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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卖菜的秋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卖菜的秋儿”,主要人物有陈知安柳七,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主角:陈知安柳七   更新:2024-06-11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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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知安柳七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由网络作家“卖菜的秋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卖菜的秋儿”,主要人物有陈知安柳七,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陈知安穿越成大唐纨绔,开局进天牢,发现大哥可能是隐世大佬,二哥是天命之子,老爹是最强老六,老妹是女帝转世......被当做天才吹捧了十几年的小侯爷,居然是家里最弱的那个.......

《全文章节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精彩片段


陈知安觉得自己快疯了。

原来所谓时间。

就是把他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让他自生自灭。

小屋子简陋的不像话。

只有一张孤零零的石床,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他娘的比坐牢还不如。

坐牢时好歹还有两个狱卒陪着,也能喝点小酒儿。

这小黑屋唯一能够给他安慰的,恐怕也就只有源源不断的元气了。

这里元气充裕程度,比外头充裕十倍不止。

甚至都不需要他主动去吸纳。

此时陈知安躺在床上,任由四面八方的元气涌入身体,又被搅碎成血气顺着小溪潺潺而流...

他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因为这里没有时间、没有太阳、也没有又白又圆的月亮......

从最初的惊诧、狂喜、悲伤、暴躁、再到最后的麻木,他现在已经疯了。

双眼空洞望着头顶漆黑一片:“我真傻,真的......”

“统子...现在过了几天了......”

死一般的寂静,统子毫无反馈。

“我不买了...退钱...放我出去吧!”

统子依旧沉默。

“呵呵,我真傻,真的......”

......

太子府。

洗马诸无常手持羽扇,拈起一筷月牙湖的竹鱼,含笑道:“今儿下臣听了几句话,挺有意思。”

“哦?愿闻其详!”

李承定眼底不愉之色一闪而过,他从军多年,直来直往,最烦这些幕僚装腔作势。

只是身为储君,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喜怒,在很多时候,都表现的比较有耐心。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更高了......”

诸无常缓缓道出,又嘴角勾起浅笑:“殿下,您知这句话是谁说的吗?”

“先生且说!”

李承定懒得猜,拳头微握,神色渐渐不善起来。

他三个多月前就给诸无常下了任务,叫诸无常查探陈留甲的底细,或者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陈知安,嫁祸给老二老三老四随便一个、甚至是永不犯错的陛下也行。

这家伙却毫无动作,这会儿还有脸在自己面前装腔作势?

如果不是他实在不擅长谋略,真想叫这大冤种知道什么叫做礼贤下士。

诸无常许是感受到了老板暗藏的愤怒,没再卖关子,麻溜儿道:“这是那位小侯爷在月牙湖说的。

月牙湖上高楼渐起,再过些日子,知安楼,就要开业了。”

“那废物建楼干什么,开勾栏吗?”

李承定心底里是瞧不上陈知安甚至是陈留候府那一窝子的。

如果不是忌惮陈留甲,他早就寻个由头把陈留候府给平了。

之所以一心一意想搞死陈知安,最主要的原因,也还是想探探陈留甲的底。

“殿下眼光如距,那废物正是开勾栏!”

诸无常笑道:“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知安楼开业那日,月牙湖龙蛇混杂,保不齐有许多眼红他楼建太高的泥塘中人铤而走险......

唯一有修行资质的麒麟儿夭折,您说,陈阿蛮还坐的住吗?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到时候他陈阿蛮如再敢调动八百陈留甲入京,恐怕就算陛下再仁慈,也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

李承定脸色微动,帮诸无常倒了杯酒,低声问道:“先生可想好如何把我太子府摘出来了吗?

如果陈阿蛮不顾一切调兵入京,事后即便陛下震怒把他满门抄斩,对已经死了的人来说,都将毫无意义。

先生应该明白...杀个废物简单,借谁的刀才是最重要的。”

诸无常抚须而笑。

“前些日子,陈知安用七百两银子买了张富贵的湖......

张富贵一介草包,四处宣扬,结果一不小心传入了四皇子殿下耳中。

那月牙湖湖毗邻狐儿山,而狐儿山,是陛下赐给四皇子的狩猎之地。

里面秘密不少。

往昔也就罢了,毕竟月牙湖人迹罕见,可如果勾栏一开,人多眼杂,狐儿山的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

这不,那本就与陈知安有仇的狱卒张小二,正磨刀霍霍,想要舍命搏一个未来呢!”

李承定眉头微皱,老四会这么愚蠢,为了一片野湖去杀一个侯爷之子?

虽然老四大概率不知道陈留甲的恐怖,随手宰掉一个废物也正常,可这阴谋会不会太草率了点?

诸无常轻摇羽扇,高深莫测笑道:“殿下是觉得四皇子出手太随意?

其实不然。

殿下可知,四皇子的首席幕僚庞元士,是下臣至交好友,有他在,四皇子做出什么蠢事都是有可能的......”

李承定霍然转身看着自己的军师。

并称为当世卧龙凤雏的诸无常和庞元士,竟是至交好友......

“先生,凤雏可愿入我门下?”

李承定心头火热,如果庞元士也拜入自己门下......

本宫岂不是同时拥有了卧龙凤雏两位大才?

未来可期,未来可期啊!

诸无常抚须轻笑,幽幽道:“殿下,元士一直都是您的人啊!

当年我们二人夜观天象,窥得天机知有明主降世,于是相约一同出山。

这些年一明一暗,为明主扫清阻碍,静待天变那日。

以助明主登临绝巅,还天下一片朗朗乾坤!”

哈哈!

哈哈哈哈!

李承定快活大笑,笑声震动四野。

自己不善谋略,老天竟派了卧龙凤雏两位大才辅助。

这天下,活该由我所得!

乐了许久。

李承定亲自为诸无常斟酒,又问道:“如果老四出手,他足够资格做替死鬼,可本宫依旧觉得不妥......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一个小小狱卒,能杀得了陈知安吗?”

“当然不能!”

诸无常幽幽道:“魏子献生死未卜,近日河间魏家派遣了虚神境修行者入京,很多人都见他入了二皇子府,若是陈知安先被死了儿子的河间魏家打伤,又被羞辱过的狱卒刺杀......”

“如此,就万无一失了!”

李承定大喜:“先生大才,本宫不及!

此计环环相扣,草灰蛇线...

看似是狱卒和河间的复仇,实则是老二和老四的授意,陈阿蛮一介草包,至多也就查到这里。

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明白,实际上这些事,全是本宫干的!

哈哈!

妙极!”

“呵呵,微末伎俩,不足为才!”

诸无常谦虚浅笑:“此计还有一层,那混乱之始,当由长安城的勾栏掌柜们而起。”

“嗟乎!”

李承定赞叹不已:“如此一来,可高枕无忧了,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先生,先前本宫错怪你了!

待陈留甲入京,本宫与你煮酒论英雄,坐看头颅滚滚......"

小说《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握草!”

“握草!”

落宝楼上,陈知安遥遥看着装逼的柳七。

震惊的合不拢嘴。

他一直知道柳七很强,但不知道他竟这么强...

之前无论是毒杀黑白双雄、捏死两位剑客、还是单手压跪礼部侍郎周礼,都显得有些低调。

看多了陈知安甚至一度以为虚神境杀伤力不过如此。

也就比他强一丢丢而已。

此时方才知道,这厮竟强的如此离谱。

他要是全力出手。

恐怕这青楼,经不起他一剑祸祸...

“这后生...

强的有些过分了!”

老杨头不知何时出现在陈知安身后,声音罕见的有些沉重。

“杨老,是虚神境都这么强,还是独独柳七这么强?”

陈知安转过头,看着老杨头问道。

“不好说!”

老杨头沉声道:“我怀疑柳七没有用全力,不过只凭这一剑,他在虚神境中已经是凤毛麟角的存在了。

硬要算的话...

就拿李修罗来说,如果他的杀力是一,柳七这一剑,就是五...”

“李修罗...

是那个刀一出鞘,杀戮由不得他的阴货?"

先前那厮出手时陈知安还以为是个高手,原来也是一剑秒的货色。

“你以为他很弱?”

老杨头冷笑道:“李修罗原名楚风,四皇子的护道人,今年不过六十几岁就已经进阶虚神后期。

被誉为千年难遇的修道天才,极有可能在百年之内跻身通玄的存在!

皇帝老儿特赐其修罗诀。

他便将名字改成了李修罗,这些年风头正盛,如果不是遇到了柳七...”

陈知安脸色微僵。

毕竟他号称是百年难遇的天才!

千年难遇和百年难遇。

孰大孰小他还是分得清的。

跻身化虚境后,阴神滋长,活个五百多年不成问题。

听说进阶通玄后。

寿命更是长达八百多年...

李修罗不过六十几岁就已经跻身虚神境后期,现在还是少年...

“后生可畏啊,老咯!”

老杨头感叹一声,背着手准备回千金楼。

便在他迈步时,双手笼袖头发稀疏的老管家忽然出现在陈知安身旁。

老管家看了远处的狐儿山一眼。

幽幽道:“小雀儿,你去一趟金科巷,告诉李家老四,以后狐儿山姓陈了!”

"小雀儿...

谁是小雀儿?"

陈知安疑惑看着忽然出现的老管家,正准备询话,却见老杨头身体瞬间绷得笔直。

负在身后的手更是赶忙撒开。

哪里还有半点老态龙钟的模样...

“是,统领!”

谄笑着应声后,老杨头卷起一道残影,转瞬便消失在落宝楼。

跑得贼快!

陈知安张了张嘴。

没敢说话!

娘嘞!

老管家果然不是个简单货色。

一尊虚神境强者看到他就像老鼠见了猫。

至少得通玄以上了吧?

陈阿蛮到底藏了多少老阴比啊!

而且这老阴比也太勇了吧,四皇子的狩猎场,说拿就拿的吗?

老管家压根不理会他。

双手笼袖幽幽看着正踏空而回的柳七,桀桀笑道:“后生,是道门中人?”

柳七双眸微眯,也幽幽看着老管家。

许久之后才说道:“没有入过道门,不敢以道门人自居!”

老管家摇了摇头:“可惜了,以你的资质,如果入了道门...”

柳七打断他的话,轻声道:“心有羁绊,入了道门也不过多一个俗人罢了。

大道三千,我走自己的路!”

“你倒是自信!”

老管家深深看了柳七一眼,又转头看着陈知安,桀桀笑道:“咱们小侯爷能和你做朋友,也算气运好!”

柳七淡淡笑道:“晚辈能和老板做朋友,才是真的气运好!

老先生,楼里还有些事需要处理,晚辈就先行告辞了!

柳七行了一个晚辈之礼,转身离去。

老管家侧身避开。

没有受他这一礼。

柳七走远后,老管家又幽幽开口:“小候爷,侯爷让我转告你。

在长安城用不着这么小意...

有能耐杀你的,不敢杀你!

敢杀你的,没那个能耐。

除非...

哪天他死了...”

“知道了!”

陈知安叹了口气。

对于陈留候府的人,他向来是能躲则躲。

一方面是身为天命之子的家属,历来是感情越深死得越快。

另一方面则是他毕竟不是真正的陈知安,下意识抗拒和原主的家人羁绊太深!

甚至不止陈留候府。

就连对这个世界。

他都总有一种淡淡的疏离感。

像个冷眼旁观的过客...

交代完陈阿蛮的话。

老管家也起身离开。

消失前,他阴恻恻嘶哑道:“有时间回去看看吧,小姐念叨你挺久了...”

......

春去秋来,转眼半年过去。

陈知安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年有余。

“三哥,狐儿山有狐吗?”

狐儿山上,清脆的铃声回荡在山间,一袭红衣的陈知冬坐在秋千上问道。

“原本是有的,不过后来没有了!”

陈知安坐在陈知冬旁边,扯起嘴角笑道:“传闻三万年前,狐帝在青丘渡劫。

天上降下九道神雷阻她成帝。

天雷滚滚,浩荡天威将她立身之地化为齑粉。

又有四方准帝携帝兵偷袭。

彼时她背负青丘、一手托着雷霆,帝袍染血,镇杀四尊准帝后登天而死!

临死前。

她用大神通将青丘帝宫移至巨野,彻底封闭人间境,至此青丘无狐。

当初的青丘,便是如今的狐儿山。”

“是这样吗?”

陈知冬眉梢微挑,幽幽看着远方。

陈知安笑道:“都是传说,几万年前的事儿了,谁知道真假,也和我们无关。”

“是啊,都和我们无关!”

陈知冬露出两个天真无邪的小酒窝,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秋千又高高荡起。

陈知安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推着秋千,目光复杂地看着陈知冬的背影。

半年前,在老管家阴恻恻提醒他常回家看看后,他从善如流,转头就把小妹拐到了落宝楼。

然后他看着陈知冬只身走进狐儿山,只一眼,就把四皇子圈养的那些异兽吓得瑟瑟发抖。

什么天马、蛮兽、妖禽,在她面前温顺的像只绵羊,恨不得跪下亲吻她的脚掌。

为了争夺驮她巡山的名额,连吃素的天马都变成了吃肉的妖兽,见着带有白虎血统的翼虎都敢龇牙。

不知打了多少场架。

偌大个狐儿山,她倒是成了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

直到那时,陈知安才知道自己这麒麟子的水份到底有多重。

整个陈留候府。

除了自己是真的菜。

其他人个个都是深藏不露的老六。

没一个简单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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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枚戒指。

手腕翻转。

立刻就有几张轻飘飘的银票出现在手中,云淡风轻道:“这是一万两银票,不用找了!”

陈知安惊喜不已:“子献,你竟已经迈入先天境了?”

“很难吗?”

见陈知安满脸喜色,魏老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嘲讽道:“百年一遇的修行天才,能够踏入先天境的修行者,谁活不过百来年?

也就你陈留侯府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儿,麒麟儿,呵呵!”

这是赤z裸裸的羞辱。

陈知安不以为意。

毕竟谁会和一个死人置气呢?

接过银票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陈知安从墙上捡起一把钥匙,开始给魏老三解锁。

魏老三眉头微挑。

愈发看不起这位小侯爷了。

只觉得老妖婆老糊涂了才会看上这个见钱眼开的废物。

陈知安边解锁边道:“子献,太子殿下家的御膳好吃吗?”

“也就一般!”

魏老三随口回应,忽地脸色瞬变。

世人皆知,河间魏家可是二皇子门下鹰犬!

一时不察竟被这废物套了话。

警觉地抬起头。

只见陈知安正面满脸遗憾地看着他:“那就不好意思了,下辈子记得别乱端人家的碗!”

话落。

陈知安手掌扬起,掌缝间元气攒动,轰然落下!

噗嗤!

一掌之下,魏老三瞬间双目充血。

头颅如西瓜迸裂。

鲜血四溅。

陈知安转首看着余老太君咧嘴一笑:“奶奶,这个答卷您满意吗?”

余老太君无言以对。

这个手染鲜血满脸挂笑的少年。

真是那个熬鹰遛狗、流连勾栏的蠢货?

沉默良久,余老太君缓缓起身叹息道:“去看看西宁吧!”

......

西伯侯府内宅。

魏姨娘领着陈知安来到李西宁的小楼前,神色复杂。

魏子献是她的亲侄儿。

虽然她并不知道魏家的谋划,但大哥和侄儿不止一次让她想办法帮忙牵线搭桥。

亲上加亲的事,她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白虎街的事情发生后,她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不料刚开口就被老太君一顿训斥。

甚至毫不掩饰杀意,搞得她心惊胆战!

此时领着这个声名狼藉的小侯爷,她心底隐隐有些埋怨,老太君或许是真的老糊涂了。

这小侯爷除了长得好看些,哪里有半点比得上自家侄儿?

不过她人微言轻,只能把这些想法藏在心底。

阴戳戳地祈祷老太婆早日登天,只要老太婆一蹬腿儿...

论资排辈!

就该她翻身做主了。

“小侯爷,西宁阁到了。

既然进了西伯侯府的门,还望小侯爷自重...

不要做出让大家难堪的事情来!”

不轻不重地交代了几句,魏姨娘转身离去。

陈知安压根没理她。

只是静静听着阁楼上传来的幽幽琴声。

等一曲终结。

陈知安拾阶而上。

拨开两重珠帘。

他走到李西宁身后。

恰好李西宁也正转身。

四目相对。

李西宁脸颊瞬间爬满了红霜,眼底更是有水雾溅起,却始终倔强冷漠地盯着陈知安!

对视良久。

看着李西宁玉颈上那条浅色红线,陈知安败下阵来!

原主确实不是个东西。

饶是以陈知安的见多识广,也从没见过李西宁这样的女子。

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只是眉头微蹙。

就让整个人间失了色...

这种冷清倔强的谪仙子,原主这他娘的也下得了手?

不过转念一想,

也得亏他下手了...

李西宁紧抱琴弦,

浑然不觉修长白皙的手指已被划破。

迎着那双清冷的眸子。

陈知安再次败下阵来。

两世为人。

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谈几百块的纯洁爱情!

这种事儿经验实在算不上丰富。

李西宁抱琴而立。

任由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滴在地上而不自知。

见这一幕。

陈知安忽然变得有些意兴阑珊。

只觉那孤零零站在阁楼上的女子,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无依无靠。

如冬日里随风摇曳的枯草,一吹就散!

他走到李西宁身前,撕下一块白布,不顾她挣扎,开始包扎伤口。

李西宁看着他的侧脸,不知想到了什么。

没有再反抗,

任由他施为。

包扎好伤口,陈知安转身离去。

走至门前。

他忽然开口道:“不管你信不信,白虎街的事,确实不是我故意的...”

说完,他跨步离去。

李西宁怔怔无言。

许久之后,她低头看着手掌上潦草的包扎痕迹。

黯然发出一声叹息...

......

东宫太子府。

太子李承定坐在王座上,满脸阴沉。

王座下,太子洗马诸无常恭谨地立在那里,扇子也不摇了,身子微微颤栗。

在其身后,户部侍郎家的二公子杨先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谁能给本宫解释一下,为什么陈留候和西伯侯会搅合在一起?”

李承定身材魁梧,身穿四爪蛟龙袍,声音冷彻,一朝发怒,竟如寒风刮过大殿,叫人不寒而栗。

“殿下,此事是下臣之责,没有料到余老太君会进宫找陛下哭诉,竟让那废物逃过一劫!”

诸无常满脸愧疚,不住请罪。

李承定拂袖道:“先生无须自责,此事过不在你!”

诸无常脸色微缓,静静立在那里。

他当然没错,谋划陈留候府时,他压根就没在长安。

之所以出来请罪,只是身为太子洗马必须有的过场罢了。

毕竟理论上。

太子府里的幕僚全都归他派遣。

此时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那位瑟瑟发抖的杨家二公子身上,心底说不出的畅快!

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位小侯爷是废物,你杨二郎常年和他厮混在一处,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若不是有杨侍郎的关系在,就你这样的废物点心,连东宫的门都进不来。

居然还妄想毁掉一座侯府?

不知所谓!

杨先宪惶恐地跪在地上,委屈道:“殿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老妖婆要进宫啊!”

此言一出,满场俱静!

就连李承定都被这回答惊呆了。

这就是我东宫的幕僚么?

气极而笑。

李承定忍住怒火,一字一句问道:“你没想到余老太君入宫,那么本宫问你,你安排的杀手呢?”

“杀手...

杀手失踪了!”

杨先宪懦懦道:“原本一切都按我的计划在演变,可是混乱一起,那杀手竟忽然不见了!”

殿下,我怀疑钱三高是内贼,杀手的事只有他和我知道,我没有泄密,肯定就是他!”

李承定双眸微微眯起,一脸平静地看着杨先宪,陷入了沉思。

这跳梁小丑一般的人物,是真的蠢,还是在装蠢?

他不信这世上有这么愚蠢的人。

“罢了,你退下吧!”

李承定在心底叹了口气。

竖子不足以谋!

毕竟有杨侍郎的关系在,不能苛责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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