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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南秘书,她是薄总心尖宠!完整章节阅读

泉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别惹南秘书,她是薄总心尖宠!》,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都市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薄宴南织念,作者“泉萝”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倒也是和谐。又想起什么似的,陈总又跌跌撞撞回来,将刚才开口的醉酒男人也一并拖走了。薄宴此时坐在主位,手里端着脸高脚杯,其他还未离开的此刻也都恭维着。在洗手间的南织念,玩了几局消消乐,想着差不多了,这才回到包间。推开门,包厢内一片和气。南织念发现开始陈总已经走了。但南织念知道,薄宴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对方。只见剩下的几位都是场上的人精,立马将先前的事撇......

主角:薄宴南织念   更新:2024-04-20 03: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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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宴南织念的现代都市小说《别惹南秘书,她是薄总心尖宠!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泉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别惹南秘书,她是薄总心尖宠!》,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都市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薄宴南织念,作者“泉萝”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倒也是和谐。又想起什么似的,陈总又跌跌撞撞回来,将刚才开口的醉酒男人也一并拖走了。薄宴此时坐在主位,手里端着脸高脚杯,其他还未离开的此刻也都恭维着。在洗手间的南织念,玩了几局消消乐,想着差不多了,这才回到包间。推开门,包厢内一片和气。南织念发现开始陈总已经走了。但南织念知道,薄宴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对方。只见剩下的几位都是场上的人精,立马将先前的事撇......

《别惹南秘书,她是薄总心尖宠!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薄宴心下思绪涌起,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睥睨着手里拎着的衣领,此刻沾满了混杂的液体,嫌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陈总因为鼻子被打而出了血,此时又加上眼泪,斯文扫地。
一旁还在喝着酒醉醺醺的男人不合时宜地开口:“哎呀,我陪酒的妹妹呢。”
陈总听到这话,面上惊恐无比,就怕薄宴再迁怒于他。
他颤颤巍巍开口,“薄总,这……”
可不关他的事呀。
“都给我滚。”薄宴甩开陈总的衣领,起了身。
那老总听到这里,知道薄宴是饶了自己的狗命,连忙连滚带爬的要出去。
“谢谢薄总,谢谢薄总。”
到了门口,陈总还知道爬起来给薄宴鞠了两躬。
一身揉皱的西装在他身上,配着挂了彩的脸,倒也是和谐。
又想起什么似的,陈总又跌跌撞撞回来,将刚才开口的醉酒男人也一并拖走了。
薄宴此时坐在主位,手里端着脸高脚杯,其他还未离开的此刻也都恭维着。
在洗手间的南织念,玩了几局消消乐,想着差不多了,这才回到包间。
推开门,包厢内一片和气。南织念发现开始陈总已经走了。
但南织念知道,薄宴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对方。
只见剩下的几位都是场上的人精,立马将先前的事撇一边去,主动与薄宴相谈甚欢,上前举杯敬。
“薄总远道而来,我们敬你。”
薄宴也来者不拒,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觥筹交错间薄宴似乎微醺了,南织念却没再管他的心思。
换做以前,她会选择为他挡酒,此刻她却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似乎是发现南织念有些异样,薄宴微皱眉。
还没说话,就有一个不知死活的,舔着脸开口:“哟,这么漂亮一个美人儿,这来都来了,不喝酒怎么能行?”
“来来来,陪哥哥喝一杯,啊,一杯一杯。”
那人看南织念没反应,跌撞着从椅子上起来,端着酒杯就往南织念旁边来。
“……”
南织念心里不禁布满了厌恶,决心这场聚会结束,就把辞职报告交给薄宴。
她不想在这最后时刻得罪薄宴,在座的都是跟薄宴有着大大小小的合作,南织念不想让薄宴难看,免得他再刁难她。
而薄宴见此,狭长的眸却是半阖,并没有任何动作,似在一旁观看着一出好戏。
四周都被酒气浸透,南织念的视线稍在他身上作停留,便收回视线。
她强迫自己忍耐下喉间反胃的感觉,端起自己的酒杯,轻碰了那人的杯壁,一饮而尽。
“哈哈哈,没想到美人儿这么烈啊。”那人见状,更不依不饶,直接在南织念旁边坐了下来。
又将自己的酒杯满起来,被酒气包裹的男人看着南织念身着露肩掐腰礼服,便色欲上头。
甚至凑到了南织念面前,手脚不安分地摸索上香肩,想要伸手搂着她。
南织念辗转社交聚会数次,怎能不知晓这人的歹念。
她轻吐一口酒浊气,欲不着痕迹避开他的触碰,“我……”
只是她才刚落下一个字音,却骤然被一道冷厉的声音打断。
薄宴在旁边再也看不下去,胳膊绕过南织念背后,力道加深将那个男人一把推开。
“既然这么能喝,不如让我来见识见识王总的本事。”
他冷睨着眼前被东倒西歪的男人,墨眸中尽是薄凉。
“这哪能让薄总您亲自上场呀。”王总在被猛地撞击后稍微缓神,看清眼前人之后,立刻瞪大了眼。
“我不胜酒力,还是算了、算了……”
王总打着哈哈,想要趁此逃脱。
却刚迈开一步,脚下不受力般往前跌倒。
就在他喉咙中刚发出尖叫的声节,倏地被人紧紧攥住手腕,紧接着对上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幽冷眼眸。
“喝。”
酒杯被塞入他的手中,动作幅度过大,导致酒体倾洒而出。
王总颤颤巍巍地握着酒杯,感觉天地都在旋转颠倒。
周围的人沉默不语,带着几分同情的目光注视着他。
发酒疯惹谁不好,偏偏惹上薄宴。
才见他解决完一个人,这人又不知死活地撞上枪口。
薄宴一杯接着一杯,王总渐渐招架不住,甚至有些要倒下的趋势。
“南秘书,给他再满上。”薄宴已然有些上头,但墨眸依然清明,声色微冷地命令着南织念。
“你不是爱喝吗?”
薄宴勾唇,因喝多了酒,脸颊红润,看起来像个勾人的男妖精,“就这点就不行了?”
他用皮鞋踢了踢男人,一字一句带着命令:“继续。”
王总似听不到薄宴的话,连耳根都红透,艰难摆了摆手,终于忍受不住,直直倒了下去。
周围人见此,也不敢上前一步。
看着王总倒下,薄宴轻笑了下,转头看向南织念,黑眸中似染上了一些缱绻的不明意味。
见南织念并没有什么反应,薄宴冷哼一声,坐回了椅子里。
他已是满身酒气,发梢凌乱,却也丝毫不减身上的矜贵气场。
南织念看着薄宴,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醉酒的薄宴依旧迷人,甚至因为酒精,狭长的丹凤眼里仿佛掺着醉人情意。
南织念不觉得他是为自己出头,或者自己有多特殊。
只是薄宴在维护自己的自尊心罢了,毕竟南织念是他秘书,别人打她脸,不就是打薄宴的脸吗?
这辈子想要为自己而活的南织念,头脑清醒的可怕。
南织念定了定心神,看着薄宴已经恍惚不清,起身准备将薄宴送走。
她上前去搀扶着他,却一时没扶稳,险些二人一起摔倒。
“薄总,您小心。”
她用些气力,才拉住他颀长好大的身形。
薄宴音喝了酒,也没挑刺,顺从起了身,随着南织念出了包厢。
在会所楼下,晚风轻轻拂过两人。
“南织念?”
深吸几口凉风,薄宴头脑清醒了几分。
“……”
南织念蓦地听闻他叫唤,微偏着头,却不语。
他转头看到南织念圆润白皙的肩头,薄宴喉头一阵干哑。
喉结滚动了一下,别过眼不再看她。
司机老刘将车子开了过来,南织念贴心打开了后座的门,顺手扶着薄宴将他送了进去。
刚要起身关门,却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着自己的胳膊。力道不轻,南织念被他拉上了车。
挣脱不开的南织念无奈用另一只手关了车门,靠着车窗,想离薄宴远一些。
可薄宴无视她那小动作,倾身靠了过去。
“我叫你,你没听见?”
薄宴嘴角噙着冷嘲的弧度,忽而将头埋进了南织念的肩头,嗅着她的味道,想看与那晚的芳香是不是类似。
南织念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记推开薄宴。
周身被扑鼻的酒气缠绕,两人的身躯紧紧贴住。
南织念即便被这浓烈的气味呛得想出声,都被他堵在唇边。
而他们紧靠着包厢的门,外面凌乱的脚步声南织念听得清清楚楚。
南织念生怕自己出声导致外面的人闯进来,她捏紧面前男人绷紧的臂肌,不让自己有丝毫懈怠,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南织念清楚的听到外面人不善的交谈。
“去那边找找!”
“这边没人!”
“那边几个包厢都给我找!”黄老板凶狠的目光扫过周围,手关节握紧发出嘎吱的响声。
“今天就是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
“打伤我们那么多兄弟,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他的话掷地有声,听闻便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话音落下,外面脚步声杂乱。
南织念心被提至最高点,砰砰直跳。
他们所处于的位置,距离他们只有一墙之隔,只要推开门,就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此时,面前的男人却似乎不满她的分心,撬开她唇舌的同时,还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南织念疼得差点哼出声,指尖掐着掌心,极力控制着自己。
他是狗吧!
她要是这时候发出声音,他们俩就得一起死!
好在,急促的步伐声渐行渐远。
这边的包厢因为当晚没有对外开放,所以那些人并未向这边走来。
可南织念仍旧不敢挣扎,只能贴着门。
就怕万一他们再次回头。
南织念不敢出声,只能任由薄宴紧紧抱着,脚此刻已经有些麻了。
薄宴的整个上半身全靠在南织念的身上,她的腰向后仰着,她几乎要站不住了。
“你是谁?”
带着温热酒气的气息撒在南织念脸上,腰上隔着布料南织念也能感受到薄宴的体温滚烫。
直到走廊再无动静身后。
好不容易慢慢挪动着脚站好,南织念伸手推搡薄宴。
这些亲密的触感让她有些不适,两人结婚多年,薄宴对她除了做,就没有别的亲密接触。
南织念不敢出声,她并不想被薄宴认出来。
然而她的抗拒举动,放在薄宴眼里,却如同欲擒故纵。
他的眼眸愈深,在这昏暗的环境里,似要将她彻底看穿。
大手直接捞住她瓷白的肩颈,将整个柔若无骨的娇躯圈在怀抱里,令她动弹不得。
“到底是谁?”他将头埋至她的脖颈旁,伴随着呼吸的缝隙,话音犹如蛊惑之音,萦绕在耳侧。
令她耳畔温热一阵发麻,愈发动弹不能。
两个人的心跳交织,似乎在此刻已经融为一体。
南织念被薄宴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她皱着眉头推搡薄宴,可却似是没有任何力气。
薄宴重新深深吻上了南织念,在两个人呼吸交错时,南织念听到了自己如鼓点激烈的心跳。
“唔……”
南织念压抑着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出轻吟。
“不是哑巴,怎么不说话?”
薄宴听到她细微的声音,唇边噙着意义不明的弧度。
“……”
南织念抿起桃唇,小口小口喘着气。
而薄宴此刻什么也没有在意,只是看南织念不敢挣扎,便肆意妄为的将两个人贴得更近。
“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南织念的脖颈,她似乎快要失去理智了,“否则,别怪我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薄宴一呼一吸,都令南织念心窒,她艰难伸手挡下薄宴的脸,将他的脸推往一边,自己才得以喘息。
南织念知道,若是开了口,便瞒不住了。
她深吸了几口气,薄宴却又将头扭了回来,甚至为了不让她乱动,薄宴一手捏住了南织念的手腕。
“叫什么名字?”薄宴掐着她的脖子,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轻舔上耳垂,薄宴似是要挟南织念开口。
南织念因为刺激感猛的一推,薄宴有些恼怒,又一次大力将两人距离拉近。
“你以为,这次还能逃脱吗?”
昏暗的房间没有光源,只有应急灯照出微弱的光,从包厢门上不大的磨砂玻璃窗透了进来。
南织念艰难抬头,透过微弱的光看到薄宴眼神里的复杂情绪。
他的眼底私有深沉的压抑,抑制住此刻酒精上头的麻痹,同样隐忍着对于无法探知眼前人的怒意。
然而,还有另外一丝隐藏更深的情/欲,不知是现下的氛围所致,还是她晃眼看错,令她不由别来目光。
薄宴死死盯着她,却因为灯光太过微弱,看不清她的脸。
薄宴修长的手指伸到南织念脸上,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描绘着她的嘴唇。
突然薄宴又用力掐住了南织念的下巴。
“嘶……”
南织念吃痛。
这一世的走向慢慢变得奇怪起来。
原本这些,都不该是她与薄宴一起经历的东西。
却因为重来的那一刻自己的选择,让这一切的变化都朝着意料之外进行着。
她开始慢慢挣扎,想从这个牢笼里逃出去。
她知道,如果自己再纠缠,结果定将是万劫不复。
重来的机会异常难得,南织念不会再放任自己沉沦在薄宴的危险又迷人的漩涡里。
薄宴此刻已没有了清明理智,整个人因为酒精的原因浑身发烫,可即便如此,他的力量依旧是南织念无法比较的。
他感受到怀里的温软想要逃离,紧蹙眉头,将手下的力度加大,不让她逃脱。
“你还想去哪儿。”
嘶哑低沉的、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薄宴将下巴抵在了南织念的肩头。
南织念此时觉得像被禁锢起一般,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两个人之间暧昧升起,薄宴发烫的身躯此刻像是要将南织念烫伤。
门外的打斗声渐小,南织念攒了一口力气,突然下蹲,从薄宴的臂弯里逃出。
薄宴察觉到怀中的女人此刻已不在面前,他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一阵眩晕使他扶住了墙。
深吸了一口气,南织念猫着腰在黑暗中缓缓移动。
她悄声来到薄宴的身后,看着薄宴摇摇晃晃想要转身,此刻,灯亮了。
就在薄宴的侧脸慢慢放大时,南织念心中陡升起被逼到尽头爆发而出的欲念。
那是上辈子被薄宴践踏也没来得及鼓起的勇气。
南织念红着眼眶,猛地抬手举起一旁的台灯,不再思考——
她把台灯狠狠地往男人的后脑勺砸了过去!
“妙妙,结婚和谈恋爱不一样,并不是喜欢就能走的下去。比如,我和薄……”
话到嘴边,南织念咽了下去,这一世她和薄宴再也不会走到那个地步了。
“什么?薄宴?”
沈妙前一秒还在为感情纠结,下一秒听到八卦便立马转移了重点。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我的话?”
看她这般没心没肺,南织念差点儿气笑了,也懒得再与她多说这种听不进脑的大道理。
“算了,反正这门婚事我不同意。”
两人正说着,李益跑了过来,殷切地看向他们二人。
“妙妙,估计你们晚上没吃饱吧,不然我带你们到镇上吃点儿东西。”
“可是,都这么晚了。”
沈妙环顾四周,虽然此时不过晚上9点,可整个村子没有路灯,似乎已经被黑暗包围了,也就让人觉得时间格外的晚。
李益却不这么认为,软下态度解释道:“村里的人睡得早,比不得大城市,不过这会儿镇上应该有店,虽然没有大的酒店,但是能给你们买一只烤鸡翅。”
吃过晚饭,李家人看南织念和沈妙交换眼神儿出门儿,心慌不已。
虽然嫁妆还没谈成,可若是现在闹掰了,就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一家人凑在一起,十几个脑子商量了半天,才决定让李益低头,重新把沈妙的心拉回来。
“那,咱们去吧。”
到底还是把李益放在心上,他一开口,沈妙的心就偏向了他。
前一世的经验告诉南织念,这人一旦陷入恋爱脑,拔出来是要个过程的。
无奈,她只能和两人一道驱车到镇上去。
“妙妙。”发动车子,李益将车内的灯光调成暖光,而后扭头看着沈妙。
“嗯?”
“刚才饭桌上姐姐她们说的那些话太不应该了。他们从小在村里长大,思想观念老旧,总觉得一家人的钱应该放在一起花,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嘁,南织念在心里骂道,既然是这样,为何不把你们的钱拿来给妙妙花?
沈妙有些动容却不知如何接口。
李益又继续往下说。
“这件事是他们不对,往后我会慢慢劝说他们,让他们放弃这样的念头。”
说到此处李益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沈妙的手,用深情的望向她。
“你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外面路道太幽暗,李益这一转头看向沈妙,便也没有顾及前方道路。
在后面一直盯着他一举一动的南织念,却借着微弱的车灯,察觉到了前方有正在行驶的车辆。
在这乡村野道道路狭窄,他这一往前开便没有地方错开。
“前面有车——”
南织念才蓦地出声提醒。
却为时已晚,他们的车撞上前车,追尾了。
“砰——”
好在李益反应够快,并没有发生大的车祸。
但车头定是遭受了破损,前车也不例外。
车是租来的,李益面如死灰,坐在驾驶位上没动弹。
沈妙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也是愣在副驾驶上,倒是南织念先下了车。
前车车门打开,下了两个修长笔直的身影。
秦莫离看着来人,笑道,“南秘书,好巧啊。”
“这么巧。”
这真是够巧了。
南织念干笑两声,就应该看清车牌号再下车。
薄宴绕到车身后方,查看车子的损坏情况。
他的后盖被撞出了个大坑,按照损失估计至少要百万上下。
南织念的车也被撞的不轻,可这损失比起不严的根本不值一提。
“南秘书。”薄宴墨眸在夜色中愈发深邃,缓缓启唇道,“后车追尾,你们全责。”
李益一下车听到全责二字,往后缩了缩,倒是沈妙过来,站在了南织念的身后。
“薄总,对不起,我们赔。”
南织念摸出手机打开灯光,仔细的看了两处损伤,而后抬起头来,语气客气的像是陌生人。
“实在是对不住,薄总是我们撞上了您的车。这附近没有4s店,明天我会安排人将您的车送回去检修。回去之后我也会协同保险公司已到为您送上赔偿,至于您这几天的行程,麻烦您留个地址,我会租好车辆送到您的住所。”
她语气从容,全然不见一丝慌乱。
薄宴看着她,想到了沈泊简资料里空白的感情经历。
“车的损失超过百万,南秘书月薪不过几万,上班的时间也不长,到底要拿什么赔给我?”他微微侧目,凝视着她在黑夜中仍瓷白透光的脸颊,“还是说,让你的男朋友来赔?”
“男朋友?!”沈妙在身后,忽然一惊一乍。
“你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我都不知道。”
南织念无奈的看了一眼沈妙,而后恢复了客气的表情。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薄总只需要放心,赔偿会如数打到您的卡里。”
秦莫离打了个冷颤,觉得这气氛诡异的有些过分了,赶紧出来打圆场了。
“走保险就行了,也不是什么大损失。”
薄宴微微转头看向秦莫离,目光带着寒气。
秦莫离立马噤声,这毕竟不是他的车,最后还是得薄宴说了算。
薄宴收回视线,看向南织念。
“南秘书应该知道,除了车辆自身损失之外,运营车辆还需要赔偿误工费。”
这话一出,就连秦莫离都倒吸一口凉气。
薄宴是名副其实的分分钟百万上下,南织念就是卖身为奴,恐怕也赔不起。
薄宴不是缺钱的主,今儿个一上来就狮子大开口,恐怕是有别的目的。
南织念联想到晚饭时的所听所闻,立马就猜出了大概。
几天的误工费和车辆损失,南家也不是赔不起。但是以薄宴的脾气必然不会让他们赔钱了事。
时间不早了,与其在这儿拉扯,倒不如开门见山。
“薄总恐怕是有别的要求吧?”
薄宴还未回答,秦莫离便想明白了,从包里掏出照片,交到南织念的手里。
“请南小姐帮忙,在村子里打听打听二十年前是否见过这样一个姑娘。”
南织念接过照片认真看了看,这和她前世曾经见过的薄宴儿时照片有几分相似,以此推测恐怕是薄宴的亲人。
“好,我尽量打听,但不保证一定有结果。”
“好。”薄宴也不多说,转身上了车。
秦莫离跟着上车走出办半里路,才说出心中的疑惑。
“你不是说这事儿要保密吗?怎么又交给南秘书了?”
薄宴冷睨了他一眼。
“没事儿少喝点儿酒,脑子都不灵光了。”
“啊?”秦莫离依旧想不明白。
薄宴冷道,“刚才他们身后跟着的男人,就是我们询问过的最后一户,所以,南织念应该已经知晓了。”
看着薄宴走远,李益这才缓缓的走了过来,颤抖着开口。
“咱们是不是不用赔钱了?”
南织念将照片收好,再次查看引擎盖情况。
“他们的是不用赔的,可我们这车是租来的,估计也要赔个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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