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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畅销巨著

宁慕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是“宁慕溪”的小说。内容精选:顾长凌就更不会去凑热闹了。男主不逞风头,她就没有兴趣了。“我就不去了,我下午还有事。”隋林生哎了一声,“有什么事儿不能推推啊,难得这么巧赶上太子殿下弄这个友谊赛,你等着,我今天把彩头拿来送给你当谢礼。”“诶,彩头我可不敢要,你还是留着送你的柳姑娘吧。”“都行都行,那就留下来看看我的骑术,你不是不怎么会骑马吗,就当旁观学......

主角:云薇顾长凌   更新:2024-08-11 2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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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是“宁慕溪”的小说。内容精选:顾长凌就更不会去凑热闹了。男主不逞风头,她就没有兴趣了。“我就不去了,我下午还有事。”隋林生哎了一声,“有什么事儿不能推推啊,难得这么巧赶上太子殿下弄这个友谊赛,你等着,我今天把彩头拿来送给你当谢礼。”“诶,彩头我可不敢要,你还是留着送你的柳姑娘吧。”“都行都行,那就留下来看看我的骑术,你不是不怎么会骑马吗,就当旁观学......

《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他拉着云薇,“走走走,看我骑马,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实力。”

云薇当然知道他的实力,没有顾长凌的场合,隋林生可以得第一。

这种友谊赛没什么实质利益的,顾长凌肯定不会参加,再说,还刻意标榜了世家公子参加,顾长凌就更不会去凑热闹了。

男主不逞风头,她就没有兴趣了。

“我就不去了,我下午还有事。”

隋林生哎了一声,“有什么事儿不能推推啊,难得这么巧赶上太子殿下弄这个友谊赛,你等着,我今天把彩头拿来送给你当谢礼。”

“诶,彩头我可不敢要,你还是留着送你的柳姑娘吧。”

“都行都行,那就留下来看看我的骑术,你不是不怎么会骑马吗,就当旁观学学呗?”

这么一说云薇有些心动了。

看看天色,现在都中午了,去崔嬷嬷那儿怕是也来不及。

“行吧,就看会儿去。”

隋林生:“那你先去观众席上坐着,我得去换骑马装。”

云薇嗯了声,带着两个小丫鬟去……押注处。

马场里可以公然押注的,此时那里已经挤满了小姐们。

收钱的小厮每收一笔高喊一声,“林小姐压一百两给齐公子。”

“苏小姐压两百两给徐公子。”

“吴小姐压三百两给隋公子……”

呦呵,还有人给隋林生压这么多哪,是哪儿个吴小姐?

云薇刚想伸头看看,又听得小厮一声喊,“宁小姐押注十两给顾长凌,顾公子……

独这一声,喊得格外响亮,甚至还点出了姓名,声音都传到了那边候场区的男人们那儿。

登时引起了一阵哄笑。

有人问宁小姐为什么要给顾大人押钱?

宁湘说:“我看顾大人那里一个人下注都没有,这样被太子殿下看到还以为我们搞孤立呢,所以只好押个十两咯。”

十两是押注的起步,说是起步,但是一般最低也是一百两。

这十两给的,反而更加让人难堪。

“郡马爷似乎不被看好哪。”候赛区有人明晃晃的出声调侃。

“不过你一个文状元,不擅长是正常的,待会儿只要能不掉下马,就已经很不错了。”

“是的,是的,你慢慢跑,实在不行,牵着马走过去也可以的,哈哈。”

顾长凌不知何时换了一袭骑马装,在人群中真的格外打眼,打眼到云薇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没有动怒,依旧是那副温吞吞的样子,“下官确实不擅长,就是凑个人数罢了。”

有人笑,“难为郡马爷如此有自知之明。”

“哈哈,行了,齐兄,郡马爷家境不好,哪里能接触到骑术,你这样可就不地道了。”

“对对,是我疏忽,待会儿我一定让着些郡马爷。”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然顾长凌始终不见怒意,目光温温。

云薇来本是打算押隋林生的,但是现在看到顾长凌,改了主意。

片刻后小厮一阵惊嚎,“云薇郡主,压五千两给顾长凌,顾公子!”

五千两!

登时人群就沸腾了,有人说云薇傻了吧,竟然敢压五千两。

虽说押注没有上限,但是小赌怡情,最多也就两千两,从没有人压过五千两。

立马有人小声讨论起来。

“不是说他们夫妻不合吗,郡主为何要五千两抬顾长凌?”

“可能是面子问题?”

“郡主在意过顾长凌的面?她不下他脸子都不错了。”

以前云薇可从来没给顾长凌留过脸,在外呼来喝去那是常事,众人谁不知。

所以现在的反常,让人惊奇不已,叽叽喳喳讨论是不是郡主终于发现自己夫君虽然穷,但是长得不错这一点了。


孙公子谨慎了,刻意选了第一圈,顾长凌还靠后的时候,最挨近他的时候。


谁知道这次顾长凌问了第几圈后,就转了话题,忽然关心他被石子击中后,膝盖疼吗?

姓孙的说,“废话,肯定疼啊。”

疼的他当时还嗷了一嗓子呢。

顾长凌道:“应该是挺疼的,我记得当时看到孙公子疼的抽搐了一下,是不是?”

姓孙的闹不懂他想干嘛,但为了加大他的惨,顺便挽回他倒数第二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就说:“是的,当时膝盖受伤后,我速度就跟不上了。”

“确实,当时孙公子速度落慢,被钱公子超越,所以钱公子也看到了你受伤,是不是?”

被牵扯进来的钱公子拱手回:“是的。”

他当时确实看到了。

顾长凌笑了,“既如此,钱公子可知道当时与孙公子错开时,是赛跑第几圈?”

钱公子犹豫,“……是第二圈。”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掺和进来当帮凶。

姓孙的僵住,想反驳自己记错了圈数。

可是想起第二圈顾长凌就拉开了距离,挤入中前方了,早就远远的甩过他们,都不在一块,隔着那么多人,怎么暗算他?

若是反驳,就成了白飞那种情况。

怎么都是死路,他只好尴尬的回,“那可能,可能我也是被碎石子崩到了。”

接连两个记错了,到问到苏培的时候,苏培比他们都聪明,直接实话实说:“我在第三圈最后半圈冲刺阶段,手臂突然麻的。”

这次顾长凌没吱声,云薇上。

最后那半圈,走她眼皮子底下过的,“当时本郡主靠在栏杆上,刚好看到苏公子路过我时,带起不少碎石,然后崩到了自己的手臂,你当时有很轻微的晃动下了手腕,对吧?”

知道他晃手了,看来是亲眼看到了。

苏培道:“确实如此,幸得郡主看到,不然怕是要冤枉顾修撰了。”

顾长凌笑笑,走到陆行止面前,“太子殿下,下官问完了,请您定夺。”

这下没有反驳的声音了,赤.裸裸就是齐宇诬陷。

陆行止不悦,“齐宇,你为何要诬陷顾修撰?”

齐宇气结,仍旧不死心的做着最后的挣扎,“殿下,纵使他们方位有问题,可能出现误判,但是下官身上的伤是实打实的,而且当时只有他与我离得最近,也是在他与我错开时,我忽然捂着腹部慢下来,这些周围人都可以作证,顾长凌你怎么解释?”

顾长凌眯眼,“齐公子一直说我伤着你了,那不知,伤到了哪里?既然是石子打中的,想来伤处淤青应该能模糊辨认下痕迹,不知能否让我们看看,到底是不是石子所伤?”

齐宇忽然愣住。

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顾长凌伤到了他腹部脐下三寸,差一点,就把他命根子废了,所以他才在赛后气的没有理智。

再说这种地方,这么多人,他怎么亮出伤口!

他甚至连说都不能说,因为女眷太多。

齐宇终究是没有辩驳,相当于默认。

事情落定,陆行止的耐心也被耗尽。

齐宇诬陷,但念及初犯,遂罚禁足在家思过三天,然后罚俸半年,再当面跟顾长凌赔罪。

齐宇的道歉声都是牙缝里挤出来的,后续他以身体不舒服告辞,走时听到了许多嘲讽声。

掌心紧攥,他发誓,顾长凌,死定了。

没了作妖的人,场内有慢慢沸腾起来,是该兑现彩头的时候了。

陆行止亲自将《云端山水》送给了顾长凌。

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最多就矮了那么一丢丢。

顾长凌一八七,他一八二,原著中那五厘米的身高让隋林生郁郁不平。

云熙养尊处优惯了,被人这样怼,面色非常不好,“隋公子这般对一个女子说话,不觉有失风度吗?”

“风度?你私下里处处诋毁柳姑娘,就懂风度了?”

“我何时诋毁过她了,你莫要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隋林生笑了,“春日书画赛,你与柳小姐比画输了,背地里一直说她使诈,毁她声誉,皇家元宵宴,你故意往她酒水里加料,想让她出糗,还有御花园游湖,你故意让人弄脏她衣服……”

隋林生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云熙做的不入流的事儿。

毕竟骨灰级的舔狗不是白当的啊,隋林生关注柳芳如的程度,堪称变态。

此话一落,人群安静。

柳芳如也微微怔愣,隋林生说的那些事中,有些她是知道的,但有些她不知道,比如云熙往她酒水里加料,她当时并没事。

是……他发现,偷偷给换掉了吗?

云熙的脸都白了,强作镇定,“都是你空口说出来的,有何证据?隋林生,我知道你喜欢柳小姐,但是为了得她欢心,就这么侮辱我,我回头定会告诉圣上,以求公平定夺!”

隋林生是个硬性子,“什么证据不证据,你自己做的事,心知肚明,要告诉圣上就告诉,我还怕了你不成?”

“你……”

“都吵什么呢?”

一道温文尔雅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急忙行礼。

云薇也得行,哎这古代动不动就跪的规矩啊。

“参见太子殿下。”

“都起来吧。”

云薇起身,就看原著中的大反派陆行止一袭明黄骑马装,干练飒爽,长眉入鬓,目若灵明,一副正直阳光的长相。

可惜,走的却是阴险风哪。

陆行止温声道:“方才都讨论什么呢,我瞧着熙儿妹妹气的不轻。”

有正主来给自己撑腰了,云熙登时眼泪汪汪,一副委屈之相,将方才隋林生的话重复了一遍。

当然,那些恶事她是一笔带过,能多含糊就多含糊,只着重说隋林生诋毁她。

说着又哽咽了起来,“父亲从小教诲我要心怀大度,磊落轶荡,太子殿下与我一起长大,当是了解熙儿的品性,那种事我怎么可能做呢?可是隋公子因为喜欢柳姑娘,就这样污蔑于我,传出去,我的名声坏了不要紧,但就怕会累着父亲和国公府。”

云熙这话说得聪明,牵扯到她名声,太子殿下目前无论如何都不允许,于是脸色淡了。

“隋小公子,熙儿说得可有错?”

隋林生听她狡辩,气的牙痒,刚想反驳,袖口就被人拽了一下。

低头一看,竟是云薇。

“太子殿下,这中间怕是有些误会。”

陆行止这才注意云薇竟然也在,“薇儿妹妹也来了,好久没有看到你了,近来可好?”

云薇上前一步,福了下身子,“谢殿下关心,臣女近来都好。”

臣女?

云薇在他面前一直自称我,或者人家之类的,那种黏腻腻的称呼,今日竟然称臣女了?

且只要有他出入的场合,云薇一定会主动粘过来,行止哥哥的一直喊,令人烦不胜烦,今儿竟然这么平静。

平静的他都没有注意到她。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都懒得在应付她了,都成亲了,还天天往他跟前凑。

她不恶心,他恶心。

陆行止笑笑,面上又寒暄了两句,才说,“方才薇儿妹妹说这中间有误会?”

“是的,”云薇解释:“方才隋公子与长凌还有柳姑娘三人在讨论兵法书,因为站的角度问题,熙儿妹妹说只看到了长凌和柳姑娘,就打趣儿了一句长凌是来陪柳姑娘的。”


被调戏的小娘子一袭月白粉领兰花刺绣襦裙,身段玲珑,只是背对着她,看不到容貌。

不过声音格外清脆,便是发怒,都是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清泠。

“登徒子,分明是你自己往我这撞的,我瞧的真切,那玉佩就是你自己弄地上摔碎的,我为何要赔?”

云薇稀奇,古代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桥段,在小说里可是烂大街。

难得能亲眼看到一个,遂让如风停下,在旁支颐看着。

只见男肥头男子唰的一下展开折扇,“这里这么多人可以作见证呢,就是小娘子撞上我,玉佩才掉的,众目睽睽,小娘子小小年纪,就红口白牙说谎话,不好吧?”

小娘子哼了一声,“我说的是实话,你让开,我要走了。”

油腻男啧啧了几声,故意拦着她,“哎哎,好了,本公子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看姑娘这打扮也赔不起,不如,以身相许吧,本公子不仅不计较玉佩,还可以在送你几块,怎样?”

小娘子生气了,“你个登徒子,光天化日,竟敢欺我!我一定要告诉我表哥,让我表哥找你去。”

“呦呦,表哥啊,这称呼我也喜欢,要不小娘子也喊一声听听。”

“你,你……”

小娘子显然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气的原地跺脚,腰间七彩描金铃铛被震的泠泠作响。

云薇眯眼,这铃铛好像在哪儿见过?

正想着呢,就见小娘子似乎被气哭了,扭头抹泪,云薇这才看到她腰右侧还挂着一个兰花穗。

铃铛加兰花穗,这不是……

“如风!”

云薇才刚刚出声,如风就已经非常有眼色的一踏马车飞去。

刚好那边的登徒子不满于口头便宜,开始伸咸猪手,小娘子被几个仆从困在中间,泪眼盈盈。

如风直接一脚踢飞了油腻男,人群中发起一阵惊呼。

小娘子似也受了惊吓,一个没站稳往前跌去。

幸好如风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揽住。

许是小娘子吓的狠了,竟然下意识抱着他的腰,半晌没有撒手。

如风轻咳,“姑娘,没事了。”

姑娘愣愣抬头,“你……”

话还没说完,油腻男就咆哮而来,“来人,给我捉住他,往死里打。”

“敢打小爷,小爷现在就送他去见阎王!”

姑娘慌道:“你快跑,他带的随从多。”

如风先是看了眼马车那边,得到郡主的示意后,松开那姑娘,“没事,你寻个安全的地方站着。”

说话间,四五个侍卫已经一拥而上,看热闹的人群顷刻往后散去,为街道腾出一方空地。

如风就只站在原地,没人看清他如何动作,那四个护卫就已经跌倒在地求饶。

油腻男阴着一张脸,里子面子都丢完了,吼道:“你是谁家的随仆,报上名来。”

他好秋后算账。

“我家的。”云薇懒声道。

油腻男一看是个妇人,心里轻哼,“不要多管闲事,你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云薇哦了一声,“是谁?”

“我是……”油腻男正欲自报家门,忽见马车檐角垂下的匾牌,写着“云”。

妇人,姓云,马车如此豪华,仆从如此彪悍,再细观长相,似乎有几分面熟?

猛然间油腻男想起一个人,可那位是个暴躁的主,怎么可能会多管闲事呢?

正想着是不是猜错时,他身边的狗腿子为了显摆,急忙报上家门,“我们家公子是詹事府左春坊,裕德大人的嫡子!你们敢得罪我们公子,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哦,原来是他,书中为小青梅和顾长凌感情增进的炮灰,父亲官职从五品。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最后还悲催的被顾长凌给收成小弟了。

不过这舔狗的爱好就喜欢打马遛鸟,家中收藏了许多稀奇的鸟类,一般他定的,估计是抢不走了。

云薇放弃,转至其他花鸟市场看。

可是逛了一上午,竟然再没看见一只葵花凤头鹦鹉。

犹豫一番,她又折返回来,“老板,打个商量,这鹦鹉我给你翻倍的价格,你把他卖给我行不?”

老板为难道:“小姐,这真的不行。”

云薇道:“哎,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回头找个借口说着鸟没养回来,把钱退给隋林生不就行了。”

老板直摇头,“不行不行,谁不知道那位公子是京城的小霸王,万一发现了,小店开罪不起。”

如画看小姐如此低声下气,这老板还不识抬举,登时心疼道:“太常寺你开罪不起,那国公府你就能开罪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

“是谁啊。”

接话的是道懒洋洋的男子声音,“我倒要看看,谁敢抢小爷的鹦鹉。”

几人扭头一看,呵,正主来了。

隋林生这几天一直惦记着这鹦鹉,今儿刚好路过,就打算来看看,没想到一进来就发现有人敢夺他的东西。

等看到人,他眉头微皱,“原来是你。”

云薇有些许诧异,原著中关于隋林生样貌描写的笔墨不多,就说了俊秀。

真实一见,确实俊。

十七岁意气风发,唇红齿白,眉眼舒朗,带着少年的洒脱,放现在,妥妥的小鲜肉。

隋林生见云薇一直瞧着自己,嫌恶的别开眼,“这只鸟儿我的,郡主要喜欢,麻烦去别家看看。”

云薇知道自己啥名声,没理会他的嫌弃,看着那鹦鹉,还是想挣扎下,“隋公子,我本也不欲夺人所爱,实在是这鸟儿家中有位老人很是喜欢,不知能否让给我?”

隋林生诧异,云薇能礼貌说话了?

以前屁大点事都能跟他呛声。

不过,就是能礼貌说话他也不吃这套。

“不行,现在这葵花凤头鹦鹉可不好找,我也是提前定了好久的,郡主还是莫要夺人所爱为好。”

云薇叹气,若是按原身的性子,看上就直接抢了,但是她做不出哪,再说隋林生后续毕竟是顾长凌的跟班,算了,不招惹。

正打算走,余光忽然瞥到隋林生身后的护卫提着一个大红雕花锦盒。

看着锦盒包装的如此精雅,肯定是送女子的。

云薇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隋公子这礼盒是送给柳小姐的吧?”

隋林生睨眼,“是又如何?”

他追柳芳如可是高调的很,全京城都知,送个礼物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云薇笑了,“夺人所爱确实不好,但,如果我能拿东西与你公平交换这只鹦鹉呢?”

“拿什么交换?”

云薇指了指护卫手里的锦盒,“我可以让柳小姐,收下你的礼物。”

隋林生追人也高调,一直以来送了好多礼物给她,但是柳芳如不喜欢他,每次都拒绝,保持距离。

最后一次终于收了他的礼物,是在与顾长凌的婚礼上,作为贺礼统一收的……

隋林生:“你帮我去送?据我所知,她与你的关系并不好。”

“不,还是你去送,只不过这礼物,我来为你挑选。”

隋林生送东西都是各种名贵的首饰珠宝,但人白月光走的雅致路线,不注重贵不贵,注重的是意境啊。

学学人家顾长凌,就很会送。

隋林生不乐意,“送礼物是突显我的心意,你挑选的算怎么回事?”


于是这两天迅速加大了端王与他的矛盾,顺利利用端王将云熙的事儿捅了出去,现在满大街都是云熙不雅的传闻。


太子与国公府的联姻,怕是保不住了。

顾长凌皱眉,“此事蹊跷,未必就是太子所为。”

高岩:“可是各种证据显示都是太子的人,而且那天,殿下查过太子确实悄悄调动过暗卫。”

越是一切对得上,顾长凌越是不安,“拿笔来,我要给殿下修书一封。”

高岩揣着书信离去时,许老儿刚好端药进来,“好了,一醒来就操心那么多事儿,赶紧把药喝了。”

顾长凌道谢,端过药一饮而尽。

苦涩蔓延,喝了口水才勉强压了下去。

许老年约五旬,发色黑白掺杂,面相慈爱,“你也真是的,把自己身体折腾成这样,又发烧,伤口又感染的,幸亏送来的及时,不然你能有几条命扛着。”

说起送来的及时,顾长凌问:“谁送我回来的?”

土明插话道:“是郡主让如风把您悄悄送回来的。”

并且此事云薇没有对外提起,一切都当做不知,顾长凌依旧是因为病才在府里静养的。

顾长凌想起昏迷前最后一幕,是看她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

还以为她生气的不管不问,没想到还是让人回去救他了。

犹豫了会儿,他问:“那她呢。”

土明回:“郡主送您回来后,就一直窝在风清轩养伤,这三日也没有出门。”

“她受伤了?”

“许老去看过了,就是一些皮外伤,养着三天估计都该痊愈了。”

顾长凌嗯了一声,“把许老研究的舒痕膏送一份去吧。”

那女人最爱美。

土明难得没动,而是忽然压低了声音,问:“大人,郡主救您,是否知道了什么?”

“需不需要属下……”

他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顾长凌眼眸骤冷,“她什么都不知道,遇见我只是意外,而且得她所救,我现在才能平安无事。”

土明许久没看大人如此严肃的样子,登时单膝跪地,“是属下僭越,请大人责罚。”

“下去!”

土明麻溜的跟许老拿了舒痕膏跑了。

许老捋着胡须道:“长凌,你这次受伤,可多亏了人小姑娘及时帮你处理过,咱可不能忘恩负义哪。”

小姑娘?

顾长凌诧异,许老以前帮他处理被云薇造作出来的伤口时,可都是那悍妇悍妇的喊的。

这才短短三天,发生了什么,都上升到“小姑娘”这种亲昵的称呼了。

他狐疑的看着许老。

许老咳了一声,“那个……你别误会,她以前对你做的事儿,老夫都没忘,只是一码归一码,这次人可是救了你,你腰间的伤口若不是及时处理止血,怕是等老夫来都去了半条命,哪里还能三天就苏醒。”

“而且,为了给你补血气,人小姑娘可是送了一只百年人参过来呢。”

“长凌哪,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看那孩子也不是蛮横不讲理,以前你们可能是缺乏沟通,才导致那么多误会,现在你俩都一起经历生死了,也该多谢信任不是。”

顾长凌看着许老腰间的酒葫芦,忽然问:“一壶酒就把你收买了?”

“什么一壶酒,那可是珍藏十年的蓬莱春酒……”许老忽然住嘴,老脸有些泛红,“什么收买,瞧你说的,就是小姑娘孝敬给我的一点心意。”

“十年蓬莱春酒,确实难找,再配紫金白玉酒壶,就更难找了,这心意,属实花了些心思。”

许老捂着自己的酒葫芦,干干一笑,“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她会画画?”


如诗道:“会的,郡主小时候虽然贪玩,但不是什么都不学的,画画也会些。”

顾长凌想起了上次在她房间看到的江南烟雨图……

还真是她画的。

“大人,若没有事的话,奴婢就回去复命了。”

“嗯,去吧。”

门闭,如诗抱着托盘,心情沮丧。

郡主让她带点东西,来兰居探望一番,她听说大人这几天没怎么吃东西,胃口又不好,就想起了雪耳牛乳羹。

顾大人看到是甜羹的一瞬,眼里是喜欢的,可是喝了一口,就没再动了。

那一瞬间,好像看到大人失望的眼神,情急之下她只得说是厨房熬的。

如诗不明白,当时看着郡主就加了那些食材呢,为什么熬出来味道不一样?

翌日,云薇在七里桥与若雨相会。

若雨换了一身粉粉嫩嫩的桃花裙,发间两朵蝴蝶花,飘飘扬扬的朝她奔来。

“云姐,云姐,真是太谢谢你了。”

她其实都没报希望,可是昨夜见了如风的信,才知道云姐真的帮她找到了天乐府的嬷嬷,激动的一夜难眠。

导致现在一见面就亲热的拉着云薇的手,一个劲儿的道谢。

小姑娘朝气蓬勃活力好,一个不注意,压痛了云薇手背的伤口。

云薇极轻的“嘶”了一声,装作没事道:“谢什么,我不是答应过你吗,自然要办到的。”

若雨这才注意云姐的手缠了纱布,惊道:“云姐,你手怎么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云薇摸摸她的头,“没事,就是前几天出去,遇到了点意外,手受些伤,不打紧儿。”

若雨眼神汪汪:“是不是为了我帮我找嬷嬷,才受的伤?”

“哪儿有,”云薇笑道:“真就是不小心,别多想,快走吧,别让嬷嬷等久了。”

二人上了马车,云薇在路上叮嘱若雨不要紧张,嬷嬷问什么就答什么,不要隐瞒。

另外,嬷嬷就是看着严肃,其实人很好的之类的。

若雨嗯嗯应着,心里暗想一定要努力,不辜负云姐的心意。

一个时辰后,到了空明山崔嬷嬷的小院。

比上次来时,屋内添置了很多东西,都是云薇让如风送的,茶具也有。

云薇细心,通过帮嬷嬷搞一次卫生,就发现了许多崔嬷嬷的小喜好,送的东西都是嬷嬷能用得到的。

云薇主动烧水泡茶,崔嬷嬷坐着不动,上下打量眼前的小姑娘若雨。

若雨挺直脊背,双手在袖口下一直绞啊绞,紧张不已。

片刻后嬷嬷又看了看云薇,见她手上缠着纱布,无奈一叹。

事已至此,不多寒暄,开门见山。

“老婆子承了你家的情,总是要还,这次我可以帮你,但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云薇拉着嬷嬷的胳膊撒娇,“谢谢嬷嬷,嬷嬷真好。”

“别高兴的太早,我要验验她的底子,若是不好,我也不教。”

“嗯嗯,嬷嬷您尽管看,若雨的腰可软了。”

这话一出,若雨脸红红,云姐怎么知道她腰软不软?

嬷嬷走过来,摸摸若雨的手脚,让她下腰劈叉等,又特意摸了摸她的腰。

意外的,真的很软,比云薇的腰肢还软。

确实适合跳舞。

云薇见嬷嬷不吱声,凑过来问:“嬷嬷,她的底子可以嘛?”

“还行。”

能让嬷嬷说还行,那看来若雨确实身段柔软。

原著里,顾长凌的每个后宫都得有特色呀,小青梅的腰,白月光的腿,朱砂痣的胸,都是着重描写过的。

所以云薇自信,嬷嬷一定看的上若雨。

底子好也不代表就能学,还得看悟性,崔嬷嬷就说了几个动作,让若雨随意转转看。



如诗倒是表现的好奇般,四处都看看。

小院前守了几个护卫,见云薇来了纷纷行礼。

云薇摆手示意不必,然后让如诗如画在门口候着,自己挎着绣篮,推门进去。

竹屋内简洁,一张床,一个桌。

桌前坐着一位女子,看年纪约莫二八年华,长相秀气,温婉端庄,偏偏眼睫下有颗泪痣,无端添了一份妖冶。

原来这就是书中顾长凌的管家婆锦燕哪。

见她来了,对方诧异起身,“是你?”

云薇放下绣篮,道:“苏小姐,好久不见。”

锦燕面上划过一丝挫败,但还是不甘心道:“不知云薇郡主抓我来此,到底想做什么?”

云薇也不卖关子,“自然是帮锦燕姑娘,我知道你瞧见了云熙的事,正在被她追杀,最近躲藏的,怕是很辛苦吧?”

堂堂一个苏家小姐,现在荆钗布裙,一副憔悴之态,可见最近过得不好。

锦燕一愣,云薇与云熙交好,她刚刚还以为云薇是帮云熙抓的自己,才这么颓丧,没想到竟然不是。

但她依旧不承认,“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云薇自己坐下倒了杯茶,“锦燕小姐想来有所不知,我与云熙,并非传闻中的姊妹情深。”

“两年前及笄宴失德,是她算计的我。”

锦燕诧异,云熙那人心狠,真设计了嫡姐她是信的,让她诧异的是这云薇不一向没有脑子吗,前年见过她一次,对云熙言听计从的,没想到时隔一年,竟然还能看破?

她不动声色,“那郡主挺不幸的,不过,这应该与我无关。”

“怎么无关,咱们这不就拥有了共同的目标了吗?”

她又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示意对方可以坐着说话。

锦燕犹豫片刻,在她对面坐下。

云薇直接道:“两个月前,孙大学士的寿宴上,他的嫡子孙淼死于马上风,因家人觉得死因不光彩,所以对外宣称病逝。”

因为孙淼身子骨确实一直不好,所以说是得了急症死去,并未有人起疑。

“但是本郡主知道,孙淼是被云熙陷害的,我也知道,你当日目睹了全程。”

锦燕听对方语气里笃定,沉默了片刻,终于松口,“你怎么知道?”

云薇笑笑,“我自有办法。”

自然是因为她看了原著哪。

书中写着两个多月前,孙大学士的寿宴,邀请了许多京城权贵。

云熙与孙大学士的嫡女孙露交好,自然也去了。

宴席上,云熙饮多了酒,孙露让她去厢房歇息片刻,下午再走。

可是云熙不知怎的糊里糊涂走错了房,又因孙淼那天恰巧穿的墨蓝色,和太子殿下衣服颜色相近,导致她将孙淼错认成太子,投怀送抱了。

孙淼就算有些好色,但是云熙的身份他很清楚,所以并未碰她,只是,油水能揩还是顺手揩了。

云熙清醒后十分心虚,怕她的举动被人看到,生出误会,又怕后续孙淼会拿这事威胁自己,影响未来的太子妃之位,所以当时就心一狠,哄着孙淼喝下了烈药,又找了他的通房,让孙淼死于床上。

当时所有的涉事人云熙事后都已经解决了,唯独漏了一个人。

那就是孙淼的未婚妻,锦燕。

当时宴客都在前厅,锦燕趁机溜到孙淼房里,想偷一件东西,听到屋外有推搡声,下意识躲进了孙淼的衣柜里,透过缝隙,看到云熙投怀送抱,看到孙淼对她动手动脚。

更看到云熙清醒后,背对着孙淼下的药,最后找了他的两个通房来,生生将他玩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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