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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易烟云”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瞿绾眉赵君屹,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重生虐渣宅斗男主夺臣妻女子群像真公主】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她入府为妻数年,谁知才短短三年,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他说:“瞿绾眉,你一个商贾之女,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宁家人逼她成疯妇,夺她家财,断她双腿,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害她死无全尸。重回平妻入门时,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她设局灭妾,毁掉宁家。她豢养权臣,扶持女将。她当街休夫,更改律...

主角:瞿绾眉赵君屹   更新:2024-03-02 0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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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瞿绾眉赵君屹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易烟云”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瞿绾眉赵君屹,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重生虐渣宅斗男主夺臣妻女子群像真公主】瞿绾眉身为富商瞿家的独女,被圣上赐婚宣国公二公子宁彦。她入府为妻数年,谁知才短短三年,宁彦带有孕女子入府为平妻。他说:“瞿绾眉,你一个商贾之女,怎配得上我宣国公府,只有莺莺才是我的妻。”宁家人逼她成疯妇,夺她家财,断她双腿,将她关在后院百般折磨十年。这十年里平妻端来她乳母炖成的汤,丈夫递来她父亲的头颅,害她死无全尸。重回平妻入门时,她不愿再被宁家大宅所困,她要毁掉整个宣国公府,踏着他们的血离开这个魔窟。她设局灭妾,毁掉宁家。她豢养权臣,扶持女将。她当街休夫,更改律...

《精品推介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彩片段


青石院内,小小的屋子,昏暗的光,潮湿阴冷,一张桐木床,一张四方桌。

没有上好的绢丝,只有素净的缎布。

这就是国公府妾室所住的屋子,妾乃贱流,并不是说说而已。

章莺莺坐在桌旁,捂胸懊悔不已,她后悔不该仅凭瞿绾眉几句话,就坐上那青衣轿,一步错就是步步错。

她趴在桌上,攥紧拳头,猛地咳出一口鲜红的血。

荣儿进屋时正巧瞧见,大步走来:“姨娘,你这是怎么了?”

章莺莺面无表情地擦掉嘴角的血渍,翻身坐起,意味深长说了一句话:“荣儿,你可知道前朝庄德皇后的事迹?”

荣儿拿着帕子的手一顿,一头雾水:“婢子听人提起过,听人说庄德皇后进宫之时只是个美人,后受庆帝喜爱,连生三子,庆帝为了她废除皇后,封她为后。”

这可是前朝有名的宠妾灭妻一事。

后来这位庆帝沉迷女色,不理朝政,昏庸无度,得已灭国。

大成帝继位之后,引以为戒,勒令朝中官员不可抬妾为妻,一直至今。

章莺莺布满血丝的双眸露出一抹骇人的笑,她咬牙字字道:“庄德皇后能,为何我不能......他日我定要翻身做这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她话落,朝着桌子重重一拳。

荣儿吓得退到一侧,不敢回话。

章莺莺收回方才情绪,冷声朝荣儿问:“我托你去办的事,你可办好?”

荣儿连忙从袖中拿出一张字条,递给章莺莺:“姨娘,这是老夫人身旁的女使写给婢子的,她说,这些都是老夫人的喜好。”

章莺莺接在手中,见着上头的条条框框,染血嘴角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

在她看来,宁老夫人能让她做妾,自然也能有本事让她抬妾为妻。

章莺莺按照纸条上宁老夫人喜欢的式样,换上一件玫红色襦裙,裙摆间绣着朵朵山茶花,头发披垂,简单挽起发髻,别上一枚白玉兰翡翠玉簪。

梳妆好之后,她令荣儿花银子在后厨做了一碗芙蓉汤。

她带着芙蓉汤和昨日一样去宁老夫人身旁伺候。

昨日,宁老夫人原本有些嫌弃她,但是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还算对她客气。

再加上章莺莺嘴甜,把她哄得七八分,也算相处融洽,只不过宁老夫人一直有意疏离她,即使她用尽浑身解数去讨好,也好似被隔在一墙之外。

所以她特地用自己不多的银子,让人去打听宁老夫人的喜好,准备循序渐进,慢慢攻破。

章莺莺满心期待地来到宁老夫人的庆安堂。

宁老夫人此时坐在屋内打坐,手握佛珠,闭目养神。

女使走到她身旁,小声唤道:“老祖宗,二爷屋里的章姨娘又来了。”

宁老夫人只当她是个闲人,并不在意:“让她在堂屋喝杯茶便走。”

女使低头回:“章姨娘说特地亲手炖了汤给老祖宗您。”

宁老夫人漫不经心,淡淡问:“什么汤?”

女使弯下腰沉默片刻后,一字一句小声回:“回老祖宗,是芙蓉汤。”

宁老夫人扣住佛珠,猛地睁开眼睛,一双微黄的眼珠里瞬间积满怒火,甚至还有些杀意。

女使当即跪地:“老祖宗.....”

宁老夫人朝她伸出手:“既然来了,岂有就让她就这么走的道理,走吧,带我去瞧瞧。”

女使弯下腰子,扶着宁老夫人的手,将她搀扶到堂屋内。

章莺莺见着宁老夫人出来,连忙上前朝她行礼:“老祖宗,安。”

宁老夫人见到她的时候,瞳孔一震,三角眼在极大的震惊下,睁成椭圆,仿佛眼球下一秒就能爆出。

章莺莺弯腰作揖,并未察觉,还在等着宁老夫人回话。

但是宁老夫人迟迟未出声,踏着重重的步履走到她的跟前,双眸紧紧盯着她头顶的发簪:“你今日头上戴的发簪比往日要好看许多。”明明是夸奖的话,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温度。

章莺莺螓首低垂,伸手扶着发簪,含羞笑道:“普通的玉簪,瞧着式样喜欢,特地戴来给老祖宗瞧瞧。”

宁老夫人墨瞳一缩,沉默良久后,朝她继续问:“芙蓉汤是你亲自所煮?”

章莺莺笑着回:“是,老祖宗,昨日听闻您夜里难眠,所以婢子特地煮了芙蓉汤,给老祖宗养神。”

宁老夫人眸色更冷,语调透着寒意:“章姨娘有心了,只不过我方才已经进食,现在并不饿,不如你替我把这芙蓉汤喝下。”

章莺莺眸色一沉,笑容逐渐消失:“老祖宗......这芙蓉汤是婢子特地为您煮的......”

宁老夫人没有再回她的话,而是抬眸朝一旁的女使婆子厉色唤道:“来人,伺候姨娘喝汤!”

章莺莺大惊失色,回头朝身后一看,只见三个凶悍婆子大步朝她走来。

两个上前架住她的手,还有一个端着热气腾腾的芙蓉汤朝她走来。

汤是刚刚煮好的,为了防止变凉,还特地拿东西温着。

这一碗热汤下去,非烫烂嘴皮子不可。

章莺莺拼命挣扎着:“老祖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婢子是犯了何错?您要这么对婢子?!”

宁老夫人转过身端坐到太师椅上,一身墨紫色长衫,神情严肃,眼神威厉。

旁人都瑟缩在一旁。

她们都知道,章莺莺这是踩到了宁老夫人的痛处。

宁老夫人和老国公刚刚成婚之时,也和往常夫妻一般相敬如宾,不过后来老国公对后院小妾宠爱有加,时常冷落她,这样助长了小妾们的野心。

其中有位姨娘最受老国公宠爱,她的模样比章莺莺个更深一筹,平日里最喜欢戴那白玉兰发簪。

宁老夫人在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就是喝了这位小妾送来的芙蓉汤,胎死腹中。

她那五六个月大的男胎就这样早夭,还害得她身子破败,一连六年都未能再有生育。

这六年于宁老夫人而言,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她受尽非议和冷落,终于再次怀有身孕,就是现在的宁公爷。

有了孩子之后,地位自逐渐稳固。

宁老夫人一改隐忍的性子,将府中小妾庶子庶女全部赶尽杀绝。宁府有一口枯井,有人传言那里头全是人的骸骨。

此事直到老国公病逝,才算消停。

这几日正是宁老夫人头胎早夭的日子,所以她彻夜难眠,心中恨意难消。

章莺莺冲着这个眉头,带着白兰花玉簪来送芙蓉汤,简直是自寻死路。

婆子们将那滚烫的汤汁一点点灌入章莺莺的嘴里,烫得她双眸含泪,嘴唇发红,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用力扭动手腕,痛苦挣扎,咕噜着喉咙里的汤汁,奋力求饶:“呜......老......”

“呜......饶......命......呜......”

婆子们力气更大,架着她双手,捏着她的下颚,使得她根本无法动弹:“姨娘,你就乖乖喝汤吧!”

章莺莺眼泪涌出,使劲摇头,被婆子扣住后脑勺,继续猛灌热汤。

整个堂屋内飘浮着芙蓉汤的香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

小说《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章莺莺白衣下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女使的话让她瞬间心如刀绞,猩红的眼睛犹如夜间被锁住喉咙的豺狼。

明明前几日才握着她的手说要娶她进门为妻的男人,不但没有护着她,还在新婚夜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

她这个挺着孕肚上门的官家小姐,不仅要和这些贱婢平起平坐,还要每夜亲耳听着他和贱婢们欢爱。

章莺莺露出一抹冷笑,掰断了自己长长的指甲。

所谓的宠爱也不过如此。

窗外的声音愈发激烈,就连长廊旁的樟树都摇摇晃晃。

章莺莺渐渐变得冷静,用力擦掉眼角淌出的少许泪光。

早前章夫人跟她说过,男人是世上最薄情的东西,与其掏空心思想要抓住他的心,还不如想办法缠住他的人,缠住他的银两,缠住他的权势。

“荣儿。”章莺莺朝身旁的女使唤道。

女使害怕她发怒,小心翼翼抬眸:“姨娘有何事?”

章莺莺捂着剧痛的胸口,指向跟前的几案:“去把针线拿来。”

女使疑惑问:“姨娘,你这是?”

章莺莺催促:“拿来便是。”

女使困惑不已,转身将针线拿给她。

章莺莺这晚即便听着窗外喊声心中愤怒,即便伤口拉扯剧痛,她依旧手握针线,一针一线缝着。

仅仅一夜的时间她精心缝制出一条男子所用的腰带。

黑色的腰带上绣着朵朵染着血渍的兰花。

翌日清晨。

宁彦发泄一夜,神清气爽,推开章莺莺的房门,小心翼翼走进来。

章莺莺倚靠在床上,苍白无血的小脸衬托得她楚楚可怜。

她见到宁彦,并未责怪,颔首低头柔声行礼:“二爷。”

宁彦见到她如此模样,生出愧疚之心,上前将她搂入怀中:“昨日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等瞿绾眉一死,我一定会将你扶正。”

章莺莺伸手按住他的唇:“二爷,你莫要骗我,我知道,一旦为妾再难扶正,但没关系,只要能和你相守,是妾是妻都无所谓。你心里有我,我便安心。”

她说着,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纤瘦的身儿,柔弱无骨。

宁彦神色动容,将她紧紧拥住,怜惜地朝她眉心一吻:“莺儿,是我对不住你......”

章莺莺从身后掏出缝制一夜的腰带,递给宁彦:“前几日我见着你腰带陈旧,昨夜睡不着,便起来给你缝制了一条新的腰带。”

宁彦接在手中仔细端详,见到腰带染血的绣花,脸上的愧疚逐渐又多了几分,他小心翼翼将腰带握在手中,感动不已。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女子银铃般的娇笑声:“哟,我说二爷您一大早去了哪儿,原来在章姐姐这儿,害得我一顿好找。”

章莺莺心生不悦,抬眸一看,正是昨日操劳一夜的梅落。

梅落穿着一件薄纱,透出里头凹凸有致的轮廓,她俏皮地踩着小步子来到宁彦身边,勾住他的脖子:“二爷,你走得急,不小心把梅儿的东西带走了。”

“什么东西?”宁彦疑惑问。

梅落将纤细的手一点点伸入宁彦的衣襟里,随后当着章莺莺的面,扯出一条红肚兜:“瞧,就是这个,我找着了!”

她拿着红肚兜,圆圆的眼睛弯着小月儿,脸颊红扑扑,白里透着粉嫣,娇俏灵动,勾人魂魄。

章莺莺这回真的咳嗽起来,她是被气的。

在她的房里,在她的床上,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婢居然敢当着她的面献媚。

然而气归气,章莺莺不敢显露,只得继续加重咳嗽。

宁彦见状,皱起眉头将梅落推出房门:“找着了,就快出去!”

梅落出门后,还不忘回头唤道:“二爷,你别忘了,今晚......”

她的话还未落,章莺莺又咳嗽起来,有驱逐之意,眼神之间带着轻蔑。

梅落顿感不悦,暗暗在心里记下一笔。

宁彦急着回前院,没有在章莺莺房内逗留多久,安抚几句后匆匆离开。

待他一走,梅落逮着机会站在章莺莺的门口,叉着腰,高声大骂:“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原来是个病痨鬼,一副自恃清高的模样,还以为自个是个什么东西,瞧不起我们这些做贱婢的,也不想想看,自个是怎么进的府。”

“还不是和我们一样,都是靠着身子谋出头的下贱人!那日二少奶奶拜堂成亲当晚,谁不知道她搂着二爷的腰,唤得满竹园都听得见。”

“以为大了肚子就能做宣国公府的少夫人,若当真如此,那全京城都母狗都得在宣国公府门口排队!”

梅落就是这个性子,因为从小就跟在宁彦身边,在二房里,除了瞿绾眉她不敢当着面骂,其他人,她多少都能埋汰几句。

章莺莺在入府之前,在文人墨客笔中常有莲花居士的称号,都以圣洁来形容她,她自个也引以为傲。

梅落的骂声无疑是踩着她的八寸筋脉,刮着她高傲的骨。

章莺莺忍着痛站起身,想要出门教训她,可才走了两步,胸口疼痛不已,无力前行。

梅落也没有再继续谩骂,泄愤之后,踱回自个屋里,将门关得哐当一声响,震得章莺莺的窗台也一晃。

章莺莺这两日忍得太久,趁着屋内无人,立马发疯似地打掉桌上的茶盏,紧捏着手中帕子,恶狠狠道:“小贱妇,你给我等着!”

这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很快传到瞿绾眉的耳朵里。

瞿绾眉虽看似什么都没有做,其实早已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在这看戏的空档,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乳娘什么时候回来?”瞿绾眉朝玉瑶问。

半个月前她的父亲带着家中一众仆人前往梓州祭祖,原本还有数月回京,但乳母得知宁彦纳妾立马提前归来。

玉瑶端着香盒走来,放在她一侧:“小姐,老爷派人来传话,说琴嬷嬷还有三日回京。”

琴嬷嬷就是瞿绾眉的乳娘。

瞿绾眉两岁时母亲就因病而亡,是乳母将她抚养成人,就和亲生母亲无异。

她自出嫁之后,乳母就留在瞿家,后来章氏入府,她特地来宁府相助,后被章氏所害。

“好。”瞿绾眉轻点头,从香盒中拿出新的香塔:“乳母这次前来,让她顺便多带几个可靠的女使和小厮。”

玉瑶行笑着应道:“是,小姐,婢子这就去传话。”

瞿绾眉继续朝她问:“我们二房院子里有多少是老太太和夫人安排来的婆子和女使?”

玉瑶算了算:“回小姐的话,除了婢子和小姐陪嫁来的四个婆子之外,几乎全是,一共二十一人。”

瞿绾眉从香盒右侧拿出几个金锭子:“把这些偷偷放进他们的房里,今夜捉贼。”

玉瑶看着金锭子,疑惑问:“小姐,您这是?!”

瞿绾眉掸了掸手边香炉里的灰,缓缓道:“是时候该惩治惩治这群人了。”


她话落,猛地吐出一口血,倒地不起。

这时玉瑶带着大夫跟来,她和柳香的女使一同将柳香扶到床榻上。

宁彦的这一脚踹得不轻,不仅踹坏了五脏六腑,还踹坏了她那颗赤诚之心。

章莺莺还真狠毒,用世家府邸最看重的女子贞洁对付柳香,从未想给过她活路。

即便今日瞿绾眉已经证明她的清白,但人言可畏。于宁彦而言,柳香已经变成一个毫无价值且沾染晦气的弃子。

柳香躺在床榻上已了无生气。

大夫的医术再高,能救活一个人,却救活不了一人的心。

瞿绾眉从知道宁彦在她房中发现男子腰带开始,就已经预料到柳香的结果,与其说她没有帮她,倒不如说她帮不了她。

柳香再次叫住她:“二少奶奶!”

瞿绾眉停住脚。

柳香问:“你可有对二少爷动过真心?”

瞿绾眉听后仔细想了想,前世奉旨成婚,她一直秉着夫妻之职,恪守本分,虽欣赏过他的才华和容貌,但真的有动过真心吗?

她没有答案。

柳香见她未言语,长叹一口气道:“二少爷真是不知好歹,放着府里这么好的二少奶奶不要,偏要喜欢那章莺莺......”

“倒是我,没生得好家世,也没生得好容貌,伺候多年都不得他一丝情义......到底是我配不上他......”

“柳香。”瞿绾眉叫住她,“错了。”

柳香疑惑问:“什么?”

瞿绾眉眉宇柔和,缓缓回:“本是春风道薄情,莫恨红颜留不住。男人的始乱终弃,与你自身又有何关联?”

“他们的喜爱与否,从不是丈量女子的规尺。”

“柳香,到此时,你还不明白?”

柳香眼波怔,也不知是否有听懂,良久后,只见她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二少奶奶......多谢......”

瞿绾眉见到那抹笑,无奈地长呼一口气,扶着丹烟的手,转身离开。

大雨继续下,乌泱泱的天像是被捅破了一个窟窿一般,雨水从洞口倾泻而下,浇灌着整座府邸,直到第二天清晨,这场大雨才停歇。

瞿绾眉刚刚起床,忽然听到门口哐当一声响。

她掀开帘子朝门口看去,只见门口洒了一滩水,玉瑶和丹烟慌慌张张地收拾着地上滚落的铜盆。

“出了何事?”瞿绾眉穿好衣裳,来到她们跟前。

玉瑶和丹烟做事一向谨慎,不会轻易打翻脸盆。

果不其然,丹烟起身来到她跟前,敛住双眸正色回:“小姐,柳姨娘......她殁了。”

瞿绾眉脚步一顿,蛾眉微颦,沉声问:“什么时候殁的?”

玉瑶连忙道:“就在昨夜,小姐你快去瞧瞧吧,柳姨娘的尸身现在还挂在前堂。”

瞿绾眉大步跨过门槛,朝院外走:“快带我去!”

“是,小姐。”丹烟和玉瑶赶忙走到瞿绾眉身旁开路,将她带去前堂。

数日前,宁老夫人还带着一众女眷在这里逼着瞿绾眉替宁彦娶平妻,宁公爷带着美貌的妻妹上门逼迫自己的夫人妥协。

威严的厅堂用陈旧的红木所建,下过雨后,因为潮湿而泛黑。

仅仅是走到院门口,就能感觉到里头黑压压一片。

瞿绾眉来到院里时,只有柳香身旁的女使在,她靠着在门旁,怔怔地看着房里悬挂着的人,没有哭也没有闹。

瞿绾眉放缓脚步,跨过门槛走进屋内。

清冷肃静的堂屋正中,那宽大的匾额下悬挂着柳香的尸身。

她穿着一身洁白长裙,发上别着一枚木簪,木簪上开着宁彦最喜爱的白梨,发丝下脸庞乌青,白皙的脖子被白绫勒得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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