壤,只需要一点阳光和水,便有玫瑰吐露。
微风细雨的春光下,树苗发芽长大,枝叶旋转破出、舒展。
含苞的玫瑰被分开。
雨珠汇成一线,不停滴落。
有风吹来,树与花随风而舞,转眼便过一季。
夏日午后的雷暴狂风卷地、黑云压城,一阵接一阵。
沈雁归看着帐外的龙凤花烛,大概明白百姓说起摄政王府死去女人时,为何那般意味深长了。
“卿卿乖,抱着我,别怕。”
比起身体的疼痛,那种未知的恐惧,更叫她无措。
不知何处传来声音,她只是下意识将他抱紧。
“王爷。”
这声音更像是一种请求,可这个时候的请求,是请求他继续前进,还是止步后退,谁也说不清。
前世的经历,让墨承影很清楚此刻她的难受,可他号令三军、可以指挥千军万马,然而有些事情,并非是他所能掌控的。
或许疼痛是长大的必然代价吧。
“卿卿,再等等我。”
沈雁归伸手捂着自己的嘴,她想她可以,可是墨承影将她手拿开。
“王爷,别。”
情绪到了一定时候,理智便会如烟消散。
红帐一圈赤金的流苏无声吹奏着新婚的喜乐。
百子图上的顽童也好像活了过来,随着烛火欢快跑动,那手中的风车转得飞快。
因着闹洞房,大家到子夜才离开,三更结束他们才躺上床。
青霜坐在门口台阶上,听到里头自家小姐吃痛的声音,跟着抹眼泪:
“我家小姐是最能忍住疼的,现下喊得这般厉害,这王爷下手也太狠了。”
她自然也是个不经人事的丫鬟,不知道里面在说什么。
大丫鬟绿萼带了两个丫鬟守着门,她们就算未经人事,也是什么规矩都懂的,听到青霜这句话,她们只能以沉默回应。
四更末。
青霜听到自家小姐哭求,“王爷,疼,不要。”
里头叫了一次水。
青霜想跟进去瞧瞧自家小姐情况,被两个丫鬟拦住。
“能不能让王爷不要惩罚小姐了?王爷有什么气,只管冲奴婢来,饶了我们小姐吧?”
两个丫鬟能理解她的一片心意,可这个事情,怕是冲不了她来。
五更天。
青霜听着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哑、越来越虚弱,越哭越伤心。
“我真的不行了……”
里头又叫了一次水。
“好姐姐,你让奴婢进去瞧瞧小姐吧,我家小姐最不怕疼的,她都哭成这样了,能不能让奴婢进去瞧瞧她,就瞧一眼。”
那丫鬟有心解释,实在无法解释,瞧青霜这个样子,便是进去,也只能添乱,说不准惹恼了摄政王,连带着大家一起受罚。
“哎呀,你……你哭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在外头候着就是了。”
五更末。
沈雁归并未说话,只有虚弱的声音。
里头又再次叫水。
青霜捂着嘴,呜呜大哭,她想起这么多年跟在小姐身边,被小姐照拂,又想起紫露和紫雾,只怕小姐也活不下去了。
小姐若是不在了,她还怎么去见夫人和小小姐?
都说摄政王残暴,果然名不虚传,沈清月说得没错,这里就是刀山火海,老爷也太狠心了,不舍得嫡小姐受苦,便将自己的小姐推进这地狱里头来。
青霜越想越伤心,守门的丫鬟几次觉得她要哭晕过去,欲言又止。
好在这次叫水以后,里头再没有别的声音。
摄政王和王妃都睡了。
沈雁归做了个梦。
十四岁之前,她随父亲驻守在永州,军营附近有片林子,枝叶繁茂。
林子里的野草肆意生长,能够没过膝盖,林子里手臂壮的藤,缠着参天大树而上,遮天蔽日。
有人受伤误闯,奄奄一息之际,沈雁归救了他,那时年幼的她,为他简单包扎,瘦瘦小小的人儿,毫不犹豫将他背了起来,却在刚出林子的时候,背上的人不见了,藤蔓生出无数触手,似要将她吞没。
沈雁归想要逃,可是藤蔓锁住她的四肢。
盘旋而上。
一圈又一圈,将她牢牢箍住,不给她任何活动的空间。
她张口想要呼救,却被堵住。
眼前的光被茂密的叶一点点遮盖,她惊慌、无措。
在最后一点光亮消失的时候,她猛地睁开眼。
呼吸却没有如预期的畅快。
面前因为太近而模糊不清的脸,可不就是摄政王墨承影么?
!!!
太过分了!
哪有趁别人睡着做这些的?!
饶是沈雁归现在性格再好,都忍不住有小脾气,可她侧脸想要避开,却完全躲不掉。
昨夜被重复数百次的动作,再次重复。
墨承影反倒一副受害者模样,不停道:“卿卿告诉我,这是梦吗?”
“这不是梦对不对?”
重生太不真实了,他一遍遍求证。
沈雁归的手指在他后背留下道道血痕。
也似乎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他意识到重生是真实发生的。
“卿卿,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门外,阳光照在青霜身上,她才合上眼,又听到自家小姐带着哭腔的、虚弱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那双肿得跟核桃似的眼睛,已经谈不上猛地睁开。
但她确实弹站起来。
“好姐姐,你让我进去吧,我家小姐快不行了。”
左右守门的丫鬟将头埋得低低的,她们也听出不行了。
绿萼跟青霜说不清,她不理解,王妃贴身丫鬟这么重要的位置,怎么会是这么个愣头青?
忠心有余,灵活不足。
死脑筋。
青霜也觉得对方死脑筋,偏拦着不许自己进。
辰时,天已经大亮,外头又送了一次热水进去。
绿萼试探问了一句,“王爷,可叫早膳吗?”
墨承影随着她侧躺着,双手环着她的腰,伏在她肩头,轻声问道:“饿吗?”
“……”没有回应。
沈雁归已经在和周公约会。
墨承影:“不用。”
绿萼犹豫片刻,小声问道:“王爷,按照规矩,今日王妃得要受合府朝拜。”
墨承影不是个拘泥礼节的人,可这事儿,并不单是流程式的规矩,也是叫全府承认她王妃的身份。
“卿卿。”
墨承影扶着沈雁归肩膀,将她抱过来,二人面对面,“起床用膳好不好?”
绿萼在王府也有些年头了,从未听王爷如此温柔说话。
像暴晒过后的棉絮,蓬松、柔软,还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暖。
沈雁归迷迷糊糊听到墨承影开了口,有心回应,实在太累。
“夫君,我困……”
这尚未睡醒的声音,酥酥糯糯,倒是叫醒了小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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