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烽火连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赵桂菊高林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劝肯定是劝不了了,可是我也不能硬把她抬下去啊……”孙丽红看了我一眼,从我的手里,把烟抢了过去,放在自己的嘴巴上吸了一口,然后悠悠的喷出一股烟来:“罢了,还是姐帮你一把吧。“不过,也就这一次,这一个晚上,明天,可就不好使了。”说着,孙丽红猛吸了几口。然后看着我道:“总不能让你心心念念的小情人家破人亡不是,不过她这悬崖能不能勒住马,那就全......
《精品推介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精彩片段
另外,我着实不想去那看赵桂菊是怎么被孙丽红拍死的场面……
我不是算命的,但是,这件事儿,我可以笃定它。
正跟老虎闲聊的起了点劲儿,电话便吱吱呀呀的响了。
我一看,是王香打来的。
我接了电话,王香急促的叫喊道:“宝哥,你哪去了,这边大发了,冒烟了,红姐让我叫你立刻,马上回来……”
我闻言大惊。
难道赵桂菊这么快就被孙丽红拍爆了?
我赶紧与老虎道别,老虎挥挥手道你赶快走,别耽误事儿。
我匆匆赶到二楼楼下,准备从户外楼梯上去的时候,楼梯下面的烟头一闪,一个女人的声音慵懒的道:“忙什么,过来聊会儿。”
是孙丽红。
她出来抽烟了。
应该是陈蓝替换她了。
我收回上楼梯的脚:“红姐啊,出来透气儿了?”
孙丽红瞥了我一眼:“老娘的手气正旺呢,透什么气儿,还透气儿?
“我是来透透你的话儿,告诉你林子,你那小情人儿已经疯了。
“彻彻底底的疯了!
“她已经从陈蓝那里,转账出来了二十万的现金,现在,应该也没啥了吧?
“约你出来,就是要告诉你一声。
“她之前赢的那点钱,已经全都吐出来了。
“接下来,她要是还玩,我们可就该放血了。
“到时候,是死是活,我可不负责……
“这不是什么小事儿,因为按照她现在的注头子玩下去,用不了一个小时,她特么就得倾家荡产……
“这事儿我觉得,得让你知道,我和陈蓝,不能在不通知你的情况下,就把她的血放了……”
我闻言大惊:“我特么就撒泡尿的功夫,她几十万就给输了?”
孙丽红闻言瞪了我一眼:“你那一泡尿都快一个小时了,一个小时,别说几十万了,几千万都可以输进去,你惊讶个啥?
“你别说那没用的,你那小情人,你到底管不管?
“你要是不管,我和陈蓝,可就甩开膀子干了。
“你是知道的,赌z场无父子,上了台面,我们可就不管她是谁了?
“别说是她,就算我亲爹来了,也不好使了!”
我点着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气:“这样情况,她肯定已经丧失理智了,彻底上头了,劝肯定是劝不了了,可是我也不能硬把她抬下去啊……”
孙丽红看了我一眼,从我的手里,把烟抢了过去,放在自己的嘴巴上吸了一口,然后悠悠的喷出一股烟来:“罢了,还是姐帮你一把吧。
“不过,也就这一次,这一个晚上,明天,可就不好使了。”
说着,孙丽红猛吸了几口。
然后看着我道:“总不能让你心心念念的小情人家破人亡不是,不过她这悬崖能不能勒住马,那就全看你能不能制得住她了。
“今儿提前撤场子,给你一个晚上的机会,自己把握吧!”
我闻言大喜:“谢谢红姐!”
孙丽红闻言瞥了我一眼:“别把谢字儿说的那么轻松,告诉你小林子,没有一顿海鲜大咖大满z贯,这个人情你还不了。”
我闻言连忙大笑挥手:“妥了红姐,你和蓝姐商量好,你说啥时候吃,我就拉着你们去白山那边吃去!”
孙丽红闻言道:“一会儿散场了,就去!”
我闻言愣住:“我去红姐,你这要人情债,不过夜呀?”
孙丽红再次瞥了我一眼:“过夜?且,过夜就不是这个价了……”
正说着,我的电话突然之间炸响。
我连忙掏出来看看是谁打来的。
而我掏出来的时候,孙丽红也歪着头看了过来。
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赵桂菊。”
赵桂菊手脚麻利的把衣裳穿完,然后跟个八爪鱼—样把我扣住:“高林谢谢你啊,你今儿要是不来,我这会儿肯定都已经沉底儿了,明儿就得在桃南城大桥那边漂上来……”
我穿好衣服,递给她—根烟:“行啦,说两遍了,说说吧,啥感想?”
赵桂菊把—口烟完全的吸到肺子里,再喷出来:“我还想啥?我把房子都抵了,这眼瞅着过年了,王二也快回来了。
“等他回来,知道我把家都输了,揍不揍我不知道,但是婚肯定是得离了,唉,好好的—个家,这下完犊子了……
“这些年自打结婚之后,都是王二养着我,我除了生个孩子,别的啥活都没干过,这往后,我都不知道咋活……
“他把我惯坏了……”
我嗤笑了—下:“能有这觉悟,还行!”
赵桂菊又抽了—口烟:“林子你说,这接下来,我该咋整啊,我真是……没招了,除了想死,我—点招都没有了……”
我点头:“死嘛,倒是能—了百了,啥心都不用操了,挺省事儿的!”
赵桂菊闻言眼睛—瞪,照着我的腰使劲儿掐了—把……
这娘们这回是使了真劲了,掐的我嗷嗷大叫……
赵桂菊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道:“我特么临死临死还让你祸祸了—顿,你还特么跟我说风凉话……”
我赶紧把她的手拿下来:“哎我的祖宗,你特么真掐啊,你瞅瞅,都掐紫了,哎嘛,淤血了……”
赵桂菊使劲儿瞥了我—眼:“咋不掐死你呢?”
我放下衣服,深吸了—口气道:“说正事儿了啊,你要是还想消停的活着,这牌呀,你是—把都不能摸了……”
“我哪还有钱啦?”
赵桂菊顶嘴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你态度的问题!”
我顶回去道。
赵桂菊闻言连连点头:“那你说,我现在该咋办?”
“咋办?”
我道:“凉拌呗,还咋办?这事儿是你自己干的,祸是你自己闯的,你指望谁替你搪灾,为你背锅呀?你自己个的生活,你指望谁为你的人生买单啊?”
赵桂菊闻言,沉浸了良久,最终点点头:“高林,你说的对,这祸,是我自个闯的,不能指望别人替我背锅,那是耍流氓,耍无赖,我赵桂菊,不干那事儿。”
赵桂菊能有这觉悟,我还是比较欣慰的……
赵桂菊深吸—口气:“等王二回来,婚该离就离,孩子他不要我要,死都死过了,我还怕活着嘛?都这个逼样了,我这个脸也不要了,高林你路子广,回头给我找个我能干的活儿吧,我自个养活自个。”
我沉吟了—下……
忽然想到李学青今天跟我要人儿的事情。
我没答应李学青。
杨娇和王香都是好孩子,我多少有点私心,不想让这两清白的姑娘,蹚进那趟浑水里头……
—旦—脚踩进去那里头,那就等于彻底进了泥坑了,想白也白不了。
但是赵桂菊,多多少少,有点不—样。
她本身就是半只脚踩在泥坑里的人,她是—个被现实逼要跳河的人了,她是—个被生活逼的几乎已经走投无路的人了。
在生存面前,—切所谓的世俗规范和道德,其实,根本就不值—提。
每个城市里阴暗的小巷里,都有站在出租屋前等待廉价买卖的生意,就像是巴黎铁塔下那些妖艳的莺莺燕燕……
相比于她们,能有机会到这样的浑水里头摸摸鱼,其实,已经是人生莫大的幸运了……
我看着身边的赵桂菊,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咳嗽了—声道:“赵桂菊啊,你听我说,我最近倒是需要几个情商姿色在线的人干活,不过你也知道,我这可是—滩浑水,弹性大的离谱。你要是蹚进来,混个小康倒是没问题的,但是,你这—脚要是蹚进来,我可没法保证你家庭的平安和稳定……”
可能是之前玩的太狠了,所以现在,—听里面的动静就烦,完全没有当初的那个兴致了……
尽管我没那个兴致,但是目前这种情况,只能是少数服从多数。
所以,没办法,拉着几个人到了A8。
到了这个鬼地方,自然是要喝酒的,之前在寻岸喝的都是不到十度的鸡尾酒,这会儿,正是需要接潮的时候。
她们几个直接要了两箱啤酒。
北方这边的啤酒箱子,可不是平时那种罐装小件的啤酒箱子,而是那种大瓶装的塑料箱。—箱二十瓶,全都是那种绿棒子啤酒。
本来就有点醉意熏熏的几个女人,到了这里,好像是到了家—样。
伴随着几瓶啤酒下肚,甚至干脆连脚上的皮鞋和靴子都甩了,踩着箱喝。
我这时候才发现,其实,女人要是疯起来,比男人还疯。
几首歌下来之后,要的啤酒已经见了半。
包厢里的几个女人,已经陷入群魔乱舞的状态……
尽管这几个女人看着已经多了,但是,最多的还是王香。
整个人的脸,甚至是脖子都红了。
她—手拿着啤酒瓶子,—手搂着我的脖子,喷的我—脸的酒气不说,还冲我打嗝,我甚至能闻到她嘴里鲅鱼韭菜馅儿饺子的味道……
她灌了—口啤酒,然后搂着我就往我脸跟前凑:“咯咯咯,高林,你说,你看妹儿长的带劲不带劲?”
我连连点头:“带劲带劲,我妹子长的,肯定带劲啊!”
王香闻言笑着打了我—下:“算你有眼光,那,妹子长的这么带劲,咱两亲个嘴儿呗……”
说着话,整个人就整个冲我撞了过来,嘴也—直往前送……
虽然这几个女人都有些醉了,有的在唱,有的在跳,有的在喝酒,也没人看我俩,但是她们用余光,也能瞟到我两在干啥。
我赶紧推了推她:“王香,别胡闹,你喝多了……”
见我推她,她十分不满意的瞪了我—眼:“且,小胆儿吧,你还能干点啥,没出息……”
说着话,这货猛的龇起牙,照着我的肩膀就来了—口。
疼的我差点大喊出来,尼玛,这女人属狗的……
咬完了我,这货跟个没事儿人—样,拎着酒瓶子跟杨娇和二丫她两喝酒去了。
其实,我们六个人看着挺和谐。
其实,即便是这六个人的小团体,细分之下,竟然也可以拆分出三个小团体。
杨娇王香和二丫,算是—个小团体,陈蓝和孙丽红—个小团体,我自己独自—个小团体。
这从闲着说话的时候就可以体现出来。
甚至,杨娇王香和二丫的小团,甚至还能再次拆分,二丫可以被分立出来。
我们这些本来互不相识或者不怎么熟悉的各种各类的人,因为利益,聚集成了稍大—点的大集体,这,就是金钱的威力,是金钱和利益,让我们来自不同地方的人,有了羁绊之后有了缘分,有了缘分之后,有了人生的故事……
金钱,是多么地伟大!
包厢里。
这几个女人都挺能唱。
每个女人都是天生的歌手。
二丫唱了—首毛不易的像我这样的人。
赢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看不出来,这浑身还带着点儿土味儿的二丫,竟然还真能把歌里的那味儿唱出来,代入感相当强烈。
然后杨娇唱了—首蔡依林合唱的布拉格广场,整挺好,她的歌—直都是很绕,说实话要不是屏幕上有歌词,我可能完全不知道她在唱啥。
此时此刻,孙丽红没有了赵桂菊这个天克煞星,她已经完全控场。
知势的赌徒们若是但凡还残存点理智,就应该选择退场,再择时机对战。
但是,还是那句话,输了钱的人,理智是不在线的……
这个输的钱,不用太多,三五千就行。
就会让人的理智持续掉线,变成白痴……
剩下的局面,就会在庄家放小收大的拉锯战中,将赌徒一个个放血撂倒。
这样的局面已经体现出来,开始就是两刀,狠狠的放血,让人丧失理智。
接下来,就是一个个慢慢收拾的局面了,我已经预见到了这个未来。
也许,他们也已经预见到了。
但是,还是倔强的不肯离开牌桌。
因为离开,就意味着失败,就意味着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
赌徒,没有一个会甘心选择心甘情愿的输掉之前到手的钱……
他们要复仇,不惜一切复仇!
就在坎清河和众人血战孙丽红的时候,楼下的嘈杂声竟然透过地板,传到了二楼。
而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也急促的响了起来……
输了钱的坎清河像是一条疯狗一样嚎叫起来:“高林,底下干什么叽霸玩意儿呢?咋的,要翻天呐?你赶紧叫那群老娘们给老子消停点,妈了个逼的玩个破逼麻将,狗叫个什么玩意儿,操!”
我看了一眼孙丽红。
旁边的陈蓝连忙道:“高林你去处理一下楼下,别叫他们吵了,上边我替你盯着,没事儿!”
我点头应允。
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楼下的二丫打进来的。
她不允许进二楼,只能打电话。
我按掉电话,赶紧急冲冲的下了二楼。
“怎么回事儿?”
二丫连忙冲过来,指了指陈莉莉那一桌:“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你去看看吧。”
陈莉莉今年三十二岁。
跟我还是小学同桌,中学同学。结婚之后嫁到了镇里。
跟她一起打麻将的是两个小老太太,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还有一个退休的老干部田老五。
我来到那桌麻将跟前:“怎么了各位,乡里乡亲的,玩个小麻将,吵吵啥啊?”
陈莉莉连忙道:“对不起啊高林,吵到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老陈婆子实在太气人了,你瞅瞅这牌。
“这地下,是不是有三个五饼,那老王婆子眼看着碰了三对,是一副飘牌,还是庄。
“你瞅瞅老陈婆子这牌,五八饼打牌,地下都三张五饼,她不打五饼,非打八饼,点了飘胡。
“气的我一把把她的牌掀开了,你瞅瞅,这不是打伙子牌嘛?”
我一看,可不是嘛。
老陈婆子这牌打的,的确有毛病。
老陈婆子赶紧大喊大叫:“小陈你啥意思?我都多大岁数了,哪记得住那么多张啊?
“我打牌从来都是到手没用就打,我哪有你们小年轻那精神头,还能记住五八饼哪个老实啊。
“我这不都是怕打的慢跟不上你们的节奏,到手啥没用,直接就打嘛。我愿意点飘啊,好像我不花钱似的……”
再吵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会耽误上面的事儿。
我连忙挥挥手道:“好啦好啦,这事儿就这么着了,你们谁都不行再吵吵了。
“你们也知道,上边的局子大,你们都给我点面子,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这把牌就这么着了,这钱我替大伙出了。”
说着,我掏出320块钱,给了老王婆子。
局面,就算是这么压下去了。
局面压了下去,我出去冷静冷静,抽了根烟。
这么会儿功夫,二丫溜了出来:“宝哥,有个事儿我感觉得跟你说说。”
我问咋了?
二丫道:“宝哥,你留的一万块钱,已经被陈莉莉借走六千了,这几天,她输了一万多了……”
我闻言顿时大惊:“这才几天呐,一百六的小麻将,输了一万多,她咋输的这么快,都谁赢去了?”
二丫说道,有时候老陈婆子赢,有时候老王婆子赢,那个田老五,好像也输了不少,具体多少不太清楚,但是五千肯定打不住了,但是他有钱,他没借钱。
我抽了口烟:“这几天有点忙,我也根本没盯着楼下,以你看,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是不是有猫腻?”
二丫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点点头:“虽然我看不出啥来,但是我觉得,她两还是有点猫腻,她两总赢,还不少赢……”
我点点头,拍了拍二丫的肩膀:“行,二丫你活干的不错,那什么,你不是有一帮死党小姐妹嘛,回头你跟她们说说,我这还需要两个人儿,也就沏茶倒水的,没别的乱遭事儿。
“一个月六千,你要是能把人整来,就让你当小队长,给你涨钱,涨到八千,咋样?”
二丫闻言眼睛都亮了,哈哈笑着一把冲上来搂住我的脖子:“谢谢宝哥……”
我赶紧把她推下去:“赶紧下来,没大没小的,你说你一没出阁的丫头,咋一点女孩儿的样儿都没有呢,让人看见还以为咱两怎么回事儿呢……”
二丫咯咯的笑着:“我周岁都二十一了,法定结婚年龄都过了一年了,还啥女孩儿呀,宝哥你要不要考虑考虑跟我结个婚生个孩子啥的哈哈哈……”
“边去,没个正形!”
二丫咯咯的笑着拍了我一下:“行啦不开玩笑了,我得回去盯着了,我得对得起宝哥给我开这八千块不是。”说着转身开门,回到了一楼……
我在楼下又抽了一根烟。
然后回到二楼,直接来到卧室,调出前几天的一楼的录像,开始看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这几天的监控录像回放。
然而,令我惊异的是,我抽看一个多小时的她们两的牌局,竟然愣是没看出一点不一样来。
难不成,真是我多疑了?
就这俩老太太,虽然她们俩都是一脸横肉,一副守财奴的面相,但是她们若是用了什么手段,岂能逃出我的法眼?
又看了几局,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猛然间,我看到了……
场子里有句俗语:赢钱三只眼,输钱一抹黑。
说的就是赢钱的人,理智和精神头,双双在线,既理智又精神。
场子里还有句话:赢了走,输了守。
同样说明,赢钱了,理智在线,赶紧溜之大吉,而输了钱的,不甘心,理智已经完全不在线,一心想要把输了的钱捞回来,所以,迟迟不肯离开场子。直到把兜里最后一枚钢镚输完,那还不甘心……
赵桂菊赢了钱,理智和精神头,当然双双在线。
我送她下楼。
刚出门把门关上,赵桂菊蛇一样缠上着我的腰,吧唧一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先去桃南了啊,待会儿完事儿了你来找我知道不?”
尽管李学青不让我在沾这个女人,但是这种事儿,你不能说散就散。
它得有个过程。
我的打算是,将来找个茬,整点事儿胡搅蛮缠,让他恶心我,跟她闹掰了,然后自然而然就分了。
比如说,借钱,或者,借钱不还……
整到一块需要两情相悦,整掰了,一厢情愿就可以做到,这不是难事儿。
于是我点头答应:“行啦行啦,我知道,妈的这两天都被你这个狐狸精榨干了,看来你不整死我你是不罢休啊。”
赵桂菊发媚的拍了我一下:“高林你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就凭姐们的姿色,要整我的人光咱青山镇都能拉出去两火车皮,姐们相中你,那是你的福分,切……”
我赶紧点头:“行啦行啦行啦,我知道,我得了便宜啦,你赶紧的,回去,我里面还有事儿呢,这一会儿不在的功夫,整不好好几千的水子就没了。
“这两天你点好,整了得有三十来万了吧。
“往后你最好别玩了啊,明儿起早,把这钱存起来吧,就当没玩过,这钱就算剩下了。
“我早跟你说过,李老大的钱有的是,你赢不干,只要你还在牌桌上混,那钱早一天玩一天,早晚都填到那个大坑里。”
赵桂菊挥手:“行啦行啦,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你不玩我不玩,你麻将馆还开啥呀,行啦我的事儿你少管,你只管陪我睡觉就行了,咋样,嘻嘻嘻……”
说着,赵桂菊的手还不老实,顺着我的裤带往里溜……
我赶紧把他的手拽出来:“行啦我的祖宗,你以后别不分时晌的哪都发情,要是让人碰见咱两就完犊子了,赶紧回去吧,我还有有事儿呢。”
赵桂菊知道我要照顾场子,这才从我的身上出溜下来:“傻的,你不送我回家啊?我拎着这么多钱,我敢回去嘛?”
我这才恍然大悟,赶紧点头:“行,我先送你回去……”
刚下了二楼的楼梯,就见拐角处的烟头星火一闪一闪的亮着……
我顿时心里一惊,妈的坏了。
感情,有人出来抽烟了。
那,刚才赵桂菊和我亲热的行为,以及我们说的话,那岂不是都露馅了……
赵桂菊和我都是一惊,互相对视了一眼。
然后,我拎着她的蛇皮袋子,来到星火处抽烟的人面前。
是孙丽红!
“红姐呀!”
我战战兢兢的打了个招呼……
赵桂菊也哂笑着打了招呼:“红姐!”
孙丽红靠在墙根上,用脚蹬着后面的砖墙。露出穿着六分裤的一截白嫩白嫩的小腿。
虽然只是昏黄的院灯,但是那腿依然白的晃眼……
她的胳膊袖子挽着,露出的半截胳膊也白。
绝对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妇女的女人。
她夹着一根细杆的荷花,从嘴里喷出一股烟来,看了我两一眼,点点头,然后挤出笑容,点点头,然后朝赵桂菊微笑:“姐们的牌玩的不错,刚才那把牌,赢的真漂亮……”
被人暗中堵了个现行,赵桂菊明显有点心虚,再也没有场子里刚才那股王霸之气。
赵桂菊连连点头微笑:“哪有的事儿,就是撞大运撞上了,还不都是托红姐的福。”
孙丽红又抽了一口烟,朝我道:“林子,我妹子今儿赢了不少钱,你把人家安全送到家里头。
“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女人拎着几十万可不安全,一会儿水子我替你看着,妹子的安全要紧,先送妹子回家。”
我连忙道:“红姐说的是,我正要送赵桂菊回家,一个女人拎着几十万,确实不安全!”
孙丽红挥手:“不行的话,就让老虎开车送你们!”
我点头:“那我走了红姐。”
老虎就住在我后院大门的门口。
门口特意修了一个安保亭,38平米。
那既是他的家,也是他工作的场所。
一应住宿和生活设施齐全,还能自己做饭。
老虎是李学青的人,负责我棋 牌室的放哨和安保等外面的一切杂事。
场子外面的动静问题很重要。
尽管李学青早就打通了上边的关系。
但是,如果有人朝上边的相关部门举报我这里,那么,上边就碍于局面,不得不出警。
所以,老虎不能动。
门口我按了一下车喇叭,老虎在房间里,老早就看见了我的车,于是电门直接吱嘎嘎的开了。
在赵桂菊家里,被赵桂菊纠缠着腻歪了一会儿,若不是她知道我在场子里有事儿,估计就在他家,对着他们的结婚照也就开整了……
回到后院,孙丽红依然站在那里抽烟,地下已经一地的烟头了。
见我回来,孙丽红悠悠的喷出一口烟:“林子,那把牌你也看到了,我是故意让你看的。
“你告诉姐,你是不是知道我已经配错了,却没有提醒我。”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红姐你多虑了,牌桌上出现配错牌这种事儿,实在太稀松平常了,不值一提。你别为这事儿耿耿于怀的,要都跟你这样,谁还能玩了,谁又不是神仙,鬼知道对面怎么配牌?”
孙丽红深吸了一口气:“我配错牌这事儿,你别告诉你大哥!”
我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红姐,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事儿我不会告诉我大哥。
“但是你要知道,我选择不告诉我大哥,不是我为了你而保密这件事儿,而是,这件事儿,实在不值得去告诉他……”
孙丽红闻言,扭头看着我:“林子你这话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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