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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

深林的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枝熹唐舟是古代言情《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厌恶男人,但她看上了一个好看的瞎子!“和这样的人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也很好看吧?”她日日撩拨,却又不想负责,怀孕后,她直接卷铺盖去父留子!怀胎十月,她生下了个可爱的宝宝,本以为此生再不相见,却没想到又相遇了。只是如今的他不再瞎了眼,而且还是当朝国舅,皇后的亲弟弟。当重见光明的国舅爷看着跟他简直一比一复刻的小版崽崽时,她知道这次她真跑不掉了!...

主角:沈枝熹唐舟   更新:2024-07-09 0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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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枝熹唐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枝熹唐舟是古代言情《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她厌恶男人,但她看上了一个好看的瞎子!“和这样的人生下来的孩子,一定也很好看吧?”她日日撩拨,却又不想负责,怀孕后,她直接卷铺盖去父留子!怀胎十月,她生下了个可爱的宝宝,本以为此生再不相见,却没想到又相遇了。只是如今的他不再瞎了眼,而且还是当朝国舅,皇后的亲弟弟。当重见光明的国舅爷看着跟他简直一比一复刻的小版崽崽时,她知道这次她真跑不掉了!...

《畅销巨作撩完绝色国舅后,我卷铺盖跑路了》精彩片段


“唐舟,你真好看。”

唐舟手上一顿,不回话却勾起了唇。

“我要跟你生小孩。”

这话一出,唐舟失了淡定,手上轻轻柔柔的动作骤然加重,疼得沈枝熹呲牙。

“嘶,疼死了。”

“对不起。”他松了手,手足无措不知该不该继续。

“你不肯?”沈枝熹问。

唐舟垂眸,跳了跳眼皮否认说:“不是,我只是……”

既然决定要娶她,自然是愿意和她生儿育女的,只是从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吃惊太过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我只是……”

“唐舟,我长的不丑的,追求我的人还是挺多的,你放心,我们俩的孩子一定会长的很漂亮,绝不会难看。”

“我知道。”

唐舟突然认真,说话也严肃了几分。

“我知道,你不丑。你怎么会丑,你是除了我母亲和姐姐外最好看的女人。铃兰,除了母亲和姐姐,没有别人像你一样对我好,为我付出这么多。我是愿意的,我真的愿意。”

沈枝熹脑子正晕乎,也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

她摸上唐舟的脸,歪着头又问:“那你是愿意和我生小孩了?”

唐舟回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莹亮的眼睛透着肯定。

“你放心,我会让你老有所依,不会让你孤零零的死去,我们会有孝顺的孩子承欢膝下,给我们养老。”

“好呀。”

沈枝熹傻傻笑,望着唐舟眼里冒着星星。

风吹过,她冷的缩了缩脖子。

唐舟似有察觉,从怀里掏出一颗包着油纸的糖豆,拧开后往前送道:“吃颗糖,心里甜了也许就忘记冷了。”

重影太多,沈枝熹好半天才准确握住他的手。

张口往前凑,将他的糖豆以及手指都含入了口中。

唐舟一怔,柔软地触感让他心跳不止。

他忍着心悸,等糖豆稳稳含入她口中,他这才慢慢收回手。

“还是冷。”沈枝熹往他身边凑了凑。

他便大手一揽,将她抱入怀中,背靠在他的怀里为她遮身后的风,面前又有篝火取暖,她的身子这才终于不再发颤。

口中含着糖,身后有唐舟的温暖,本就晕眩的沈枝熹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甜甜的糖,暖暖的怀抱,如何不让人心安。

初次这般亲密的抱着一个女孩子,唐舟难免紧张。可听着沈枝熹浅浅的呼吸声,越听,也越让他放松,渐渐抱得她更紧,想带给她更多的温暖。

甚至,胆子也越来越大。

他默默抬起手抚上沈枝熹的脸颊,指尖划过她的鼻尖,眼睛,眉骨……

似是想用这种方式将她好好记在心里。

之前他想要恢复眼睛,是想着要回家去,现在却多了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好好的认认真真的看一看怀中的铃兰花。

那日的那句“百转千回只为遇见你”再次浮上脑海,他不禁想,或许这就是真的。

他受伤逃亡,兜兜转转落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遇见她。

回想这半个月来,每一日、每一个看不见却记在心里的点点滴滴,都让他无比珍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们或许本就注定好了要相遇的。

她的好,他都会刻在心里,永不辜负。

*

鸳鸯找到草药回来的时候,沈枝熹已经睡的很熟。

草药用石头捣碎成汁并敷在她的手腕上,唐舟从身上撕下布条将草药包在里面,过程中,沈枝熹一直在昏睡。

做完这些,唐舟再将她背上回了竹林小屋。

到家的时候,沈枝熹正好醒了。

唐舟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时被她拉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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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眼睁睁看着沈枝熹走远,连叫也不敢。

回了竹屋,马上就要开始准备拜堂。

喜堂设在院子里,如那日所说的一样,对着山川天地拜堂。

红盖头落下时,沈枝熹莫名紧张,是那种待嫁的新娘应有的紧张,尤其想到穿着红色喜服的唐舟时,紧张感更加明显。

叩门声响起,她更是紧张的揪了手指。

仿佛,是真的嫁人。

鸳鸯搀着沈枝熹走向门后,开了门,盖头下的门槛外,就是唐舟的正红喜服的衣摆和鞋尖,还有他缓缓伸过来的手。

沈枝熹心尖一动,莫名有要落泪的冲动。

这种感觉着实奇妙。

“夫人。”唐舟的声音轻而郑重,醇如美酒让人沉醉,“余生漫漫,夫人可愿与我共赴白首?”

听着这话,沈枝熹要落泪的冲动更加强烈。

不知是不是在悲那个不可能的结局。

但最终,她还是伸出了手与唐舟十指相扣。

唐舟牵着她慢慢走下台阶,走入院中,外头天色已暗,月亮也悄悄爬上了枝头要为两人做见证。

院中的案台前,摆着两个大红色蒲团。

鸳鸯指引她们在蒲团上跪下,准备行礼拜堂。

跪下时,唐舟的右手仍拉着她的左手。

听鸳鸯说着吉利话,沈枝熹的思绪却渐渐飘远,回到半个多月前救下唐舟的那一晚,想着想着,平白觉得心伤的很。

直至“一拜天地”的声音响起,她被唐舟带着往下磕头。

一手紧紧被他牵着,一手撑在蒲团上,与他一起弯腰俯身磕了下去

起身时,鸳鸯口中“二拜高堂”的声音接着响起。

沈枝熹没了父母,而唐舟父母又远在千里外,没有高堂可拜便只能再拜明月以寄情义。再次磕下,唐舟拉着沈枝熹的手也加重了力度,显示了他内心的紧张和重视。

“夫妻对拜!”

最后一拜,两人松了手面对面而跪。

盖头下,沈枝熹弯起嘴角提醒自己要开心,几番筹谋终有了满意的结果,就应该开心。

两人同时垂首,齐齐一拜。

唐舟看不到沈枝熹盖头下笑的勉强的面容,沈枝熹遮着红盖头同样也看不到唐舟脸上的笑意有多真挚。

“礼成,送入洞房!”

鸳鸯鼓掌而喊,眼角竟也莫名滑出眼泪来。

“夫人。”唐舟再次伸手。

他牵着沈枝熹起身,去往洞房。

洞房布置在沈枝熹的屋内,她的房间最大也是主屋,比唐舟那个客房更加合适。

看着他们进了洞房,鸳鸯抹着眼泪后退,祈祷沈枝熹所求之事早日成功。

关上门后,沈枝熹便立马转身扑进唐舟的怀里。

“夫君,帮我揭盖头。”她勾着唐舟的脖子,甜甜腻腻道。

“夫人……”

“叫娘子。”

唐舟不再似昨夜矜持,点头应下,依她道:“娘子。”

旋即,缓缓抬手抚上沈枝熹头上的盖头,轻轻往上一掀。

沈枝熹眉眼弯弯,踮脚并拉下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你抱我去床上,我们喝交杯酒。”

唐舟动了动唇,今日红色的喜服将他衬的越发俊朗。

“好。”

他轻道,随即俯下身去将沈枝熹打横抱起来。

坐下后,沈枝熹也将唐舟给拽了下来。

“这下,你再也后悔不了了。”她笑对着唐舟说话,同时又转身去取过床前竹柜子上的红酒壶,哗啦啦连着倒了两杯,将其中一杯递给唐舟,“夫君,请喝合卺酒。”

唐舟因她娇俏的语气而发笑,笑声却好似比杯中酒还要醇香。


他抬手,慢慢接过酒杯,目色透着虔诚。

沈枝熹伸一勾,绕过他的手腕。

喜烛的火光不住的跳动,好似娇羞的少女欲说还休,它的照耀让床上两人看着更加动人。两人对饮,齐齐仰头一饮而尽。

笑意从嘴角爬上沈枝熹的眉梢,她将宋涟舟手中的酒杯接了过来摆回到竹柜上。

回头,拉住宋涟舟的手笑吟吟盯着他。

“夫君,今晚还剩下最后一礼未完成。”

宋涟舟动了眉头,半垂的眸子璀璨如星光,看的沈枝熹直咽口水。

其实,她也紧张。

紧张之余,更是兴奋激动,终于……终于到了这一步了。

最后一礼,便是周公之礼。

也就是圆房。

“你……”

宋涟舟刚要说话,身上却突然一重,沈枝熹扑上他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紧贴着他,贴的他迅速红了脸颊。

“夫君,你身上的伤……受的住吗?”

虽然宋涟舟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但不妨碍今夜圆房之行。

她故意这么问,就是想看他害羞的样子。

他的脸色果然红的愈发彻底,直红到耳后根去,看的沈枝熹心动不已。

“我……”

宋涟舟一开口,又再被沈枝熹阻止。

她盯着他的唇,在他开口那一刻便贴了上去并直驱而入。

灵巧的探索,直让宋涟舟灵魂出了窍般的失神。

他只觉得心脏跳的好快,仿佛跳出喉咙要被沈枝熹吞入口腹,可他却并不反感甚至是渴求的很,不止他的心,他还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不知哪一刻起,他开始成了主动的人。

主动抱住她,主动索取。

呼吸似烫成一股轻烟,缭绕过她脸上每一处细嫩的皮肤。

轻轻一吹,烟雾又再散开,被吹的急乱了方向直闯入她的颈间,浓烟如风,吹落她的衣衫,又似大山压来,将她压倒下去。轻轻柔柔的烟雾缭绕过巍峨的山峰,最终又散在山下的平原。

一把野火,将烟雾烧的愈发浓烈。

沈枝熹心跳如鼓,怕被烧成灰烬,被迷雾笼罩的双眼似失去光明也失去冷静,一个翻身,将宋涟舟压在下头。

“夫君,疼吗?”她抚过宋涟舟胸前的伤疤问。

宋涟舟说不出话,压不住野风缭绕后的火气。

“疼的话,我帮你吹一吹。”

沈枝熹垂首吹气,轻轻吹过他那道长疤,尽管已经结痂但看着仍然可怖。只呼气又觉得不够,不够表达她的心疼,因此又落下许多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每一寸疤痕上,祈祷它快点痊愈又怕它很快就痊愈。

突然想到什么,一下子断了她的兴致。

她不适的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夫君,我想要一个孩子。”

只有看着他动情的眼睛,才能够再让她快乐。

宋涟舟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的肩,带着她翻身,细细绵绵的呼吸在她耳边缠绕,“好,我们生一个孩子。”

喜烛烧的旺,时不时的滴下蜡油。

滴落在底下的金色托盘中,发出轻轻的嘀嗒声,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何况床榻上如流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又这般的大,将一切声音都盖了下去,相比之下,这喜烛的蜡油滴落声,当然是听不见的。

那声响,连屋外的月亮都害羞不敢听,悄悄的躲入了云层中。

“夫君…慢……”

起初,因为初次的紧张谁都还有些克制。

渐入佳境后,什么克制,什么紧张,什么害羞,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刚把重伤的宋涟舟带回来时,被他抓过一次手腕,那时沈枝熹就在心惊,伤成那样的他力气都那样大,伤好了以后岂不是能把她骨头都给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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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急,你们今日到底去了何处,去做什么?”

早上她们出门的时候只告诉他有事要办,却不曾说过究竟要去干什么。

“我、我们……”

鸳鸯明明很急,却仍旧支支吾吾不肯说。

宋涟舟朝前一步去,忧心更甚。

“到底什么?”

“姐姐不让我说,不许我告诉你。”

宋涟舟一听,骤然发怔说不出话。

原本他还想着会不会是和她们那个婶婶有关,是她婶婶将人绑架带走,又或者是那个酒鬼猎户。可眼下看来,她们要去办的事,应该是和他有关的。

“你不想找到你姐姐?”

他深吸一气,保持冷静。

“想,我当然想,我只有姐姐这么一个亲人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那我……”

“那你便告诉我,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站在他对面的鸳鸯拧着手指头,无不透着紧张,险些就要装不下去,论演戏,她真是比不上她家小姐,多看宋涟舟两眼,她都怕要露馅。

和宋涟舟说的这些,要怎么说,用什么情绪说,都是沈枝熹教她的。

她难抵宋涟舟那个焦急的脸色,后退一步,“姐姐…我和姐姐去山里采药了,这段时间没有出去摆摊,没什么收入,家中的银子也已经……可姐姐总惦记你的伤迟迟没有完全愈合,大夫说山里有种目须草,对治疗你的眼睛有好处,买不起的话可以自己去采,晒干了可以拿来熬煮,所以……”

宋涟舟都没听完,只接话道:“带我去。”

鸳鸯还在想怎么回话,宋涟舟已经开始行动,缓缓往厨房那边走去。

“别发愣,带上火把去找她。”

“……哦,好。”

鸳鸯跟着跑进去,一人举着一只火把出来便往院外走。

“小心。”

鸳鸯拉开篱笆门,提醒宋涟舟脚下慢一些,这也算是宋涟舟第一次走出院子。

“不要紧,你在前面走,我能跟的上。”

失明这么久,宋涟舟也已经非常习惯在黑暗中行走,开始的时候在屋子里行动都是一脚实一脚虚的不太敢落脚,现在却已经适应的很好。

但鸳鸯还是顾念着他看不见,走的并不快。

走了近半个时辰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尽管已是深春快要入夏,但深山里头却比外面要冷上许多,各种虫鸟的叫声也越来越古怪,一听就是独属深林峻山里的东西,外头是听不到的。

鸳鸯在一处山泉湖泊旁停下,对着宋涟舟语气哽咽。

“当时我和姐姐分开去找草药,约好了时辰就是在这个湖边集合一块儿回去的,可后来我在这里等了姐姐好久都没见到她人,我还去姐姐去的方向找过了,喊了一路都没有半点回应。”

鸳鸯哽咽倒是不是因为担心沈枝熹,沈枝熹好好的,她怕的是这漆黑深林,瞧着怪吓人的,还好沈枝熹那儿有人陪着她。

“你别怕,这附近土质松软,又湿又滑且多有石块,她兴许是不慎滑倒受了伤也是可能的,我们好好的找,人总不可能凭空消失。”

“好,好……”

“她去的那个方向,你带我过去。”

“那边。”

这处位置许是有山泉的原因,附近土地确实湿软不好走,宋涟舟眼睛看不见,自然更加吃力也更加小心,他若再受伤,可就更是累赘。

因此,他的每一步都踩的很稳当。

“姐姐!姐姐!”

两人一路找,一路喊,两只火把在林中显得格外渺小。

“姐姐!”

“铃兰!”

“白铃兰!”

“……”

“香草,你看看这个附近有没有什么明显的悬崖峭壁。”

“好,天还亮着的时候我来找过一次,再往里就是往上的山体,姐姐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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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你婶婶,还是那个猎户?”

听他问到这儿,沈枝熹悬着的心这才放了放。

是这些的话,倒还好圆谎。

“猎户,是那个猎户,不过他已经走了。昨日从城里回来后,我去了一趟他家和他说了我要另嫁他人的事,昨日他就不信会有别人肯要我,所以这才想过来看一看吧。不过他要面子的很,不会闹事的,否则传出去说他要抢一个没了清白的女子,他会嫌丢人。”

“真的走了?”

唐舟还是不放心,不肯进屋。

“真的。”沈枝熹焦急的很,知道他眼睛看不见躺在院中的方柔却仍然担心,“不过我脚不疼是假的,还是…还是扭到了的。”

闻言,唐舟这才回首,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扭到了还跑的这么急?”

唐舟很顺利的避开桌椅,将沈枝熹放到床上坐下,接着蹲下身去问她:“扭到哪只脚?”

“左脚。”她答。

唐舟便伸手去抓她的左脚,小心的摸上脚踝,轻轻柔柔的转了两下。

“疼吗?”

“还好,一点点。”

检查一番后,唐舟道:“没事,不严重。”

“那就好,应该也是不影响一会儿拜天地的。”说到拜天地,沈枝熹心里又起了几分激动,但很快又被外头的麻烦给压下。

“不过呢,一般成亲都有个规矩,拜堂前,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呢。虽然咱们的条件有所限制,但多少还是要些仪式感的。所以呢,我先回屋,到了吉时我再盖着红盖头出来。”

唐舟放下她的脚,轻轻一叹,“好。”

旋即,搀着她起来又扶着她出了门。

等唐舟回了自己屋内,沈枝熹这才轻轻下台阶走出院子。

院外,鸳鸯正拖着方柔往林子里去。

沈枝熹一块儿帮忙,将人拖去了离竹屋很远的位置,确保她就算是醒了发出叫喊也不会被唐舟听见,加上她嘴里塞着抹布,更多了层保障。随后趁她没醒,又将她绑在了树上。

正要回去,方柔却幽幽转醒发出呜呜声。

“小姐,她醒了。”鸳鸯非常紧张。

眼下已然冷静下来的沈枝熹再没了惧意,甚至拔下了头上的珠钗,回过身去就将钗子抵在了方柔的脖子上。

“呜呜呜呜……”

方柔说不清楚话,大概意思无非也就是让沈枝熹放了她。

“方柔,本想着好事将近所以昨日先放你一马,可你非要送上门来找不痛快,那你可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我今日就把话放这,秦沐完了,我沈家的家产,他半分也别想得到,还有你,助纣为虐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也不会放过你。”

方柔瞪大眼睛,吓到一般。

“没想到吧,一个多月前,我已经知道你和秦沐联手谋我家产的事了。我不止知道这个,第二天我就派人去调查了你,我还知道你有个两岁的儿子。”

方柔面色煞白,发了怔。

“秦沐不知道你有个儿子吧,你瞒着这些和他在一起,就不怕日后被他发现?还是说,你其实另有你自己的计划?不过眼下这些都不要紧,今日是我的好日子,今夜我要去过洞房花烛,而你,好好的在山里喂蚊子,且夜里还常有毒蛇出没,你可千万留神了。别的事,等过了今夜我再过来同你问清楚。”

沈枝熹手里的钗子是锋利的,她也并不只是吓唬,反而用了些力道,扎的她脖子冒了血,钗子收回时,方柔浑身颤了颤,双目透着恐惧。

她已经明白,她的儿子在沈枝熹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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