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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顾时矜席承意,作者“不冷”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前世顾时矜为靖安侯府操劳一生,为丈夫谋官路,呕心沥血栽培养子养女。最后被丈夫亲手杀害。临死前才知道,养子养女竟是外室所生!丈夫踩着顾氏一族的鲜血上位!一睁眼回到成亲第五年,渣男想用她的钱养小三?好,那就让小三连本带利吐出!想让她将渣男与外室所生的孩子收至膝下?宠妾灭妻?那就先端了渣男一窝!席靖修:“你就是个破鞋,和离后谁会要你?”老夫人:“离开了靖安侯府你什么都不是。”和离后,顾时矜却成了香饽饽。一代权臣眼巴巴凑上:“你已是自由身,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回家?”少年将军提上聘礼:“靖安...
主角:顾时矜席承意 更新:2024-04-28 0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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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矜席承意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不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顾时矜席承意,作者“不冷”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前世顾时矜为靖安侯府操劳一生,为丈夫谋官路,呕心沥血栽培养子养女。最后被丈夫亲手杀害。临死前才知道,养子养女竟是外室所生!丈夫踩着顾氏一族的鲜血上位!一睁眼回到成亲第五年,渣男想用她的钱养小三?好,那就让小三连本带利吐出!想让她将渣男与外室所生的孩子收至膝下?宠妾灭妻?那就先端了渣男一窝!席靖修:“你就是个破鞋,和离后谁会要你?”老夫人:“离开了靖安侯府你什么都不是。”和离后,顾时矜却成了香饽饽。一代权臣眼巴巴凑上:“你已是自由身,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回家?”少年将军提上聘礼:“靖安...
老夫人脸颊上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眼底写满了浓烈的疑惑:“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靖修性子沉稳,绝不是莽撞之人,能惹什么事?”
张氏急得面色涨红,想开口却硬是半响也道不出一句流利的话。
“大嫂别急,有事慢慢说。”顾时矜倒了杯递了上来。
张氏一口将茶水饮尽,稍稍缓和后方才出声:“我们去找季员外前特地买了些礼,跟季员外说清这是场误会后,季员外不仅同意放人也肯恢复大爷和三弟的官职。”
“那又为何会出事?”
老夫人急得就差没冲到牢房里:”这一切不都挺顺利的嘛?靖修还能惹出什么事?”
张氏动了动唇,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的道出。
席靖修将季员外哄得那一个开心,季员外得知外债的事是个误会,便看在厚礼的份上既往不咎。
这一切极其顺利。
她们去牢房接人时,却撞上了位不速之客。
席靖修只是望了那权臣一眼,就被关进牢房里,季员外唯恐得罪权臣,不敢放了席睿智和席靖修,只能承诺会在牢里让人多加照佛。
“噗!”
顾时矜没忍住,轻声笑起。
席靖修还可真是倒霉透顶。
仅仅是瞧了权臣一眼就被关进牢房里,什么人竟这般霸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位权臣还可真明智。
想到被关押牢房里的席靖修,她心底便多了份快意。
该。
简直活该!
让他非要听信萧媚的话,去拍季员外马屁,这回开心了吧。
她这一笑,也让众人忙将目光转向她。
“妹妹,你怎么笑了?”
萧媚有意找茬,见有开口讲话的机会,便赶忙出声:“难道你觉得侯爷被关进牢房里是件很好笑的事?”
老夫人正值气头上,望向她的目光明显多了不悦。
意识到失态,顾时矜黛眉微蹙,一脸正义言辞:“我只是觉得离谱,什么权臣竟如此嚣张,仅是看他一眼就被关至牢房里,这天底下难道没有王法了?”
“就是!”
“到底什么人这般过分?”
踏进屋子的席涵柔正好听到对话,闷声一哼:“实在不行我们就整日去衙门闹事,将这些事都抖出来!”
老夫人看向了张氏:“时矜的爹爹是从一品御史,这人的官职难不成还在亲家头上?我就不信亲家出面处理此事,那狐假虎威的小人还能继续为虎作伥!”
张氏愁眉苦脸:“若是寻常人可就算了,可那权臣是裴太傅!”
简单的字眼,也让顾时矜轻挑黛眉。
裴晏出了名的喜怒无常,京城内有关他的争议多的不可计数。
仅是多看了眼他,就被关押至牢房里,这种事落到谁身上就会被称离谱,可落到他身上反而让人觉得正常。
因为他做的离谱事多得去了,相比下这种事算不上什么。
“裴……裴太傅?”
老夫人有些结巴:“竟……竟会招惹到他。”
提及此事,张氏没忍住落了几滴泪珠:“季员外承诺会照顾好他们二人,不会让他们出事,可那终究是慎刑司,会发生什么事谁说的准?”
老夫人满眼忐忑地看向顾时矜:“时矜,原本这种事我们并不想麻烦顾家,可现在闹成这样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你能否回去问问你爹爹能否有法子救人?”
“母亲,其实我已经托人回去询问了。”
顾时矜同样愁苦,幽幽叹息着:“我爹和慎刑司那边根本勾不着,若是没惹到裴太傅此事还有回旋的地步,现在招惹到裴太傅,就算我爹出面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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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靖修淡淡地扫了眼顾时矜,不动声色将眼中的厌恶藏起。
他表情管理绝佳,却还是被顾时矜瞧出了端倪。
“老夫人,您总算是来了。”
许嬷嬷迅速挣脱了张氏的手,得救般冲至老夫人身侧:“库房遭了贼,大夫人不知怎的冲着老奴大呼小叫。”
老夫人略为不满地瞥了眼张氏:“库房失窃,我自会调查清楚,你在这瞎起什么哄?”
张氏意识到失控,有些拘谨地搓了搓手:“母亲,我这不是替侯府着急嘛。库房丢了不少值钱的物件,不把东西寻回我晚上睡觉都合不上眼。”
老夫人的视线从她身上一掠而过,停在了许嬷嬷身上:“说说看,你都瞧见了什么。”
许嬷嬷动弹着唇,滔滔不绝着:“我瞧见有道身影鬼鬼祟祟地在库房四周转悠,那人被我发现后落荒而逃,接着我就瞧见库房的锁被撬了!”
席靖修端详着凌乱的库房:“此处凌乱,明显有贼人来过。顾时矜,库房向来由你负责,是不是该给众人一个说法?”
一句话,瞬间将矛头转向顾时矜。
她不由在心中冷笑。
有好处时记不得她,问责时倒是第一个想到她。
张氏惦记着金簪,眼巴巴瞅着她:“弟妹,这该怎么办啊?”
“自然是要将贼人捉住,把丢失的东西都找回。”顾时矜一敛思绪,不假思索道:“秋冬先去清点一下库房,丢了什么都记好。”
得到吩咐,秋冬不敢耽搁,踏进库房开始清点。
“贼人早跑了。”
许嬷嬷伸手朝着后方指去:“贼人见了我逃之夭夭,哪还会待在原地等着我们去捉,想把丢的东西找回哪那么容易。”
顾时矜并未搭理她,略冷的视线扫向周围:“今夜负责值守库房的是何人?”
两名小厮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我们兄弟二人吃坏了肚子,谁知去趟茅厕的功夫库房竟遭贼了。”
顾时矜微微皱眉:“你们一起用食了?平日我都是怎么教你们的?”
小厮抹了把额上的汗珠:“夫人说我们不得一起用食,得分开吃,昨日的伙食太好了,我们兄弟二人没忍住一时贫嘴。”
“还请夫人放过我们,我们错了!”
“我们以后不敢了!”
两名小厮相继磕头求饶。
顾时矜并未急着责罚:“将你们今夜吃的剩饭剩菜拿过来。”
小厮虽不明白她的用意,却还是按照吩咐行事。
老夫人眉头一皱,内心隐隐有些不安:“拿剩饭剩菜做什么?”
许嬷嬷帮腔着:“夫人负责掌管库房,如今库房失窃,不论为何失窃都是夫人看管不利,夫人就得为此事负责。夫人莫不是想推卸责任怪这饭菜上?”
“自然是要查清楚问题出在哪。”
顾时矜不紧不慢作答,特地望向身侧心急如焚的张氏:“饭菜由大厨房统一准备,倘若食材有问题肚子疼的不该只有两人。
偏偏只有他们二人肚子疼,库房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失窃。”
这一点拨,张氏瞬间顿悟:“我怎么没想到这点?查查食材不就清楚他们为何肚子疼?”
“剩饭剩菜找到了!”
小厮一声呦呵,端着剩饭剩菜从后方跑来。
老夫人的眼皮跳了跳,朝着许嬷嬷使了个眼色。
许嬷嬷故作热切地朝着小厮而去,不动声色伸腿绊了他一脚。
噗通!
小厮狠狠摔倒在地。
饭菜散了一地。
“哎呦!”
许嬷嬷惊诧地瞪大眼:“走得好好的怎摔了?这饭菜都沾上尘土脏死了!你们两个丫鬟还伫在那做什么?赶紧来过收拾!”
被点到的两个丫鬟不敢耽搁,赶忙收拾散落的剩饭剩菜。
“大嫂。”
顾时矜有意压低声线:“饭菜被端走,我们调查的线索可就少了一条,贼人盗窃的可是镶金珠宝簪,找不到可那可怎么办?”
张氏一听,眼瞳瞬间放大,火急火燎地将丫鬟刚收拾好的饭菜夺走:“这饭菜可是物证,没调查清楚前别拿走!”
“你在这瞎掺和什么?”
老夫人略为不爽地训斥着:“吃坏肚子看守不力是板上钉钉的事,你没事揪着饭菜不放做什么?赶紧把这碍眼的饭菜丢丢掉。”
张氏却将饭菜护得死死地,不让丫鬟靠近:“母亲,库房失窃是大事,绝不能放过丝毫线索!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贼人捉住!”
老夫人只觉得头疼。
张氏今日是怎么了?
不依不挠像个泼妇,净在这坏事。
库房失窃和她有什么关系?至于费这么大的劲在这想着捉小贼吗?
“母亲。”
顾时矜前行了步,银铃般清脆的女声好听悦耳:“大嫂想查那就让她查个清楚,查清楚了才好死心。”
老夫人皱着眉,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见顾时矜来到饭菜前细细翻查着。
“老夫人放心。”
许嬷嬷来到她身旁,轻声提醒:“大夫人懂什么?就算将饭菜扒拉个底朝天也瞧不出所以然来。”
老夫人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后一刻,顾时矜的话却让她的心再度悬起。
“饭菜被人下药了!”
“我闻出饭菜里有泻药的味道。”
张氏似被打了鸡血,瞬间来劲了:“时矜你可闻清楚了?当真有泻药味?”
顾时矜大大方方点了点头:“我幼时曾学过医术,不算精湛,但寻常的药物还是闻得出的。”
此话一出,老夫人的面色有了转变。
许嬷嬷张了张唇,硬是半晌也道不出一句流利的话。
顾时矜学过几年医术的事众所周知。
这些年,她为侯府上下忙碌,早就荒废了医术,也让旁人一度忘了她还有这本事。
“该死。”
许嬷嬷有些懊恼地咬着唇:“竟忘了这一茬。”
老夫人还算镇定,盘佛珠的指尖隐隐发白了几分。
“饭菜里被下药又如何?”
席靖修轻抬眼帘:“顶多证明是贼人算计了看守库房的小厮,这会小贼早跑了,想捉贼谈何容易?”
顾时矜笑了笑,笑容明艳张扬,简单的字眼却让人心慌:“那可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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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靖修挑眉,周身的气场隐隐有了转变,毫不掩饰话中的质疑:“你若对我没有不满,为何要停了城中小院的银两?
那间院子住着我的救命恩人,你是要我背信弃义,遭人诟病吗?”
这些年送往城中小院的银两从未停过,可现在银两停了,萧媚和席萱萱的温饱都是问题。
他也对顾时矜越发的不满。
身为侯府主母,手握大权,明明是名门贵女,有顾家撑腰压根就不差钱却如此小家子气,竟还断了城中小院的月钱。
要不是看在她背靠顾家,还有些用处,他早就休了这女人!
“侯爷说的这是什么话?”顾时矜轻声笑起,红唇挑起道恰到好处弯弧。
这抹笑极其明艳,灼若芙蕖,也是席靖修从未看到的,一时不由有些失神。
后一刻,她收起笑容,睨着眸望向他:“靖安侯府入不敷出,侯爷是真不清楚靖安侯府的情况吗?”
提及此事,席靖修的眼皮子狠狠跳动着。
他自然是清楚侯府的情况如何。
这些年侯府全靠顾时矜的嫁妆撑着,他那点俸禄还不够塞牙缝,便留着私用,还时不时从库房支点补贴。
她顾及侯府颜面一直默默地抗下此事,可现在却将这些事搬到台面上。
“我的嫁妆已为侯府耗尽,甚至还倒贴了债务。如今库房空空实在掏不出多余的银子,至于城中小院的银两,侯爷自己想办法解决。”
冰冷清脆的女声缓缓落下。
席靖修有些心虚,语气明显放软:“城中小院住着的是我的救命恩人,银两少了哪都不能少了那。夫妻之间不分你我,我们应当一起想办法解决。”
说的好听一起解决,实际上还是想从她这拿银子。
“眼下倒是有一件更棘手的事。”
她冷笑着:“侯爷打算什么时候将我耗尽的嫁妆和外债补上?要是等催债的上门可就不好看了。”
靖安侯府虽然没落,但好歹也是个侯府。
倘若要债的上门定会闹得沸沸扬扬,原本就看不起他的世家子弟们还不知会笑成什么样。
席靖修急了:“时矜,我的情况你也知道,只有升官了才有俸禄补偿给你。你先想想办法自行解决,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
“侯爷要我如何自行解决?”
“不如……找顾家要?”
在席靖修眼中反正有顾家兜底,这点债务又算得了什么?
顾家随随便便丢几间铺子,就够他们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将多的银两补贴给城中小院。
顾时矜轻声笑起,眼底涌上了少许不屑:“既然侯爷有这个脸,那就去吧,反正我是没脸去要钱。”
席靖修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他好歹也是个侯爷,还是要脸的,怎可能舔着张脸找顾家要钱?
用完夫人的嫁妆还外欠债务, 甚至还得找顾家要钱还债。
堂堂男子汉,连家都养不起,这种事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一旦传出去,他的前程定会受限,能否升官都是个问题。
顾时矜并未错过他面上的错愕,温馨提醒着:“想脸面好看的话,侯爷还是尽快凑齐银两,总不好让顾家知晓我的嫁妆都拿来补贴侯府了吧。”
“顾时矜。”
席靖修沉着眸,面色阴沉似厚重的乌云:“你当真要如此过分,做到这份上?”
这女人明明有两全之策,只要她随便找由头顾家定会掏钱解决麻烦,却偏偏要选择说如此难听的话。
顾时矜只觉得搞笑。
过分的明明是席靖修和侯府,哪来的脸颠倒黑白,往她身上倒打一耙?
“侯爷要不要我帮你打听打听,有哪户人家将夫人的嫁妆拿去补贴家用,又或是让大家评评理,过分的到底是我还是靖安侯府!”
刚强有力的女声振振有词。
席靖修自知理亏,只得咬紧牙关将委屈往肚子里塞。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这句话用来形容顾时矜最合适不过。
侯府有难,众人理应齐心协力渡过难关,可她还在计较个人得失。
就算顾时矜出自名门又如何,胸襟还不是比不上媚儿。
寻思至此,席靖修携着怒火离开此处前往梧桐院。
他就不信,哪怕被冷落顾时矜也能如此硬气,还能像现在这般无动于衷。
他们并未留意到暗处的丛林发出了细微的动响。
侯府大门。
一辆马车静静停在门口。
咻!
一道凉风掠过。
正在休憩的商晨轩被这道凉风惊醒了,察觉马车上多了一人,他兴致勃勃地凑了上来:“如何?”
裴晏双手环至胸前,薄凉的眸子带着一惯的冷厉:“侯府这场戏唱得很热闹,传闻顾家嫡女为嫁席靖修要死不活,非他不嫁,如今这一瞧传闻都是假的。”
侯府的人去报官时,他正好在衙门办事。
听到侯府出事,他便来了趟侯府。
“不是,我问的不是这个。”
商晨轩忙不迭出声:“我想知道的是,顾时矜是从哪得到的消息,知晓运送炭的船会翻。”
裴晏悠悠然道:“没碰上面,没机会问。”
商晨轩有些着急:“你都已经去了侯府,怎不问个清楚?发财的机会本该是我们的,如今却落至旁人头上,你就不着急?”
裴晏狭长的眸一挑,一记冷眼扫向他。
这记眼神带来的寒意胜过马车外呼啸的风。
商晨轩识趣地扁了扁嘴:“顾时矜可疑得很,一定有问题,说说看你打算怎么办?”
裴晏似想到有趣的事,半隐没在黑暗中的瞳孔多了少许亮光,男声低沉富有磁性:“顾时矜除了购炭外,还大量囤粮,不如你也跟着多囤些粮食如何?”
“囤粮?”
商晨轩不解:“囤粮做什么?难不成运送粮的船也会翻?就算翻船京城也有囤粮,是不会差粮食的。”
裴晏低声一笑:“谁知道呢。”
马车渐行渐远,逐渐融于黑夜中。
对靖安侯府的众人而言,这是个不眠之夜。
席靖修刚踏进梧桐院就被赶了出去。
老夫人怒气腾腾:“你个不孝子,哪来的脸还敢找我要钱?张氏刚从我这捞了一笔,你后脚就跟着来要钱,要我说,你们就是群讨债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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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
许嬷嬷正在等候。
吹了一宿的寒风,她的面色略显沧桑,眼下两抹淤青堪比熊猫。
顾时矜有意晾着她,直至许嬷嬷等得腿麻方才出现。
“夫人,你怎么这么慢?”
许嬷嬷有些埋怨,伸手揉了揉发麻的腿部:“老夫人已等待许久,我们速去梧桐院切莫耽搁了时辰。”
顾时矜淡淡地扫了眼她。
许嬷嬷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仗着得宠没少狐假虎威,常常以会在老夫人面前帮忙说话为由从她身上捞油水。
上一世,为了收买许嬷嬷,她没少花银子,可到头来许嬷嬷还狠狠坑了把她。
靖安侯府上下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仗势欺人的玩意,与许嬷嬷之间的账,她很快就会算清。
“夫人,前两日侯爷从您院子愤怒离去后便离开府邸至今未归,老夫人知道后很是生气。”
许嬷嬷有意靠近她,压低声线提醒着:“您膝下无子,不收嫡子也就算了,还将侯爷气得有家不归。老夫人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若没人在她跟前说好话,这事恐怕……”
许嬷嬷皱着眉,一脸难为情的模样。
顾时矜一眼便瞧出了她的心事。
这是想从她身上捞银子。
她故作常态:“许嬷嬷,天转凉风又大难免伤肌肤,我那有几盒上好的粉膏,美容养颜对肌肤极好。”
许嬷嬷喜了,笑逐颜开连连道谢:“夫人有心了,老奴就先谢过夫人!待会见了老夫人,老奴定会在老夫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粉膏是顾家特地派人送来的,价值昂贵来自西域。
许嬷嬷曾偷偷抹过老夫人的那份粉膏,涂上去效果立竿见影,肌肤柔嫩瞬间年轻了不少。
她早就盯上粉膏,只是碍于粉膏珍贵,就连老夫人也只分到两盒,她当下人的自然不好讨要。
如今顾时矜主动开这个口,她自然是顺杆就爬,赶忙应下这肥差。
顾时矜的下一句话,却呛得她面色铁青。
“春夏秋冬,我那还有最后两盒粉膏,待会回了梅院你们各拿一盒。”
两人愣了愣:“这……”
“粉膏珍贵,奴婢们担不起!”
顾时矜笑了笑:“你们跟随我多年,我早已将你们当成自家人,我既给了你们收着便是。”
春夏秋冬相视一眼,神色动容,异口同声:“多谢夫人赏赐!”
“不可!”
许嬷嬷迫不及待跳出,到嘴的肥羊跑了,她恨不得给这两个不识趣的丫鬟抽几个嘴巴子:“就连老夫人也只得了两盒,凭什么给这两个丫鬟粉膏?”
明明她更需要粉膏。
这两个丫鬟细皮嫩肉的哪有她为侯府奔波辛苦,根本配不上享用这种昂贵的东西。
顾时矜挑眉,冷眼扫了眼她:“嬷嬷这是想对我的东西指手画脚?”
“自然不是,老奴只是觉得……”
“行了,既然不是那就闭嘴。”
捞不到油水,许嬷嬷咬着牙,怨恨袭上心头。
待见到老夫人,她定要老夫人好好责罚夫人!
顾时矜将许嬷嬷面上的神色尽数敛至眸底,红唇轻扬,眼中寒意乍起。
嫁入侯府后,为得老夫人和侯爷喜爱,她敛起性子待人和善,拿出大家闺秀那一套将贤妻表演的淋漓尽致,对靖安侯府有求必应。
她温顺到这些下人没有分界感,忘了她曾是顾家捧在掌心的嫡女。
人人以为她嫁入侯府五年无子,不受侯爷宠爱,注定要被侯府拿捏。
她也该让侯府见见‘真正’的顾氏嫡女是什么性子。
*
梧桐院。
老夫人正倚靠在软榻上休憩,双目紧闭,睡得正香。
“母亲。”
顾时矜来到她跟前,轻声开口。
这声叫唤并未唤醒老夫人。
许嬷嬷仰着头姿态傲慢:“老夫人这两人日为侯爷和夫人的事烦心,整宿失眠,这会刚睡下。夫人还是先别打搅老夫人,在此等候片刻等她醒了再说。”
顾时矜留意到了老夫人微颤的睫毛,眼皮子还时而抖动几下。
老夫人是在装睡,想要下马威。
她不紧不慢一笑:“既然母亲刚睡下,那我就先回梅院,待母亲醒了再派人找我。”
“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
许嬷嬷站在老夫人身侧不满道:“老夫人是因夫人这才失眠,现在好不容易睡着,您就不能在这稍等片刻?怎前脚刚来后脚就想着走?”
顾时矜闷声一哼,凤眸轻挑,猛地扬手朝她脸颊上狠狠一掌。
啪嗒!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屋子。
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道。
许嬷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她难以置信地伸手捂着脸:“夫人,平白无故的你打我作甚!”
佯装睡觉的老夫人吓得急忙睁开眼,险些从软塌上摔下:“时矜,你这是在做什么?”
顾时矜散漫地转动着手腕,平静的眸底古井无波:“许嬷嬷忤逆犯上,母亲都尚未放话一个奴仆竟敢冲撞主子指责我的不是,这一巴掌给的还是轻的。”
在许嬷嬷眼中,明面上顾时矜是靖安侯府主母,实际上只是个不受宠也不会下蛋母鸡,失了丈夫的心又得罪婆母,这样的人竟也敢打她?
她可是夫人身边最得宠的人!放眼靖安侯府上下谁敢招惹她?
“老奴说的都是实话!”
许嬷嬷气得吹鼻子瞪眼,不甘心挨了一掌:“夫人您心不诚,哪有刚到就想着走……”
话未完,又是一掌落下。
顾时矜睨向她,颇有审问的意味:“许嬷嬷还没吃够教训吗?身为下人尖牙利嘴,编排非议夫人,我就算赏你一百个巴掌,你都得给我受着!
要不是看在你是母亲的人理应由母亲处置,这会早被逐出府邸发卖出去了。”
春夏和秋冬丢魂般呆滞地站在原地。
面前的人和她们记忆中循规蹈矩、忍气吞声的夫人有了偏差,现在的顾时矜明艳嚣张却又不失端庄。
许嬷嬷自知理亏,噙着泪水,顶着红肿的脸来到老夫人身侧,轻声哭诉着:“还请老夫人替老奴做主,老奴也是为了靖安侯府着想一时嘴快,并无恶意,却没想夫人不领情还掌老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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