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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眸光微冷,“上官若仙是继室所出,总是与嫡女差那么一点儿,而且这次的事说不定真是她主谋的,其心狠毒啊。这样的德行,怎么配做后宫之主?”
太子露出一丝阴笑:“母后怎么这时候想不开了呢?您当初也不是皇后,儿臣也不是太子……”
皇后瞪了太子一眼,起身,“那本宫就去打探下皇上的口风。”
皇后在皇上的寝殿伺候了一晚,翌日上午,就有传旨太监捧着三道圣旨带着两个老嬷嬷从宫里出来,一路朝镇国大将军府行去。
刚发生上官若离的事,现在又有圣旨下来,吃瓜群众立刻觉得有热闹看了,纷纷跟着传旨的队伍,想知道这三道圣旨是什么内容。
大家猜想,一道圣旨可能是取消大小姐赐婚,一道圣旨可能是赐婚二小姐,那么第三道圣旨是什么?
上官天啸和长子上官宇在外征战,肖云箐带着上官若仙和儿子上官昭以及几个庶出儿女出来接旨。
镇国大将军府门口围满了百姓,若不是门口有威风凛凛的侍卫拦着,他们就闯进来看热闹了。
摆好了香案,上了香,太监打开圣旨宣读。
第一道圣旨果然是取消了太子东溟子澈和上官若离的赐婚。
第二道圣旨也没出乎大家的意料,把上官若仙赐婚给东溟子澈做太子正妃。
长点脑子的人就知道,太子不会得罪上官天啸,更不会放弃镇国大将军府这个助力。
上官若离失去了清白,太子妃换成上官若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那第三道圣旨肯定是如何处置上官若离的!
失贞的女子一般是浸猪笼或者出家修行,像上官若离这种被害失去贞洁的,皇上为了彰显皇恩浩荡肯定是让她出家。
肖云箐和上官若仙已经高兴的要飞上天了,早把上官若离抛诸脑后。
肖云箐起身,笑的像吃了蜜蜂屎似的,对传旨大太监道:“郑公公辛苦了,快进屋喝杯热茶!”
郑公公笑的谄媚,“咱家的差还没办完呢,请夫人带路去看看上官大小姐吧。”
上官若仙一脸的为难羞愧,道:“公公有所不知,姐姐在染香楼受伤,不能移动,在回春医馆疗伤。”
她加重了“染香楼”三字,怕大家忘了这事儿似的。
郑公公眸光微闪,他与肖云箐说话,这个二小姐却不顾礼仪插嘴,继室所出虽然也算嫡出,但终归与真正的嫡女差着一层。
肖云箐察言观色,拉了上官若仙一把,陪笑道:“若离在回春医馆不便移动,公公可是有事?”
上官若仙意识到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低头退到肖云箐身后,垂眸掩去眸中的冷色。
等她成了皇后,先把这阉人做成人彘。
郑公公一甩拂尘,道:“既如此,那咱家就去回春医馆走一趟吧。”
肖云箐当然要跟着去,上官若仙也好奇皇上如何处置上官若离,也紧随其后。
门口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又都跟着去回春医馆,并低声猜测议论着圣旨的内容。
听到郑公公来了,夏鹤霖忙迎了出来,敛衽行礼,却被郑公公一把托住:“夏太医切勿多礼,折煞咱家了!”
夏鹤霖也不勉强,笑着客气道:“老朽已经告老,不敢当!”
郑公公笑呵呵的道:“那咱家一个奴才也不敢受大人的礼呀,皇上身子不爽利的时候还时常念叨夏太医呢!”
看热闹的百姓一看皇上跟前的大红人都不敢受夏鹤霖的礼,心里对夏鹤霖更加尊敬。
夏鹤霖冲着皇宫的方向行礼:“恭请圣安!”
郑公公郑重道:“圣躬安!”
然后换上笑脸,道:“咱家今日是来办差,上官大小姐在何处?”
夏鹤霖道:“在客房,郑公公请……”
到了客房门口郑公公给了身后两个老嬷嬷一个眼神,老嬷嬷会意,推门而入。
夏鹤霖蹙眉敛眸,心中已经猜到了皇上的用意。
上官若离悠悠转醒,发现周围的景物依然是古色古香,围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也是穿着古装,这才又一次确定了穿越的事实。
“大小姐醒了?”一个圆脸的十五、六岁的丫鬟看她睁开眼睛露出喜色,但对她眼中的光亮露出疑惑,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上官若离这才想起原主是瞎的,忙装出看不见,目光空洞没有焦距的样子。
丫鬟见她不为所动,露出一抹讥笑,“奴婢还以为大小姐能看见了呢。”
另一个鹅蛋脸的丫鬟端着茶碗过来,道:“大小姐,奴婢是春桃,和秋菊一起伺候您,您可要喝水?”
上官若离失血过多,确实口渴,木然的点点头。
春桃正要把茶碗送到她唇边,门被推开,进来两个宫装打扮的老嬷嬷。
秋菊问道:“你们是何人?”
一个老嬷嬷亮出一块腰牌,“咱们是宫里的嬷嬷,奉旨来为上官大小姐验身!”
纳尼?!验身?
上官若离心中一凛,尼玛古代怎么验身啊!
春桃和秋菊忙行礼,躲到一边儿,让开床前的位置。
看着两个一脸横肉的中年嬷嬷走过来,上官若离想到了容嬷嬷。
作为一个现代受过高等教育和综合训练的特工,她知道古代的验身技术是很不科学的好伐?
再说了,若是两个嬷嬷被人买通,在验身的时候稍微动动手指,原主跳楼保住的清白之身就被捅破了。
“不要!你们走开!”上官若离踢着腿抵抗,尽管每动一下身上的伤就钻心的痛。
较胖的嬷嬷伸手按住她的腿,冷声道:“咱们是奉旨办事,奉劝大小姐还是不要抗旨的好!”
上官若离咬牙忍痛一脚踹向较胖的嬷嬷的脸,“走开!”
较胖的嬷嬷吃痛捂脸,厉声道:“哎呀!大小姐你是要抗旨不遵吗?!”
在门外的夏鹤霖对郑公公道:“上官大小姐受了惊吓,精神不稳定,不如让医女进去施针稳定情绪。”
郑公公自然不会反对,“也好!”
夏鹤霖给了两个医女一个眼色,医女微微敛眸抬步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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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拖着秋菊的头,拼命的伸手在水里扑腾,“救命!救……”
她看到岸边的湖水里倒映着那个黑影,怕他再出手发暗器,佯装不会水性,和秋菊一起沉入水下。
那人见她们不会游水,在柳树上呆了一会,看着二人沉下去,水面上只余下几许涟漪,才闪身离开。
水下的上官若离憋着一口气,但秋菊不会游泳,眼看着就要淹死了。只好嘴对嘴的为她渡气,秋菊睁大眼睛,惊恐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这这这!大小姐竟然吻了她!
天呐!大小姐原来有这爱好!
上官若离不知道秋菊心里的震撼,确定那人走了,托着她的头浮出水面。
“噗……”吐出了一口带着淡淡腥臭味的湖水,上官若离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着气。
尽快的往湖边方向游去,拖着不断挣扎的秋菊,更可恶的是那长裙摆就在这个时候缠住了她的脚,她们慢慢的往水里沉。
“别乱动!”上官若离沉声怒喝。
秋菊被巨大的恐惧控制着,只剩下了本能,手胡乱扑腾着,大叫:“救命!”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秋菊这一声,把还没走远的高手又叫了回来。
上官若离暗叫不好,拉着秋菊往水里沉。但秋菊玩命儿的扑腾,还踹了她一脚,让她喝了两口水,一怒之下将她打晕。
上官若离知道自己不是那人的对手,悲哀的想,自己是不是要成为湖中的女鬼了?
如果她死了会不会回到现代?
那可不一定!不行!她要自救。
上官若离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裙,双脚刚刚解放,想浮出水面换口气,就听“扑嗵”一声,那黑衣人跳下了水。
这个王八蛋是谁?他为什么要置她自己于死地?
上官若离吓了一跳,连忙托住已经半昏迷的秋菊往湖里游去。
此时,东溟月华听完宫女的禀报,暗暗得意,还给徐静萱一个暗示,表示事情已经成了。
然后东溟月华玉手捂着嘴,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但却恰到好处的让高位上的皇上和皇后听到。
“月华为何如此惊慌?”皇后见自己的爱女面色有异,果然发问。
皇后这么一问,其他人的目光都看向东溟月华。
东溟月华眼神闪烁,红着脸扭扭捏捏的道:“女儿担心上官二小姐,派宫女去查看,谁知……”
一副羞于启齿、说不下去的样子。
那宫女忙跪地道:“奴婢从上官二小姐处出来,远远的见到上官大小姐朝歇闲院那边去了,奴婢怕是上官大小姐去看上官二小姐而走错了路,就追了上去,谁知上官大小姐进了歇闲院,奴婢还没走到房间跟前呢,就听到里面有男人异样的声音,听着就不太对劲……”
“这是怎么回事?”徐静萱“大吃一惊”,“怎么有男人的声音?莫不是……”
东溟月华大叫道:“这个上官若离,真是无耻大胆,竟然在宫里做这等事!”
郑舒悦把酒壶猛地放到桌案上,冷冷地道:“安平公主!事情还没弄明白,你就下定论,莫不是你……”
皇后眸色微沉,“去看看就知道了!”
“去看看!”皇上龙颜大怒,今天全朝文武百官和京城世家以及他们的家眷都在,上官若离做出那等事,皇家颜面扫尽。
徐静萱眸中闪过喜色,对东溟月华道:“公主,我们也去看看,免得冤枉了上官大小姐!”
东溟月华对郑舒悦冷冷道:“你也来,本公主让你眼见为实!”
郑舒悦把包袱给脸色苍白的秋菊,“披上,我们出宫。”
秋菊包袱里的衣裳披在外面,扶着上官若离出宫去了,主仆二人后面流下—溜儿水渍。
东溟子煜望着上官若离的背影,腰背挺直,昂头挺胸,潇洒豪迈的步子竟把那紫色的蟒袍穿出了战袍的韵味。
他那精致如玉的脸上,扬起了—抹极淡的微笑:没错,名誉是个什么东西!
沿途的宫女、太监和侍卫,看到这样的上官若离,不知为何没有—个有轻蔑嘲讽之心。
反倒是在上官若离走过时,停了脚步,呆呆的看着这个狼狈至极却又骄傲至极的女子。
有人在心中暗道:不愧是镇国大将军之女,这通身的气度,若不是瞎子肯定也能上战场领兵杀敌。
上官若离淡淡的问郑舒悦:“那个院子里的闹剧是怎么收场的?”
“还能怎么收场?宫女杖毙,侍卫砍头,真相被掩盖。”郑舒悦也是将门虎女,又穿着劲装,走路毫不扭捏,走在上官若离身侧。
宫内人多眼杂,郑舒悦也不问上官若离从殿内出来后发生什么事。
上官若离思量着要杀她的是什么人,从东溟月华的表现来看那黑衣人不是她安排的。
但能在宫里动手,那人的身份肯定与那些参加宴会的权贵有关。
原主眼盲自闭,根本不知道那些朝堂纷争,上官若离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了解,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但她得出—个结论:—定要变强!那种随时都能被人家像捏死—只蚂蚁—样捏死的感觉真的是太不爽了!
今天若不是那黑衣人要做出她溺水的假象,她现在尸体都凉了!
凤尾山,势在必行!
与郑舒悦告别,上了镇国大将军府的马车,上官若离问秋菊:“凤尾山在哪里?”
“城东四十里。”秋菊还心有余悸,但想起在水中大小姐“吻”了她,脸就红了,身子往马车角落缩了缩。
她虽然没有喜欢的男人,但十分确定自己很正常呀。
上官若离觉得她神色很怪异,但她是瞎子,只能装作看不见,问道:“那附近有没有寺庙或者尼姑庵之类的地方?”
四十里的路程对于以马为最快交通工具的地方—天根本回不来,必须找个由头出去才行。
“凤尾山下就有个有名的留仙寺。”秋菊不解的问道:“大小姐问这些作甚?”
上官若离扶着头道:“经过落水,我吓到了,最近也比较倒霉,想找高僧转转运。”
秋菊点头,最近大小姐是够倒霉的。
回到镇国大将军府,肖云箐和上官若仙还没回来,主仆二人下了马车,上了府里的软轿直接回了梅香园。
泡了个热水澡,喝了姜汤,上官若离盘腿坐在床上按照心法调息运气。
刚运行了两个大周天,就听院子里—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上官若离吐出—口浊气,侧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上官若离!我身上的气味是不是你搞的鬼?!”上官若仙今天丢尽了人,也顾不得装小白花了。
上官若离眼睛也没睁,淡淡道:“你自己有狐臭,关我屁事?!”
上官若仙语噎,眼睛气的通红。
太医竟然也没看出原因,现在大家都觉得她有狐臭!
“就是你搞的鬼!”上官若仙没证据,但就是觉得是上官若离搞的鬼。
上官若离懒洋洋的道:“有证据拿出来,没证据别在这里瞎哔哔!”
以为是早起做事的下人,上官若离无意间往窗外一瞥,发现是春桃出来,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就出了梅香园。
上官若离眸色微寒,嘴角微微一勾,一撩裙子翻出了窗子。
左右一打量,确认了无人,三米来高的院墙,不必助跑,轻巧的一个纵身,蹬住墙身,横走数步,伸臂恰好搭住墙头,腰间使力,悄无声息的翻了出去!
院墙外恰好是一株枝繁叶茂的木兰花树,此刻早已过了木兰花盛开的时节,葳蕤的树冠亭亭如盖,遮得树下一片荫凉。
她落地后,踩着柔软的草地轻巧一转,就躲到了树后,四下里一望,就见到春桃那淡粉色的背影。
她借着花丛和大树的隐藏,远远的跟着春桃。
春桃左顾右盼、形色鬼祟,慌慌张张的来到一个体面的大院子门前,上面的木匾上刻着梧桐院。
上官若离知道那是肖云箐住的院子,在春桃敲门前就翻进了院子,院子里靠墙种的是一丛丛的迎春花,这会子花当然也谢了,郁郁葱葱的叶子蓬松地挡住了上官若离的身形。
所以她藏的隐蔽,略加小心就不会被院子里的人发现,但春桃的敲门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人,想靠近屋子就不容易了。
上官若离趁着只出来一个开门的下人,迅速确定了附近可以利用的花木,猫着腰几个腾挪就躲到了一座假山的阴影里。
原主的听力很好,她隐约的听到肖云箐斥责春桃的声音,然后隐隐约约的听到染香楼、男人、东西等字眼儿。
上官若离敏感的觉得她们算计的事与自己有关,想换个位置听的更清楚些。
可是,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就坠落下去。
她大吃一惊,本能的伸手要抓住什么,只抓住山洞内湿滑的地面,然后就跌落下去。
落地时她下蹲身子,一个翻滚卸去了从高处下落的大部分力道。
即便如此,因脚下有碎石,也摔的不轻。
“我勒个去!痛死姐了!”低声咒骂一声,抬头,自己好像从地下暗室的顶上掉下来。
看到上面的微光,目测离地面三丈高。
有人推门而出,朝假山这边走,似是在查看。
“什么动静?”一个丫鬟的声音带着探寻。
另一个丫鬟道:“应该是早起捕食的野猫儿。”
两人在假山旁站住,警惕的四处扫视,但上官若离掉下来的地方很隐秘,被乱石遮挡着洞口,她们并没发现什么。
“快离开这里吧,这附近经常有鬼叫!”
“什么鬼叫,大清早的别胡说!”
两个查探情况的丫鬟语气里带着恐惧,急匆匆的离开了。
上官若离根据脚下的碎石猜测,暗室建在假山下,因为漏雨,久而久之就风化成了一个洞。
而她好巧不巧就这么倒霉,就踩空了落下来。
这么高,洞口在暗室的中间,她不可能原路回去。
环顾四周,是个密闭的暗室,四周的石壁牢固光滑,暗室的角落里还垒着石床。
这是个暗牢,必定有出口。
上官若离揉着被石头硌疼腰,捡了一块石头,在石壁上摸索,时不时的用石头轻轻敲击。
突然,她敲击的动作一停。
这里石壁后面是空的,而且隐隐有声音传来。
上官若离把耳朵贴在石壁上细听,好像是铁链子哗啦哗啦的声音。
隔壁锁着有人!
既然隔壁同样是暗牢,那么出口一定不在这面石壁上,上官若离排除了这面石壁,在其他三面石壁上仔细寻找。
终于发现了一块不同的石砖,用力一按。
立刻传来带动机关开启的铰链“咔咔”声,声音干涩的很,可见这个暗室多年没打开过了。
上官若离贴在石门后,听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有危险,这才出了暗室。
外面漆黑一片,上官若离适应了一会儿,才借着暗室顶上的洞透进来的微光看清了外面的情况。
外面是一米宽的走廊,两面都是石墙,阴暗潮湿,时不时的有老鼠窜过。
上官若离抬步走到隔壁的石门前,侧耳听里面的动静,微微蹙眉。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莫不是刚才她听错了?
根据刚才石门机关的位置,她很快摸到了机关,按了一下,转身将身子贴在石壁上,防止有危险。
有一道微弱昏黄的光线从石门里透出,随着石门缓缓打开慢慢变宽。
里面果然有人!
一股骚臭味儿和着潮湿的霉味儿从门内冲出来,让上官若离蹙眉憋气。
“小丫头过来陪老子说说话!”一个苍老干涩的声音从室内传出来,粗犷难听,像从地狱里传出来似的,让人头皮发麻。
想必那两个丫鬟嘴里的鬼叫应该是这个声音,
他怎么知道她是个小丫头?
上官若离先伸出腿试探了一下,才微微探出头。
只见暗室中间站着一个看不出什么模样的老头儿,他手腕、脚腕上都拴着小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子,铁链子的末端固定在石壁上。
之所以说他是老头儿,除了他的声音外,他胡子、头发乱糟糟的糊成一团,脏污的看不出什么颜色,但不是黑色。
见没有危险,上官若离从石门后走出来,走进暗室在他够不到的地方站定,淡淡问道:“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老头儿看清了她的模样,呆愣在那里,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半晌,才试探的叫道:“阿……萝?”
阿萝?上官若离蹙眉,原主的母亲肖云萝?
没等上官若离说话,老头儿就自己摇头否认,“不对、不对!肖云箐那贱人都老了,老子的阿萝怎么会这么年轻?”
他抬起手将垂在额前的碎发拨开,露出一双清明犀利的眼睛,上下仔细打量了上官若离一眼,“你不是阿萝,难道是离儿?不对,离儿长这么大了吗?”
老头儿警惕的望着上官若离,“离儿眼盲,你的眼睛却好好的。”
老头儿似乎与世隔绝很久了,根本不知道肖云萝已经去世了。
上官若离从他的话里听出些端倪,淡淡道:“肖云萝已经去世十五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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