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地方?”
唐知柔挣扎着将手从暗星手里拿出来,脸上也羞得飞红。
那暗星一到了地宫,就用打火石打着了火,点燃了地宫的蜡烛。
然后他便在唐知柔面前跪下了。
“拜见女帝。”
“女帝?”
唐知柔疑惑地说。
“您是安国夫人选出来要光明大业的人,我不得不拜!”
暗夜解释道。
唐知柔说:“我不管什么打业,你先说这是什么地方?”
正当他二人说话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唐知柔面前。
那就是白天被唐知柔下了蒙汗药的癞头和尚。
那癞头和尚看到唐知柔便笑着说:“你看我说你是那个人吧,你就是女帝!”
唐知柔听得云里雾里,眼睛观察着这广寒殿下的地宫。
只见这房子只有四面墙,除了一个梳妆台,一面铜镜,竟什么摆设都没有。
“女帝,这是当年安国夫人在宫中修行的地方。我想宫里有的人在这里放火,大概就是发现了这个地方。”
那暗星说。
“你眼睛看不见,难为你在宫里周旋。”
唐知柔说。
“用心看得比眼看得更清楚。如今的皇帝是找不到这个地方的。这里通着外面的旱厕,刚才那寝殿的床也是只有你才能用真气顶开得!”
那暗星解释道。
“他们发现了这里就会去普陀山找安国夫人,到时候你们口中的事业就一败涂地了!”
唐知柔说。
“双拳难敌四手,当年凭借一个安国夫人是复不了仇,建不了大业的!”
那癞头和尚说。
“那谁能?”
唐知柔说。
“当然是你呀?那安国夫人并无子嗣,你就等于她的女儿!”
那癞头和尚说。
唐知柔这才知道,原来安国夫人并未将容时的存在告诉她的同僚,心想安国夫人一定有自己的计划就不再多言。
那两人折腾半天累了,都靠着墙壁睡着了。
唐知柔因动用了真气,身上轻快,头脑清醒得很。
她一个女儿家,情不自禁地坐到了那梳妆台边上。
她拉开那梳妆台的几个小抽屉,里面是空的,只有一个垂鳞纹的青铜圆形盒子。
那上面写写三个字——桂华膏。
唐知柔将那盒子打开,只觉香气扑鼻。再闻一次又感觉皮肉收紧,双乳胀痛,比运真气时更觉玄妙。
她将那随时间已变硬了的乳白色膏体用手指挖了几下,那膏体便很快通过她的手指进入她的身体。
不一会儿,只听得她腿上关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她的双腿变长了一点,原本颀长的身子更见风韵。
唐知柔望了望睡着的两个男人,将自己快要撑开的领口捂住了。
原来她打开的是桂华膏,是安国夫人母亲送女儿的第二件嫁妆。
这桂华膏据说是由瑶池的水,天山的雪和几千朵桂花的精华酿造而成。
全天下的女人求之不得的东西,偏偏叫唐知柔得到了。
当年安国夫人修炼完毕也只是略闻一闻,舍不得都用去。
一点点就就轻易得到了皇帝的恩宠,而这唐知柔并不知道其中的规矩,偏偏当成了雪花膏来用,将精华全部吸收进了身体,一夜之间变成了最美的女人。
唐知柔不可思议地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从纱衣下摆撕了一块轻纱盖在了脸上。
过了一会儿,她又撩起青纱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
她笑了,为自己如此容貌感到高兴。
然而她自己明白这个身子这张脸必定惹来祸事,会引起大乱,不利于安国夫人要做的事情。
那两人醒来时,只觉桂花香气扑鼻,还以为掉进了桂花花瓣堆里。
那地宫中的蜡烛早已燃尽,固那两人并未发现唐知柔的变化。
三人连夜穿过地道,从一长了草的旱厕回到了京城的大街上。
唐知柔又用真气将一块巨石堵住了那出口。
唐知柔因脸上罩着那轻纱不舒服,又因身上的衣服胸口已开,就在路上买了轻纱帷帽,又选了一身合适的衣裳,
她一出来就将那轻纱扔在路上。
暗星正准备抄小路飞回皇宫,却闻得如此香气,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情动涌上心头。
他回头看到唐知柔扔掉的轻纱,便捡起来收入怀中。
他站在暗处看唐知柔着一身宽大的紫衫紫裙一顶紫轻纱帷帽走了出来。
他发觉唐知柔与昨日有所不同,可有说不出来,只好抓紧回宫。
另一条路上,唐知柔则带着那癞头和尚来到酒楼吃饭。
唐知柔到了酒楼包间坐在窗户跟前,那癞头和尚从帷帽缝隙中窥见唐知柔与昨日不同。
他说:“你这是怎么了?难怪你戴上了轻纱,怎么有了这般变化?这教我这老癞头还俗的意思啊!”
唐知柔立定身体,面色立即严肃了起来。
那癞头和尚自觉失了分寸,摇摇头说:“接下来听您得安排!”
唐知柔眼睑下垂,口吐桂花香气,在那癞头和尚耳边低声细语。
那癞头和尚听得那唐知柔的声音与昨日也不同了,更显娇憨迷醉动人心弦。
想他少年时也曾在青楼狎妓,也见过几个花魁。
当了癞头和尚以后,行走江湖,有时甚至坐在皇宫那琉璃瓦上偷看妃子。
可是他从未见过如唐知柔这样的女子,如此吸引人,只几眼就能让人听命于她。
不,是她的模样加上她的气场,还有她那天下第一的碧云真气加身。
癞头和尚忍不住自己的手,将其伸向唐知柔玉一般的手臂。
只觉一股从未遇到过的力量穿身而入,要摄取他毕生所练一般。
那癞头和尚被唐知柔纤细的手臂举在半空。
他并不知道那桂华膏的药效,可让使用的女人增加吸取她人真气的功效。
唐知柔看他脸色不对,似乎明白了什么。
“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立刻往唐知柔的体内输真气,这才使得癞头和尚跌在了地上。
那癞头吐了一口血在地上。
他跪在唐知柔面前说:“谢女帝不杀之恩!”
那唐知柔见癞头刚才如此行为,并无责怪,只是淡淡地说:“知错能改就行。”
她吃完饭便塞给癞头和尚一些银票让他安居乐业。
“癞头和尚,你也是有功夫的,怎么混到这副田地?我想你不是那种苦修之人。”唐知柔说。先拿着银票,别为了遥遥无期的事业吃太多苦头,不要忘了这事业就行。”
那癞头和尚想到刚才自己唐突的行为,又听唐知柔如此关心体谅自己,心内有了一种亲切的感觉。
“唉!一言难尽,您以后慢慢就知道了!行走江湖,没有银两只好化缘,说难听点就是要饭!”
那癞头和尚摇摇头,无奈地说道。
他感受到了小小女子唐知柔仿佛得知了他这几年的苦日子,也明白了安国夫人为何让唐知柔做女帝了。
因此他对唐知柔感激不尽,从此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誓死要为唐知柔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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