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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绝世权臣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夏景昀夏云飞是《绝世权臣》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夏景昀”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3-17 08: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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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景昀夏云飞是《绝世权臣》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夏景昀”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畅读全文版绝世权臣》精彩片段


夏家众人听了钱德宝的话,高兴的对视一眼。

虽然知晓此行不会有问题,但当听见这个消息,心头还是难以自持地涌起一阵沉冤得雪,重见天日的欣喜。

而周遭的诸位本已麻木的心又被刺激得剧烈跳动了几下,吕二虎就这么完了?

还是由他的靠山亲手送进去的?

那小辈看向自家二伯,老头儿手一僵,缓缓道:“但话又说回来,正是这钱县尊久经官场,能识时务,此番作为,正合宦海浮沉能屈能伸之意。”

小辈瘪了瘪嘴,不想听自家长辈放屁了。

嘈杂声中,钱县令小声道:“吕家所有财产,悉数赠与夏公子,请夏公子笑纳。”

明面上看来,钱县令此番操作,已经是足够意思了。

从夏家而言,损失悉数得到了弥补,算上官方补偿和吕家家产,额外至少有折合数万两银子的进账。

而且夏家当初是抄家发配,如今吕家也是抄家发配。

看起来十分公平。

但账不是这么算的。

对方一切的根基都在钱县令,这一番操作看似慷慨诚恳,却将钱县令完美地摘了出来。

只要钱县令还在,吕二虎随时都可以卷土重来,用不了多久就会死灰复燃。

可若是钱县令没了,哪怕吕二虎没被抄家,依旧家财万贯,也可能被这些年积攒的仇家一口一口地撕咬干净。

往更深一层想,钱县令将吕家的财产送给夏家,这当中有没有藏着心思呢?

你夏景昀是德妃义弟,权力不小,但这个事情算不算就是你的一个把柄呢?

如果能顺着你夏景昀攀咬到德妃身上,未来会不会有能跟德妃匹敌的人愿意站出来为他们提供庇护呢?

可就算是想明白了这些,夏景昀也不好办。

因为钱县令毕竟是朝廷命官,他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若是强硬要求将他治罪,将国法律令置于何地?

而且此地就是钱县令主事,你让他怎么下令?

县尊有令,请县尊立刻自尽?

而这,或许也是钱县令仍试图困兽犹斗的一点点最后倚仗。

众人的目光渐渐都汇聚到夏景昀的身上,等着他最终的决定。

夏景昀将这些念头在脑海中悉数转过,淡淡道:“当初我家被抄没,最后是由太守府签押。

钱大人此番判令,也只需太守府签押,我就再无异议,不再追究。”

说完,他接都不接对方手中的判令,转身看着自己的父母、伯父伯母和堂妹,展颜一笑,“回家!”

一行人直接打马离开,留下钱德宝一个人木然地立在风中。

嘈杂声和流言登时,就像是朝着万福县这潭平湖之中砸下了一块巨石之后。

以县衙为中心,如涟漪般向四周荡开,填满县城的每一个角落。

万福县城东的一片大宅之中,住着万福县第一大家族郭家。

这位祖上曾经出过一朝侍郎的家族,如今虽然再无撑得起门面之人,但积攒的家业着实夸张,在这万福县也是傲视同辈。

郭家家主此刻正躺在软榻上,一个婢女捏肩,一个婢女捶腿,一个婢女喂葡萄。

嗯,是正经的葡萄。

府上管事快步走进来,“老爷,今天县里出了个事。城南夏家回来了,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城里。”

郭家家主动不都不带动的,淡淡道:“看来是江安县那边的事情了结了。这家蠢货,活下来了不知道赶紧滚去其他地方讨口饭吃,还非得回来。”

管事笑着道:“他们是想回来讨个公道。”

“这世道,哪儿他娘的有那么多公道。”

郭家家主鄙夷一笑,将手伸进一旁婢女“钱和权才是公道,其余都是狗屁!这帮人连吕二虎的面都见不到,就要被章洪那条疯狗咬死。”

他摇了摇头,收回手,满意地闻着手里余香,“说起来这夏家人以前还跟我郭家有些世交,没想到这么蠢。”

管事点了点头,“章县尉确实出手了,在瞧见他们之后就带着人围了。但是有人拦住了他。”

郭家家主来了兴趣,微微侧了侧身子,“这万福县还有人胆子这么大呢?敢坏吕二虎的事?”

“拦住章县尉的正是吕二爷。不仅如此,吕二爷还自缚双手,直接给夏家人当街跪了下来。”

???

郭家家主腾地坐起,“什么?吕二虎,自缚双手,跪下,还他娘的当街?”

“嗯,不仅如此,夏家人去了县衙,钱县尊带着师爷在门口候着,直接将之前的案子改判了。

夏家无罪,祖产全部归还,吕二虎抄家发配。”

郭家家主这下坐都坐不住了,“这夏家人是有了什么泼天奇遇吗?”

“我听钱县尊的言语中提了一个,深得娘娘赏识,莫不是江安城那位?”

郭家家主立刻沉吟起来,“去,准备一份厚礼,备轿!老爷我要去夏家!”

“老爷,咱们跟夏家已有许久不来往了,这......”

“那有什么!我们是世交,祖上的交情,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

岂有不去恭贺的道理!快点!一会儿就晚了!”

“是!”

-----------------

县衙后堂,钱德宝面沉如水,坐在椅子上。

不知何时悄悄进来的吕二虎看着大舅哥,走上前,以手做刀,在脖子上一划,低声道:“大哥,要不我们?”

“你他娘的真想死啊!”钱德宝一脚踹了过去,将吕二虎踹翻在地,“德妃娘娘新认的义弟就这么死在这儿,不管是不是我们做的,我们都要被诛九族你信不信?”

他呸了一口,“再说了,那是无当军啊,你当是什么阿猫阿狗能让你刺杀成功?”

平日嚣张跋扈的吕二虎翻身爬起,不敢动怒,只当没挨过这一脚,“那我们如何应对?他方才那意思,分明就是要让明府收拾你啊!”

钱县令眯了眯眼,“不急,等几天。”

“啊?还等?”

“我什么时候害过你。”钱县令扭头看了他一眼,喃喃自语,仿佛是在劝说吕二虎,又仿佛是在自我安慰,

“等几天,再等几天......”

站在夏家的老宅门口,明明只是不到两月的时间,众人已觉得恍如隔世。

劳工营的险死还生,南田巷的小院温情,这一个多月来的种种,点点滴滴涌起,从心间到眼眶,化作泪水,再点点滴滴落下。

夏明雄跟夏恒志擦了一把泪水,同时上前,一人一手,推开了大宅门。

吕二虎确实没敢怠慢,屋子里洒扫得干净,尽可能地恢复了原貌,甚至还补充了好些当日因为抄家而破损的家具。

夏景昀和夏家众人倒也没有那等精神洁癖,又不是衣衫被褥,弄好了那就用呗。

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众人便在夏明雄的带领下,来到了家中祠堂,对着祖宗牌位上香祷告,诉说着游子归家的事情。

得亏如今的人对鬼神之说还很信奉,也得亏这院子吕二虎还没来得及处置,这些祖宗牌位还保存完好,否则众人想拜都没得拜。

忙完了这些,还没来得及收拾屋子,护送他们来此的什长就来禀报,说外面来了好些人,都说是故友。

虽然都知道这些“故友”是什么成色,但他们也不好苛责太多。

于是夏明雄跟夏恒志就这么接了一天的客,把这一天过得无比充实。

其中,给昨夜冒险来探望他们的那位世交,足足送上了一千两的银子,聊做感谢。

女眷们在前来探望的女眷齐心帮忙下,很快将大宅子里外都收拾好了。

晚上,又从县里叫来席面,一起好好吃了一顿。

忙到至夜方歇。

今晚上,这些无当军的军士们有了宽裕的休息场所,可以沐浴休整,美美地休息一晚。

夏景昀坐在原主的房中,看着这方小小天地,过往十几年的苦读记忆不禁涌上心头,心里生出些异样,索性便起身,到院中走走。

谁知刚一出门,就瞧见对门房间中,夏云飞走了出来。

两兄弟默契地相视一笑,然后寻了处石凳子坐下。

夏云飞开口道:“我看你一整日眉宇之间依旧有着忧色。如今万事皆安,有什么焦虑的?”

夏景昀抿着嘴,“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总感觉自己方向想错了,导致很多疑惑串不起来。”

“还是那位郑公子的事?”

“嗯。太蹊跷了,没办法当它没发生啊!”

“慢慢想吧,保护好自己,他们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夏景昀嗯了一声,也只能如此了,接着二人又聊了几句别的,夏云飞便拍着他的肩膀,

“嗯,早点休息吧,明日咱们还要赶回江安。”

“好,大哥你也早点休息。”

两兄弟互相道别,然后又各自躺在床上望天。

也就现在没什么别的活动,不然保不齐就是互道晚安之后尴尬地在峡谷相遇了。

夏景昀默默盘算着,今天已经是德妃娘娘抵达的第六天,八月十二,明日就是八月十三了。

德妃娘娘此行一共只会在江安停留十日。

八月十五的宴会之后,德妃娘娘再在家中与老父亲团聚一日,顺道为此行诸事收收尾,再去泗水州城展露一下皇家威仪,就要启程回京了。

郑天煜莫不是瞧着现在德妃娘娘成了自己的大靠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有所动作也要等德妃娘娘离开,无当军的护卫离开之后?

但我特么哪儿惹到他了啊!

大哥现在参军了,我是不是应该请个护卫?

师父身边那个老仆,调教了大哥半个月,就练出一个让无当军将军都看重的军人,找他问问应该是个好路子吧?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咏秋。

台上几个大儒在心底叹了口气。

若是能够抽中什么忠君、言志之类的,然后再出一首名篇,或许便能成一时佳话。

再不济,弄个思乡,也能让德妃娘娘高看一眼。

但居然抽了个咏秋。

下方的书生们都在心里想着,自己如果抽到这题,能对付出什么诗句来。

想来想去,不过都是那些寂寥、萧索、孤独之类的意境。

“不知道仲明公子能写出何等大作。”

“是啊,四季之作前人佳作无数,要想推陈出新,恐怕不是容易的事。”

“这么些年,你们还不懂一个道理吗?永远可以相信郑公子!”

众人议论纷纷,一旁的酒楼上,云老爷子看着苏师道:“子成兄,现在心境如何?”

苏师道目不转睛地看着下方,“只要能有一篇过得去的诗词,这个徒弟我收定了!”

云老爷子笑容玩味,“你这个想当师父的都不看好他,那还有谁能看好他?”

苏师道叹了口气,“不是不看好,而是郑天煜并非浪得虚名之辈。

夏景昀比不过,不怪他,反倒是能跟郑天煜拼成如今这样,已经足以自傲了。”

说话间,郑天煜动了,他缓缓迈步,右手轻敲掌心,吟道:

“秋气堪悲未必然,轻寒正是可人天。”

前两句一出,便让人有耳目一新之感。

竟然以这样的角度破题?

不写寥落萧索,反倒来了一句轻寒正是可人天。

但凡有些文化底子在其中的人都是心头微震。

而后郑天煜继续念道:“绿池落尽红蕖却,荷叶犹开最小钱。”

“好!”

“好!”

“不愧是郑公子!”

“好诗,好诗啊!从这个角度写秋天,才高如山岳啊!”

“果然没辜负我等的期望,郑公子还是那个永远值得信赖的郑公子!”

众人的议论声中,一直平静沉默的曾济民轻轻一叹,夏景昀难了。

郑天煜这首诗挑不出任何毛病,而且立意新奇,意境豁达,描写也是生动有趣。

想要以一首临场之诗超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而他先前所作的那首诗,在这首诗面前也只能黯然失色。

想到这儿,曾济民心头也生出几分颓丧和无力。

郑天煜果然是一座横亘在泗水州众人面前的一座大山啊!

在他身旁,林飞白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毒,郑天煜啊郑天煜,你就不能死在外边吗?

非要来与我抢这文魁!

在郑天煜这首诗面前,他先前那首诗自然也无力抗衡。

饶是他前后联系,机关算尽,耗费金钱不菲,这文魁,终究还是落到了郑天煜的手中。

就在这时,夏景昀微微一笑,“没想到在阁下心中,秋意竟有如此轻快生动。”

郑天煜胜券在握,也彻底恢复了先前的自信洒脱,“四季皆有其趣,只待我等发现。”

“不过巧了,在我心里,秋意也同样不是那么低沉萧索。”

夏景昀大袖一挥,朗声道:“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

听完前句还想骂他剽窃创意的众人齐齐一愣。

嘶!

这句,气魄不小啊!

夏景昀并未让他们久等,伸手指向头顶天空,“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众人如被一道惊雷劈中,只感觉一股旷达高远的气息,直冲胸腹。

随着那晴空之鹤,排云而上,游走在那高远的碧霄之上。

天马行空,恣意狂达!

同样是写秋日之好,这首诗明显比先前郑天煜的诗更加旷达雄浑,意境也更加高远。

“好!”

不少人都下意识地叫了一声,然后陡然愣住。

而后,寂静渐渐蔓延,现场瞬间变得一片死寂。

因为,这意味着一个问题。

郑天煜输了?

郑天煜竟然输了?

这小子,是文魁?

等等!

不止是这样!

总共四关,第一关两人打平,后面三关,郑公子都输了?

都以为猜字谜是对方唯一能跟郑公子比的,结果那是郑公子唯一能跟对方比的?

还只是比得上,而不是比得过?

这人真的是名不见经传的人?

不会是中京城那位天下第一公子秦公子假扮的吧?

徐大鹏坐在座位上,脸上写满了震惊,你不是来看热闹的吗?

怎么就一巴掌把郑天煜给扇翻在地上了呢!

合着你之前说的去拿个文魁不是吹牛?

下方一片震撼到呆滞的气氛,酒楼上,三个穿金戴银的中年男人也是目瞪口呆,他们没有想到,竟然能够见证这样神奇的一幕。

泗水州公认的第一公子,能文能武的建宁太守之子郑天煜,在众人欢呼中到来,随便点了一个人,结果一关都没赢,还在最引以为豪的作诗上,输得彻彻底底。

冯秀云伸手,轻轻按着胸口,即使透过那厚重的缓冲,也能感觉到一颗芳心难以自持地在怦怦直跳。

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胎?

三五天前,还是劳工营中挣扎求活的获罪劳工,如今就已经能在诗文上击败名动泗水州的郑天煜了?

她忽然想起,以前有些前辈,机缘巧合遇到了一些才子或者将军,也有被赐婚出宫,当上夫人的美事。

那自己?

一向在宫中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她,忽地霞飞双颊,阵阵发烫。

......

“哈哈哈哈哈!果然大才!果然大才啊!”

“诗文、书法皆为一时之选,这等人才,得快些下手了!慢了可要被人抢走咯!”

云老爷子和苏师道两人满面红光,笑得十分开心。

苏师道握着酒杯,“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好诗,好诗,好气魄!

我苦等多年,终于等到这样一个学生!也算不枉此生了!”

云老爷子深以为然,“我观此子,不骄不躁,不卑不亢,心境出众,却在该露锋芒之时锋芒尽露,前途不可限量啊!”

他由衷感慨着,在心中悄然动了另外一层极其深邃的心思。

......

花魁凝冰的侍女一脸遗憾中又带着过瘾的神情,“姑娘,真是一场好戏呢,没想到这位郑公子居然输了。”

凝冰姑娘依旧表情淡漠,“小问题,这位郑公子依旧是泗水州这些公子当中最出色的那一个,一会儿记得找人把帖子发给他。走吧,戏也看完了,一会儿散场生意就该来了,我们回。”

“是。”

说完主仆二人戴上帷帽离开,只留下满屋余香。

高台之上,四位大儒齐齐起身,凑到一起,开始商量了起来。

众人都没有催促,他们都知道,这是在商量两人这两首诗的优劣,评判一个高低,因为明显涉及到文魁的归属,所以慎重了些,不再像之前一人而决。

虽然,这个归属并没有什么悬念。

不一会儿,四位大儒就坐了回来。

目光看着场中,你让我我让你,最后还是中间的一位大儒开口道:“两位才俊皆有好诗,为此番文会大添光彩,亦是一番龙争虎斗,津津乐道之文坛美事。

虽文无第二,但事有高低,此番既要选出文魁,我们便要为这两首佳作评出一个高低来。”

他沉吟道:“这位夏高阳之诗,旷达高远,豪迈爽朗,确为一时之选。”

“然,其立意,借鉴了郑仲明之诗意。而郑仲明之作亦只稍逊于它。

故而,我等综合评定,二人之中胜出者为,郑仲明!”

夏景昀面色一变,猛然抬头,目光之中,闪过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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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是人之常情吧。

他将手里的三个礼盒拿出来,“娘、伯母、宁真,给你们一人买了一支簪子,看看喜欢吗?”

三个女人都眼前一亮,即使是性子最温婉内敛的夏李氏,面上也露出几分欣喜。

被抄家发配之后,她们已经荆钗布裙了许久,但哪个女人不爱美呢!

“娘,婶婶,你看,我漂亮吗?”

夏宁真很快将簪子戴上,造型雅致的簪头衬在头发上,簪头上轻盈的镀金片,随着脚步迎风微晃,如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

夏李氏笑着道:“漂亮,簪子漂亮,人更漂亮!”

“二哥,你觉得呢?”

夏景昀点了点头,“没想到宁真妹妹这么好看,不知道哪家贵公子有幸能娶到你呢!”

而跟夏宁真相爱相杀的亲娘夏张氏瞧见女儿那笑靥如花的样子,心头自然是高兴的,但是还忍不住嘴贱挑事道:“高阳,你说你也真是的,才刚有几个钱,就去乱花......”

“伯母,请你闭嘴!”

夏景昀将刚刚从张大志那儿拿到的一百两拍在她掌心。

“噗嗤!”

夏宁真率先笑了出来,夏云飞也傻乐着,当夏张氏也忍不住嘴角荡开笑意,其余众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那是对美好生活轻松的向往。

从被抄家开始,众人已经有许久没有再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本以为这一夜就将这么欢快轻松地过去,但当夜色正浓,人睡正香的时候,一阵匆匆的拍门声拍碎了宁静的夜色,也拍醒了众人的美梦。

“夏公子!夏公子!”

夏景昀披着衣服走出来,睡眼惺忪地拉开门栓。

对面的县衙捕快一句话就将他的瞌睡完全吓没了。

“夏公子,劫狱的人果然来了!”

县衙的牢房外,夏景昀看到了手臂负伤的吴捕头。

瞧见夏景昀,他激动地起身,满脸佩服,“夏公子,你真是神机妙算啊!我听了你的话,让大家装出没有防备的样子,那贼子晚上果然来了!”

夏景昀焦急道:“人呢?在哪儿?”

吴捕头面色忽然闪过一丝尴尬,“可惜那贼子武功着实不低,还是被他逃了。”

他旋即又找补道:“不过别担心,我虽受了伤,却也伤了那贼子一刀,他持刀的右臂亦被我砍伤了!”

夏景昀:......

你还很自豪是吧?

你以为你是李淳罡啊,搁这儿玩互换一臂的把戏?

这下人跑了,我看你,哦不,你看我怎么办!

万一走在路上就把我噶了呢!

强按下心头的郁闷,他扭头看了一眼夜色,“那可曾安排追捕?”

“安排了,你放心,两个得力快手已经追了上去,一定将贼人捉拿归案。”

夏景昀叹了口气,“那两人打得过你吗?”

“那是什么话,我这个捕头可不是浪得虚名,别说两人,就是三四人......”

吴捕头正自吹自擂,忽然停住。

是啊,那两人打不过我,我都留不下那个贼人,他们俩怎么可能留得下。

果然,不多时,两个捕快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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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又一个清晨到来,天色还未完全亮起,院子中零散的落叶和灰蒙蒙的天光一起勾勒出萧条。

秋色已浓。

厨房之中,两位主妇已经开始忙活起早饭。

灶膛的火光,油灯的灯光,饭菜在锅里翻腾的滋滋响声,就是简单又纯粹的烟火气息。

不多时,众人陆续起来,围坐在饭桌前。

“诶,儿子,昨天晚上,那个衙门捕快叫你干啥?”

夏恒志开口问道,众人也跟着投来好奇的目光。

夏景昀想了想,开口道:“没什么,就是咱们之前那个大胡子监工,他也是倒霉催的,居然出城遇见了山贼,死了!县衙地的吴捕头知道我跟他的关系,所以跟我说了一声。你们最近也千万注意,不要出城啊!”

最后那句话成功将众人注意力引开,夏恒志惊讶道:“山贼?居然都闹到城边上来了?”

夏明雄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咱们泗水州地处偏远,这些年日子越来越难,山贼、盗匪那是越来越多,我之前听有些大人物说,怕是乱世又要来了。”

三百年定律么......夏景昀心里嘀咕一声,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别操心那么多,只要好好在这个江安城里待着,有云老太爷在,朝廷只要不倒,这就是泗水州仅次于州城的安全之地。”

众人闻言也觉得在理,松了口气。

夏景昀忽然心头一动,“伯父,你走过江湖,见多识广,你觉得要打探情报,什么地方最合适?”

夏明雄对侄子的吹捧颇为受用,身子向后一靠,摸着吃饱了的肚皮,大剌剌地道:“那还用说,当然是青楼了啊!南来北往,鱼龙混杂,什么消息都能打探到。”

一个声音忽然冷冰冰又阴测测地道:“你很懂啊?”

“我当然......夫人!没有的事,这都是我有个朋友,他告诉我的。”

“哦?哪个朋友啊?”

夏张氏不肯善罢甘休,得理不饶人。

夏景昀跟夏云飞对视一眼,同时将筷子一扔,“我吃饱了!”

然后脚底抹油。

“诶!高阳,定远,你俩......”

“诶什么诶!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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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县,县学,徐大鹏坐在院中的一处凉亭里,默默看着书,不时朝门口望上一眼。

“徐伯翼,还等着你那位文魁朋友来看你呢?”

一旁有几个学子结伴走过,调侃地笑着道。

“人家现在得了个文魁,还当了苏先生的弟子,你还真指望着人家记得你这么个一面之缘的人啊?”

徐大鹏哼了一声,坚持道:“高阳兄不是那样的人!”

“对同样厉害的人,他当然不是那样的,但人家凭什么记得你啊,凭你长得不好看,还是凭你读书不出众啊?”

“这都过去一日有余了,你等着人上门了吗?”

“你......”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温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请问,徐大鹏徐伯翼可在此间?”

“高阳兄!”

徐伯翼腾地站起,兴奋地挥了挥手里的书,高声回应道。

瞧着夏景昀长身而立,俊朗飘逸的样子,几个先前嘲讽着徐大鹏的学子面面相觑。

没想到还真来了。

不知谁带了个头,众人连忙跟上,齐齐行礼,“见过高阳兄。”

夏景昀立刻回礼,笑容温和亲切,也赢得不少人的好感。

......

走在江安城内,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夏景昀轻声道:“昨日事情繁忙,未曾登门拜访,伯翼兄见谅。”

徐大鹏登时心头一暖,感动不已,“高阳兄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能来,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都是朋友,谈什么感激。”夏景昀笑着道:“再说了,一场文会的魁首,既不是科举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无非就是个虚名罢了,不值得那么在意。”

“高阳兄高风亮节,吾不及也!”

夏景昀翻了个白眼,“你再这样说话,咱们没法玩了。”

徐大鹏愣了一下,旋即哈哈笑道:“咱们今天上哪儿玩?”

“去逛逛江安城中的特色之地。”

“哦?”徐大鹏挑了挑眉,“我还未曾听说此间有什么特色之地呢!”

夏景昀想了想,忽然问道:“伯翼兄初夜何时没的?”

徐大鹏脖子一缩,连忙扭头四处看了看,这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吗?

瞧见四周好像没人注意到他,这才松了口气,开口道:“二十一。”

这下轮到夏景昀愣住,“我记得伯翼兄才二十岁啊?”

徐大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以这是对未来美好的希望嘛。”

夏景昀默默竖起了大拇指,“那要不要今日便满足你的愿望?”

徐大鹏眼前一亮,“所以,高阳兄,我们是要去青楼狎妓?”

“别说的那么猥琐。”夏景昀轻笑道:“我们是去教育失足妇女。”

“怎么教育?”徐大鹏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夏景昀扭头看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庸俗。”

江安城不大,但青楼这种日常必需品还是存在的。

虽然没有如中京城中那种楼院馆阁档次分明,但也有三座青楼和一些见不得光的暗娼馆满足着男人们每日所需。

尤其是在此番德妃娘娘省亲,中京城的大青楼们纷纷派出主干力量来进行技术扶贫之后,整个泗水州的嫖客.......咳咳,文人骚客,都云集于此。

让三座青楼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尤其是怡翠楼,在争取来了中京城颇有名气的花魁凝冰姑娘入驻之后,生意那叫一个蒸蒸日上。

站在怡翠楼的楼前,夏景昀笑望着徐大鹏,“伯翼兄,你看此地如何?”

徐大鹏目光痴迷,“这楼真大,哦不,真白啊!”

夏景昀笑容玩味,“那我们就去这家。”

带着徐大鹏走进,自有热情的老鸨迎了上来,叽叽喳喳地说着那些让徐大鹏生机勃勃的话。

夏景昀这样的老手则不会那样,他们漠然地审视着眼前的姑娘,然后在不喜欢的时候,挥手淡淡说一句。

换一批。

不过今日夏景昀虽然是来查探情报的,却也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先寻了出雅座,叫了些酒食,慢慢观察着。

夏景昀默默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目光一边扫视着有无手臂受伤之人混在其中,一边也忍不住被那些个走过的姑娘看上去蔚为壮阔的胸脯吸引了目光。

旋即便从那并不自然的跃动中瞧出了些端倪,啧啧,好一个垫大欺客!

看了一会儿,一无所获,正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的时候,一个老鸨走过来,笑容满面,带着脂粉特有的香腻,“两位公子,再有一刻钟,就是凝冰姑娘今夜打茶围的时候了,二位公子若是有意,老身可领二位前去。”

“老身瞧二位公子面生,许是第一次来我怡翠楼吧?在咱们怡翠楼,如今最不能错过的,就是凝冰姑娘的打茶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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