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谢临珩虞听晚的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巫溪”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正上...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就在楚时鸢心头发怵,胡乱猜谢临珩喊她过来的意图时,听到他缓缓开口:
“今日让楚姑娘过来——”
他侧过身,视线不偏不倚落在楚时鸢身上。
因逆着光线,谢临珩面容半明半暗,让人看不清。
“是想提醒楚姑娘,和宁舒见面时,不该说的话,别说。”
“不该提及的人,别提。”
楚时鸢心口“突”的一跳。
从心底窜出来的颤栗和危险,让她无意识揪紧了衣裙的一角。
虽然谢临珩没有指名道姓。
这句话也没头没尾的。
但不知怎的。
或许是心虚,也或许是直觉。
她脑海中出现的第一反应,就是宋今砚。
尤其被她收在袖中的那俩香囊,就像两个大烫手山芋似的,让她连动都不敢动。
生怕一个手抖,把香囊不小心掉出来,连带着搭进去自己这条脆弱的小命。
在这种极端忐忑之下,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勾起了难以理解的困惑。
——就算宁舒公主真和宋今砚有点什么,太子殿下这么生气干什么?
就算是亲兄妹,兄长也不能阻拦妹妹嫁人吧?
更何况,太子和宁舒根本不是兄妹。
说白了,如果没有当今圣上将泠妃娘娘强行困在宫中,太子殿下和虞听晚之间根本不会有半毛钱关系。
乱成麻线的一团思绪间,不等楚时鸢开口,殿外一道声音如及时雨般传进来。
“临珩,这丫头快被你吓哭了,提醒归提醒,别给吓出个好歹了,人是我带进来的,真出点什么事,我怎么跟人家父亲交代。”
楚时鸢眸色猛地一亮。
像抓救命稻草似的,迅速看向了声源处。
沈知樾正摇着扇子进来。
谢临珩收回视线。
吩咐墨九:
“把楚姑娘送出宫。”
楚时鸢长松了一口气。
路过沈知樾身边时,朝他送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沈知樾慢悠悠点头。
侧过身,目送楚时鸢离去。
等人走出东宫,他才转过身,看向神色不虞的谢临珩。
“什么时候发现的?”
谢临珩声线寡凉:“一直都知道。”
对于这个答案,沈知樾有片刻的意外。
但很快,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宫中大权全在谢临珩手中,又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更遑论阳淮殿的动向。
怕是从一开始,从楚时鸢第一次进宫时,这一切,就已经在谢临珩的掌控中了。
“既然一直都知道。”
沈知樾往窗前走,最后在谢临珩一米远的位置停下:
“那你怎么还默许楚时鸢进宫?”
虽说楚时鸢是他自己带进来的,但如果谢临珩不让楚时鸢进宫,他想带也带不进来。
好一会儿,沈知樾才等来谢临珩的答案。
“楚时鸢是宁舒唯一一个真心相待的朋友,我不想让她伤心。”
也不想,剥夺她唯一的交心朋友。
只要楚时鸢老老实实的,别再帮着宋今砚撬他墙角,他不会对楚时鸢怎么样,也不会插手阻止她们继续相处。
三天后。
正午,墨十拿了份名单进东宫大殿。
“殿下,今年的殿试成绩出来了。”他将名单放在谢临珩面前,“第一名是宋今砚宋公子。”
听到这个名字,坐在谢临珩对面喝茶的沈知樾,饶有兴致地起身,来到了谢临珩身侧。
探着身去看探花和榜眼是谁。
谢临珩只淡淡扫了一眼,便将名单往后一递,塞给了好奇心旺盛的沈知樾。
“明日午后,召他们来东宫。”
墨十应下,随即退出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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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阳淮宫的太医是太医院院首,检查过后,他恭敬回道:
“幸好没有过多走动,只是轻微扭伤,不是很严重,休息三四天就能康复。”
说罢,他拿出两个小瓷瓶,递给了近身服侍的岁欢,并耐心交代用量。
虞听晚没怎么听,思绪渐渐偏远。
脑海中,浮现出谢清月那句“前朝的公主”。
虞听晚阖了阖眼,眸底情绪转换。
她确实是前朝的公主。
她的父亲,不是当今的皇帝,而是前朝的建成帝,母亲是被如今新帝幽禁的泠妃娘娘。
三年前,奸臣动乱,通敌卖国,导致朝堂颠覆。
手中握着绝对实权的前朝丞相联合几位重臣,利用手中职务之便,和北境勾结,不到一个月,便以雷霆之势攻下了周边的几大城池,最后直逼皇城,逼宫犯上。
宫变的那一天,是三年前初冬的第一个雪天。
源源不断的鲜血染红了宫殿,混杂着融化的雨雪,顺着台阶蜿蜒而下。
所过之处,尽是刺目的鲜红。
那一天,皇宫中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其中就包括虞听晚的亲生父亲——建成帝。
北境是出了名的暴虐,嗜血成性,视人命为草芥。
那天就在虞听晚以为她和母亲也即将命丧敌军之手时,变故在瞬间袭来。
宫门外厮杀的声音骤然响起,纷乱之中,一骑铁骑冲破北境的守卫,直抵承华殿前。
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箭矢划破凌空,精准刺入拿剑抵着她脖颈的奸臣丞相心口。
丞相当场身亡。
虞听晚顺着箭矢射来的方向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马背上一身戎装、气势锋芒锐利的谢临珩。
那场宫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虞听晚夜夜梦魇,陷在那场血流成河的厮杀中走不出来。
谢临珩是她名副其实的救命恩人。
若是后来新帝谢绥不曾强迫她母亲入宫为妃、不曾幽禁她母亲,
不曾以她的性命逼迫她母亲妥协,
就凭那日的救命恩情,虞听晚真的会感激谢临珩一辈子。
—
岁欢小心翼翼涂药的动作将虞听晚的思绪从过往中拽回。
她透过窗子,往外看了一眼。
谢临珩已经离开了阳淮宫。
—
阳淮宫外。
谢临珩正要回东宫,前方宽敞宫道上,他手下的一名暗卫来报:
“殿下,固安公主吵着要见您。”
固安公主,谢清月的封号。
谢临珩神色冷淡微恹。
掀眸间,漆深眼底冷色隐约掠过。
“孤很忙,没空听她颠倒黑白。”
“另外——”
他音质冷了一刹,“去问问她,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做出推人进荷花池的举动,若是宁舒公主有什么闪失,她能不能担得起后果。”
“父皇那边,她又能否给出交代。”
暗卫立刻应声,“是!”
—
当天下午。
沈知樾转着指尖的玉萧,熟门熟路地走进东宫。
谢临珩正在窗前看书,沈知樾进来后,墨九率先回身。
对着他点了点头,无声去了外面。
沈知樾三两步走到谢临珩对面的位置上,将玉萧往桌案上一放,懒懒斜斜地坐下。
指尖轻点桌面,说话的口吻颇有看热闹的成分。
“刚才我去了一趟清月那边,由于你不肯见她,你家妹妹正在自己宫里生气呢。”
谢临珩眼都没抬。
就他这臭脾气,沈知樾也没指望他能给什么反应。
只要他不把自己扔出去,就说明他在听。
他只管接着说就好。
沈知樾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闲情逸致地喝了两口,这才抬眼看了几眼谢临珩,半开玩笑道:
“依我来看,不如把宁舒嫁给我得了,朝代更替,她身为前朝的公主,一直留在新朝的皇宫里,也不是个事。”
“虽然我名义上算她半个哥哥,但众所周知,我只是陛下的义子,跟皇家没有任何血缘,我和宁舒成婚,算起来,还是一桩良缘——”
不等他说完,谢临珩“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书扔在了桌上。
音调极冷,语气也很直白,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可能。”
他径直对上沈知樾微愣的目光。
一字一句强调:
“沈知樾,趁早死了这条心,少对她动心思。”
沈知樾这下彻底愣住。
唇角那抹打趣的弧度也维持不住。
心底“咯噔”一声。
先前在荷花池那边,心中无端涌现的那种荒缪的感觉,再次隐隐浮上来。
他真的希望是他的错觉。
但是……
认识这么多年,他对谢临珩的性子了解的十之八九。
这些年来,这是第一次,他在谢临珩口中听到这种直白程度的话,以及那种无形中带着占有欲的语气。
谢临珩自幼便是冷情淡漠的性子。
由于出身高贵,什么都不缺,以至于他身上总有一种万事万物都入不了眼的恹色和漠然。
简而言之,就是生人勿近。
由于拥有的太多,所以他对待外物的态度总是很冷淡。
包括对待亲妹妹谢清月,也没见他这个哥哥有多上心。
这些年中,唯二让他有这么明显、又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波动的,只有两次。
一次是三年前,在北境包围皇城的危机情况下,他不顾自身安危,带着一支铁骑,力排众人异议,杀进了已被北境视为囊中之物的东陵皇城。
在叛军动手的最后一刻,救下了虞听晚和她母妃。
而这第二次——
便是如今。
就因他那一句想娶虞听晚的玩笑话。
沈知樾心头越发凝重。
有一个他最不想看到、也最难接受的猜想,在慢慢成型。
虽然心里早已掀起惊天骇浪,
但沈知樾是出了名的管理面部表情的好手,顶着谢临珩没有半分玩笑意味的视线,他从容自若地摊了摊手。
很是真挚地说:
“玩笑而已,玩笑而已。”
“别当真,就开个玩笑。”
“宁舒是你们皇室的公主,我可不敢打她主意,再说了——”
他语调看似无心,实则有意:
“我虽名义上是陛下的义子、你的兄弟、宁舒的哥哥,这身份上,和宁舒也算是有点关系的兄妹。”
“就算天下人能理解,也不能真和自己的义妹在一起啊,放心吧,我有分寸。”
沈知樾这话,明面上看似是在借用他自己点出这层兄妹关系,
实际上,是对谢临珩的暗中提醒。
他谢临珩和虞听晚,同样称得上是兄妹。
甚至这层‘兄妹关系’,比他这边还要硬。
—
回去后的沈知樾,越想这件事,越觉得惊骇。
思来想去一整晚,决定借着第二天和谢临珩商量朝中要事的名头,再去试探一下这位太子殿下的心思。
打定主意,沈知樾翌日一大早就来了东宫。
见他这两天往宫里跑这么勤,就连墨九都有些惊讶。
沈知樾进来的时候,谢临珩正在看奏折,他也不客气,直接往谢临珩对面一坐。
借着帮他分担朝中事务的由头,随手翻了翻案桌上的奏折,
在谢临珩处理得差不多后,才清了清嗓子,装作若无其事地提到:
“昨天你说的那件事,我回去又仔细想了想。”
谢临珩眼都没抬,“哪件。”
沈知樾身体往后一撑,姿态很是闲散随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刻意。
“就宁舒那件。”
谢临珩翻奏折的指尖一顿。
沈知樾没察觉,接着说:
“新朝与前朝之间,本就有着难以消解的隔阂,更何况宁舒身为前朝皇室的嫡公主,在现在的宫里容身更是尴尬。”
“先不说皇后那边同样心有芥蒂,就说宁舒,她和如今的泠妃娘娘,都想离开皇宫,你倒不如顺水推舟。”
“既能解决朝堂上关于前朝的忌讳,又能全了皇后的心意。”
其实早在新帝刚登基后不久,陛下就不怎么管朝中之事了,
这下又一病重,所有的权力尽数交付到了谢临珩手中。
虽然目前谢临珩依旧是储君的名义,但实际上,他早已握了所有的实权。
虞听晚想离开皇宫,未必非要陛下点头,
若是谢临珩肯同意,她和泠妃娘娘,一样能离开这座皇城。
沈知樾一开始以为,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甚至连朝中局势都搬出来了,谢临珩好歹也会好好考虑一下。
谁曾想,话音刚落,他就回了一句:
“我从没想过让她离开皇宫。”
沈知樾一时间心乱如麻。
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拦得住一时,还能拦得住一世?”
“退一万步讲,她总有一天是要出宫和驸马成婚的——”
谢临珩屈指敲了敲桌面。
发出沉闷的声响。
让沈知樾剩下的话直接卡在嗓子里。
更让沈知樾震惊的,是谢临珩接下来这两句完全不符合他性情的话:
强势、冷肆独决,不容置喙。
“生在皇家,就该一辈子待在皇家。”
“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她都不可能离开这里。”
沈知樾胸腔中骤然间翻江倒海,骇到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原本只是觉得陛下不肯放泠妃娘娘离开。
怎么现在……就连太子殿下也……
她眼底染上惑色,没接。
“这是?”
“皇兄送你的生辰礼物。”说着,他往前递了递,“拿着。”
虞听晚迟迟未动。
生辰礼物……送她发簪?
他是不知道这东西的意义吗?
发簪,发妻。
这是送给心仪之人或者妻子的定情之物。
怎么能用来送妹妹?
似是猜到了她在顾虑什么。
谢临珩指尖摩挲了下簪身,解释道:
“早上见过泠妃娘娘,才知道今日是皇妹的生辰。”
“时间紧迫,皇兄没有来得及准备其他的生辰礼,就用这只青玉发簪凑个数吧。”
“仅仅代表皇兄的一点心意,希望宁舒不会嫌弃。”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
又有意无意地提到了泠妃,虞听晚没法再拒绝。
只能收下。
她正要伸手去接。
指尖还没碰到簪子,另一只手腕冷不丁的被人毫无预兆地往前一拽。
虞听晚瞳仁微缩。
在撞进谢临珩怀里的最后一刹,及时稳住了身形。
但尽管如此。
两人间的距离已是近得过分。
甚至到了,只需一抬头,两人呼吸间的霜色雾气都能纠缠在一起的程度。
虞听晚浑身僵硬。
呼吸死死屏住。
而谢临珩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动作从容地将那只发簪插在了她发间。
做完,他主动后退一步。
拉开了距离。
仿佛方才那一举动,只是因她接得太慢,才临时改了主意,将发簪亲自替她戴上。
“时间不早了,孤先回去了。”
虞听晚缓了缓呼吸。
在那道身影远去之后,她带着岁欢回了阳淮殿。
梳妆镜前,虞听晚对着镜子打量着谢临珩送的这支簪子。
很快,她将簪子抽出。
放在了最不常用的那个装匣中。
很明显,以后都不打算戴。
岁欢端来温水,浸湿一条帕子,递给虞听晚。
看着被自家公主放在最里侧装匣中的青玉发簪,随口说:
“太子殿下送的生辰礼,还真是别出心裁。”
“只是这发簪注定是没有机会戴出去的。”
她们公主未来只会戴驸马送的发簪。
哪能天天戴皇兄送的簪子。
虞听晚未做评价。
用帕子在手面上敷了敷,便递给了岁欢,走去了里侧的寝殿。
***
翌日。
中宫。
皇后斜靠在宝座扶手上。
手撑着额角,眼眸微闭着。
问身旁的贴身侍女秋华:
“昨日,宁舒是不是去霁芳宫了?”
秋华颔首:“是的娘娘,听说是太子殿下亲自求的陛下,巧的是,昨日正好也是宁舒公主的生辰。”
听到“生辰”这两个字,皇后缓缓睁开了眼。
瞳仁深处,冰寒一闪而过。
她看向秋华,语气很冷。
“你觉得,就以太子的心性,让宁舒在生辰当天去见泠妃,会是单纯的巧合吗?”
这话秋华可不敢回。
皇后冷哼一声。
面色很难看。
“本宫只有两个孩子,这一儿一女,本宫看得比谁都重。”
“但是太子自幼就不与本宫亲近,这些年,无论本宫做什么,都弥补不了儿时的亏欠。”
“反而随着太子渐渐长大,对本宫这个亲生母亲一日比一日疏远。”
“现在——”她脸上难掩阴郁,“他倒是和泠妃母女越发亲近!”
“娘娘别动怒。”秋华上前轻声劝:“说到底,您才是太子殿下的亲生母亲,母子间不管有多深的嫌隙,终究都是母子亲近,外人是比不了的。”
皇后眯起眼,话中别有深意:
“若单单是一个泠妃,本宫倒不至于如此忌惮。”
“可这里面,还有一个宁舒!”
就算冠着兄妹的名分又怎么样?
归根究底,他们终究不是兄妹。
连半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再加上宁舒的容貌,又是一顶一的。
谁能保证,在长时间的相处后,太子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秋华有些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了。
只是那个猜测,太过于惊骇。
“娘娘,您的意思是……”
“本宫的夫君一头栽在了泠妃这个贱人身上至今仍不回头,本宫绝不允许,唯一的儿子,也被那个贱人的女儿迷了心智!”
秋华:“那娘娘是想……”
皇后:“既然宁舒公主的婚事,本宫做不了主,那就给太子选太子妃。”
虽说太子殿下确实到了择选太子妃的年纪,但太子和宁舒……秋华仍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娘娘,太子殿下和宁舒公主好歹担着一个兄妹的名义,昨日之事,或许只是太子殿下碍于这点情面才出手相助——”
未必就是,那种最不可能的猜测。
皇后冷道:“你真以为,我们的太子殿下,是乐于助人的性子吗?”
“他若是不想帮,那宁舒去求他十次他也不会管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闲事。”
“他若是想帮,哪怕宁舒不主动找他,他也会诱着宁舒对他开口。”
“本宫的儿子,娶谁都行,绝对不能是泠妃的女儿!”
“就算他真有那个心思,也必须趁早给他掐灭!”
说罢,皇后起身,吩咐秋华。
“去挑一批贵女的画像,送去东宫。”
***
两天后。
承华殿。
随侍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陛下的贴身太监正要伸手去接,伺候陛下服药。
谢临珩先一步出了声。
“给我吧。”
贴身太监当即应声,退到一旁候着。
随侍将汤药递过去。
谢临珩接过碗,试了下温度,才将汤药喂给谢绥。
谢绥喝了几口,便摆手。
“宫中近来有没有出什么事?”
谢临珩将汤药递给一旁的侍从,回道:“没有,一切如常。”
谢绥点了点头。
连续半年缠绵病榻,让他的脸色比平常人要苍白很多。
也比半年前看起来年老了好几岁。
“宁舒……”
龙榻上的天子似乎想说什么。
但刚开了个头,便止住了音。
顿了顿,他招呼侍从。
“去阳淮殿,把宁舒公主叫来。”
谢临珩就坐在床边,静静听着谢绥的吩咐,并未表态。
在侍从离开后,谢绥看向自己这个手段、魄力早已远远超过自己的儿子,声音疲怠:
“父皇一病,宫中大大小小的事,都堆压在了东宫。”
“父皇现在的身体护住宁舒已是有心无力,你母后一直不喜宁舒,身为兄长,太子你要多用心护着点你妹妹。”
虞听晚接过,对着镜面,仔细查看。
岁欢猜测:“难道是因为昨晚的膳食有点辣?”
虞听晚完全没有昨晚的记忆。
她只记得,昨天那一整晚睡得都很沉,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境接连不断。
甚至还梦见了掉进水里被水草缠住。
“或许吧。”几秒后,她放下镜面,“以后让小厨房做清淡的饮食。”
岁欢接过铜镜,看着自家主子破皮的地方欲言又止,
但因为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再加上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宫女,根本不通男女之事,只能将这件事就此揭过。
下午。
闲来无事,虞听晚正靠在美人榻上看书,不多大会儿,若锦从外面匆匆进来。
“公主,太子殿下来了。”
虞听晚眸色微顿。
将书放在一旁,站起身,
刚往外走了两步,就见谢临珩踏进了大殿。
虞听晚停住脚步,低唤了声。
“皇兄。”
谢临珩的目光停在她身上。
当视线触及她唇角处、还未完全消下去的咬痕时,眸色深了一瞬。
他淡淡“嗯”了声,看着她说:
“今天没什么事,想来找皇妹下棋,宁舒有时间吗?”
虞听晚想说没有。
但脑中想了一圈理由,没想到合适的。
最后只能点头,“自然是有。”
前段时间谢临珩来阳淮殿下了很多次棋,早已熟门熟路。
不用她带路,他就自己往那边走去。
虞听晚跟在他后面,走到一半,动作停了停,吩咐若锦上茶。
岁欢和若锦都知晓了太子殿下对自家主子那种超脱兄妹的情谊,所以奉上茶后,两人没再出去,就静静站在了一旁。
谢临珩也没管她们。
任由她们在旁边待着。
虞听晚这次的棋,仍旧是下得乱七八糟。
见她落子都不过脑子,谢临珩终于忍无可忍皱起眉。
指尖轻点桌面,口吻很淡。
“宁舒,专心。”
“别胡思乱想。”
他这突然一出声,吓得正在走神的虞听晚指尖一抖。
原来虚虚捏在指尖,还没落下去的白子,一个没拿稳,“啪”的一声滚在了棋盘上。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一个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角落。
这下一来,胜负已定。
看着这颗自己着急滚下去的‘废棋’,虞听晚无言沉默两秒。
随后慢慢抬头,对上谢临珩的视线,她轻咳一声,神色微讪:
“皇兄,我输了……”
“呵。”谢临珩将手中的黑子扔回棋罐中,似笑非笑地看她:“故意的?”
虞听晚:“……”
还真不是故意的。
这次纯粹是意外。
她垂下眸,拒绝再跟他对视。
语气颇为无辜地说:“哪有……我只是,棋艺不精而已。”
谢临珩哂笑。
棋艺不精?
世人皆知,东陵国皇室宁舒公主,尤为擅长琴、棋、舞,在一众贵女中,多年来难逢对手。
现在她跟他说,她棋艺不精?
一次两次的,就这么搪塞他?
“是棋艺不精,”他盯着她问:“还是不想跟我对弈?”
虞听晚抿了抿唇,轻声解释:
“……真的是棋艺不精。”
“这样啊。”他话音一转,“那从今天开始,皇兄亲手教你。”
虞听晚:“???”
“啊?”她蓦地抬头,下意识拒绝,“这倒不用——”
谢临珩淡淡打断她,“众人皆知,宁舒公主身负三绝,棋艺与舞姿并列第一,既然皇妹棋艺不够精湛,皇兄自然要教会你,免得在外人面前落个‘徒有虚名’的名声。”
虞听晚:“……”
她正想让谢临珩打消这种念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侍卫这时来传:
“公主,楚姑娘来了。”
“时鸢?”
侍卫点头,“是的。”
虞听晚眸色明显一亮。
她霎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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