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宴承司染的现代都市小说《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林都是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厉宴承司染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林都是梦”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一个大家闺秀,炙手可热的名门淑女,上一世却死在了丈夫的冷暴力之中。重生之后,没想到又嫁给这个男人了。可我不想再当舔狗了,一纸离婚协议书扔过去,“你去找你的白月光吧,我不守着你不放了。”刚刚斩断情丝,心中畅快的很,谁知小叔子已经在暗处等候已久……“嫂子,你终于离婚了,我是不是可以……”人人都知道虽然他叫我前夫一声哥,可是真正手握实权的还是他,面对他的娇羞表白,这谁能拒绝啊!当然是为爱冲锋!结果前夫哥从半路杀出来,跪求和好……“想什么呢哥,别动我老婆。”...
《欺负老婆还想复婚,哥你想的太美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司染大早晨忙完,在餐桌享受早餐,见厉宴承顶着厌世的脸走出来。
“你今天起晚了。”她随口一说。
他似被踩到尾巴,“谁没有起晚的时候。”
司染:“……”好好,这么说话是吧,行行行。
厉宴承坐在餐桌椅子前,轻抿黑咖啡,感到头痛欲裂,还没从整夜的春梦中走出来。
“自我们结婚,还没邀请你们的朋友来家里玩过,我想在郊区别墅开个派对,你说好不好?”
“哪套别墅?”
“温泉别墅吧。”司染思索一番道:“那个别墅适合开派对。”也适合偷情。
前世,她也提出开派对,亲眼目睹厉宴承和顾晚晚在阴郁树林里拥抱在一起。
和她一起看到的还有墨寒屿,当时墨寒屿发了很大的脾气,闹的聚会很难堪。
墨寒屿失控发怒,无非是他的白月光进了厉宴承的怀抱吧。
前世,司染躲起来,麻痹自己,直接逃离现场,这世她想加把火,让这场闹剧,闹到不可收场的地方,到时由不得厉宴承不提离婚了。
厉宴承听到温泉两个字,皱眉:“又不是冬天,泡什么温泉?”
“冬天再去吧。”
司染想起来了,去年冬天她和厉宴承去了一处温泉酒店,她还穿着火辣的温泉服色诱他来着,难道温泉给厉宴承留下心理阴影了?呵,还真是小心眼的男人。
“那去哪里?”司染耐着性子问,总之,这个聚会,她必须办了。
“去海岛别墅住两天吧。”厉宴承淡淡道,“至于朋友们,我来约。”
司染手上拿油条的动作一顿,心情没由来的沉闷起来,前世她向厉宴承不止一次提过去海岛别墅度假,可厉宴承都以远而推掉,后来她才知,这处幽静海岛是厉宴承送给顾晚晚的定情物,怎容她来染指。
“好,我提前去海岛布置吧。“
“不用,我让汪阳来安排,你到时和我一起乘游艇去吧。”
司染不知他这样的安排是何意,但她也不想多问,只等上了海岛再做打算。
“我去上班了。”厉宴承起身道。
“老公,不要工作太辛苦噢。”司染站起身,微笑着和他告别。
“昨晚的事,不是我本意。”厉宴承背着一身阳光,黑色短发被照成金色,面容深藏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楚表情。
“我知道。”
“嗯。”厉宴承点头离开。
司染看着他高大欣长的背影,嘴角勾勒苦笑,就那么害怕我自作多情吗?
放心好了,死过一次的人不会再犯贱。
-
开往厉氏的黑色轿车上,厉宴承将去海岛别墅度假的事吩咐给汪阳。
汪阳记下来。
“汪阳,你说女孩子会喜欢什么?”厉宴承忽然问。
“厉少是问少夫人喜欢什么吗?”
厉宴承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抿着薄唇,陷入思考,说起来和司染在一起这么久,他除了知道她喜欢贵重的礼物,还不知她喜欢什么,可昂贵的礼物对于他来说是举手之劳,不需要花任何心思,他总感觉不够有诚意。
他急需要摆脱昨晚失控丢脸的形象,想在司染面前挽尊。
“女孩子喜欢花,演奏抒情钢琴,海边烟火吧。” 汪阳想着要去海岛,应该说些海岛可以实现的浪漫,不然苦的还是他这个打工仔。
花?厉宴承有阴影。
钢琴演奏?他还是不要自取其辱。
烟火?倒是可以试试。
“你去安排烟火吧,要求只有一个,震撼,前所未有。”
老板又给员工下玄乎的命令了。
汪阳感到头苦:老板,你能不能说明白,什么是震撼,什么是前所未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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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宴承不住这个房间。”在来的时候,她就跟厉宴承说好不住一个房间,美其名是不打扰他随时和朋友们聚会,实际是,她要给厉宴承找顾晚晚偷情的机会。
“为什么?”墨寒屿条件反射问,“嫂子和晏承哥不会到现在还没圆房吧?”
这是他能问的话?
司染娇俏的小脸沉下去。
“抱歉,我只是看到你和晏承哥从未有过肢体接触,客气的如陌生人。”墨寒屿低眸,口吻滚烫:“嫂子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司染避嫌往后退,“墨少,我与宴承是相敬如宾,你没结过婚,不会懂。”
“我虽没结过婚,倒是上过语文课,相敬如宾的意思是夫妻互相尊敬像对待宾客一样,对吧?”墨寒屿好似窥探到他们夫妻的真实状况,嘴角勾起一抹笑,魅的不行。
“……”
“这样的婚姻才会长久,你不懂。”司染企图再拿不懂来搪塞墨寒屿。
可墨寒屿哪里是好打发的人,“这样的婚姻,我宁可不要,我渴望的婚姻是相互在意,不容有半点分心,我甚至不需要她尊重我,我可以很卑微的祈求她的爱,只愿她把全部时间和心思都放在我身上。”
司染:“……”
她艰难吞了吞口水,他冰冷外表下竟是冰层融化的炽热,若是顾晚晚嫁给他,也许会得到更大的幸福。
呵呵,跟墨寒屿比起来,她的现任老公厉晏承哪哪都不行。
“墨少,你还是年轻了,爱的毫无保留会受伤害。”司染出于好心,善意提醒她。
“她给予的伤,也是极好的。”墨寒屿低喃。
司染不由得心跳加速,“墨少的爱还真热烈,让人动容啊。”
“嫂子会喜欢我这样的人吗?”墨少苦恼道:“我长的不够英俊,耳朵也不好,恐怕没几个女孩子会喜欢吧。”
司染:……
他这是真心话吗?
首富的儿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是帝都万千少女的春梦啊!
“墨少不要妄自菲薄,其实你长的非常漂亮,还有你的耳朵还好吧,戴上助听器也能听得见啊!”司染开启安慰模式,她是真没想到墨寒屿会自卑啊,说实话,自怜自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难怪她从墨寒屿身上从未看到过油腻。
“真的有女孩子不会嫌弃一个残疾人吗?”墨寒屿双眸湿漉漉的望着她。
司染的心被揪起,喘息:“别这么说自己,你真的很好很好。”
“嫂子好善良啊,这么善良会被骗噢。”墨寒屿幽幽道。
司染满头问号:“???”
“我不是自卑的人,我也只会在爱的人面前自卑,嫂子,我更没你想的那么弱,我在各个方面都很强,希望嫂子可以深度挖掘一下。”
司染:……
毁灭吧,她累了。
她在这个家伙面前就没占过上风。
她还是适合和厉宴城打交道。
哎呀呀,她的老公怎么还不过来,让她欺负欺负,缓缓气啊。
……
“老公,你终于来了,你看我挑的房间好不好?”
司染热情走过去,站在厉宴承身边,乖巧可人。
墨寒屿的手缓缓攥起,继而又快速松开,勾勒不在意的笑,“晏承哥,这里是整个别墅最好的房间了,嫂子眼光不错。”
别墅的效果图完全出自厉宴承的手,他在当初设计时,把所有有利的资源都汇聚在这个房间,打算以后和他的爱人一起住。
他眯起眼眸,微微道,“一般吧。”
反正他又住不了,夸了有什么用?
“若我没记错,这个房间是晏承你重点设计的吧?”司染笑着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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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晚错愕,也是没想到厉宴承会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对司染的宠爱,她面露尴尬,低头把所有海鲜推开,只吃意大利面, 眼神冷冷盯着盘子,她就知道男人没个好东西,只要和漂亮的女人长久相处,铁定会变心。
墨寒屿开口夸赞海岛的海鲜很新鲜、
江宵琛笑着接过话,“海鲜确实不错,也适合女孩子吃。”他还主动给身旁的顾晚晚夹了烤生蚝。
顾晚晚感到头皮发紧,她的姿态已经表现的很清楚,她不吃海鲜,江宵琛还给她夹?这是嫌她不够丢脸吗?
司染好奇的看向江宵琛,这个男人不是一向最维护顾晚晚吗?怎么做出如此不适宜的举动?
大概是觉察到司染的目光,江宵琛抬眸对她轻笑,像是在向她示好。
司染就更:“……”
厉宴承抬眸,与江宵琛的目光对上,江宵琛笑意浓烈极了。
他低头对司染附耳,叮嘱:“离江宵琛远一点。”
司染:“…… ”什么叫她离江宵琛远一点?她离江宵琛近过吗?
“厉少,你睁大眼睛看看,现在是谁离江宵琛很近。”
“别人我管不了,你是我的妻,不要做让我蒙羞的事。”厉宴承神色居高临下,眸光里透出暗影,眼尾还泱出一抹猩红。
司染攥住手里的勺子,真想往这个混账脑袋上敲去。
“嫂子,蟹腿味道不错,你尝尝。”墨寒屿把自己面前的盘子递过去,是他亲自剥的海蟹腿,颜色鲜艳,惹人胃口大开。
司染没动。
厉宴承接过来放在司染面前,对墨寒屿表示感谢。
司染盯着这盘蟹腿,在桌子下用脚踢厉宴承的腿,厉宴承又低头凑近她:“什么事?”
“这会你怎么不叮嘱我,不要吃别的男人剥的东西。”司染小声问完后,自己也感觉有点好笑。
果真,她也成功把厉宴承逗笑了。
厉宴承薄唇贴近她的耳垂,似要咬上去,却还保持着一点距离。
声线低沉沙哑,“老婆,墨寒屿是真的把你当嫂子,你我都很明白。”
站在厉宴承的角度,墨寒屿眼高于顶,他想要什么女人,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何况司染还结婚了。
而在司染看来,墨寒屿的白月光前世是顾晚晚,这世也是顾晚晚,他对她还真是单纯的叔嫂情。
墨寒屿见新婚小两口关系如此亲昵,沉黑眸色阴沉下去,他略有耳闻,说厉家老太太着急抱重孙,用了不少法子要让两人快点造出个宝宝,这次海岛之行,不会是他们专门来培养感情的吧。
晚餐后,白色长桌上的盘子快速撤掉,铺上新的餐布。
五个服务人员捧着花瓶走来,紫色郁金香,蓝色绣球,鸢尾花,白色山茶花,在夜色中动人诱人。
司染微愣,这些花全都是她的喜好。
厉宴承是何意?
若是前世,她定会胡思乱想。
而这世,她却没有什么太大波澜,也许顾晚晚也喜欢这些花吧。
顶级小提琴乐队出现,优美的旋律荡漾在海滩上空。
气氛烘托完美。
海中央轰地绽放烟火,把夜空照射得如同白昼,十艘巨大的游艇灵活走位。
“快看,Love forever。”
“永恒的爱”在夜空闪耀,是那么美,周遭的星星和它相比也暗淡了。
司染垂下手,看向厉宴承,以为他会看顾晚晚,可他却在盯着她看,她怔了片刻,视线仿佛凝结。此等浪漫,若是前世厉宴承为她这么做,她肯定感动的扑入他怀里。
厉宴承站在走廊,静静吹着夜风,今晚后她就离婚啦,美好生活在向她狂招手。
“嫂子说话算话,真给我单独和你聊天的机会。”司染走来。
“抱歉,我赢了晚晚。”
司染微怔:“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厉宴承知道,若是挑明他暗恋晚晚这件事,他这个大人物一定会恼羞成怒。
“你单独想和我聊什么?”
“还是想和嫂子强调,我没有任何要看你笑话的意思,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司染身上的白衬衫,格外清爽干净。
“嗯。”今晚心情好,姑且相信你。
微风吹过厉宴承的长发,她手指撩起长发,别在耳朵后面,觉察到司染灼热的目光,她的心忽然有些紧张,心跳频率莫名加快,多了一分说不明道不明的情绪。
“你为什么没去追晚晚?”
“你为什么没去追宴承哥?”
两人异口同声。
继而又同时陷入沉默。
“嫂子的钢琴曲弹的很棒,我最近也对钢琴感兴趣,可以向你请教吗?”司染打破沉默。
“可以。”
“随时随地都可以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晚上才会有少许时间,若是晚上给你打视频过去,会不会打扰到你们夫妻的生活。”
“不会。”厉宴承坚定的说。
司染面容顿住两秒,慢悠悠道:“真的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夫妻生活吗?”
你们夫妻的生活,和,你们的夫妻生活?这可是两码事。
“墨少,有点过界了,你既然叫宴承一声哥,就不该和嫂子这么说话吧?”厉宴承不咸不淡的道。
司染眯起眼眸笑:“嫂子,今晚宴承哥恐怕不会回家了,不如嫂子留下来教我弹奏小夜曲吧。”
厉宴承有些恍惚,他到底是何意?
她目光凝视他,他神色坦荡,温和有礼,收敛平日面对他人时的凌冽气质,纯粹的不能再纯粹了。
“老公,你回来了。”厉宴承忽然冲着走廊尽头叫道。
司染面容变了,胸腔闷的厉害,转身对走来的厉宴承道:“宴承哥,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打算送嫂子回家。”
厉宴承:……这人睁眼说瞎话本事可媲美她。
“不麻烦寒屿了。”厉宴承敛下眼睫,遮挡住瞳孔的情绪,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厉宴承走过去,与他并排往楼下走去。
二楼走廊,司染站在原地,目送两人走出酒店,他的面容冷了又冷。
-
轿车上,厉宴承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
“你今晚是存心让晚晚出丑吗?”厉宴承开口。
厉宴承冷笑:“我怎么知道,你口中获得国际大奖的钢琴大师,比不过我?我没参加过任何比赛,也好久没弹奏了。”
厉宴承哑然:“你的意思是,这还不是你巅峰时候的水准?”
“这重要吗?厉宴承,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追顾晚晚,你把我这个妻子当什么了?” 厉宴承控诉,眼泪渗出,似要哭了。
她打算,接下来就引导厉宴承说出离婚的事。
“我为什么去追晚晚,你比我更清楚。”厉宴承半敛眼皮,表情透出委屈,明明是她推的他,现在她还恶人先告状,这是淑女行为?
厉宴承一瞬间愣了,“你什么意思?”她推他,还不是因为他愿意被推吗?
厉宴承深吸气,“我和晚晚以前是交往过,但自从我们结婚后,我与晚晚就只是好朋友的关系,你不要再乱吃醋。”
“我没吃醋。”厉宴承一字一字道。
厉宴承不信,表情透出不屑,好似已经看穿她蹩脚的戏码。
厉宴承沉默,攥紧手,今晚的走向完全乱了,厉宴承为什么不趁机向她提出离婚?
回到家,厉宴承要进卧房的浴室洗澡,她阴阳怪气:“厉少,还真是爱干净。”
厉宴承看着她,“这浴室,我进不得了?”这是他家啊!天理何在!
“厉少把顾晚晚送回去后就迫不及待洗澡,是要清理什么证据吗?”
厉宴承:“??厉宴承,你胡言乱语什么?这点时间,我能干什么?”
“你别告诉我,我懒得听。”厉宴承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
“无理取闹!”厉宴承气呼呼走出卧室。
啪嗒,卧室的门又麻利的关闭。
厉宴承望着紧闭的房门,他的思绪飘到与厉宴承刚订婚那晚,她包下温泉酒店的森林别墅,邀请他泡温泉,夜幕下她穿着白色温泉服,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眸,勾的他男性因子爆发。
而晚晚一个电话,让他惊醒,他怎能轻易受美色诱惑?
他对厉宴承一点爱情也没,若与她胶合,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她对他主动过也热情过,而现在的她,对他忽冷忽热。
到底哪里变了?
他没变,是厉宴承变了吧。
厉宴承来到餐厅,欲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些东西吃。
忽听身后响起小女佣的提醒,“厉少,你不能拿冰箱里的东西。”
他皱眉,执意打开冰箱。
里面所有的食物都贴着粉色标签,每个标签都写着:染染的。
他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少夫人怕我和你偷吃她的东西,就将东西贴上专属标签。”小女佣遗憾道。
“我和你?偷吃?”厉宴承的表情变化莫测。
小女佣狠狠点头,眼眸盯着他扶在冰箱的手上。
“不知所谓。”厉宴承扯掉一个粉红标签,捏在手心,走进书房,将粉色标签随手贴在自己的黑色西服上。
坐在书桌前,陷入冥想,今天又是吃不饱的一天。
次日清晨,厉宴承早早出门,约司染吃早餐,打高尔夫球。
厉宴承得知厉宴承那么早就出门了,她不由道:“以后半杯咖啡是不是也不用准备了。”
“少夫人,昨晚厉少要偷吃你的零食,是我极力劝阻,才保住你的那些美食。”小女佣跳出来邀功。
“你说他偷吃我的零食?”厉宴承走到冰箱前,清点自己的牛奶,酸奶,奶油饼干,冰淇淋,生巧,小蛋糕,还都在,只是少了一个粉色便签,看样子厉宴承真的想染指她的零食。
“安安,你做的很好,奖励你一个蛋糕吃。”厉宴承递给小女佣一块蛋糕,把多出的粉色标签放在奶油饼干包装袋上,她有轻微强迫症,东西要规规整整,才行。
—
高尔夫场,厉宴承难得吃到正经早餐,一杯黑咖啡,搭配三明治,肠胃得到关照,也没那么疼了。
“宴承哥,你这个西服上是什么?”
司染从他衣服上取下粉色便签:染染的。
这三个字清新娟秀,一看就是出自女孩的手。
身旁的女人--顾晚晚要开口阻止。
墨寒屿的黑瞳轻轻一撇,她笑着解释:“寒屿,我正要送宴承回家,我们一起吧。”
“不必了,今晚是宴承哥的新婚夜,你大张旗鼓回来,指名道姓要他来接风洗尘,真不怕别人骂你绿茶?”
墨寒屿声线压低,尾音暧昧,不像是骂人,倒像是与人谈情说爱。
顾晚晚被他的嗓音诱的喘不过气。
她明知墨寒屿惹不起,也勾搭不起,可她还是忍不住,“寒屿如此看我,太伤姐姐的心了。”
“姐姐?你算我哪门子的姐姐?”
墨寒屿大手揽过厉宴承的腰,拖着他往宴会厅外走去。
同样盛世美颜的厉宴承,在墨寒屿面前就不够看了。
可墨寒屿那张嘴着实太毒,跟淬了敌敌畏似。
顾晚晚不是没引诱过墨寒屿,最终还是无奈放弃,退而求其次撩拨厉宴承,她以为厉宴承是个好拿捏的主,却在她出国进修这段时间,他结婚了。
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厉宴承这种信誓旦旦,保证一生一世的男人也是。
-
司染在睡梦中正手撕白月光,怒踹老公,要离婚追求单身自由。
却听到一抹炽热的声音:“嫂子……嫂子好。”
司染睁开眼,入目是墨寒屿如野兽般的双眸,她的心脏仿佛被攥住,猛的坐起,“你,怎么会在这里?”
墨寒屿视线落在她素颜小脸上,来回徘徊。
司染被他的眼神折磨的发颤。
墨寒屿转身,双腿抵在身后的丝绒沙发,一旁是昏昏欲睡的厉宴承,“我送宴承哥回家,怕耽误你们的新婚夜。”
他双腿笔直,姿态慵懒,卧室里的暖光打在他黑色西服上,莫名的禁欲又纵欲。
“你人还怪好来。”真没看出来。
“谢嫂子夸奖。”
墨寒屿单手抱起厉宴承,欲往大床上放,
“放这里合适吗?”
司染:……
请问,你在这里合适吗?
这是别人的婚房新婚夜啊。
你到底是哪位?是要监督别人造小孩吗?
“我多嘴了,放这里再合适不过了。”墨寒屿勾唇轻笑,要松手。
“不要放这里,放隔壁房间。”司染脱口而出。
笑话,她都打算与厉宴承离婚了,怎能和他睡一个床?
“为什么?”墨寒屿语气给人不容置疑的压迫。
司染来气了,这是非要把厉宴承给她,他好去关怀白月光是吧?
不然为什么,她都拒绝去接厉宴承了,还要把他给送回来。
墨寒屿,你是背景牛,大家都不敢得罪你,可你管的未免太宽了吧?
何况,你追白月光就追吧,搞那么多弯弯绕绕干嘛?
“他喝醉了,我怕他吐在婚房,不吉利。”司染随口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到底墨寒屿是个没结过婚的,对于新婚中的禁忌也不懂,他顺从地架着厉宴承来到隔壁客房,放在大床上。
司染为昏睡的厉宴承拿来一块白色毛毯,小心盖在他身上,还为他调好空调温度,点燃薰衣草熏香,做完这一切,才招呼墨寒屿出来。
她表示感谢:“谢谢墨少辛苦送宴承回来,这么晚了,就不留你了……”
“你哪晚留过我?”墨寒屿笑意清透澄澈,没有一点顶尖财阀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温柔许多。
前世,司染与墨寒屿接触不多,有限的私下接触,还是墨寒屿知道她家有医疗公司,向她询问国外最先进助听器的事,那时她才知他耳朵听不见,可他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方方面面都不像小聋子。
此刻,司染望向墨寒屿冷白色耳廓上戴着的黑色微型助听器,似黑曜石镶嵌,分外撩人。
觉察她落在自己耳朵上的目光,墨寒屿语气冷淡下去:“嫂子,我先走了,祝你新婚愉快。”
“谢谢。”司染大方表示感谢。
墨寒屿抬脚离开的动作停止,双眸微眯,滚动喉结,“嫂子,真的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吗?”
“我知道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司染目光平静如水。
墨寒屿胸口一闷,嗓音沙哑低沉:“嫂子真爱宴承哥,让人艳羡。”
他迈着大长腿,缓缓下楼。
司染不知他这话是何意?
但容不得她多想,她要去睡觉了。
折腾那么久,恐怕明天不能早起。
*
次日清晨六点钟,司染准时起床,洗漱完毕,吩咐佣人去隔壁房间伺候厉宴承。
“宴承一般早晨八点起床,昨晚他喝多了,今天可能会是八点半起来。为他准备一杯黑咖啡,黑色西服,白色衬衫,搭配黑暗纹衬衫,同时选择黑色皮鞋,看他的秘书来了吗?让秘书在客厅等待吧。”
“好的,少夫人。”
厉家在司染的指挥下,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厉宴承醒来,已经洗完澡,穿着一身搭配好的衣服,佩戴司染精心挑选的领带夹,袖扣,整个人奕奕生辉。
他踱步到餐厅坐下,面前是准备好的一杯黑咖啡,温度适宜,正好入口。
司染坐在他的对面,一身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裙,她不管是在哪里,都维持着豪门的门面,出行是顶级豪车,入住的酒店必须是七星级,着装是顶奢,提的包包,佩戴的首饰皆昂贵,她的一切都像是制定好,完完全全为豪门打造,没有一丝灵魂,十分无趣。
相比较晚晚也家境优渥,可晚晚吃穿用度却没那么讲究,时常拉着他去夜市吃小吃,她不止一次说憧憬普通平凡人的生活。
思及,厉宴承嘴角下沉,“昨晚我喝多了,谁送我回来的?”
“墨寒屿。”司染抬眸,微笑道。
连微笑的弧度都是精心设计,这一抹笑容确实得体优雅,可厉宴承却不多看,垂下眸,冷白色手指拿起勺子搅动咖啡。
“他有没有说什么?”
司染顿住两秒:“说了。”
厉宴承神色有异,在帝都他可以要求很多人,唯独无法左右墨寒屿,他担心墨寒屿说了不该说的事……
他望着司染,目光多了几分冷冽,眉头皱起,没有丝毫要解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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