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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被渣男绿茶虐,重生后她杀疯了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这回换沈韫抱着自己的母亲,她轻轻抚摸着母亲颤抖的后背。
沈母哭了能有半刻钟,再起身时,和沈韫说了当年事。
当年张老爷进京述职,经考校后被留在吏部任郎中。官位一定,张老爷立时入职,因此不能亲自回去接家人,只得传了书信回蜀地,让张夫人带着一众亲眷入京团聚。
张老爷和张夫人一共生了两子一女,两个儿子虽然还没娶妻生子,但年近二十,也已经是大人了,有他们两个帮衬着张夫人照顾着一家老小,张老爷很放心。
蜀地距离京中路途遥遥,但张家一行人一路上走得都是官道,倒也没遭什么大罪,可就在这时,京中皇帝病重命太子监国,才从京中离开不过三月,入蜀就藩的蜀王集结兵马,举兵造反争夺天下,大邺举国大乱。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还在路途中的张家为了避开战火,不得不从官道上下来,走些小路。
张家兄弟由张老爷亲自教导,张夫人和丈夫一起在地方任职多年,颇有见识,并非一个无知妇人,一齐努力下护着家中老小,一路也算是顺利,直到在曲江的船上。
上了曲江的船,行上十日便可直抵京中,张家人以为终得片刻喘息,就连紧张了一路的张夫人,都使了钱让船上小二抬来热水,想好好梳洗一番。
那时的沈母二八年岁,出落得娇俏动人,赶路途中为了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烦,把脸也都涂黑了,当了好些天的丑丫头。
母女二人洗漱干净舒舒服服躺进被窝里,准备睡个好觉时,有怒喝尖叫声响起,随后火把点起,火光映在窗棂上不停颤动。
是水匪。
这些水匪被蜀王招安,后又临阵脱逃重操旧业,上阵杀敌是乌合之众,在普通百姓面前却能威风凛凛。
张家兄弟一人去寻祖父母,一人来寻母亲妹妹,慌忙逃窜间,沈母被冲散。
肌肤莹白而如花似玉的美人,在黑乌乌的船舱里格外显眼,她的手腕被一个水匪捉住,那水匪当即就要把人拽进船舱里。
这时,沈父天神一般出现。
沈家那时虽还不是大邺首富,但家财已然十分可观,沈父又是沈家嫡长子,头回入蜀做生意,沈家老爷花了大价钱给儿子雇佣了镖局护卫,只为保儿子平安。
水匪很快被降服大半,张家人转危为安。
沈韫听到这儿,笑着说,“虽然哥哥总觉得他不是爹爹亲生,但......”都干了英雄救美的事。
被女儿调笑总是有些不自在的,沈母喝了口茶掩饰。
“其实这是好事呀。”沈韫觉得奇怪,说:“外祖父素有名声,这些年来除了在国子监任职,每逢休沐时便去石洞书院讲学,不应该反对您和父亲的婚事才对。”
本朝虽无商人之子不得参加科考的律令,但士农工商传了千百年,人的思想又是不好转圜的,商户之子进官学还是很不容易的。而刚刚沈韫提及的石洞书院是京中有名的民办书院,学子之中尽是出自贫家或商户。
可见张家外祖是信奉有教无类的。
而且沈家老太爷虽然有一堆妾,一堆的庶出子女,但也愿意散钱博名,也算是京中有名的积善之家。
沈母没再赌气不让沈韫叫外祖父了,她叹口气,为女儿答疑解惑:“是啊!本来是好事的,可是你的曾外祖父有心疾,半夜三更遇见水匪受了惊吓,一下了船,就驾鹤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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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恶婆子!”二人一点都没有怀疑沈韫的话,夏叶更是当即就要冲出去:“我非得狠狠扇她几个耳光!”
敢害她家小姐,这是不想活了!
秋云牢牢拽出夏叶衣角,“这不是沈府!”
“是啊,所以要谨言慎行。”沈韫看了眼夏叶,夏叶气势弱下来,缩在秋云身边不说话。
“我沈家送来的新郎冠服穿在了齐二公子身上,那我嫁的便是他。”沈韫蒙着盖头,视线中只能看到喜袍衣角的一截,那一截上,是三条波浪纹。
只要是出自沈家绣坊的衣裳,都有这种标识,随着衣服样式稍作变化,或长或短罢了。
她与齐俊文的婚事定下来的匆忙,她的态度又冷淡,所以秋云她们也未曾去在意这新郎冠服的式样。
秋云闻言默了一瞬,道:“听说,赵小姐是齐三公子的远房表妹。”
表哥表妹的,本就引人遐想,夏叶突然就想到刚刚在喜堂门前,齐三公子一个劲儿往后挪步,最后几乎是和那赵家小姐站在一处。
她突然就什么都想明白了,“他胆子这样大!”夏叶纳罕道。
沈韫:“这是齐府。”原本齐国公又不在家,齐俊文自觉可以为所欲为。
“心爱女子的眼泪一流,便什么都能不顾了。何止是酒壮怂人胆,情也是能的。”
牵连无辜之人,蝇营狗苟,实乃鼠辈......沈韫是半分都瞧不上齐俊文的,如今既顺水推舟,他们二人也算是两厢得意,除了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之外,便是各归各路。
沈韫转了话头,问秋云:“二公子可还好?”
“国公爷叫人请郎中时被姑爷拦下,姑爷说大婚之日请郎中对您不好。”沈韫既说了她嫁的人就是齐二公子,秋云便干干脆脆改了称呼。
沈韫取耳环的动作一顿,齐聿,确实是个好人。
前世齐聿入云居寺修养时,沈韫在去礼佛时,出于礼节,她有去探望过他。
许是她内心深处的愁苦能让他看出端倪,他说:“若觉苦闷,此处算是清净地。”
榕树下,棋盘之上棋子零落,微风吹过时偶能听见寺庙中和尚的敲钟声。
他的神色很淡,语气平缓,有能安定人心的力量。
沈韫捏着耳坠的钩子不动,道:“我中了蒙汗药神志不清,你们也因初来乍到毫无所觉,一夜很快便会过去。”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春雨和冬雪,问秋云:“春雨和冬雪跟着嫁妆队伍走,应是进了齐俊文的院子?”
秋云点头,“小姐放心就是,春雨怕您这边只有夏叶支应不过来,才叫我过来,不然我就和她俩缩在一处了。”
如此就好。
沈韫轻笑一声,“你们不缩起来,刘妈妈也会左挡右挡的,自不会让你们近身伺候就是。”就如前世一样。
就连夏叶一开始,也是被她拦住的,偏偏惦记着她身娇肉贵,那天非得穿红绸山茶花暗纹的寝衣。
她又看向夏叶,见她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眼眶通红。
“这是怎么了?谁惹咱三小姐生气了?”
“小姐!”夏叶都要后怕死了,她家小姐倒是还能调笑她。
沈府人口简单,老太爷老太太是早就不在了的,而沈父又未曾纳妾,偌大的沈府便只有沈父沈母,沈家大少爷,沈韫这四个主子。
春雨她们五六岁的时候就跟在沈韫身边,沈韫在沈府是霸王,带的春雨四个也在沈府横着走,沈家大少爷沈靖不拘小节,并不在意被姑娘们顶撞,只会说上那么一句:“你们简直是我沈家的二三四五小姐!”
“刘妈妈那恶婆子平日里倒是让人看不出来她的烂心烂肺!”
夏叶眼眶通红,“若非菩萨保佑,小姐您没提前醒过来叫住我,必定要被那些人拥着!”
而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只要想到沈韫在迷迷糊糊的情形下还孤身一人,秋云和夏叶同时眼泪汪汪地看着她。
沈韫听夏叶这样说,一颗心都要碎成了八瓣儿。
她收拾心情,安慰两个红眼丫头,说:“刘妈妈年岁大,是个周全人。莫说你我,就是我娘,也没看出来她有半点不对。”
说是安慰,其实是实话。
刘妈妈是那种十分面善的长相,笑起来时眼角皱纹聚在一起,微胖的身型,平日里穿得衣服都有六七成新,十分合身整洁,看起来像是自家亲近的祖母一般。
就连临出沈家门前,送那碗牛乳燕窝时,也会做摩挲碗边的动作,殷殷切切告诉沈韫:“这会子刚刚温,您不爱吃烫食,老奴都晓得的。”
做戏做到最后一刻,就连沈韫都不得不说一句,好心性。
“面慈心苦的老妖怪!”夏叶恨恨骂了一句。
沈韫说:“我们夏叶惯是不会说什么难听话,今日也能这般,还不知道明天能听见春雨能骂出什么花样翻新的话来。”春雨最爱和沈府内的仆妇们唠嗑,而且好学,持家的方法,骂人的花样,她是什么都愿意跟着学的。
两个丫头想到这,齐齐“噗嗤”一声,到底是被沈韫逗笑了。
正屋里的主仆三人享受着紧张之后的轻松,西厢中凌风满脑子的问号一个也没有消掉。
“国公爷怎么会回来?”
他捂着胸口,一副伤透了心的模样,“公子是不是叫了旁人去告知国公爷?”
这个旁人,叫凌雪,是他的双胞胎妹妹。
欺负他不眨眼的那种妹妹。
齐聿的腿上仍是盖着张虎皮褥子,不过书房那张是普通的黄白黑相间纹路的,西厢这张,是黑白相间的纹路,但老虎都是齐国公亲手猎的。
国公爷怎么会回来。
齐聿也想问问自己,怎么能因为一个梦,自己就费了这许多的心思,引了齐国公回来。
大邺朝的皇宫是大邺的开国皇帝差人主持建造,距今不过百年,平日里修补翻新,加上不间断的保养,岁月只给宫门添上了厚重感,使其更显巍峨。
大臣们平日里从东华门进宫,走上一段路,约莫一刻钟,经侍卫验身后进到永宁殿与天和帝商议国事。
齐国公三人入宫时早朝已散多时,才到东华门门口,正好撞见了守卫宫廷的单怀义。
比起齐国公身材雄壮,单怀义则有儒将之姿,二人都在十五年前的夺嫡之争中立下汗马功劳,也算是有过同袍之谊。
单怀义年纪比齐国公小了近十岁,官位也比齐国公低了一级,见到齐国公便拱手行礼。
齐国公翻身下马,“怀义兄弟跟我还这么客气。”
他伸手揽过单怀义肩膀,小声问:“今儿那些酸腐文人可惹陛下不高兴了?”
单怀义被压得弯了腰,一手顺着力道放在腰间的刀柄上,“早朝散的早,倒是仲太傅几位大人还在延庆殿和陛下议事没出来。”
延庆殿在永宁殿后身,是天和帝的寝殿,平日接见大臣,处理政务也在这里。
单怀义接着道:“陛下一早知道您要来,告诉臣您若到了,进去就是,不必通禀。”
但后面怎么还跟了辆马车?单怀义看过去。
齐国公叹口气,声音大了些:“陛下不是给我家老二和沈贵妃的侄女赐了婚?谁成想,昨晚出了点岔子。”
齐国公话音刚落,凌风便掀开车帘,伸出手臂。先下来的是春雨,她一手搭着凌风手臂,很灵活地跳下了车,紧接着就和单怀义福身行礼。
沈韫有沈贵妃给的宫牌,十二岁前时常进宫,连带着她身边的丫头也和单怀义相熟。
单怀义轻轻点了个头,然后目光定住,看了车上下来的男子一眼,又看了眼齐国公。
齐聿下车后,凌风便后退一步,齐聿抬起手臂,让沈韫借力下车。
车内人都下了车,单怀义依旧沉默,又分别看了眼齐聿和齐国公。
他这副样子让齐国公特憋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老子生不出这么好看的儿子?”
单怀义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齐国公,这还非得把实话说出来?这完全不一样的两张脸不是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齐国公哼了声,不在装齐聿亲爹,“这是我弟小虎的儿子,我家大侄子。平日里在家养身体,出来的不多。”
啊,单怀义反应过来,“齐家玉郎”的名声响亮,此番见了确实名不虚传......他反应到一半卡住,猛然抬头看向并肩站在一起的,明显做新婚夫妇打扮的两人。
嗯?
刚刚的对话里,他是忘听了啥?
齐国公大掌拍了下单怀义后背让他回神儿,嘿嘿一笑,“我家老二和聿儿一块儿行的婚仪,结果你猜怎么着,这人多事忙,把新娘给弄错了!”
齐国公拍完别人后背拍自己大腿,“儿女婚嫁小事,不该劳烦陛下,但这婚事是陛下钦赐,这不得来请罪?”
单怀义昨儿轮值守夜,没能倒出功夫去齐国公府,但今天一早,各位大人们等着进宫时说了些闲话,还有早朝时两位御史参齐国公的本子,反正热闹他是一点没错过。
现在可好,何止是没错过,他知道的更早更多!
单怀义又看了齐聿和沈韫一眼,再看齐国公那张压都压不住笑的老脸。
他和齐国公走得不近,也不知道齐国公那个小儿子长什么样,但是单怀义觉得,天底下确实不会再有比沈小姐和齐二公子更般配的一对了。
当然,只是从相貌气度上来看。
单怀义回过神,想了想,“那国公爷和二公子跟沈小姐一同随臣进去吧。”沈小姐倒是什么,说放进去就放进去了,这位齐二公子就不太行了。
因此再通禀一次也不值当,那他就跟着一起进去好了。
单怀义扪心自问,他绝对没有想看热闹的意思。
齐聿身体不好,齐国公走得慢,单怀义就跟着走得慢,一行人这么慢地走,到了延庆殿时,殿门仍旧紧闭,没半点开门的意思。
天和帝的大太监冬禄看见在前面走的齐国公和单怀义笑了下,快走几步迎上去,“国公爷,您得先等着了,陵西突发寒潮,这临近秋收,百姓们一年是白忙活了,陛下正和几位大人商议着赈灾人选呢。”
这不是什么秘密,冬禄说也就说了。
他看到沈韫时脸上笑容更大了些,“小姐,哎,以后得称您夫人了。”
冬禄几乎是看着沈韫长大,沈韫尊他敬他。
“呦,这又是春雨赢了?”他名字里有冬字,看春夏秋冬几个也觉得欢喜。
“禄公公这样说,就是想见冬雪的意思。”春雨小声说。
冬禄伸手虚点了春雨几下,招人喜欢的丫头就是胡搅蛮缠也是招人喜欢的。
余光瞥到齐聿时怔住。
他确实是故意忽略齐聿的,或者说,是故意忽略娶沈韫小姐的臭男人。
圣旨都是他亲自去两家宣的,这......冬禄没忍住抬头揉了下眼睛。他才五十岁,也不至于就老眼昏花到分不清俊丑的程度吧?
单怀义满意了,彻底满意,心里的小人直搓手,更期待一会儿的热闹了。
齐国公正要跟冬禄咬耳朵解释缘由,就听见延庆殿西边角门有声响。
沈韫被那声“给沈贵妃请安”定在原地。
沈贵妃突然的出现让沈韫措手不及,她原本想的是见完了天和帝,再去见沈贵妃,这样也能让她有个准备。
她怕自己忍不住哭。
沈韫握紧拳头,缓缓转身,低着头,对疾步而来的沈贵妃行了个大礼。
站在她左右两侧的人也跟着跪下。
春雨自不必说,沈韫眼角余光看到了也跪在地上的齐聿。
“你的曾外祖母一口咬定水匪是沈家引来,害死了祖父,绝食逼迫你外祖父不得应下婚事。”
可沈父头次出行,是极为低调的,货物带的更是少之又少,不然哪里会和外人共乘一艘船?所以沈家引来水匪之说,实是无稽之谈。
沈母冷笑:“你那曾外祖母一直不满我娘,在我五岁之前,都没有断过让爹爹纳她娘家侄女做妾的心思。”
她当然不可能一上来就让她的宝贝侄女做妾,实在是张家外祖父意志坚定,认定了一定要娶张家外祖母为妻。
“女人等不起,娘五岁的时候,那位姨母才嫁人。她年岁大,嫁的不好,你曾外祖母便被她的娘家厌弃。她为了和她的娘家重归于好,便把心思打到了我和两个舅舅头上。好巧不巧的,你那曾外祖母娘家,没有适龄的女眷,倒是有男丁。”
张家外祖父骤然失去父亲,要不是因为战事平息,而且老太爷的死也算是受战事所累,朝廷开恩,否则张家外祖父还要回到祖地丁忧三年,别说吏部郎中的官职不保,就连以后能不能再次进京都说不准。
除了咬定老太爷之死和沈家脱不开关系外,老太太还拿准了这一点。
她认定,张家没有人敢真的让她有个三长两短。
其实为人子女,首先想到的哪里是这个?他们是真心担忧她的身体的。
沈韫想,这种老人最为可恨,明明靠着子女的孝心胡作非为,还自以为自己拿到了儿女的软肋。
“为你祖父守孝一年后,你的曾外祖母再次逼迫,我誓死不从,然后,你外祖父,给了我一封断亲书。”
那封断亲书上斥责沈母不孝不义,还几乎把沈父贬低到臭水沟里。
“我以为父亲只是会气一时,结果我再如何上门,他都不肯见我。”沈母的神色由哀戚转为坚定,“不见就不见。”
又说气话。
沈韫想了想,问:“曾外祖母家,可有家财?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沈母勾了勾嘴角:“你以为桑县那么个小地方多厉害?能出你外祖父一个进士,县太爷都不知道乐成了什么样。至于家财,若有家财,至于攀上张家就不放了?”
沈母说这话时十分骄傲,为自己有个厉害的父亲自豪。
“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外祖父母是为了您好呢?”沈韫提出了一种猜想。
她的爹娘恩爱了半辈子,对她这个女儿简直是疼到了眼珠子里,张家外祖父母更是恩爱了一辈子,那没有道理不爱女儿呀。
沈韫知道这其中没什么必然的联系,但从母亲身边的向嬷嬷,到前世张家想把她从国公府接走,她觉得,她的猜想不是不可能。
“外祖父虽是从三品官员,只是国子监那地儿,没什么油水,他老人家又一向刚直,曾外祖母是不敢逼着外祖父为娘家人谋取什么的。”
“可咱们家富裕,不说我那些叔叔伯伯们,便是沈家旁支都时时盯着,水蛭一样,能吸一口是一口。”沈韫越说越觉得自己窥探到了真相。
当官有权势确实是很了不得,但不还有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要是被那种八竿子打不着又很难缠的亲戚缠住,用她沈家的钱去推人自家的磨盘,沈韫只是想想都觉得心里头憋得慌。
沈母听了沈韫的话,绞着手指,十分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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