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女俘》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冯蕴冯敬廷,《女俘》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武侠修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主角:冯蕴冯敬廷 更新:2024-04-20 09:19: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蕴冯敬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女俘》,由网络作家“冯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俘》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冯蕴冯敬廷,《女俘》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武侠修真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城破那天,冯蕴被父亲当成战利品献给了敌军将领。人人都惋惜她即将为俘,堕入火坑。她却将出城的小驴车遮得严严实实,不敢让人看出心中窃喜……年幼时,她行事古怪,语出惊人,曾因说中一场全军覆没的战争,差点被宗族当鬼邪烧死。长成后,她姝色无双,许州八郡无出其右,却被夫家拒娶。生逢乱世,礼崩乐坏,一个女俘何去何从?“不求良人白头到老,但求此生横行霸道。”上辈子冯蕴总被别人渣,这辈子她要先下手为强......
濮阳九突然来田庄,让冯蕴猝不及防。
阿楼在院子里冲她拼命挤眼睛。
冯蕴镇定下来,假装不识得,略一还礼。
“敢问这位郎君是……”
阿楼拱手道:“小人去请大夫,可城里医馆都关门了,找不着人,敖侍卫便疾驰回营,找了濮阳医官过来……”
敖七盯着冯蕴,眼神火辣辣的,好像夹着刀子,“不是说女郎身子不适吗?我看女郎有兴致下厨,身子骨好得很呢。”
这敖小将军脾气臭,要他给个好脸色可太难了。
冯蕴不知道阿楼的说辞,看他一眼,状若不适地轻轻摁了下额头。
“想来是暑热太炽,方才我坐驴车过来时有些耐不住,头痛难忍,这才让阿楼去城里找大夫。没承想,回到庄子里,天气凉爽下来便舒服多了……”
敖七显然没有那么好糊弄。
他的视线落在院里的小驴车上,然后慢慢走过去,一双清俊的瞳眸渐渐深黑。
冯蕴心下一跳。
车辕上没有擦尽的血迹,方才不察,没想到会被敖七发现……
敖七刀柄一指,“这是什么?女郎受伤了?”
冯蕴欠身,淡淡回应:“回来的路上,捡了个受伤的流民,看着怪可怜,恰好庄子上需要人手耕种,就收留了下来……”
敖七扫她一眼,步步紧逼,“正好濮阳医官在这里,让他帮忙瞧一瞧伤吧。”
冯蕴抿唇看向濮阳九,这位医官从头到尾都是一副不太正经的表情,好似来看热闹的闲人。
四目相对,冯蕴知道已无法拒绝,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朝濮阳九行个礼。
“那就有劳濮阳医官。阿楼,领医官过去瞧瞧吧。”
方才去灶上,她已经把温行溯穿回来的血衣烧掉了,那一把斩蛟也收到了她的床下,若是敖七和濮阳九有所怀疑……
不对……
冯蕴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温行溯和北雍军发生过遭遇战,四个死士阵亡,那么北雍军必然知道,逃掉了一个齐国细作,还是一个受伤的齐人。
怪不得敖七会注意到血迹,语气又那般严肃……
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不过,他们或许猜到了温行溯军职不低,不一定知道他就是温行溯本人……
冯蕴心里七上八下,潮水般起伏,脸上却不显半分,略略垂眼,带他们前去。
到了温行溯的房间,她刚要进屋,一只胳膊伸过来。
“女郎留步。”敖七冷着脸,不留情面。
冯蕴扬扬眉梢,“敖侍卫何意?在我的家里做我的主?”
敖七道:“男女有别,濮阳医官为男子看伤,女郎还是留在外面好。”
冯蕴静静看着他。
敖七也看着她,强势的,倔强的,好似被什么愤怒的情绪挟裹着,眼神难得的没有躲闪。
冯蕴略微蹙眉,目光存了几分探究,敖七一言不发地回视着,渐渐让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终是败下阵来,在冯蕴的盯视中,耳朵通红,心底懊恼,莫名就生气了,恶狠狠瞪回去。
“女郎这样看我作甚?”
冯蕴微笑,“我在想,敖侍卫准备给我定一个什么样的罪?”
敖七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
日头从花窗斜晒入内,女郎的肌肤透出一种玉质般的光感,再往下是修长的颈部和纤细的锁骨……
她从容淡定,气质怡然,反而是他这个来兴师问罪的人,不知不觉就在她面前乱了分寸,越发紧张……
这冯十二娘,收留齐军细作还敢反过来质问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敖七很生气,气得面红耳赤。
气她有恃无恐,一副吃定他的样子……
偏不要如她所愿。敖七别开看她的眼,冷哼一声,“女郎还是不要做出让大将军失望的事情才好。不然,谁也保不住你。”
冯蕴朝他微微欠身。
“多谢敖侍卫提点。可我一介女流,命如草芥,将军要我生,我便强颜欢笑,要我死……我令不令他失望又有什么紧要?”
敖七眉头一跳,整个人凝固了似的。
从那天入营到现在,敖七未见冯蕴说过半句丧气话,她始终平静温雅,不卑不亢,天大的事情都可以从容不迫,怎的今日说出这样的话来……
更恼火的是,看她这般心酸,他无端端的觉得难受,恨不得暴揍一顿欺负她的人……
看来阿母说得对,美貌的女郎万不可轻易招惹,那是会让男子迷失心智坠入深渊万劫不复的……
敖七不想那样,当即警惕了几分,整个人又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不满地从冯蕴的身上扫过去。
“女郎不用多虑,只要女郎守令,将军不会为难——”
冯蕴笑着退到一边,默默的等待。
上辈子温行溯是死在裴獗手上的,难道历史的齿轮终究还是要转回到这里?
—
小屋里安安静静的。
好一会儿,濮阳九才从里面走出来,双手满是鲜血,看得冯蕴心脏猛跳,但仍是耐着性子没有冲进去。
“濮阳医官,伤者如何?”
濮阳九扯了扯嘴角,下意识去捕捉她的眼神,不见紧张,当即挑高了眉梢。
“烦请女郎差人端一盆清水净手……”
冯蕴朝阿楼递了个眼神。
等濮阳九洗手,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这位郎君好似有什么毛病,清水换了一次又一次,帕子用了一张接一张,好不容易才洗净了他那双尊贵的“玉手”,回答她的问题。
“女郎救治及时,伤药用得很好,病人身子骨也强壮,再养些日子,就能好起来……”
冯蕴微微一笑,“让濮阳医官费心了。”
濮阳九看着冯蕴,眼里意味深长:“兵荒马乱的世道,安渡郡也不太平,女郎还是不要随便往家里捡人得好。小心引狼入室,惹火烧身……”
冯蕴略微低头,“濮阳医官提点的是,下次小女子会谨慎。”
濮阳九不多话,看了敖七一眼。
“那我先行一步,将军等我复命。”
将军?冯蕴眉宇微动。
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裴獗。
那濮阳九查伤也必然会有所发现……
冯蕴垂下眸子,行礼拜别:“医官慢行,阿楼送一送。”
濮阳九还礼,很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在敖七的催促下,似笑非笑地告诉冯蕴。
“大将军已布下天罗地网,捉拿南齐细作。女郎若是有心,不妨主动一点。”
冯蕴微笑,“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帮不了将军什么。”
濮阳九看她装傻有一套,事到临头了,还在若无其事的耍猾头,不由兴味地勾了勾唇。
“人嘛,难免不犯错,女郎只要肯示好,即便做错,想来大将军也会从轻发落的。”
他就差把屋里那人是南齐细作说出来了。
可他偏不说,偏要让冯蕴急。
冯蕴也耐得住性子,陪着他打哑谜。
临走,濮阳九拍拍敖七的肩膀,“看好了。”
濮阳九带着药仆走了,院子里的北雍军兵士却没有撤下。
敖七仍是一动不动守着那里。
冯蕴皱了下眉头,“敖侍卫,庄子上粮食不多,可没有准备这么多人的饭……”
敖七:“别人的饭可以不准备,将军的饭,女郎还是备一份吧。”
冯蕴心里略略一沉。
盯住敖七,她尚未开口,就见敖七肯定地点了一下头:“女郎还有时间,备好饭菜,再想好怎么向将军讨饶吧。”
冯蕴:……
罢了,裴獗虽然不限制她出入将军府,可从她入营第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在防备她,派出了敖七、叶闯这样的心腹,阵仗大得根本不像对待一个普通的姬妾……
这样谨慎的裴獗,怎会不知她救了个齐人?
冯蕴看一眼院子里披押执锐的一群侍卫,朝敖七笑了笑。
“敖侍卫说得对,那容我失陪了。”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今日的绿柳院,很热闹。
林娥在开饭前被人带出膳堂,关了起来。
她在里间哭闹,将木门摇得砰砰作响。
“开门!你们开门啊!”
“冯十二娘,你怎可如此对我?”
“我领太后旨意前来侍奉将军,不是你的仆役。”
“开门开门!我是大将军的姬妾,我要找将军评理,找太后评理……”
院里,一群看热闹的仆女和杂役,指指点点。
邵雪晴、苑娇和其他姬妾也都安置在这个院子,她们眼睁睁看着林娥被两个壮汉锁在房里,心里冰冷冰冷的,后怕不已。
阿楼拿出大管事的派头,清了清嗓子,大声道:
“林姬带头闹事,不奉将军府家规,本当饿三日,关押三天。女郎念其初犯,格外开恩,勒令闭门反省一日。”
说完,他回头朝冯蕴行礼。
“十二娘,可还有别的交代?”
天气热,冯蕴穿了身薄薄的宽衫大袖,坐在柳树下,身侧跟着环儿和佩儿,两人拿着蒲扇,对着她扑哧扑哧地扇风,衣带飘起来,好看得仙女似的。
她的声音在酷暑下,听来也有点慵懒。
“再有违者,一律从重,不再轻饶。”
阿楼点点头,担忧地看一眼紧闭的小院。
原本女郎要连同其他姬妾一起处罚的,亏得他晓以利害,女郎这才听劝,只关了带头的林娥一人。
但阿楼还是很不放心,“上次在府狱,十二娘已然得罪了太后,这事再传到太后耳朵里,只怕……”
冯蕴淡淡开口,“我自有分寸。”
又不耐烦地接过佩儿手上的蒲扇,用力猛扇几下,望着树顶的阳光,“出一身的汗,都散了吧,干活去。”
安渡城就这么大,骂冯蕴是齐朝叛徒的人本就不少,现在又传出她黑心虐待姬妾,更是恶名在外。骂她争宠好妒的有,骂她疯癫狂妄的有,但冯十二娘做这样的事,又不很让人意外。
她行事古怪,早就被传有疯症。
要不是亲娘替她葬身火海,只怕她早烧死了……
“这样的女郎,生来就当掐死。”
“老天无眼,冯十二竟让裴大将军看上!”
“恶女配阎王,一对天杀的狗男女。”
“会有报应的!”
饿饭的骂她。
不饿饭的也骂她。
认识的骂她,不认识的也在骂她。
众姬见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连带府里的下人仆役都对她更生敬畏。
冯蕴很满意。
恶人是不会被人轻易招惹的,好人才会。这是她上辈子用死亡得来的教训。
在她死前最痛苦的那段日子,过着畜生般圈养的低贱生活,没有一个亲人来看望,那样的痛苦都受过了,被人说三道四算什么?
她马上给冯敬廷去信。
“我为将军治理府中庶务,很是得力。”
面对冯敬廷,冯蕴没有阿楼以为的那么飒。
她把冯敬廷当东家,将所作所为,事无巨细都禀报上去。包括饿他的侍妾,逗他的兵,也会以谋士的身份,给冯敬廷提出一些建议。
其中关于恢复安渡郡的农事和民生,她写了足足上万字。
“安渡郡辖六县,地广人多,水土肥美,原是富庶大郡,以丝织和制瓷见长,享名南齐……可惜眼下城镇空尽,百姓饥劳困苦,再不见往日繁华……”
“时局混乱,天下疲耗。民思安居,厌极武事。在营者思田园,在逃者思故里。然彼时,唯贵族名士骄奢淫逸,民间土地荒芜,耕作凋敝,于国大为不利……”
“为免往后长途运粮,空劳师旅,将军还应广田蓄谷,以备粮草,做好与齐军长期恶战的准备……”
“食为政之首。谁让百姓吃得饱,穿得暖,安居乐业,谁便可稳坐江山。”
“将军不如以安渡郡为试点,均分旷地给农户,恢复五谷果蔬植种,安置流民,再垦荒、整地,育种培优……”
“田地丰收,粮仓盈余,从此安渡郡民不思南齐,只知大晋……”
冯蕴尽职尽责,为缝补好破破烂烂的安渡郡,言辞恳切。
然而,冯敬廷没有回信。
也不知敖七有没有去告状,花月涧的事也没有人来过问。
这让冯蕴隐隐有点不安,“小满,敖侍卫近来在做什么?”
小满被她问得愣住,“听叶侍卫说……敖侍卫好似病了?”
敖七病了?怪不得这两天不见他的人。
冯蕴心情愉悦兴致好,索性做一回好事,把敖七抓的鱼捞出来炖上一条,熬出鲜浓的鱼汤,装在青瓷汤盅里,让小满拎上,一起去跨院里看望他。
“敖侍卫!”叶闯不在,房门虚掩着,冯蕴一敲就开了。
跨院的房间布置很简单,两个儿郎居住,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木架上到处搭着衣物,敖七的环首刀靠在榻边,靴子东一只,西一只,踢得很远……
乱是乱了点,可冯蕴没有想到,敖七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他好像刚刚被吵醒,高高扬起的眉毛,满头的湿汗,不知梦到了什么,看到冯蕴就见鬼般坐起来,死死抱住他的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脸颊。
“你,你出去。”
冯蕴皱眉看着他,“敖侍卫哪里不舒服?”
“出去!”敖七的脸臊得通红,一副崩溃的样子。
他紧紧捂住,怕冯蕴发现被子下面的难以启齿,甚至不想让她看被单上那些辗转难眠后折腾出来的褶皱,还有乱丢的衣裳、鞋袜,都让他觉得羞于见人……
自从那天逮到舅舅在冯蕴的房里,敖七就很不好过,女郎几乎夜夜入梦,让他心力交瘁,大受煎熬,感觉整个人都要废掉了……
可她偏生还来,在他的面前,一脸关切。
“看上去不像生病啊?”冯蕴和小满对视一眼。
这敖侍卫咬牙切齿的模样,分明精壮得很,哪像有病?
敖七靠在榻头,后背的衣裳几乎湿透,紧紧贴在身上,掩着他怦怦乱跳的心,“你怎知我没病,我就是病了。”
“好好好你病了。”冯蕴好心没有好报,板着脸叫小满。
“把鱼汤放上,我们走吧。”
敖七刚松了一口气,冯蕴突地掉头。
“敖侍卫不如找将军说说,回营去养病好些?”
敖七脸色微变,这是要赶他走吗?
一股强烈的不满,让少年怒目而视,傲娇地扬起了下巴。
“谁说我有病?我没病。”
冯蕴怪异地打量他。
不得不说,敖七长了一张精致讨喜的小脸。语气这么凶巴巴,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她点点头,拉上门出来。
再一思量敖七的反常,脚步突然一停。
醉酒那天晚上,莫非发生了什么,才让敖七这样防备她?
和敖七能发生什么?那只能是她轻薄了人家。
说不清楚了!冯蕴回头看小满。
“再不许醉酒了。”
—
夜深了。
中京洛城,嘉福宫里,青铜芙蓉灯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殿内静悄悄的,食案上的饭菜,早已凉透。
李桑若挺腰跪坐在金丝楠木的食案前,姿态端庄雅致,紧阖双眼,她肌肤保养得极好,看上去略显憔悴。
深宫寂寞,贵为太后也难抵长夜孤清。
方公公不停地抹着额头的汗,脸上不动声色,内心已不知把那冯氏阿蕴杀了多少回了。
十六个美姬啊!
十六个姬妾并三十二个仆女,居然制不住一个冯氏女?
十六个姬妾就没有一个中用的!
那林娥信誓旦旦,结果半招不到就让人制服了。
在这座宫殿里,三个后妃就可上演一出大戏,闹得鸡飞狗跳。十六个姬妾竟然全无作为,被冯氏女收拾得服服帖帖,挽起袖子做粗活,替她当奴仆。
方公公都替太后难受。
这个冯十二娘,他差人去打听时,得知她只是一个姿色绝艳的草包,没往心里去。
谁知,草包竟有几分能耐……
方公公惶惶不安,生怕太后迁怒。
正胡思乱想,李桑若突然睁眼,朝他看过来,“传闻冯氏女美艳不可方物,许州八郡无人可与争锋,确有其事?”
方公公吓一跳,看太后脸上很有倾听的兴致,正了正衣冠,弯着腰到太后跟前,长揖到地。
“殿下,老仆没办好差事,仆有罪。”
李桑若眉梢微扬,“哀家是问你,冯氏女,果然姿容绝世?足以迷惑大将军?”
“不及太后。其容色粗鄙,不及太后万一也。”方公公忽略见到冯氏女时的惊艳,忽略她身上那股子逼得公公心乱如麻恨不能俯首称臣的妩媚,违心说道。
李桑若脸一沉,不经意地道:“你这老仆,脑袋是不想要了。”
方公公尬笑。
太后只是吃味了,但她并不傻。宫里有“候官”专门打探消息,太后的眼睛、耳朵多着呢,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的事情,欺骗不了。
但方公公了解太后。
美貌的女子,最是不服气。
冯氏女再美,也不可盖过她去。
“萤火之光,岂可与皓月争辉?冯氏女那点姿色小家子气,给太后提鞋都不配……”
方公公抬手往脖子上一抹,阴恻恻地笑:
“只要殿下点个头,老仆自有办法…不再让冯氏女为殿下添堵。”
李桑若垂着眼皮,用帕子拭了拭额角,织锦宽衣紧裹的娇躯往桌案轻挪,不动声色地端过那一碗凉透的参汤,淡淡地一叹。
“大将军看上的人,不可做得太过火。除非……你有办法让大将军厌弃。他弃了,才不会怨我……”
小说《女俘》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