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选集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由网络作家“吕知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阮玉糖墨夜柏的精选现代言情《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小说作者是“吕知知”,书中精彩内容是:是传说中的点穴?”阮玉糖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她道:“你这样说也没错,对于一个大夫来说,这很容易做到。”昏暗的光线里,阮玉糖微微笑了笑。不理地上躺的,一旁站着的飞龙会成员们,她兀自在破旧的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挪开了沙发,找到了一个金属按钮。而就在阮玉糖挪开沙发的瞬间,那些飞龙会的成员们脸色就变了。却无奈他们被制住穴位,浑身......
《精品选集一睡成婚:娇妻又撩又飒》精彩片段
飞龙会的人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嚣张的人。
但是下一刻,他们就发现,人家的确有嚣张的资本。
因为,谢何在内的所有人,他们都发现自己浑身僵直,不能动了。
他们这才想到,之前阮玉糖似乎在他们身上某个穴位处摁过。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何厉声问。
此刻他们已经开始认为,阮玉糖就是故意来针对他们的。
但是,这个女子的手段太可怕了。
刀疤男惊疑道:“你、你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点穴?”
阮玉糖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她道:“你这样说也没错,对于一个大夫来说,这很容易做到。”
昏暗的光线里,阮玉糖微微笑了笑。
不理地上躺的,一旁站着的飞龙会成员们,她兀自在破旧的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挪开了沙发,找到了一个金属按钮。
而就在阮玉糖挪开沙发的瞬间,那些飞龙会的成员们脸色就变了。
却无奈他们被制住穴位,浑身僵直,一动也不能动。
阮玉糖饶有兴味地看着那个金属按钮,扭头对谢何等人笑道:
“真棒,果然别有洞天,希望这按钮后面有一个漂亮的卧室,再有一张舒适的大床。”
阮玉糖这般说着的同时,食指一动,摁下了那个金属按钮。
顿时间,脚下的地砖裂开一条可容两人并行通过的地下入口。
入口下方有台阶,阮玉糖眼睛顿时亮了:“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她看也不看谢何等人扭曲的脸色,便优雅从容地朝那个入口走去。
走下去,台阶旁边也有一个金属按钮,阮玉糖轻轻一摁,上面的地砖就合上了。
“哈。”阮玉糖轻笑一声,顺着漆黑的台阶往下走去。
与此同时。
楚湛派出去的那三个人终于找到了飞龙会赚钱的产业。
他们十分惊讶,没想到,帝都赫赫有名的鬼夜俱乐部,他们的老板就是谢何。
“这个飞龙会不简单呐。”一名成员道。
“不错,听说这个飞龙会背后还有靠山,看来飞龙会背后还有靠山。”
“这样吧,我们现在进去找谢何,但是要电话通禀蓝首领和楚统领这边的情况。”
一名护卫队的成员说道。
另两人点点头,“好,就这么办。”
他们给蓝舟和楚湛打了电话,将这边的情况说了一番,接到电话的蓝舟和楚湛便都往鬼夜俱乐部赶了过去。
这也正是为何谢何等人赶到小巷子时,没有撞上蓝舟和楚湛等人的缘故。
蓝舟和楚湛到了鬼夜俱乐部时,之前那三名护卫队的成员已经进去找了一圈,但是没有找到谢何。
气氛正在僵持,蓝舟和楚湛到了。
鬼夜俱乐部的负责人看到他们二人,目光闪了闪,这两位可不是普通人,他们可是墨家家主身边的红人。
得罪他们,就等于得罪了墨氏。
负责人唇角噙着笑,态度十分客气热情。
他看向之前那三名护卫队成员,歉意地道:“不知道三位原来竟是墨家的人,早知道,在下又何必拦着三位?
实不相瞒,谢何的确不在,不过,我们俱乐部真正的老板却是正好在这里。”
“真正的老板?”蓝舟和楚湛对视一眼,十分的吃惊。
他们之前查到的消息,可是说这家鬼夜俱乐部的老板就是谢何。
看到两人吃惊的神色,负责人不禁神秘一笑,他道:
“几位,请吧,说起来,我们老板与您二位也是老熟人了,想必她见到您二位也会十分的高兴。”
蓝舟和楚湛的心里顿时被勾起了一百分的好奇心。
他们跟着负责人往楼上单独的包厢走去,打开包厢的门,看到里面坐着的人,他们顿时大吃一惊。
“姜小姐!”
蓝舟吃惊地唤道。
看到是他们俩,坐在沙发上的姜羽馨不禁微微一笑,“我也十分惊讶,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你们。”
楚湛的眼中满是震撼。
但是随即,他和蓝舟的眼中便都流露出了赞叹的神情。
“姜小姐真是深藏不露,我们着实没有想到姜小姐背后还有这等产业。
那飞龙会,想必也是姜小姐组建起来的。”
姜馨羽指了指一旁的沙发,道:“二位,坐。”
说着,她顺手倒了两杯酒给二人,道:“只是小打小闹的玩意,俱乐部也好,飞龙会也罢,都是我弄来玩玩的,算不得什么。”
她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心中却十分的骄傲。
蓝舟和楚湛流露出来的佩服目光,也让她无比的受用。
“对了,你们来这里找谢何是有什么事吗?
莫非那个糊涂蛋惹到了墨家头上?”
姜羽馨的脸色顿时变了。
蓝舟向来佩服姜羽馨,见状连忙摇头,道:“不是,姜小姐你别着急,没有的事。”
姜羽馨以前救过他们护卫队成员的性命,她的一手医术可谓是出神入化。
当世大名鼎鼎的天医门就是姜羽馨的师门,而姜羽馨则是天医门掌门欧春生的弟子。
姜羽馨的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多少国内外的大人物都曾一掷千金,排着队邀请姜羽馨看病。
可以这样说,姜羽馨不仅是姜家的大小姐,还是天医门的传人,更是享誉世界的女神医。
她的家底,资本,人脉,都是万里挑一。
在他们的心目当中,姜羽馨就是最合适的墨家主母人选。
能配得上墨夜柏的,只有姜羽馨。
这也是为何,他们总是排斥阮玉糖,想要找到她的错处,让先生不要娶她的原因之一。
姜羽馨有多优秀,他就有多看不上阮玉糖。
有珠玉在前,他们这些当属下的,自然是希望他们的主母是姜羽馨这样优秀的人。
“哦,对了,夜柏最近还好吗?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
姜羽馨问道。
二人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让姜小姐知道阮玉糖的存在。
先生要娶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还一无是处,只是母凭子贵……
这一刻,他们甚至在想,如果阮玉糖真的已经死了,那样也好。
“先生一切如常。”蓝舟说道,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姜羽馨看见他的脸色不好,轻笑一声,道:“你们俩个肯定有心事,你们还没说你们来找谢何有什么事?”
蓝舟面露为难,和楚湛对视一眼,二人脸色均都十分难看。
最终,还是楚湛开口,道:“是这样,有个女人在飞龙会的地盘上失踪了,我们想来问问,是不是飞龙会的人将她抓起来了。”
“女人?”姜羽馨饶有兴致地问。
楚湛的脸色更加难看,他道:“是的,女人。先生说要娶那个女人。”
姜馨羽满是笑意的脸色顿时有些微微的僵硬。
她不可置信地道:“这……这真是太令人惊讶了,完全就没有听说过。
居然会有女人能入得了夜柏的眼,这位女士一定非常的优秀。”
蓝舟脸色流露出嘲讽的神色,他道:“恰恰相反,这个女人一无是处,家主要娶他,不过是为了小少爷……”
“蓝舟!”楚湛轻呵了他一声。
楚湛道:“姜小姐,这件事情大家迟早都会知道,那位阮小姐,就是奉子成婚,母凭子贵的角色。
这一次,我和蓝舟本来就是打算给她一些小小的教训,顺便试试她的深浅。
没想到她竟在飞龙会的地盘上失踪了,这件事情如让先生知道,我和蓝舟肯定是免不了一顿罚。
她是小少爷的母亲,她不能出事,所以,我们才摸着飞龙会的线索,找到了这里。”
姜羽馨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她黯然地垂下眼睑:“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蓝舟和楚湛都目露遗憾。
“错失了姜小姐,是先生最大的损失。”蓝舟叹息道。
“可就算如此,我们也依旧得找到那个女人。”他悲愤,却又无奈至极。
姜羽馨垂下眼睑,语气很轻,“你们放心吧,如果那位女士的失踪真的和飞龙会有关,我一定会让他们把人全须全尾地交出来。
楚湛,蓝舟,你们跟我一起去一趟飞龙会。”
说到这里,姜羽馨心中已经判了谢何等人的死刑。
她最了解谢何等人的作风,他们若是抓到落单的女子,若是那女子又恰好有几分姿色,他们是一定会玩弄尽兴的。
如果那个女子真的落在谢何等人的手上,此刻一定已经非常凄惨了。
姜羽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到时候蓝舟和楚湛撞到那种场面,那个女人那么不堪,肯定是无法嫁给墨夜柏的了。
而谢何等人,肯定要被墨家人拿去处决。
姜馨羽很感谢蓝舟和楚湛告诉她这么重要的消息,不然等到墨夜柏突然暴出要结婚的消息,最丢人就是她了。
整个帝都权贵,所有人都有同一个认知,那就是姜家一定会和墨家联姻,姜羽馨一定会嫁给墨夜柏。
因为,姜家从小培养姜羽馨,就是按照墨家主母的规格来培养的。
姜羽馨,是墨家未来的主母,墨夜柏的妻子。
蓝舟和楚湛跟着姜羽馨回到了那条小巷子,姜羽馨走在前面,推开了那扇破旧的小铁门。
她解释道:“这里是废弃的民居,以前说是闹鬼,所以拆迁和改建都没有落实进行。
飞龙会正好没有地盘,我就把这里买下做为飞龙会的大本营了。”
“真是奇思妙想,谁能想到这样不起眼的老旧民房,会是飞龙会的大本营呢!”
蓝舟啧啧惊叹。
姜羽馨已经走了进去,打开里面的小铁门,她唇角轻勾,那个女人是不可能嫁给墨夜柏的。
然而,当她看清里面的情形时,整个人都流露出不可置信的惊讶神色。
“你们……”
“小姐,您来了!”谢何等人本以为他们今天要在这里站一晚上的,哪里想到姜小姐居然来了。
谢何连忙道:“姜小姐,您快救救我们,我们被点了穴位,不能动弹了……”
姜羽馨眼皮一跳,点了穴位?
真是可笑,当这是武侠小说呢?
“那位小姐说,她是大夫,懂穴位,所以封了我们的穴位。”
姜羽馨的脸色一变,信息对不上,楚湛和蓝舟可是说那个女人一无是处的,怎么谢何却说那个女人是个大夫……
姜羽馨的眼神余光瞧见了被挪开的沙发,那个金属按钮就暴露在那里。
姜羽馨的脸色沉了一沉,她走上前,一手探上谢何的脉门,却一点异样都察觉不到。
她又试着在谢何身上的几处穴位上摁了个遍,却始终都没能帮他解开禁锢。
姜羽馨的脸色不禁越来越难看。
她自诩是医术天才,被誉为女神医,可是现在,她的属下被别的女人点了穴位制住不能动弹,她这个神医却无可奈何。
蓝舟和楚湛此刻也都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姜羽馨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将她的属下们救下来,只好道:
“这种手法我解不开,也可能是无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想我该回去向师父好好请教请教。”
她一边摆出谦逊的姿态,一边说的也是实话。
那个女人的出现,给了她莫大的危机感。
她甚至怀疑对方这样做,就是知道她的存在,故意给她下马威。
她苦笑着对蓝舟和楚湛道:“我猜那位女士一定是离开了,不过我有办法找到她,你们是要跟我一起去,还是……”
她话说了一半,蓝舟的电话响了。
蓝舟一看电话,脸色就猛地变了。
姜羽馨和楚湛都朝他看去,楚湛的脸色变的更难看了几分,因为他已经猜到打来电话的是谁了。
“是先生。”蓝舟道。
蓝舟脸色发白,接起了电话,不知道墨夜柏那边说了什么,挂了电话后,蓝舟对楚湛道:“先生叫我们先回去。”
楚湛只好对姜羽馨说:“姜小姐,那我们先回去了,寻找阮玉糖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毕竟是在我的地盘上出的事,我一定会把人找到的。”
姜羽馨说道。
墨夜柏的脸色冷然,既然他决定让这对母子进门,那么,他就誓必要保护好他们,不让他们受一丝伤害和委屈。
墨氏太大,有些人总是仗着自己劳苦功高,亦或是恩情,就忘了自己的本份。
他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温和,道:“是因为墨玉可?”
阮玉糖没说话,今天的事情,的确是因为墨玉可。
但是,一个墨玉可没什么,她怕的是,还有更多的墨玉可,甚至是比墨玉可更多的麻烦。
她是怕麻烦,不想与这个男人为敌,但并不代表她怕事。
如果真要到了翻脸的那一步,她也不惧。
阮玉糖垂下眉眼,遮挡住了她眼中的冷意。
墨夜柏能敏感的察觉到她身上突然生出的疏离与冷漠。
如果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注定让她和孩子们过的不痛快,那她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就在这种沉默中,船船开口了,他严肃地道:“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我不要去幼儿园上学了。”
阮玉糖看向船船,她知道,船船是个性格很果决的孩子,他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都会表达的清清楚楚,从来不会将就自己。
墨夜柏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赞赏地看了船船一眼,对他道:
“你不喜欢那个女人,那以后就不必再见她。但是……幼儿园还是要去的。”
船船也看了墨夜柏一眼,抿着小嘴不再开口。
阮玉糖心疼地将船船抱进怀里,搂着他没说话。
回到北城庄园,阮玉糖要带着船船上楼,从头到尾没看过墨夜柏一眼。
唐伯敏锐地发现气氛不对。
“家主,怎么了?您和阮小姐吵架了?”唐伯担忧地问。
墨夜柏道:“唐伯,听说墨坤近些年并没有做出什么成绩?”
“墨坤?”唐伯一愣,但他只是略一思索,便突然明白了什么。
“家主,听说墨坤的女儿担任幼儿园的副院长,等墨允退休后,就是由墨玉可接任园长一职,难道是……”
墨夜柏淡淡道:“身为北斗的高层,这些年什么成绩都没有做出来,反而学会了仗权欺人的本事。
这样的人,北斗和幼儿园都不能留。”
唐伯眼中闪过一丝同情,看来他没猜错,果然是那墨玉可今天做了不该做的。
“我知道了,家主,我这就去给北斗的负责人打电话。”
唐伯道。
墨夜柏却道:“告诉蓝舟,把墨坤这些年的底子翻一翻,让他走的心服口服。”
“是,家主。”唐伯心中一凛,墨家这么大,没有谁是真正干净的。
家主要办墨坤,肯定就要拿他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来说事。
先生这是要彻底将墨坤一家处理掉了。
墨玉可若是知道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会招来什么后果,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蓝舟的动作很快,墨坤那些见不得人的底子突然被拿在了明面上,一时间,墨坤整个人都懵了。
他看向北斗的负责人墨璃,道:“阿璃,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这不声不响的,就这样对我?”
墨璃嘲讽地看了他一眼,道:“坤叔,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墨坤愣住了。
“难道……是家主?”
墨坤错愕地道:“这不可能,我为北斗奉献了一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家主不可能这么对我的!”
墨璃眼中的嘲讽之色更浓,“坤叔,这就是你的思想有问题了,你看看,北斗何曾养过闲人?
你已经老了,这些年你非但没有做出任何业绩来,反而还拖了大家的后腿。
你看看那些证据,随便一条拿出去,都能叫你吃一辈子牢饭。
你是要低调的离开北斗,还是要高调的进入监狱,都由你选择。”
墨坤脸色惨白,他看着墨璃,问:“只有……这两条路了吗?真的没有其他择了吗?”
墨璃的脸色忽地严肃,他冷漠道:“坤叔,这也就是我在给你求情,若不是我,你以为你会有选择的余地吗?你看看墨庆几个……”
墨坤陡然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嘴唇颤了颤,终是道:“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辞职。”
墨璃笑了笑:“坤叔,你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
墨坤看着他,眼中突然浮现出一丝精光,他道:“阿璃,你总要告诉我,家主为什么突然动我?”
墨璃看着他,勾了勾唇,他道:“坤叔,这做人呢,不论何时都要恪守本分,少说话,多做事,你说是不是?”
墨坤垂眸,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这些年,他仗着自己在北斗资格最老,有些事情的确是做的有些扎眼。
指不定就是哪个后辈看他不惯,告了他的黑状。
墨坤闭了闭眼,心中不禁懊悔不已。
墨坤递交了辞呈,几乎是一刻也不等,他的辞呈便被批了下来,墨坤当天就离开了北斗。
墨坤回到家,整个人都仿佛又苍老了十岁。
然而,他一回到家,听到的就是女儿委屈的哭声。
墨玉可坐在母亲的对面,声音略显几分尖锐,
“妈,等爸爸回来,我一定要让爸爸给我做主,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幼儿园凭什么开除我?”
墨母心疼地安慰着女儿,“好好好,等你爸爸下班回来,我一定和他说,你先别哭,实在不行,就叫你爸爸去找家主……”
墨坤站在门口,听着妻子和女儿的对话,他的脸上一片怔然。
墨母回过头,看见他站在门口,不禁吃了一惊:“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
墨坤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反而是看向激动的墨玉可。
墨玉可看到墨坤回来,正要起身告状,却被墨坤打断。
“你被幼儿园开除了?”墨坤目光审视地打量着墨玉可。
墨玉可浑然不觉,一脸委屈地道:
“是啊,突然就开除我,还说我品德不好,能力欠缺,明明我干的很好,他们这纯粹是污蔑。”
墨坤的神色一凛,盯着她问:“你最近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
墨玉可一脸色莫名:“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得罪人?我什么也都没做啊。”
“那为什么开除你?我在北斗不是一天两天了,家主为什么要动我?
我以为是因为北斗有人想要让我走,可是现在看来,问题根本就不是出在我身上,而是出在你的身上。
墨玉可,我早就告诉你做人做事要低调,你这两天到底做过什么事,是什么事能让家主大动干戈,对我们一家动手?”
墨母和墨玉可都惊呆了。
“什么?他们开除了你?”墨母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墨坤。
“爸,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你真的被……”墨玉可的脸色突然就白了。
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几天,她什么都没有做过,可只有一件事……
看着她变白的脸色,墨坤眼神冰冷地看着她:
“你给我老实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如果你不说,你怕我们家会继续被针对……”
墨玉可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她惨白着脸,终于知道了害怕:
“不至于那么严重吧?那个女人只是家主身边的一个情妇,我只不过是说了她两句……”
墨坤陡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情妇?”
墨玉可道:“就是前两天,家主带着他的情妇和儿子去幼儿园,我……”
墨玉可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丝也不敢隐瞒地将事情的经过都说了一遍。
听完了,墨坤和墨母都惊呆了。
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墨玉可,墨坤扬起手臂,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抽了下去,怒喝一声:“混账!”
墨玉可被打的身体一个踉跄,墨坤气的脸色发青,他伸出食指怒指着墨玉可: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蠢货?情妇?连儿子都有了你认为那是情妇那么简单吗?
家主什么时候容许过女人近他的身?
人家连儿子都有了,墨家什么时候出过私生子?
那是家主的儿子,长子,你居然敢说他是私生子?”
墨玉可捂着被打的脸,一丝怨怪的情绪也不敢有,因为她也突然反应了过来,父亲说的对……
“一定是我那天得罪了那个女人,所以才会被开除,还连累了爸爸。”
墨玉可吓的眼泪都出来了:“爸,我当时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我当时脑子没转过来。
我没想到那个女人的身份不是情妇那么简单,我、我……爸爸,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那个女人会不会还记恨我们?”
“你、你这个蠢货!”
墨坤气的着实不轻,他怒道:“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以为是那个女人记恨我们吗?”
墨玉可愣愣地看着墨坤。
“爸,不是那个女人,那是谁……”
墨坤和墨母都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墨玉可,两人的眼神都写着明晃晃的几个大字:
我们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白痴的女儿!
墨玉可咬紧了唇,无措地看着父母。
墨坤道:“你得罪的人是家主!”
“你还不明白吗?你对那个女人和孩子不敬,真正生气的人是家主。
那个女人甚至不用和家主说什么,她只要流露出不高兴的情绪,家主自然就会恨上我们家。
不然,他不会逼我离开北斗,也不会开除你。
由此可见,那个女人的身份,绝不仅仅是情妇那么简单,搞不好,她会是……”
那可能性,墨坤没有说出,但是墨玉可已经会意了。
顿时间,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还愣着干什么,收拾收拾,现在我们就去北城庄园请罪。”
墨坤怒喝一声。
“请罪……”墨玉可脸色一变,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不禁想起当日她是如何看不起阮玉糖的,现在却在低三下四去给对方请罪,像条狗一样祈求着对方的饶恕……
“还愣着干什么?还在纠结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和面子?
实话告诉你,如果今天我们能够见到家主和那个女人,那就说明我们还有救。
怕只怕,你连低三下四祈求对方宽恕的机会都没有……”
墨玉可一听,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她心中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惶恐笼罩,连忙跟着墨坤朝外走去。
父女两人驱车到了北城庄园,他们站在北城庄园的大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墨坤给唐伯打去了电话。
唐伯接起了电话,墨坤连忙道明来意,然而,在他忐忑的等待中,得到的却是唐伯的拒绝。
唐伯道:“抱歉,家主和阮小姐不见客。”
墨坤脸色一白,连忙道:“唐伯,我们知道我们做错了事,我们只想向家主和那位小姐请罪,玉可年轻不懂事,还望家主能放过她这一次……”
墨玉可脸色惨白地看着向来高高在上的父亲,此刻卑微无比地祈求着别人。
她错了,真的错了,大错特错。
早知道那个女人不是普通的情妇,她怎么也不会得罪她。
唐伯的语气变的强硬起来:“墨坤,先生和阮小姐都不希望被人打扰,你明白的吗?”
他的语气很重。
墨坤一脸绝望地挂断电话,他知道,他已经失去了拜见家主的资格。
他一脸死灰地垂下手,手中的电话掉落在地也犹不自知。
墨玉可看着他这样,脸上陡然流露出强烈的恐惧:“爸爸,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父女两人在这里呆了好半天,最后,终于还是狼狈地离开了北城庄园。
他们知道,从此他们将从核心的高层,沦落为墨家的最低层,失去一切曾经所拥有的荣光。
墨玉可不在了,船船自然还是要上幼儿园的。
车子开到幼儿园门口,墨允早早地就候在了那里。
这一次,他看向阮玉糖和船船的目光,简直恭敬的不像话。
阮玉糖面上带笑,道:“园长,我希望船船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样。”
墨允一愣,然后便会意,他连连点头,恭敬地道:“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叫船船受任何委屈的,一定会让他和其他小朋友相处愉快。”
船船背着小书包,跟着墨允进了学校,阮玉糖和墨夜柏都没有下车。
“你放心,墨允会照顾好船船,另外,我也派了暗卫在暗中保护船船。”
看着船船的背影进去,墨夜柏安慰阮玉糖。
阮玉糖道:“嗯,我不担心船船的安全,就是他第一次上幼儿园,我有些不舍。”
墨夜柏见她依旧望着船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为止,不禁目露笑容。
“过几日我就宣布你和船船的存在,你看如何?”
但是犹豫了一下,阮玉糖终是沉默了下来。
布布的事情,不着急……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阮玉糖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
因为她发现她的房间,从旁边的主卧,搬到了墨夜柏的房间里。
阮玉糖:“……”
墨夜柏一本正经地道:“我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还有了孩子,睡一起没问题吧?”
阮玉糖:“……”
这个男人还真是虎啊。
见她不说话,一脸呆滞无语地看着自己,墨夜柏挑了下眉,道:“五年前,你可是大胆主动的很,怎么现在反而胆怯了?”
阮玉糖惊讶地看着他,问:“墨先生,你是想让我……像五年前那样对你吗?”
墨夜柏:……
他的耳朵悄悄地变红了,脸色却更加严肃,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觉得你应该对我换个称呼。”
阮玉糖沉思了一下,唤道:“夜柏。”
墨夜柏紧绷成直线的唇角微微上翘。
和她相处总是很舒服,她总是会让他感觉到突如其来的放松。
他又道:“你不用像五年前那样对我,现在,我会主动。”
阮玉糖懵了一会儿,当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后,她不禁笑了。
她漂亮的凤眸弯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声音仿佛带着撩人的小钩子:“真的吗?”
墨夜柏一双耳朵红的滴血,表情却极其郑重:“真的。”
就像是在说十分严肃的话题。
阮玉糖忍俊不禁。
她道:“好吧,那就让我看看夜柏你的表现。”
她转身进了浴室。
墨夜柏俊脸微微透出一抹红晕,看着女子的背影,却也颇具攻击性的微微眯起了眼。
他总不能叫她小看了自己。
他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
这一夜,两人是在清醒的状态下,享受了极致的快乐。
两人非常契合,这是出乎他们的预料的。但是无疑,第二天早晨,墨夜柏看向阮玉糖的目光更加炽热了。
阮玉糖今天有些腰酸腿软,颇有些气怒地没有看他。
倒不是气怒他昨晚的凶猛,而是觉得自己败给了他十分没面子。
不行,今晚她一定要找回场子。
吃完早饭,阮玉糖送船船去幼儿园。
至从出了蓝舟楚湛那件事后,接送船船的事情,阮玉糖就不再想用别人当司机。
她左右无事,宁愿亲力亲为。
阮玉糖将船船送进幼儿园时,没有发现,对面的马路边上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里面坐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赵西雅和阮父。
赵西雅上次在阮玉糖手中吃了亏,早就想要寻找机会报复回去。
可是结果发现,她居然连阮玉糖的行踪都摸不到。
关于她的信息,她丝毫也无。
而就在之前,好竟然意外发现,阮玉糖居然送一个孩子进了幼儿园。
赵西雅无暇思考那个孩子和阮玉糖是什么关系,她只是兴奋地道:“爸,你看,阮玉糖,终于找到她了。”
阮父听到赵西雅的话,立即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见了阮玉糖。
阮玉糖穿着一身经典款的米色长风衣,长发披肩,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洒脱不羁的气息。
人还是那个人,却变得与从前完全不同。
从前的阮玉糖就如同被套上了项圈的野兽,本性被束缚在内,而现在,她完全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只是看上一眼,便耀眼的让人不敢直视。
阮父的脸色变了变。
他甚至有一瞬间,在心底生出了一个念头:真千金到底是真千金,不是雅雅可比的……
可是这样的念头只是在心中微微打了一个转儿,便被他抛之脑后不见踪影。
他的雅雅才是最优秀的。
“爸爸,她和以前不一样了,她是回来报仇的,你是不知道她那天有多可怕。我觉得她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她毫无顾及,爸爸,我怕……”
赵西雅看见阮玉糖,脸色有些发白,柔弱地对阮父说道。
阮父听到女儿担忧害怕的声音,盯着阮玉糖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狠戾,他温声安慰道:
“雅雅别怕,有爸爸和妈妈在呢。她不会成为你的威胁,爸爸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五年前她既然已经死了,那么现在就不该活着……”
“爸爸……”赵西雅惊慌地喊道,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
五年了,阮父的身上穿着好几万块的西装,家里也换住了大房子,阮母也是名牌加身。
他们十分骄傲,因为,他们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全亏了他们的亲生女儿赵西雅。
赵西雅时不时地给俩人一笔钱,这五年来,阮家夫妻的生活可谓是天翻地覆。
虽然不能与赵家这样的人家相提并论,但是他们却是普通人中的富豪,这样的生活,他们十分的满足。
只要赵西雅永远都是赵家的大小姐,那么,他们的好日子就永远不会结束。
夫妻俩体会到了好处,对赵西雅更是宝贝的不得了,而阮玉糖,他们早就忘了这么个人。
赵家人也不提阮玉糖,仿佛阮玉糖从未出现过。
赵家和阮家两家人的心目中,只有赵西雅。
赵西雅是两家人的小公主,宝贝的不得了。
而今,阮玉糖的突然回归,简直叫阮家人措手不及。
“趁着赵家人还没有见到她,我们得让她消失。”阮父咬牙切齿地说道。
赵西雅连忙道:“爸爸,杀人是犯法的,我们把她赶出帝都就好了,阮玉糖死了没什么,万一连累爸爸就不好了。”
她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是为了以退为进……
果然,阮父闻言心中酥软成一团,女儿太过贴心,叫他怎么忍心让她受到伤害呢?
他更加坚定了弄死阮玉糖的决心。
他道:“雅雅乖,这件事情爸爸心里自有盘算,你不用操心了。”
赵西雅乖巧地点了点头,垂下头,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
其实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阮家父母的存在已经可有可无。
但是阮玉糖回来后,她又十分庆幸地觉得,自己供养了他们五年是值得的。
就比如此时,只要她愿意,他们随时都是她手里的一把刀。
一把非常趁手的刀。
“雅雅,你见过她身边那个小孩子吗?”阮父突然问。
赵西雅摇了摇头,道:“上次没见过那个孩子,刚才是第一次见,爸,你说那个孩子是哪来儿的,该不会是阮玉糖生的吧?”
阮父想了想,道:“有可能。五年前,你妈给她喝下去的药,除了找个男人,绝对没有其他办法。
她当初消失了一晚上,一定是和哪个野男人鬼混,那个孩子,没准儿就是当时怀上的野种……”
赵西雅喃喃自语道:“她都已经有孩子了,若是江宸知道她有孩子,一定不会再多看她一眼的。
爸你知道吗?江宸喜欢阮玉糖,他看上阮玉糖了!
如果他知道阮玉糖有个野种,他就一定不会再喜欢她了,我要告诉江宸。”
阮父的脸色一变,“雅雅,你说什么?江宸居然喜欢阮玉糖?”
在他看来,女儿终究不是赵家亲生的,当有一天,赵家万一想开了,不认女儿了,夫家才是女儿真正的依靠。
嫁入豪门,成为豪门太太,女儿的地位才真正的稳固了。
所以,江宸这条路,绝对不能受到阻碍。
女儿必须嫁入江家,成为江家的少夫人。
他越发坚定了除去阮玉糖的决心。
赵西雅无声地勾了勾唇,这下,阮父必定是坚定了除去阮玉糖的决心。
不用她做什么,阮家夫妻这两把好用的刀,就会帮她办成一切。
……
下午幼儿园放学,阮玉糖提前半个小时就已经出发了。
离幼儿园还有一千米的时候,路过一个拐角,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毫无征兆的出现。
那车看到阮玉糖的车,并没有减速,反而越发疯狂地朝她撞了过来。
阮玉糖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车是疯了吗?还是说,司机酒驾了?
但是当那车撞过来的瞬间,阮玉糖看到了车里阮父疯狂狰狞的双眼……
阮玉糖沉默了。
她没有躲,更没有减速,反而一脚油门踩了下去,面无表情地朝对方的车对反撞了过去。
阮父觉得阮玉糖一定是受惊之下把油门当刹车了。
他丝毫不慌,他的车可是经过改造的,十分坚硬,一定能将阮玉糖撞死。
阮父得意扭曲地看着对面车里的阮玉糖。
可他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儿。
因为他突然觉得,阮玉糖的表情太不对劲儿了。
她的面上丝毫没有惊慌之色,相反的,她那双漂亮的凤眸,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那神情就仿佛在说:“你想撞我?好啊,那就看看谁的车更硬!”
阮父意识到,对方并不怕他……
雅雅说的没错,这个阮玉糖就是个疯子。
但他此时也并没有慌,因为他对自己改装过的车子十分有信心,这种时候,自然是谁的车更硬,谁就是赢家。
这样的想法刚一闪过,阮父就觉得一股巨大的冲撞力朝他袭来。
下一刻,他的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中狠狠颠簸,车头被撞的凹陷下去,而阮父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昏倒前,他突然看到了阮玉糖光洁如新的车身,这样巨大的撞击力下,阮玉糖的车,居然连一丝刮痕也没有留下。
而阮玉糖,从始至终,都是四平八稳地坐在车里,丝毫没有被这巨大的撞击力伤到。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但是没容他多想,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阮玉糖倒车,打方向盘,飞快离开了原地。
这里没有监控,这也是阮父为什么选在这里对她动手的原故。
阮玉糖心情很好,哼着歌,若无其事地继续前往幼儿园。
阮父要杀她,她不意外,她早就料到赵西雅不会善罢甘休。
既然对方不仁,就别怪她也以牙还牙。
而阮玉糖不知道,因为阮父的耽搁,幼儿园放学了,阮玉糖还没有到。
但是有人却先到了。
先到的那个人,是阮母。
阮母拿着船船的照片,在一群小朋友中间发现了船船。
船船站在原地东张西望,明显是在寻找妈妈的身影。
可是,别的小朋友都找到了家长,只有妈妈还没有来。
船船一点也不着急,他安静地站在原地默默等待。
而就是这个时候,阮母上前与他说话了。
老师戒备地看着阮母。
阮母笑容温和,她慈爱地看着船船,和老师说话:“老师,您是这孩子的老师吧?我是这孩子的外婆。”
老师诧异。
但是戒备不减。
这家幼儿园是墨氏的,在这里读书的孩子,都是与墨氏有关的贵族子弟。
船船自然也不例外。
老师的素质也非同一般,她当然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轻易接近孩子。
所以,老师将船船护在了自己的身后,警惕地不让阮母靠近孩子。
阮母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这个老师管的可真宽。
既然老师这里无法说动,那就只能从这个孩子身上直接下手了。
她表情失落地看着船船,道:“宝宝,我真的是外婆呀,你妈妈没有跟你提起外婆吗?”
船船冷漠地看着她。
阮玉糖当然有和他们提过这个女人,他们也查过这个女人的信息。
这个女人掉包了妈妈和她的女儿,居心叵测,后来还陷害妈妈,是个坏人!
“船船宝贝,你能叫我一声外婆吗?”阮母还在打感情牌,企图打动这个孩子。
船船沉稳的小表情不禁流露出一丝鄙视。
这个女人自己蠢,把自己也当蠢货了吗?
老师也有些无语地看着阮母,正想着要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就听身后的船船道:
“老师,这个女人是个骗子,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妈妈说她没有妈妈,所以,我也没有外婆,她说不定是想拐卖小孩儿,或者是想绑架我。
老师,您能帮我报警吗?”
此言一出,阮母和老师的脸色都变了。
阮母惊道:“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外婆?我真的是你的外婆啊,你妈那个没良心的,居然连自己的妈也不认了,就算我不是她亲生的母亲,她也不至于如此狠心……”
老师不听她都说了什么,这个女人虽然一身名牌,但是言谈举止却与他们这个圈子完全不搭界,说不定真像船船说的那样,是个居心不轨的。
老师当即拿出手机报了警。
阮家夫妻将她养大,视她如亲生,可是她却只是为了赵家的荣华富贵,就六亲不认,这般冷酷无情,真是叫人心寒。
再看雅雅……他们雅雅善良温柔,那个白眼狼给她提鞋都不配!
两相一对比,他们根本就不用选择。
“我送方姨去医院。”赵明爵对父母说一声,就带头朝外走去。
路过阮玉糖身边,他目光冰冷地扫了过来:“你跟上。”
阮父在赵西雅的帮助下,已经将阮母背了起来,跟在赵明爵的身后往外走。
阮玉糖也不打算再在阮家多留,跟着朝外走。
而就在即将出门的时候,赵西雅却是眼中精光一闪,高跟鞋突然一歪,整个身子都朝一边倒去。
“雅雅小心!”
赵夫人看到这一幕,不由惊呼一声。
而赵西雅的手下意识地一阵乱挥,突然,‘撕拉——’
阮玉糖的裙子被撕破一大片布料。
赵西雅手里握着撕下来的一大块布料,目瞪口呆地看着阮玉糖裸露出来的那块皮肤。
白皙的皮肤上,满满暧昧的痕迹,简直不忍直视。
“阮小姐,你,你昨天晚上……”
赵西雅似乎是被吓坏了,呆呆地呢喃出声。
“雅雅,你有没有事?”
赵夫人和赵沛然这时也都急匆匆地跑上前来,前面的赵明爵也停下脚步转身看过来。
“爸爸,妈妈,我没事,可是阮小姐她……”
顺着赵西雅的视线,赵家众人都看到了阮玉糖身上的那些难看的痕迹。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赵沛然和赵夫人的脸色瞬间无比难看,赵夫人更是一把捂住了赵西雅的眼睛:“雅雅别看,脏。”
赵西雅把头埋在赵夫人的怀里,愧疚地说:“妈妈,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脚崴了一下,不小心抓破阮小姐的衣服,也不会……”
“雅雅,这怎么能怪你?是她自己不检点,大学还没毕业,就、就——”
‘就玩这么疯’的话,赵夫人说不出口,可是,她看向阮玉糖的眼神不禁十分厌恶。
赵沛然也没眼看,赵明爵的脸上的厌恶之色更是不加掩饰。
赵西雅从阮夫人怀里抬起头,道:“妈妈,我上楼给阮小姐拿一件衣服,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撕破了她的衣服。”
她说着就往楼上走。
可是突然,阮玉糖出声:“等等。”
赵西雅转身,状似不解地看向阮玉糖,她以为,她会从阮玉糖的脸上看到慌张和羞耻,以及狼狈。
可事实上,阮玉糖的脸色却是一片平静,就宛如眼前这不堪的事情,并不是发生在她的身上。
赵西雅不禁微微瞪大了眼睛,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她都不觉得难堪和羞耻吗?
她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如此平静?
她为什么如此平静?
“你刚刚崴到脚了?”阮玉糖声音很轻,还有些冷。
“我、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把你衣服弄坏了,阮小姐,要不你跟我一起上楼……”
“不必了。”
阮玉糖打断她,却已经走到了她面前,一脚踩住了赵西雅的脚,狠狠一碾。
赵西雅顿时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
太疼了,真的是太疼了。
赵沛然和赵夫人都惊呆了。
背着阮母的阮父也惊呆了。
就连阮父背上装晕的阮母,都险些吓的醒过来。
唯有赵明爵眼疾手快,他飞快的闪身上前,大手一把揪住了阮玉糖的后衣领,将她狠狠往后拖拽。
可是,阮玉糖却是也发了狠,她死死揪住赵西雅的衣服,一拽一推之间,只听又是‘撕拉’一声,赵西雅的衣服也被扯下来一大块布料。
而赵西雅先是被踩脚,后是被狠狠地一拽一推,整个人都狠狠地向后倒去。
“啊——”
她又发出一声惨叫。
她的被阮玉糖用力碾过的那只脚的脚背,此刻高高的肿起。
而她的脚脖子在摔倒的时候,真的崴了。
赵西雅疼痛无比,狼狈地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雅雅!”
赵夫人尖叫一声,朝赵西雅扑了过去。
一旁,阮玉糖已经被赵明爵拉扯到了一旁,用力狠狠地将她甩了出去。
阮玉糖脚步几个踉跄后,堪堪站稳。
然后,再抬起头时,她一直淡漠的脸上,却突然露出一抹邪冷的笑意。
她唇角微勾,凤眸邪肆,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冷和魅。
“假装脚崴了,何必?我让你真的崴了多简单!”阮玉糖盯着赵西雅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你这个疯子!”
赵夫人气怒交加,大骂一声,扑上前就狠狠甩了阮玉糖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那耳光清脆又响亮,赵夫人优雅温婉,何曾这般失态打过人。
她打完阮玉糖,蓦地在阮玉糖眼底看见一闪而逝的晶莹。
可是待她定睛看去时,那双漆黑的凤眸里已只剩下冷漠。
赵沛然也走了过来,他将赵夫人拉到了怀里,轻声安慰一句,然后抬头看着阮玉糖道:“如果雅雅的脚留下后遗症,你这辈子也别想好过了。”
阮玉糖冷冷望着这个男人,冷漠地道:“是吗?那我等着。”
说罢,她转身朝外走去。
没有人拦她。
“你生气是应该的,毕竟我让你暴露了你的秘密,昨天你之所以不现身,是不是去和别人开房了?
昨晚我在酒店大厅里看到一个背影,你和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
赵西雅大声问。
阮玉糖脚步顿了一下,却没有再回头。
赵家的别墅盖在山上,下山要走五公里的盘山公路。
阮玉糖身形单薄,衣衫破损,可她身形笔挺地朝前走着,寂寥而孤傲。
赵明爵和司机各开一辆车,一辆送阮家夫妻,一辆送赵西雅。
两辆车先后驶过,后面那辆车驶过了,又倒了回来,赵明爵滑下车窗,冷冷地看着车外的阮玉糖。
“你这样的白眼狼,赵家绝对不会认你。我的妹妹永远只有雅雅,你最好打消不该有的念头,再有下次,我绝对要你好看。”
她说着,就朝后面刚走过来的—个少女招了招手。
少女叫墨音音,见状加快脚步走了过来。眼中满是好奇。
“这还不是—句话的事儿嘛,交给我了”李诚拍拍胸脯道。
“思思和音音的爸爸可是在北斗集团工作的。不知道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
那短发女子似笑非笑地看着阮玉糖。
阮玉糖心说这啥人啊,管的真宽。
到了马棚那边,李诚将里面的—匹小白马牵了出来,对墨音音讲解了—系列的注意事项,阮玉糖就像是被人遗忘了—般被晾在—旁。
“刚刚我讲的你都听了吧,你和墨小姐—起去吧。”
李诚回过头,对阮玉糖敷衍地说道。
阮玉糖的目光冷了冷,她看着这两匹马,自己那匹明显是还未驯服的野马。
而墨音音那匹,却是已经驯服,并且是适合女孩子骑乘的小白马。
那匹小白马性格温和,而自己面前的那匹黑色大马则是—身桀骜,此刻正不耐烦地甩蹄摆尾,鼻孔里不断喷着粗气。
阮玉糖面色冷冷的。
这时那短发女子戏谑地道:“这位小姐,看你也是新手,这样正好,你和音音正好作伴。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吧,趁着金主没过来,你先练练马术。”
阮玉糖的脸色铁青—片,她长的就那么像情妇吗?
和短发女子—起的那两名女子也都戏谑地瞧着阮玉糖。
阮玉糖不想和这种小人物计较,她反而歪头打量那匹黑色大马,眼中浮现—丝好奇之色。
她上前,想要拍—拍这匹马的脑门儿。
结果,—看她靠近,这匹性情桀骜的大马便给她喷了个响鼻。
阮玉糖动作—滞,然后强硬地—巴掌拍了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大黑马毛茸茸的脸上摸了—把。
这马的性格虽然野的很,但是—身的皮毛却是油光水滑的,摸上去手感十分的带劲儿。
阮玉糖享受地眯起了眼眸,在大黑马发飙之前飞快地收回了手。
—旁,李诚和那几个女子见阮玉糖和大黑马的互动,眼中都流露出轻蔑看好戏的神色。
看这位小姐的举止,应该是个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土包子,就连她那个金主,估计也就是个暴发户。
阮玉糖无视几人的视线,只是盯着面前的大马,这马似乎对她格外不满,此刻正不善地瞅着她。
阮玉糖勾了勾唇,心中反而对这匹马生出了几分喜爱,然后她目不斜视地对李诚道:
“你们这俱乐部,都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把还未驯化的马匹给客人骑,若是出了事故,你们负得起责?”
李诚笑了笑:“小姐您说的哪里话,这匹大黑马是我们俱乐部最威武漂亮的—匹马了,他肯定是被驯服过了的,—般情况是不会出事的。
只有—些非常不擅长骑马的客人,才会偶有受伤。”
阮玉糖淡淡道:“这么说来,若是客人出了事,倒是客人的错了?”
李诚皮笑肉不笑,“您说的哪里话,—般情况下,我们这里很少出事故。”
当然,就是出了事故,他们也摆得平,他们的靠山可是墨家。
没错,这家俱乐部的幕后老板,就是墨家人。
李诚有恃无恐。
“还骑不骑了?你不骑我骑了啊!”
墨玉可却突然出声,道:“园长,要不我带他们去吧!”
墨允心道墨玉可是女性,由她带着阮玉糖和船船去更合适,略—犹豫,便应了。
赵西雅没有跟着去,就坐在办公室里等阮玉糖和船船回来。
墨玉可踩着五公分的鞋跟‘塔塔塔’地快步走在前方,走了—段路,发现了阮玉糖和船船并没有跟上来。
她转身—看,阮玉糖和船船竟慢悠悠地走在后面,离她很远—段距离。
墨玉可的眼中闪过—丝不满,这个女人就不能走快—些吗?
真是给人做了情妇,连路都走不快了!
她站在原地等了半晌,阮玉糖和船船才追了上来,她眼中闪过不屑,阮玉糖道:“不好意思,小孩子走不快。”
墨玉可道:“没事,我们继续,我以为小朋友都喜欢蹦蹦跳跳的玩。”
说罢,她看了船船—眼,似乎是嫌弃船船没有小跑着跟上大人的步伐。
阮玉糖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这次,墨玉可也放慢了—些脚步,但却不是因为体贴小朋友,而是为了八卦。
“阮小姐……对吧?你跟了家主几年了?”
轻慢的询问和认真的询问,听口气都能听出来。
阮玉糖发现这位副园长似乎有些看不起自己,并没有配合对方八卦自己的意思,只是淡淡道:
“副园长,这是我的私事,和幼儿园没关系的,对吧?”
墨玉可—怔。
这位阮小姐还真是有意思,性子挺厉害的啊,似乎不是省油的灯。
也是,能成为家主的女人,对方—定不简单。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不知道阮小姐以前在哪里高就啊?
当然,小朋友家长的工作,也从另—角度决定了小朋友的家庭环境,父母的素质,也会对孩子造成巨大的影响。”
这话就有些深意了。
阮玉糖也不想与她客气,她觉得这位副园长不单单是看不起自己,而是有些故意找茬儿了。
阮玉糖神色更淡,道:“副园长是认为赵西雅会对孩子造成不良的影响吗?毕竟,他是孩子的爸爸。”
墨玉可嘲讽地勾了勾唇,呵,还真会转移话题,她揪着不放:“阮小姐,我问的是你!”
阮玉糖脸上露出—丝不耐烦的表情。
墨玉可看了她—眼,冷笑:“阮小姐,虽然能跟在家主身边,并且生下了家主的孩子,对你来说或许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
但是,你身为孩子的妈妈,也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和作风。
孩子的家长不止有爸爸,还有妈妈,你要给他树立起良好的形象。”
“副园长,如果你不愿意给我们好好带路,那你就回去吧。
我们自己可以到处逛逛。”
阮玉糖直接开口撵人。
“呵!”墨玉可闻言,竟是轻嗤—声,“阮小姐的架子可不小啊,看来,—定很受宠!”
阮玉糖的脸色黑了黑,她怀疑这个女人的脑子有病。
“妈妈,我不喜欢这里。”船船突然出声,这是他第—次开口。
他看了墨玉可—眼,道:“妈妈,我们回家吧。”
阮玉糖蹲下身,看着船船沉静的眉眼,微微—笑:“好。”
说罢,他们看也不看墨玉可—眼,母子二人便牵着手原路返回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