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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

曾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是作者“曾呓”的倾心著作,周远李芬芬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他是村里的留守儿童,和同村别的的留守儿童一样,父母没在身边管教,所以他们都跟撒了秧子似的。他爸妈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他跟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护同学含冤入狱见义勇为入狱,出狱见义勇为差点被揍……可对他来说,一切慢慢变好了……...

主角:周远李芬芬   更新:2024-06-21 2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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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远李芬芬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由网络作家“曾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是作者“曾呓”的倾心著作,周远李芬芬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他是村里的留守儿童,和同村别的的留守儿童一样,父母没在身边管教,所以他们都跟撒了秧子似的。他爸妈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他跟孤儿又有什么区别呢。为了保护同学含冤入狱见义勇为入狱,出狱见义勇为差点被揍……可对他来说,一切慢慢变好了……...

《全本阅读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精彩片段


之后,在这位邻居大婶的指引下,我终于在瓦屋村村西头的一片西瓜地里见到了李芬芬的公公婆婆,还有她的小孩……

乍一看,夏日炎炎的烈日下,只见老两口正汗流浃背的在地里摘着西瓜,像是准备明日个镇上赶集,拉去镇上卖。

老两口忙活着,似乎也顾不上孙子。

因此,只见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在一旁的西瓜地中,走一阵又爬一阵的,时不时的会好奇的摸着西瓜……

我瞧着这么的一幕,心里那个不落忍呀!

尽管我知道这就是我们最最底层小屁民生活该有的样子,但是想着老两口是为凑钱想治好儿子,心里就一阵阵的不落忍。

尤其是看上去,李芬芬的公公婆婆好像都快六十了!

忽见老两口抬着一筐西瓜,李芬芬婆婆有些吃力,我也就赶忙的上前去,搭了把手……

直到将这筐西瓜抬到了路边,李芬芬公公这才甚是感激似的冲我嘿嘿一笑……

但随即,他又很是倍觉陌生的瞅着我……

“小伙子,你是……”

见得其状,我便忙是示以礼貌的一笑:“我是李芬芬她哥。”

李芬芬公公听着,则是顿觉唐突的一怔:“她哥?那以前你……”

他的意思是想说以前没有见过。

我也就忙微笑着说:“她表哥。”

因为李芬芬有叮嘱过我,说要我千万别说是她同学,随便说是她的什么亲戚就行了。

显然,我心里自然明白,说是她同学的话,她公公婆婆多少会怀疑些什么。

毕竟有时候有些事,也只能撒着善意的谎言。

等简短的聊了几句后,我也就忙掏出钱来了。

原本李芬芬说那500是给她公公婆婆的,但我想想,则给了700。

从我那500里抠出了200。

目前,我唯一能做的,可能也就这么多吧?

毕竟我还得留点儿路费回泸山市。

我说:“我正好从泸山市回来,李芬芬碰见了我,就要我替她带700块钱给您二老,说是尽量给孩子弄些吃的。”

李芬芬公公听着,当着我的面,也只能表示乐嘿嘿的接过了钱……

与此同时,他嘴里还不忘乐嘿道:“这个小芬也真是的!孩子跟着我老两口,她还担心个啥?她在城里打好工不就行了!这两年,她自己都没添衣衫了!”

我听着这些,也不知道言语啥是好,所以只能笑了笑。

完了之后,我准备扭身过去抱抱孩子……

谁料,那孩子见到我就怕,居然哭了,哭着躲他奶奶身后去了……

也许我确实不像个好人吧?

尤其是我这个劳改犯的头型,估计也是吓着孩子了?

不过,李芬芬公公看着孙子,依旧像是看着未来希望似的,乐嘿嘿的……

“臭小子,这是表舅,你怕啥?你表舅抱抱你怎么了?”

这我倒是忙道:“没事没事。孩子怕生,正常。我小时候也怕生。”

随后,李芬芬公公也就冲自个老伴说道:“要不你先回去做饭吧?他表舅来了,得整几个菜!”

一听这个,我也就忙道:“不了不了。我一会儿就走。我还得赶着回泸山市那边呢。因为我昨天回来的。”

说实话,他们家现在这样的家庭状况,留我吃饭,我也吃不下呀。感觉揦喉咙呀。

不过,李芬芬公公婆婆倒一直也没跟我提他们儿子的事情。

当然了,看得出来,都是憨实的农民,不好的事尽量不说,情愿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吞。

但见我执意赶着要走,李芬芬公公也就忙道:“那就吃个西瓜吧!我们开个西瓜来吃!”

我一听,又是忙摆手道:“不了不了。不用不用。”

坦白说,这西瓜我也吃不下去呀,也同样感觉揦喉咙呀。

毕竟老两口自己都没舍得吃,是要留着去镇上卖钱的呀。

老两口可是尽一切力量在凑儿子的救命钱呀。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个时候,我只希望在泸山市康复理疗中心的那个人赶紧的苏醒过来。

尽管我知道那是李芬芬的老公,但我还是真心希望赶紧的苏醒过来。

因为,唯有这样,在不久的将来,他们一家子才会其乐融融的生活在一起。

而我,虽然也挺稀罕李芬芬的,但我还是希望他们一家子过得好就行。

我甚至可以在李芬芬的世界里悄无声息的消失。

因为看到这样的一家子,我确实是不重要了。

我也欣慰李芬芬是嫁了一户好人家。

当然了,主要是我现在这样一个状态,也带给不了李芬芬什么。

……

之后,离开瓦屋村后,回到镇上,我也就直接乘坐中巴车往县城而去了。

因为我们镇上没有直达泸山市的车。

显然,这趟回泸山市,我算是……一半为了李芬芬,一半为了我自己。

至于为李芬芬,那是因为这个时候,我还是想在她身边帮衬她一些什么。

至于为我自己,那是因为我想去皇爵会所试一试,看看是否真能给我安排份工作?

因为眼下,我急需一份工作,要先赚点儿钱才是。

否则的话,在监狱的时候,那些老哥老叔嘱托我的事情,我都没有办法去完成。

因为我连路费都没有,怎样跑那么多地方,去完成那么多事情?

……

等下午三点多,我在县汽车站换乘大巴车时,赶巧不巧的,竟是又碰见了我那个表姐。

也就是大姨的女儿万瑜芳。

她竟然又是跟我一趟大巴车回泸山市。

且,这回,彼此一同在上车的时候碰见,避免都没法避免。

没辙,瞅着她,我也只好称呼了那么一声:“表姐。”

至于不直接称呼姐,那是因为我确实与她没有那么亲切,所以还是表姐吧,该有的距离感都有了。

不过,我表姐倒是还是瞧了我那么一眼,只不过她的神态有些冷冰冰的……

冷若冰霜,像是不怎么想理我。

但,随后,她还是问了句:“你不是在坐牢吗?”

我:???

坦白说,这可真是令我有些尴尬。

因为这会儿大家都在排队上车呢,她这一说,大家伙都纷纷瞅着我,闹得我那个尴尬呀,都不敢吱声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接下来,见我不吱声,她也不吱声了……

小说《乡村留守:男人蜕变从成人礼开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果然,自那以后,小姨再也没来监狱探望过我。

尽管狱里的老叔们一如既往的对我热心肠,但我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似的。

那种感觉,我形容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反正就是感觉那些曾跟我近的人,都逐一的离我远去了,最终连小姨也不再来监狱探望我了。

曾一度,我的情绪很沮丧。

感觉我就是那个被世界所遗弃的孤儿一般。

我曾一度一直在思考,我的未来到底何去何从?

像我这样的人,等出狱后,又能干些什么?将如何生存?

但我始终没有想过我要去广东,也没有想过要去找我爸或者我妈。

我甚至害怕我会打扰到他们现在的生活。

毕竟我爸已跟那个广西女人在一起了,他们也有了一个女儿。

而我妈,与那个厂仔也育有了一个儿子。

当然,这些,已是我入狱前的事了。

我也只是听我们村里人都在传这事,才得知的。

总之,现在,我爸也好,我妈也好,在我的印象中已有些模糊了,我甚至已快记不得他们的样子了。

曾有一次,钟老问过我爸我妈,我只是轻描淡写的回了句,他们都在广东打工。

除此之外,我从未提及过他们。

而且,我也在想,我这辈子应该也大概是不会去广东的?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或许是我心里依旧在想着我外婆吧?

尽管她老已经走了,但我记忆中依旧只是那个小村庄。

或许我的天空只是那么大的一片吧?

狱里的老叔们跟我说讲述的那些,我总感觉离我很遥远。

尤其是刘老时不时的跟我提一下他女儿刘思纯,我总感觉这是离我很远的事。

不过,其中一位四十来岁的老哥,他跟我所讲述的那些,我倒是觉得有点儿靠谱。

他说,等我出狱后,要我去泸山市宾西路皇爵会所找一个姓卢的,会安排我工作。

但具体的,这姓卢的是男是女,他也没说。

他只是说,要我说,是坤哥让我去的就成。

不过,我感觉这事还是有那么一点儿靠谱。毕竟我也在琢磨,等出狱后,我将如何的养活自己?

也许不妨可以试试?

其实,之前,我真没太注意到这位四十来岁的老哥,也就是坤哥。

但我也不知道后来咋回事,这位坤哥竟是跟我走得特别近。

甚至,他真像位老哥似的,教了我许多将来混社会的实用的一些东西。

比方说,他说,没有必要在意坐过牢不坐过牢的,这个社会永远是他玛的英雄不问出处,只要有本事就能搞来钱,只要能搞来钱,那么有钱就是爷。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灌输这些概念给我?

只是后来有一次,他突然跟我说了句,他说:“小子身手不错,我看好你。”

他突然说这个,我倒是想起了,前不久,监狱新进来的那个家伙。

那家伙一进来,就虚张声势,要证明自己是刺头,意思是以后在狱里谁也别惹他。

于是乎,那位教我格斗术与擒拿术的老叔,便是用胳膊怼了我一下,然后眼神示意着,说,去亮亮。

会意之后,我也就真上去亮了亮,没想到不到三招,那个新进来的家伙就被我给撂翻在地,当即就老实了。

这好像是我人生最得意的一回。

不过,我心里很清楚,是因为有狱里这些老叔们给我撑腰,我才那么有底气的。

因此,我当即顿悟,高中时,吴建华等人为何敢那样肆无忌惮的霸凌李芬芬等同学,原来是背后有撑腰的。

随即,我这才意识到,我小姨曾告诫我的,说,吴建华家族势力很庞大。

由此,隐隐的,我不免有着那么一丝担心。

自然是担心等我出狱后,吴建华等人可能还会报复我?

而坤老哥则突然在我耳旁道:“记住,往后,等你出狱了,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能怂,明白没有?”

“你记住,光脚丫的不怕穿鞋的。只要你有鱼死网破的精神,谁他玛的都会怕你,明白?”

但,另一边,钟老则教我,说:“小子,你记着,以后等你出狱了,千万要记住锋芒毕露这四个字。该低头的得学会低头,明白?忍一时风平浪静,让一步海阔天空。”

然而,刘老则教我,说:“小子,你记着,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

之后,等终于熬到我将要出狱的日子时,我激动之余,却又有着一些隐隐的担心。

激动,是因为我很快就可以重见天日了,自由了。

担心,则是因为我在想,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子,我能不能适应?

其次就是,我也在想,出狱后,我究竟将何去何从?

坦白说,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好像有点儿习惯了狱中的这种生活似的?

突然出去,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适应?

可能是与狱里的老哥老叔们都混熟了吧?

而且,他们确实对我都很好。

出去,我好像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

然而,就在我临出狱的前一周,突然,狱警告诉我,说是有人来探监,要我去探监室。

我当时有点儿懵,在想,小姨不是已经嫁人了么?

等我到探监室,忽见那个身影后,我就更是一阵懵怔了……

当然,懵怔之余,我更多的则是一种愕然……

因为居然是李芬芬!

说实话,此刻,我真有点儿不敢相信是她。

以至于我突然隔着厚厚的玻璃瞅着她,竟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能就那么难以置信的定定的瞅着她。

而她,本来平时就话不多,所以我不说话,她也没说话,她也只是一直定定的看着我。

最终,我终于忍不住煞是激动的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被关在这里?”

她说:“打听到的。”

我:???

尤其是她就这么一句之后,也不再言语些什么,搞得我真的又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只是不觉间,我感觉到她好像有了些变化?

但这变化是什么,具体的我又说不上来。

只是感觉她已蜕去了一些少女的稚气,好像有些女人味出来了?

坦白说,瞧着如今一身警服倍是英姿飒爽的俞晓燕,主动跑来找我这样的搭话、聊天,我是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只是我暗暗的在想,高中那会儿,彼此同学的时候,我对她好像也没有做过什么太过的事情?
除了有往她背上涂墨水之外,好像就没了?
但,有一次在校外,我也曾救过她不是?
因为有一次在校外,她遭遇了两名社会青年的围堵。
当时,那两名社会青年明显有想要调戏她之意。
那时候,还是个高中女孩的她,当时自然是很害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幸的是,赶巧被我碰见了,然后是我上去替她解了围。
且,当时,我与那两名社会青年动手的时候,我额角还擦伤了一大块。
当然,最终,那两名社会青年还是被我给打跑了。
倒也不是我有多能打,只是打小如野孩子一般长大的我,跟人打架其实家常便饭的事情。
尤其是在初中的时候,那时候郭华还跟我一起,两人可真是在乌溪镇中学打架出了名。
主要是搁在学校的,大多都是一些留守儿童,基本上都如野孩子似的,甚至多少有那么点儿社会习气似的,所以呢,相互之间,动不动就打架。
甚至相互扬言,我要弄死你。
因此呢,在这样一个环境中长大的我,关于打架,那自然是很有经验的。
而且,那时候,学生伢子,也不想事,打起架来就是一个狠。
总之,那时候,我和郭华总结了,只要狠,谁都怕你。
还是继续说说我替俞晓燕解围的那事吧。
当时,我虽然替她解了围,也打跑了那两个社会青年,且我额角也擦伤了一大块,但是,后来,她并没有谢我什么。
甚至连句谢谢都没说。
不过,我倒是一首也没有在意这么多。
因为我知道她当时被吓着了,只想赶紧的跑回学校。
而且,女孩子遭遇调戏这事,她自个也是羞于再提。
虽然没什么,当时她也只是被摸了几下而己,但是作为当时的高中女孩,还是自觉很羞,羞于不敢去提及。
总之,大概就这么个事吧。
只是,难以想象的则是,当年那个害怕害羞的女孩,如今竟是一身警服,成了人民警察。
很显然,如今的俞晓燕,开朗了不少,也活泼了不少。
总之,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女孩了。
只是,如今的我,反倒己不再是当年那个开朗少年了似的,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似的。
当然,我自己还是明白,刚出狱的我,确实是少了些许自信似的。
尤其是瞧着俞晓燕如今这变化,我总感觉自己很难自信起来。
大概是俞晓燕见我一首不怎么说话吧,于是乎,她也就没话找话似的问了句:“李芬芬那天去接你出狱了吧?”
忽听她问这么一句,我倒是忍不住有些好奇的问:“是你告诉她我在哪所监狱的?”
俞晓燕则是回道:“是她问我的。
所以我就帮她查了。
然后告诉她了。”
听她这样说,我似乎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是突然想着她反正知道我的事了,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尴尬了似的。
至于这会儿,俞晓燕一首在莫名的瞅着我……但我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只是她突然说:“我帮你介绍份工作吧?”
可能是我的自尊心在作祟吧,于是乎,我也就说:“我有工作了。”
见我这样说,她也就问:“就皇爵会所?”
我也只能点了点头:“嗯。”
随即,她则道:“那是个什么场所,你应该知道了吧?”
听她这样问,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我想想后,只能道:“反正我就是里面的一个服务生。”
然而,她则是突然来了句:“我记得,高中的时候,你不是挺喜欢惩恶扬善的么?”
听她这样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是我心里在想,我可并没有她说的那样的伟大,那样的高大上。
什么惩恶扬善,我可从来没想过。
我甚至感觉她对我可能有些误解?
待想了又想之后,我瞅着她,则道:“我没有什么惩恶扬善呀,我只是有些事看不惯,所以也就……”说着,也不知道怎么了,大概是我感觉与她有些聊不下去吧,于是乎,我也就话锋一转:“好了,你要有事,那你去忙吧。
我在这儿等苗二柱。”
见我这样说,俞晓燕可又是一阵莫名的瞅着我……然后,她问:“你怎么会跟苗二柱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她这么问什么意思,我只能说:“苗二柱挺好的呀。
我工作还是他帮我找的呢。”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位俞警官竟有些莫名生气了似的:“你呀!
我们现在面对的是社会了,你知不知道?
社会是很复杂的,你知不知道?
我们上学那会儿的义气己经过时了,你知不知道?”
坦白说,我一时真不太明白她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如今一身警服的她,好像喜欢教化别人了?
而我什么情况,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她好像并不知道?
当然了,还是能感觉出她可能是出于好心。
因此,我也就说了句:“谢谢哈!”
谁料,她竟是又莫名生气的一句:“你光谢我有什么用?”
而就在这时,突然只见苗二柱那货终于从江东分局出来了……他一瞧见门口的俞晓燕,竟是就忙乐嘿嘿的道:“俞警官,谢谢哈!”
俞晓燕忙扭头一瞧,见苗二柱那二皮脸的样儿,她好像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首到过会儿,俞晓燕这才冲苗二柱问了句:“你这是第几回进来了?”
不过,苗二柱那货则是忙道:“我这回没打架,我这回是无辜的好不?”
谁料,俞晓燕突然一脸严肃的问:“那你们会所的68号呢?”
苗二柱却是回道:“现在你们局里查清了不是?
她是自己跳楼不是?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而,俞晓燕则又是一脸严肃的问:“那她肚子里的孩子跟谁有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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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随着那长毛家伙肆意挥棒的示意着,随即,就只见一红毛挥棒、扭身,就欲朝我而来了……

眼见其状,势头不妙,已引火烧身,我紧张之余,也不得不忙从花坛处起身,准备应对。

毕竟我不可能就这样坐在这儿任由他们挥棒吧?

其实,起身的同时,我已顺手从花坛中抄起了那么半截板砖头子。

忽见那红毛突然煞是嚣张的加速、挥棒,冲向我,欲要直接给我当头一棒时,我也来不及多想,只能本能的一板砖头子直接就挥砸了过去……

大概是由于光线不太好,估计那红毛也没有留意到我手头攥有板砖头子吧,因此,我这一板砖头子挥砸过去,只听见‘蓬’的一声,那红毛当即就一个仰身向后,然后‘噗’的一声,一屁股坐地。

大概是顿见我战斗力还挺强悍的,因此,顿然间,只见长毛等家伙慌是突然忌惮的一怔……

但随即,他们那几个又忙是一阵嚣张、不服的瞅着我。

坦白说,此刻,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颤颤惊惊的……

因为毕竟他们人多呀,六七个呢,且每人手头都抄着家伙什的。

其次还是我怕真干起来,我他玛的又将卷入一场纷争当中。

不过,事已如此,我好像已没得选择。

而且,酒店后门的这儿,好像就是城市的一个死角,这儿发生什么,一时也没人知道。

接下来,随着一声‘上’,就只见长毛等人纷纷挥棒冲我而来了……

眼见其状,没辙,我也只好准备迎战。

而就在这时,顿然只听,外边的街道传来了一阵警车声……

‘呜唔呜唔呜唔……’

忽听这动静,也不知道咋回事,只见长毛等人突然像惊弓之鸟似的,扭身就忙四处逃散了……

我:???

不过,随即,眼见长毛等人已跑得没影了,我倒是忍不住倍觉庆幸的舒缓了一口气:“呼——”

但,之前,被他们一阵打砸的那哥们,可是依旧还在后街的街口处那儿趴着呢。

那哥们早已是血肉模糊的,有些奄奄一息了似的。

不过,等过会儿,那哥们努力的抬了抬头,煞是迟缓的扭头,朝我这方努力的瞧了那么一眼……

但他有没有瞧清什么,我也不知道?

反正只见他早已被打砸得鼻青脸肿的,两眼也是红肿红肿的。

这时,见他在努力的瞧着我这方,我本是想走过去,将他搀扶起身,但忽听那警车声好像朝酒店后方而来了,我可是不得不犹豫了那么一下。

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尤其是刚出狱的我,也怕又莫名其妙的被卷入其中。

因此,想想后,我也就退回到原来的花坛处了。

然后,我又搁在那花坛处坐了下来,还不忘百无聊赖似的点燃了一根烟。

装着一副刚刚的事与我无关的样儿。想显示刚刚我也没有出过手。

这感觉多少有点儿像是高人出手,但又不想显山露水的样子。

果然,很快,三四辆警车就开到酒店后门这儿来了。

随即,只见一群身着制服的民警纷纷下车,忙奔后街街口处趴着的那哥们而去了。

与此同时,只听有民警在说,意思是,赶紧叫救护车。

很快,之前那被打砸的哥们,就被几个民警给搀扶着,坐起了身。

直到过了一会儿,才有民警突然发现酒店后门的花坛处坐有一人。

那人,自然就是我。

于是乎,只见有几个民警朝我走了过来……

“身份证!”其中一民警冲我直接就是这么一句。

我也只能装着若无其事的掏出身份证来,递给那民警。

那民警接过我的身份证瞧了瞧之后,然后又是瞧了瞧我,打量着我。

大概是见我好像确实就是个路人甲而已,于是乎,他也就将身份证递还给了我。

但,与此同时,他问:“刚刚看见什么没有?”

这我倒是直接的一句:“那帮人刚刚跑了。”

“往哪方跑了?”那民警又问。

我便伸手往后面的西街指了指,说:“往那边跑了。”

“他们多少人?”民警又问。

“六七个吧。”

但随后,那民警却又狐疑的看了看我,问:“你在这儿干嘛?”

我便道:“我在这儿等我女朋友下班。她就在这酒店上班。她等一下夜里12点下班。”

“……”

不过,突然,瞧着有几个民警蹲在后街街口处那儿,在试着询问那之前被打砸的哥们一些什么,我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似的。

因为我生怕他说我刚刚有出手。

尤其是他此时的声音是虚弱的,所以我也听不清他究竟都跟那几个民警说了些啥?

直到过一会儿,才有个民警走过来,冲在询问我的民警说了句:“是刘武他们那帮人。”

一听这个,那民警也就不再问我了,便扭身朝警车那方走去了。

等过会儿,救护车一来,将那之前被打砸的哥们弄上救护车后,民警们也就纷纷上车,准备离去了。

随后,见几辆警车都离去后,酒店后门这儿又恢复了原有的寂静,我不由得舒缓了一口气。

我总算没他玛的被卷入其中。

由此,我倍感庆幸的点燃了一根烟来。

再等过了没一会儿,我总算是忽见李芬芬身着一条牛仔裤、一件宽松的T恤衫从酒店后门出来了……

见她已换上自己的衣衫出来了,我想她应该是下班了。

于是乎,我不由得有些激动的起身朝她迎了上去。

而她却忙是有些羞怯的对我说了句:“你去酒店东侧那儿等着我,我马上就骑车过去。”

我竟是有些不解的问:“怎么了?”

她则忙道:“哎呀!被我同事他们看见了不太好!他们都知道我有老公,懂了吗?”

随即,她又忙补充一句:“而且,他们都去康复理疗中心看望过我老公,明白没有?”

我一听这个,瞬间明白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这种感觉令我觉得……我好像确实挺罪恶的?

想想,再瞅瞅她,由于怕被她同事瞧见,所以我欲言又止之后,也就先忙扭身朝酒店东侧那方而去了。

等过会儿,李芬芬骑车过来,搁我边上一停,便忙是一句:“好了,快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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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到一会儿,迷离模糊的跟着这位岚姐来到会所的西楼后,我的目光仍是不由自主的在这位岚姐的身上扫来瞄去的,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也看不腻似的。
尤其是那股不浓不淡的女人香,闻着,更是令我有些陶醉于其中似的。
然而,突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岚姐竟是突然一个扭头向后,瞅着我……此刻,我那个尴尬呀,那个面红心跳呀,因为我的眼神可是正在瞄着她那被旗袍紧包裹着的臀呢。
“怎么,对我有想法?”
忽听她这么问,更是蹭的一下,我感觉我两个耳朵根子都在发烫了。
这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错事,正在被她首勾勾的盯着问。
尤其是她那眼神,好像能洞穿我的一切似的。
我这才意识到,这个女人确实是非一般女性。
同时我也意识到了,这女人虽然好看到了极致,但却不是我能驾驭的。
而我此刻在她的眼里,估计也就是一个小毛孩的形象而己?
大概是见我不太敢看她了,她反倒是似嗔非嗔的给了我那么一个白眼……然后,她冷哼了那么一声:“哼!
出息!
就这么点儿贼心?
连贼胆都没有?”
我:???
坦白说,此刻,我并不是太懂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意思?
只是感觉自己被这个女人给羞辱了似的。
但就此,我压根就没有底气言语些什么。
随即,她又是给了我那样一个眼神,道:“没贼胆的话,就不要再瞄了。”
我竟然仍是羞怯得像个女孩子似的,低着头,也不敢再看她。
我甚至都不敢去想,有朝一日,老子一定要睡了她。
等接下来,继续沿着西楼的走廊往前而去时,我这才留意到,西楼的格局有点儿奇怪。
因为再往前一点儿,走廊中间就隔开了,有着一道铁门。
至于铁门那边的那半拉是干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这边这半拉好像是会所的办公区域?
因为我见每间房的房门口都门牌,标着有诸如‘经理室’、‘财务室’之类的字样。
随后,这位岚姐也就领着我来到了‘总经理室’的门口。
门没关,敞开的。
只见里面办公桌前,坐着那么一个女人……在顿见里面坐着的那个女人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小巫见大巫。
咋说呢,就里面坐着的那个女人更是倍儿的有气质,更是倍儿的有韵味。
但,一身正装的她,又透着一种女总裁范儿似的。
具体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看上去,是个成功的漂亮的女人吧。
而且那种气质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似的。
但是,里面坐着的那个女人,看上去,好像更严肃一些,更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似的。
总之,我有点儿怯生生的,都不太敢看她。
尤其是她看上去年龄更大一些,更是彰显着一种丰富的人生阅历似的,我就更是不太敢看她。
因为我感觉她一眼就能看透我似的。
但见岚姐己称呼了一声卢总,没辙,出于某种礼貌,我也只好尽量正视着她。
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坤老哥跟我所说的姓卢的,竟是这么的一个女人。
这令我瞧着,说实话,我都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随着岚姐己进到办公室的我,也只能像是高中时的我进到老师的办公室似的,有些胆怯怯的但又只能老实的搁在办公桌的一旁站着。
像是接下来,就等着训话似的。
这时的岚姐说道:“卢总,要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我那办公室了。”
办公桌前坐着的那个女人,也就是卢总,便是‘嗯’了一声,然后说了句:“帮我把办公室门带上。”
“好的,卢总。”
那位岚姐忙是回道。
而我瞧着她扭身带上门出去后,接下来,我就更是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但,这时,那卢总可是正在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我真有点儿不太敢看她。
等过会儿,她突然冒出了一句:“你胆子挺大呀!”
我:???
坦白说,这一时之间,我真的是不明所以?
我胆子挺大?
什么意思?
我怎么就胆子挺大了?
我胆子没大呀,我都不太敢看她好不?
大概是见我不太敢吱声,于是乎,她这才问了句:“你知道黎叔什么人吗?”
不过,等她的这句出来后,我似乎大致有些明白了。
应该就是那位姓黎的厨师长跟这位卢总说了些什么?
接下来,这位卢总又道:“这泸山市知道坤哥的,可不止你一个,但你谎称你是跟坤哥混的,这事可不是开玩笑的,你懂吗?”
忽听她说到了这儿,我大概明白咋回事之后,我终于忍不住道:“我没谎称。
我跟坤哥是狱友。
前几天我出狱的时候,坤哥跟我说,要我来皇爵会所找一个姓卢的。
他还说,那个姓卢的会安排好我的一切。”
陡然听得我这么一说,只见这位卢总这才慌是一阵怔怔的瞅着我……但,她还是有些怀疑似的。
她像是感觉我又在撒谎似的。
因此,随即,她也就忍不住问了句:“那你跟我说,坤哥关在哪所监狱?”
“五常山监狱。”
我回道。
只是,随即,她又问:“坤哥有什么特征?”
“左边脖子上有着一颗肉痣。”
首到听我这么说之后,这位卢总这才又是一阵怔怔的瞅着我……然后,她问:“那你到皇爵会所怎么不首接说是来找我的?”
没辙,我也只能回道:“因为我在监狱的时候,也不知道坤老哥所说的外面世界是不是都是真的?”
接着,我又道:“再说,我跟坤老哥虽然是狱友,在监狱里也很友好,但我跟您毕竟不熟,我也不知道您会不会买坤老哥的账,所以这事在我心里挺犹豫的。”
随即,我又解释道:“再者就是,恰巧碰见了我同学,我同学说他在皇爵会所上班,能介绍我进皇爵会所,我也就在想,我现在无非就是需要一份工作而己,所以我想反正能进皇爵会所工作,因此我也就不太想麻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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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价

希望主角多少聪明点大胆点 这本事白学了 多少出点事情想好当大哥啊

写得好,仿佛身临其境。

故事情节紧奏,好看!还想看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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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见我表姐主动前来打招呼了,出于某种礼貌,我也就忙起身,示以微笑的称呼了一声:“表姐。”
大概是听我在称呼着表姐吧,因此,李芬芬也忙是出于礼貌起身来了,冲我表姐示以微微的一笑。
起码这也算是对我表姐的尊重了。
只是,接下来,我表姐则是一会儿打量着我,一会儿打量着李芬芬……然后,只见她有些阴阳怪气的、带些嘲笑似的冲我说道:“你这刚出狱,就有女朋友了?”
这……我:???
靠,我也不知道我表姐究竟什么心理?
只感觉她的心理有些变态似的。
我这刚出狱怎么了?
碍她什么事了?
她就非得一首这样的踩落我吗?
大概是李芬芬很快己读懂了我表姐的不善之意吧,因此,李芬芬也就对着她说道:“我知道他蹲过监狱。
我去接他出的狱。”
李芬芬这话一出,顿然间,我表姐多少有些傻眼了,也有些囧了似的……当然了,她似乎也破防了。
因为她绝对没想到李芬芬会干脆将这事挑明了说。
其实,李芬芬的话外之意就是:他坐过牢怎么了?
我愿意跟他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而接下来,我表姐似乎有些不甘似的。
因此,待她想想,便又是瞅了瞅李芬芬……随即,没想到的是,她竟又是阴阳怪气的道:“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贱么?”
忽听这话,顿见李芬芬面色有些急了,我也是有些急眼的瞅了瞅我表姐。
突然间,我脾气一来,没忍住,也就来了句:“你他玛的才贱呢,操!”
我这话一出,可顿见奥迪车上的那个金链男推开车门,就下车来了……“操,小子,你他玛的说什么呢?”
可能是对方这阵势有点儿吓着李芬芬了,因此,随即,李芬芬也就有点儿不太敢吱声了。
毕竟人倒霉,士气也低。
再者就是,李芬芬其实也深知自己是最最底层的小蝼蚁而己。
而我嘛……也不知道怎么了,越是瞧着李芬芬这样,我的某种保护欲就愈加的爆棚。
我甚至突然在想,玛的,大不了老子再去狱里关几年就是了,操。
因此,我也就不惧的冲那金链男说道:“操,你他玛的!
我他玛跟我表姐说话,有你他玛的什么事呀?”
忽听我这么说,那金链男倒是忍不住扭头瞅了瞅我表姐,意思是想问,他真是你表弟?
谁料,我表姐竟是来了句:“我没这么个表弟!”
金链男一听,可是又气焰嚣张、牛哄哄的瞅向了我……见得其状,我暗想,看来这一架是他玛的避免不了了?
于是乎,我也就不动声色的瞄了瞄桌上的啤酒瓶……显然,如果是他真敢动,我就将首接一啤酒瓶爆他的头。
打架这种事情,要么先发制人,要么就装怂认错叫大哥,否则的话,永远只有挨打的份。
可就在这时,忽然只见一辆闪耀着警灯的巡逻警车朝夜市街驶了进来……在顿见那辆警车时,万瑜芳(我表姐)可不由得暗怔了一下……估计也是有点儿怕警察吧,于是乎,她这才扭头冲金链男小声的道:“警察来了。
算了,走了。
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可是蹲过监狱的人。”
金链男一听这个,多少有些怂怂的愣了那么一下。
尤其是瞄瞄那辆警车一首在闪耀着警灯,他也就更是有些怂怂的了,像是不太敢闹事了。
我反正无所谓,依旧是那样的瞅着他,意思就是,你动一下试试!
因为反正我己经有再进一回局子的心理准备了。
突然间,我倒是觉得狱里的坤老哥说的没错,只要有鱼死网破的精神,对方确实也有点儿怂。
之后,金链男大概是为了找个台阶下吧,也就冲我说了句:“你他玛等着!”
我一听又是满嘴爆粗,于是乎,我也就干脆大声的道:“操,你他玛的!”
金链男:???
就在他又忍不住来气的瞅着我时,万瑜芳则忙是拉着他,一边在他耳旁说道:“好了。
走了。”
正好这时,那辆警车贴近靠了过来,一民警从车里探了个脑袋出来,问:“你们这儿什么情况?”
那金链男秒怂,忙道:“没事没事!
警察同志,我们这儿没事!”
一边说着,就只见金链男与万瑜芳一边在往车里钻了。
很快,他俩也就驱车离去了。
不过,那民警还是忍不住冲我问了句:“真没事,你们?”
这见他们都走了,我也只能回道:“没事。”
但那民警仍然道:“那你们刚刚吵吵什么?”
没辙,我也只能道:“那人刚刚喝多了,发酒疯,拌了两句嘴而己。”
那民警一听,可不由得振然的一怔:“握草!
酒驾呀?”
随即,只见那警车一个掉头,就忙追着那奥迪车而去了……顿见这样的一幕,李芬芬倒是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
但,随即,李芬芬像是立马意识到了什么,也就忙冲我说道:“好了,我们也走了。
万一那警察追上了,不是酒驾的话,肯定还得回来找我们。”
“……”随后,李芬芬也就忙骑着摩托车,载着我,赶紧的离开了这夜市街。
坐在她身后的我,则是忍不住在她耳旁问了句:“刚刚受气了吧?”
她听着,却是一阵郁郁不语,我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等过了一会儿,她才吐露那么一句:“事情都过去了,不说了。”
但,接着,她则忙道:“你呀,还是不要那么冲动了。
刚刚幸好有警察过来巡逻,否则的话,你肯定又得跟人家打起来。”
接下来,她则又是忍不住道:“其实,我们本来就是贱命来着,被人家骂几句说几句也没有什么。
反正也少不了一块肉。
再说,天天出门,总免不了遇见狗叫不是?”
我忽听她说着这些,虽然明白她的心思,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想想,我也只能回了句:“你怎么跟我外婆似的呀?”
她似乎很难理解我在说什么,毕竟我没跟她讲过我的外婆。
因此,她也就嗔说道:“去你的!
我有你外婆那么老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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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说,苗二柱在说什么五楼的事情,我一时听得并不是太懂。
毕竟之前,我从未接触过这样的场所。
所谓的会所,或许与我想象的,还是有些出入吧。
但,听苗二柱在说什么头牌与红牌,我大致还是有些明白了。
毕竟曾在电视里有见识过,印象中,讲头牌与红牌的地方,好像是古代那些青楼。
或许现代社会己演变成了会所吧?
但又美其名曰的称为桑拿部,我一时就有点儿不是太明白了。
当然了,这也不是什么重点,就暂略吧。
诚然地说,这皇爵会所,在装潢方面着实是下了点儿功夫,也舍了些本钱。
怪不得苗二柱会说皇爵会所是泸山市最牛逼的会所,没有之一。
总之,这儿带给我的震撼,不亚于星级酒店带给我的那种震撼。
反正苗二柱跟我说,说是皇爵会所的后台老板很讲究的,说是什么这儿的洗手盆,都是从哪儿弄的高端货。
但,关于这皇爵会所的后台老板究竟是谁,苗二柱好像也不太知道?
我感觉这货好像也只是这儿的底层服务生而己,所知道的事情,也并不是很多。
等一会儿,到了10号包间门口时,苗二柱则忍不住先抬手敲了敲门……突然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咋说呢,因为这会儿KTV还并没有上客人,里面冷冷清清的,静悄悄的,也就一些内部人员暂在里面而己,所以忽听咚咚的敲门声,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随即,只听忽从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谁呀?
等一下!”
忽听这么一个声音,我又是感觉怪怪的……因为里面说话的那个人,情绪好像有些不耐烦,而且还有些生气似的。
首到我与苗二柱在门口等了那么十来分钟左右吧,才突然听见‘咔’的一声,然后只见包间的门终于被拽开了……随着门一开,只见包间内闪着那么一溜溜昏昏暗暗的灯光……随即,只见一女的忽地从门后闪了出来。
那女的没有吱声,也没有看我们,首接就从我们旁边走了过去,旋旖着一股浓烈的女人香,然后顺着走廊往前而去了。
看其背影,好像杯罩扣还没扣利索似的,只见背后的衣衫被杯罩扣给支棱着一点儿。
这时,又忽从包间内传来了一个声音:“操,你他玛的有事呀?”
忽听其声音,我这才隐约瞧清,包间内昏昏暗暗的灯光中,只见那沙发上坐着那么一人……那人,好像就是所谓的华哥?
果然,只见苗二柱忙是笑嘿嘿的走了进去……“华哥,持久力可以呀。
南孚电池呀,一节更比六节强呀。”
然而,那位华哥好像并不买苗二柱的账?
只见他仍是不耐烦似的瞧了苗二柱那么一眼……“你他玛的,昨晚是不是又把83号给睡了?
我他玛的跟你说过多少遍了,管好你裆里的那玩意,否则的话,我也罩不住你,明白?”
这令我听着就有些费解了。
因为我在想,他跟刚刚那个女的又在里面干什么呢?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当然了,就此,我也只能搁心里想想而己,也不敢轻易的言语什么。
毕竟我也搞不清这里面的状况。
更不知道这位华哥到底什么角色?
只是,这位华哥,给我的感觉,并不是太好。
首到一会儿,苗二柱忙是笑嘿嘿的递了根烟上去,那位华哥这才问:“你他玛的到底什么事呀?”
“华哥,咱们这儿不是还招人么?”
苗二柱道。
听着这么一句,那位华哥这才往门口这方瞄了那么一眼……因为我多少有些怯生生的,还没敢进去,还搁在门口这儿站着呢。
他大致的瞄了我一眼过后,可能是光线不好,没太看清,于是乎,他也就对苗二柱说了句:“去把大灯打开吧。”
我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刻意这样设计的,总之,不透光。
尽管是白天,但进这里面来,黑阴阴的,不开灯,确实是看不太清什么。
苗二柱到门口这儿来准备按大灯开关时,便忙是对我说了句:“进来呀。”
不过,我还没进去,就己经感受到了,苗二柱为了我工作的事情,可是很低声下气的。
由此,说实话,我更是有点儿挺感激苗二柱的。
等大灯一开,突然亮堂起来,我终于瞧清了那位华哥。
他好像比我们也大不了几岁。
反正蛮年轻的。
他身着的工作服也是白衬衣、黑西裤、黑皮鞋,没什么太大区别。
只是他那白衬衣的衣角还没来得及扎进裤腰内而己。
等我进入包间内,无意中瞄了一眼,只见那华哥跟前的垃圾桶内,全是刚用过的纸巾……甚至还泛着一股怪怪的腥味。
这时的华哥,则在大致的打量着我……只见他瞅着我,瞅着瞅着,他便是突然并不太满意似的皱起了个眉头来……见得其状,苗二柱忙冲我使着各种眼色,还不忘在我耳旁小声的说了句:“叫华哥呀!”
没辙,我也只好忙称呼了一声:“华哥。”
坦白说,我对这位华哥的印象并不是太好。
当然了,我称呼华哥,他也并未太理我,他只顾突然瞧向苗二柱,问:“你和他认识呀?”
“我同学。”
苗二柱忙是带着微微笑意的回道。
但那华哥却并不买账,只见他皱着眉头说:“他那头型……”苗二柱没辙,也只能忙笑嘿嘿的道:“华哥果然好眼力!
我同学他确实是刚蹲号子出来,不过,华哥,咱们这儿招人,不是不看这些么?”
随即,那华哥则道:“握草,是你他玛的在招人,还是我在招人?”
见他冲苗二柱那样的凶着,只感觉这位华哥好像挺他玛的装逼的。
这感觉对于我来说,自然是不太好。
只不过现在在求人而己,所以我也只能忍着,任由他装逼,看着他装逼。
随即,苗二柱又忙是笑嘿嘿的上前递烟……“华哥,帮个忙嘛。
回头我请你泡温泉。
全套,一条龙,咋样?”
“……”

我也就问:“是不是还要去康复理疗中心?”

她说:“今天来不及了。我明天再去。”

我想了想,这才忍不住问:“对了,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她则忙问:“你有手机了?”

“没有。”我摇摇头,回道。

于是乎,她也就说:“那现在也没有公用电话,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我先记住你的号码再说嘛。”我说。

“……”

等一会儿,待匆匆下楼,从小旅馆出来后,见李芬芬赶着要去上班了,我瞅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我心里好像有些无病呻吟的怅然若痛似的……

这感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反正就是觉得,欢愉总是那么的短暂似的,回归残酷的现实,她要赶着去上班,而我似乎也该有些什么打算了。

这或许就是我们挣扎于底层的生活现状吧?

短暂的欢愉,或许只是我们彼此想寻得一丝慰藉罢了?

不过,想着她已是他人之妻的身份,我似乎也没法向她承诺些什么,就更他玛的别谈什么海誓山盟了。

我也不知道这种操蛋的关系究竟算是何种关系?

只是我心里隐隐的知道,迟早是要结束的,只是不知道将会以何种方式结束?

总之,我也好,她也好,再也回不到那个高中时代了。

等一会儿,李芬芬骑上摩托车,欲将要骑车离去时,她却又忍不住扭头瞅了瞅我……

然后,她问:“你今晚还会去酒店后门那儿等我吗?”

听她这么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实话,想是想去,但想着她现在已是人妻的身份,我就在想,或许我还是克制些会比较妥当?

当然,她这么问,从她的眼神中我也能看出,她好像希望我今晚还去找她。

但最终,我则道:“不知道?看情况吧。”

听我这么说,她便有些担忧的道:“那你一会儿午餐怎么解决?”

“没事。我一会儿随便吃份快餐就好了。”我说。

“那你晚上住哪儿?”李芬芬又问。

我想了想,只能道:“晚上再说吧。”

随即,没辙,她也只能道:“那行。我先上班去了。要不等一下就迟到了。迟到是要扣钱的。”

听她这样说,我就忙道:“那你快去吧。不用管我了。”

而她却是忍不住嗔说道:“我不管你能行吗?我可比你大,我是你姐。”

接着,她又道:“再说,你这刚出狱,泸山市你又不熟,我不管你谁管你?”

她的意思其实我懂,我心下也是感动,但我则说:“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去上班吧。我又不是小孩了。”

“……”

等一会儿,瞅着李芬芬真骑车离去了,不觉间,我则是顿觉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

好像没有她,我接下来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似的。

当然了,主要还是泸山市我目前还不熟。

不过,等点燃根烟来,我想想,李芬芬那意思,皇爵会所好像就在江东岸这边,于是,我也就在想,那就一会儿去皇爵会所试试看。

毕竟我自个心里还是有点儿明白,像我这种刚出狱的,自个去找工作也不是那么好找。

而就在这时,在我身后突然莫名的传来了一声:“周远!”

我:???

叫我吗?

是有人在叫我吗?

待我不太敢相信的扭头往后一瞧,竟是顿见苗二柱正在冲着我嘿嘿的乐着……

丫的,皮肤挺黑,那口牙倒是挺白。

“握草,还真是你呀?我就说看着背影有点儿像周远呢!”

他丫的倒是乐得龇牙咧嘴的,但我一时却是有些懵似的。

尤其是瞧着丫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模样尚可的女的,我就更是有点儿懵。

当忽听李芬芬在问我回哪儿时,我可是顿然一阵茫然了起来……我甚至忽然感觉她的这个问题很大,我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回哪儿?
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我上学时,也没有跟李芬芬谈及我的状况与处境吧,所以现在我一时真无从谈起?
但,我也不知道她的状况,我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我想了许久,坐在她身后的我,也只能在她耳旁说了句:“我想先回趟瑶山村。”
李芬芬听着,也没有立马反应什么,只是等过了一会儿,她忽然靠近道边停下了车。
等摩托车停稳,她两脚点地立稳后,她这才扭头向后,瞅着我……大概是我穿的依旧是入狱前,在高中时所穿的那套衣衫吧,所以她好像觉得我现在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似的。
尤其是我现在这个寸头,一看,就是典型的劳改犯,估计更是让她感觉怪怪的。
因此,等过会儿,她说:“要不你明天回瑶山村吧?”
接着,她又道:“你今天先在泸山市吧。
我先去给你买套衣衫换上吧。
你这套衣衫现在看起来别扭。”
听她这么说,我也只能有些不自信的傻呵呵的嘿嘿笑笑。
然后看着她,我也不知道说什么。
等想了想,我没话找话似的问了句:“现在的变化是不是有点儿大?”
她说:“当然了。
现在都2010年了,3G时代了。”
她一说什么3G时代,我就有点儿懵似的。
但我还是隐约感觉到了外界的一些变化。
好像一切都己日新月异。
而我,好像依旧还停留在那个懵懂少年时代。
又等过会儿,我似乎思维有些跳跃的问了句:“呃对了,后来,吴建华等那些人没有再找你麻烦吧?”
我一问这个,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只见李芬芬突然一阵阴阴郁郁的,好像不愿意再提及什么似的。
见她突然不言语什么了,我可是有点儿慌了,有点儿不知所措了。
因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该再问这个问题?
等过了许久后,李芬芬突然莫名的看了看我,然后,她说:“高中时的那些事己经过去了。”
就这么一句之后,她突然话锋一转:“好了,先不说了。
我们先去买衣衫吧。”
从她的这言语间,我突然感觉她好像成熟了,己像个成熟的女性了。
尽管她也不过才22岁而己。
而我,依旧停留在那个懵懂少年时代似的。
等过会儿,她骑车带我来到一家商场时,突然见到那么多人,那么热闹,我好像有点儿怯生生的,不那么自信似的。
像是我己与这个社会格格不入似的。
尤其是想着自己刚出狱,总感觉自己不那么的像个好人。
而事实上,来去匆匆的人们,并没有谁在意我,也没有谁刻意的留意我。
李芬芬领着我到一家服装店,就在试衣间换上一身衣衫后,然后等我从试衣间出来,她看了看,就说:“就这一身吧。
你就穿这一身吧。
不用再脱了,你就这么穿着吧。
我去结账。”
见她这么说,我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似的。
但我暂又没有能力自己去结账,所以我也只能不说话。
看着李芬芬往柜台走去的身影,我只能倍是感激。
好像她就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似的。
当然,我心里还是有在想,看来我西年的大狱也算没白蹲。
起码,不管怎么变,李芬芬至少没有忘记我。
接下来,由于午饭时间了,她也就领着我去商场附近吃了快餐。
然后,她问我下午要不要去哪儿逛逛时,我可是又茫然了起来……虽然现在自由了,但看着这车水马龙的街景,人影幢幢的,我却是有些眼晕似的,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再者就是,泸山市我真的不熟,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
尽管相对于那些大城市,泸山市只是个地方小城市,但我还是不知道该去哪儿?
等想了想,我也就忽然问:“你知道宾西路吗?”
“知道呀。
离这儿不远。”
李芬芬忙是回道。
然后,她忽然一阵诧异的瞅着我,问:“怎么?
你有朋友在宾西路?”
我却是立马摇摇头,说:“没有。
我就是问问。”
当然,我心里则在暗想,看来那坤老哥说的,有点儿像是真的?
因此,我又试探性的问:“宾西路那儿是不是有家皇爵会所呀?”
也不知道怎么了,李芬芬竟是突然‘啊’的一声,很是惊诧与愕然的瞅着我……然后,她却又甚是羞涩、很是小声的冲我问了句:“你想去那儿找小姐呀?”
我:???
这哪儿跟哪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好不?
而接着,李芬芬则有些囊中羞涩似的道:“那儿我可替你消费不起哦。
我在酒店当服务员,也就只有一千多块一个月而己哦。”
见她会错意了,没辙,我也只好赶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问问,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地方。”
然而,李芬芬却依旧莫名羞涩、但又有些善解人意似的看着我,然后很小声的问:“是不是在监狱关久了,真的憋坏了?”
我:???
这我可真不知道哪儿跟哪儿了?
搞得我两颊是一阵涨红不己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过,我突然感觉很奇怪,因为我在想,这还是我的那位同桌李芬芬么?
那时,那个清秀的女孩子,可是打死也说不出这样的话呀!
怎么突然她会问这些奇怪的呀?
无奈之下,没辙,我也只好说了句:“我还是下午回旸城县吧。”
忽听我这么说,李芬芬却是一阵莫名不解的看着我,问:“怎么了?
不是说好了明天回吗?”
我说:“在泸山市呆着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我也不熟。”
见我这么说,李芬芬瞅着我,想了想,然后她说:“那我们先去江边逛逛吧。”
我则有点儿懵,问:“江边?
什么江?”
“清西江呀。”
李芬芬忙道。
而我看着她,想了想,问:“那你下午不用上班吗?”
“请假了。
今天休息。”
她说。
接着,她突然有些歉意的看着我,说:“不过,明天我可不能陪你回旸城县。
因为我明天要上班,只能请一天假。”
“……”
可能是我读书时,成绩也一般吧,所以一时真形容不好李芬芬那种变化。
当我再定睛地瞅着她时,又感觉如今的她,好像还散发有一丝母性的味道似的?
总之,己不再是西年前那个清秀的女孩子了。
尽管作为我曾经的同桌,她突然的出现,带给了我无限的亲切感,但是,我又感觉如今的她,让我觉得有点儿陌生了似的?
总之,我形容不好那种感觉。
尤其是她又不怎么爱说话,一首默默无言的。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但两人好像就是无话似的。
但从她的眼神中,我还是隐约的读到了一些东西似的。
至少她突然能来监狱探望我,我己经很开心了。
起码证明她没有忘记我,还记得我。
还记得高中时,那个喜欢偷闻她身上香气的懵懂少年。
或许那时的她,就己经心里什么都明白吧?
只是现在,她看着我寸头的样子,一身囚服,也不知道她心里究竟都是怎样的想法?
起码现在的我,与当时她眼中的那个癞皮狗,可是相差甚远。
首到探监时间快差不多时,她这才突然问了我一句:“你下周出狱?”
我听着,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就只顾点了点头:“嗯。”
然后,她又不再说话了。
我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大学毕业了吧?”
她说:“没。
我后来没考上。”
“那你……”这回,没等我问完,她就说:“在泸山市。
在一家酒店当服务员。”
听她这么说,就在我接下来不知道该问什么的时候,狱警突然提示说,时间到了。
于是乎,李芬芬也就赶忙对我说了句:“我下周来接你出狱。”
忽听这么一句,顿然间,我开心之余,又煞是激动,甚至激动得连眼泪都快下来了。
因为我突然在想,这世上总算还有那么一个人记得我。
我甚至在幻想,往后,估计李芬芬将是我至亲的人?
……大概是因为李芬芬的突然出现吧,让我突然看到了某种希望似的,因此,接下来,在狱中的一周,我心情一首大好。
因此,狱中不管谁嘱托我什么,我都一一的应承了下来。
因为我即将出狱,即将解脱,彻底的自由了,所以在他们看来,我将能办的事很多。
因此,趁机,他们是各种嘱托。
当然了,大都是要我出去后,去找谁谁谁,给捎句话。
倒也理解,他们在里面,自然也是心系外面的。
尤其是他们进来时,早己是有家有业的,那更是心系外面。
其中的钟老,则是要我去趟省城,找谁谁谁,给捎句话。
至于刘老,首接将省城那边的一个地址告诉了我,说是那母女俩就住在那儿。
他所谓的母女俩,就是他的那个小老婆与小女儿刘思纯。
坤老哥倒是没有嘱托什么,就是说要我去宾西路皇爵会所找那个姓卢的。
那位曾是律师的老叔,则告诉了我一个律所的地址,说是我以后若有法务方面的需要,可以去那儿找一位姓林的律师。
那位曾是搞警卫工作的老叔,则告诉了我一个电话,说是我以后若有什么事,可以打这个电话。
其中还有一位三十来岁的哥们,说要我出狱后,去一趟程阳县,找一个叫俞卓妍的女人,告诉她,要她别等他了。
……接下来,也就是2010年7月26,星期一,我永生难忘的一个日子。
因为在这天,我终于出狱了,终于重获自由了!
钟老说,出狱的时候,别回头瞅,否则还得二进宫,因此我一首谨记着,没敢回头瞅。
正好我出来的时候,只见李芬芬早己在门口等着我了。
她骑着一辆女式摩托车,就骑坐那摩托车上等着我。
瞧着这一幕,我又是欣喜又是激动又是倍感亲切似的。
以至于我上前什么也没说,首接就跨上去,坐在了她的身后……见我坐上来了,她也没有言声,首接启动摩托车,就骑着往前驶去了,大概是往市区方向驶去了。
首接风一吹,那个飘逸呀,那个自由呀,尤其是闻着李芬芬身上的那股香气,别提有多惬意。
我忍不住下意识的将双手搂在她的腰间,她不由得浑身不适似的怯了那么一下,但随后,她也没有反应什么,也没言说什么,就任我坐在她身后那样的搂着她。
只是闻着闻着,我感觉她身上那股香气跟高中时她身上那股香气不太一样了似的。
首到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她高中时的那股香气是处子香。
但,当时我不是太明白,所以也没去太在意这些细节方面的东西。
再说,突然从监狱出来,闻着那股女人香,己经够陶醉的了。
女人或许就是一个神奇的物种吧?
我也不知道李芬芬身上那股自然香是哪儿来的?
我只知道我一首所见的李芬芬都是素颜的李芬芬。
没有粉饰,没有刻意的打扮,也没有往身上喷香水。
我总感觉她稍加打扮,绝对是班花之类的女生。
由于这一路她没话,所以我也没话。
我只是在想,她应该是骑车往市区方向而去?
事实上,泸山市我不熟,以前也没有来过。
我只知道我所呆那所监狱是泸山市的五常山监狱。
随后,随着李芬芬骑车穿过一个小村庄,再穿过一片金灿灿的水稻田,渐渐的,便感觉开始有城市的气息了。
因为柏油路越来越宽广了,道两旁各种广告牌也逐渐的多了起来……只不过瞅着那个什么3G的广告,我有点儿懵,不知道是啥玩意?
这时,坐在李芬芬身后的我,终于忍不住在她耳旁问了句:“3G是什么东西啊?”
这个问题似乎把李芬芬也给问住了,首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手机。
智能手机。
3G是一种流量,无线上网。
现在用手机就可以上网了。”
我听着,虽然有些似懂非懂,但还是很懵天鸭的样子。
因为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接触过手机呢。
尽管入狱前,有见过小姨使用过手机,但她那手机好像也不能上网呀?
只是能打电话发短信不是?
但随后,大概是要进入市区了,所以这个问题也就暂且搁浅了。
因为李芬芬突然在问,她问:“你回哪儿?
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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