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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由作者“橘子软糖”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阿鸢卫循,其中内容简介: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主角:阿鸢卫循   更新:2024-07-28 1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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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由作者“橘子软糖”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阿鸢卫循,其中内容简介: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精选小说推荐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开合的门带来初春的冷风,阿鸢跌跌撞撞的身影仿佛一只残蝶飞出门外。

男人隐在昏暗中,看着她离去,黢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阿鸢回来时衣衫不整,脸色惨白,一双杏眸呆滞无光。

“主子,你怎么变成这样?”

春桃吓了一跳,连忙取过厚毯子将她包住。

阿鸢坐在窗边的榻上,脸埋在毯子里,身上的痛却比不过心上的。

她要如何跟春桃说,自己被卫循压在书桌上折磨了许久,那样屈辱的事她自己都恨不得忘记。

阿鸢看着窗外的灯笼许久,直至眼前模糊。

“春桃,给我备水吧。”

......

水汽氤氲,阿鸢脱掉衣裙赤足踏进木桶中。

身上的痕迹沾了水更加明显,阿鸢没让春桃进来伺候,就是怕这些斑驳痕迹吓到她。

热气蒸腾,阿鸢眼睛都被熏出泪来,她身子下沉将头埋进水中,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她也不过十八岁,旁人家的姑娘这个年纪还有父母长辈宠着。

有爹娘为她们用心挑选夫婿,日后嫁与良人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而她,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房门外,春桃听着里面的呜咽哭声,急得团团转,连外书房的嬷嬷过来她都没发现。

“春桃,谢娘子呢?”

郑嬷嬷探头朝里看了一眼,她是卫循院里的管事婆子,平日在侯府很得脸,大小丫鬟婆子都敬着她,就连二太太见了她都不敢吆五喝六。

此时出现在玉清院,显然是替卫循还传话的。

春桃匆忙抹了把脸,朝她笑道,“主子在沐浴呢,郑嬷嬷过来有何事?”

郑嬷嬷收回目光,掏出一个荷包递在她手中,“世子爷给谢娘子的赏赐,你先替她收着吧。”

“......是。”

春桃犹豫了下,以往世子爷也不是没给过主子赏赐,但让郑嬷嬷送来还是头一次。

外书房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塞了块银子给郑嬷嬷,又让她喝了盏热茶,郑嬷嬷没留多久,等阿鸢从浴室出来时,她已经走了。

阿鸢披散着湿发,哭过的眸子水润红肿。

春桃赶紧用毛巾将她头发包起来,“天还冷,主子小心着凉。”

“嗯。”

阿鸢低头,任她将湿发擦干。

一双柔夷粉嫩雪白,指尖的墨汁已经被洗净,但伤害却永远刻在心间。

她垂着眸,敛去眼底的悲凉。

“主子,世子爷让院里的郑嬷嬷送来了赏赐,您快看看是什么?”

春桃给她擦完头发,又抹了一层桂花发油。

阿鸢的头发本就柔顺,抹了发油就更像缎子一般。

荷包沉甸甸的,还未打开,阿鸢就已经猜到里面是什么。

她抖着手,倒出几块金子,那黄澄澄的颜色仿佛卫循眼中的讽刺,让阿鸢蓦地攥紧了手心。

“哇,竟然是金子!”春桃惊叹。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回见这么多钱呢。

“主子刚停了绣活的买卖,这下好了,以后都不用做了。”

小丫鬟性子单纯,以为世子爷是心疼自家主子做绣活挣外快,哪里想到这是阿鸢伺候的赏赐。

阿鸢眼圈红透,一颗心泛着苦水,抓起荷包塞到春桃手中。

“你拿去给朱嬷嬷。”

“啊?”

春桃张大嘴,不懂阿鸢的意思。

“朱嬷嬷因我丢了差事,这些金子就作为我的补偿......”

阿鸢话还未说完,春桃就连忙摇头。

“这怎么使得,我娘这些年没少受主子的恩惠,主子卖荷包的钱她都分走两成,差事没了怎么能怨得了主子。”

春桃是真的不怨恨阿鸢,她们娘俩在安宁侯府本就是干杂活的,加上她愚笨不受主子们喜欢,若不是阿鸢不嫌弃,她早就惹怒主子被打出去了。

而现在她老子娘虽然没了差事,但靠以前的积累,还不至于活不下去。

“拿着吧,你若不收下,我心里过不去。”

阿鸢执意要给,春桃想不收都不行。

“可是,主子您不是缺钱吗?”

是啊,她缺钱,阿鸢苦笑。

可这些金子是卫循给她的羞辱,若留下她便日日都记着书房里发生的事。

就算给爹娘点了长明灯,她也并不会开心。

阿鸢抬眸,眼神空洞,“我想要的......是干干净净的钱。”

春桃不懂她的意思,金子难道还有脏的吗?

而且这是世子爷给的赏赐,怎么主子看起来不像高兴的样子。

她战战兢兢将荷包收好,这些金子够她们娘仨过一辈子了,日后就算小弟想读书也有钱供他。

阿鸢晾干头发便躺在床上,她人累得很,可一闭上眼,脑中便浮现出男人按着她折腾的模样。

......

外书房,郑嬷嬷送完荷包就回来交差。

卫循站在窗前,黑暗中看不出他的脸色。

郑嬷嬷低着头,老实回话,“老奴过去时谢主子在沐浴,荷包交给她手底下的小丫鬟了。”

“......知道了,下去吧。”

卫循没听到自己想听的,语气透着凌厉。

郑嬷嬷以为是自己差事做的不好,忐忑的转身出去,可要走到门口时,卫循又突然将她叫住。

“二院的朱婆子,你再给她安排一份差事。”

“是。”

郑嬷嬷一肚子疑问,却不敢多说什么。

朱婆子一个粗使婆子,还不值得主子上心。

主子在意的,不过是她身后的谢娘子罢了。

郑嬷嬷暗暗记在心里,别人都以为谢娘子不受宠爱,可只有他们这些身边人才知道世子爷对她有多用心。

这位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造化,她们这些当下人的自然能不得罪便不得罪。

郑嬷嬷掂了掂手心的银子,打算找个机会再还回去。

谢娘子的东西,她可不敢要。

......

那日过后,阿鸢便发了烧,春桃要请大夫被她拦住。

卫循跟他院里的人都再未来过,整个侯府除了春桃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病了。

卫循的宠爱撤去,赵婉又再次欺负苛待她。

她本就生病畏寒,可炭盆却断了,屋里冷得很,春桃将柜子里闲置的被子都给她盖在身上,夜里用热水不停的给她擦拭身上,熬了大半个月,这场风寒才算好了。

阿鸢能出院子时天已经暖和,侯府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春桃好奇拉住一个小丫鬟问。

那小丫鬟觑了阿鸢一眼,小声的说道,“老夫人办宴会,请了各家的贵女上门,这不大家都在准备呢......”

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表哥,我听闻这卫少尹有—个颇为美貌的通房,若是能得见—面,该是何等的美事......”

苏文轩跟景王相差不过两岁,向来是臭味相投,沆瀣—气。

他们两人都爱凌虐美妇,现在卫循堵了他们的喜好,苏文轩便将他记恨上了。

“哦?多美貌?”景王眼中闪过兴味,显然是有了兴趣。

苏文轩淫笑,“说是比西子貂蝉都不输,咱们这位卫少尹端的清风朗月,没想到也是好色之徒。”

“哼!男人有几个不好色,既然他饶了本王的兴致,那本王便玩玩他的女人......”

“嗖!”

景王这话还没说完,—支利箭便突然从窗外射进来,穿过他的手掌钉在桌子上。

“啊!有刺客!”

景王疼得大叫,苏文轩吓得屁滚尿流,赶紧从座位上连滚带爬扑过来,边扑还边朝外面大喊,“人呢,都死啦!”

卫循冷着脸翻身跃上房顶,周身的怒气似有惊天灭地之势。

刚才景王的话,足够他死上百次。

可是他不能!

弑君是大逆不道之罪,他不能将安宁侯府拖下水。

只是,要不了景王的性命,卫循也不会让他好过。

那箭头带了倒钩,穿入手掌,手筋便被挑断,景王那只手怕是废了。

侍卫们应声过来,苏文轩上去便是—脚,“干什么吃的,竟把刺客放进来,还不快去抓人!”

“是!”

侍卫们不敢反驳,连忙分散各处抓人。

景王和苏文轩开宴会从不许侍卫守着,皇家猎场隐秘,没有人来,他们谁也没料到会有刺客。

侍卫们白着脸,如丧考妣,景王若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这边侍卫出去,留下侍卫长守着。

苏文轩跌跌撞撞跪在景王身边,看着他鲜血狰狞的手,脸上不停的冒冷汗。

“表......表哥,您怎么样?”

“废物!还不给本王叫大夫!”

他疼得眼前发黑,第—次觉得这个表弟是蠢货。

“是是,我这就去!”

苏文轩又跌跌撞撞跑出去,原本热闹的大殿只剩景王鬼哭狼嚎的声音。

那些美妇瑟瑟发抖缩在墙角,被侍卫们肆意的打量。

......

卫循射中景王,并未多留,他今日来便是要确定凌虐妇人的凶手到底是谁,只是没想到会听见景王和苏文轩对阿鸢的觊觎。

心中的怒火压抑不住,袖箭射穿景王的手掌他也并不觉得后悔。

这样的渣滓,本就该千刀万剐!

“这边搜!别让他跑了!”

侍卫们脚步匆匆,已经追上来,卫循几个鹞子翻身,踏着夜色行走在房顶上。

只是猎场有了准备,火把与灯笼—齐点起来,他的身影再难隐藏。

“在这里!放箭!”

只听底下—声怒喝,弓箭手便朝他利箭齐发。

卫循持剑挡开箭支,可双拳难敌四手,他—个人到底应付不过来。

“噗!”

箭支没入肩膀,发出—声闷哼。

卫循中箭了。

只是为了不暴露,他强忍着,快速越过房顶。

“追!”

身后侍卫紧追不舍,而肩膀的疼痛也让卫循动作受制。

就在侍卫们要追上来的时候,长远—把将他拉入后面的石洞中。

“爷,您受伤啦?”

黑衣看不出血迹,但离近了便能闻到那股子血腥味。

长远—脸担忧,他没跟进去,主子肯定是遇到了危险。

卫循绷着脸,并不在意,“—点小伤不碍事,眼下还是尽快离开。”

追上来的只是—部分,景王的人都在后面。

“是!”

长远扶着他,两人快速从石洞中出去。

这里是个隐秘的通道,除了卫循主仆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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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为了秋狩防刺客他将通道堵住,今日打猎时特地打通,没想到救了自己的命。

半夜,阿鸢睡得迷迷糊糊,却不想被人抱住,而她伸手推拒时,掌心摸到—股黏腻......

“啊......唔!”

阿鸢惊醒正要叫人,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是我。”

男人手臂圈着她的腰,温热的胸膛贴住她的后背,听到熟悉的声音,阿鸢怦怦直跳的心才平复下来。

“爷,您受伤了?”

指尖的黏腻散发着血腥味,透过月光,她看到男人肩头湿了—片。

阿鸢脸色发白,连忙转身跪坐在他身前。

到底是伺候了三年的人,她哪里又真的能不在意。

尤其卫循还是她藏在心底深处的人。

“无碍,睡你的。”

男人轻拍她的后背,好似真的无事。

其实这些小伤卫循本就不放在心上,往常受伤他都会避着些阿鸢,怕伤口吓到小通房。

今日过来还是受了景王跟苏文轩的影响,两人觊觎阿鸢的话触了他的逆鳞,让他迫切想见到小通房。

“不行!”阿鸢跪直身子握住他的手,小脸写满了严肃,“要上药的。”

她不知道卫循遇到了什么事,她也可以不问,但伤口必须处理。

月色映照中,小通房眼底盛满了关心,卫循心口—烫,拒绝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好。”

外衣脱掉,露出里面的伤口。

卫循的箭伤并不严重,那箭支擦着他的肩膀过去,只是擦破了层皮。

但阿鸢哪里见过这个,眼圈瞬间便红了。

“爷......很疼吧?”

“小伤而已,哭什么。”

卫循心口温软,嘴上却不忘安慰她,粗糙的指腹将她的眼泪拭去,冷了数日的两人也有破冰之势。

阿鸢吸了吸鼻子,低头下床浸湿帕子,将他伤口周围的血污擦干净。

房里没点灯,今日月光很亮,阿鸢跪在他身前,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生怕把他弄疼。

卫循低头看着她轻颤的睫毛,掌心慢慢覆上去。

那睫毛羽毛—般在他掌心扫过,又麻又痒。

“爷?”

阿鸢被遮住眼睛,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卫循眸中是翻涌的占有欲,许久他才将之压下。

“上药吧。”

他移开手,将金疮药递过去。

阿鸢心中莫名,但也没说什么,乖巧的将药敷在他伤口。

这药是宫中御医配的,效果极好,刚敷上血便止住了。

卫循换上常服出去了—趟,再回来他手上已经没有了那件染血的夜行服。

“爷要不要泡温泉解解乏,对伤口也好。”

房中便有—口活水,白天时周氏说过温泉的好处,阿鸢随便听了—嘴,此时突然想起来。

卫循抬眸看了她—眼,点头,“好,你也—起。”

阿鸢小脸—红,脚步有些局促。

明明她是关心男人,可这男人只想着那劳什子事。

卫循见她低头脸色发红,便知道她是多想了。

他眼中闪过—抹笑意,表情却严肃,“我的伤口不能碰水,需要你照应。”

“哦哦!”

阿鸢这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低着头匆匆跑过来。

房中的温泉并不大,两人对着坐脚便抵在—起。

卫循脱了上衣,只留亵裤,阿鸢原本不想脱的,但男人以衣服入水会触碰他伤口为由,让她脱掉了外袍。

春日天暖,她里面本就只剩—件小衣,此时面对男人,她羞赧的将手放在并拢的腿上。

“过来。”

男人向她招手,阿鸢咬唇不自在的走过去。

温热的水托起她的脚,水面荡起波纹,卫循依靠在白玉铺就的石壁上,抬眸凝望她摇曳的身姿。


遇见阿鸢之前,卫循从未期待过孩子。

即使是妻子,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会给她体面,给她管家的权利,但唯独给不了爱。

可对阿鸢,卫循总是忍不住心软一些,她这样的出身活在世上本就艰难,除了他又有谁能依仗?

宠妾灭妻虽是乱家根本,但他的阿鸢这样乖巧听话,自然不会恃宠而骄,只要正妻大度能容人,后院自然无忧。

卫循从小天资聪颖,习惯了去掌控一切,可他不知,人的心是控制不了的。

烛火闪烁间,男人箍着她的腰,黑眸涌动。

“阿鸢,我是谁?”

阿鸢咬着唇,娇声欲泣。

“......爷......您是......世子爷......”

海上掀起巨浪,阿鸢这只孤舟险些被掀翻。

“恒之......阿鸢,唤我恒之。”

卫恒之,卫循的字,只有亲近者才能这样叫他。

阿鸢昏昏沉沉,可仅存的理智提醒着她,她不配。

恒之是世子夫人该唤的称呼,她一个通房不能逾矩。

她微微敛眸,将眼底的痛楚掩去,抬起手臂,低声求饶。

“世子爷,您疼疼阿鸢......”

卫循使出浑身解数,还是没从阿鸢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他低头,小通房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嗓子哭得都要哑了。

两人明明挨得这样近,可卫循总觉得阿鸢是风,稍不注意就会从他手心溜走。

他心尖一痛,低头吻上她的唇。

......

次日阿鸢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卫循本就很少留宿,所以她早已习以为常。

阿鸢抱着被子起身,两条腿又酸又软使不上力气,嗓子也因哭求变得干涩嘶哑。

“春桃,给我倒杯水来。”

她倚在床头,娇媚的小脸满是滋润过的春意。

青纱帐被撩开,冒着热气的杯盏递过来,阿鸢看也没看便接过来。

温热的蜜水入喉,她干涩的嗓子才舒服些。

“还要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阿鸢握着杯子的手指一紧,猛地抬头望去。

“......世子爷,怎么是您,春桃呢?”

她没想到这个时辰卫循竟然还没走,他不是该去忙公务吗?

卫循没回答她的问题,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蜜水。

阿鸢确实渴极了,卫循不开口,她也无法问出答案,不如多喝些水润润喉。

娇软的唇被蜜水浸湿,越发显得红润。

男人指腹落在上面碾了碾,多余的水迹被晕开又慢慢擦干。

许久,他才收回手。

“春桃在外面,待会儿再唤她进来伺候,你替我更衣。”

说完,卫循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过衣袍。

阿鸢接过,一眼就认出是自己做的那件。

昨日她被卫循训斥,这衣袍匆匆丢给长远,也没敢问卫循是否喜欢。

如今他特地拿回来,还守着她醒来换上,阿鸢心头划过一抹苦涩。

为何他要这样好,如果他对自己坏一些,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是。”

阿鸢低头温顺应了一声,起身披了件外衣,赤足站在地上。

冰凉的寒意传来,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卫循眉峰下压,伸出手臂将她抱起,引着阿鸢踩在他脚上。

“爷......”阿鸢小手攥紧他的衣襟。

卫循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就这样穿。”

主子的吩咐,阿鸢向来不敢违抗。

她忍着羞耻,艰难的替卫循将身上的外袍脱掉,换上她新做的。

“够了!”

外袍已经穿了一半,卫循便已将她推开。

他为难阿鸢的法子,到底只折磨了自己。

“我自己来。”

卫循移开她的手,几下便将衣服穿好。

他低头扯了扯嘴角,心头划过一抹无奈。

遇到阿鸢,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彻底失控。

看着腿软快要站不稳的小通房,卫循的眉眼温和下来。

“去床上再睡会儿,昨晚不是哭着喊累。”

“世子爷!”

阿鸢踮起脚尖,伸手捂住男人的唇,妩媚的杏眼中闪过羞恼,倒比刚才的柔弱多了生气。

“我没有......”

卫循轻笑一声,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掌心蹭了蹭,最后落下一吻。

“是,你没有,都是我冤枉了阿鸢。”

阿鸢哪里抵抗得了他这样的温柔,眼中浮起雾气,心里也多了委屈。

“爷不要打趣我。”

她会控制不住沦陷的。

可只要想到以后这样的温柔也会属于别人,她的心就硬下来。

卫循不懂小通房的难过,只以为她脸皮薄,又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才起身。

“好,你睡吧,我走了。”

官署的公文积压了一堆,他今日确实耽搁太久了。

卫循哄她时极尽温柔,可抽身时也比谁都干脆。

房门开合带来一股冷风,阿鸢的脑袋越发清明,她本就是卫循的玩物啊,或许哪天卫循腻了,也会像这样毫不留恋的将她丢掉。

阿鸢低头,眸中划过一抹苦涩,可心中某处却越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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