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周骋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他一身犟骨,独予我温柔》,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他一身犟骨,独予我温柔》非常感兴趣,作者“一条大鱼头”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沈如周骋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里,沈宜戴上头盔跨上男孩电瓶车后座,手搂腰,脸贴着他的背。很自然的情侣动作,看在周从谨的眼里却显得有几分扎眼。他收回落在后视镜的视线,凛寒的眸子结出微微冰霜。他从来没有想过,她是有男朋友的。虽然,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虽然,这是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后座两个女孩话题依然在沈宜和王......
《完整篇章他一身犟骨,独予我温柔》精彩片段
那男孩驶到沈宜身旁停下,从车后拿出另外一顶头盔递给她,笑道:“我是不是来晚了。”
沈宜很自然地接过头盔,看见他羽绒服里只简单套了一件T恤,问道:“冷不冷?”
“不冷!”男孩摇头笑道。
周从谨瞧两人熟稔亲密的互动,很快意识到什么,脸当即僵了。
佳宝趴在后座窗口,冲那男孩笑道:“呦!王麓!刚出差回来就来接女友啊!”
王麓侧过头,才发现旁侧车内的几个人。
他立即低头凑到窗口,朝后座几个女孩一一打招呼:“佳宝,小米,好久不见!”
是一张明媚朝气的脸,高鼻大眼,很阳光的长相。
佳宝不断给他朝前座驾驶位使眼色。
王麓反应过来,顺着她的示意走到前座窗口探去,看见驾驶位上坐着一个男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藏青色西装,牛仔蓝小领衬衣,暗格领带紧束。
王麓几乎瞬间反应过来,这不是什么网约车司机。
迈巴赫的车!他刚刚竟然没注意。
他继续低眸探去,看见那人儒俊的五官,不知是夜色的原因还是其他,此时那张肃冷倨傲的脸半掩在透进车窗玻璃的暖黄路灯下,显得并不友善。
“这是我们的大客户,安厦集团的CEO,周总!”佳宝向他介绍,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也是你们家沈宜目前在跟的那个项目的金主爸爸!”
安厦集团?姓周......王麓惊了惊,很快猜出这位是谁。
他立即从吃惊转为热情,摇手给他打招呼,自我介绍:“周总好,我是沈宜的男朋友,王麓。”
后者浅浅点头,未多回一个字。
“走了。”他侧头对后座几个女孩道。
佳宝两人和车外二人匆忙告别:“那我们先走了。”
“明天见!”沈宜想了想,又朝前窗驾驶位上的周从谨摇摇手。
后者清瞥过来半眼,冷淡地点了个头,车窗被缓缓拉上。
后视镜里,沈宜戴上头盔跨上男孩电瓶车后座,手搂腰,脸贴着他的背。
很自然的情侣动作,看在周从谨的眼里却显得有几分扎眼。
他收回落在后视镜的视线,凛寒的眸子结出微微冰霜。
他从来没有想过,她是有男朋友的。
虽然,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虽然,这是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
后座两个女孩话题依然在沈宜和王麓身上。
“这王麓出差得有好几个月了吧?”
“听沈宜说是三个月,去的好像是......什么斯坦的国家搞援建。人是学建筑的。”
“哇!那和我们这行业不搭嘎呀,他俩怎么认识的?”
“他们是同县城的,是老乡!王麓还是沈宜父亲以前教过的学生,比沈宜就大一届吧。”佳宝道。
她说完这话,飞速瞟了眼驾驶位上的周从谨,见他面色如常,冷眸目视前方,似乎毫无波澜。
她又故意道:“他对沈宜可好了,追了有差不多一年了吧,今年夏天才答应在一起的。在一起后也是每天风雨不动的,上下班包接包送。”
另外女孩羡慕道:“从哪找这么好的男朋友!”
两人提到这话题,心照不宣地将眼神若有若无地瞟向驾驶位上的周从谨。
叫小米的姑娘鼓足勇气,半开玩笑问道:“周总有女朋友吗?”
前方座位,缄默无回应。
车内刹时腾起一股莫名的尴尬气氛。
那问话的女孩没得到回应,羞红了脸。
以为对方这种大总裁看不起自己这种小人物的问话,又自责自己是不是问得太私人太突兀,几番情绪在脑袋里交织,正委屈着憋哭,忽然听前座淡声回了两个字:“没有。”
周骋提前点了酒。
一口一口细细品着。
陶辛辛撒娇不成,开始闹自杀,一度割腕进了医院。
事情闹到这步,一贯宠溺女儿的陶氏夫妇只能再次让步,允许二人先订婚。
周骋是昨天得知的消息,他有些诧异。
陶辛辛谈恋爱,一贯见一个爱一个。
周骋从不在意她的任何一任男友,毕竟于他而言,那不过和陶辛辛幼时的芭比娃娃一样,玩腻了再换一个而已。
可这次,她好像很认真。
订婚?
周骋冷眸发出厉锐的光芒,很快又转为无可奈何的暗淡,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手机叮地一声,传来讯息。
周骋收回盯在虚空墙角的视线,放下手里酒杯,拿起手机看了眼。
对面发来了一张照片,配字「我们到了,现在上来」
是一张自己的侧影,角度是从楼下望上来的。
许是夜间拍摄,也许是拍摄手机质量的问题,像素并不高。
萧条树冠间的萧条身影,周骋原本低落的心情如一根将断未断的细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发出细弱空灵的古琴声,随即轻飘飘断掉。
似乎满腔的颓废和落寞被赤裸裸地看到。
被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看到。
他蹙起眉,关了屏幕。
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
餐厅环境低调典雅。
方一进门,左右两边穿着黑蓝制服的服务员便微笑地迎上来。
沈如报了周骋的名字,两旁服务员笑容渐深:“周先生的朋友是吧,请随我们来。”
沈如和沈父跟着服务员,穿过弥漫着杜松子淡香和地中海氏风情的音乐调子大厅,一路进了一间豪华包间。
沈父在见到周骋的第一眼,便有些紧张。
他以为沈如的老板,应该是那种比她高一两个职级的小领导。
可当面见了他才意识到,这个周骋,看上去比自己想象的地位还要高出许多许多。
他看上去不是小年轻了,大概将近三十,比女儿估计大个七八岁。
头发背后,利落干练。个子高挑,胸膛宽阔,面貌周俊。
穿一身黑色丝帛西装,高级的面料在包厢暖亮的灯光中耀出淡淡的流光。
他原本坐在包厢最里面一侧,见沈如两人进来了,放下酒杯起身,左手系扣,右手伸过来和沈父握手。
“你好,沈伯父。”声音轻缓稳重。
沈如手抬向周骋,对沈父介绍:“爸,这是周总。”
沈父激动又紧张,两只手并握住他的,轻轻晃了晃:“你......你好。”
“事先点了几个菜,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周骋将两人引入位置坐下。
“合的,合的。”沈父急忙道。
沈如侧头看了沈父一眼,用眼神温和示意他莫拘束。
沈父点点头,两手依旧不断轻搓着。
饶是对面的男人已经刻意收敛了严峻气场,沈父依旧有些局促。
来时路上打了大半天的腹稿,一下子几乎忘得精光。
周骋问了沈父来锦城有没有去一些著名景点玩,沈父问周总是哪里人,做的什么生意。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也不至于冷。
席间沈如借口上厕所,出门找前台,欲偷偷将款结了。
“一共两千一百一十三元。”前台收银员淡地报了个数字。
料是沈如事先有作心理准备,这个数字还是超过了她的心理预期。
沈如要了一份清单,简单浏览了一遍。
都是些花里胡哨的菜名,根本没办法将那些菜名和实际上桌的菜一一对应,她最后咬了咬牙,扫码付了款。
*
沈父见女儿出去了,鼓足勇气,端起自己手边的杯子起身,突兀且不熟练地躬身凑到周骋身旁,笑道:“周总,我敬你一杯。”
“我们家沈如啊,长得漂亮,心地善良,从小各方面就很优秀。”
他一开口,周骋便意识到他接下来的话题。
这种殷勤周骋见得多,只是以往上来敬酒的人大多是推销项目的,明目张胆给自己推销女儿的,这是第一个。
周骋并未当场打断,只静默地看着他。
“她从来都很乖,知道家里条件不好,读书时就开始打工赚钱,到现在了,也还没时间谈一个男朋友。”
“我女儿......”沈父说得起了微微哽咽:“小时候吃了很多苦,长大后,我就一直希望她能找个好老公,关心她,照顾她......”
周骋一双深眸讳莫如深,静静盯着他,并未说话。
沈父说得激动,哪有心思分辨他的神色,他说的缓慢又认真:“她母亲去世得早,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给她拉扯大的。”
周骋在听到这句话后,星眸顿了顿,深邃瞳孔中泛出几丝波澜。
她没有母亲?
沈父将腹稿尽数吐出:“我只是希望,往后你们要是在一起了,要好好对她,不要欺负她......”
“她以后,就真的只剩下你了......”沈父放下杯子,双手伸下去讨好似地握他的手。
周骋手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应承。
沈父双手尴尬地骤停在空中,未得到回应,最后只能蜷曲缩回。
“沈伯父。”周骋放下手里酒杯,冷眸对上他,声音清淡:“沈如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和我说,我能帮的自然会帮她。”
“不能帮的,也实在不方便帮。”
沈父顿了顿,听清楚了这番话的意思。
他脑子懵了片刻。
难道真的......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他俩真的没什么?
“好......好......”他欸欸地干笑应了几声,颤巍巍地挪回了自己的位置。
外面时有路过的年轻人欢声笑语,包厢内却一阵静默。
女儿还没回来,一番真情实意的陈词遇到冷回应,沈父尴尬得无以复加,坐立不安。
他起身和周骋打招呼:“那我也......去个洗手间。”
说着,逃也似地,开门出去了。
他的背影似乎又佝偻了些,显得愈发苍老。
沈如瞧了眼他的短袖t恤,默不作声地打开暖空调。
“沈如~”王麓见她不说话,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坐下,丢开她手里的空调遥控,略微撒娇道:“我们异地了三个月,你就不能对我热情点吗?”
“怎么热情?”沈如问。
“好歹,冲我笑笑。”
沈如给了他一个微笑。
王麓看得心动不已,三个月的思念全集中在此刻爆发,凑上来吻她。
起初吻她的唇,沈如被动接受着。
后来他的体温逐渐炙热,发烫的唇开始顺着她的下巴一路滑到白皙娇嫩的脖颈。
手指同步去解她衣领,探进去。
“今晚可以在你这里睡吗?”他的呼吸沉重,哑声问道。
沈如猛打了一个冷颤,急忙拦住他进犯的手,微挣扎出来。
“王麓,我还没......还没准备好。”
王麓满腔热意霎时如被一盘冷水浇灭,脸上的扫兴一闪而过。
他无奈苦笑道:“沈如,我们已经交往大半年了。”
“你出差了三个月。”
“出差就不算交往吗?”
“我的意思是......”沈如犹豫道:“我们确认关系后,实际只接触了三个月,我还不习惯那样。你......再给我点时间。”
“你非要这么跟我算吗?”
“王麓......”
王麓情绪逐渐有些激动:“我知道你性子冷,你慢热,但我已经够主动了,大半年了,每次和你亲近,你总是一副抗拒的样子,我现在觉得问题不是出在你的性格上。”
“......”
“你就是不爱我!对我没感觉!”
“王麓......”
“那你证明给我看!证明你爱我!”他指着沈如靠窗那张淡蓝色的床。
赤裸裸的暗示。
沈如脸色僵了僵,沉声道:“我并不觉得上床就是爱意的证明。”
“但能代表你的态度。”王麓盯着她。
“王麓,你怎么了?”沈如静静瞧着他,觉得他有些奇怪。
他以前,很少这样逼迫自己。
王麓起了一个激灵,很快冷静下来,低头先道歉:“对......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急了。我是......几个月没见你,太想你了。”
室内陷入一阵寂静,只有桌上的时钟在安安静静地走着。
窗户外,寒风敲打着玻璃,仿佛在给两人的僵持恶趣味地伴着奏。
“那我......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门被他“嘭!”地关上,留下沈如在房间。
门口带进来的那阵冷风吹得沈如有些冷,她坐在沙发上,愣神许久。
*
沈如陪父亲回县城的最后三个月里,恰好度过了一个春节。
也不知是谁发起的,那个春节前后时常会有父亲以前的学生,或三三两两,或班级成团地携上水果糕点来看他。
一是慰问,二是告别。
王麓是来得最勤的一个。
起初他随他们那一届的班级同学一起来,后来声称是代表班级同学来,最后一来二去便来习惯了。
几乎每日登门,帮着沈如买菜做饭,照顾病重在床的父亲。
他性格外向,能说会道,父亲很喜欢他。
王麓可以说,是他父女在那段黑暗无措的时间里,照进来的一束明媚暖阳。
沈如很感激他。
她甚至不知如何感激他,于是在断断续续相处了一年多后,终于答应和他试试。
沈如自小丧母,和沉默古板的父亲一起长大,在亲密关系的培养方面几乎是完全缺失的。
每次和王麓拥抱亲吻,她都尽力在心底劝说自己配合,可次次进行不到最后一步。
沈如无法迈过心理那道坎,她甚至是排斥。
她觉得和他在情感方面还没到那时候。
起初的三个月,王麓保持着耐心和理解。每次撒娇哄劝无用,这事嘻嘻哈哈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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