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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医:相公别太撩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而此时家中母亲以女大不中留,给姐姐安排了陶家的亲事……
姐姐得知男方的情况后反悔并离家出走,家里人为了不退彩礼,让原主替嫁。
原主成亲没多久后,就传来姐姐跟县丞大人的喜讯。
那县丞大人就是当初丢了盘缠的秀才,秀才为了报恩而娶了姐姐。
这阴差阳错的姻缘,让女主想不开,老天还真是瞎了眼。
可不,当初秀才眼睛受伤了,可不就是瞎眼了。
嫁过去的这三个月,她已经寻死了三回。
前两回跳河,跳井都被陶老三给救了,这次是跑去山上吊歪脖子树上,还真的一命呜呼,换成她这个现代的灵魂。
薛宛儿不免叹气,她一个现代外科大夫,穿成一个小村妇,虽说有些郁闷,但好歹捡回来一条性命。
好吧,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肯定有它的一番道理,她定要好好的活出一番精彩。
脖颈上因为涂了草药,清凉一片,那一条勒痕,也没有之前的触目惊心。
她站起身后,眼前有短暂漆黑,看来这具身体低血糖。
不仅如此,走起路来还虚浮无力,没一会儿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
她扶着墙,绕过门,晃悠的走出去。
印入眼帘的是一间不大的堂屋,堂屋的四个角,对应着四个卧房,位置是东南西北。
外面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有一块用栅栏围起的小菜地,种了不少时令蔬菜,空地上有几只母鸡在啄米,一切看起来生机勃勃。
陶老头育有三个儿子,一个闺女。
除了嫁出去的闺女,儿子们都住在这几间茅草屋里。
大儿子陶大成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老二是货郎,靠走街串巷卖点东西贴补家用。
陶老三读过书,学过功夫,会写书信,会打猎,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但自从毁容,跛脚,有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后,让老陶家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家里人对他更是苛刻。
这么说来,两人还真是同病相怜。
薛宛儿摇了摇头,最后去了灶房,里面简陋的不成样子,灶台黄泥胚土堆砌的,橱柜破旧不堪,一张方桌,到处都是被蛀虫留下的洞。
这个家,还真是穷得响叮当,寻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什么吃的。
算了,她还是带把镰刀,去菜地自食其力。
这会没到中午,家里人都在干活,这少了碰面,也舍得麻烦。
薛宛刚挎了个篮子往外走,就被人喊住。
“陶老三媳妇,你去哪?想不开还去寻死呢?”说话是隔壁邻居家的小媳妇,叫碧兰,十六岁,容貌清秀。
“碧兰,我没有……”
“你就别闹了,总寻死,不怕人笑话?陶老三对你那么好,还不知足。”
碧兰一脸愤愤不平,看不起这个将生命当儿戏的女人。
女人出嫁从夫,就该相夫教子,而不是成日折腾。
薛宛儿只觉得头疼,她揉了揉太阳穴,这个原主,可是把好人缘给败光了。
“我不是寻死,我只是……”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既然嫁过来了,就好好过日子。再说这好死不如赖活,有什么坎过不去的?”碧兰苦口婆心的说,那模样像是在拉一个失足的小媳妇。
薛宛儿哭笑不得,不过听得出来,跟她年龄相仿的碧兰是关心她呢?
她缓和了语气:“你放心,我不会再寻死的,我会好好过日子的,谢谢你。”
碧兰怔了怔,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太不真实。
不过都死了三回,也该想通了。
薛宛儿笑了笑,便挎着菜篮子,径直往山脚下走去。
陶家住在靠近村口位置,要去山脚下的那片菜地,需穿过大半个村子。
好在这个时辰,大家都在地里忙活,路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碰见几个村民,也是毫无例外的说了她一通。
有劝解的,有嘲讽的,有落井下石的。
薛宛儿只是笑笑,也懒得争辩,这些事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还是让时间慢慢改观。
四月时节,太阳不热,微风不燥。
一眼望去,到处都是绿油油的秧苗。
东边是稻田,西边是菜地。
她凭着记忆,找到老陶家的菜地,割了点菜就回到了家。
到了灶房,开始淘米做饭。
米缸里装的全都是糙米,抓一把到盆里看了看,不仅有稻壳,还有一些细沙石子,反复筛选才能勉强下锅。
拿起葫芦瓢从水缸里舀水那刻,她被水里的倒影惊呆。
这是她吗?面黄肌瘦,双眼无神,还一脸的麻子,头发干枯,身材扁平,这……
怎么说,她当初帮秀才的人是她,可对方却把姐姐当恩人。
眼睛受伤了,看不清人是正常,但耳朵没聋,会听不出声音来吗?
在她看来这男人是在装糊涂,将错就错选了貌美的姐姐。
毕竟她这副尊容,自己看了都倒胃口,更别说得了功名,做了县丞的大人。
如此想来,那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原主还这么惦记着,简直就是个二傻子。
再看陶哲也残了,两人站在一块还真是般配。
她回想陶老三的那张脸,若是少了那条疤痕,一定是个面容俊朗的男子,还有那脚她改天得看看,说不定可以医治。
至于她的皮相,吃好一点,多护肤就会有所改善,那一脸的麻子其实就是青春痘。
不知道治好了后,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家里的姐姐跟弟弟长相都不错,她不至于太差吧?
淘好米做好饭后,她便炒了几个菜,一个卷心菜,一个爆炒四季豆,还一个韭菜炒蛋。
做好了菜,她就坐在堂屋里等,等家里人都回来了,这才开饭。
她刚去灶房拿了碗筷出来,就听见屋外有说话声。
家里头的男人自然是去下地干活,女人们则是去了王富户家里,打络子挣钱。
就是把一些粗红绳打成各种花样的结,挣取手工费。
遇到镇上码头有活时,家里的男人也会去码头帮人搬东西,挣一点生活费。
这会日落西山,一大家人的人都回来了。
“老三,我听说今个你媳妇又寻死了。要我说,你赶紧多攒点媳妇本,休了这个,重新再娶一个。
带个孩子不容易啊,薛宛儿可没什么当娘的经验,洗了个澡跟打仗似的。
孩子一抱上床,就甜甜的进入梦乡。
屋里的油灯忽明忽灭,点豆般的火苗舞动着,带来微弱的亮光。
门被推开后,光着上身的陶哲,轻轻地走了进来。
他从河边洗澡刚回来,身上还挂着不少水珠子,顺着他结实的胸肌,滚落而下,无声滑落了裤衩里。
白天没有仔细看,这会正面看,更是将那八块腹肌,线条流畅的人鱼线收入眼里,他的正面没有疤痕,肌肤光滑一片。
极品的男人味,让她迷了眼。
陶哲对上她的眸光,见她面露窘迫,看样子还是有些排斥他的。
他不着急,难得两人之间出现了缓解,定要好好相处,等她完全的打开心扉,两人才能顺利的水到渠成。
还有她这副身板太瘦弱了,得养养。
“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
声音沙哑迷离,让薛宛儿的耳根发红,两人还是名义上的夫妻,会不会圆房?
这会陶哲走到她跟前,朝她伸手,她的心紧张的跳出胸膛,鬼使神差的吐出一个字:“别……”
“怎么了,我不能拿竹席吗?”
薛宛儿顺着他手的方向,看着他去拿木床边的竹席,她更加窘迫,还以为他走过来要对她做点什么。
原来是要铺床。
“你睡地上?”
“嗯,地上凉,你跟孩子睡床上,我身子骨硬朗睡地上没事……”说完陶哲一愣,勾唇一笑,那笑容带着三分揶揄,七分调侃:“媳妇,我明白了。”
他又不是头一天睡地上了,薛宛儿突然这么问,肯定是心疼他,想让他睡床。
姑娘家羞羞答答,不能将话说的那么直白,那他作为大男人自然就顺势而下。
他将铺开的竹席卷起来,放回原处。
薛宛儿纳闷道:“怎么又不铺了。”
“媳妇,你一定是担心我睡在地上着凉,想让我睡床。”
“哪有……”薛宛儿傻了眼,反应过来后,脸蛋爆红:“我不是那个意思。”
陶哲意味深长道:“我懂。”
他怎么会拒绝薛宛儿改良的心思?
当即也往床上一躺,薛宛儿窘迫,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
这男人是故意的吧?咋那么腹黑,曲解她的意思不说,还顺着竿子往上爬。
“那我睡里面。”薛宛儿咬咬唇,孩子睡中间,他总不至于做点什么。
“嗯,睡吧。”陶哲起身熄灭蜡烛,跟着躺下去。
薛宛儿明显感觉床的高度低了很多,随着他的转身还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在夜里格外的清晰。
这声音听着怪尴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
胡思乱想中,她进入了梦乡。
公鸡打了好几次鸣,房间开始有动静。
到了这陌生的环境,薛宛儿睡眠浅,一点风吹草动就惊醒了,昨夜迷迷糊糊的都醒过好几次。
看窗外的天色,蒙蒙亮,应该是五点多的样子。
陶哲打开门正准备出去,见她已经起来,转过身道:“怎么不睡会?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以往的每日,她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
薛宛儿接下来的回答,更掉他的下巴:“这点时辰,该做早饭了吧?”
还没适应这个身份,她想多表现表现。
之前原主做了那么多蠢事,也算是更正形象,毕竟今后的人生就是属于她的。
“你真的变了。”陶哲跟看陌生人般的看她。
“死了这么多回,也该想明白了。”薛宛儿说得很感慨。
死过一次,自然惜命。
她很快就收拾利落,临走时,还特意捏了捏被子,给熟睡的孩子盖,这一小动作落入陶哲眼睛里,格外的意味深长。
灶房里很快亮起微弱的油灯,薛宛儿翻开橱柜,食材少的可怜,一点肉沫都没有。
她盯着垂挂起来的那袋白面粉,想了想,还是烙饼吧,再煮点炒米粥。
过了一会儿,门口杵着个人,闷不吭声的站在那瞅了半天,她一脸的困倦,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连连打哈欠。
嗅到这好闻的香味,眼睛缓缓睁开。
“天,你竟然动了那袋白面,这可是过节吃的,放好久了,平日里婆婆都舍不得动的,你居然这么糟蹋。”
李凤梅这高嗓门一喊,可是把人给喊过来了。
俞桂香更是夸张,拍着手叫唤:“真是个败家娘们,这可是白面,要不少钱呢?这装勤快也太装了。”
“真是作孽,陶家怎么就摊上这样的媳妇了。”
“就是,我看老三还是赶紧休妻了为好,跟这样的人做妯娌都觉得丢人。”
两人唱着双簧,将薛宛儿扁的一文不值,公公对老三媳妇的另眼相待让她们百般妒忌。
“吵什么呢?一大早的扰人清梦。”蒋氏整理着衣衫走了出来,看到三个媳妇都在,愣了下。
“婆婆,你快看看,这小蹄子一声不吭的动了面粉,这可是顶好的白面,您平时都不舍得吃的。”
“……”薛宛儿翻了翻眼皮,真是服了这两人,一点小事都能扯皮。
这家里人多嘴杂,烙几个饼,就像犯罪似的,真不如分家了单过。
“什么,你动了那袋白面。”蒋氏一听这话,眼睛睁得老大,跟做贼似的盯着横梁看。
袋子扁了不少,再看刚出炉的两面金黄的饼子,差点气得背过气。
“婆婆,大嫂,二嫂,你们再仔细看看,这面粉都有些长虫了,若是不赶紧吃了,才是真正糟蹋。”薛宛儿风轻云淡道。
李凤梅跟俞桂香两人赶紧凑过去一看,果真见面粉袋子外有小虫在跑,顿时觉得被打脸。
蒋氏面色讪讪不说话,轻咳一声道:“就你们俩搬弄是非,瞧瞧都长虫了,不吃才浪费。你们两个懒货,早饭不做还挑新媳妇的刺,是想让家宅不和,存什么心呃?”
李凤梅小声嘀咕:“就会摆婆婆的架子,以前还不是她最嫌新媳妇。”
薛宛儿脸色淡淡,不怎么理会这个小插曲,看着锅盖冒出的汩汩水气:“婆婆,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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