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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非常感兴趣,作者“小亦绵”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司礼监苏媞月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主角:司礼监苏媞月 更新:2024-04-28 2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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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礼监苏媞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由网络作家“小亦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非常感兴趣,作者“小亦绵”侧重讲述了主人公司礼监苏媞月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皇帝的女人,软萌温柔,坚韧通透。他,掌印太监,十恶不赦没道德,看似是个美惨强疯批邪魔,实则嘴硬心软,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对她早已蓄谋已久。男主视角:司礼监掌印太监架空皇权,手握生杀大权。人人都说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来不近女色。可每当夜幕降临,他的房中总会传来阵阵轻微娇软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在诺大的皇宫里彼此救赎对方,成了对方微弱的星光。...
后宫乱,朝廷乱,这怎么够呢?天下大乱才合他心意呢。
李寻一头雾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点所以然来。可若是再问,又怕督主生气,索性闭上了嘴。
不知不觉,宴会过半,萧鹤野自己已经喝完了整整一壶酒,他好像有些醉了。
他用左手撑着脑袋,朝后面那个不起眼的角落望去,可偏偏他寻了好久……也没有再见到那一抹鹅黄色的身影。
苏穗和杨婉之还在,只是苏媞月没在了。
有意思的是……不知何时,太子殿下也不见了。
萧鹤野战战巍巍的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外面走去。
身后的老皇帝以为他也喝醉了,口齿不清的唤他:“爱卿,爱卿去哪啊?继续喝酒啊……萧爱卿……?”
萧鹤野听到皇帝在喊他,但却没有回头,躬着背脚步蹒跚往外走去。
李寻取了玄色大氅,紧紧跟在身后。
出了光明殿,萧鹤野突然直起了身子,面色如常。对身后的李寻道:“你先回去,咱家随处走走。”
“督主,天气寒凉,这衣裳您……?”李寻把氅衣递给他,萧鹤野却摆了摆手:“不必了。”
“是。”
李寻知道萧鹤野的酒量,也知道他刚才在皇帝面前故意装醉,而且还知道萧鹤野最不喜欢这种闹哄哄的气氛。
李寻还知道,萧鹤野不畏寒。
他的身躯早就被寒气入了体,一年四季,都是冰冷至极的。
*
夜幕降临。
苏媞月出了光明殿后一路往慈宁宫方向去。
杨婉之进宫时特意带了些亲手做的糯米青团,这是姑苏的特产小食。
杨婉之做了两盒,一盒给苏媞月,另一个是为太后准备的。
太后也是姑苏人氏,对这些特有的小食有着别样的情怀。
太后病着,所以并未参加今晚的宴席。苏媞月怕她孤单,遂提前离席打算去见太后。
周庭樾见她离席,也随意找了个借口,悄悄跟了出来。
跟了一半的路程,周庭樾已然知晓苏媞月要去的地方,于是抄近路先行一步到了慈宁宫。
碍于他们之间身份有别,如果周庭樾刻意上前与她搭讪,担心苏媞月会不自在。
所以……周庭樾决定在慈宁宫等她过去,哪怕只能这样看着她,跟她说上一两句话,也心满意足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周庭樾的计划之中,他甚至想好了两人在慈宁宫相遇,他也只是会淡淡问一句:淑妃娘娘近来可好?或者问一句:娘娘在宫里可还住得惯……
这些话,好像也不太合适。
但他想知道,也想听听她的声音,仅此而已。
……
苏媞月三人走到慈宁宫门口,刚要进去,迎面撞上从里面出来的刘嬷嬷。
苏媞月随口问了句:“刘嬷嬷,太后可是已经睡下了?”
刘嬷嬷笑了笑,回她:“淑妃娘娘,太后今夜高兴着呢,哪里睡得着……这不,太子殿下刚回宫时才来过一趟,现在又来了。眼下他正陪着太后说话呢。”
苏媞月一怔,心不由自主的颤了颤,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太子殿下在里面?”
“是,才来没一会儿呢。娘娘进去吧,太后见了娘娘,肯定会更欢喜的,老奴要去一趟尚衣局。”刘嬷嬷说完,走出了慈宁宫,往北面走了。
刘嬷嬷都走了好远,苏媞月还站在原处没挪过脚步。
她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青芜见她还在发呆,说:“娘娘,您愣着干什么呀,咱们不进去吗?”
琉宛也一脸莫名,她不知道主子这好端端的突然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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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窗外雪未停,苏媞月虽然还病着,但还是勉强撑着身子去了一趟慈宁宫。
听说太后醒了。
几日前,因为父亲的事情,苏媞月去求见太后被拒,眼下事情虽然解决了,但她还是觉得应该去看一看太后她老人家。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太后虽然痊愈,但她的身子大不如从前了。
苏媞月陪她说了一会儿话,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太后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刘嬷嬷送苏媞月出来的时候,那张布满了褶皱的面容上多了些宽慰:
“淑妃娘娘有心了,后宫这么多嫔妃属您最关心太后她老人家。只是近日来雪虐风饕,娘娘也要保重身体。”
“刘嬷嬷辛苦,那等天气好些了本宫再来看望太后她老人家。”
话说完苏媞月亲自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递到刘嬷嬷手上,里面装的是三支珍贵无比的千年老参。
“太后乃姑苏人氏,这是姑苏特有的人参,也是本宫的一点心意,烦请刘嬷嬷转达。”
“是,娘娘慢走。”
出了慈宁宫,雪小了一些,琉宛撑着伞,两人经过后花园的时候,听见不远处传来了阵阵打闹嬉笑的声音。
苏媞月躲在层叠的假山石后面,偷偷瞄了一眼,才看到了亭子里的皇上和菀嫔,身边还跟着几个宫女和内侍。
司礼监也在。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身穿黑色棉袍,腰间系着深灰腰带,乍一看,更显腰细腿长,只是那张脸……未免也太冷清凌厉了些。
“啊!”
随着菀嫔的一声尖叫,苏媞月皱着眉循着声音方向看去。
不知何时,皇上和菀嫔两人嬉笑打闹着出了亭子,只见皇上弯腰抓了一把地上的积雪往菀嫔的衣服里塞去,这才引得她尖叫不断。
这么冷的天气,菀嫔身上穿的衣服本就不多,单薄的外衫也被撕扯得有些凌乱。
她浑身上下被寒意侵袭,裸露在外的肌肤被冻得通红,就连抹了口脂的嘴唇也微微发紫。
菀嫔眼尾泛着红,跪在地上连连求饶,满脸欲哭无泪。
可即便是这样,那昏聩荒淫的老皇帝还是不打算放过她,反而兽性大发,单手扼住菀嫔的喉咙,连拖带拽将人粗鲁的拽进了亭子里……
当着宫女内侍的面,菀嫔衣衫不整在他身下承欢,依然不敢有任何反抗。
苏媞月远远瞧见菀嫔脸上既难堪又无奈的表情,心里气的牙痒痒。
再看了眼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司礼监,见他只是轻轻摆了摆手,在场所有人便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去背对着皇上和菀嫔,没人敢再多看一眼那幅污秽不堪的画面。
司礼监转头往假山后面看去的时候,苏媞月已经拉着琉宛悄悄逃走了,他只看见了一点点鹅黄色斗篷的碎影……
稍倾,只见他眉尖微挑,呆呆望着那片假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显然,这地方司礼监也不愿多待,他沉着脸转身走出了亭子,所有情绪和心思都藏在了那双深不可测的暗眸里。
两人走了好远一截路,琉宛才小声开口:“娘娘,您当真想好要答应萧掌印的条件了吗?”
苏媞月微点头,声音比早上还哑了些:“恐怕我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琉宛道:“可您也看到了,皇上这般模样……”
“琉宛……慎言。”苏媞月看了一圈周围,脸色突然严肃起来:“当心隔墙有耳。”
在这宫里,饭不可以乱吃,话更不可以乱说。
琉宛低着头道:“是,娘娘。”
“你先回锦绣宫,我去一趟南苑,若我晚上没回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琉宛:“知道,奴婢会锁上院门,如有人问起,奴婢就说娘娘身子不适,早早就睡下了。”
苏媞月点点头表示默许,然后独自往南苑方向去了。
人或许都是这样的,不到绝路总会抱着侥幸的心态看问题。
面对司礼监的条件,她虽已经答应,但内心却仍抱侥幸。她想就这样拖着,想避而不谈,再大胆些,苏媞月甚至想亲手撕毁协议。
一心争宠难道就会有好下场吗?
像菀嫔那样,得了宠但颜面尽失,尊严全无,这和青楼里那些妓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的宠爱是短暂的,是屈辱的,没有人性的。
从始至终,苏媞月想要的生活也不是那样的。
如果命运非要逼着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在这深宫求生存,生存之道是以身体作为交换的话,苏媞月宁愿把这一生的清白和尊严交给那个人。
*
到夜阑阁的时候,已是午时。
平日来这里的时候,都是李寻来迎她,今日院子里却一个人影都没见着,苏媞月提着步子,走进了房间。
房内燃着炭火,温度比外面暖和很多。她走到右边的案桌旁,发现桌上多了几本书,有图集也有话本。
都不是能上得了台面的书,是宫中禁书。
显然,这些是司礼监特意为她准备好的。
苏媞月静坐在黄花梨圈椅上,左手杵着下巴,随手拿起了一本《春宫图》,心不在焉的翻看着。
司礼监走进来的时候她正发呆,人已经走到苏媞月跟前了她都未曾发觉。
“娘娘在干嘛呢?”他两眼炯炯有神,紧紧盯着她那张秀气娇小的脸。
苏媞月被吓了一跳,抬头慌慌张张的看了他一眼,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在看书呢。”
说话间,纤细的手指胡乱又翻了几页。
“哦。”他淡淡应了一声,然后双手环胸俯着身子看了一眼那本书,意味深长道:“娘娘,书拿反了。”
“啊?哦……我先不看了,萧掌印,我有话对你说。”
苏媞月低下头,红着脸合上书,然后规规矩矩把它放回了原处。
也不是她故意拿反的,这种书……看完肯定长针眼……
当然了,书里写的画的,远不及今上的万分之一。
最不堪入目的画面,苏媞月今日已经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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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回首望她,一脸严肃道:“娘娘放心,奴才身强体壮,这点苦头还是能吃的,慎刑司的刑罚奴才一点都不怕。”
“你在里面,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咬牙坚持下去,我定会想法子救你。”
“奴才听娘娘的。”
小安子跪在地上,给萧鹤野重重磕了一个头,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外去了。
看两人走远了些,琉宛满脸愁容的问:“娘娘,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
萧鹤野蹙眉叹了口气,脑海里浮现出菀嫔哭哭啼啼跑去长生殿找皇上的模样。
找靠山,找关系是吧?谁不会呢?
萧鹤野只能现学现用了。
她转身走到梳妆柜旁,往脸上和鼻尖上轻轻扫了些胭脂,这样一来铜镜里的那张秀气娇俏的脸便多了几分红晕,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萧鹤野红着眼,委屈巴巴的往夜阑阁去。
可才走夜阑阁到内院,她就被李寻拦住了。
“娘娘,督主正在议事,您在此稍候片刻,奴才这就去通传。”
萧鹤野踮着脚,够着头的往里面望去,可房门紧闭,窗户也关上了,里面的情况半点也看不清。
她好奇的问李寻:“你们督主,有客人吗?”
李寻颔首:“是。”
“那麻烦李公公去通传一下,就说我在这等他。”
“是。”
萧鹤野在院里无聊转悠,时不时揉了揉那双发红的眼睛。
她心想,等会要学得像样些。
像菀嫔那般楚楚动人,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可千万别露馅了……
*
虽说是白天,但萧鹤野房间内,门窗紧闭,光线灰暗。
他半倚于长案后,双手握着铜色袖炉取暖,墨发高高挽起,以玉为冠,面容冷峻严肃,青灰色对襟绫段袍子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难掩其矜贵慵懒之态。
李寻推门进来通报完,然后又识相的悄悄退了出去。
他太会审时度势了。
此时,屋内气氛不太好,阴森森的。
长案前笔直站立着一位身形魁梧,人高马大的黑衣人,他微低着头,看不清那张脸的模样。
“昨夜让你去查的事情,如何了?”萧鹤野懒懒开口问他。
那人低着头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缓缓递给他,说:“督主,属下在永安城并未查到任何线索,于是连夜去了一趟姑苏……这才查到了些蛛丝马迹。”
“姑苏?”萧鹤野面色从容,单手接过纸张,打开随意瞥了两眼,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可萧鹤野一眼就看到了那四个字。
博文书院。
都说姑苏是块宝地,北凉文人墨客大多都出自姑苏。
这姑苏的博文书院更是名扬天下,皇室权贵,世家大族,人人挤破脑袋都想把自己的子女送进去深造一番。
萧鹤野低着头,看完了纸上那几行字,突然就变了脸色,随手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向那个黑衣人的脸:
“写的全是一些废话,等于什么也没查到,废物!”
黑衣人连忙下跪请罪:“督主息怒,属下无能……可属下真的尽力了。永安和姑苏,属下早就翻了个遍,但能查到的确实只有这些了。”
“哦?是吗?”
萧鹤野继续捂着手中的袖炉,暖意一点点从手心蔓延开来,他眯着眼朝窗户外望了望。
尽管窗户是关着的,但他还是怔怔的望着那处发呆。
那处正是萧鹤野此时所站的位置。
黑衣人小声说:“督主,那些痕迹太干净了,干净得有些可疑……”
萧鹤野闻言,嘴角微微扬起,好像终于听到一句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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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着,苏媞月故意挪了挪身子,往司礼监身边靠了靠,柔软光滑的手指小心翼翼抚上他的脸,温声细语的说道:“不过,要是真能死在萧掌印手里,也不亏。反正……我本来就欠你一条命。”
司礼监闭上眼,轻轻嗅了嗅,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苏媞月身上的香气。想必,她来时已经沐浴过,司礼监甚至能想象的出,香雾缭绕的浴桶里,漂浮着数不清的茉莉花瓣。
“娘娘以为,奴才真不敢杀您?”
“萧掌印,反正我早就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了,你若真想杀我……我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个本事能从你手里逃掉。”
“娘娘倒是挺想得开,嗯……”司礼监从被子里伸出手钳住苏媞月那只不规矩的手腕,不让她在自己脸上乱码,接着道:“屡次爬一个太监的床,娘娘挺放得开。”
苏媞月轻声笑了笑,她半撑起身子,声音娇软无比:“何止啊,我还有更过分的事想对掌印做呢。”
司礼监没有说话,他睁开双眼,只能看见那双明眸这片黑暗里一闪一闪的眨着。
喉间有些干涩,司礼监吞了吞口水。
司礼监开始动摇和心虚起来。现在的苏媞月像一块很黏的糖,她一次次把自己喂到司礼监的嘴边,然后软言软语的问他,萧掌印,这糖甜不甜呀?
司礼监尝了一口并告诉苏媞月,自己并不喜欢甜的东西。他很反感,也很抗拒……
可苏媞月仍不死心,一直缠着他不放。眼下,这便是司礼监的处境了。
两人沉默良久,司礼监嘴角抽动了几下,才冷冷开口道:“娘娘想做都行,别的地方奴才管不着,但在奴才的地盘上,娘娘就算把南苑这片天掀翻了,奴才也不会说个不字。但请娘娘别忘了咱们之间的交易。”
苏媞月低头用鼻尖往他脸上蹭了蹭,暧昧的说道:“掌印就是南苑的天,我对掌印感兴趣……不知行不行呢?”
“呵……”司礼监没忍住笑出了声,黑暗中他突然用双手按住苏媞月的肩膀,动作如行云流水般翻了个身,将那具娇柔的身躯死死压在身下。
“娘娘高兴就好,咱们做奴才的生来就是要好好伺候主子的。反正是娘娘主动要求的,吃亏的是娘娘,奴才可一点都不亏。”
“还有,”他俯下身轻轻咬着苏媞月耳边的软肉,一脸邪魅道:“既然娘娘喜欢这种类型的感情游戏,奴才便舍身陪您玩一遭。不过先说好,奴才是个残废的,有些事情可能要让娘娘委屈了呢。”
司礼监所说的委屈,自然是男欢女爱的事了。他与正常男子的差别,也就少了那个玩意,所以他才会刻意提醒了苏媞月两句。
可苏媞月对这个毫不在意,她有时候甚至会在心底暗暗欢喜。司礼监最完美的地方就是,他是一个死太监。
试问在这乱世之下,有一男子,他手握生杀,有钱有势,最重要的是他还无父无母,断子绝孙,也没有三妻四妾还一心只想搞地位,搞权力。
虽然司礼监坏是坏了点,可你想想,要是把这样一个男人征服在自己的手掌之中,罗z裙之下……那她以后在宫里的日子不得混得风生水起?
……
苏媞月耳根被他咬的发痒发烫,还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萧掌印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些,昨日还信誓旦旦的告诫我……让我别动歪心思,怎么今夜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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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听雨楼后,苏媞月的卧房设在了二楼,推开北边的窗子,正巧能望见夜阑阁的内院。
如果凑巧些,萧鹤野也上夜阑阁二楼,坐在窗边品茗的话,他们刚好能透过窗子互相窥视。
但事实上,并没有那么多如果。
因为徐州知府薛玉一事,萧鹤野杀伐果决的做法,遭到了朝中大批官员的反对和弹劾,他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亲自拟了奏折,上面满满当当都是薛玉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的罪行。尽管此案人证物证俱全,但处理下来还是非常棘手。
因为萧鹤野先斩后奏而且手段残忍,还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大奸臣。
用朝廷上那群人的话来说,就是:“若要比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整个北凉怕是没人能比得过萧鹤野这只疯犬了。”只不过,他们也只能张嘴说说,谁也拿不出半点证据来。萧鹤野心思缜密,做事从不会留下任何证据,落人口舌。正因如此……只要永安城里发生一件严谨毫无破绽的惨案,人人都会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司礼监掌印萧鹤野。
对此,萧鹤野也从未否认过,尽管那些事情也不完全是他做的。
久而久之,萧鹤野倒是习惯了,背着个恶人的名声办事杀人越发肆意妄为。
那些人个个都怕萧鹤野,想要将他除之而后快,但又个个胆小如鼠,生怕萧鹤野伺机报复。所以他们只能抱团取暖,只要萧鹤野行差踏错一步,他们就如同荒野上的豺狼虎豹一样,个个都要扑上去咬萧鹤野一嘴,就算落得个满嘴血腥也在所不惜。
在他们看来,只要萧鹤野死,做什么都值得。
可惜,他们一直未能如愿。
……
朝堂之上的事情苏媞月不了解,但每每深夜,她还是会经常往夜阑阁去。半夜爬进他的被窝里,厚颜无耻的蹭在萧鹤野的身边沉沉睡去,然后又怕锦绣宫的人发现,天未亮又悄然起身往回跑。
萧鹤野睡眠浅,她这来来回回折腾,看似好心好意的说是帮他暖床,实则每一个她在的夜晚,萧鹤野睡得都不算好。
但他还是忍了。
只是有一日清晨回听雨楼的时候不巧碰上了起夜如厕的琉宛和青芜……
六目相对的那一刻,她真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琉宛知道苏媞月的苦衷和心思,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青芜却完全会错意。
那日,青芜在房里抓耳挠腮,走来走去,走去走来……绕着苏媞月转悠了好几遍才悟出了一件事。
关于她这个主子,为什么会突然喊着要搬来听雨楼,关于苏媞月为什么大半夜要往夜阑阁跑的问题。
青芜只想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我家娘娘喜欢萧掌印。
“娘娘,您若是真的喜欢萧掌印……奴婢虽不太理解你们的这种行为,但您是主子,无论您做什么奴婢都会支持您的,毕竟感情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
青芜挠了挠头,说:“还有,娘娘……你们的关系已经到这地步了吗?”青芜两只手的食指轻轻碰了碰。
“啊?”苏媞月无助的看了眼琉宛,张了张嘴。这事还真不太好跟青芜解释……荣王一事,青芜半点不知情,还有苏媞月和萧鹤野交易一事,青芜更是一无所知。
想来,青芜会有这种想法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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