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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全章节阅读

九枝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宋郇秦漱,《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主角:宋郇秦漱   更新:2024-04-30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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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郇秦漱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九枝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宋郇秦漱,《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小厮们缩着头不敢吱声,谁不知崔家夫人只有公子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连咳嗽一声,院子里侍候的人都要挨顿责骂。

崔夫人跑到崔子辰身边,俯下身子,哆哆嗦嗦地抚上他的脸:“子辰,我的儿,你可别吓娘...”

崔子辰疼得失声,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只伏在地上,喘着粗气。

崔夫人见状吓得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朝人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大夫!”

小厮们应了声‘是’,正要出门,却见方才找寻不到的管家,被人捆得结实,扔了进来,正巧砸在了崔子辰身上,他又是痛叫一声,身后跟着进来的是南矜。

崔夫人眼睛怒红着眼睛,不看南矜,转头盯着秦漱,恶狠狠道:“景元公主不要欺人太甚。”

秦漱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热闹。

见崔氏这副嘴脸,秦漱不怒反笑:“欺人太甚又如何,崔夫人可知毒杀皇族是什么罪名?”

崔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惧意,仍旧色厉内荏地同秦漱道:“公主说话可要讲个证据,空口白牙地便要扣上这等罪名在我们头上,我崔家可不是任人拿捏的小户。”

“难不成凭你两句说辞,便想要了我们满门的性命吗,圣上纵然宠您,却也不会任由您祸害良臣家眷,到时候,公主再丢了圣宠可就得不偿失了。”

崔氏这话说得颇有气势,仿佛她是个忠正的谏臣言官,腰杆子挺得笔直。

见秦漱不语,崔氏面上露出一抹得意。

到底是个才及笄的小姑娘,被她三言两语地就吓住了。

不如趁此机会,将她与子辰的事情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叫王家得了便宜。

她今日得了消息,才提早在这凤轩斋布置,只等这景元公主与她的子辰成了好事,将人娶进门,到时候,她儿子娶了大楚最得圣宠的公主,还愁什么前途,也省的老爷总是杞人忧天,担心庶支哪日取而代之,将他们嫡支顶替了。

有景元公主给她做儿媳,看日后谁还敢在她头上造次。

崔氏越想越觉得这法子好,仿佛看见了她日后在府中趾高气扬的光鲜日子。

她拿起帕子,在眼角拭了拭泪,看到崔子辰缩在地上喊痛的模样,面上的心疼做不了假。

“公主今日与我儿相会在此,想必也是仰慕我儿才华,料想你二人方才是因着些许小事拌了嘴,生了不快。”

“虽说你们年岁轻,脾气大些,我儿身为男子,自该是要让着姑娘家,可您也不应当对子辰下这样的狠手。”

“日后你们二人过在一处,可要互相谦和些。”

“您虽为公主,往后也是要为人妻的,敬着些夫君,也是本分。”

崔氏的几句话,便给今日之事下了定论。

将崔家的刻意谋划,说成了秦漱与崔子辰的私相授受相会于此。

饶是秦漱这等见惯了卑劣手段之人,也不得不喟叹于崔氏的老脸皮厚。

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厮将大夫请了来,催着人:“您快着些。”

见大夫进了门,崔氏忙道:“快,快给我儿看看,他怎么样了。”

崔子辰倒在地上,疼的说不出话。

秦漱冷眼瞧着,并不言语。

南矜往秦漱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闪身,挡在那老大夫身前。

崔氏见此,陡然尖利了声音:“公主这是何意?难道要看着我儿在这里生生疼死不成?”

“我儿可是崔家嫡子,他今日若有个什么差池,崔家绝不会善罢甘休,即便你是公主,只怕也难交待!”

秦漱冷嗤一声:“夫人这话不妨到廷尉府喊去,本宫也想看看,谋害皇族,他廷尉府要怎么判。”

崔氏闻言眼神闪了闪,转瞬又梗着脖子强硬道:“公主只管拿出凭证来,您仗着武艺将我儿殴打至此,也须得给我们崔家一个说法。”

南矜将那被绑着的管事踹到崔氏跟前,当着崔氏的面,从他身上搜出一包未曾用完的药来。

她双指夹着药,在崔氏面前晃了晃:“夫人还有话说?”

崔氏张口就要反驳,南矜又道:“不如叫个大夫来验验,看看崔家的管事随身带的是什么药。”

“正巧,这便有一个。”南矜将药扔给那老大夫:“劳烦您给看看,这是什么脏物。”

老大夫展开闻了闻,顿时面有难色,他有眼力,自然知道这一屋子都是他招惹不起的显贵,他不想蹚这趟浑水。

南矜看出他的想法:“你若是有半点隐瞒,往后这咸安城里就别想安家。”

老大夫闻言犹豫片刻,在秦漱和崔氏二人之间打量了几个来回,他方才可是听见那位夫人唤这姑娘公主来着。

于是心一横便开口说了实话:“这是能使人致幻的药,青楼楚馆最为常见。”

他话音一落,崔氏便指着他扬声骂了起来:“你个江湖郎中,竟敢胡吣!”

那大夫被她一骂,顿时缩起了脖子,不敢再吱声了。

见南矜摆摆手让他走,那老大夫溜得飞快。

秦漱笑容可掬地对崔氏道:“夫人可要再请个御医来验?”

崔氏的嘴唇动了动,眼神也飘忽不定,她看了眼被捆着的老管事,蓦地开口:“是他,定是这个老东西自作主张,此事与我崔家无关!”

老管家被塞住嘴,听了崔氏这话狠命挣扎起来。

秦漱想,前世崔家在望族中最先落败,从崔氏的做派,似乎可以窥见一二。

只要有个过得去的说词,便是圣上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抬抬手揭过此事。

偏崔氏还觉得这理由寻得极好,说话也愈发的理直气壮起来:“公主您毫发未损,反倒将我的子辰打成了这般模样,还是莫要咄咄逼人的好......”

崔氏剩下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她惊恐地看着秦漱,像是看一个恶煞。

秦漱右肩一沉,一柄尺长的弯刀便落在手里,刀刃处泛着幽幽寒光,刀身并无点缀,刀柄处只用玄色的粗布缠着,初一瞧,并不像女子所用,十分古朴。

“夫人既说是他,那就是他。”

秦漱行至老管家身后,嘴角的笑意味不明,她单手绕过管事的脖子,刀锋贴着他颈间缓缓划过,行过的地方留了一道血线,秦漱收了刀,暗红的血才一下子涌了出来。

老管事凸着眼,脖子上的青脉还在跳动,突然一簇血喷向了惊愣住的崔氏。

她半张脸上溅了血,双目大睁,将面色衬得更加惨白。

房间里陡然传出一阵惊恐的尖叫。

“你、你、你杀人了...”

“别过来!救命!救命!”

“杀人了!救命啊!”

“你别过来...别杀我...”

崔氏用手不停地擦着脸,浑身打着哆嗦朝后边躲,再看秦漱,便如同看一个地府修罗来的鬼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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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么会这么巧?

宋郇在会试前约了友人做学问,偏巧就做了会试要考的文章,又偏巧,被有心人记下来,且不止一人。

事情闹大了,惊动了父皇,而最终得利最大的人,是...宋郇。

可若不是巧合,宋郇又如何会知道考题,又如何会料定那些人一定会抄袭他的文章,若那日柳知尘没有将他打晕劫走,叫他错过会试,他又当如何?

便是自己也没料到柳知尘来了那么一招,宋郇又会如何料到的?

一环接着一环,环环相扣,他难道会未卜先知不成?

秦漱百思难解,难道真是天意难为,命数难改,宋郇终归是要进太学书院,而她和宋郇,依旧会走上朝政敌对的两端。

柳知尘听了这事儿,给秦漱送来一封信,信纸上只有寥寥几字:‘元元,你叫我爹放我出去,三日后,我定让宋郇那小子进不去书院!’

秦漱立马回了一封信,信是给柳丞相的,也只有寥寥几个字:‘令公子要跑。’

相府里,柳丞相接了信,吩咐下人:“去把鸡毛掸子给我带上。”

“是。”小厮赶紧应道,知道他家公子又喜提一顿好打。

柳知尘在院子里,躺在小榻上,暖茶糕点的好不自在,一摞摞书被乱扔在一旁。

柳丞相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他气得胡子抖了抖,扬起手中的鸡毛掸子就抽了下去:“你个小兔崽子,三日后便是书院的会试,让你温书,你倒享受起来了!”

柳知尘身形灵活得很,一骨碌就躲开了,也不在乎好不好看,他嘴里还含着半块糕点,朝柳丞相得意道:“您想揍我?那快趁早吧,一会儿我可就要走了!”

柳丞相闻言冷哼一声,将秦漱送来的信甩了过去:“还等着公主来救你呢?老子也告诉你,少做白日梦!”

柳知尘一瞧,脸色大变,哀嚎一声:“元元!你这个丧良心的!”

柳丞相掂了掂鸡毛掸子,毫无预兆地瞄准人,狠抽了下去。

“嗷~”

“你个兔崽子,你温不温书!”

一时屋子里除了柳知尘的惨叫声,还有漫天乱飞的鸡毛。

老管家守在门口,悄悄地吩咐下去:“叫人再去买些鸡毛掸子罢,这回买的都用完了。”

宋府里,侍墨一脸兴奋:“竟真如公子所料,那些人打了偷用您文章的主意。”

“不过公子,您是如何猜到柳家公子会半路将您劫了去呢?”

宋郇却道:“不曾料到。”

有些事情到底不一样了,他只是早做防备而已。

侍墨想起这事儿便心有余悸,那日公子派给他旁的差事,便只叫个车夫跟着。

后来见到自家公子没到时辰便回了府,侍墨吓了一跳,这才知道他家公子是遭了人劫了。

侍墨顿时气怒道:“公子且等着,属下这就派人给那柳知尘一些教训,竟敢绑到您的头上来了,不管他是何人,动了公子您,侍墨定然不会叫他好过!”

宋郇道:“不必了。”

侍墨依旧气鼓鼓的:“那不成,这口气咱不能就这么咽下去!”

“别看他是丞相家的公子,您放心,属下做事稳妥,待给那柳知尘紧紧皮,看他下回还敢不敢作弄到您的头上来!”

宋郇看他一眼,幽幽开口:“也好,绑我的人是景元公主。”

侍墨昂着脖子道:“即便是公主...啊?景、景元...公主?”

侍墨即将出口的话,在听见这事儿是景元公主干的时,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他气势顿消,声音也跟着弱了下来,小心地觑着宋郇的脸色,同他打着商量:“公子啊,这个,这个景元公主为何要绑您啊,您可是哪里开罪她老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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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霞山中,一柄长刀架在柳知尘的脖子上,他身边的姑娘吓得惊呼一声:“不要!”

作势便要徒手去夺刀,柳知尘掩在宽袖下的手暗中用了些力道,将人拽到身后。

持刀那人嗤讽一声:“嗬,大难临头了还想着护着相好的。”

那姑娘神色有些不自在。

柳知尘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指头,摸了摸刀刃,刀刃的尖利让他心尖儿一颤,他讨好地仰起头,冲那人道:“匪哥,我囫囵个儿的时候才值钱,要是缺了物件儿,可就不值什么了。”

那人冷笑一声,刀却纹丝不动:“你最好是值些银子,否则,就凭你拿我们兄弟挡刀这事儿,老子就该宰了你和这个小娘们儿!”

方才夜深,他瞧不清人,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喊:“兄弟们,有人来劫寨子了!”

敢来他们赤霞山撒野,这还了得?

他抄起家伙带着弟兄们就冲了上去,人都收拾干净了,才发现将他喊出来的人,他竟然从没见过。

这时才反应过来,让这人给骗了,他娘的,想想就怄气。

气怒之下本想一刀结果了这小白脸,哪料到他刚举起刀,就听见这小白脸喊了一声:“英雄!我有钱!”

惊得他为了收住招式,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他们赤霞山的土匪爱银子是出了名的。

念及此,他恶狠狠地冲柳知尘道:“小子,你若是敢诓骗我,老子就将你卖去做小倌倌!”

“还有你那个相好的,也一并卖去!”

做小倌倌?

柳知尘闻言瘪了嘴,低头抠了抠手指,没再吭声。

那人见他这个模样,只当他是怕了,神色间有些得意,心想,这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也就这点用处了。

“姚豆豆!大当家的说来赎这小子的人到了,让你过去看看。”

柳知尘眼见着这个壮汉握着刀柄的手瞬间收紧,脚步也僵在了原地,然后大怒,朝来人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谁准你喊爷爷名字的!”

他喊完余光瞧见柳知尘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气得直接将人提起来,扛在肩上,故意挑着难行的路,将柳知尘颠得像个麻袋。

到了山脚下,柳知尘软得像个麻绳,从姚豆豆肩上滑了下来,趴在地上就开始吐。

南矜瞧得直皱眉:“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柳知尘背对着她,摆摆手,南矜才算是放心,人找到了心中悬着的大石总算落地。

赤霞山的人还算守信,这一趟没生什么波澜,十分顺利地将人领了回去。

准确的说,是两个,还有一个姑娘,叫颜云裳,据说是被柳知尘救下的。

秦漱觉着这名字有些耳熟,柳知尘这时阴阳怪气地开口:“云裳今日遭难,可多亏了你家两个兄弟。”

柳知尘装作没看到秦漱凉飕飕的眼神,继续道:“你皇弟和你表哥当日因为云裳同崔家人大打出手,不慎失手将人杀了,惹出来一堆烂事,最后还将错处怪到云裳身上,派了人来杀她泄愤。”

柳知尘咬了一口桃子,噌噌噌地跳下矮榻,坐到秦漱对面:“元元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原来这个颜云裳就是引出此事的罪魁祸首,难怪觉得这个名字耳熟。

秦漱同柳知尘一同长大,当然知晓他此刻打得什么主意。

她伸出一只手,呼在柳知尘的脸上,将面前的这颗脑袋推远:“别做梦,我不会收留她。”

柳丞相若是知晓柳知尘带回去个花魁,还是个惹起皇子争端的花魁,他不将柳知尘的皮扒了算是心慈。

“元元~那好歹是你亲弟和表哥造的孽,总不能让个无辜女子受牵累吧?”

“为何不将她送回青楼?”

柳知尘道:“云裳跑出来时,老鸨便说了,只当她死了,若能逃过此劫,便得了个自由身,若不能,也是命。”

她不点头,柳知尘便一直缠着她烦个不停,秦漱问他:“天下可怜的女子多了去,你为何偏偏执着于叫我收留她?给她些银子,为她寻个去处,我不信你做不到。”

柳知尘闻言收了嬉笑,沉默片刻,才开了口:“她是我的故人,云裳流落烟花之地,亦是我的过错。”

“她曾是我府上的婢女,也是好人家出身,因为我幼时犯了错,打翻了祠堂里的香,怕挨惩戒便躲了起来。”

“等几日后我回府,才知晓云裳替我顶了罪,被祖母一怒之下发卖了。”

“我找了好好些年也没能找到她,不想那日却巧,碰到了正被追杀的云裳。”

“元元,你帮我收留她好不好,要她死的不是旁人,是你的皇弟和表兄,只有她留在你这里,才能留下一条命来。”

秦漱的记忆里对颜云裳没有印象,她记不起前世颜云裳得了个什么样的结局,不过,她大概是没机会遇见柳知尘的。

见秦漱半晌没有说话,柳知尘只当她不愿,于是心一横便开口道:“元元你先前不是叫我温书考太学书院吗,我猜想除此之外,你应当另有目的,日后我任你差遣便是。”

秦漱心一动,这个蠢包的招数委实叫人难以招架,用来对付宋郇,没准会有意料不到的惊喜,哪怕给他添添乱也是好的。

这般想着,秦漱当即便点了头:“成交。”

柳知尘见她答应的这样爽快,反倒沉默下来,总有一种她挖好了坑,就等着自己跳的错觉。

秦漱将颜云裳唤进来,这姑娘眉目如画,玉颊樱唇,这般相貌,难怪能引得秦屿和萧戟为她大打出手,误了崔家公子的性命。

秦漱吩咐人,将颜云裳带下去安置。

又唤来南矜:“立即备辆马车,送柳公子回府。”

柳知尘闻言,死死地扒着秦漱坐着的梨木雕花椅:“元元,我不回去,你不是还有事叫我做吗,我回府了你可就见不到我了~”

秦漱冲他哼笑一声:“放心,你爹不会拦我。”

她说完就摆摆手,恨不得早点将柳知尘打发了,省得她见到这人就脑仁儿疼。

没用上多会儿功夫,南矜便回来了。

秦漱问道:“人送回去了?”

南矜点头,面上还带着笑:“送回去了,相爷拿着鸡毛掸子出来迎他,人还没进府,就挨了好一顿打。”

秦漱想着那画面,也乐出了声。

不过又想到因着柳知尘的作妖,害得自己这两日都没怎么合眼,心里又恨恨地骂上了宋郇,都怪这厮胡诌,不然自己怎么能摊上柳知尘这么个麻烦精。

宋府里,宋郇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侍墨给他端了杯热茶:“公子,要不要夜里再添些炭?”

宋郇颔首:“添些罢,今晚有些凉。”


这声音刻在了他灵魂里,烙印烫得他生疼。

宋郇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直到棺盖被人推开,光亮透了进来。

现在事实很明显,柳知尘是奉了秦漱的意思去绑了他来。

他见秦漱不语,面上神色灵动,显然是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托词。

这样生动的人在他面前,叫宋郇恍然隔世。

他听到眼前人开口,将公主的派头拿捏得十足:“那日你敢对本公主甩脸子,本宫自然不会让你好过,今日权当给你个教训,若再敢有下次,定不会轻饶。”

宋郇近乎贪恋地看着秦漱,她模样娇憨,叫宋郇晃了神,不留意竟低语出声:“你从前竟是这么个性子吗?”

“你说什么?”秦漱没有听清,只看见这人嘴唇在动。

秦漱眉头蹙了起来,暗忖道,这人不是在骂她吧,这样一想,不悦之色便摆在了脸上。

在宋郇看来,这个样子的秦漱十分鲜活可爱,竟为了一句言语上的不快就将人装在棺材里掳了来,也并没什么骇人的手段,只是恶狠狠地警告一番便罢了。

宋郇垂下眼,不敢露出自己眼中的情愫,他轻声开口,答了秦漱方才的问话:“回公主,在下方才说的是个‘好’字。”

秦漱面上狐疑起来,却也并未深究。

想起那日这厮的打扮,秦漱又口不对心道:“还有,你那日的打扮丑死了,以后莫要穿来在本公主眼前晃荡。”

“好。”宋郇点点头,言语间尽是纵容。

宋郇的低眉顺眼,叫秦漱一阵畅意,她还很不习惯这个样子的宋郇。

秦漱:“你吃错药了?”

宋郇:“回公主,不曾,在下只吃了柳公子的一记迷药。”

秦漱:“......”

她摆摆手:“回罢。”

宋郇道了声‘告辞’,正要出门时却被秦漱叫住:“等等,听闻公子今日要参加会试,此刻看来,怕是来不及了。”

宋郇笑了笑,反倒盯着秦漱问道:“公主怎会知道在下今日要参加会试?”

秦漱心里腹诽,她自然知道,否则柳知尘怎会将他绑来。

可是这话能说吗,自然不能。

秦漱板起脸,冷哼一声:“本公主想知道的事自然能知道。”

她以为自己这话说得高深莫测,却不想下一刻便溃败。

宋郇眼中的笑意加深:“公主想知道在下的事?”

秦漱气:“......”

这厮笑得忒晃眼了!

他冲自己笑什么,难道还想给她使个美人计不成?

宋郇见好就收,他敛了笑,眸子里的深意让人看不真切,不知为何,那一刻他突然心绪浮动,说了一句在从前的自己看来十分冲动的话,他说:“太学书院之事固然重要,可是,于臣来讲,不及某人。”

这一句冲动的话,宋郇在心底酝酿太久了。

秦漱闻言心中一跳,蓦地避开他的眼,不想追问下去。

于宋郇一事上,她不敢再自作多情,前世的苦滋味儿她尝得尽够了。

宋郇走了之后,秦漱一整日都有些晃神。

他那日的几句话,的确让她心绪难平。

往昔与今朝交映,不受控制地在她脑子里横冲直撞,如同尖刺一般,稍稍一碰,密密麻麻的疼就四处流窜起来。

秦漱近来浅眠,她在床上裹着被子翻来覆去的也睡不着,在心里暗骂起宋郇,这祸害真是害人不浅。

好在阻了他进太学书院的路,往后的事想来也不会发生了。

她没敢再将主意全然打在柳知尘的身上,那厮的浑招她实在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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