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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彩片段
院外的天黑蒙蒙一片,令人分不清是早上还是晚上,没过多久一道惊雷炸开,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砸在屋檐下发出刺耳的嘈杂声响,瞿绾眉走到青石院门口时,脚下石板淋得发乌,廊道两旁已满是泥泞。
柳香的哭声透过如擂鼓般的雨声,响彻天际。
“二爷!我当真是受人陷害!二爷!”
“您就相信我这一次吧!二爷!”
瞿绾眉放缓脚步,玉瑶撑着伞扶她进院,走进院时,柳香正被一群小厮架着往雨里拖,头发和衣服早已湿透。
瞿绾眉上前拦住他们:“宁彦,这是发生何事?”
宁彦站在伞下侧过头来。
雨下得很大,一串串珠帘就像万重山将他们隔得远远的。
他透过袅袅水雾看向米黄色油纸伞下的瞿绾眉,阴沉的脸瞬间如乌云覆面,深不见底,许是不想被她窥见狼狈,他立马侧过头,避开她投来的目光,抬手指向柳香冷声道:“你问她!”
瞿绾眉垂眸看向柳香:“柳姨娘,是何事?”
柳香此时已心如死灰,见到瞿绾眉的时候,忽生出一丝希望,跪在泥地里一边哭着一边叙述着自己被冤枉一事:“二少奶奶,婢子当真不没有私会外男,那条腰带婢子当真不知道为何会在婢子的床榻上。”
院子里的屋檐下站满女使和婆子,梅落和章莺莺也在其中。
章莺莺搀扶着荣儿,正等着看柳香的好戏,她没想到瞿绾眉会过来。
在她看来,瞿绾眉身为正室应该和她一样都巴不得柳香死。
瞿绾眉一身水绿长裙立在伞下,双眸轻阖,垂下长长睫毛,冷冷扫过众人,声音自带当家主母该有的威严:“来人,把腰带拿来。”
小厮们没有动,纷纷看向宁彦。
瞿绾眉斜眸瞥向丹烟。
不等宁彦有所反应,丹烟已经快步将地上沾染污泥的腰带拿到瞿绾眉跟前:“小姐。”
瞿绾眉丝毫不嫌弃地接过腰带仔细查看。
众人屏住呼吸凝视着瞿绾眉,院子变得异常安静,只听到雨水噼里啪啦的落地声。
章莺莺也给自己捏了一把汗,神情紧张,双手一个劲地搓着手中绣帕。
宁彦不敢直视瞿绾眉,背负双手也在耐心等待。
瞿绾眉见过腰带之后,冷笑出声:“二少爷,今日你只仅凭着一条腰带就断定柳姨娘私会外男之罪,是不是太过武断。”
宁彦不以为然:“夫人,何为武断?一条男子的私物,还不能作为证据?”
瞿绾眉在玉瑶撑着的伞下,走到宁彦跟前,将手中腰带再次递给他:“二少爷你再看看这腰带有何不同?”
宁彦十分嫌弃地瞥了一眼:“有何不同?”
瞿绾眉摊开腰带,将里头的细节展露在人前:“此腰带虽是玄色,外有皮革所裹,但里头扣着小玉环。”
“诸位可不知,有种玉带是女子所有,一眼看去瞧着和男子无异,但玉环不同,男子为大玉环,女子为小玉环。”
宁彦身为世家公子,十指不沾阳春水,还当真不大知晓此事。
章莺莺小门小户的丫头更加不明白。
瞿绾眉继续道:“成勇侯府家的小女儿素来爱骑马射箭,曾让我用男子骑装改过一套女子骑装,和这条腰带相差无几。”
宁彦这时明白她的话:“你说这腰带是女子之物?”
瞿绾眉笑:“没错。”
众人哗然,就连柳香自个也没想到。
宁彦有些不信,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不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拔除:“所以,她为何要私藏女子骑装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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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绾眉没想过柳香会因为宁彦的一脚,而选择赴死。
“我家姨娘一心只为二少爷,可二少爷却从未把她放在心上,昨日二奶奶走后,姨娘腹痛难忍想要去唤二少爷,却被二少爷告知,让她自生自灭。”
“姨娘本就心死,听到二爷的话更加伤心欲绝,不恋凡尘,只求一死。”月棠泪声俱下,红肿的眼睛已经看不清路。
瞿绾眉听后,沉思良久,没有急着去给柳香收尸,而是问了月棠一句话:“你家主子就这样自缢在屋中,就算是死,也没有人会替她说话,你想不想替你家主子报仇?”
月棠哽咽着点了点头:“婢子深夜来寻二奶奶就是想来求二奶奶替婢子姨娘做主!她不能就这么白白去死!”
瞿绾眉站起身道:“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回房用你主子的笔迹写下一封书信,随后去前堂等着,记住一句话,你家主子是在前堂自缢,知道没有?”
月棠并未多问,重重点头,眼里都是想要替柳香报仇的决心:“是,二少奶奶。”
当晚,瞿绾眉派出院中身手极好的侍从悄悄将柳香的尸身偷出,随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移到前堂的匾额之下,白绫还是那道白绫,伤口还是那道伤口,凳子,书信,一应俱全,只等着天亮时,被路过的女使发现。
此事只有她还有丹烟月棠知晓,就连玉瑶她们也瞒着。
现在事情已了,柳香的清白被保住,宁彦被宁公爷厌弃,章莺莺被贬为贱妾,也总算是没枉费她一夜的功夫。
此刻,窗外已经放晴,泥地上任旧都是水坑,雨水能冲刷泥污,却扫不去满地疮痍。
成群的白蚁正撕咬宣国公府里陈旧烂木头,外面的人如何将它装裱得光鲜靓丽,里头早就空了。
一条人命,就像一缕单薄的清风,吹散之后,无人知晓。
宁彦自从被宁公爷斥责后,还当真没有再去过青石院。
章莺莺也带着自己进府时的包袱住进西厢。
西厢内阴暗潮湿,老鼠四处乱串,蜘蛛满地爬。
章莺莺才入府一月不到,便大起大落,浑身是伤,在住下的第一晚,她就有小产之兆。
荣儿看着那褐色的血,大惊道:“姨娘,你......你见红了!婢子替你去叫大夫!”
章莺莺赶忙叫住她:“不用去!”
荣儿回头:“为何?姨娘,你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可万万不能有事啊!”
章莺莺起身拽住她的手臂:“我说不能去就不能去,今日我这个孩子要是保不住,你我都得死在这府里!”
荣儿怔住,眼睛红红:“姨娘,可是你现在不请大夫来,孩子出事,我们不是一样得死!”
“不!今晚只要大夫不来,无论出了何事,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会在。”章莺莺坚定道。
荣儿看着她,似乎明白她的话,缓缓退回步子。
章莺莺松开她的手,吩咐她道:“今日我这肚子里的孩子无论出了何事,你就都当做不知道!”
荣儿深吸一口气,低下头无奈回:“是,姨娘。”
章莺莺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她娘之前给她的保胎丸,连倒出十多颗药丸握在手心,转身走到床榻上坐下。
她想赌一把,赌自己的孩子能熬过今晚。
潮湿冰冷的被褥,满屋子的霉味,章莺莺这回没有再想之前那般埋怨,她咬着牙承受着这一切,一口一口吞下保胎丸。
青石院里另一处屋子里,梅落披着斗篷匆匆离开。
“给我站住!” 宁彦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近,狭小的巷子里甚至能听到他因为奔跑而急促的呼吸声。
瞿绾眉沉下忐忑的心,提着衣摆大步跨过门槛,朝这扇灰门里奔去。
门口是假山流水,通往着南街最昂贵的茶楼,瞿绾眉穿过溪流,映入眼帘是一道狭窄的楼梯。
“在这里,快给我追!”
宁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瞿绾眉凝着眸,稳住步履朝楼道跑去。
黄杨木所制的楼梯被她踩出轻微的哒哒声,楼上的侍卫闻声朝这边看来,想要阻拦,但却被屋里头的人拦下,并命他退到暗处。
瞿绾眉快步上楼,刚来到二楼的长廊内,宁彦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快,她就在上面,给我追!快!”
瞿绾眉的心随着脚步扑通扑通跳着,她环顾四周,停下的脚步,仅有数秒稳住慌乱,抬头锁定跟前的一道厢房门。
那是一面用黄金竹编制的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而且门口并未有侍从把守,里面一定无人。
来这座茶楼来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宁彦想要寻人,不可能随意闯进每一间厢房都细细查看。
瞧着不宜随便踏入的房间,眼下是最好的藏身之地。
她拿定主意,推开房门冲进屋内,转身将房门关好。
瞿绾眉背靠着门,紧悬的心渐渐松下,谁知,她刚要抬头朝房内走时,却见到前方椅榻上端坐着一位男子。男子一身玄色广袖常服,头上戴着银镂发冠,手中还握着一盏琉璃杯子。
他的衣摆和袖口的襕边上绣着月白色的山河纹,辽阔江河气势磅礴,一丝一缕都彰显着他尊贵至极的身份,
瞿绾眉大骇,还来不及思考他是谁。
男子已抬起眼睫,朝她看来。
一双乌黑深邃的眸蒙着一层缥缈的雾,宛若如一汪幽暗清冷的深潭荡着微波朝她肆无忌惮地入侵,瞿绾眉呼吸一滞,在狭小的空间里,闻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和松木香。
熟悉的香味,瞿绾眉眸光凝出光,刚要开口。
只听到身后的门外又响起宁彦的声音:“在这里,快给我追!”
瞿绾眉的心一紧,抬手朝跟前男子行礼:“公子,小女子被匪人所追,想在此处藏身片刻。”
男子放下茶杯,并未回她的话。
门外依稀传来争论声。
“少爷,这里不能进,二少爷。”
“里面没人,为何不能进!”
瞿绾眉见着宁彦执意要破门而入,目光落到男子身后的屏风,现在只要她躲到屏风后,就能逃过一劫。
然而,她才刚跨出一步,跟前的男子突然起身打掉她头上的白纱斗笠,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旁,与自己并肩坐下。
柔软的垫子,她的身子紧挨着一旁的陌生男子。
春季的布料不厚,甚至能感觉到彼此传来的温度。
瞿绾眉的头脑在这一瞬间里变得一片空白,耳朵旁发出呜呜的声音,理智让她警惕地侧过身想要挣脱男子的手。
谁知就在这时,宁彦突然一脚踹开房门,冲进房内。
瞿绾眉的心忽地跳到嗓子眼,背脊僵住。
此刻,她身为国公府内妇,竟坐在一位外男身侧,而她的夫君正巧就在她侧身的数步之外。
宁彦心急寻人,形色匆匆,闯进屋还未看清屋内的人,传来一声威严的冷呵:“放肆!好大的胆子!”
宁彦一惊,忽的扑通一声跪地道:“宣国公府次子见过王爷。”
就在这时,长公主回到屋内,高声笑道:“瞿小姐,尺寸量得如何?”
瞿绾眉转身,朝长公主毕恭毕敬回:“回长公主的话,臣妇已替王爷量好身。”
长公主笑,为了不耽搁瞿绾眉改花色,没有再将她挽留,派人将她送出府。
临行之前,瞿绾眉特地将前几日绣好的绣帕子,偷偷遗落在院门口。
白色的纱绢,落在一株水仙花的上,并不扎眼,
长公主将瞿绾眉送出院后,回头时正巧瞧见。
她捡起地上的帕子,见到上面的绣花,面露惊色,良久后,泪眼婆娑。
身旁的女使赶忙扶着她:“殿下,您这是?”
长公主眼泪漫出,颤抖着手,一遍又一遍摸着上面绣着的朵朵金桂:“这,这是霜儿最喜欢绣花,快!快给我去查,看是谁落下的!”
女使想了想回:“殿下,今日只有国公府二少奶奶来过。”
长公主眸露惊色,很快眉眼里尽是欣喜。
女使笑道:“霜儿小姐生前,最爱瞿夫人的手艺,没想到这位瞿小姐竟得了瞿夫人真传。”
长公主将帕子捧在怀中,看了又看,如获至宝般紧攥在手中,巴不得揉进血肉里。
屋里的摄政王闻声赶来,宽大的衣袍扬起院内的尘:“母亲,这是为何?”
女使回:“帕子,瞿小姐不小心留下的帕子,上面绣着陆先生最喜欢的绣花。”
摄政王眸中闻言也眸子微怔,他抬手让小厮女使退下,扶着长公主朝屋里走:“母亲,我们先进屋。”
长公主巍巍颤颤地靠着儿子,抬着沉重的步子朝里走。
摄政王比长公主高上一个头,原本骨架大微胖的她在儿子身边也衬得小巧许多。
二人进屋后,长公主缓过神来,连忙朝一旁的女使吩咐道:“去,快去,两个人将瞿小姐一路护送到宣国公府。”
女使露出疑惑:“殿下,这是为何?”
长公主握住帕子回:“霜儿喜欢的东西,也仅只剩下这点,我不想让它再消失,瞿小姐因商贾身份在国公府一直不受待见,今日我的人,亲自送她入府,给她多添台面。”
女使恍然大悟,行礼应道:“是,殿下。”话落,转身去传话。
长公主看着瞿绾眉刚刚离开的背影,双眸雾蒙蒙一片,思绪已飘向远方。
陆凌霜是她出嫁之前的闺中挚友,也是摄政王的启蒙老师,是个女先生。
当年,陆凌霜非常喜欢瞿夫人的绣花,尤其是喜欢她绣的金桂。
平常的金桂一日就能绣好,但瞿夫人为答谢陆凌霜的知遇之恩,特地研究出新针法,绣出独一无二的桂花。
陆凌霜收到后十分喜欢,天天将帕子拿在手中,后来瞿夫人一死,绣帕成绝品,她伤感许久,在临死之前,派人将这个帕子上的绣花剪裁出来,缝合在给摄政王所制的成衣上。
成衣是成年男子所穿,当时摄政王才六岁,也算是给他奉上最后一礼。
摄政王为了感念先师,每到临近她忌日时,都会穿上两日,那日瞿绾眉撞见他,正是他从墓地祭拜回来。
瞿绾眉早前只听父亲说过,长公主喜欢她娘亲的绣品,尤其是那金桂,为此每年都会来府邸问一问。
她并不知道,长公主是爱屋及乌,但不管是谁喜欢她娘亲的绣品,她的目的都已达成。
瞿绾眉出府时,长公主府的女使和小厮特地备上公主最常坐的金辂,将她一路护送回宣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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