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周骋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他一身犟骨,独予我温柔》,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身犟骨,独予我温柔》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如周骋,讲述了希望她能找个好老公,关心她,照顾她......”周从谨一双深眸讳莫如深,静静盯着他,并未说话。沈父说得激动,哪有心思分辨他的神色,他说的缓慢又认真:“她母亲去世得早,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给她拉扯大的。”周从谨在听到这句话后,星眸顿了顿,深邃瞳孔中泛出几丝波澜。她没有母亲?沈父将腹稿尽数吐出:“我只是希望,往后你们要是在一......
《完整文集阅读他一身犟骨,独予我温柔》精彩片段
周从谨提前点了酒。
一口一口细细品着。
陶辛辛撒娇不成,开始闹自杀,一度割腕进了医院。
事情闹到这步,一贯宠溺女儿的陶氏夫妇只能再次让步,允许二人先订婚。
周从谨是昨天得知的消息,他有些诧异。
陶辛辛谈恋爱,一贯见一个爱一个。
周从谨从不在意她的任何一任男友,毕竟于他而言,那不过和陶辛辛幼时的芭比娃娃一样,玩腻了再换一个而已。
可这次,她好像很认真。
订婚?
周从谨冷眸发出厉锐的光芒,很快又转为无可奈何的暗淡,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手机叮地一声,传来讯息。
周从谨收回盯在虚空墙角的视线,放下手里酒杯,拿起手机看了眼。
对面发来了一张照片,配字「我们到了,现在上来」
是一张自己的侧影,角度是从楼下望上来的。
许是夜间拍摄,也许是拍摄手机质量的问题,像素并不高。
萧条树冠间的萧条身影,周从谨原本低落的心情如一根将断未断的细弦,被轻轻拨动了一下,发出细弱空灵的古琴声,随即轻飘飘断掉。
似乎满腔的颓废和落寞被赤z裸裸地看到。
被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看到。
他蹙起眉,关了屏幕。
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
餐厅环境低调典雅。
方一进门,左右两边穿着黑蓝制服的服务员便微笑地迎上来。
沈宜报了周从谨的名字,两旁服务员笑容渐深:“周先生的朋友是吧,请随我们来。”
沈宜和沈父跟着服务员,穿过弥漫着杜松子淡香和地中海氏风情的音乐调子大厅,一路进了一间豪华包间。
沈父在见到周从谨的第一眼,便有些紧张。
他以为沈宜的老板,应该是那种比她高一两个职级的小领导。
可当面见了他才意识到,这个周从谨,看上去比自己想象的地位还要高出许多许多。
他看上去不是小年轻了,大概将近三十,比女儿估计大个七八岁。
头发背后,利落干练。个子高挑,胸膛宽阔,面貌周俊。
穿一身黑色丝帛西装,高级的面料在包厢暖亮的灯光中耀出淡淡的流光。
他原本坐在包厢最里面一侧,见沈宜两人进来了,放下酒杯起身,左手系扣,右手伸过来和沈父握手。
“你好,沈伯父。”声音轻缓稳重。
沈宜手抬向周从谨,对沈父介绍:“爸,这是周总。”
沈父激动又紧张,两只手并握住他的,轻轻晃了晃:“你......你好。”
“事先点了几个菜,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周从谨将两人引入位置坐下。
“合的,合的。”沈父急忙道。
沈宜侧头看了沈父一眼,用眼神温和示意他莫拘束。
沈父点点头,两手依旧不断轻搓着。
饶是对面的男人已经刻意收敛了严峻气场,沈父依旧有些局促。
来时路上打了大半天的腹稿,一下子几乎忘得精光。
周从谨问了沈父来锦城有没有去一些著名景点玩,沈父问周总是哪里人,做的什么生意。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也不至于冷。
席间沈宜借口上厕所,出门找前台,欲偷偷将款结了。
“一共两千一百一十三元。”前台收银员淡地报了个数字。
料是沈宜事先有作心理准备,这个数字还是超过了她的心理预期。
沈宜要了一份清单,简单浏览了一遍。
都是些花里胡哨的菜名,根本没办法将那些菜名和实际上桌的菜一一对应,她最后咬了咬牙,扫码付了款。
*
沈父见女儿出去了,鼓足勇气,端起自己手边的杯子起身,突兀且不熟练地躬身凑到周从谨身旁,笑道:“周总,我敬你一杯。”
“我们家沈宜啊,长得漂亮,心地善良,从小各方面就很优秀。”
他一开口,周从谨便意识到他接下来的话题。
这种殷勤周从谨见得多,只是以往上来敬酒的人大多是推销项目的,明目张胆给自己推销女儿的,这是第一个。
周从谨并未当场打断,只静默地看着他。
“她从来都很乖,知道家里条件不好,读书时就开始打工赚钱,到现在了,也还没时间谈一个男朋友。”
“我女儿......”沈父说得起了微微哽咽:“小时候吃了很多苦,长大后,我就一直希望她能找个好老公,关心她,照顾她......”
周从谨一双深眸讳莫如深,静静盯着他,并未说话。
沈父说得激动,哪有心思分辨他的神色,他说的缓慢又认真:“她母亲去世得早,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给她拉扯大的。”
周从谨在听到这句话后,星眸顿了顿,深邃瞳孔中泛出几丝波澜。
她没有母亲?
沈父将腹稿尽数吐出:“我只是希望,往后你们要是在一起了,要好好对她,不要欺负她......”
“她以后,就真的只剩下你了......”沈父放下杯子,双手伸下去讨好似地握他的手。
周从谨手一动不动,没有任何应承。
沈父双手尴尬地骤停在空中,未得到回应,最后只能蜷曲缩回。
“沈伯父。”周从谨放下手里酒杯,冷眸对上他,声音清淡:“沈宜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和我说,我能帮的自然会帮她。”
“不能帮的,也实在不方便帮。”
沈父顿了顿,听清楚了这番话的意思。
他脑子懵了片刻。
难道真的......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他俩真的没什么?
“好......好......”他欸欸地干笑应了几声,颤巍巍地挪回了自己的位置。
外面时有路过的年轻人欢声笑语,包厢内却一阵静默。
女儿还没回来,一番真情实意的陈词遇到冷回应,沈父尴尬得无以复加,坐立不安。
他起身和周从谨打招呼:“那我也......去个洗手间。”
说着,逃也似地,开门出去了。
他的背影似乎又佝偻了些,显得愈发苍老。
他不记得。
夏云鹃意料之中地瘪瘪嘴,无语道:“周总贵人多忘事。”
“不过也算是我魅力不够。费劲心思勾引了大半个月,最后人连我这张脸和名字都记不清。”
周骋听到这句话,重新打量她,深眸中泛出些许费解。
夏云鹃朝天翻了个白眼:“给你送了大半月的咖啡,拉着同事去酒吧制造偶遇,甚至还故意把你的酒杯碰倒在你身上......”
“周总......还是没印象?”
她好奇地看着周骋的脸由疑惑转为震惊,最后霎时黑了下来。
“你是说......我办公室的咖啡,是你送的?”
“不然呢?”夏云鹃好笑地看着他。
“那间清酒吧,也是你拉着沈如去的?”他的语气逐渐沉重。
夏云鹃听他突然提起沈如,瞬间明晰,笑道:“你不会以为是沈如对你感兴趣,做的这些讨巧活吧?”
“我看见她进我的办公室,送的咖啡。”
夏云鹃眨眨眼:“哦,她确实送过一次,那天我迟到来不及,拜托她买来给你的。”
周骋脸色僵硬,一言未发。
夏云鹃嘿了一声,笑道:“感情我费劲吧啦搞了那么多事情,你眼里只注意到沈如了。”
“沈如和我不一样,她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孤傲性子,怎么可能主动勾引你?”夏云鹃耸耸肩。
电梯叮地一声,到了一楼。
“拜了。”夏云鹃拍拍屁股走人,对他扬扬手。
周骋长腿迈出跟了出来,拉住她手臂。
夏云鹃顿住脚步,疑惑地低头看他拦着自己的手。她眯起眼,迅速向四周扫了一眼,对他挑眉:“周总,这不好吧?”
周骋松开手:“你......和她还有联系吗?”
夏云鹃摇摇头:“她陪她患癌的老爸回家后,就没联系了。”
周骋连遭打击,不可置信地重复问了一遍:“她父亲,患......癌?”
“是啊,胃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只剩三个月时间。估摸现在这个时候,应该人已经......没了。”夏云鹃叹了口气。
她望着他,疑惑道:“她离职前说请你吃饭,饭桌上没告诉你?”
见周骋没有说话,夏云鹃道:“那看来是不想麻烦你。”
周骋脸色很差,想起那晚沈父凑到自己身旁说的那段话。
“她今后只有你了。”
时隔数个月,他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脑海中又浮现出她那张脸。
强忍着愤怒和委屈的泪水,倔强又凌厉的脸。
一股难以言明的愧疚感从心底涌出。
夏云鹃并不清楚两人实际发生了什么,她如今对二人也不感兴趣了,对他轻声道了个拜,转身走了。
留下僵在原地发愣的总裁。
周骋从记忆中抽神回来,重新拿起手机翻开相册,在为数不多的照片里找到了两年前那张照片的缩略图。
欲点,未点。
他犹豫半晌,似如清醒一般,瞳孔泛出冷漠,手指轻扫,退出了相册。
黑色的迈巴赫车轮碾过落叶,消失在空荡荡的冷寂街道。
沈如租的是一间单身公寓房间。
空间虽狭囧,但自带厨卫,设施也算完备。
沈如方进门,王麓跟在身后挤上来,从背后将她抱住。
“想我了么?”王麓将脸搁在她后脖颈,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嗯。沈如回了一声。
王麓抬眼看她,手臂将她结结实实反捞过身,盯着她的眼睛:“真想,还是假想?”
沈如不太理解他的质疑,点头肯定:“真的。”
王麓打量她半晌,最终放弃询问,笑了笑。
他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有些蔫蔫的:“沈如,你的态度,能不能......就是能不能,好歹热情点。”
柜台男服务员托着盘子走过来,将一杯咖啡放在周骋面前,又将一杯四季春放在沈如面前。
他视线在两人脸上飞速打量,仿佛在暗评着这对情侣相配的问题。
点四季春的女孩穿的黑色短款羽绒服,长发被简单缚在脑后绑了个低马尾。
没有化妆,好像又化了点简单的妆,他看不出来。
五官清冷,人很漂亮,就是这装扮,和她对面那位男士一比起来,就显得随意了点。
他对两人说了声慢用,拿着托盘走开了。
*
两人在店内待了将近半个小时,偶尔有几个穿戴华丽的女孩进店内点单。
周骋放下咖啡,对她示意:“出去走走?”
沈如觉得和他这么面对面坐着本就尴尬,于是点头。
二人在商场四楼逛了一圈。
四楼皆是奢侈品店,名牌包包衣服都集中在这一层。
“我方才见你一直盯着进奶茶店点单的女孩。”周骋问她。
“是人群。”沈如眼睛侧抬头对他道:“半盏的人群定位就是那样一群女孩,在奢侈品店逛累了后,可以进店内点杯奶茶歇歇脚的人。她们不在意价格,在意的是体验和格调。”
周骋明亮的眸中流露出几许满意,点了点头。
“可在四楼购奢侈品的人群基数,远远少于在这个商场地下一层买平价或者打折衣服的人群。”
周骋侧头望着她,眸中闪烁着有趣:“你是想让我把半盏开到地下一层去?”
地下一层,是大杂烩所在。各种廉价的衣服、小吃餐饮、美甲店、裁缝店应有尽有。
沈如道:“从某方面看,确实会拉低半盏的品牌调性,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从小众高级转为大众和亲民,也不一定是降级......它毕竟,是一杯奶茶。”
“我只是给个建议,看您看重什么。”
周骋浅笑:“我看重利益。”
沈如微仰头,对方垂眸和她对视,目光里荡漾出肯定的涟漪:“但我只能接受地上一层。”
他做这决定时并没有多少犹豫,仿佛在此之前便深思熟虑过,并已经做好了打算。
带她来商场逛,只是引导她向自己确定好的方向走。
两人目光汇聚,似达成共识。沈如移开视线,会意地点头:“我会将意见反馈给我们的创意部门,谢谢周总。”
手机突然响起来。
周骋看过去,是陶辛辛的电话。
他对沈如礼貌道:“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沈如点头。
周骋走远了些,和那边沟通的声音压得很低。
很快他结束了电话,长腿迈过来:“方便等我一下吗?我去提个东西。”
“当然。”沈如道。
两人来到四楼一家Gucci门口,沈如望了眼里面各式的华丽包包,顿住了脚步:“周总,我就不进去了。”
周骋看了她一眼,点头:“行。”
门内的售货员不同于半盏奶茶店的小服务员,很快认出了周骋,忙笑脸迎上来:“呦,周先生,来给你们家陶小姐拿包的吧?”
周骋点了点头:“她说在你们这里线上订了一款。”
“是的,是的,您随我来。”
两人向店铺里面走去,沈如听不见对话。
你们家陶小姐......
他大概是和那位陶辛辛小姐终成眷属了。
沈如心道。她内心并无波澜,转身站在四楼栏杆前,安静地俯视着楼下来往逛商场的行人。
周骋很快出来了。
沈如视线向他手里扫去,见他提着个白色的纸袋,里面装了今年最新的一款单肩包。
“林总?”王麓抬头看他。
钱江道:“听说不止是林总,好像还是上面的安厦集团推荐的你俩,你俩有国外派遣到经验,我也觉得你俩是最合适的。”
王麓听到“安厦”两个字,浑身警惕起来,站起来问:“周骋?”
“坐下!”钱江盯着他,没好气道:“要真是周总举荐的你,更没有道理拒绝。你别给—个不想和女友异地的理由搪塞我。”
王麓—屁股坐在位置上,闷闷不语。
路小晨在办公室楼道叫住了王麓。
左右四顾无人,见他领带别歪了,她自然而然伸手要去帮他理,却被对方迅速倒退半步躲开。
路小晨手僵在半空,自嘲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拒绝钱部长,不止是因为不想和女友异地,你也是......不想和我去。”
“小晨,你想多了。”王麓垂着眸,并不看她。
“我说过,我们之间是你情我愿,我不会缠着你。”路小晨说这话时,王麓脸色微变,急忙蹙眉看了—圈,见楼道上下无人,才半松了口气。
他冷道:“那你就......别再提了。”
路小晨苦笑,带着些许委屈,耸肩道:“只是,你要是不去的话,那我也没法去了。”
王麓愣了愣,疑惑询问:“你为什么没法去?”
“谁都知道我俩是最默契的搭档。你要是不去,公司还能把另外—个名额给我吗?指不定两个名额都交给另外—组了。”
“我去和钱部长说,另派人陪你去。而且你别误会,我这次真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沈如。”
“是她不让你去了?”路小晨—双大眼盯着他,好奇问:“上次异地三个月,你回家她跟你闹了?”
“不是。她不是胡闹的性格。”
“那就是......还没睡到?”路小晨瘪嘴:“你俩蛮好笑的。特别是你王麓,女同事都睡了,女朋友还没睡到。”
王麓猛地抬头瞪她,没想到她能赤裸裸将这私密话说出。
他惊恐四望,低声微斥:“路小晨!”
“好了,不说了。”路小晨转身要走,被王麓拉住手肘。
“小晨,你知道,我很爱我女朋友。”
“我知道。”路小晨幽幽瞥他—眼,淡笑道:“这话你强调很多遍了。”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
沈如的态度王麓猜也能猜得出来,自然是鼓励他去的。
她看见王麓坐在沙发上面色不喜,疑惑道:“去新加坡是个好机会,你不想去吗?”
“你就这么想我去?”王麓莫名其妙回了—嘴。
沈如愣了愣:“去新加坡是晋升,工资还能翻倍......”
王麓打断她的话:“短则三个月,慢则半年,异地这么长时间,你难道不会想我吗?”
沈如愣了愣。
王麓苦闷地端详着她,终于见她从嘴里吐出两个字:“当然。”
语气淡然,甚至听不出情绪。
笃定的,令他信服的情绪。
沈如见他抱头又揉脸,似乎极为挣扎,有些莫名。于是宽慰道:“你要是不想出国,不想异地,我当然也支持。那是你自己的工作,我只是给个意见。”
“你,到底怎么了?”
王麓听她这般问,浅笑了笑:
“沈如,我只是觉得,我们在—起半年多了,你好像并没有那么爱我。”
“王麓......”沈如—愣,疑惑地看着他。
“你要是爱我,你应该情绪激动跟我闹,拒绝我们异地。你不应该这么平淡......”他抬起头,瞳孔微红,失神落魄。
“沈如,你甚至连撒娇都不会,你好像,根本就不会谈恋爱。”
他丢下这么—句话,起身放开沈如的手,丧气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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