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武侠修真《女俘》,现已上架,主角是冯蕴冯敬廷,作者“冯蕴”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5-05 0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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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女俘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武侠修真《女俘》,现已上架,主角是冯蕴冯敬廷,作者“冯蕴”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淳于焰冷笑。
周遭空气都变得冷肃起来。
“你要如何赔罪?”
冯蕴为难地看了看四周的仆从。
“可否请世子屏退左右?”
“下去吧。”淳于焰暗自发狠。
这女郎可恶就可恶在,明明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还一副名门望族的高贵模样……
这张温柔的俏脸,无论谁见了都不敢相信她是一个会拿着匕首指着男子要害要挟还无动于衷的人……
淳于焰在心里憎恨她。
那天的画面就像是毒虫入脑似的,已经无数次在他的脑海里回放,每想一次,那种难耐的渴望就像疾病似的在身体里蔓延,疯狂长大。
怎么做都疏解不了……
多么荒谬!
淳于焰冷着脸坐回去,没给冯蕴半分颜色。
仆从们陆续退下。
一个个心里竟有些感激冯十二娘,来得正是时候,不然这大热天的,不知道发疯的世子还会对他们做些什么……
—
冯蕴姣好的脸上,始终挂着笑。
等院子里没有旁人了,这才弯下腰捡起那一根软鞭,看上去十分喜欢,满是赞叹。
“这是世子不要的吗?这样精致的长鞭,我从未见过呢……”
又抬眼,认真地问淳于焰:
“好物弃之可惜,不如世子将它送我?”
淳于焰冷笑连声。
她怎么想得这样美呢?
这条鞭叫“乌梢”,是一条用水工打磨出来的皮鞭,其坚韧和力量堪称习武人的神器,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得到。
所以,当然不是淳于焰丢弃的。
而是他方才打人时气狠了丢出去的。
可淳于焰忘记了拒绝——
他看着冯蕴葱节般白净的手指握住黝黑的圆头鞭把,欢喜得来回摩挲片刻,又紧握住甩了两下,一时口干舌燥,有一种被她拽住的错觉,尾椎发麻……
冯蕴:“世子是应了?”
淳于焰暗眸微微一烁。
这条乌梢就得配这样的小手。
“拿去。”他低哑着声音说完,差点咬舌头。
“多谢世子。”冯蕴看他下颌紧绷,山鹰面具下的那双美眸阴冷冷满是古怪,拱手谢过。
“都说云川物阜民丰,以前我还不信,今日总算是大开眼界……”
冯蕴本就是没话找话,如今喜得一条好鞭,一时爱不释手,将鞭子盘起来,控制不住把玩的乐趣,并当着淳于焰的面,给它重新取了新名字。
“你就叫秋瞳吧,和翦水刚好一对。”
似乎怕淳于焰不理解,她体贴地解释。
“翦水就是那把弯弯的匕首,世子见过的……”
淳于焰喉头一紧。
真会说话。
好想当场掐死她。
冯蕴看他冷飕飕地盯住自己,又莞尔一笑。
“骨重神寒天庙器,一双瞳人剪秋水。秋水般的眼眸,这名字,就当纪念他的原主人了。”
这是占了便宜还卖乖。
好在,她懂得拐着弯地夸他眼睛好看,堪比秋瞳……
“名字尚可。”淳于焰出声讥诮,配上那下颌的淤青,便有点阴阳怪气,“说吧,卿要如何赔罪?”
冯蕴道:“最有诚意的莫过于,以彼之道还治彼身。只要淳于世子愿意……”
这是让他像她对他那般对她?
淳于焰冷笑森森,“你想得美。”
冯蕴:……
她话还没有说完呢。
“行,请问世子要我如何赔罪?”
淳于焰斜来一眼,指尖拂了拂衣袍。
“剥你的皮做鼓,每日起床听个响。”
“抽你的筋熬油,夜里点灯,照个亮……”
“嘶……听着都不错,可人只能死一次。死了,就没得玩了,可惜……”
他说得极尽惊悚恐惧。
等着看冯蕴怕得变脸的样子。
然而,血腥味都蔓延到空气里了,冯蕴却从容雅致地立着,仍在把玩他的鞭,说得云淡风轻。
“可以。世子来选。”
淳于焰怀疑她到底干什么来了。
挑衅?
闲谈?
看着都不像……
难不成,为他美色所迷?
于容貌一项,淳于世子相当自信。
据他的母亲说,就没有人在看过他的脸以后,不为之失色,为之震惊,为之倾倒的……
何况那时他年纪尚小,如今长开了,比当年更胜一筹……
若说她冯氏阿蕴美得足以倾城,那他淳于焰倾个国,不成问题。
这女郎是除去淳于家人外,唯一一个在他成年后还见过他长相的人,为他着迷也说得过去。
可她一会儿下药勾搭裴獗,一会儿又找上门来跟他纠缠不清,恐怕没存什么好心思——
此女歹毒!
狠起来她连自己都敢杀。
淳于焰将大袖一拂,掩了掩颊边的青肿,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漫不经心地饮一口。
“卿卿那天来花月涧借粮,说要以《农事要术》交换。眼下,二十万石粮取走了,农事要术何在?”
云川与三国交界,四周山岭险峻,土地贫瘠,耕种不丰,这才是淳于焰周游出籴的原因。
冯蕴上次说农事要术,不是淳于焰不动心,是他根本不相信一个小女郎会有什么真本事。
这一问,恰好问到冯蕴的点子上。
“就等世子开口了。”冯蕴早有准备,将一个小册子,双手奉上,“册上所述,皆适用于云川国。不过……”
淳于焰扬了扬眉,“不过什么?”
冯蕴微笑,“术是死的,人是活的。记载的农术大多晦涩,不好领悟……”
顿一下,她和气地道:“等战事结束,我随世子去云川国,亲传面授,绝不食言……”
她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寻找生存的土壤。
淳于焰却听得耳朵里痒痒。
转弯抹角说这么多,是想跟他回云川?
淳于焰眸色深暗地看她一眼。
“也好。本世子不怕你偷奸耍滑。若收成不及你所言,我便要了你的脑袋。”
“一言为定。”冯蕴长揖一礼,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淳于焰恨她恨得如此坦率,如果葛家兄弟在他手上,怎会半点反应都没有?
冯蕴在院子里张望一眼,笑道:“上次来花月涧已是夜深人静,没有心思观赏园中景致,很是遗憾……世子若是不嫌,可否容我四处走走?”
花月涧的名字极美,园子也美。
看着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欣赏和渴望,淳于焰眯起眼看她片刻,慢条斯理地起身。
“那便带你长长见识。”
—
两个人各怀鬼胎,在花月涧里悠转了大半个时辰。
在淳于焰眼里,冯氏女今日很是温柔小意,对他的态度也与前两次截然不同。
她说了许多话,谈到南齐北晋的局势,安渡的民生、商路,当然也有她吹嘘过的农事,很有几分红颜知己的感觉……
她的见解让淳于焰很吃惊。
可惜,那天的事情就像在他心下种了一颗恶魔的种子,肆意滋长,他再难以平常心看待这个玩弄过她的歹毒女子。
一对上她的眼,他腰眼就麻酥酥的,痒得厉害。嘴上漫不经心,眼睛却止不住看她握着鞭把的手……
“世子?”冯蕴见他盯着自己手上的鞭子,笑问:
“不会舍不得这条鞭吧?”
她将软鞭宝贝似的攥在手上,好像怕淳于焰抢回去。她的手很白很滑,指甲整洁,鞭柄在她手上紧紧的,只露出圆头一截,简直像猫在抓挠人心……
淳于焰喉咙干痒,“给了你,便是你的。”
冯蕴眼看从他这里探不到什么消息,逐渐失去耐心。
“那就好。对了,不知世子的莲姬,找到了吗?”
淳于焰的眼睛,诡谲地眯起。
“与卿何干?”
“哦……”当然不相干。
冯蕴只是想让他想点伤心事,过得不快活而已。
她微微欠身,仪态周正地行个礼。
“那今日言尽于此。多谢世子招待,等战事结束我们再议?”
不待淳于焰回答,她施施然退下。
“世子,告辞。”
淳于焰方才看鞭去了,心不在焉,如今见她扭头就走,没有半分留恋,好像脸被打了似的。
“慢走不送。”
他的情绪没有外露,可握拳的手背上微微凸现的青筋,却暴露出主人滔天的怒意。
“冯氏阿蕴,早晚撕了你。”
撕碎,嚼烂,不吐骨头。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如果不是醉了,冯蕴问不出这样的话。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她不该问。
但当面说不出的,醉得东倒西歪的她可以。
“你负我。”她眼眶发热,气恨地往那坚硬的胸膛撞过去,咬牙切齿,几近撒野,“为何要负我……”
她知道自己情绪有点大了,可酒是很好的催化剂,强烈地煽动着她的神经,她控制不住自己,就想这么干。
一拳拳锤在身上,裴獗伸手想制住她,掌心却刚好落在她腰上的伤口上,痛得她嘶声低呼,眼泪差点掉下来。
“好狠。这么多年,你一点没变……”
冯蕴望着男人眼里化不开的冷意,喃喃地笑。
“你实在是个坏的,很有些欺负人的本事……”
没有回应,裴獗似乎皱了下眉头。
冯蕴见他木头桩子似的,便又记起来了。
他不喜欢太过亲密……
从她第一次侍寝,他就当她是个物什,用完就走,从来不动半分情意。
冯蕴恨从心生,冷冷嗤笑一声,扑上去搂住他精壮的腰身,密不透风地勒紧,带着酒气霸道地命令。
“抱我!抱紧些。”
裴獗身子倏地紧绷,眼底似有海啸般狂涌的火焰,手终是按在她的肩侧,刚要将人推开,冯蕴便滑不溜手地靠上来,紧紧贴住他,“你来,不就是想我了吗?”
手上的俏肩仿佛有千斤之巨,怎么推都推不开,男人微微往仰,避开她毫无章法的乱来。
“她不能满足你,对不对?”冯蕴望入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笑得不怀好意,“你怜惜她身子娇贵,不忍动她……对我,你就舍得……”
屋子里光线昏暗,一片寂静。
冯蕴看不见他皱紧的眉头,借着酒意气恼地声讨,一句句说得颠三倒四。
“我都离开了,被你抛弃了,我成全你们,为何还是不肯放过我?一定要我死……我死了你们才满意吗?”
男人冷脸沉沉,如若铁铸。
冯蕴见状更生气了。
“冷若冰霜,无情无义。不肯说话是吗,我偏要你说出来……”
“还装不装……嗯?”
“松手!”裴獗呼吸停滞,低冷的嗓子像被酒气化开,带点喑哑的不耐。
他在生气。
每次都是如此。
但到了这个时候,冯蕴是不怕他的了。
再是愤怒再是生气,他都没有办法再克制,拿她从来无奈,疯狂的忍耐只会让他更难受,令冯蕴更开怀。她看不清裴獗的脸,单凭熟悉在他身上持续叠加,听他呼吸吃紧,笑容比方才更为明艳。
“冯氏阿蕴!”裴獗低头看她,极力按捺着喘急,双眼渗透着令人战栗的威压,俊容在这一刻格外阴森可怖,好像冯蕴再不住手,就要剁了她。
然而,冯蕴什么都分辨不清,她在跟自己的梦境搏斗。
“怎么不叫人家腰腰了……腰儿……腰腰……多好听……”
裴獗的脊背迅速被汗水打湿,从冰冷到烈焰,也不过须臾。作恶多端的手,妖娆肆意,紧紧相贴的娇躯,鼓鼓诱人、娇态横生,他被掐得止不住颤抖,额际青筋爆出,喉结滚动。
“再胡闹,我便……”
“如何?你要如何?”冯蕴问得如妖如狐。
“……”长久的沉默,只有男人沉重的呼吸。
冯蕴不依不饶地笑,借着酒意将小性子释放得很是彻底,“说啊!说!我想听……”
前世经过人事,今生的她也不再是少女心。裴獗这一副诱死人的身材,让她玩得十分兴起,隐隐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他的狰狞。罢了,反正在梦里无人知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须在意,为所欲为。
“难以出口?那我来替你说可好?你想得很,想狠狠的……”
“冯蕴,你可是疯了?”裴獗咬紧牙槽,仍是不免哼出声音。
冯蕴不怕死地点点头,鸡啄米一般,将额际抵在他的肩膀。
“是……疯了,早就疯了。你生气吗?我知你不好惹,来啊,把我骨头拆了,给你心爱的女子熬汤……”
“看清楚。我不是萧呈,无须在我眼前发癫!”裴獗近乎粗暴地捏住她的胳膊,将人扯离,冷冷盯住那双眼睛。
萧呈?黑暗里的声音满是怒气。
这个名字一入耳,冯蕴迷迷瞪瞪地笑着,脸上浮出怪异的愤怒,突然发狂地将人推开,“什么脏东西……也敢找上门来负我,给你脸了是吗……”
裴獗:……
从极致的柔软到冲天的恨意,冯蕴变脸毫无征兆。
“萧子偁,你给我听好……”
“从今往后,只有我冯蕴负人,断没有人可以负我!”
她面容冷艳,情绪波动极大,骂完推开他就跌跌撞撞往外走。
裴獗拦腰将她扶住,不料她突然扭头,张嘴就咬。
一声闷哼,裴獗吃痛,将人拎起来摁在榻上,压住她的脖子,气息粗重得仿佛要将人生吞活剥。
冯蕴呼呼喘着气,仍不知危险,挣扎几下爬不起来,头歪到一侧,无声的掉泪。
“不就想我死吗……杀了吧……你们都想我死……杀了我……一了百了……”
脖子上的禁锢,让那个重复了千百遍的噩梦再次冲入脑海,好似一张密密麻麻的蜘蛛网,黏住她,生生世世黏住她,摆脱不了。哪怕她已经重生、清醒,知晓一切,竟然还要困在网中,动弹不得,任人欺辱……
冯蕴很是伤心,“杀啊……怎么不用力……”
酒液放大了她的情绪,重生来没有掉过的眼泪,在他面前肆意横流。
裴獗垂着眼看她,松开卡住她脖子的手,神色晦暗不明。
“腰伤何人所为?”
冯蕴将脸在软枕上蹭了蹭,把泪擦去。
“我,冯氏阿蕴凭本事弄的。”
“……”
裴獗沉默片刻,又问:“何故如此?”
冯蕴吸了吸鼻子,“为帮裴獗筹粮。”
“为何帮他?”
“想做他的谋士。”
“为何做他谋士?”
“不想做他的姬妾。”
这一次裴獗沉默了许久,低头靠近,呼吸好似贴在耳旁落下,很亲昵的距离,声音却冷得钻心:
“为何不肯做他的姬妾?”
醒醒!为何不肯做姬妾?
冯蕴在脑子里问自己,声音迸出如同冷笑,“负我……抛弃我……看我惨死……你们要的只是我的身体……我的肚皮……生孩子……我不要……”
灵魂里的脆弱好似被尖利的刀子拉扯开来,冯蕴磕磕绊绊的话,将记忆全都混淆在一起,说得模糊不清,但很真切,把眼睛都哭红了……
裴獗愣是没有出声。
要不是那胸腔在剧烈起伏,身上就如同压了个死人。
裴獗深吸一口气。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道冷硬的铁器钝响,如同兵器划破了夜风……
“左右包抄!将长门院围起来。”
是敖七的喊声,他发现了长门院的异样,带人捉贼来了。
紧接着,庭院里灯火骤亮,几乎照亮半个夜空——
整个府邸的人都被惊动了!
梅令郎们刚吃了庆功酒,正是热血上头的时候,一听有人闯入长门院要伤害主子,一个个提着砍刀就飞奔过来。
“你们守在外间,没我命令,不许靠近。”
整个长门院里安静得没有声音,敖七怀疑仆女仆妇全被人放倒,心下绷紧,怕伤害到冯蕴,也怕这么多侍卫一起闯进去会坏了女郎的名声。
于是吩咐完,他握紧环首刀便蹑着步子靠近房门。
夜风从廊下拂过来,敖七的手刚试探性放上去,木门便吱呀一声打开了。
敖七心里一凛,迅速出刀,不料胳膊被人一把抓住。
“大胆小贼——”
“是我。”没有情感的声音,满是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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