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王总的男人也是鹅厂的高层，但在这场饭局只是个陪客：“是李荣国李主任，上面的，管着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生计的。”
李荣国似是听到了，把手中的酒举起来，朝着许念念遥遥举了一下。
许念念看着对方脸上泛起的油光，又看了看对方的啤酒肚，对方的视线还在自己的身上绕了个来回，还在某些部位停了几下，这人真是，恶心死了。
她强忍着心里的恶心，和杨思慧一起来到台前，站在杨思慧身旁：
“原来是李主任啊，我是许念念的经纪人杨思慧。”
杨思慧也看到了李荣国色眯眯的眼神，心里暗道不好，万一许念念炸了就麻烦了。
她往前站了站，帮许念念遮挡住了李荣国的视线，随后端起酒杯：“早就听闻李主任的英姿了，今日一见，果然是器宇轩昂。”
杨思慧刚说完，旁边的人就跟着附和：
“是啊是啊，跟李主任比，我们在座的各位都是俗人了哈哈。”
“怎么能都说是俗人呢，不是还有许念念这个美人在吗？”
“念念你说是不是？”
许念念感受到自己的肉被人拿着钝刀子一点点磨着。
她不像个人，更像是一盘菜。
李荣国没有理会众人，招手示意许念念过去。
“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个美人，最近不太顺利？”
许念念没有回话，杨思慧直接替她回答：“是的李主任。”
李荣国有些不悦：“杨思慧是吧，怎么不让艺人自己说话？”
“不好意思，李主任，我们家念念就是太容易害羞，不爱说话，我有时候不自觉就替她说了，我的错我的错。”
说着，从旁边倒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行了，也算认识了，这么拘谨干嘛？现在的媒体是不太负责任，许小姐的不过是小事，解释清楚就好了。”
杨思慧闻言，欣喜若狂，又倒了一杯白酒，再次一饮而尽。
“那我就替念念谢谢李主任了。”
周围人看到杨思慧这种样子，不由得跟着调侃出声：“杨经纪还是这么拼啊，女人还是要注意身体，不然到时候可嫁不出去。”
杨思慧的手慢慢握起了拳头，但是面上没有显露分毫：“哈哈，结婚就等家里介绍了。”
说着，拉了下后面许念念的衣服。
许念念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谢谢李主任。”
正当她想要继续说些什么时，嗡嗡嗡的手机震动声音响起，李荣国看了眼手机，脸色巨变，连忙伸手示意在场的人安静。
刚刚还有些嘈杂的包房一下子就变得鸦雀无声。
“对，老婆。我还在加班。”
“嗨，不辛苦，都是为了这个家嘛。”
“我们小公主想爸爸了？爸爸加完班就回去了。”
挂断电话，李荣国出声。
“别因为我坏了兴致啊，继续玩。”
又是一片歌舞升平景象。
......
方青和陆凯赶到包间之后，已经有一些歌手等着了。
方青好久没接触这些人了，因此不免都有些眼生。
陆凯就给他介绍。
“左手边的是毛恍，最中间那个是余量。”
“毛恍最近出了一些歌，在抖音上很火，哥你应该也听过。”
毛恍起身，和方青握手：“方老师，您好您好，我是毛恍，最近您可是名声大噪，消愁和去有风的地方都被我加到歌单里了。”
方青也跟着客套了几句。
又跟着介绍了几人，一直到了余量。
“哥，余量是两年前选秀出来的当红流量，每首歌数据都很不错。”
余量听到自己的名字，坐在沙发上，冲方青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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