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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网络作家“谢临珩虞听晚”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参见宁舒公主,公主万安。”谢清月转过头,往这边瞟了一眼。面上习惯性地流露出几分嫉妒和排斥。下一秒,想到什么,又硬生生将脸上的情绪逼了回去,强装出宽容大度的容人气度。虞听晚扫过众人,淡声启唇:“免礼。”她的位置在谢清月前面。也是贵女这一列的第一个。刚在自......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4-10 0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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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全集阅读》,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网络作家“谢临珩虞听晚”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参见宁舒公主,公主万安。”谢清月转过头,往这边瞟了一眼。面上习惯性地流露出几分嫉妒和排斥。下一秒,想到什么,又硬生生将脸上的情绪逼了回去,强装出宽容大度的容人气度。虞听晚扫过众人,淡声启唇:“免礼。”她的位置在谢清月前面。也是贵女这一列的第一个。刚在自......
前来阳淮宫的太医是太医院院首,检查过后,他恭敬回道:
“幸好没有过多走动,只是轻微扭伤,不是很严重,休息三四天就能康复。”
说罢,他拿出两个小瓷瓶,递给了近身服侍的岁欢,并耐心交代用量。
虞听晚没怎么听,思绪渐渐偏远。
脑海中,浮现出谢清月那句“前朝的公主”。
虞听晚阖了阖眼,眸底情绪转换。
她确实是前朝的公主。
她的父亲,不是当今的皇帝,而是前朝的建成帝,母亲是被如今新帝幽禁的泠妃娘娘。
三年前,奸臣动乱,通敌卖国,导致朝堂颠覆。
手中握着绝对实权的前朝丞相联合几位重臣,利用手中职务之便,和北境勾结,不到一个月,便以雷霆之势攻下了周边的几大城池,最后直逼皇城,逼宫犯上。
宫变的那一天,是三年前初冬的第一个雪天。
源源不断的鲜血染红了宫殿,混杂着融化的雨雪,顺着台阶蜿蜒而下。
所过之处,尽是刺目的鲜红。
那一天,皇宫中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其中就包括虞听晚的亲生父亲——建成帝。
北境是出了名的暴虐,嗜血成性,视人命为草芥。
那天就在虞听晚以为她和母亲也即将命丧敌军之手时,变故在瞬间袭来。
宫门外厮杀的声音骤然响起,纷乱之中,一骑铁骑冲破北境的守卫,直抵承华殿前。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箭矢划破凌空,精准刺入拿剑抵着她脖颈的奸臣丞相心口。
丞相当场身亡。
虞听晚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马背上一身戎装、气势锋芒锐利的谢临珩。
那场宫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虞听晚夜夜梦魇,陷在那场血流成河的厮杀中走不出来。
谢临珩是她名副其实的救命恩人。
若是后来新帝谢绥不曾强迫她母亲入宫为妃、不曾幽禁她母亲,
不曾以她的性命逼迫她母亲妥协,
就凭那日的救命恩情,虞听晚真的会感激谢临珩一辈子。
—
岁欢小心翼翼涂药的动作将虞听晚的思绪从过往中拽回。
她透过窗子,往外看了一眼。
谢临珩已经离开了阳淮宫。
—
阳淮宫外。
谢临珩正要回东宫,前方宽敞宫道上,他手下的一名暗卫来报:
“殿下,固安公主吵着要见您。”
固安公主,谢清月的封号。
谢临珩神色冷淡微恹。
掀眸间,漆深眼底冷色隐约掠过。
“孤很忙,没空听她颠倒黑白。”
“另外——”
他音质冷了一刹,“去问问她,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做出推人进荷花池的举动,若是宁舒公主有什么闪失,她能不能担得起后果。”
“父皇那边,她又能否给出交代。”
暗卫立刻应声,“是!”
—
当天下午。
沈知樾转着指尖的玉萧,熟门熟路地走进东宫。
谢临珩正在窗前看书,沈知樾进来后,墨九率先回身。
对着他点了点头,无声去了外面。
沈知樾三两步走到谢临珩对面的位置上,将玉萧往桌案上一放,懒懒斜斜地坐下。
指尖轻点桌面,说话的口吻颇有看热闹的成分。
“刚才我去了一趟清月那边,由于你不肯见她,你家妹妹正在自己宫里生气呢。”
谢临珩眼都没抬。
就他这臭脾气,沈知樾也没指望他能给什么反应。
只要他不把自己扔出去,就说明他在听。
他只管接着说就好。
沈知樾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闲情逸致地喝了两口,这才抬眼看了几眼谢临珩,半开玩笑道:
“依我来看,不如把宁舒嫁给我得了,朝代更替,她身为前朝的公主,一直留在新朝的皇宫里,也不是个事。”
“虽然我名义上算她半个哥哥,但众所周知,我只是陛下的义子,跟皇家没有任何血缘,我和宁舒成婚,算起来,还是一桩良缘——”
不等他说完,谢临珩“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书扔在了桌上。
音调极冷,语气也很直白,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可能。”
他径直对上沈知樾微愣的目光。
一字一句强调:
“沈知樾,趁早死了这条心,少对她动心思。”
沈知樾这下彻底愣住。
唇角那抹打趣的弧度也维持不住。
心底“咯噔”一声。
先前在荷花池那边,心中无端涌现的那种荒缪的感觉,再次隐隐浮上来。
他真的希望是他的错觉。
但是……
认识这么多年,他对谢临珩的性子了解的十之八九。
这些年来,这是第一次,他在谢临珩口中听到这种直白程度的话,以及那种无形中带着占有欲的语气。
谢临珩自幼便是冷情淡漠的性子。
由于出身高贵,什么都不缺,以至于他身上总有一种万事万物都入不了眼的恹色和漠然。
简而言之,就是生人勿近。
由于拥有的太多,所以他对待外物的态度总是很冷淡。
包括对待亲妹妹谢清月,也没见他这个哥哥有多上心。
这些年中,唯二让他有这么明显、又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波动的,只有两次。
一次是三年前,在北境包围皇城的危机情况下,他不顾自身安危,带着一支铁骑,力排众人异议,杀进了已被北境视为囊中之物的东陵皇城。
在叛军动手的最后一刻,救下了虞听晚和她母妃。
而这第二次——
便是如今。
就因他那一句想娶虞听晚的玩笑话。
沈知樾心头越发凝重。
有一个他最不想看到、也最难接受的猜想,在慢慢成型。
虽然心里早已掀起惊天骇浪,
但沈知樾是出了名的管理面部表情的好手,顶着谢临珩没有半分玩笑意味的视线,他从容自若地摊了摊手。
很是真挚地说:
“玩笑而已,玩笑而已。”
“别当真,就开个玩笑。”
“宁舒是你们皇室的公主,我可不敢打她主意,再说了——”
他语调看似无心,实则有意:
“我虽名义上是陛下的义子、你的兄弟、宁舒的哥哥,这身份上,和宁舒也算是有点关系的兄妹。”
“就算天下人能理解,也不能真和自己的义妹在一起啊,放心吧,我有分寸。”
沈知樾这话,明面上看似是在借用他自己点出这层兄妹关系,
实际上,是对谢临珩的暗中提醒。
他谢临珩和虞听晚,同样称得上是兄妹。
甚至这层‘兄妹关系’,比他这边还要硬。
—
回去后的沈知樾,越想这件事,越觉得惊骇。
思来想去一整晚,决定借着第二天和谢临珩商量朝中要事的名头,再去试探一下这位太子殿下的心思。
打定主意,沈知樾翌日一大早就来了东宫。
见他这两天往宫里跑这么勤,就连墨九都有些惊讶。
沈知樾进来的时候,谢临珩正在看奏折,他也不客气,直接往谢临珩对面一坐。
借着帮他分担朝中事务的由头,随手翻了翻案桌上的奏折,
在谢临珩处理得差不多后,才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地提到:
“昨天你说的那件事,我回去又仔细想了想。”
谢临珩眼都没抬,“哪件。”
沈知樾身体往后一撑,姿态很是闲散随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刻意。
“就宁舒那件。”
谢临珩翻奏折的指尖一顿。
沈知樾没察觉,接着说:
“新朝与前朝之间,本就有着难以消解的隔阂,更何况宁舒身为前朝皇室的嫡公主,在现在的宫里容身更是尴尬。”
“先不说皇后那边同样心有芥蒂,就说宁舒,她和如今的泠妃娘娘,都想离开皇宫,你倒不如顺水推舟。”
“既能解决朝堂上关于前朝的忌讳,又能全了皇后的心意。”
其实早在新帝刚登基后不久,陛下就不怎么管朝中之事了,
这下又一病重,所有的权力尽数交付到了谢临珩手中。
虽然目前谢临珩依旧是储君的名义,但实际上,他早已握了所有的实权。
虞听晚想离开皇宫,未必非要陛下点头,
若是谢临珩肯同意,她和泠妃娘娘,一样能离开这座皇城。
沈知樾一开始以为,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甚至连朝中局势都搬出来了,谢临珩好歹也会好好考虑一下。
谁曾想,话音刚落,他就回了一句:
“我从没想过让她离开皇宫。”
沈知樾一时间心乱如麻。
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拦得住一时,还能拦得住一世?”
“退一万步讲,她总有一天是要出宫和驸马成婚的——”
谢临珩屈指敲了敲桌面。
发出沉闷的声响。
让沈知樾剩下的话直接卡在嗓子里。
更让沈知樾震惊的,是谢临珩接下来这两句完全不符合他性情的话:
强势、冷肆独决,不容置喙。
“生在皇家,就该一辈子待在皇家。”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她都不可能离开这里。”
沈知樾胸腔中骤然间翻江倒海,骇到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原本只是觉得陛下不肯放泠妃娘娘离开。
怎么现在……就连太子殿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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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动作一顿。
抬眸看她。
眸光藏着锋锐,如有实质。
“皇后去祈福,你去干什么?”
明明是平静至极的声音,却无端给人一种摧腰折骨的压迫感。
虞听晚轻吸了口气,以一种合乎情理的语气,说出了提前想好的理由。
“父皇久病缠身,长时间不见好,我想着,亲自出去为父皇祈福,让父皇早日康健,也方便日后时常去见母妃。”
她的理由看起来很合情合理。
陛下身体好了,她去霁芳宫更方便。
只是——
谢临珩摩挲着茶杯,淡声问:
“见泠妃娘娘,有我帮你,还不够吗?”
他确实能帮她,只是,虞听晚怕还不清他,也怕跟他走得过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此行她意不在此。
“皇兄确实可以帮我,只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将来东宫有了太子妃,那时皇兄再三番两次地帮我,皇嫂会误会的。”
皇嫂?
谢临珩轻嗤一声。
眼底眸色泛凉。
他定定看了几秒对面的女子,似乎要想透过这张脸,看出她内心真正所想。
好一会儿,殿中被沉寂覆盖。
那股无微不至的压迫感与沉重感,越来越甚。
甚至有那么一瞬,都让人觉得空气逼仄,难以喘息。
虞听晚迫切需要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所以她必须让谢临珩松口。
此刻每一分的沉默,对她来说,都异常漫长。
“宁舒这么想出宫——”他终于开口,一字一顿,如同敲在她心上,“是有想见的人吗?”
虞听晚神经蓦地绷紧。
用尽所有自控力,才稳住情绪。
“当然没有。”她语气特别真诚,“我只是,想为父皇尽些绵薄之力。”
谢临珩扯唇轻笑。
冷白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扣。
发出一道不轻不重的闷声。
“这样啊。”他看向她,“那皇兄不便阻拦,只是——”
虞听晚刚松下一半的心,再次提起。
她坦然地迎着谢临珩的视线。
情绪半分不露。
“——皇妹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宫外人多,不要和不该接触的人靠的太近。”
怪异感油然而生。
虞听晚没时间去想他这话有没有弦外之意。
见他同意,起身便告辞。
“多谢皇兄,宁舒先回去准备了。”
谢临珩没说话。
眼神注视着她离开。
没多久,谢临珩喊来了墨九,漠声吩咐:
“去中宫,告诉母后,此次祈福的时间缩短一半。”
“——天黑之前,回到皇宫。”
—
半个时辰后,墨九将时间缩短和太子同意宁舒公主同去祈福的事一并告知了皇后。
皇后没说什么。
只挥手让墨九退下。
墨九离开后,旁边的谢清月不满道:
“母后,去昙昭寺带虞听晚干什么?”
“这不是给我们找堵吗?”
皇后瞥她一眼。
脸上闪过狠辣。
“你真以为,母后是带着她去祈福的?”
谢清月没明白,“不然呢?还能干什么?”
皇后冷笑,“三年了,陛下把泠妃母女护得跟眼珠子一样,哪怕绞尽脑汁,都找不到除掉她们的机会。”
“既然宫内动不了手,这次有了去宫外的机会,怎能不试一试。”
谢清月明白过来,有些错愕。
“所有说,母后的意思是,带她出去,就不让她回来了?”
皇后阴沉沉地看向自己的护甲,话却轻飘飘的,像在讨论天气一样随意。
“能除掉自然是最好,若是除不掉,就设法阻在宫外。”
总而言之,她没打算让虞听晚全须全尾地回来。
两天后。
楚时鸢在沈知樾的帮助下,再次进了宫。
这次见到她人,虞听晚就拉着她去了书阁中,屏退所有下人,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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