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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

色彩缤纷的薛静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其他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色彩缤纷的薛静妃”大大创作,明黛周斯年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看着他们速度这么快,其他人有压力了,开始疯狂卷了起来。不一会,周斯年把苞米搓完了,也搬着墩子过来,拽走了明黛手里的锥子。明黛就起身,把搓好的苞米瓤子捡起来。搓苞米的好处就是,谁搓的苞米瓤子谁可以带回去,这就给了很多人的操作空间。比如说不搓干净,留下那么几粒,积少成多,也够一顿饭的。只要不过分,大队长是......

主角:明黛周斯年   更新:2024-08-18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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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黛周斯年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由网络作家“色彩缤纷的薛静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其他小说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色彩缤纷的薛静妃”大大创作,明黛周斯年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看着他们速度这么快,其他人有压力了,开始疯狂卷了起来。不一会,周斯年把苞米搓完了,也搬着墩子过来,拽走了明黛手里的锥子。明黛就起身,把搓好的苞米瓤子捡起来。搓苞米的好处就是,谁搓的苞米瓤子谁可以带回去,这就给了很多人的操作空间。比如说不搓干净,留下那么几粒,积少成多,也够一顿饭的。只要不过分,大队长是......

《阅读全集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精彩片段


知青点距离最近,看的也最清楚。

方明阳看着飞速消失的苞米堆有些难过,这么聪明的办法,怎么不是他这个知青点负责人想的?

方柔则是一脸若有所思,她确信,上一辈子没有听到过,知青点有个叫明黛的知青,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柳燕则是一脸愤恨的看着周斯年,被周斯年察觉后扫视了一眼,吓的她低下了头。

边在心里怒骂,边遗憾,明黛怎么没挨揍?

其他人则是对周斯年这么听明黛的话,还帮她干活,感到不可思议!

很快,明黛的这一堆苞米就穿完了,周斯年把锥子递给明黛,自己开始搓,速度堪比机器,嗖嗖两下,苞米就剩个棒子了。

明黛拿起锥子,搬着木墩子到另外一堆继续干活。

看着他们速度这么快,其他人有压力了,开始疯狂卷了起来。

不一会,周斯年把苞米搓完了,也搬着墩子过来,拽走了明黛手里的锥子。

明黛就起身,把搓好的苞米瓤子捡起来。

搓苞米的好处就是,谁搓的苞米瓤子谁可以带回去,这就给了很多人的操作空间。

比如说不搓干净,留下那么几粒,积少成多,也够一顿饭的。

只要不过分,大队长是不会阻止的,

不过明黛和周斯年搓的都很干净,没有一粒在上面的。

一上午不到,明黛和周斯年的两堆苞米就干完了,其他人一半都没有干完。

把所有苞米粒都装好,苞米瓤子也收了四麻袋。

明黛拿着锥子,周斯年抱着木墩子,在知青点殷切的目光中走向了黄婶子。

“婶子,锥子给你用。”

黄婶子昨天已经接触过周斯年,也算有了经验,这会倒是不那么紧张了。

他们家就一个鞋锥子,给了儿媳妇拿去了,明黛这个她自然不会拒绝。

“谢谢小明知青了,你们要去公社是不,抓紧去吧,条子在老头子那里,木墩子也放下,等会连着苞米瓤子,俺让你两个哥给你送去。”

第一次被叫小明知青的时候,明黛还试图反抗一下,从小上学她的外号就是小明,实在是被叫烦了。

但是反抗无效,婶子们还是一口一个小明知青,叫的亲热。

不用多跑一趟自然好,明黛笑呵呵的答应了。

等她带着周斯年一走,现场炸开锅了。

“哎呀,这疯子转性了,都来干活了!”

“早就干活了,这两天没少帮那个小知青拉柴火。”

“俺也看到了,好几大车的柴火,小知青这个冬天不怕没柴烧咯!”

“怎么只给她干,不给俺们干?”

“就是,你别说疯归疯,活干的挺好。”

“你们说,疯子是不是看上小明知青,想要小明知青当老婆了?!”

“就是,要不怎么不把她揍出去,只留了她一个?”

“哎呀,疯子疯是疯了点,但也是个小20的男人了,想媳妇理所应当的嘛!”

“哈哈,不知道疯子能请咱们喝喜酒不?”

“他不行,得问小明知青。”

“得嘞,等小明知青回来咱们问问!”

黄婶子听着越说越过分的话,气的破口大骂:“问个屁!一个个嘴里喷粪的老娘们,纯粹是闲的!”

“你们知道个屁!”

“疯子因为啥听小明知青的,因为小明知青的粮食都让疯子吃了!

他们新知青刚领的粮食,小明知青领的细粮,20斤苞米面,都快让疯子吃完了。

因为小明知青给他饭吃,他才听话给干活的,给你们,你们要吗?

但凡愿意的现在就说!俺晚上就让疯子去你们家吃饭,给你们家干活!”


明长江阴沉着脸站在空荡荡的房间内,看样子,明黛那个臭丫头是听到风声跑路了。

邢翠兰捂着脸惊恐的看着男人:“怎么办?”

“蠢货!”

明长江骂了一声,转身朝着火车站的方向跑去。

臭丫头不敢当盲流,肯定要去下乡的,现在去火车站一定能堵到人。

他猜得确实不错。

昨天那场闹剧发生后,明黛干脆把屋子里最后的东西都收拾了,趁着晚上没人悄悄来到了火车站。

从火车站破损的栅栏处钻进去,随便找了个避人的地方进去空间。

此刻她还在空间里呼呼大睡。

所以明长江把整个火车站都找了个遍都没发现什么人。

明艳红跑来跑去,整个人渴的要死也不敢停下。

这可关系到她的婚事!

没有一份正式工作,肉联厂主任不可能同意她进门的。

很快,火车站的人越来越多,明长江他们还是一无所获。

就在明长江以为明黛真的胆子大了,打算做盲流不去下乡的时候。

一个声音叫的他打了个寒颤。

“爸!爸!”

是儿子!

明长江转身去找,就看到几个人押着狼狈的儿子往火车上走。

“耀祖!耀祖!”

明长江心神俱裂,忙不慌的拨开人群追了上去,明耀祖就跟个鸡崽子一样被人捏着脖子往前走,脸上身上都有伤。

好不容易追了上去,一旁的工作人员拦住了他。

明长江认出齐主任,他托人让明黛代替明艳红下乡的时候见过他。

“主任,主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我儿子抓了?”

明长江预感不好,还是一脸谄媚的和齐主任打热乎。

齐主任根本不接他递来的烟:“你们家两个孩子,按照规定,必须有一个下乡,明耀祖报了名,我带他下乡,有什么问题吗?”

明长江急了:“我们家不是有一个明黛下乡了吗!”

“明黛?”

齐主任做思考状:“哦,是有这么个人,但是不耽误你家的明耀祖下乡啊,他报名了。”

明长江傻眼了:“谁给他报名的啊?!”

“明艳红啊,也说是你家的。”

说完不看傻眼的明长江,示意手下的人把明耀祖押上了车。

明耀祖被捂着嘴硬扛上了火车。

齐主任临走前,把明耀祖下乡的位置写了个纸条塞到完全傻眼了的明长江手里。

“你儿子走的匆忙,估计什么都没带,你给他往这个地址寄吧。”

明长江看着被押着上车的儿子,再看看手里的纸条。

看到地址是大西北的时候,心态完全崩了!

这是他的独苗苗,心肝肉啊!

车上的明耀祖也死命的挣扎,不愿意屈服。

齐主任一个眼神,看守他的人把他拉到窗户看不到的位置打了一顿。

很快明耀祖“睡”着了,车厢平静下来。

火车外,明长江看着消失的儿子的身影,知道无力回天了。

耀祖下乡成定局了!

这时候,邢翠兰和明艳红也跑过来了。

邢翠兰看到儿子上车了,一脸焦急:“长江,耀祖怎么上车了?快让他下来啊!”

明长江僵硬的把视线转到妻女身上,尤其是看到明艳红,内心的邪火冒了上来,默默的抽出了皮带,大庭广众之下,把邢翠兰和明艳红抽了个半死。

车站的人被震惊了,来不及阻拦,明艳红半条命下去了。

明黛趁着这股骚乱上了车。

借着车窗玻璃的掩盖看着外面的闹剧。

明长江最心疼的儿子因为明艳红而下乡了,就算最后他知道是明黛搞的鬼又如何。

明长江这样的人会认为,要是明艳红一早就乖乖的下乡,就不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烂事了,他的心肝肉也不用去大西北了。

刀子往最柔软的地方扎才最疼。

明黛相信,这个礼物,明家人会记得一辈子。

确实如此,尤其是得知明黛的工作和房子都被卖了后,这种恨意到达了顶峰。

在明艳红和邢翠兰的哀嚎中,火车开动了。

明黛坐在火车上一路向北,朝着自己未来至少要生活五年的地方驶去。

离别的哀愁在此刻感染了车厢里的年轻脸庞,感性的姑娘们纷纷落泪。

“你不难过吗?”

忽然身旁一个哽咽的声音传来,在明黛发呆的时间里,身旁的座位有人坐下了。

瘦削的身材,削尖的下巴,黑皮肤,黄头发,唯一出彩的是一双杏眼,大而有神,这会红着眼眶望着她,明黛总感觉她在说自己薄情。

“昨天哭过了。”

女孩没想到她是这么回答的,吸了吸鼻子,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洗薄了的手帕擦了擦眼睛。

“你是哪里的人啊,我是城东的。”

这里是始发站,从这里上车的都是京城人,明黛一下子就知道了她的意思。

“哦,我是城西的。”

果然听到她是城西的后,女孩不怎么和她说话了,捏着帕子时不时的擦擦眼泪,和其他座位上的同志小声交谈。

明黛清静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两个人找了过来。

一男一女,穿着都很不错。

女孩外面穿着浅白色的呢子大衣,里面穿着浅黄色的布拉吉,头上还绑了一根同系列的丝带,提着一个时兴的红色皮箱,脚上也是十分少见的黑色小牛皮鞋。

整个信号就是,我有钱,我身份不一般。

男的穿着军大衣,绿军裤,解放鞋,身上还背着一个绿色的军用帆布包,一样提着一个黑色的大箱子。

同样散发着,我也有钱,我身份也不一般的信号。

旁边刚刚还哭着的姑娘看到他们后,眼睛都亮了,尤其是看到男同志,立刻起身帮忙放行李。

她的热情就显得走神的明黛有些不近人情了。

幸好明黛不介意他人的看法,依旧坐在座位上发呆。

两排座位能坐六个人,在京城就聚齐了四个,也真的有缘分。

等到自我介绍的时候,明黛就觉得这是孽缘了。

新来的两人坐在了明黛的对面,女孩正好和明黛面对面。

漫长的旅途,肯定要自我介绍,其他对坐的同志都开始了,明黛他们这排也是。

男同志先开口了。

“你们好,我叫齐志军,18岁,刚高中毕业,响应上山下乡任务,自愿到黑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慷慨激昂的一番演讲,让旁边的姑娘眼里直冒星星。

他讲完,旁边的女孩笑容浅淡的开口:“方柔,18岁,高中毕业,也是到黑省下乡。”

明黛听完她的名字,彻底无语了,开局就碰见女主和男二,难道我一个炮灰还要走剧情线吗?

身旁的姑娘娇笑出声:“好巧,我也是18岁,我叫柳燕,燕儿的燕,高中毕业,同样是到黑省下乡,你们不会也是红旗公社吧?”

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她特意看向了齐志军,可惜齐志军是女主的舔狗,下乡也是为了女主,所以根本没有接收到她的秋波。

倒是方柔听到柳燕的名字,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我和小柔也是红旗公社,还真的是巧了!”

齐志军一直是开朗的性格,加上柳燕有意捧着,两人很快聊了起来。

等到两人聊完一波,齐志军才想起来,靠窗的女同志还没有开口介绍自己。

“同志,你好,介绍一下自己吧。”

齐志军冲着明黛露出友好的微笑,很正常的寒暄,在柳燕看来却是明黛特意不说话,让齐志军注意到她。

明黛不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否则白眼要翻上天。

不是你刚刚用一个疑问句把话题劫走的吗?

“我叫明黛,14岁,高中毕业,黑省红旗公社下乡。”

为了避免麻烦,她一次性说了个清楚。


很快,明黛就知道,人家为啥不过来的原因了。

知青点有好几个房间,但是只有两间房子现在有炕,大一点的男知青住,小一点的女知青住。

原因很简单,缺柴火。

这里的冬天,不烧炕是万万不行的!

从春天开始,家家户户都开始往家扒拉柴火。

一般都是女人和孩子找柴火,男人主要挣工分。

知青点的人都要上工,能捡柴的时间就少了,因此,他们往往不够烧一个冬天的,所以就选择了住在一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明黛的脸立刻就垮了,她不想长虱子啊!

尤其周桂萍的床铺还在中间位置,还没进去,她就开始全身痒痒了。

男知青这边也不是很满意,他们的房间是大,但是已经住了6个人了,还剩下的位置勉强还能睡两个人,三个人就很挤了,更不要说四个人。

所以张小军和刘大业就很不满意,询问还有没有其他的地方住。

而蔡明成则是已经把铺盖放到了炕尾上了,他成分不好,来时候家里交代了,万事不要出头,听从安排。

“队长,我们也不是找事,只是咱们房间太挤了,我们住进了,势必要影响到你们睡觉的位置,所以有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选择啊?”

张小军笑嘻嘻的问,并掏出一把花生,给在场的每个人都分了一颗。

明黛也跟着蹭了一颗,不过是个瘪子。

呵呵。

方明阳捏着花生,眼神闪烁了一下。

张小军说的很对,他们也不希望有人来,实在住不下了。

“倒是有个地方,也算咱们知青点的。”

张小军和刘大业大喜,明黛也支棱起耳朵。

“哎,还是算了,那边有点特殊。”

刘大业不太高兴了:“队长,你不会是不想我们过去住吧?!”

方明阳脸色一沉:“也罢,我就带你们过去看看吧。”

说完带头出去了。

刘大业和张小军扛着包袱跟上,明黛也跟在后面。

柳燕想了想,也扛起麻袋过去了,剩下秦芳芳,看着众人的背影,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和蔡明成一样,选择了留下来。

宋兰兰吃着花生,看着往后院走的几人,嗤笑出声:“你的选择是对的,看着吧,明天他们就得哭着回来,还得和咱们一起住!”

秦芳芳没听懂,一脸问号。

可惜没人给她解答,老知青进去厨房吃饭了。

秦芳芳放好东西出来,看到蔡明成,两人一起往大队部领粮食去了。

不领不行,太饿了!

方明阳也带着四人到了后院。

后院很宽敞,还有一道影子墙,砖瓦砌的,对比前院的泥坯房,就很突兀了。

绕过影子墙,一道小门出现在眼前,倒是没锁。

方明阳小心的探出头,看了看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后,这才敢推门进去。

明黛:有问题!

进去后,大家才发现,这是一个难得一见的青砖大瓦房。

正对着院门的两间房间相连,最边上的是堂屋,外面还有一个大厨房和一个浴室卫生间,角落里是一个堆满杂物的储藏间。

就是房子看起来有一定的年代感了,不少地方还破了大洞。

张小军欣喜的问:“这也是知青点的吗?!”

方明阳含糊着点头:“算是吧,反正这里住的人也是知青,就是他脑子出了点问题,经常闹事,所以就让他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了。”

脑子有问题?

经常闹事?

明黛回忆了一下故事情节,很快就知道,方明阳说的是谁了。

也是一个路人甲人物,周斯年。

她看着一脸正义的方明阳,呵呵,这也不是个好人呢。

书里对周斯年的描写不多,他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好像也才20岁,受刺激发疯了,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送到了红旗公社下乡。

在来柳家湾之前,他已经在公社的各个村子待过了,每个村子只待了一段时间。

原因是因为周斯年有疯病,他打人,打的很凶,几次都差点把人打死。

而且他本人武力值很高,防备心很重,不论是公社和大队,围剿了几次都对他没有办法。

打不过,想送走,上面有人压着,不让他回城,只能各个大队轮流守着。

好在他虽然有疯病,但是愿意干活,力气又大,比一般的人都干的好,只要不招惹他。

这个招惹的意思是不能抢他吃的。

之前大队的知青和社员被打,都是因为抢或者偷他东西吃。

他虽然被人压着不能回城,但是也有人按时寄包裹过来,所以吃的东西还行。

春天的时候,他被柳大柱一脸沉痛的接了过来,安排在知青点。

第一个晚上,就把知青点的人揍了个遍。

真的是揍了个遍,不论男女,全部打趴下了,原因是他带来的东西少了一包糖。

罪魁祸首就是宋兰兰,她拿了人家的糖,抱着法不责众的想法分给了其他人。

其他人对糖的来源也心知肚明,想着不过是一个疯子,吃就吃了。

然后知青点就集体请了一天的假,实在是爬不起来。

后来,周斯年发现了后面的青砖大瓦房,直接把锁拔了,住了进去。

方明阳他们看着心动,也想住进去,结果就是又被打了一顿。

村里的人不甘心,这是之前打地主留下的房子,因为只有一个房子没法分配,才一直闲置下来。

现在知青住进去,他们就不乐意了,纷纷派出了各自家里的光棍。

最后就是队上的青年人集体请假,大队长这才紧急制止。

没办法,只能让周斯年住着了。

书里,周斯年主要的作用是在方柔重生前,新知青住进来后,张小军就拿了周斯年的大米煮粥,因此他们被集体揍了一顿,扔了出去。

只是后来,周斯年不知道怎么死在了山里,书里就没有再多的描写了。

同时明黛也想起方柔去干嘛了,她重生后就知道了知青点的情况,又不愿意去砖瓦房挨揍,直接去找大队长谈判,给他们在其他几个房间盘炕了。

不过盘炕也要时间,女主和男二是寄住在村里人家的。

方柔好像是走了关系,直接住进了罗成的寡母家里。

这个时候罗成还没有因伤退伍,好像是明年的事情。

不管了,她是要住这里的,和疯子相比,她更害怕虱子。

果然,方明阳没有把具体的情况告知几人,匆匆说完就回去吃饭了。


明黛仔细看了一下,他棉衣的左袖子和右衣领是湿的!

裤脚和鞋子也是湿的!

站着的地方,已经印出来一圈水渍了!

所以,他是把棉衣洗了吗?!!!

这人是真的有病啊!

谁大冬天的洗棉衣棉裤啊!

根本干不了好吗?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有备用的棉衣和棉裤,明黛有些头疼。

但也不敢刺激他,轻声问:“你饿了吗?”

明代还是没有回答,只是盯着她看。

明黛把自己的粮食口袋展示给他看:“我用我的粮食做早饭,咱们一起吃好不好?”

男人还是堵着门,没有回答,只是眼睛死死盯着她,让她的鸡皮疙瘩一层层的起来。

明黛也不多说,提出苞米面口袋,倒进她带了的陶瓷盆里,撒了点酵母,加水把面团揉到光滑。

掀开锅盖倒放,把陶瓷盆放上去盖好。

从袋子里捡出两个大土豆,舀出水清洗了一下,用喝饮料留下的瓶盖子把皮刮了,找了半天,没有发现切菜板和菜刀。

她看着门口的男人:“让我出去一下行不行,我去拿做饭的工具和调料。”

男人盯着她,一动不动。

明黛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几分钟后,明代让开了条缝隙。

明黛嘴角抽了抽,这么点缝隙,也就她这豆芽菜身板可以过去了。

进屋后,她火速把要拿的东西找齐。

想了想,比照着明代的身高,找了身衣服和鞋子,一起拿了过去。

再进入厨房,明代已经蹲在炉灶旁取暖,头都要伸进灶坑里去了。

明黛没有阻止,直到他的前额头发卷曲,一股蛋白质燃烧的味道袭来。

然后男人就收回了脑袋,摸了摸头发。

趋利避害,人类的本能。

明黛绕到明代的左前方,把手里的衣服和鞋子放到柴火上。

“你的衣服和鞋子湿了,换下好不好?这是我爸爸的衣服,借给你穿,你带我去捡柴。”

重复说了两遍后,明黛就转身去洗菜板切土豆丝了。

等到她切完再回头,炉灶前的男人和衣服都不见了。

她满意的点头,拿出一口小锅,清洗干净,放到大灶旁的小灶台上。

这里曾经是地主家的长工们住的,才有多口灶,一般人家也就一口灶。

主要是锅贵,有的人家还因为家里只有一口锅不分家。

而这个房子的灶台是三口灶,一大两小。

也因为吃饭的人多,和其他人家在堂屋炕边做饭不一样,修了大厨房,做饭和吃饭两用。

把土豆丝用凉水泡着,干辣椒和蒜片切好备用,明黛把烫手的陶瓷盆拿下来,放到案板上。

锅里的水太多了,她加把柴火,把水烧开。

趁着这个空隙,明黛把发酵好的苞米面团了团,贴在了大锅的锅壁上。

一周圈贴完,整整16个,十分完美的数字。

放着水烧烧着,她把另外一口灶引燃。

锅烧热,倒油,放蒜片干辣椒。

“滋啦!”

愉快的声音在厨房响起,香味也散发出去。

很快一道黑影窜了过来,直直望着明黛正在翻炒的小锅,头都要插进去。

是换好衣服的明代。


不一会,牛主任一家就来了。

牛主任的丈夫姓高,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和明黛亲切的打了招呼。

他身后是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姑娘,十七八岁的样子,好奇的看着她。

躲着人,来到僻静处,高主任问了明黛需要的什么的东西后,推着车先进去了。

牛主任则带着明黛和她闺女去了行政办公楼。

她人脉很广,不一会就把流程走完了,拿到书面文件,这才放心下来,麻花辫姑娘也嘎嘎直乐。

让姑娘先回家,牛主任拉着明黛去了高主任的办公室。

高主任也把明黛要的东西拿到了,还给她找了一个掉漆的小药箱,看着有模有样的。

“明黛啊,这是750块钱,你可帮了牛姨大忙了,这钱你收下!”

没想到牛主任还挺仗义,多给了50块钱。

明黛要推辞,高主任也跟着劝道,让她拿着。

见此明黛也明白人家的意思,麻利的拿着钱和药箱走人了。

牛主任看着小姑娘麻利的身影还有些羡慕,要是自己姑娘有这个眼头和心机,她也不用担心她下不下乡的问题,这几天可真的是折腾死她了。

高主任喝了口茶:“咱们姑娘有爹有妈的,需要考虑这么多干嘛?”

牛主任站起身笑笑:“也是,我想多了,行了,事办完了,我也该歇歇了,你上班吧。”

提着药箱出来的明黛找了个公共厕所,趁着没人把药箱放进了空间。

拿着存折就去把钱全部取了出来,借着着背包的遮挡放进了空间。

爸爸给她留着的小布包里还有不少的票,都是有地域和时间限制的,自己短期内不会回来,所以她打算都给用了。

下个目标直奔供销社。

这个时间点正是上班的时候,供销社里面人不多。

她拿着票挨个柜台走过去。

搪瓷盆,来两个;

搪瓷缸,来两个;

大白兔奶糖,来三斤!

棉布,来九尺!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大包小包,尤其是棉花,她基本把供销社的存货买空了。

大伯母给她报名的地方在她的老家,那里有傻儿子等着娶媳妇,她自然是不愿意去的。

她打算去黑省,那里虽然天寒地冻,但是山高皇帝远,政策宽松,物产丰富。

不过走之前,她还得把房子解决了,给谁她早就想好了。

提着大包小包东西回去,刚进大院就被人堵着了。

不上班的邻居都在树下扯闲篇,看到她回来赶紧围了上来,看看她买了什么。

“明黛,你怎么买这么多棉花?”

明黛装作伤心的低头:“下乡的地方是黑省,我怕被冻死,所以多买了些棉花。”

“黑省!这么老远,你大伯母心够狠的哦!”

“就是,明长江一家真不要脸,明显是要吃绝户吗?”

“明黛,你爸爸给你留了多少钱啊,你这么买,还有的剩吗?”

明黛摇摇头:“没有多少了,这次置办完东西也就差不多了。”

邻居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一个老太婆还想上手扒拉。

明黛直接提起,装作伤心的样子冲回了房间。

这些人,看到她爸爸死了,一个小姑娘没有人护着,不是东家顺走了她的扫帚,就是西家把用过的蜂窝煤倒在她家门口,都打量着她没人可以依靠,使劲欺负。

这会上前可不是关心她,更多的是看热闹,想找些好处。

不理会外面的议论纷纷,明黛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是大院中最大的房间,原先被帘子隔成两间,现在帘子不见了。

屋主有什么问题逃到海外了,房子被抵扣给政府。

政府就收回来拆分重新售卖。

明爸爸当时刚退伍回来,发现家里已经没有他的房间了,他又捡到一个小女婴,家里对他意见非常大,经常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

明爸爸很是伤心,毕竟当年他是替大哥去当兵的。

最后他带着小明黛出来,用了退伍津贴,买了这里最大的房间,自此没回过家。

因为他家的房间是院子里最大的一间,他们又只有两人住,不少人家人口多的都想和他换,明爸爸考虑家里有个女儿,需要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就没有答应,因此邻居对他们家也不冷不热的。

现在她要走了,她不相信,这群邻居不感兴趣。

但是她肯定不会卖给他们的,这些人也不会给他高价。

现在,她打算把家里整理一下,能带走的带走,全部收进空间,这样她才放心。

首先就是她的课本书籍,这些都要带着,根据她对这个世界的历史发展的了解,高考后期会恢复,她需要这些书籍来打掩护。

接着就是她和爸爸的衣服。

爸爸的衣服她都收进一个藤箱好好放着,不打算动。

自己的衣服也没拉下都收了起来,爸爸对她舍得,所以明黛平时买的衣服质量都不错,就是颜色很拉胯。

这也正常,这个时代都是清一色的蓝、灰和黑,军绿色都要靠抢。

就是这样紧缺,爸爸也给她准备了两个包袱的军绿色的布料,这是预备给她做嫁妆的。

把爸爸的心意全部收起来,然后是家里零零散散的物品,归置了一大堆,本着带着就是不吃亏的想法,看上的一个没留。

最后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比土匪扫过都干净。

这会也到了下午了,明黛闪身进入空间,拿出牛排,给自己煮了意面,美美的吃上一顿,又睡了个午觉。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7点了。

伸了伸懒腰,可真舒服!

这会不饿,她打算去把房子的事情搞定了,后天她就要出发下乡了,能早点搞定,她也放心。

她收拾好后出了空间,关上门,依旧背着小包,低头冲出了大院。

从大院出来,沿着胡同走了几分钟,拐到另外一条巷道。

这里更乱一些,地上都是污水,门口有光着膀子的男人端着碗,吸溜着稀粥,看着走进来的陌生面孔。

明黛仔细看了一圈,找到最里面的一家。

还没有敲门,里面就传来争吵的声音。

她听着疾驰的脚步声,转身躲开,下一秒大门被踹开了,一个黄毛从里面气狠狠的出来,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的。

这就是她要找的人,马六。


现在竟然主动借给第一天来的小知青了!

太奇怪了吧?!

至于一旁的煞星,他们当做没看见。

最后在众人的讨论声中,明黛推着板车,跟着明代上山了,怎么看都是一副被疯子压迫的样子。

哎!这闺女可怜啊!

让疯子缠上了!

明代:你别说,你还真的别说,这是我疯了后,第一次被人碰瓷,且成功了哪!

出了村子,没有建筑物的遮挡,北风对着两人,啪啪打脸。

明黛紧闭着嘴,避免喝风,从斜跨包里掏出一块红头巾带上。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有一块,她带着也不算突兀。

压下车把继续走,暖和多了。

没走几步,明代忽然停了,死死盯着明黛头上的红头巾。

明黛被他挡住,停下了车,观察了一下,指了指头上的头巾开口:“你也要。”

唰,眼睛亮了。

确定了想要。

拒绝他,两人僵持着,啥都不用干了,还可能挨揍,她果断的从斜挎包里又偷渡出来一条。

绿色的。

递过去,明代却不接。

明黛试探的给他戴头上,他直接撤开了,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她的脑袋。

无奈,明黛只能把她头上的取下来递给他。

果然,这厮嗖的一下就接过去了,利落的披在头上带了个蝴蝶结。

呵呵,会打蝴蝶结了不起哦!

她盖上绿头巾,一不小心打成了死结。

会打蝴蝶结,挺了不起的。

明代得到红头巾,昂首阔步的在前面带路。

明黛拉着车小跑着跟上。

山路上,不少上山捡柴火的社员懵逼的看着。

这疯子哪来的红头巾?!

后面这小孩是谁?

啧啧,真可怜,被疯子绑来干活的吧!

明代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继续大步走着。

明黛为了追他,小跑跟着,也没空搭理其他人。

于是,今天的柳家湾山上山下,里里外外都传开了。

新来的知青里有个小可怜被疯子盯上了。

明黛小可怜也跟着疯子到了山脚下。

看着对面,几乎垂直90度的崖壁,明黛在北风中凌乱了!

崖壁下,她停了,明代没有。

明黛看着在崖壁上如履平地的明代,瞬间感觉到了牙疼。

这货不会一直是爬悬崖上下山的吧!

虽然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但是那是考试!

大哥,现实中没人这么干的!

明代嗖嗖几下,就不见了踪影,留着下面的一人一车,望崖兴叹。

许是久不见人跟上来,明代又嗖嗖下来了。

身手真是利落,比猴子还灵活,这家伙属岩羊的吧?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眼,转身继续往上爬。

一会又消失不见了,然后下来找她。

这次明显生气了,眉头都皱了起来。

明黛赶紧解释:“我上不去,车子也上不去。”

明代狐疑的看看她和车子,又看了看崖壁,似乎在说:这也不高啊?怎么上不去?

明黛嘴角抽抽:“我人小个子矮,车子没有腿,上不去。”

明代在车子和她之间来回打量评估,半天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嘿!明黛被小看了,好气!

明代意识到了,这两人(在他眼里,车也和人一样)和其他的人都一样,很弱,只能绕路。

于是他转身,带着明黛走了村里人经常上山的路。

一路上又遇到了许多人,但是他们俩一个在前赶,一个在后追,拖着平板车嘎嘎响,没空解答众人的疑惑。

好在村里人已经把砍柴的路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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