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风叶长淑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年青衣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久之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少年青衣》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江风叶长淑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久之糖”,喜欢军事历史文的网友闭眼入:你!”叶长淑也顾不得大家闺秀的教养门风了,耍起无赖来了。江风哭笑不得:“你这么无赖,你爹知道吗?”叶长淑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撇了撇嘴说道:“我父亲要是知道了我天天往你们家跑,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像也是啊……江风皱着眉,若真让叶长淑天天往他小院跑,他还能不能消停了?“好吧,今夜子时,将军府后花园。”叶长淑惊喜不已:“你果真认识丧将军!那日你不愿......
《少年青衣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不是。”
江风立马矢口否认。
“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
叶长淑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旗开得胜一般。
江风没有说话,只是轻叹了口气,“叶姑娘,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
叶长淑道:“丧将军在何处?”
“他不想被人打扰,叶姑娘,若是你真的仰慕丧将军,就放过他吧。”
江风无奈的说道。
叶长淑轻叹口气道:“若你不告诉我,丧将军之所在,我便不走了!”
“你这人怎么耍赖呢?”
“我是跟你学的!”
“我什么时候耍赖了?
你不要冤枉我啊!”
叶长淑静静的看着江风,道:“满江红是丧将军写的,对吗?”
江风无奈的看了眼叶长淑,感慨不已,永远都不要跟一个女人讲道理,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
“好吧…”叶长淑神情一震,聚精会神的看着江风。
江风眉目低垂,“其实…我就是丧将军,好啦,你见到了,你可以走了。”
叶长淑眉目一瞪,黛眉一拧,指着江风怒道:“你分明在敷衍我!
你怎么可能是丧将军!
好啊,那我就待在你家不走了!
我一会儿就去跟江伯伯说,我在贵府上留膳!”
“你过夜我也不管你!”
江风翻了个白眼道:“都说了我不认识他!”
“那我就过夜!”
江风笑了:“要是丧将军知道你在我府上过夜,那岂不是更对你敬而远之,啊,别说是丧将军了,整个京城也都知道,你叶姑娘不惧世俗目光,迫不及待要与我完婚了!”
“你!”
叶长淑愠怒。
“好啊,那我就天天都来,你不是懒惰吗?
我天天来盯着你!”
叶长淑也顾不得大家闺秀的教养门风了,耍起无赖来了。
江风哭笑不得:“你这么无赖,你爹知道吗?”
叶长淑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撇了撇嘴说道:“我父亲要是知道了我天天往你们家跑,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好像也是啊……江风皱着眉,若真让叶长淑天天往他小院跑,他还能不能消停了?
“好吧,今夜子时,将军府后花园。”
叶长淑惊喜不已:“你果真认识丧将军!
那日你不愿去祭典,便是知道他没死,对吗?”
江风不耐烦道:“对对对,是是是。”
叶长淑站起身来,笑道:“既然如此,我便不打扰了!
告辞!”
叶长淑走到圆月门前,回头说道:“江风,或许,你我并非良配,抱歉。”
江风挠了挠头,你说你走就走吧,你莫名其妙给我发什么好人卡?
“少爷,叶小姐怎么走了?
老爷还想吩咐厨房,请叶小姐留饭呢。”
“这女人是个祸害啊!
走了就走了呗!”
婉儿疑惑的看着少爷:“人人都说叶小姐是才貌双全奇女子,到了少爷这,怎么就成祸害了?”
“你还小,你不懂!”
江风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然后说道:“走,少爷今天给你露一手,看看什么叫做美食!”
婉儿连忙道:“少爷,别呀,少爷,君子远庖厨~狗屁君子远庖厨!
这些天清汤寡水的吃得嘴都淡出鸟了!
少爷给你整一道香喷喷的红烧肉!”
“少爷,不许说粗鄙之语~”……子时。
将军府后花园的一个景观湖边,看到湖中央,有一亭榭,亭中有一佳人。
月光皎皎,灼灼其华。
佳人独立。
叶长淑捧着一纸书信,石桌上摆着糕点与美酒。
叶长淑本以为能等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却不想,等来的却是一纸书信。
“城阙铺三秦,风烟望五津。”
“与君离别意,同是宦游人。”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何以与君识,无言泪千行,谁知我知你,我知你知深,将军,为何不能与我一见呢?”
叶长淑呆呆的看着那酒壶,斟满两杯酒,喝了一杯,又喝了一杯,而后继续斟满。
江风躲在暗处,看着叶长淑这副月下饮酒,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我写这首诗,应该没啥问题啊,这古代人,咋都这么执拗呢?”
就这短短的思绪片刻,叶长淑已经灌了自己四五轮了。
江风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好吧,事由他起,也该由他来结束。
江风走到了桥廊之上,叶长淑不愧是将门之女,当即察觉到有人靠近,下意识脱口而出:“将军!”
江风一愣,随后挠了挠头。
叶长淑看清楚了江风的样子:“怎么是你?”
江风风轻云淡的说道:“我闻着酒味就来了!”
叶长淑脸蛋红扑扑的,眼神迷离的看向江风,嘟着嘴闷声道:“你胡说!
你肯定一早就来了,就为了看我的丑态对不对?
你知道丧将军不会来见我!
你这个骗子!
骗子,大骗子!”
江风苦笑道:“我又不是丧将军,我哪知道丧将军会不会来见你啊?
再说了,我就是个传话的。”
叶长淑已经喝的半蒙了,她把酒杯一推:“你,陪我喝两杯。”
江风有伤在身,本来是不喝酒的,但看叶长淑这状态,要是他再拒绝,只怕会当场撒酒疯,隔天醒来叶长淑要是不记得也就罢了,要是还记得……估计叶长淑会尴尬到杀了江风再自杀。
江风端起酒杯闻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这也叫酒啊?”
叶长淑顿时急了:“你说什么呢!
这可是全京城最好的酒!
名叫天醇!”
江风抿了一小口,咂吧咂吧嘴,也不怎么样,就十七八度的样子。
叶长淑小声嘀咕道:“是我特意买来与丧将军共饮的!
哪成想便宜了你这个家伙!”
江风问道:“这酒多少钱?”
“一百文一两呢!”
江风咂吧咂吧嘴:“二十度的酒就一百文一两,要是三十度,四十度,乃至五十度的酒呢?”
叶长淑还在一杯又一杯的灌自己酒。
江风无奈的拦住她:“叶姑娘,丧将军不过是你的一个心结罢了,他救你一命,你想报答他,这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人各有志,丧将军已经解甲归田,你又何必为难他,你又何必为难自己?”
叶长淑眼神迷离的看着江风说道:“你不是富有诗情吗?
你做首诗安慰一下我~”江风道:“你喝醉了!”
叶长淑昂起小脸通红,迷迷糊糊道:“我没醉~嗝!”
江风哭笑不得,想了想,“那我作首诗,你就乖乖回家吧!”
“好!”
叶长淑此刻模样像极了个小孩子。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泼。”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一诗毕,叶长淑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迷离朦胧的眼神里闪烁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江风挠了挠头问道:“怎么了?”
“呜哇!!!”
叶长淑突然大哭一声扑到在江风怀里。
江风无奈,揉了揉叶长淑的脑袋:“这么大个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
江风就静静的让叶长淑扑在自己的怀里哭,哭着哭着,变成了呜咽。
慢慢的,叶长淑没声了,许是哭累了,江风也没推开她。
但是渐渐地,江风感觉好像不大对劲,他轻轻推了一下叶长淑,叶长淑嘟囔着反抗了一下,又往江风的怀里钻。
江风哭笑不得,这妮子怎么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竟然还把自己的怀里当成安全的地方了…没办法,总不能把她就扔这儿了吧?
江风只能将叶长淑拦腰抱起。
叶长淑醉醺醺的模样别有一番风韵,白皙的脸颊透着粉嫩的红,一双美目低垂,留着一丝缝,两只小手紧紧揪着江风的交领,整个人蜷缩在了江风的怀里。
江风如今身体虚弱,抱着叶长淑穿过了偌大的将军府已是气喘吁吁了。
反倒是叶长淑,睡得香甜。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灵月,下阙词呢?”
姜灵月十分享受叶长淑震撼的样子,她最知自己这个好姐妹的性子,出身将门,虽极富文才,但最讨厌文人强说愁的酸腐诗句,反而这等豪迈诗词最得她的心。
“不知道。”
姜灵月古灵精怪的眨了眨眼,说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姜灵月道:“这词是民间传唱的,据说是在祭奠仪式上,在人群最后,一锦衣少年吟唱的,而且,只吟唱了半阙。”
“京城之中还有这等才子?”
姜灵月摇摇头:“京城里的才子我都知道,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做出此等上佳词句!
我想,会不会是从外地来到京城的?”
“你是说通州?”
叶长淑心里没来由的浮现出了江风那弱不禁风的身影。
难道是他?
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立马被叶长淑否定了。
怎么可能是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
叶长淑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总是想起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明明他就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凭什么能与丧将军此等人物比肩?
“也许,是从外地赶来京城参加春闱的学子吧!”
秋闱在即,春闱要等明年,但也会有学子提早前来京城。
姜灵月点点头:“也许是。”
“不管他是谁,我都会找到这个人!
请他补全下阙!”
……西厢小院里。
小丫鬟婉儿还缠着江风要他续写下半阙。
“少爷少爷!
下阙呢,下阙呢?”
江风有些无奈:“没有没有!
我就是随口念了念,哪里有下阙啊?”
婉儿撇了撇嘴,微微撅起小嘴道:“奴婢才不相信呢,少爷刚才念词的时候想都没想!
比那些文人才子厉害多了!
谁能一下子就写出一首豪气云干的词来?
只有少爷能。”
江风兀自苦笑,这哪里是他写的,他就是借用一下岳飞的满江红而已。
这时,门外一小厮敲了敲门:“小少爷,老爷让您立刻到前院一趟!”
婉儿开了门,问道:“什么事?”
小厮哆哆嗦嗦的说道:“圣旨到!!”
江家上下所有人都集中到了前院,跪在了一个满脸威仪的中年人脚下。
江风不禁犯了嘀咕,不是说传旨的都是太监吗?
怎么太监还长胡子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通州江家子弟江风!
身怀胆略才学,能知北凉大军挥军南下!
朕爱才心切,特令江风参加秋闱科考,以一身才学报效朝廷,造福天下!
仁轩六年九月,钦此!”
圣旨念完,所有人的脸色都古怪得很。
身怀胆略才学?
江风?
陛下这是在说反话吧?
但是圣旨在前,没有人敢发出反对之声,但是让江风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去参加科考,那不是个笑话吗?
江景润和江景淳两兄弟幸灾乐祸的看着江风。
江风也有点蒙,这皇帝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奏折批完了吗?
妃子宠幸完了吗?
天下和皇宫里那么多破事儿你不管了吗?
我做个咸鱼纨绔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叶观海见江风愣在那儿迟迟没有动静,便故作嗓子不舒服,干咳两声:“咳咳!!”
江百顺赶忙踢了江风一脚:“接旨啊!”
江风反应过来,赶紧上前,“草民江风,叩谢陛下!”
江风接过圣旨,看到叶观海冲着自己笑。
叶观海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女婿生养得极好,眉清目秀,温润如玉,是个俊逸公子!
江风忽然明白过来,赶紧从身上掏出了一袋银子,塞进了叶观海的手里:“多谢公公,请务必收下!”
下一刻,整个江家前院陷入一片死寂。
叶观海的脸黑了……江百顺的脸青了……江风挠了挠头,是不是钱给少了,于是又掏出一袋银子。
江百顺眼疾手快,一巴掌打在了江风的脑袋上。
江百顺遣散了江家的所有人,请叶观海去了会客厅,还带上了江风。
“风儿,跪下叫岳父!”
唉,又要跪。
不过大伯发话,江风还是乖乖跪下。
江风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岳父’,还说呢,太监怎么长胡子,原来是兵部尚书亲自传旨。
“事还没定呢,我叫您一声叶叔叔吧!
叶叔叔好!”
叶观海很是大度的没有再提之前的误会,而是满意的点点头,道:“哈哈哈好好……白玉少年,风华正茂!
好!
风儿,起来吧。”
江百顺先是埋怨的看了一眼江风,叫了这声岳父,能少了块肉?
那叶家小女貌若天仙,文采武艺俱佳,多少人想要这份姻缘还求而不得呢!
随后江百顺又疑惑的问道:“叶兄,这圣旨是……”虽然江百顺也有让江风参加秋闱的意思,但是这事儿他也有点蒙,不知道皇帝陛下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起自家侄儿来了。
叶观海苦笑道:“既然风儿也在这,我就说说我的来意吧,唉,都怪我那不孝的女儿……”叶观海把前因后果跟伯侄二人一说,江百顺皱起了眉,而江风差点没笑出声。
叶长淑真不愧是京城奇女子啊,性子真是直啊,为了反抗腐朽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竟直接跑到皇帝面前去了。
江百顺点点头:“我本也想让风儿参加秋闱,只是,秋闱在即,要风儿在秋闱中大放异彩,这……”江风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心里窃笑,好家伙,自己这个大伯倒也还知道他这个做侄子的水平,能不能登科成为一个举人还难说呢!
江百顺这话说完,与叶观海之间陷入了沉默。
叶观海看了眼站在一旁,俨然一副局外人的江风,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却反倒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风儿,你可有什么想法?”
叶观海侧目问道。
江风完全没想到这两位能问起自己,他倒是想说自己不想参加科考,但是大伯对自己期望甚高,自己不能驳了大伯的意。
江风笑了笑:“重在参与吧。”
叶观海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重在参与,哈哈哈,风儿,你倒是一个妙人!
不拘一格,飘逸随性!”
江风赶忙赔笑,这都能逮着夸两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叶观海忽然说道:“我在来的路上便想好了,我与当朝国子监祭酒王庭坚素有私交,我可以请他来教导风儿。”
江百顺一怔,惊喜不已道:“可是当朝大儒王庭坚,王老先生?”
叶观海哈哈一笑:“可还有第二个王庭坚?
王老先生如今告老在家!
我去请,他一定会来!”
“风儿,还不快谢谢你叶叔叔!”
江风一听,顿时暗道不妙,这是给他请了个老顽固级别的老学究做老师啊!
江风赶忙说道:“这是不是太麻烦叶叔叔了,只是为了小侄,让叔叔屈尊去请,小侄惶恐,要不还是算了……”叶观海看江风更加满意了:“不错,知恩知礼!
完全不如我家那野丫头说的不知感恩,放心吧,我与王老先生是好友,我去请不算屈尊,再说,以后都是自家人了,何必客气?
哈哈哈!”
江风终究还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还是两条大腿!
仁轩帝一旨圣谕让江风参加科考的事儿,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
这个通州的纨绔子弟又在一次出现在了京城的达官显贵的视线中。
之前江风这个名字被人熟知还是因为兵部尚书叶观海宣布此子与叶长淑有婚约在身的时候。
那时,京城之中,才子儒生,无不咬牙切齿。
纷纷表示,若此纨绔来了京城,非得让他看看京城权贵的厉害,让他知道自己的深浅,灰溜溜的滚回通州去,自己上叶府退婚去,不敢再对叶长淑产生半分觊觎之心!
但没想到人家来了京城后,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躲在自己的西厢小院里。
气得那些文人墨客和权贵子弟牙痒痒,在外散播江风的臭名,还有人阴阳怪气的写了几首歪诗嘲讽江风,想要逼他出来澄清自己。
但是谁想到,这纨绔子弟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依旧两耳不闻窗外事,躲在自己的小院子里。
这下好了,陛下亲自下旨,让江风参加科考,若是江风没有真才实学,便废除婚约!
这一消息,简直振奋了京城之中,那群仰慕叶长淑的才子儒生权贵子弟的心。
众人纷纷呼喊陛下圣明!
但对此,江风丝毫没有任何表示,至今为止,京城中谁人不知江风,但谁人都未曾见过江风长什么样子。
本来第二天叶长淑打算去拜访王庭坚,但是去的时候,王庭坚已经出门,往江府去了。
叶长淑只好进宫去找怀宁公主说话解闷。
“哈哈哈,叶叔叔真是厉害!
还能请来王老先生给江公子辅导,这倒是不算违抗圣旨。”
姜灵月掩嘴轻笑道。
“江公子……”叶长淑气呼呼看向了满脸幸灾乐祸的怀宁公主,扑了过去挠她的痒痒肉,“你还笑话我,那就别怪我以下犯上了!”
姜灵月赶忙求饶:“哈哈哈,痒~别,别别别!
我错了我错了,长淑住手啊!”
一旁的太监站在那儿,冷汗连连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若是让外人看了去,只怕叶尚书叶大人要被扣上一顶纵容劣女,欺辱公主的帽子了!
姜灵月好不容易摆脱了叶长淑作乱的手,赶紧逃到另一边:“不过说真的,叶叔叔这一招高明啊!
若是那纨绔得了王老先生一句夸赞,那就算是父皇,也没法拿这一纸婚约怎么样了,要知道,父皇最是爱才。”
叶长淑不高兴的说道:“关键是,我父亲说,王老先生对江风这厮评价颇高,甚至说他是大材!
你说,江风这个纨绔是个大材,这可能吗?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吧!
但是这是王老先生说的。”
姜灵月听到这话,顿时吃惊的小嘴微张。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父皇非但不会废除婚约,甚至还会召见他,但凡他要是会说话一点,你们俩这婚约就板上钉钉了!”
叶长淑冷哼道:“那也得他的才学,是真才实学!
今日王老先生又去江府教导江风了,我本想去拜访王老先生的。”
姜灵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忽然笑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
你能出宫么?”
姜灵月古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道:“偷偷出去不就行了?
然后早点回来就是了!
有我的身份在,我们可以晚上去拜访王老先生。”
这话一出,直接把一旁的老太监吓个半死,这要是让陛下或者皇后娘娘知道了,那他这条老命还不得被打死啊?
但是公主的意思,他又不能违背。
姜灵月瞥了一眼身旁的老太监:“你要是敢告诉父皇母后,本宫决不轻饶,知道了吗?”
“老奴不敢!
老奴不敢!
但请公主多带几个护卫!
保护公主安全!”
姜灵月撇了撇嘴,“带那么多人我怎么出宫啊?
有长淑在,不会有事的,长淑,你说是不是?”
叶长淑抿了抿唇:“你可别,我是不会带你出去玩的,从王老先生府上出来,我就送你回来!”
姜灵月顿时嘟起了小嘴,牵起叶长淑的手就要撒娇。
叶长淑赶忙打开她的手道:“你少来这套啊!”
夜幕降临时,二女才偷偷摸摸的从宫闱之中溜出来。
王庭坚也刚从江府离开,踏着夜幕,江风送王庭坚出门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请王庭坚明天千万晚点来,早点走。
王庭坚装作没听见,挥挥手上了轿子,他本就是文学大儒,学东西自然很快,今日已跟江风学了个草书雏形,正急于回家去写两幅字。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却碰见了姜灵月与叶长淑二人。
王庭坚当是一愣,看清楚了姜灵月的脸后,顿时大惊,赶忙要跪下行礼。
饶是姜灵月古灵精怪,也不敢让王庭坚跪自己,赶忙先一步搀扶住了王庭坚:“王老先生免礼,我……本宫和长淑是特地来拜访您的。”
王庭坚点点头,看了眼叶长淑,道:“殿下请进。”
把二人迎进了书房,让人沏了茶来。
“不知公主殿下如此深夜,不在宫中陪伴陛下与皇后娘娘,却和叶家小女造访老夫,所为何事啊?”
王庭坚一边将书案上,前些天从江风那得来的字卷小心裱装好,一边询问二人。
姜灵月倒是放得开,缓缓走到了书案前道:“王老先生,我们来,是想问您些事。”
王庭坚抬眼看了眼姜灵月,没有问什么事,反而说道:“殿下,尊卑有别,您不该在老臣面前自称我……先生,您是长者又是先生,我在您面前自称我并没有什么问题吧?”
姜灵月说着说着,忽然一愣,她看到了王庭坚小心裱装的字。
“先生,这字!
真是好生漂亮!”
话题引到了字上,王庭坚也忘记了纠结称谓了,一时间自豪不已的点点头:“是吧!
好看吧!”
“我虽然学艺不精,但是也知道,这字是极好的,长淑,你快来看!”
叶长淑闻言,才小步走过去,她可没有姜灵月这么尊贵的身份,在王老面前可不敢僭越。
叶长淑来到案前,只是一眼,她就被深深吸引住,内心极具震撼。
笔锋凌厉,狂放不羁,剑意柔情,仿佛是一纸上策马奔腾的英雄,手中的笔墨,便是他的长剑。
落笔疾书,不曾停顿,仿佛下一笔的落处,都是天数已成的定局,一切都是这么顺其自然!
笔意奔放,体式连绵,走势龙蛇飞动,状如连珠,绝而不离!
叶长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狂放不羁的字,甚至只是如今一眼,就已经将叶长淑深深折服了。
能写出这样的好字,那本人一定也是一个放浪形骸的剑客吧!
“王老,不知这字,是您从哪个书法大家的手上要来的?
我一定要亲自登门拜见!”
王庭坚淡笑着摇摇头:“他呀,你会见到的,但是他现在可不想被人打扰。”
叶长淑感慨道:“若是能求得这大家一幅字该多好啊,如果此书法,能写那半阙词……”王庭坚听到‘半阙词’,顿时眼前一亮,当即接话道:“那必然是完美璧玉!!!
天造地设的契合!!”
丧将军祭奠上,那流传民间的半阙词,早已风靡整个京城,所有人都想寻找这半阙词的作者,让他补全下阙!
但可惜此人至今仍未露面。
王庭坚赶忙将这副裱装好了的‘偷得浮生半日闲’放到了一边,摊开一纸,提笔写下。
“怒发冲冠凭栏处……”一笔落下,行云流水,提笔之时,书已成。
三人看着书案上的半阙词,王庭坚惋惜的感叹道:“不行,太差了!
根本不及他一分功力!”
叶长淑也暗自点头,王庭坚所写的这一幅字,虽有雏形,但是却没了笔锋和笔意。
“到底是老了,没有了他那般意气风发!”
叶长淑道:“先生,此字体,何名?”
“狂草!”
王庭坚随口说道,心里却在想,明天去江府的时候,要请江风写下这半阙词才行。
若是能找到这半阙词的作者,让他补全下阙,又让江风以狂草书之,那才算得上是当世完璧!
“真是好名字,见字,如见人!”
嗯?
见字如见人?
王庭坚似笑非笑的看了叶长淑一眼。
这时,叶长淑才说明了来意。
“王老,其实我们来,是听说你对江风评价甚高,还说他是大材,所以想亲自问您,此传言是否属实!”
王庭坚看向叶长淑,好一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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