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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讲述主角林姝音陆承舆的甜蜜故事,作者“第五白”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主角:林姝音陆承舆   更新:2024-04-09 0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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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陆承舆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讲述主角林姝音陆承舆的甜蜜故事,作者“第五白”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身为商户之女,有万贯家财嫁给状元郎,可惜人家早有白月光,是个冷清薄幸的,她最终是凄苦而亡,不得善终;一朝重生,她无视凉薄婆家,坚决守好活寡,只为自己开怀畅意,不再去在乎其他。只是没想到……当朝天子竟对她这个臣妻有意思?...

《全集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阿满这一声并没有引起多少注意,几个正搬货的伙计淡淡扫了她们一眼,又继续忙活自己的了,似乎并没有把她说的话当真。

而掌柜的更是睡得昏天暗地,不知人间几何。

姝音蹙着眉想了想,李叔之前有跟她汇报过,米铺的掌柜好像是陆三夫人娘家的什么亲戚。

“把他叫醒。”

“是!”

阿满跃跃欲试,直接上前揪住了他的耳朵,同时大吼一声:“着火了!”

掌柜瞬间惊醒,惊慌地滚到了地上。

刚刚送陆家人出门的那个伙计忙把掌柜的扶起来,凶巴巴地问道:“你们是谁?干嘛到我们铺子里捣乱?”

掌柜的也反应过来是被人耍了,忙指着阿满骂道:“小丫头片子,敢整蛊爷,活得不耐烦了!”

阿满怒目而视:“我看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了!见到东家就这种态度?”

“东家?”掌柜的轻蔑地瞧她一眼,“小丫头可别乱说话,这店铺的东家我可熟得很,可不长你这样。”

姝音哦了一声,质疑:“很熟吗?我怎么不认识你?”

掌柜的不耐烦,“谁管你认不认识我!不买东西就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姝音冷笑,“做生意?可我刚刚看陆家的仆从拿了好几车的东西,也没有给钱啊。”

掌柜的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那可是我们东家状元府上的人,你有听过东家拿自己家的东西需要付钱的吗?”

姝音倒真被他理直气壮的样子气笑了,直视着他一字一顿道:“我可不记得我的铺子什么时候改姓陆了!”

掌柜的被她的气势震慑住,有些发愣。

“不长眼的!”阿满一巴掌打在他脑后,“你面前站着的才是你真正的东家,你口中状元府上的陆二少夫人。”

掌柜的愣了一瞬,陡然色变。

“哎呦!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掌柜打了自己一巴掌,又立马换了一副神色,招呼店里的伙计给她行礼。

伙计们也吓了一跳,面上都有些惊惶。

姝音并不打算计较他们的失礼,挥挥手让他们自去忙别的。

掌柜的谄媚地对着她微笑鞠躬,“小的姓刘,不知东家今天来有什么事?”

姝音斜睨着他,似笑非笑:“没事就不能来?”

“能来!能来!”

“刚刚他们拿走的东西都记账了吗?”

“……这。”刘掌柜面露难色,吞吞吐吐地说道:“陆府的账向来是不记的。”

姝音又问:“刚刚我在门口听到说你们明儿要去朱府送东西,可是大夫人的娘家?”

刘掌柜迟疑着点头。

“那朱府的账总该有记吧,把账本拿来我看看。”

刘掌柜却不动,朱家的账向来是记在陆家的头上的,这也等于没有。

姝音冷笑,原来她这个冤大头不仅养着陆家,还养着朱家?那是不是还有婆母的娘家周家?三夫人的娘家郭家?老夫人的娘家陈家?

“你明儿不用来了!”姝音冷冷道。

刘掌柜急了,哀求道:“少夫人,我在这里这么多年,每日勤勤恳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就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阿满哼道:“好好的铺子都要被你们这些蛀虫搬空了,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勤勤恳恳?这铺子每年亏那么多钱,你作为掌柜的就是失职!”

刘掌柜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阿满揪起一把丢出店门,“滚!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不去衙门告你里应外合盗取东家财务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店里的伙计们瞬间战战兢兢,生怕火烧到他们身上,连连跟着姝音道歉。

姝音摆摆手,宣布:“你们也早点关了铺子回去吧,这几日也不用来了。等我找到合适的掌柜,再通知你们。”

上了马车,姝音的情绪还有些低落。

被人当做傻子糊弄占尽便宜的滋味可不好受!

可这一切也只能怪她当初太傻。

全程看了一场大戏的方呦呦受到了强烈震撼,直白地问道:“所以你的嫁妆铺子养了你夫君全家?”

姝音自觉没脸,小幅度点了点头。

方呦呦讶然:“你夫君全家都入赘你家了?”

阿满扑哧一声笑出来,玩笑道:“名义上不是,但实际上也差不多了。”

方呦呦笑了一阵,又敛了笑意,对着姝音严肃道:“嫁妆对于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东西。你一定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有了钱,才又话语权。”

姝音完全赞同。

“还有。”方呦呦拉住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女人一定不能恋爱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给男人花钱,更不能养他全家!”

姝音:……

虽然她不太懂恋爱脑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但她直觉那不是好词。

最后,方呦呦总结道:“不管在哪个时代,女人都要努力搞事业!”

这句话姝音就更听不懂了。

不过,她好像又有点明白里面的意思——女人不能把自己的幸福都寄托在男人身上。

--

姝音的布铺叫似锦阁,在庆明坊的东大街,坐着马车一会儿就到了。

这条街基本都是布铺、绣庄、成衣店。但放眼望去,只有似锦阁门可罗雀,就连门头都比其他店黯淡了许多。

姝音叹气,领着人进了铺子。别说客人,就连招呼人的伙计都没有。

阿满是个急脾气,一下子喊出来:“人呢?东家到了,还不快点出来迎接!”

“诶!来咯,来咯。”

半晌,一个颤颤巍巍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这架势,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了。

阿满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这掌柜的耳朵也不好,沟通起来也麻烦。

这里的情况李叔倒是跟她提过,之前负责进货的是陆家旁支的某个亲戚,因为贪小便宜,买了很大一批别人都不要的布。

看着眼前这些颜色鲜艳,花纹繁复的布匹,姝音直摇头,“这也太不符合上京城的审美了!”

这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哪个不是穿的素净淡雅,宛若飞升的仙女?可她店里的这些布就像扔进了大染缸,花花绿绿,极接地气。

姝音觉得肉痛,“这不知要亏多少钱!”

方呦呦沉吟,又上手摸了摸布料的手感,“我有办法把这些布卖出去。”

姝音来了兴趣,连忙追问。

方呦呦道:“虽然这里的货不太符合时下的主流审美,但并不代表它们没人喜欢,我们只要好好定位这些布的客群,就能把它们卖出去。”

姝音似懂非懂,问道:“那要怎么找到喜欢这些布的人?”

方呦呦微笑:“我们办场时装秀吧。”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老夫人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展开,惊得合不拢嘴。

“这、这……”她颤抖着手指向陆承舆,“拓哥儿,你说说,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陆承舆看了一眼林姝音,他承认,她这突然的陈述确实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没想过她会就这样大喇喇说出闺房之事。

只这的确是事实,他也不想再瞒着祖母,遂掀开袍角跪了下来。

“是孙儿的错。”

陆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头涌上一阵失望,又不得不赶紧安慰林姝音,“拓哥儿媳妇,你放心,这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个孙媳可是她为自己的最有出息的孙儿千挑万选的,可不能就被这么作没了。林氏虽然出身低了点,却是本朝的新贵,外祖父更是有着从龙之功又深受当今圣上信赖的勇毅侯。

这样的背景对他们这种前朝旧臣来讲,可太有用了。

“拓哥儿媳妇,真是委屈你了。”陆老夫人的眼里适时地流露出心疼,“你这孩子,怎么也不早点告诉我?拓哥儿鬼迷心窍,我帮你教训他!”

林姝音也想知道,上辈子她怎么就没早点说出口,以致于后来……

安抚好孙媳,陆老夫人又开始数落儿媳妇,“你这个做母亲的也是,儿子儿媳没有圆房这样的大事你都半点不上心,真正不像话!”

周氏被说得抬不起头。

陆承舆膝行着往前走了几步,连磕了三个头,“都是孙儿的错,请不要责怪母亲。”

陆老夫人不住叹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林姝音靠在椅背上,看着这家人表演,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这辈子她可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些人身上。

这时,陆承舆却突然站了起来,转过身对着她拱手行礼,“这些年怠慢了夫人是拓的不是,还望夫人原谅。只,拓有一故旧之女,因家里逢难,身世飘零,拓不忍她无依无靠,想聘她为贵妾,盼夫人成全。”

“拓哥儿,你这是疯了不成!”陆老夫人这下真的生气了,不和妻子圆房还要纳妾,生怕别人不跑是不是?

陆承舆不语,只倔强地盯着林姝音。

林姝音不甘示弱地与之对视,心下冷笑不止。

上一世,他也是在差不多这个时候提出要纳妾。而她又刚好发现自己稀里糊涂有了孕,怀着愧疚的心理应下了他们所有的过分要求。

这一次,她可不愿意了!

林姝音用力掐住自己胳膊内侧的嫩肉,疼得她泪花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她站起身,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陆承舆!成婚三载,你却如此辱我,伤透我心!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我们和离吧!”

和离宣言一出,惠宁堂里顿时鸦雀无声。

陆承舆愣住,神情迷惘,似从没想过向来听话乖巧的妻子居然会提出要离开他,离开陆家。

陆老夫人急了,严厉道:“祖母知道你受了委屈,可和离这种话也不是能随便说的!我们陆家几百年来从没有出过和离之人,你也不会是例外!”

随后,她又缓了语气,“只不过,拓哥儿这次做的确实不妥,你放心,我会管好他的!”

林姝音可不吃打个巴掌给个甜枣这一套,她今日提出和离之事也只是想摆明自己的态度——免得这些人还以为她是那个任他们拿捏的冤大头!

至于从无出过和离之人?

她就要让陆承舆成为陆家百年第一人!

--

荷风院。

林姝音翘着脚躺在塌上,看着丫鬟们进进出出收拾东西。

阿满挠挠头,有些担忧,“姑娘,我们现在真的要回林府吗?”

“不回那里。”林姝音撇撇嘴,她爹林敞维可是她和离路上的另一大障碍,他可能宁愿她死了,也不想林家出了个与夫家和离的女儿。

阿满眼睛一亮,“那我们回侯府?”

林姝音摇头。

侯府她是要回的,但不是现在,她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我要去云回寺散散心。”她想了想,吩咐,“阿满和春燕随我去,其他人留在这里看家。”

她这次要去做的事注定身边只能跟着最信赖的人。

“姑娘。”秋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车房那边推脱说没有空余的马车,让我们过几天再去。”

这样就想阻止她出门?

真是太小看她了。

林姝音让阿满找出勇毅侯府的牌子,递给秋桐,“让李贵去侯府跑一趟,借辆马车回来。”

秋桐连声应下,又一溜烟跑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林姝音带着人顺利出了府。陆府的下人们倒是想拦她,但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得眼睁睁看着她离府。

后院发生的事,他们前门的人多多少少也听到了点风声。

这二少夫人是被二少爷气到回娘家了!

林姝音一上马车就吩咐:“先去朱雀大街!”

算上上辈子,因为缠绵病榻,她已经有六、七年没有出过府了,她有些想念街市热闹的烟火气。

阿满很兴奋:“好久没吃五香铺的酱肘子了,这次我要自己一个人吃一整个!”

林姝音咽咽口水,她也馋了。

不仅是酱肘子,她还想吃葱香猪油混沌、牛肉胡饼、卤猪蹄、烤羊腿……

反正世家贵女不爱吃的她都要吃!

马车从朱雀前街进去,没走几步,就被堵在了路上。

林姝音掀开车帘往外望去,只见这条街上最火的几家珠宝行和胭脂铺门口都挤满了各府的马车。

阿满也歪着脑袋往外看,“怎么这么多人?买东西不要钱吗?”

“胡说什么?”春燕给了她一个爆栗,解释:“还不是因为宁华郡主的探春宴,现在各府未出嫁的贵女都卯足劲想要出风头!”

原来是为了这个。

林姝音叹息一声,心里对这些想要入宫伴驾的女子有些同情。

毕竟到她死的那一年,宫里都没有传出过哪个嫔妃有孕,朝里更是隐隐提出要给圣上过继皇嗣,以立国本。

想来宫里那位和陆承舆一样都不太行。

林姝音放下帘子,让阿满下车去买齐了想吃的东西,就吩咐车夫往云回寺去。

一路上,她和阿满两人的嘴就没停下来过,一会儿吃点这个,一会儿吃点那个,好久没这么满足过了!

去他的瘦弱纤细,她就要大口吃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猛的一下停住了,林姝音往前一倾,差点撞到车壁,还好阿满及时拉了她一把。

“李贵,走到哪儿了,怎么突然停下了?”春燕问。

李贵回道:“出城有一会儿了,离云回寺还有一段路,马车好像陷在什么地方了。”

林姝音向外看了看,整个道路显得有些荒凉,土质地面凹凸不平,几乎没有平整的部分,车轮下更是泥泞不堪。

眼看天色渐晚,她有些急,“还能走吗?”

李贵下了马车查看,眉皱起,以马车下陷的程度,得找人帮忙才行。

他照实说了。

林姝音有些犯难,她这次出来带的人手不多,现在路上的人也少,这一时半会儿的要去哪里找人帮忙?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微小的动静。

林姝音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笑起来,“这是马蹄声。”

有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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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瞎说!”林敞维立即呵斥,还做贼心虚地往窗外看了看。

这要是被岳父知道他们有这种心思,他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吴姨娘不满地哼了哼,“随口说说的,我哪有那个胆子。”

林敞维缓了缓心神,才搂着她解释:“那个臭丫头可是珍娘的命根子,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保管徐家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就他岳父那个蛮横不讲理的劲儿来看,让他们林家陪葬都有可能。

吴姨娘伤心地哭起来,“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就不重要了?我可怜的宗哥儿啊!”

林敞维的眼里也迸发出强烈的怨毒,恨声道:“我这次全程派人盯着,她绝对没有下手的机会。别担心,表哥这次一定会让你顺利生下个健康的哥儿。”

这日的午后,陆承舆难得踏出宸元殿,去了宫苑。

水榭里,固安大长公主顾岚已经等在那里了。她约莫五十几岁的年纪,打扮得并不华丽,发髻上也只斜斜地插着一支鎏金银花钗。

“姑母。”陆承舆率先开口。

顾岚盯着他,眼神有些复杂。这么多年一晃而过,当年那个吵着要跟她上山抓野兔的小男孩也已经快要到而立了。

只是,他这样的年纪却连一儿半女都没有,可如何是好?

她叹息一声,良久道:“你真决定不选秀了?你可知有多少人家挖空了心思也想往你的后宫塞人?你这样,他们会很失望的的。”

陆承舆略微颔首,淡笑道:“他们失不失望与我何干?”

顾岚嗔他一眼,“你才登基不久,后宫可是拉拢各方势力最好的途径。”

她点到即止,并不把意思挑明。

虽然用后宫平衡朝局的手法并不高明,但也不失为一条捷径。

陆承舆知道姑母也是在为自己打算,可他并不想那么做。

尤其是在认识她以后。

“我对那些女人没有兴趣,选秀只会耽误她们。”

他后宫的摆设已经足够了。

顾岚急道:“你都没见过她们,怎么就知道没兴趣了?”

陆承舆不答,反正他就是知道。

顾岚对这个皇帝侄子了解得很,从小就固执,自己认定的事绝不会改变,遂也懒得费口舌说服他。

她连喝了几杯茶,压下心里的那股郁气,佯装随意问道:“听钺儿说,你看上了个有夫之妇,她是哪家的?”

陆承舆摸了下鼻子,平淡道:“他骗人的。”

顾岚才不信,她家钺儿说得有板有眼的,绝对不会有假。

“她的夫家有官位吗?”

陆承舆饮茶的动作一顿,脑子里浮现出陆承舆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心下不快。

顾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声提醒:“可不要闹出什么君夺臣妾、强取豪夺的丑闻了,至少也要等到她和离之后你们再……”

她说得含糊,但陆承舆听明白了。

“姑母,你多虑了。”

他与她当下着实算不上是什么亲密关系,自然不用担心那些有的没的。

况且她还怀着孩子。

想到这里,陆承舆的眉心倏然皱起。

也不知,她的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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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音最近的身体还挺好,自从吃了宋阿姥自制的药丸,她一早一晚也不再那么难受了,孕吐也在减轻。

阿满小声嘀咕:“在林府的这段日子可不能被发现了。”

姝音也很小心,她现在的小腹已经略有起伏,很多显腰身的裙子都不能再穿。

徐珍娘还觉得奇怪:“怎么最近老看到你穿齐胸襦裙,你以前不是说穿这个显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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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标的鞭子挥得虎虎生风,惠宁堂里的桌子椅子倒了一地,多宝阁旁边的乌木雕花屏风更是直接被劈成了两半。

看着满室狼藉,陆老夫人心疼坏了。

她一边往后躲,一边安抚发怒的勇毅侯,“误会,都是误会啊!周氏,你干得好事!还不赶紧跟徐侯爷好好解释!”

周氏心里一抖,马上指着王贞,“都是这个小贱人胡说八道,我也是被误导了啊!”

“误导?”徐大标冷笑,“怎么别人随便说两句你就怀疑自己的儿媳妇不忠,你是傻的吗?自己没长脑子?”

周氏被说得老脸通红,却丝毫不敢反驳。

徐大标抖了抖手里的鞭子,唰地一下甩到王贞脚前两寸的地方,“你是谁?为什么要败坏我家宝儿的名声!”

王贞腿脚一软,摔倒在地上,嚅嗫着说不出话来。

徐大标继续往她面门甩鞭子,每一次都离她更近一点,眼看就要碰到鼻尖了,却忽然从旁边闪身过来一团青色的影子。

啪叽一声,陆承舆的官服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鞭子更是深入皮肉,带起一串血痕。

“拓哥儿!”陆老夫人和周氏肝胆俱裂。

陆承舆忍着剧痛,躬身作揖,“外祖父息怒!”

王贞看着他皮开肉绽的后背,眼睛里浮现出疯狂的恨意,不顾一切地嚷道:“她就是和别的男子有染!就算没有怀孕,也肯定不是完璧之身,只要找人检查一下便可知。”

“荒唐!”徐大标勃然大怒,一鞭子扫翻了多宝阁上的所有东西,玉器、瓷器、古董碎了一地。

陆老夫人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他们陆家为数不多可以用来撑场面的东西了。

徐大标又一连几鞭子抽到陆承舆身上,“你居然让这女人如此侮辱自己的妻子,真是枉为人夫!”

“别打了,别打了!”陆老夫人急得眼睛都红了,忙向林姝音求助:“拓哥儿媳妇,你说句话呀!今儿是你婆婆听信谗言错怪了你,我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林姝音不语,一双大眼睛看向周氏。

周氏心下愤恨,但为了救儿子,不得不低头:“娘糊涂,拓哥儿媳妇,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林姝音嗯一声,上前拉住徐大标,“阿公,别打了。”

给陆承舆一点教训就够了,也不能真把人打坏了,免得世人又觉得他们这些武将家庭粗鲁蛮横,仗势欺人。

徐大标收回手,余怒未消,“说来说去都是你爹的错!当初真是瞎了眼,给你选了个这么不中用的夫君,让你独守空房这么多年!依我看,这门婚事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陆老夫人不干了,语气强硬起来:“徐侯爷,拓哥儿媳妇可是林家女,您恐怕做不了主吧!”

徐大标嗤笑一声,他就算真的做了主,林家人也不敢说什么。

不过,这事还是得问问外孙女的意愿。

“宝儿,你想怎么做?”

林姝音看着阿公慈爱的面容,毫不犹豫道:“我跟阿公回家。”

徐大标满意地摸摸她的头,不愧是他的外孙女,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姝娘!”趴在地上的陆承舆突然开口叫她。

走到门口的林姝音停下脚步,回过头古怪地看他一眼。从来都是林氏长林氏短的,这还是头一次喊她“姝娘”。

为了留下她,还真是够拼的。

可她却感受不到任何情义,只觉得恶心。

林姝音讽刺一笑,半点不留恋地绝尘离去。

--

长青院。

王贞正在给浑身是伤的陆承舆上药。

“真是野蛮人!”王贞愤愤骂道,脸上的神情有些扭曲,“不过会舞刀弄枪罢了,大字都不识几个,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达官贵人了?”

“这要是以前,我一定要他们跪在我的脚边认错!”

“闭嘴!”陆承舆挥开她的手,厉声道:“你也知道说以前,就应该好好认清形势!小心祸从口出!”

王贞憋屈至极,紧紧咬住嘴唇。

陆承舆冷声问:“你们给林氏下套了?”

王贞的脸色陡然一变,否认:“没有的事。”

陆承舆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审视,“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要跟我娘说她有孕了?”

王贞慌张解释:“我就是想报复她坏她名声,谁让她不让我进门的。”

“不要动她。”陆承舆警告地瞥了她一眼,缓缓开口:“她是我的妻。”

王贞垂着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半晌,她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阿姐让人送来的。”

陆承舆迟疑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

王贞扬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陆二哥,永远不要忘了和我阿姐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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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毅侯府。

林姝音和徐大标正在厅里吃着晚膳,魏庚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义父,听说您今儿去陆府大闹了一场?”

“魏舅舅!”

林姝音连忙上前行礼。

“啊!”魏庚吓了一跳,又惊又喜:“宝儿你怎么在这里?”

徐大标不悦道:“宝儿怎么就不能在我这儿了?”

魏庚不好意思摸摸鼻子,“义父别生气,是孩儿不会说话。”

徐大标嗯一声,指着旁边的座位:“别废话,吃饭!”

魏庚诶一声,刚坐下就端着碗狼吞虎咽起来。

林姝音一边吃饭,一边观察自家舅舅。

身量高大,五官端正,三十出头就已经是正四品的明威将军,可谓人才出众。

可怎么到现在都成不了亲呢?

如果舅舅有了家室,应该就不会大半夜还跑去和同僚喝酒,失足跌入湍急的河水中丧命了。

“李伯,给我添饭!”

魏庚一口气吃了八碗饭,才勉强放下筷子,一边喝茶解腻一边问:“宝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外面都在传义父去陆家打人了?”

林姝音还没开口,一旁的阿满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

魏庚也被气得冒火,“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没想到居然敢这么对我们宝儿。不行!我得去把他狠狠揍一顿才解气!”

“坐下!”

魏庚刚站起身,就被徐大标呵斥住了,“你以为我们还在肃州吗?看谁不顺眼就打一顿?你现在可是朝廷命官,胡乱打人可是会被人弹劾的!”

魏庚讪讪,转念一想,又道:“那我就去套他麻袋,保准不让人发现是我做的!”

徐大标气得吹胡子,“除了打人,你就想不到其它的了?”

魏庚想了想,摇头。

徐大标真想给他两拳头,“你想想那些文官平时最喜欢做什么?”

魏庚眼睛亮起来,大声道:“告状!那些人最擅长吹毛求疵,屁大点小事也要在皇上面前论说一番!”

徐大标满意地呷了口茶,“那我们也这么做好了,明儿找几个人去朝里参陆承舆宠妾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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