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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子迷惑,陛下他为何那样对将军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殷栾亭是真的没想到他会这样,大惊之下忙要收回手,却被长孙星沉按得紧紧的,那只抓着他手的手背青筋暴起,指尖都是惨白的颜色,可见有多么用力。
不仅如此,他还将身体不断前倾,缓缓靠近殷栾亭,剑尖刺破胸前的衣襟和皮肤,洇出一小片血迹来。
殷栾亭病中无力,挣不脱他,只能尽力后撤,口中急声道:“你疯了吗?松开!”
长孙星沉乌黑的眼珠暗沉沉的,就像两个冰冷的黑洞,他抓着殷栾亭的手,感受着剑尖没入自己身体痛楚,看着殷栾亭终于变色的脸,心里竟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是啊,这一次,他要死在殷栾亭前面,这样就不用担心会再一次面对殷栾亭的死亡。
相爱多年,他太清楚爱人有多么的小心眼儿,前世殷栾亭要秋祁把骨灰送来给他,定然是有报复他的成分在里面。
他做错了事,他认罚,所以他一个人守了十二年,守着他们一起稳定下来的江山。可是现在,他不想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或许,这就是他重生的意义,既能让殷栾亭出了气,也能让他彻底解脱。
能死在殷栾亭的手中,对他来说,是个极好的归宿。
他生来惹人厌,从小到大,世上除了殷栾亭,没有人希望他活着,包括他的父皇和生母。现在殷栾亭也终于不想要他了,那他还守什么呢?
他觉得他终于领略了老天送他回来的用意,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不过……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扭头向外叫了一声:“傅英!”
守在门口的傅英连忙推门进来,一见殿内情形,直吓得魂飞魄散,他连滚带爬的扑过来,也不敢去动僵持中的两人,只能一把抱住自家皇帝的腿,拼了老命的往后拖,口中哀声道:“陛下,这是怎么了……护……”
他“护驾”两个字才说了一半,就被皇帝不耐烦的打断道:“闭嘴!不要喊,你去,拟遗诏,就说朕突发恶疾,无力回天,因膝下无子,传位给宁王,尸体火化,骨灰入皇陵,你亲自看着火化,不可叫人看出端倪!”
傅英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瘫软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陛下,莫冲动,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呢?何必要闹成这个样子……”
他转向床上正咬牙跟长孙星沉角力的殷栾亭,泪如雨下的哭道:“宁王殿下,奴才求您,劝劝皇上吧……不管有什么矛盾,都重不到生死。不管他如何惹了殿下生气,他对您的真心都是日月可鉴啊!更何况陛下是一国之君,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伤损不得啊殿下!”
长孙星沉是有些愤怒于傅英的不听话的,可是看他哭得如此真情实感,又不禁有些动容。
好歹,这个一直跟着自己的老内侍,是真心不想让他死的,人世走一遭,这也算是个收获吧。
为着这一点感动,长孙星沉并没有一脚踢开他,只是催促道:“你快去!难道想抗旨吗?别让别人发现异状!”
傅英的眼泪鼻涕都哭到了皇帝的裤腿上,并不肯去拟遗诏,只是哭道:“奴才不去!陛下降罪赐死奴才吧!奴才不去……陛下正值盛年,如何就要拟遗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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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栾亭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那颗长得欣欣向荣的小梨树,声音低低的道:“其实他比起其他君王来说,已经很好了,历代功高震主的臣子一旦被君王所忌,必然是要除之方能安心,可是他,在疑心我时,却说可以把江山送给我……呵呵,我是不是该偷笑的?
可是秋祁啊,天下人可以说我残忍暴戾,百官可以说我有不臣之心,我都能一笑置之,可只有他,唯有他不能对我心存怀疑。
他若疑我,那我这些年所做的一切、我的那些坚持、我的初衷,不就都变成一场笑话了吗?
我哪里想要什么江山?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懒得很,恨不能每天都蒙被子里睡大觉才好。他说想要我‘真心实意’的留在他的身边,可他怎么不明白,我这些年忙忙碌碌,刀山火海的一刻不得闲,想要的,就是想要和他有几天安稳日子而已啊。”
殷栾亭肃了脸色,面无表情的道:“并不是我们之间已经没有转圜,而是我根本就不想去转圜。我殷栾亭也有自己的骄傲,既然他不明白我,我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做牛做马?”
如果他们还能来日方长,他自然要留下来从长计议,可他已经没有时间了,他的身体暗伤重重,时日已然不多了,他为什么还要留在京城悲悲切切,用仅剩的时间卑微的祈求长孙星沉能看到他的真心?为什么不能跑到这样安宁的小镇子里来,逍遥自在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他不但要跑,还要把他的骨灰送到长孙星沉的面前,向他证明:殷栾亭不想要你的江山,不想要那滔天的权势。现在,他连你也不要了。
殷栾亭的眼神落到秋祁的脸上,平静的道:“你说,他为什么不能等一等再说那些话,他怎么就不能忍些时日,等我死了,不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如果他什么也没说,我就那样在京中,在他的身边忙碌到死,那在我心里,我这一生就是圆满的。可是他不肯,他非要在我快死的时候让我知道我就是个丑角……我怎能放过他。”
秋祁的双膝都落到地上,垂下头将额头顶在他的膝盖上,声音低哑的道:“好……秋祁都答应您,将军放心,秋祁一定不负……不负您的嘱托,一定把话带到,再把他的脸色,告诉您。”
殷栾亭笑了笑,轻抚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温声道:“好,秋祁做事,从没让我失望过。”
三个月后,京城
一位身着黑色劲装、身量颀长的年轻男子斜挎着包袱飞马入城,直奔皇宫,铁蹄带起一路烟尘。将到宫门时,他高举宁王令牌,朗声道:“宁王殷栾亭帐下秋祁,有要事求见皇上!”
宫门守卫凝神辨认,高喊道:“是秋祁将军!皇上有旨,若宁王与秋祁将军回京,即刻迎接入宫,不必禀报通传,快开宫门!”
沉重的宫门隆隆打开,秋祁也不下马,直接纵马入宫门,宫门守卫竟也不曾拦阻斥责。
他到达御书房时,刚接到通报的长孙星沉已经大步迎出来,远远看到秋祁,不顾威仪的高声道:“宁王何在?!”
秋祁这才飞身下马,走到皇帝面前单膝跪下,沉声道:“末将秋祁,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长孙星沉不耐的道:“朕问你宁王何在?!”
秋祁抬眼看了看他,动作小心的解下一直绑在胸前的包袱,缓缓高举过头,哑声道:“将军在此。”
长孙星沉愣了一下,瞪着眼睛看着秋祁,又看了看那个黑色的小包袱,咬着牙根道:“朕在问你,宁!王!朕的栾亭何在?!”
秋祁再次抬眼看了看他的脸色,又垂下头去,将那包袱向上举了举,提高声音重复道:“将军在此!”
长孙星沉恶狠狠的看着他的头顶。
旁边的内侍傅英看了看长孙星沉的脸色,小心的上前,向那包袱伸出了手,见长孙星沉没有反对,这才小心翼翼的解开了包袱。
一个黑色的骨灰坛缓缓露了出来。
傅英吃了一惊,“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长孙星沉瞪着眼睛看着那个小小的瓷坛,一声不吭的向后栽倒。
傅英急忙爬起来,连同几个小内侍一起抢上前架住了他,尖声道:“快传太医!”
经过短暂眩晕的长孙星沉抬了下手,被两个内侍架着,依然直勾勾的盯着那骨灰坛,语气幽幽的对秋祁道:“你怎敢如此愚弄朕?”
秋祁收回高举的骨灰坛抱进怀里,空出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枚双龙玉佩托举向前,不卑不亢的道:“末将不敢,将军临终前命末将将此玉佩并骨灰一并呈与皇上,并有言托末将带与皇上。”
长孙星沉咬着牙根看着他。
秋祁抬起头,直视着长孙星沉的眼睛,一字一字,缓慢而清晰的道:“将军说:殷栾亭已死,决无不臣之心,请皇上放心。”
长孙星沉好似遭了一记重锤,整个人都晃了一下,他抬手抓过那触手冰凉的双龙玉佩,眼睛盯着骨灰坛,呼吸急促,嘴唇微张,喉头动了动,嗓子里“咯”的一声,仰面倒了下去。
内侍们乱成一团,傅英高声尖叫着“传太医!快传太医!”并指挥几个高大的内侍将长孙星沉抬到御书房的偏殿。
在跟着进偏殿之前,傅英回过头,看了一眼又被秋祁用黑布仔细裹好的骨灰坛,抬袖悄悄抹了把眼睛,低声道:“秋祁将军快请起,进来吧,莫要……莫要让宁王殿下着了太阳。”
见秋祁抱着骨灰坛站起了身,他才扭身走匆匆走了。
不多时,太医跌跌撞撞的赶来,诊了脉,施了针,又开了方子交给傅英安排人去煎药。
秋祁跟着走进偏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床边的一片兵慌马乱,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
过了很久,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床上的长孙星沉才终于转醒,他睁着眼睛静静的躺了一会儿,才哑声开口:“秋祁。”
秋祁走到床前跪下,沉声道:“末将在。”
傅英挥手,内侍和太医鱼贯退下,只留他自己侍立在榻前。
长孙星沉偏头看着秋祁,声音听不出情绪:“就算他已经……已经故去,你又怎敢……擅自将他遗体火化?”
秋祁平静道:“将军临终吩咐,末将不敢不从。”
他看了看长孙星沉的脸,想了下又补充道:“末将想,将军许是想着要携遗体进京,长途跋涉不便,才会如此吩咐。皇上了解将军,他向来认为人死如灯灭,从不在意身后如何。”
长孙星沉闭了闭眼睛,一手抓着玉佩,一手攥着被角,手背都迸起青筋,半晌,才向秋祁伸出手,道:“把他……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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