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女俘》,是作者“冯蕴”笔下的一部武侠修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冯蕴冯敬廷,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23 0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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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俘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女俘》,是作者“冯蕴”笔下的一部武侠修真,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冯蕴冯敬廷,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苑大郎想着那些白面和鸡蛋,觉得很是满足,可出城不到二里地,就被几个混子迎头拦住了。
那是他的债主。
一个个杀气腾腾,手拿柴刀。
苑大郎吓白了脸,下意识将苑娇推了出去。
“别杀我,别杀我。我用她抵债。用我阿妹抵债如何?她可是大将军的姬妾,保管让你们满意……啊……”
一口鲜血从他嘴里喷出来。
苑大郎低头看见,柴刀当胸而过。
苑娇吓得瞪大眼睛,尖叫出声,掉头就想逃,可那混子的刀更快,她甚至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楚,身子便软倒下去,很快失去了知觉……
“可惜了,这俊俏的小娇娘……”
“蠢货!你没听见苑大郎说吗?那可是大将军的姬妾,她看到我们杀人了,留下不是祸害?要小命,还是要妇人?”
“老大说的是……”
“赶紧把东西收拾收拾,走!”
—
苑娇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是黄昏,热心人还报了官。
贺洽去看了下,大致了解一下情况,就派人将两具尸体送回了苑家,交给他爷娘了事。
这个世道,饿死的人不计其数,荒野有白骨,收尸无草席,要不是将军府有了贺洽,眼下的安渡郡就是无序之地。
一个欠赌债的人被杀,那不是活该?
谁有那闲工夫去管……
大将军是派他来主持庶务,安抚民心的,可不是来破案的。
但苑娇是将军府的人,贺洽还是礼数周到地求见了冯蕴,给她递了个消息。
不为别的,只因将军说过,后宅的事情,由她做主。
冯蕴谢过贺洽,让阿楼将苑娇的意外死亡告知其他人,顺便给裴獗写了一封信。
几个字,写满了尊重和哀悼。
“汝妾苑娇不幸惨死。”
她以为裴獗会像以前那般,要么不理不睬,要么回个“来信知悉”,没想到,左仲匆匆从大营回来,给她带了一张带血的狐狸皮,还有一封信。
“狐狸是将军昨日猎到的,在营地粗粗处置过了,将军说让女郎做件斗篷,入冬保暖……”
左仲兴冲冲的。
恨不得为将军说上八斛好话。
冯蕴看他一眼,拆开信。
这次的字数比往常要多一些,仍是裴獗惯常的书写风格,有力、潦草。
“后日立秋,你却有心情添堵。”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
杀了他的姬妾是添堵,还是去信添堵?
左仲抻了抻脖子,看女郎脸色沉静,没什么欣喜的反应,很为将军发愁,于是帮着他张嘴。
“将军说,后宅至今只有女郎一人,何来旁的姬妾?”
这样的话,一听就不是裴獗说的。
冯蕴不以为然地对左仲露出一个假笑,又唤小满过来。
“带左侍卫去膳堂用点东西再走。”
填肚子是大事,左仲没有推辞。
营里的伙食太差了,为此,他很是羡慕敖七和叶闯在这边当差。因为冯十二娘很会过日子,同样的粮食,她总能捣鼓出花样,尤其开了田庄以后,她庄子里好像从没有缺过吃的。
不过短短时日,那些个以前蔫头蔫脑的梅令郎,让她养得神采奕奕,仆女仆妇也红光满面,走出门去,跟那些逃荒而来的瘦骨伶仃的农人相比,宛如两个世界的人……
小满端出几个白面馒头,一碗野菜汤。
“左侍卫对付几口,还是热的。”
这个天气,馒头很难冷。
左仲咬一口下去,吃得满足不已。
这馒头比营里的松软,还带了丝丝的甜味,面也十分筋道好嚼。
再喝一口那汤。
同样是野菜,营里煮出来涩口带苦,如同猪食,长门院里的灶房煮出来,油盐鸡蛋花,清香扑鼻。
左仲真希望将军天天给十二娘写信。
小满看着他狼吞虎咽,低低地笑着凑近:“左侍卫在将军面前,多给女郎美言几句,往后小满常给您留好吃的。”
左仲愣愣看着小姑娘眉开眼笑的样子,好半晌才往下咽,不料太大口,呛得咳嗽不止。
小满咯咯笑个不停。
左仲红了脸。
幸好将军不认这些是他的姬妾,不然就他方才多看那几眼,只怕要挨三十军棍。不,五十,或是要八十吧?
没等左仲想明白这个事情,小满已经高高兴兴出去了,女郎要出府办事,她是要跟随的,也是最喜欢跟随的。
十二娘大多时候没有主子的架子,但凶起来又很凶,她跟很多人都不一样,连带着她身边的仆女都变得不同,一个个养得机灵刁钻,又很是鲜活。
小满喜滋滋问:“女郎,我们要去哪里?”
冯蕴是想去花月涧找淳于焰,打探一下葛广和葛义两兄弟的下落,但没有想好该怎么去。
上次被淳于焰劫持,她身处旋涡中心,虽然中毒后脑子有些混沌,却知道淳于焰和裴獗打了一架。
裴獗没有说他们打成什么样子,但裴大将军那样强势的性子,再加一个死要面子的淳于焰,战况定是不容乐观。
可怪就怪在,淳于焰事后没有再找碴。
就像无事发生一样。
冯蕴猜测是裴獗使了什么手段,但她也不方便问他……
“女郎。”小满突然喊她,指着前面明月巷。
“我听人说,苑姬就是在那里被她兄长抓走的。”
大满也探头看一眼,“听政事堂的捕吏说,苑家兄妹死得很惨,流出来的血把路面都渗透了……”
安渡城眼下风声鹤唳,什么消息都会被传得不成样子。
冯蕴笑了笑,没有回答。
在经过明月巷那个茶寮时,望了一眼。
门板紧扣,没有人,四邻也只有零星几家开业,但都没有生意。
贺洽主政安渡后,民生稍有恢复,可是大的商铺基本掌握在世家大户手中,战前这些人要么举家南去,要么躲起来观察局势,单靠小商小贩那点营生,很难带动。
“放下帘子吧。”冯蕴吩咐。
小满哦一声,掉转头来,皱着鼻子问:
“也不知那苑姬为何要到明月巷来?她在玉堂春时,也没有明月巷的熟人,为何来这个茶寮?”
冯蕴笑道:“这样好奇,不如派你下去打探打探?”
小满连忙吐舌头,收住话。
女郎这么说,就是不太高兴了。
哪怕她用的是笑盈盈的语气,要再犟下去,少不得要吃挂落。
驴车里安静下来,冯蕴思绪却活跃。
这个茶寮,倒是有点意思……
—
花月涧。
淳于焰懒洋洋地躺在树荫下,身边两个仆女呼啦啦地摇着蒲扇,他面前的青砖上,跪着十来个仆从,一个个鼻青脸肿,顶着烈日在受罚。
主子唇角含笑,一言不发,那张山鹰面具透出森森冷气,如同勾魂的黑白无常,随时会索命……
那天裴大将军来借粮,他们已经被世子狠狠惩罚过一遍了。
谁知,世子又被裴大将军给打了……
还打的是世子最看重的脸。
这口怨气世子哪里咽得下去?
他不去找裴将军打回来,就会打他们。
世子一个不高兴,就把他们拉出来练一练。他们肉体已经够扛不住了,精神还在发出疑问……
世子上次说他们看守不力……
可到底哪里不利了?
粮是世子主动借出去的。
挨打也是世子凭本事挨的。
谁让他出借了粮食又想不明白,一时兴起,居然跑去劫持裴獗的姬妾?
淳于世子这狗脾气,着实乱来。
罚一罚他们也就罢了,这心胸狭隘的性子,要是哪一天做了云川王,只怕云川国百年基业就要毁在他手上了。
匍匐在太阳底下,一群仆从汗流浃背,正各自哀怨腹诽,便有门子来报。
“世子,冯十二娘求见。”
淳于焰眼睛一凛。
她还敢来?
还敢找上门来?
“叫她进来。”淳于焰眼眸微抬,笑声都变了,那眼里迸发的炽烈光芒,任谁看来都要抖三抖。
冯蕴是一个人进来的。
看到淳于焰的时候,他正用鞭子在抽人。
似是打累了,他满头是汗,气喘吁吁丢下鞭子,叉着腰,看着她冷笑一声。
“你来做什么?受死吗?”
仆从们一听世子又要乱来,瑟瑟发抖。
不料,那娇娇软软的女郎,却好像察觉不到世子的愤怒,看一眼阳光下跪伏的仆从,讶异片刻,便笑着揖礼。
“小女子是来向世子赔罪的。”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营帐里寒气逼人。
除了上首的裴獗,有几个参将在列。
没人想到冯氏女如此胆大包天,参将们看着大将军脸上寒芒,都有些愕然。
他们正在商讨军务。
这半个月来,局势风起云涌。
北雍军连破数城,与南齐国信州一水之隔,他们兵强马壮,过江只在早晚,但眼前的难题在于粮草不足,支撑不了长久的战线……
而齐国号称集结了五十万大军,齐帝起用竟陵王萧呈领兵,以宁远将军温行溯为先锋,准备打过淮水反攻安渡,与北雍军决一死战。
大战迫在眉睫……
当下时,大将军怎会任由一个女郎胡闹?
“令她近前。”
裴獗声音不高,但凉薄,积威很重。
众将对视,身子登时绷紧。
敖七撩开帐帘,冯蕴却久久没有迈开脚步。
“腰腰,近前来……”
“近前来,容我细看……”
记忆里的声音像一道催命的魔咒,封锁了冯蕴的脚步。
她听不得这句话。
曾几何时,低低的轻唤后,接踵而至的便是那些凌乱而深刻的,几乎要将她带入濒临死亡绝望的窒息和极乐……
隔着一段距离,冯蕴看不清裴獗的表情。
大帐里的气息格外的冷,空空荡荡的,没有多余的陈设,就和裴獗这个人一样,简洁而单调,一看就无情。
她稳了稳心神,尽可能平静地走进去。
“冯氏女见过大将军。”
没有听到裴獗的回应,冯蕴径直抬头,落落大方的一拜,一身素衣难掩娇容,没有华衣金钗,姿容明艳温和,让人移不开眼。
裴獗黑眸深深,自上而下打量她。
“你如何筹粮?靠山上红芋?”
他果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冯蕴会心一笑。
“红芋只是偶然所得,算不得什么本事。但小女子不仅懂得治粟司农之道,还有许多旁人没有的才干。大将军一路横扫诸城,上马要管兵,下马要管民,需要我这样的人才为你效力。”
这个时代,八公九卿都有辟吏权,自主用人是一桩雅事,公卿门下少不得“入幕之宾”。
战乱的地方更是如此,以军管民,裴獗需要更多的属吏来做行军打仗以外的差事,办理日常庶务。
连下五城,到裴獗帐前自荐的人不在少数。
但像冯蕴这般自大的人,头一个。
裴獗道:“本将不缺能人异士。”
冯蕴当然清楚这一点,“但大将军缺我。”
裴獗冷冷盯着她,一言不发,帐中几名参将已然感觉到了山雨欲来,冯蕴反而比入营时更为平静。
她说:“眼下北雍军缺粮不是秘密,而齐国城池接连失守,势必调动大军,举全国之力与大晋在淮水决一死战。大晋粮草补给到阵前还需时日,大将军若贸然与齐军决战,恐有风险。可战机稍纵即失,等齐军缓过来,优势还在不在大晋这边,犹未可知……”
几个参将不停地交换眼神。
冯十二娘立在帐前,袅袅艳姿如芝兰吐蕊含苞待放。
分明是个娇娇女,却分毫不差地说出眼前局势。
冯蕴见裴獗盯住自己,淡淡开口。
“竟陵王萧呈出身名门,有经世之才,誉满寰中,因此让齐朝皇帝颇为忌惮,这才导致多年来不受重用。但眼下事态,齐帝萧珏只怕压不住满朝王公和世家大族的声音,不得不起用竟陵王了。还有我继兄,宁远将军温行溯,骁勇善战,文武全才,若他二人联手,借淮水天险,大可与将军一战……”
帐里不停有人抽气。
冯十二娘好敢说。
当真不怕大将军杀头吗?
冯蕴好似不察,犹自开口,“我了解萧子偁,了解温行溯,了解齐军。可与将军为谋。”(萧三郎名呈字子偁 chēng,一声)
裴獗许久没有说话,视线冷漠逼人。
待冯蕴看过去,只看到一抹刺入肌骨的寒意。
“萧呈的妻?很好。今夜到本将帐中侍候。”
冯蕴:……
逃不掉的宿命吗?兜兜转转又回到当初。
在男子眼里,美貌的女子就如同围猎场上的猎物,最美的那个,就是最勇者的丰厚奖赏。越是人中龙凤,越想拔得头筹,将敌人的猎物占为己有,兴许便是他们最大的快乐……
她是萧子偁的未婚妻室,是温行溯的继妹,这是不是裴獗上辈子和这辈子都想要她的原因?
“我是萧三不肯娶的,将军莫非不知情?还是说,将军就好这一口?”
冯蕴嘲弄地挑一下眉头,这小动作被裴獗捕捉到眼里。
他轻摆茶盏,冷淡漠视。
冯蕴轻笑一声,尽量用恭敬和从容的语调说话:“美色易得,谋士难求。没有冯氏女,将军尚有一片花海。有了冯氏女,将军却能省去后顾之忧,我劝将军三思……”
裴獗冷冷抬眼,死亡凝视。
冯蕴毫不在意地继续说:“安渡郡献上的美姬,全是精心挑选,各有各的好。邵雪晴身姿婀娜,凝脂似玉。林娥杨柳细腰,莲步飞燕。文慧樱唇贝齿,歌韵绕梁。苑娇丰腴绰约,最是温柔……”
这个皮肤好,体态娇。
那个眼睛大,肩膀俏。
这个樱桃嘴,精通音律。
那个细腰软,舞艺超群……
冯蕴说得像个老鸨,十分真诚地为裴獗安排侍寝的姬妾……只因她知道裴大将军在那方面确有很强的需要,若不令他满足,只怕脱不了魔爪。
几个参将听得眼都直了。
冯十二娘是没有照过镜子吗?
她所说的美姬,谁人及得上她?
冯蕴问:“大将军可要考虑考虑?”
裴獗素无情绪的眼,在这一刻格外幽深,“不肯侍奉我,是因萧三?”
冯蕴莞尔,“不。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冯氏女早就发过毒誓,要以毕生才干侍人。”
上辈子,裴獗对她可谓宠爱有加,在他长达三年的南征生涯里,陪伴在侧的只有她一人,令多少女子艳羡——
可最终不也惨淡收场?
谁能想到,只因那个年轻貌美的临朝太后一句软话,裴獗便可将宠姬逐出中京……
想到这,冯蕴心都冷了。
不过抛去男女之事,裴獗为人大方、义气,是干大事最好的合伙人。
冯蕴笑了笑,“将军何不让我试一试?”
裴獗坐在上首看她,身姿岿然不动,好似一个字都懒得跟她多说,摆了摆手,敖七便气咻咻过来横刀撵人。
“下去!”
冯蕴抬眼看过去。
大将军脸色冰冷,坐得十分端正,整个人高大而寡淡,如同一根无情的木头,但他幽深的黑眸里,翻涌的情绪却让冯蕴无比熟悉,下意识地,双腿便有些发软……
那是来自身体的强烈记忆。
冯蕴避开视线,行个礼,匆忙退下。
敖七跟出来,语气含讥带讽:“女郎好运。今日若换了别人,只怕要身首异处。”
冯蕴失笑,“你们大将军这么可怕吗?”
敖七抬高下巴,俊朗的脸上满是傲气。
“那不叫可怕,那叫……大英雄!”
冯蕴:“大英雄不会乱杀人。”
敖七皱了下眉,“你看你不是活得好好的?”
冯蕴:“你看你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敖七拉下脸来。
他不喜欢冯蕴这么说舅舅,又疑惑她今日的所作所为。
“也不怪大将军不信你,你说你一个齐国女子,为何想做晋国的谋士?你帮北雍军筹粮,那便是与齐国为敌……”
乱世天下,四分五裂,各个族群在南北诸国混杂而居,四处迁徙,往往家在前,国在后,没有那么重的情怀。但不论男女,对家国多少会有眷恋。
冯蕴一笑,答得云淡风轻。
“晋国如何,齐国又如何?于我,都一样。”
敖七轻噫一声,眉飞色舞起来,“女郎选大晋而弃南齐,甚有眼光,我们大将军必会纵横天下,大杀四方的。”
冯蕴轻轻一笑。
大杀四方是真的,至于纵横天下……
裴獗有那么大的野心吗?
前世相处三年,但冯蕴并不完全了解裴獗的心思,他不是一个善谈的人,那三年除了榻上的交流,几乎没有说过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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