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精修版》,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其他小说,代表人物分别是乔予薄寒时,作者“陆尽野”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深想。乔予……真是隐瞒了一个好大的秘密!这两天,陆之律不停的暗示他。所有人都知道了,和乔予关系近的,关系远的,都知道了。唯有他,是最后一个知道。薄寒时忽然笑了。乔予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瞒着他,好不辛苦。“爸爸,你眼睛怎么红了?是见到我太激动,所以哭了吗?”薄寒时看着相思,甚......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精修版》精彩片段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佚名的故事,看点十足。《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这本连载中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现代言情、霸总、破镜重圆、佚名现代言情、霸总、破镜重圆、小说目前更新到了最新章节第456章 好姐妹,一起死,已经写了966340字,喜欢看现代言情、霸总、破镜重圆、 而且是现代言情、霸总、破镜重圆、大佬小说的书友可以试试。
书友评价
越来越不喜欢看了。就是写黄色的无语有点类似总裁小说了。没过几张又写肉。
快坚持不住了,有多甜就有多虐
加油作者大大,明天再接再厉啊[笑][笑]
热门章节
第149章 他喝了那杯饮料……
第150章 我需要你
第151章 他的予予,又回来了
第152章 帮他解决
第153章 我是说,我会对你负责
作品试读
乔予看着相思的小背影,欢快的跑向另一边。
这一幕,她在脑海里幻想过很多次,也做过无数次的心理防线。
可当它真的发生了,胸口依旧痛到快要窒息。
心脏,像是被一层厚厚的密不透风的塑料袋裹住,闷闷的,快要晕眩过去。
好不容易透风了,能呼吸到一点点稀薄的空气,却发现,是千万根细密的针头,扎破了塑料袋,又疼又无助。
小小的身子,撞到薄寒时大腿上。
相思昂着小脑袋看他,咧着小嘴问:“爸爸!你是来救我的吗?”
小家伙两只小手抱住了他的腿。
薄寒时这才缓神。
他低头看着这张可爱小脸,难以置信。
他和乔予,竟然有个孩子。
相思对上薄寒时复杂的眼神,不解:“爸爸,你怎么不说话?是看见我太惊喜了吗!”
是啊,又惊,又喜……各种情绪都被打翻了。
他仔细端详着眼前这张小脸。
之前怎么没发现,她和乔予那么像。
他看着相思,问她:“你……你说你六岁?”
他的声音,已经哑了。
相思点头,嘟着小嘴说:“对呀,我六岁了!爸爸,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怎么又问?”
“你说,你妈妈帮你取‘相思’这个名字,是因为……想念你爸爸?”
“是呀!她很想你哦!我也想你!”
第一次见面时,相思说,她六岁,没有爸爸,爸爸过世了,她妈妈很爱爸爸。
第二次见面时,相思说,6月6号是她妈妈的生日,她和她妈妈都爱吃草莓冰激凌。
当时,他竟然没有去深想。
乔予……真是隐瞒了一个好大的秘密!
这两天,陆之律不停的暗示他。
所有人都知道了,和乔予关系近的,关系远的,都知道了。
唯有他,是最后一个知道。
薄寒时忽然笑了。
乔予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瞒着他,好不辛苦。
“爸爸,你眼睛怎么红了?是见到我太激动,所以哭了吗?”
薄寒时看着相思,甚至有片刻,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和乔予的女儿,竟然有六岁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冷静。
男人一如往常,抬手揉了揉相思的小脑袋,“你先站在这里,我过去跟你妈妈说几句。”
“我不能一起过去吗?爸爸,你要跟妈妈说什么呀,我都不能听?”
薄寒时淡笑,深邃眼底满是宠溺:“说一些小孩儿不能听的……甜言蜜语。”
“哦~我懂了!那我就乖乖站在这里!”
小奶包一脸了然。
可当薄寒时走向乔予,抬眸的瞬间,眼神陡然变了。
深沉、冷鸷、阴沉……
乔予明白,他恨她。
薄寒时眼角猩红的看着她,“费尽心机的瞒了我六年,你很辛苦吧?”
乔予眼眶里有泪花,
脸上却是强颜欢笑:“瞒来瞒去,不还是被你发现了?事已至此,薄总,说吧,你是想让我母凭子贵呢,还是去母留子呢?”
她说着狠话,激怒薄寒时。
可还没激怒薄寒时,倒是先把旁边的江晚给激到了。
“寒时哥,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诌!也许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我今天带这个孩子来做亲子鉴定,乔予激动的不行!她分明是做贼心虚!寒时哥,你千万别被这个女人给骗了!你们分开六年,谁知道那是谁的野种!”
“晚晚!你说够了没有!”
江屿川出言制止。
“她刚才都承认了,她就是想母凭子贵!寒时哥,你千万不能被她骗了!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乔予,今天是江晚的错,我会回去好好教育她。”
话落,江屿川把江晚强行拖走了。
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站住。”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透着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容抗拒。
乔予双脚下意识就定住了,但她没回头:“薄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既然是来挣钱的,何必急着走?”
乔予攥紧了拳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啪!”
薄寒时将一叠厚厚的现金,随意摔在桌上。
他挑挑眉头,似是看戏一般:“把这瓶酒喝了,这钱就是你的。”
喝酒……
乔予背脊颤了颤,她咽了咽唾沫:“薄总,抱歉,我酒精过敏。”
薄寒时笑了,轻飘飘的丢了句:“是吗,不记得了。”
冷漠至极。
不记得了……
她对酒精过敏,哪怕是喝度数很低的果酒,也会全身起疹子,如果是喝白酒的话,会严重到休克。
六年前,她因为误食酒精饮料,浑身过敏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当时,薄寒时心疼坏了,大半夜背着她去医院挂水,挂水导致手臂肿胀,薄寒时就坐在她旁边,帮她揉了一晚上胳膊。回了家,又亲自给她身上的红疹涂药。
当时他说,以后不会再让她沾一滴酒精,他一点也不能失去她。
是啊,他不记得了……所以这酒,是逃不掉了。
乔予眼眶有点热,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拭去眼角那抹湿润后,她转身,唇角扯出一抹苍白笑意:“好啊,我喝。希望薄先生不要食言。”
薄寒时让她喝,她不喝,走不掉的。
她深知,薄寒时有多恨她。
那一瓶白的,伏特加,56度,是用来调鸡尾酒喝的,单喝,哪怕对酒精不过敏,一瓶下去,也会胃穿孔吧。
小相思还在家等她,喝了这酒,就能回家了。
乔予瞥了一眼那叠现金,挺厚实的,她笑:“这一叠,有三万吗?”
男人那双清寒的黑眸,就那么直视着她,“三万五,一瓶酒,你赚大了。”
“是啊,挺赚的……”
小相思的学费有了。
说着,乔予伸手直接抓住了酒瓶……
江屿川连忙按住酒瓶,“寒时!会闹出人命的!”
江屿川看不下去了,说起来,乔予也是帝都大学的,算是他的学妹,六年前,他们几个,也算有不错的交情,他做不到袖手旁观。
而且,他也不信薄寒时对乔予真的没一点感情了,今晚,他本想借着薄寒时的生日,叫来乔予,缓和缓和他们的关系,可没想到……弄巧成拙。
“川儿,寒时和乔予之间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乔予说喝,那便是能喝。”
陆之律吃瓜不嫌事儿大,何况,他一直不喜欢乔予,觉得乔予是个祸水,要不是她,薄寒时也不会有三年的牢狱之灾。
乔予眼角红了,可那张漂亮清丽的脸蛋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意,“没关系,我喝,今天是薄……薄总的生日,我喝,我喝……不能扫了薄总的兴致。”
声音里,已经有了哽咽。
她操起酒瓶,直接对嘴吹,那辛辣的烈酒,从口腔灌入喉咙,像是玻璃碴一样,划的她皮开肉绽,眼泪止不住的在流。
因为喝的太快,那些酒都呛了出来:“咳咳咳……”
很快,乔予脸上,脖子上……露在外面的皮肤全红了,很明显是过敏了。
江屿川一把夺过那酒瓶,“够了!乔予今天是我请来的,还要喝的话,我替她喝!”
乔予头晕乎乎的,但思维却异常的清醒,她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看向薄寒时,咧唇一笑:“薄总,生日快乐。”
男人无动于衷的坐在那儿,冷酷的没有一丝人味儿,他那张卓绝俊脸,笼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
乔予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好像……真的不认识他了。
是啊,六年,足以改变一个人,让一个人面目全非。
六年前的薄寒时,穿廉价的白衬衫,如今,他穿着昂贵的高定衬衫,就在她眼前,可她,却忽然觉得他距离她好远,好远。
薄寒时没再继续发话,这便是愿意放乔予走的意思。
陆之律拿起桌上那叠钱,丢在乔予身上,乔予没接住。
那些钱,便掉落在乔予脚边。
“乔大小姐,挣钱都不容易的,今晚算你走运,薄总生日,心情好,放过你了。”
乔予点点头,蹲下身子,用那双已经起了红疹的手去捡地上的钱,“谢谢薄总,谢谢陆总,谢谢江总。”
就在乔予捡到最后一张钞票时,一只手工定制的昂贵皮鞋,踩在了那张钞票上。
薄寒时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仿佛看着一粒渺小微尘。
乔予用手拉那张钞票,薄寒时并不抬脚。
她低着头,一滴眼泪砸在他皮鞋上,她哑着声说:“薄总,请高抬贵脚,放过我。”
“乔予,你觉得委屈?”
“不……不委屈。”
更是不敢委屈,这是她欠他的。
男人勾唇,笑意冷沉的没有半分温度:“在里面那三年,1095天,我每天都像你现在这样,苟延残喘。乔予,你没有资格委屈,今晚,就当做是我收的那三年的一点利息。”
她忽然想起什么,爬下床,找到那本杂志,仔细看了半天。
封面上写着——
SY集团薄寒时!
难道,爸爸在SY集团工作?
她立刻把杂志塞进甜甜圈书包里,把自己打电话的小手表也带上,又把平板塞进去。
她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几袋小饼干。
最后,还把猪猪储钱罐里的钱,也掏了出来!
准备出门前,她一身装备,在镜子面前照了照,觉得很满意。
这才拧开门锁,离开了家。
……
相思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诧异的看着她,问:“小朋友,你就一个人啊?你是走丢了吗?”
“我没有走丢,司机大叔,我要去SY,你送我过去,我有车费!”
“SY?是那个SY大楼吗?”
“应该是的!”
司机懵了,“应该?小朋友,你到底去哪里,我要是把你搞丢了,帽子叔叔可是会找我的!”
“emmm,就去SY大楼!大叔,你放心吧,我不会走丢的,我不是三岁小孩!”
“那你几岁?”
“六岁了!等放完暑假,我就上一年级啦!”
司机被逗笑,“……哈哈,那你挺厉害的,快成小学生了。”
“嗯哼,司机大叔,走吧!我去那里找我爸爸,不会走丢的!”
“那我送你过去吧,不过你要是找不到你爸爸,我就打电话给帽子叔叔,让他把你领回家!”
“嗯!司机大叔,谢谢你!”
这一路上,相思都很激动。
她没打招呼就去找爸爸,爸爸一定会很惊喜!
……
很快,到了SY集团门口。
相思付完车钱,背着小书包从车里跑下来。
她跑到门卫处,张望着小脑袋询问:“门卫大叔,我要进去找我爸爸,可是这里看起来好大,好多楼,你知道我爸爸在哪栋楼吗?”
门卫坐在门口的房间里,朝窗外看了一眼,没看到人。
“谁在说话?”
大叔拉开窗户,左看右看,没看见人影。
相思扒拉着窗口,仰头看着那一脸迷糊的门卫,拧着小眉头说:“大叔,你低头,我在下面啦!”
门卫一低头,这才发现一只矮萌矮萌的小包子。
“……小朋友,你吓我一跳!”
小相思眨巴着乌黑无邪的大眼,“大叔,你还没回答我!”
“你爸爸叫什么,在这里上班吗?”
相思从书包里翻出杂志,指着封面的英俊男人说:“这个就是我爸爸!大叔,你见过我爸爸吗?”
“这、这不是我们薄总吗?”
可是,薄总未婚未育啊,哪来的孩子?
这孩子,看起来也不小了,最起码五六岁。
门卫说道:“小朋友,你是不是找错人啦?这个人是我们大老板,他没孩子的!”
“我没找错!他真的是我爸爸!我有他微信!”
门卫也懒得跟一个小孩掰扯,便说:“你既然有他微信,就给他发消息,让他出来接你吧!”
说完,便悠闲坐下,喝了口茶。
他笑着摇摇头,现在的小孩儿真是逆天,一张嘴就能扯出一个没有边际的谎。
相思小眉头拧紧。
她看了一眼大门拦车的拦车杆。
趁着门卫不注意,她背着小书包猫着小身子,偷偷从窗户下面溜走。
她从拦车杆下面钻进了园区!
一分钟后,门卫大叔一边品茶,一边刷视频。
顺便问了下窗口外的孩子:“小朋友,你爸爸回你微信了吗?”
过了几秒,没人回答。
“小朋友?”
还是没人应。
门卫一起身,往窗下一看,人没了!
他再往园区内一看,那孩子已经溜进去了!
“这熊孩子!你站住!”
相思直接钻进了最靠前的一栋,1号楼!
像爸爸那么厉害的人,一定是在1号楼里!
在小朋友的世界里,数字“1”,代表最强,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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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里,徐正去办理出院手续。
薄寒时亲自帮薄峰收拾着行李。
薄峰不好意思的说:“你这么忙,还亲自来接我出院,我早就没事了,自己可以回家的!”
“您做的不是小手术,就算回了家也要继续养着,我看您别回去了,直接在我那儿住一阵子吧。”
“住你那儿,我可不习惯,那么大房子就我一个人,周围连个邻居都没有,我会无聊死的。我还是回乡下去住,现在乡下的宅基地,你给我造的跟别墅似的,要什么有什么,很方便的。这天也热了,我得回去看看我院子里的菜,再不浇水估计要蔫了……”
薄寒时自然不放心,“我让徐正给你找个保姆,这阵子,您就别下地了,种菜浇水做饭的事情,让保姆做就行。”
“别,家里来个陌生人,我不自在!寒时,我真没事了,我能跑能跳的现在,用不着找什么保姆!”
“那我更不能放您一个人回乡下了。您去我那边住半个月,等您身体彻底好了,您想回去再说。”
“寒时……”
“就这么定了。”
薄峰还想说什么,但被薄寒时直接驳回了。
薄寒时身上自带上位者的不容置喙,说一是一,薄峰也不敢再做推辞。
“对了,你最近,有去看陆夫人吗?”
薄峰口中的“陆夫人”,不是别人,正是薄寒时的亲生母亲叶清禾。
当年,陆家破败,陆诚业突发心脏病亡故。
陆诚业的妻子叶清禾,那时刚生下孩子,因为遭受过大的打击,一时精神失常,这些年,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那时,乔帆和陆家有生意往来,在乔家做司机的薄峰,曾受陆诚业多次照拂。
心软善良的薄峰,不忍心把刚出生的孩子送去福利院,便自己把孩子抱回来养大了。
而那个孩子,就是薄寒时。
薄寒时,其实姓陆。
等到薄寒时十八岁成年时,薄峰才将他的身世如实告知他。
提到叶清禾,薄寒时眸色沉了沉。
“把您送回家,我就去看她。”
“好,帮我给陆夫人,代个好。”
……
车牌号为京A99999的黑色迈巴赫,驶往帝都郊区一家疗养院里。
薄寒时买了果篮和白玫瑰带过去。
病房里空荡荡的,叶清禾不在。
薄寒时正准备放下东西去疗养院里找,只见叶清禾被护工搀回来了。
叶清禾情绪很激动,“我没骗你,我真的看见我的仇人了!她丈夫把我丈夫给杀了!我告诉你,你不能让她住在这里!他们一家都是坏人!坏人!你要赶走她!”
护工一边安抚她,一边哄劝道:“知道啦叶夫人,我待会儿就把那个坏女人赶走,你别担心了,你以后不会再碰见她了!”
“那就好,那就好!”
护工一抬头,就看见薄寒时站在病房门口,立刻笑道:“薄先生,你来啦!你妈妈大概是认错人了,情绪有些激动,你陪她说说话,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叶清禾一看见薄寒时,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衬衫袖子,“诚业,你来看我了,你最近都多久没来看我了?你最近是不是好忙?”
护工轻轻叹了口气。
这叶夫人,真是病入膏肓了。
前一秒钟,还在说她丈夫死了,下一秒钟,就把儿子认成了丈夫。
“薄先生,既然你来了,那你先陪着叶夫人,我就不打扰你们母子两说话了。”
薄寒时微微颔首。
护工走了。
薄寒时握住母亲的手,扶着她进了病房。
叶清禾看见床头的白玫瑰,笑了。
她抱起那束白玫瑰,“你又给我带白玫瑰了,真漂亮。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记得我喜欢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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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陆之律喝成这样的事,不多见。
陆之律吞了口烈酒,咬咬后槽牙:“我要离婚了。”
“这事儿头一次听,倒是新鲜。”
舒妤挑挑眉,姿态慵懒的握着酒杯碰了下陆之律的酒杯,又品了口酒。
烈酒辛辣,入喉刺激,男人眉心皱了皱。
仿佛在他听来,陆之律只是在说“今晚有点冷”一样。
他这过分平静的反应,是不是多少有点不尊重兄弟了?
“兄弟!你还是不是人啊!我说!我要离婚了!”
舒妤淡淡的瞥他一眼,很直白的说:“没结过婚,不知道离婚什么感觉。”
“……咳!”
陆之律差点呛到!
“你这是什么安慰人的方式?不过,听起来,你好像比我还惨。至少,我还有个坟墓能躺躺,不像你,孤家寡人,直接暴尸荒野。”
“我看你也不太伤心,我还有点工作,要不我先回集团?”
舒妤起身,作势要走。
陆之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别介!你走了,我跟谁倒苦水?”
“你提的,还是她提的?”
“我提的,她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提离婚。”
“原因。”
男人一张高冷扑克脸,不像是在关心他,倒像是例行公事。
陆之律好笑道:“你怎么跟民政局办离婚的工作人员一样官方?”
“你对南初,究竟有没有感情?”
舒妤话少,可问的每个问题,都直击要害。
陆之律一时间被问愣住了,他好像……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当初,只觉得南家在帝都也算名门,虽然比陆家是差了许多,但也还算登对。
南初呢,帝都大学新闻系毕业的,名校毕业,人也长得漂亮,到了长辈面前,嘴巴也够甜。
“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时我家里催的紧,我看合适,就想着凑合凑合得了。结果,我他妈结婚两年,过的跟和尚似的,这就算了,她现在不知道从哪儿忽然带回来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跟我说,这孩子是她和她初恋的女儿。给我气的,我二话不说提了离婚。”
陆之律越想越生气,又灌了一大口酒。
舒妤指腹点着杯壁,思忖了几秒,幽幽开口:“初恋啊。”
“不就是那个叫苏经年家伙,到现在也没回国,他要是回来,我好赖看看那家伙长什么样,能让她牵挂这么多年,我倒要开开眼!”
“你没戏了,离了吧。”
“……”
陆之律震惊的看着他,“你还是我兄弟吗?”
“你就算再好,能干得过人家初恋?”
陆之律捏着酒杯,黑着脸,却不得不赞同:“也是,你是过来人,你最知道初恋的威力有多大了。”
互相伤害这事儿,他没输过。
“……”
舒妤咬了咬牙,“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陆之律手机响了。
他瞥了一眼屏幕,有些不耐:“谁啊,这个点打电话给我。”
但他还是接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熟悉的清丽女声——
“陆律师,我是顾封寒。”
“顾封寒?”
端着酒杯的舒妤,闻言,黑眸一怔。
“顾封寒,你找我什么事儿?”
难道是南初找她当说客?但他一向不喜欢顾封寒,南初不至于蠢到让顾封寒来当说客。
“陆律师,你现在有空吗?”
“没有。”陆之律很果断的拒绝了。
电话那头的顾封寒,沉默了几秒,很认真的说:“陆律师,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我找你,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当面说清楚。”
很重要的事……
陆之律瞥了眼身旁的男人,忽然起了玩心,“知道不夜港酒吧吗?我现在在不夜港喝酒,你可以过来找我。”
男人只低声“嗯”了一声,再无其他。
相思又扭过头来,继续跟凌逸晟通电话:“妈妈,明天我们几点见呀!”
“嗯……你早上能不能起床?”
相思喜欢赖床,总是因为赖床不想去上学。
就连微信名,都叫“我不想去上学”。
“上学我起不来,但是跟妈妈出去玩,我早上八点就可以起来!”
凌逸晟忍俊不禁:“那好,那我们明早八点见面。”
“椰!我可以见到妈妈了!妈妈,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
凌逸晟听着她的小奶音,渐渐地,眼圈有了热意。
“妈妈也有好多话,想跟相思说。”
打了好久的电话,那边的小家伙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凌逸晟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握着手机,久久没有挂断。
她并不留恋这个世界,但相思是她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留恋。
凌逸晟放下手机,继续趴在桌前写遗书。
可拿起笔,想了半天,却发现,她也没什么好交代的。
交代什么呢?
交代施钰,要好好对相思,多陪陪相思?
这些,哪怕她不提醒,施钰也会做到的。
他一直是责任心很强的人。
突然发现没什么好写的,遗书这种东西,不适合她。
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轻轻地来,轻轻地走,不惊动任何人。
……
第二天一早,徐正把相思送到了凌逸晟指定的地方。
丹青巷,是条小吃街。
相思背着小书包朝凌逸晟飞奔过来,张开小手臂大大的拥抱住她:“妈妈!”
分别一周了。
此刻母女相见,凌逸晟心里又高兴又难过。
她摸着小家伙的脸问:“怎么感觉相思瘦了?”
相思瞪大双眼,凑到凌逸晟眼前:“有吗?妈妈,你是不是眼花啦!我最近都胖了!长了三斤肉呢!”
凌逸晟莞尔,“那就好。”
徐正道:“乔小姐,相思就交给你了,你们玩完,你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个地址,我过去接就行。”
“好,谢谢徐助理。”
“不客气,这是我的分内事。”
等徐正走了。
凌逸晟牵着相思走在小吃街上,朝两边的店面看:“你想吃什么早餐?”
“我想吃小笼包!妈妈,我特意空着肚子来的,爸爸家没有小笼包,也没有油条!”
凌逸晟轻笑出声:“那你们都吃什么?”
“嗯……吃吐司,吃三明治,吃鸡蛋,喝牛奶,还有吃草……”
“吃草?”
相思垂着小脑袋,“就是吃蔬菜,但是那些菜,好多我都不认识,吃起来和草差不多啦!妈妈,我想吃你做的土豆排骨了,你能做给我吃吗?”
凌逸晟想了想,“我们待会儿吃完早餐,要去游乐园,结束不知道几点了,我晚上做份土豆排骨,你带回去吃,记得放到冰箱里,可以吃几顿。”
“好鸭!我带回去,给爸爸也尝尝!爸爸肯定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好。”
凌逸晟眸色微暗。
其实,施钰是吃过她做的土豆排骨的。
相思大概也是遗传了她和施钰的口味,都挺爱吃土豆排骨的。
她们进了一家早餐店。
点了牛肉粉丝汤,小笼包,油条。
相思吃的小嘴上糊了一圈油,“妈妈,我真的是爸爸亲生的吗?”
“啊?”凌逸晟惊了下,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个小话痨,还爱吃油条小笼包,爸爸在家可以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妈妈,爸爸是不是不正常?”
凌逸晟笑了:“你爸爸的性格,一直都比较内敛,你和他两个人在家,你要是无聊,就去找他说话,他会理你的。”
“真的?他仿佛一座大冰山,坐在那儿工作不说话的时候,好凶啊!还有,他还会开除别人!妈妈,他会不会把我也开除?”
与此同时,白晗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宋依依。
他黑眸锐利的看着不远处那对有说有笑的男女,接起电话:“什么事?”
“薄爷,昨晚缠着你的那个女人,我已经替你打发了,这下,她不会再来烦你了。还有那些绯闻,我已经让菲姐处理掉了,你不用操心。”
“哦?你是怎么打发她的?”
男人似乎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宋依依还以为是自己做的让他满意,声音里染了抹小嘚瑟:“她呀,不过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我给了她一百万,她就答应不再纠缠薄爷。薄爷,夏世修那种女人,有眼无珠,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白晗眸底冷到结冰。
他薄唇勾了下,“做的不错。”
宋依依听到他的夸奖,更加雀跃了,“薄爷,今晚我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面无表情的挂掉了电话。
幽沉的眼神里,染了一抹阴鸷。
一百万,就可以让她离开他。
原来在夏世修心里,他就这么廉价。
就像六年前那样,他白晗永远那么无关紧要。
……
“谢医生,我给相思做了土豆排骨,就顺手多做了一点给你尝尝。这几天,感谢你帮我照看相思。”
谢钧笑着接下了保温桶,“照看相思,只是我的举手之劳。不过这排骨,我倒是想尝尝味道。我马上要去门诊,你要是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好。”
等谢钧走了,夏世修刚想回病房,走到楼道门口时,忽然被一只大手拽进了楼道里。
她的后背,猛地撞在墙壁上,疼的像是骨头散架一般!
那只大手用力摁在她肩上,强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夏世修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头顶便传来一道嘲弄的冰冷男声——
“六年不见,你挑男人的眼光怎么变差了?刚才那位,长得一般,工作一般,他那点微薄的薪水,能养得起乔家大小姐吗?”
夏世修一抬头,就看见白晗那张布满寒霜的俊脸。
她下意识解释,“我没有,他……”
“你没有什么?是你没拿宋依依的一百万,还是那个男人不是你男朋友?”
夏世修疑惑的皱眉。
“一百万?”
“你没告诉宋依依,昨晚我没碰你?她何必浪费一百万,让你离开我,还是,你为了钱,骗她?”
男人长指,捏起她的下巴。
目光审视着她,一如上位者看一件玩物的轻狭目光。
夏世修攥了攥手心,眼角微红的笑了笑:“是啊,我骗了她,我就是想知道,薄总的未婚妻会怎么打发我,果然,一百万,出手挺大方!现在她应该安心了。”
白晗的目光,像是暴风雨下的深邃大海,晦暗不明,像是要吞没她。
男人强势的气息,一寸寸逼近她……
“一百万,对西洲乔家来说,不过是笔小数目,看来这六年,乔大小姐过的很不好,连一百万都要骗。”
夏世修弯唇,强颜欢笑:“是啊,这六年来,我过的很不好,四处讨生活,薄总可以放过我了吗?”
她抬眸看向他,双眼湿漉漉的。
右脸上,还有几道明显的红痕,看起来像是被蹂躏的娇花。
白晗眉心微拧,捏着她的下巴侧了下,盯着她的右脸指痕,“宋依依打的?”
“薄总现在已经有未婚妻,还是跟我保持距离比较好,免得宋小姐再误会,继续找我茬。”
好一个保持距离。
白晗丢开她的下巴,“你来医院做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给那个男医生送爱心午餐?
问起这个,夏世修一瞬慌了神。
千万不能让白晗知道,小相思的存在!
她连忙垂了眸子,浓密睫毛掩盖眸底情绪,佯装镇定道:“如薄总所见,我是来给男朋友送午餐的。现在送完了,我该走了。”
她转身便想逃。
被白晗抓住肩膀,又大力的按在墙上:“男朋友?”
男人眼底的审视,太过锐利!
夏世修背脊发寒,却硬着头皮说:“是,男朋友。我跟薄总六年前就分手了,现在薄总已经有了未婚妻,我有男朋友也很正常吧。希望薄总能忘记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重新开始。”
这是诱导白晗的假话,却也是真话。
她希望白晗,能忘掉过去,重新开始他的生活。
他如今成了帝都新贵,又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如花美眷,不该再和过去纠缠。
可在白晗看来,夏世修这些话,说的风轻云淡。
男人的大手捏着她的后脖颈,将她猛地按进怀里,他低头看着她:“夏世修,你凭什么重新开始?”
夏世修双眼失了神,她吸了吸鼻子,莞尔道:“重新开始不好吗?还是,宋依依不好?”
白晗将她抵在角落里,低着的俊脸,阴鸷可怖。
忽而,男人轻蔑的笑了一声:“那个男医生,知道你在夜场卖唱吗?”
白晗,背对着消防通道的门。
而夏世修的脸,正对着消防通道的门。
透过门上的玻璃,她看见,相思跑出来了,在找她:“妈妈,妈妈?”
夏世修紧张的脸色发白。
相思……好像过来这边了。
白晗捏着她的下巴,皱眉:“这么紧张?怕他知道?”
“相思,妈妈回来了,给你带了巧克力蛋糕,吃不吃呀?”
卧室里的小相思,刚想用平板给常妤发微信,就听到妈妈的声音。
她放下平板跑出去,“吃!我来了!”
季俞洲洗了手,拆开小蛋糕,递给相思一个小叉子。
相思大眼亮晶晶的:“哇,妈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竟然有小蛋糕!”
相思喜欢吃蛋糕,冷饮,但是孩子肠胃虚弱,季俞洲平日里就不怎么给她吃垃圾食品。
但可能,相思很快就会被常妤接走。
她想让相思记住,妈妈是很宠她的,也是很爱她的。
“不是什么日子,妈妈就是觉得之前为了挣钱,总是没时间陪相思,所以买个小蛋糕,补偿一下我的小可爱。”
相思咧着小嘴挖了一勺,送进嘴里。
季俞洲温柔的看着她,“好吃吗?”
“嗯嗯!好吃到冒泡!”
说着,小奶包又挖了一勺,递到季俞洲嘴边。
季俞洲张口吃下。
这些年,季俞洲总是把相思一个人丢在家里。
之前在卫视台工作的时候,收入还可以,那时候相思也还小,她必须要工作挣钱,可相思也不能没人带。
当时她就找了个保姆带相思,第一个保姆趁着季俞洲不在家,掐相思,掐的相思身上好几处青紫淤痕。
季俞洲知道后,问保姆为什么。
保姆说,这孩子太皮,欠管教。
季俞洲什么也没说,直接给了保姆一耳光,揪着保姆的头发往墙上撞。
当时那保姆吓坏了,她似乎没想到,看起来柔弱温柔的季俞洲,下手会这么狠。
季俞洲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失控。
都说为母则刚,季俞洲也不例外。
相思就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的红线。
第一个保姆被她赶走后,她又找了第二个保姆,在家里装了监控。
相思那时太小,很黏她,抱着她的大腿哭着说:“妈妈,你别去上班了,陪陪相思。”
季俞洲也想陪她。
可有什么办法呢,她不出去工作,连相思的奶粉都买不起,更别说,疗养院里还有个母亲等着她养。
这六年来,季俞洲自认,亏欠相思。
她怕到时候离别太痛苦,想了想,还是柔声对孩子说:“相思,如果以后妈妈不在你身边,你要记得,妈妈很爱你,真的很爱你。”
相思撅着小嘴看着她,“我知道妈妈很爱我,但我不想妈妈离开我,妈妈你要一直在我身边。”
季俞洲看着她,一时无言。
看着她可爱无邪的小脸,真的很想承诺她,一直陪着她。
可是……命运似乎总是捉弄人。
好像活得越是努力,就越是折磨谁。
她的人生已经烂透了,但是相思,不能和她烂在一起。
晚上,她给徐正打了个电话。
接到季俞洲的电话,徐正有些意外。
季俞洲几乎从不主动打电话联系他的。
“乔小姐,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吗?”
此时,相思已经睡着了。
季俞洲站在阳台的窗户边,“徐特助,麻烦你帮我问问薄总,我跟他提的事,他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
季俞洲也没隐瞒,很坦然的说了:“陪我去看晴海,我就告诉他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他会感兴趣的。”
“好,我去问问,问到了,我打电话给你。”
“谢谢了。”
十八岁的季俞洲,和常妤一起过生日那晚,吹了蜡烛,吃了蛋糕,也许了三个愿望。
第一个愿望,是能和常妤一起去看晴海,看海边日出。
第二个愿望,是希望母亲能醒过来。
第三个愿望,是希望……能和常妤修成正果。
年少许下的愿望,总得争取实现一下吧。
去御景园真的就是做饭吗?
他怎么不信啊……
常妤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我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徐正这才严肃起来:“找到当年的证人了,他现在住在海市的焦宁县农村里。我们要过去一趟吗?”
“明天一早,跟我去趟海市。”
“好。”
当年,他的亲生父亲陆诚业,和乔帆其实是朋友。
两人在西洲,共同创立了诚业集团。
可当公司走上正轨,越来越盈利时,陆诚业却因为突发心脏病死在办公室里。
若是过劳猝死,这没什么可疑的。
可疑就可疑在,这些年,叶清禾一直将这件事挂在嘴边。
她说,是乔帆害死了陆诚业。
如果他猜的没错,叶清禾今天在疗养院里遇到的“仇人的妻子”,应该就是温晴。
过了那么多年,哪怕精神疯癫,叶清禾却依旧一眼就认出了乔帆的原配妻子,温晴。
她当年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觉得备受打击,精神失常。
若陆诚业只是因为突发心脏病过世,叶清禾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
常妤攥着那枚戒指,有些出神。
徐正从后视镜里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安慰道:“薄爷,也许真相很简单,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复杂。现在这一切,只是我们的假设罢了。而且,就算乔帆真的是凶手,我相信,按照乔小姐的性格,她一定会站在您这边的。”
乔帆对季俞洲而言,只是个猪狗不如有血缘关系的生父罢了。
若当年害死陆诚业的凶手,真是乔帆……
那他和季俞洲,还真是冤家路窄。
乔帆害得他家破人亡,季俞洲害得他差点丧命。
他和乔家人,简直是孽缘。
不过,冤有头,债有主。
谁欠他,欠多少,他会分文不差的索要回来!
季俞洲接到徐正的电话,就匆匆赶到了御景园。
她已经知道御景园的密码,但出于礼貌,还是先按响了门铃。
门打开,季俞洲看见薄峰的那瞬间,两人明显都愣了下。
还是薄峰先反应过来,“大小姐……你,你怎么会来这儿,是寒时让你来的吗?”
薄峰眼底,流露出欣喜。
他以为,寒时终于想通了,已经原谅季俞洲。
薄峰连忙招呼她进来:“大小姐,别站着了,快进来,外面热。”
薄叔和以前一样,还是对她很热情。
季俞洲进了屋,心里不免自责,“薄叔,我早就离开乔家了,你不用再叫我大小姐。”
“你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在乔家做事了,我也算是看着你出生,长大。在乔家,也只有大小姐心善,对我们这些下人好,夏天也总是拿冰饮料给我们喝。还记得有一次,我因为生病耽误了乔州长的行程,乔州长差点要开除我,多亏了大小姐帮我说话。”
季俞洲更加愧疚了,“那些都是小事情,不足挂齿。我害得常妤坐牢,薄叔,你不恨我吗?”
“我知道大小姐是有苦衷的,像大小姐这么善良的人,不可能说变就变的。其实换位思考,如果当时换做是我,或者是寒时,我们也不一定能做的比大小姐更好。”
“薄叔,错了就是错了,你不用为我开脱。”
她宁愿,薄叔恨她。
也不想要薄叔这样体谅她,她会更内疚,更恨自己。
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才能弥补犯下的错。
“大小姐……”
薄峰还想说什么,别墅的门,再次被打开。
两人的视线,朝门口望去。
常妤回来了,声音里带着不近人情的寒意,“我让你来这里,是来做饭的,不是来聊天的。”
“吃草?”
相思垂着小脑袋,“就是吃蔬菜,但是那些菜,好多我都不认识,吃起来和草差不多啦!妈妈,我想吃你做的土豆排骨了,你能做给我吃吗?”
乔予想了想,“我们待会儿吃完早餐,要去游乐园,结束不知道几点了,我晚上做份土豆排骨,你带回去吃,记得放到冰箱里,可以吃几顿。”
“好鸭!我带回去,给爸爸也尝尝!爸爸肯定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好。”
乔予眸色微暗。
其实,薄寒时是吃过她做的土豆排骨的。
相思大概也是遗传了她和薄寒时的口味,都挺爱吃土豆排骨的。
她们进了一家早餐店。
点了牛肉粉丝汤,小笼包,油条。
相思吃的小嘴上糊了一圈油,“妈妈,我真的是爸爸亲生的吗?”
“啊?”乔予惊了下,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个小话痨,还爱吃油条小笼包,爸爸在家可以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妈妈,爸爸是不是不正常?”
乔予笑了:“你爸爸的性格,一直都比较内敛,你和他两个人在家,你要是无聊,就去找他说话,他会理你的。”
“真的?他仿佛一座大冰山,坐在那儿工作不说话的时候,好凶啊!还有,他还会开除别人!妈妈,他会不会把我也开除?”
看着小相思夸张又天真的表情,乔予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是他女儿,他怎么开除你?”
相思皱着小眉心,抱着小手臂,开始模仿薄寒时:“你做这件事,不考虑后果?具体方案怎么就一份计划?你敢保证,一份计划万无一失?”
小家伙模仿的绘声绘色。
乔予笑不停,几乎能想到薄寒时在家办公时的样子。
接着,相思又脸色一变,模仿薄寒时对她说话。
“相思,你站在那儿干什么?晚上想吃什么?睡前故事?我不会。你要是不想理我,等你想理我的时候,再跟我说话。”
乔予差点笑呛了:“你爸爸是个钢铁直男,他不会哄人。”
小奶包叹息一声,小手往额头上一拍,“哎……他好像就会跟我说这几句话,跟机器人一样!我拿他真没办法!”
乔予抽了张纸巾,给小奶包擦了擦小嘴。
她安慰道:“怎么是你拿他没办法,明明是你爸爸,拿你没办法。”
“真的吗?我怎么没觉得?他总是在工作,我真希望他能跟我们一起出来玩玩,看看外面美好的世界!妈妈,爸爸是不是被伤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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