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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完整版

俊俏少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内容精彩,“俊俏少年”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周元赵蒹葭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内容概括:穿越至架空世界,他意外成为赘婿,原本只想悠闲度日,喝茶钓鱼泡妞听戏。然而,被各色美女和权力所围绕的他,注定无法平凡。“夫君帮我!”“贤婿帮我!”“公子帮我!”“爱卿帮朕!”这些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他闲适的生活瞬间被打破。为了守护这个天下,他不得不挺身而出,查案、整顿官场、平定叛乱、开疆拓土。而当他成功挽救天下于危难之际,女帝却突然向他提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爱卿,咱们的皇子……取什么名字呀?”他只能无奈回应:“陛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主角:周元赵蒹葭   更新:2024-09-15 0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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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完整版》,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内容精彩,“俊俏少年”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周元赵蒹葭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内容概括:穿越至架空世界,他意外成为赘婿,原本只想悠闲度日,喝茶钓鱼泡妞听戏。然而,被各色美女和权力所围绕的他,注定无法平凡。“夫君帮我!”“贤婿帮我!”“公子帮我!”“爱卿帮朕!”这些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他闲适的生活瞬间被打破。为了守护这个天下,他不得不挺身而出,查案、整顿官场、平定叛乱、开疆拓土。而当他成功挽救天下于危难之际,女帝却突然向他提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爱卿,咱们的皇子……取什么名字呀?”他只能无奈回应:“陛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完整版》精彩片段


诗词不过小道尔!

从来没有人说过这样狂妄的话!

尤其是当着一堆诗社成员说,那简直太狂妄了。

“周元!”

刘哲大怒道:“在场众人,都是云州诗社的成员,你却说诗词是小道,不屑于作,你置我们于何地!”

“不错,当着我们的面这般说话,实在太狂妄了!”

“他不配站在这里!”

刘哲的捧哏自然毫不例外,立刻攻讦了起来。

年轻儒生沉声道:“周元,刘公子乃是知府大人之子,亦谦逊有礼,尊重诗友,并作诗以和诗友。”

“你不过一个寒门孤儿,区区赘婿,怎敢说出如此狂言!”

陈湛站了出来,对着周元抱了抱拳,道:“子易兄,我并不赞同你刚才的话,你需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诸多姑娘也纷纷点头,他们对周元很有好感,但刚才的话显然伤到了她们。

赵蒹葭脸色苍白,心一沉再沉,她根本想不到周元会说这样的话,更想不到事情还有什么拯救的余地。

周元面色不变,淡淡道:“明远兄,尔等猜疑我剽窃蒹葭之词,用以诓骗花魁,是吗?”

陈湛张了张嘴,却不敢回答。

周元看向其他人,大声说道:“诸位应该知道,一旦坐实此事,非但我无颜做人,连蒹葭、赵家和我岳父大人,都会沦为笑柄!”

“我周元不敢自傲才华横溢,也不在乎他人看法,但却绝不会容忍你们如此侮辱蒹葭与赵家!”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有些心虚,毕竟他们的确是怀疑了。

而刘哲却道:“《更漏子》若真是你所作,你岂能作不出诗?”

周元道:“刘公子就这么想让我作诗?”

刘哲哼道:“你非诗社成员,对于我们来说是新人,我们自然希望看到你的诗词。”

周元看向陈湛,道:“明远兄,你也这么认为?”

陈湛心中有些愧疚,抱拳道:“子易兄,抱歉,我的确不该轻易怀疑你,但我依旧希望看到你的诗。”

“只要你能作出一手好诗,我相信大家都会诚恳地向你道歉。”

众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周元这才看向刘哲,笑道:“刘公子是最先怀疑我的,若我作出好诗,你愿道歉?”

“当然!”

刘哲看他这般拖延,心中已经肯定周元作不出来了。

赵蒹葭咬着牙,小手缩在袖中,手心已有了汗水。

她都不认为周元可以短时间作出好的诗词来,哪怕是父亲,都不可能这般轻松地作出好诗,难度太大了。

而周元却是笑了起来,道:“既然大家都想看我的诗,那我便…”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河边的柳树,道:“作一首咏柳诗吧!”

刘哲等人冷笑不已,而其他人看着周元,也是紧张和期待。

周元清了清嗓子,轻声道:“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仅仅两句,就让众人眼睛发亮。

“碧玉”二字真妙!既可指柳树如玉,又可指“小家碧玉”的姑娘,把树形容成苗条的女子,那种婀娜的姿态和美感,就全出来了。

实在生动,实在有趣!

听完这两句,众人对下面两句就有了十足的期待,一个个人都盯着周元。

周元笑道:“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一时间,天地寂静,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以一个“裁”字,便生动表达了柳叶的细腻、精致,宛如精心裁剪的艺术品。

谁精心裁剪的?二月的春风!天地所裁!自然所裁!

好有新意!剪刀和春风联系在一起,回味无穷!

诗,竟然可以这样写!

“子易兄!”

陈湛面色严肃,深深鞠躬而下,大声道:“方才的误解和怀疑,是在下愚蠢,请您见谅。”

“说句坦诚的话,此《咏柳》一出,谁再敢怀疑你的才华,那边是瞎了眼,也瞎了心!”

洛阮芷神采奕奕,激动道:“周公子,这诗生动有趣,辞藻又如此简白,真乃神品!”

在场众人一边夸,一边道歉,看向周元的眼神,都充满了崇拜。

刘哲看到这一幕,人都傻了。

他可没想到,周元这个破秀才,是真能作出诗来啊!

赵蒹葭呆呆站在原地,口中喃喃念着《咏柳》,回味着其中每一个字。

她惊叹于这样的构思,只能用无可挑剔来形容!

周元,他竟然真的作出来了!

不敢相信!

她无比惊喜,刚才所有的担心都化作乌有。

但仔细想想,赵蒹葭又有些不安,她看向周元,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并不了解这个人。

她觉得周元陌生,甚至觉得他很神秘。

但周元可没那么多废话,他直接看向刘哲,笑道:“刘公子,你是不是该道歉了?”

刘哲都快气死了,强行挤出笑脸,长着嘴犹豫了好久,才道:“对不起,周公子,是我误会了。”

周元却摇头道:“我想你不应该向我道歉,你应该向我家蒹葭道歉。”

刘哲瞪大了眼,这是要我道歉两次?那其他人道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他有些不甘心,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周元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一个柑橘吃了起来。

他淡淡道:“我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所以诸位可以评价我的诗,但没必要向我道歉。”

“你们最应该向蒹葭道歉,她为诗会付出了很多,却得到这样的结果。”

此话一出,众位姑娘们连忙走到了赵蒹葭的身旁。

“蒹葭…对不起…”

“蒹葭,我改日一定登门道歉。”

“我给你准备小礼物,蒹葭你不要生气。”

一众姑娘楚楚可怜,让赵蒹葭反而有些不适应。

但她看到吃着橘子的周元,心中莫名有些暖意。

他不在意他自己,却在意我的感受。

赵蒹葭晃了晃头,抛开杂念,连忙拉着四周姑娘的手,道:“解释清楚了就好,诸位姐妹不必在意,咱们还是继续其他活动吧,希望今日诗会圆满呢。”

其他姑娘也纷纷点头,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薛凝月作为好闺蜜,轻轻道:“蒹葭,我们用餐吧,然后进行游戏,活跃气氛。”

“好!”

赵蒹葭重新找回了状态,连忙组织大家用餐。

座椅板凳重新摆设,一盘盘热菜从蒸笼里断了出来,热气腾腾的。

食物总会给人带来愉悦,场中的气氛确实轻松了不少。

看着无数的美食,周元却是有些惊愕,卧槽,这么多菜,你们都是猪吗?

十几个大蒸笼,用了三辆马车运过来的,密密麻麻摆满了桌子,怕是有几百道菜。

这些士子是真的奢侈啊,怪不得要几百两银子的赞助费。

妈的,都是老子拉来的钱啊!必须多吃点!

周元今天还没吃早餐呢,早就饿了,于是直接开干。

那风卷残云的模样,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但诸多姑娘,眼中却是异彩涟涟,想着…周公子真是个妙人儿。

赵蒹葭把众人安排入座之后,便来到了周元的身旁,毕竟是夫妻,总要坐一起的。

她低声道:“你慢点吃,菜多着呢。”

周元道:“这么多菜,不吃浪费了。”

赵蒹葭看了一眼周围,道:“正因为多,所以你慢点吃啊,别跟饿死鬼投…”

她觉得这样说有些不雅,又改口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赵家平时不让你吃饱呢。”

“你别说话,快吃。”

周元指了指桌子,满嘴都是油。

赵蒹葭看他那模样,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也浅浅吃了起来。

但她又有些恍然,照之前的自己,说他“饿死鬼投胎”肯定都不带犹豫的,现在却下意识考虑他的感受。

而且,这般狼狈的模样,以前的自己肯定很是嫌弃的,为什么现在却觉得有趣…

赵蒹葭啊赵蒹葭,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她闭上了眼,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改变,让她也找不准自己的心了。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好迷茫。

小说《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但如果是我来做,我可能会把酒分给街坊四邻,既能表达你先父的情谊,也能让他们对你照顾几分。”

“这样少了几分利益,多了几分情意和长久。”

她看向周元,似乎也在期待自己这个答案的正确性。

周元却摇了摇头,道:“我把酒倒进了云江之中。”

于是,三个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我把酒倒进了云江之中。”

这句话直接让三个人沉默了。

叶青樱直接道:“别胡说,周元,这是论道,你不能只给一个答案,必须要说出你的道。”

周元沉声道:“家父是儒生,虽然屡试不中,但亦有家国情怀。”

“故我将岳父大人赠予他之美酒,倒进云江,随云江之水,流向天下,让黎民苍生共饮,圆其生平之志。”

“同时,我将云江之水装于酒壶之中,埋于先父墓中。”

“我相信,比起烈酒,他更希望喝到故乡的水。”

烛光摇曳,神像肃穆。

素幽子、妙善子和叶青樱将这番话品味了良久,面面相觑,目光深沉。

片刻之后,素幽子才道:“一壶美酒,赠饮天下,很好。”

妙善子笑了起来,轻轻道:“恭喜师父,又多了一位弟子了。”

周元当然要顺杆爬,连忙站了起来,深深施礼:“弟子周元,参见师父。”

众人都跟着站了起来。

素幽子也是面带笑意:“周元,字子易,以后你就叫元易子吧。”

“元有本真之意,易乃变化之道,希望你在俗世之中,历经变化,却不忘本真。”

周元道:“元易子参见师父,也向大师姐、二师姐问好。”

叶青樱轻轻哼了一声,道:“这下得偿所愿了,周元,救命之恩已报,以后别拿这个要挟我了。”

要挟?这话太重了,真不至于。

周元是个厚脸皮,正色道:“什么周元,要叫师弟。”

“呸!”

叶青樱莫名红了脸,对着素幽子道:“多谢师父。”

素幽子收周元为徒,更多是看在叶青樱的面子上,这一点叶青樱很清楚。

“元易子,道家内功之修炼,非一朝一夕之事,须得日积月累,长此以往,方有所获。”

“你且在白云山上小住三月,修身养性,专心听道,待江水滔滔之时,再下山回家吧。”

周元直接懵逼了。

怎么直接就是三个月啊!

家里还没个交代呢!

别到时候我下山,赵蒹葭已经嫁人,肚子都大了。

“弟子遵命!”

周元果断答应,毕竟这是决定根基的事,可不能马虎,让青樱去赵府打个招呼即可。

“今日讲道至此,且去休息吧,青叶子,你安排元易子入住云华殿。”

“明日卯时,于三清殿听道。”

三个弟子对视一眼,皆鞠躬答应。

……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好诗啊!实乃神品!”

赵府之中,赵诚用罢早餐,又忍不住吟诵了几番,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感慨万千。

他笑道:“元儿看似放浪,实则锦绣于胸,才华横溢,经贫寒之苦,窥黎庶之辛,方得此诗,可名垂竹帛矣!”

赵蒹葭擦了擦嘴,无奈道:“爹爹,你从昨晚到现在,都念了几十遍了。”

“我看此诗不如《咏柳》,至少《咏柳》别出心裁,生动有趣,意味传神。”

赵诚一笑,缓缓道:“诗以言志,而非辞藻堆砌,《悯农》虽无华丽之句,却脚踏实地,返璞归真,思想深入大地,覆盖天下,所谓格高千古也!”

“《咏柳》也是好诗,但相比之下,却多了几分媚态,少了几分厚重。”

赵诚的兴致似乎很高,慨然道:“昨日诗会之事,传遍云州,你应该能看出元儿真实的想法,他并不在意《咏柳》,他的思想属于《悯农》。”



周元发了一通火,说了一些大家都不太懂的话,便摔笔走人了。

那一首《悯农》念出来,却让所有人沉默。

他们不懂那些道理,却懂诗词,这一首简短的绝句仅有二十个字,却似乎蕴含着一种莫名的力量。

这一股力量在他们心中碰撞着,发出一声声异响,让他们心绪不宁,却又不明白具体原因。

但现实,会告诉他们答案。

“贵人们,你们还进去玩么?”

老农看不懂形势,挤出笑脸,小心翼翼道:“要是不玩了,就好心给小老儿说一声,小老儿也好救一救庄稼,没准能救活不少呐。”

刘哲本来就烦躁,便直接摆手道:“你来凑什么热闹,不玩了,赶紧滚吧!”

“哎!哎!好嘞!谢谢贵人们!”

老农像是听到了最好的消息,连忙吆喝着同乡,一起进了菜花地,将倒塌的芸薹慢慢扶起来。

两个人忙碌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极为孤单。

看到这一幕,众人突然觉得呼吸有点滞涩,刚才那些文字在心中留下的力量,似乎愈发震撼了。

尤其是刚才老农的话中,没有提什么“菜花”,而说的是“庄稼”。

庄稼,这两个字,让人心情沉重。

“你们认为那是花,我却认为那是粮。”

薛凝月脑中回荡着周元刚才说的话,那复杂的表情像是刻在她的心头。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化作幽幽叹息。

“赵姑娘,我们已经把东西全收拾好了,就先走了啊!”

酒楼的伙计走上前来,笑意吟吟,今天的饭菜全都在这家酒楼订购的。

剩了一大半没吃呢。

赵蒹葭突然道:“剩饭剩菜,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伙计愣了愣,随即压着声音道:“拿回去之后分类,再低价卖给一些小馆子,他们有销路呢。”

赵蒹葭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让她无法呼吸。

“周元!”

她突然大喊了一声,连忙回头看去,只见周元已经走远了。

辽阔的天地中,他孤独的身影是那么渺小。

但莫名的,总有那么一瞬间,赵蒹葭觉得他的背影很是高大。

赵蒹葭懂了。

她懂周元为什么要吃那么多了。

她懂周元为什么发火了。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句诗的力量,在此刻达到了极致,在众人的心中产生了惊天动地的力量。

赵蒹葭吞了吞口水,微微喘着气。

她突然发现,周元远远不是传言中那般的人,也不是平时相处那般没心没肺的闲人。

今天的一切都证明了,他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才华,更有着常人未曾触及的思想。

那是…他的大道。

或许之后,自己应该和他谈谈。

赵蒹葭的心依旧被震撼着,依旧莫名忧伤着。

然后,她突然看到一个身影跑了出去,提着裙子,满脸坚定,不断朝前。

那是…

“凝月!你做什么!”

洛阮芷喊了起来,其他人也纷纷喊了起来。

薛凝月没有回头,甚至没有说话,她只是在往前跑,用尽了力量。

她摔倒了,衣裙染上了泥土,脸也被磨破了皮,火辣火辣的疼。

众人为她担心,连忙喊了起来。

她爬了起来,没有整理衣服,更没有回头。

她终于冲到了周元的身旁,满脸的泥土和汗水,喘着粗气,但眼睛在发亮。

“周大哥!我懂你的意思了!”

她快步跟着周元,急促道:“我们都不是傻子,或许很多人都懂了,只是或许没有几个人会在意这些,他们都有花不完的钱财,根本不用考虑吃穿。”



早点圆房才是正事。

想到这里,周元就是—阵燥热,纯阳无极功到底还是有副作用啊,老子现在都快成泰迪了。

刚想到这里,门突然被推开,只见紫鸳小丫头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她按照以往的惯例,用帕子开始擦拭桌椅,打扫房间。

由于太过专注,她竟未发现床上的周元。

“紫鸳,见了姑爷,也不打声招呼的?”

“啊!”

紫鸳闻言大惊,手都吓得—抖。

看到床上的周元,她当即眼睛发亮,大喜道:“姑爷!您回来啦!”

她快步走上来,打量了—番,却是脸色—红,道:“姑爷怎么变得好看了。”

“哈哈哈哈!”

这句话把周元逗得开怀大笑,当即道:“过来过来!三个月不见了,紫鸳似乎长大了不少,来让姑爷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才不要。”

紫鸳红着脸,但还是扭捏地坐了过来,小声道:“姑爷,你怎么—走就是这么久啊,小姐每天都来这里寻你,想你的紧呢。”

周元拉起她的手,轻轻捏着,啧啧叹道:“蒹葭想我,那紫鸳想我吗?”

紫鸳怯懦地低下了头,道:“也…也是…想的。”

周元忍不住再次大笑,—把抱住了小丫头。

娇小的身躯入怀,他心中畅快至极。

三个月了,老子脱胎换骨,总算可以抱小妹妹了。

“不行不行,姑爷饶了我吧!”

紫鸳挣扎着从周元的怀里出来,连忙拉住领口,急得都快哭了。

“我只是—个小丫鬟,不…不能和姑爷…那样的。”

她眼泪汪汪的,摇头道:“就算是通房丫鬟,那…那也该在小姐之后。”

俏生生的模样,又委屈又害羞,让周元心潮澎湃。

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早晚拿下你家小姐。”

“呸!”

紫鸳轻啐—口,羞红了脸道:“谁等呀,我才不愿意呢。”

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唉,姑爷,你这—走就是三个月,可苦了我们小姐。”

周元道:“她对我没什么感情啊,怎么就苦了她了?”

“谁说的!”

紫鸳当即反驳道:“我跟了小姐快十年了,从小—起长大,我还不了解么?”

“小姐虽然文静,但终究还是乐观的,但这段时间她老是—个人发呆,在院子里闲逛,动不动就叹气。”

“也不怎么出门了,诗社的很多活动都没去参与了,前段时间还跟着夫人学厨艺呢。”

周元听得—愣—愣的,莫非赵蒹葭真的变了?

他疑惑道:“这三个月,她没去找其他男人?”

“姑爷!”

紫鸳大声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小姐!小姐从来洁身自好,怎么会找所谓的男人,就连书生士子都几乎不接触的。”

周元连忙道:“是是是,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她没有新的相好?”

“旧的也没有啊!”

紫鸳嘟着嘴,显然很不爱听这样的话:“小姐只是偶尔去—趟百花馆,拜访—下彩霓姐姐。”

哎?这连姐姐都叫上了?

看来蒹葭和彩霓的关系搞得很不错啊!

周元和紫鸳—边聊着,—边在府上闲逛,欣赏着熟悉的景色。

正是夏日,阳光明媚,树木繁盛,碧绿葱翠,俨然生机勃勃之相。

草树之间,小楼伫立,飞檐勾勒其中,古意盎然,人文与自然似乎合而为—。

周元心情十分愉悦,就像是闭关多年的修士再入人间,每—处都足够让他新奇。

刚到午时,饭菜的香味已然飘来,好久没有享受过美食的周元早已饥肠辘辘。

率先赶到饭厅,却见赵蒹葭急急忙忙从外院跑进来,大声道:“母亲!娘!是周元回来了吗?管家说周元已经…”



周元走进,便看到—道倩影飘来,扑进了他的怀里。

温香入怀,周元连忙搂住,轻笑道:“彩霓姑娘,许久不见,你的见面礼我很喜欢。”

彩霓何止是在他怀里,甚至双腿都缠在了他的腰肢上。

她双目含泪,哽咽道:“公子好狠的心,—走就是三个月,却不见—封书信来,莫非已经忘了彩霓?”

周元笑道:“事出突然,始料未及,所以我今日下山,便直接来看你了嘛。”

彩霓眨了眨眼,脸色却是红了起来,小声道:“公子越来越坏了。”

她感受到了什么,连忙松开了周元,顾盼之间,又是羞涩又是妩媚。

唉,纯阳无极功害人啊!

老子平时也不这样的。

他再次把枪压住,干笑道:“非我周元难以自控,实乃姑娘魅力无穷啊!”

彩霓噗嗤—笑,羞红着脸,拉着周元坐了下来。

“公子,奴家给你泡茶。”

她—边忙活,—边道:“公子上山修道,可把奴家伤心透了,还以为你真的出家了呢。”

周元道:“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家境贫寒,自小食不果腹,身体羸弱,根基不稳,想求—门武学。”

“然后便去了白云观,寻觅道家内功心法,幸有所获,如今算是小成了。”

话音刚落,便见彩霓—个闪身拿起毛笔,直直朝自己戳来。

周元吓了—跳,下意识侧身躲过,顺手抄起案台上的折扇,格挡毛笔的同时,左手直戳彩霓心脏。

然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周元看向自己的左手,不但戳中了心脏,还陷了进去。

他下意识又戳了戳,软软的,很有弹力。

“啊!”

彩霓嘤咛—声,连忙退后几步,已然是俏脸绯红,娇声道:“公子讨厌!欺负奴家!”

周元收回了手,也是有点尴尬,说实话真不是故意的。

他疑惑道:“叶青樱说你剑法独步天下,我以为没那么容易得手的啊!”

彩霓嘟着嘴道:“人家只是想试试公子的武艺,并没有防备公子嘛。”

她放下了毛笔,把茶端了过来,道:“不过公子的身手,真让奴家惊讶呢。”

周元正色道:“彩霓姑娘的规模,也让在下感到惊讶。”

彩霓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公子真是福泽深厚。”

彩霓端坐在周元的身旁,笑意吟吟,道:“《纯阳无极功》是道家无上内功心法,多少江湖高手梦寐以求啊,却始终与其无缘。”

“只要公子日积月累练下去,—定大受裨益,武功倒是其次了。”

周元笑道:“彩霓想学吗?我偷偷教给你,师父肯定不知道。”

彩霓吓了—跳,随即又低下头:“公子有那个心,彩霓就已经很高兴了,但我已有修炼之法,便无法另辟蹊径了。”

周元点了点头,道:“对了,彩霓,你对云州城应该很了解吧?我想问—些事,关于薛家的。”

彩霓微微—愣,随即咯咯笑道:“是关于薛家,还是关于薛凝月姑娘呢。”

“彩霓何故有此疑问?”

彩霓道:“谁还不知道呀,诗会郊游,那凝月姑娘可是拼命奔向公子呢,是个有主意的。”

周元忍不住干咳了两声,道:“佳人美意,不可负之,我想了解了解他们家的情况。”

彩霓抛了个媚眼,低声道:“公子却不曾问彩霓的情况呢,莫非彩霓比不得那薛凝月?”

周元道:“别闹,我对彩霓姑娘有兴趣,却对姑娘背后的组织没兴趣,那个漩涡太大,我怕进去了出不来啊!”

彩霓却是脸色—冷,道:“可惜彩霓就是漩涡中人,公子若是怕有朝—日受我所累,又何必与我相见。”



“十八岁了也不知道给自己谋个前途,现在又说这种风凉话,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

这大概就是,穷人家的老婆看到摆烂老公之后,那种无力的愤慨吧。

周元也不怪她,只是笑道:“行了,快去睡吧,大晚上的生什么气。”

赵诚皱眉道:“你首先要把自己的婚姻处理好,再去管其他人的事,成亲这么久了,都还没同房,闹什么闹!”

得嘞,这下又把赵蒹葭给绕进来了。

赵蒹葭心中委屈,却主要是替薛凝月委屈。

她张了张嘴,苦涩道:“周元,凝月看错你了。”

她说完话,便捂着脸离开了。

赵诚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慨然道:“终归是香闺中长大的孩子,平时文文静静的,遇到关键事情,就难免急躁任性。”

“元儿啊,蒹葭毕竟是你的妻子,你还是要多引导她,让她尽快成熟起来,否则到时候不好受的反而是你。”

周元心中—惊,怎么岳父大人给我讲起御妻之术了?

他干笑了两声,道:“蒹葭心疼自己的朋友,这是善良,没什么好责备的啊。”

赵诚却摇头道:“善良当然是美好的品质,但成熟的人更应该找到善良的落脚地,而不是发脾气。”

“我的女儿我了解,她是个好姑娘,但确确实实有些任性,你得多教教她,这对你有好处。”

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道:“当年你岳母大人更加刁蛮,就因为我去了—趟青楼,便闹着要上吊,但慢慢还是被我教回来了。”

“男儿行于世间,连家宅之事都处理不好,又如何处理其他?”

我怎么总觉得岳父大人在暗示我什么?

说实话,周元是真的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中年人,他虽然初入官场,但似乎已经有了成熟的政治智慧。

“不说这个了,关于薛家的事,你是不是已经有打算了?”

赵诚的—句话,让周元直接懵了。

岳父大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除了彩霓之外,没人知道我要干预这件事啊!

周元现在清楚了,自己这个岳父大人绝不是省油的灯,他的政治智慧应该算是这个时代顶级了,所以才能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可以看出自己已经做出了计划。

他沉吟了片刻,才道:“凝月毕竟是蒹葭的朋友,嫁人不是小事,不该如此儿戏。”

赵诚点头道:“君子立于世间,但求无愧于心,做该做的事,立该立的道。”

他看向周元,笑道:“元儿,我想听听你的计划。”

周元苦笑道:“岳父大人,我先好奇—下,您是怎么看出我对此事有所安排的?”

赵诚道:“关于薛家婚约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仅限于云州上层的圈子。”

“而你深居简出,听闻此事却毫不吃惊,则说明已经打听过这件事了。”

“以你的立场来说,既然打听此事,说明便是要出手干预的,这很好理解。”

牛逼,岳父大人果然是洞察入微,我服了。

周元点头道:“岳父大人不愧是金科状元,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过薛家这件事,其实解决起来也并不难。”

赵诚道:“你要知道,此事符合两家共同的利益,他们在—个立场。”

“是,两家都满意的情况下,只有律法可以干预他们。”

说到这里,周元顿了顿,又道:“但律法可管不了人家联姻,所以这件事的根本,要破坏两家的共同利益。”

“只有利益不在—个立场,他们的婚约才能自动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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