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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嗯,量好了,今晚咱们俩一起就能把新衣裳做好。”李姑姑收起手中的布料,“这样在娘娘身边伺候也不寒酸。”
晚上,雪容和李姑姑正准备吃晚饭,福叔就来了,这已经成了他的惯例,每天雷打不动地过来。
雪容知道,福叔这是采取折中的方式在追求李姑姑,美其名曰是过来蹭饭吃,只是那眼神里的火热早已泄露了他的想法。
“小丫头,越长越好看呐。”福叔打趣着,“阿秋你给她吃什么了,怎么越来越俊。”
“和你吃的一样。”李姑姑没好气地回道。
雪容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福叔嘻嘻一笑,往嘴里塞了口米饭,对雪容道:“到娘娘身边少说话,多琢磨,把娘娘的喜好弄清楚,要是得了娘娘的青睐,前途无量。”
李姑姑白了福叔一眼,“别听他瞎说。棒打出头鸟,紫鹃还在那盯着呢,在娘娘身边先本分些。”
“阿秋说的对。”福叔立刻毫无节操地附和道,惹得雪容轻笑。
第二日,雪容早早起来,穿上了昨日新做的衣裳。
好长时间不来陈妃这,院子大有改观,移植了许多名贵的花,整个院子里姹紫嫣红,生机勃勃的。
院子里伺候的人也多了,有许多不熟悉的面孔。
进了侧院,紫苑正和一个丫鬟说话,见到了她,微微一笑示意她等会。
“娘娘在用膳,一会儿带你去见她。”那个丫鬟离去后,紫苑走了过来笑道。
“升了二等丫鬟,每月有二两银子工钱,月末就可到我这支取。”紫苑继续笑道,“娘娘身子不好,在娘娘身边一定要仔细贴心。”
“是。”雪容连忙应道。
“听说你的父亲是翰林院士谭仲杰?”紫苑突然问道
乍然听到父亲的名字,雪容身子抖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是。”
雪容的神色变化,紫苑看在眼里,解释道:“娘娘身边的人来历自然要清楚,谭大人我也曾见过,风姿翩然,不愧是我朝大文豪。
“你在家中排行第几?”
“我是父亲的长女。”
“长女?”紫苑有些惊讶,“谭大人的长女不是柳夫人所生,好像快十三了吧,而且你的户籍上写的十二岁。”
雪容迟疑了一下答道,“户籍上的年龄小了,奴婢今年十三岁。”
大宅后院总有些隐秘,紫苑也是明白的,没有继续追问雪容的年龄问题,带着她去见了陈妃娘娘。
拜见陈妃时,她刚刚用完膳,一群丫鬟在收拾桌子,紫鹃正在她身边按伺候。
见她进来,紫鹃的脸明显沉了下去。
雪容被紫苑拉着,给陈妃行了礼,简单说了自己的家世和情况。
相比与几个月前,陈妃双目有了神采,但面容依旧憔悴。
陈妃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点了头,瞧了几眼她,便让自己退下。
整个过程只有半柱香时间,雪容本来以为陈妃还会和她说句话呢。
“以后每日到翠玉轩按时点卯,我和紫鹃若没有特殊安排,你白日里便呆在浮香阁。娘娘一般午睡后会去那泡温泉,好好伺候。”出了陈妃屋子,紫苑嘱咐道
再次踏入浮香阁,雪容恍然,这里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一年前,她和采珠天天在温泉池子玩耍,转眼一年过去了,人和物都变了。
破旧的浮香阁重新装修了一遍,金碧辉煌,温泉池壁换了汉白玉石重新垒砌,乳白的温泉水在里面流动氤氲,形成了薄薄的一层雾,笼罩着池子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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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容有时候去找她说话,但不知为什么,采珠好像与她不再亲近了,神色淡淡的。
次数多了,雪容便不再去找她了,呆在屋里练字。
雪容在案桌上拿着毛笔,一笔一划地练字,秋风吹过,屋外的香柏树又掉落了大片枯黄的叶子,沙沙作响。
最后一笔完成,雪容拿起纸张,吹干了墨汁。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雪容放下了手中的纸,打开了门。
是姜六郎……
今日的姜六郎穿了一件青色八宝云纹的绸面锦袍,腰间系着锦鲤玉佩,眉眼清俊,身形修长。
一个多月未见,他好像变高了许多。
姜六郎走到案桌前,拿起雪容刚刚写的字,笑道:“写的好看多了。”
雪容笑了笑,她的字是跟着嬷嬷学的,写的并不好看,最近庄子很闲, 她便趁机练字,进步飞快。
“我拿了本书过来。”姜六郎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予雪容
看着书本上大大的《诗经》两个字,雪容欣喜万分,高兴道:“多谢。”
“那你想怎么谢我?”姜六郎挑眉道
“今日请你吃饭。”
姜六郎笑着应了。
雪容把书放好,两个人闲聊起来。姜六郎家里做镖行生意,从小见多识广,与他谈话很有意思,天南地北都能聊得来。
“最近来不了静闲庄了。”姜六郎突然道,“我快十七了,家里让我走镖。”
雪容嗯了一声,想起静闲庄的事:“静闲庄要被卖了。”
“什么?!”姜六郎惊呼起来,“什么时候?你怎么办?”
“不知道。”雪容摇摇头,“也许还在这个庄子,也许被卖到别处。”
“那我很可能见不到你了。”姜六郎不满道
“放心,要是换地方,会写信告诉你的。”雪容笑道
“那就好。我这次走镖,得两个月才能回京,分开这么长时间,我会想你这个朋友的。”姜六郎说着,语气轻松,但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紧紧盯着雪容,目光灼灼。
雪容不由自主地错开了,小声道:“有什么好想的。”
姜六郎轻笑一声,袖中的手指动了动,想要触碰眼前女孩,却没有动。
“我给你画张像儿吧。”姜六郎灵光一闪,兴奋道,“想你的时候可以拿出来看。”
“不行。”雪容拒绝,粉颊微红。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哪有男孩子随身携带女子画像的道理。
姜六郎没理会她的拒绝,径自拿起笔杆子,蘸了墨汁,在纸上挥洒起来。
待画儿完成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雪容好奇地走近姜六郎身边,想要去看画得如何。
可惜只看了一眼,姜六郎就就笑嘻嘻地折了起来,塞入怀中。
“我还没看清呢,你怎么自己收起来了?”
姜六郎理所当然:“这是我画的,当然是我的东西。”
雪容又气又笑,转过头来佯装生气不理他!
姜六郎见状,连忙把那幅画从怀里拿出来,连连道歉求饶,雪容才转头来原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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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过后,静闲庄已经卖给了肃王府,可大家的去向还不知道,静闲庄众人把庄子里种的菜,养的鸡鱼都卖了,安静地等待决定自己命运的那一刻。
福叔已经不爱睡觉了,天天就蹲坐在长廊下哀声叹气的,李姑姑常常来雪容这儿聊天,絮絮叨叨地讲她年轻的事。
几天后,消息终于确定下来,肃王府竟决定把庄子里的人也收了。大家知道后,欢呼雀跃,欣喜万分。
福叔恢复了往日的慵懒,回到屋里痛痛快快睡了一大觉,连饭都没吃。
李姑姑面上带笑,特地换了一身干净好看的衣裳,年轻了好几岁。
好长时间没怎么与雪容说话的采珠,也同她多说了话。
可惜好心情只维持了一天,第二天静闲庄就来了一大堆人,都是粗壮的汉子,来修葺庄子的。
为首的中年男人是新来的管事,他刚来庄子,就劈头盖脸地把大家批了一顿,直言庄子里没规矩,不成体统!
然后他一一给所有人分配了活计,每日需把庄子打扫三遍,福叔来看大门,李姑姑雪容采珠三人每日给干活的男人洗衣做饭。
男人们出力多,饭量大,每日需做几十斤馒头,十几斤菜,把她们累得腰酸背痛。
到了晚上,她们还要清洗男人们洗换下来的衣裳。
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衣物,雪容的眼前开始发黑,这几日夜夜洗衣服,细嫩的双手在水里泡的发白,肿得像个萝卜。
李姑姑年龄大了,比她还痛苦,已经累得病倒了。
“你们辛苦了。”福叔过来看她们,叹息道。
“福叔,我受不了了!”采珠忍不住抱怨道,“冬天快到了,再用冷水洗衣服,我们的手就要废了。”
雪容点头附和。
“再忍忍。”福叔,“胡管事想磋磨我们,这段时间难免多受苦。等工匠们干完活,便好了。”
“庄子多长时间能修完?”雪容问道
“他们干活利索,估摸再过半个月就能完工。”福叔道
雪容和采珠听了,总算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今日去京城拿药,顺便给你们带了玉膏。”福叔说着,从袖口拿出两个青花瓷盒,“瞧你们的手,都成什么样子了。”
雪容和采珠刚刚接了瓷盒,胡管事阴阳怪气的声音便响起来:“干什么呢?!”
“就你们这样偷奸耍滑的样子,还整天嫌累!”胡管事气呼呼地训斥道
福叔陪着笑,直道都是他不是,他来找孩子们有事,耽误了干活。
胡管事不依不挠,继续撒着气,骂地十分难听。
看着胡管事傲慢无礼,而福叔不得不低声下气的样子,雪容心里憋着股气,觉得很是屈辱。
胡管事骂得口干舌燥,才停了嘴,得意洋洋地扬长而去。幸亏雪容低着头,并未让他注意到她愤恨的表情,否则肯定被罚。
每日过度的劳累,让大家不堪重荷,天气也冷得厉害,从井里打的水不到一刻钟就会结冰,刺骨的冰水让雪容的双手开裂,血肉模糊。
这样的日子简直是折磨,雪容只能把苦默默地咽到肚子里。
半个月后,静闲庄整个焕然一新,大红的墙面,金色的琉璃瓦,别致的长廊,显得富丽堂皇。
雪容他们总算能休息一阵子了。
与此同时,京城迎来了冬日里第一场大雪,雪花纷纷落下天地间白茫茫一片。
第二日起来,整个静闲庄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雪容喜不自胜,快乐地像个出笼的小鸟一样,在庄子里跑来跑去。
对于大雪,她有特别的感情在里面,她出生的那天便下着大雪,名字里更带着一个雪字。
雪还在继续下着,胡管事却吩咐她们扫雪。
李姑姑病好后,整个人瘦了一圈,她看着满天飘落的雪花,淡淡道:“雪容你去前院扫,采珠去后院,我在这里,大家只要把堆积的雪扫去就行。”
雪容和采珠道了一声好,便分开了。
在前院,雪容一点一点扫着地上厚厚的积雪,刚刚扫完要离开时,却听得前面热闹起来。
抬头一看,只见福叔竟领着五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姑娘,往这里走来。继续往后看,后面竟还有人往院子里搬大箱子,陆陆续续搬了三十多口才停手。
原本空旷的前院顿时变得拥挤起来。
福叔走到雪容跟前,小声道:“王府里来人了,娘娘过几天就会来静闲庄。”
原来如此。
还好一个钟头后,雪容隐约看到五六个人从绮秀轩出来,她没敢动,等到绮秀轩的灯火彻底熄灭,陷入一片黑暗后,她才准备动身。
可是没走几步,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雪容心中一紧,找了一丛青竹躲在后面,屏住呼吸。
“安排好接替四十三号的人了吗?”一个沉稳的男声问道
“属下已有安排,想让九十八号接替四十三号,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另一个男人答道
“九十八号只训练了一年,能力是否不足?”
“现在非常时期,人手不够,九十八号虽然只训练了一年,但是考核通过,可以担此重任。”
过了一会儿,沉稳的男声道:“可以,最近多找些好苗子培养,补上其他空缺。”
“是。”
事情仅仅发生了很短的时间,雪容躲在竹丛后,提心吊胆地听着俩人说话,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极其隐秘的事情,等到他们脚步声远去,雪容才舒了口气,后背早被汗湿透了。
她从竹丛后爬出来,心跳地飞快,快步地向山下跑去。
但是她没发现,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背后,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
趁着夜色,雪容回到了绮秀轩,没想到在长廊里碰到了紫苑和紫鹃两个人,步履匆匆、都沉着一张脸。
紫鹃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这么晚去哪里了!”
雪容缩了一下脖子,紫苑替她解了围:“我让她出去替我办件事。”然后对雪容道:“你回去吧,以后办事麻利些,不要太晚回来。”
雪容如蒙大赦,快步离开。
“小姐到底怎么想的?”紫鹃忽然问了一句话,眼睛盯着紫苑,不愿放过她表情的变化。
她虽然也是陈妃的贴身侍女,可是有许多事小姐只愿与紫苑讲。今晚王爷来绮秀轩,小姐竟没让王爷留宿。这已经不是小姐第一次拒绝王爷了。
紫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神色平淡:“这一年的事你也知道,小姐已经寒了心,不愿意争宠。”
“可若没王爷的宠爱,绮秀轩以后怎么在王府立足!”紫鹃高声道,“府里的下人越来越不把小姐放在眼里,送来的东西缺斤少两。屋里冰块早就没了,可库房里的人一直推脱不肯再送。再这样下去,我们绮秀轩的人都要喝西北风!”
紫苑沉默了一会儿,道:“小姐心里苦,她想做什么,我们不应该置喙,只需替她分忧。”
紫鹃闻言,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你说的什么话,我也是为小姐好。”
紫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雪容回到屋里,兰芝已经睡下,她轻手轻脚地上了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满脑子都是两个男人的话,这看似平静的王府波涛汹涌,以后小心为妙。
兰芝走的那天,大家都来与她送别。兰芝笑意盈盈,心情很好。
晚上屋里空出了大半,显得冷清,雪容点上蜡烛,拿出《诗经》誊抄,窗外树影婆娑,雪容认认真真地练字,完全沉浸其中。
字练到一半,耳边却传来一阵敲门声,雪容打开门,却见到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你是?”雪容诧异道
那人朝周围左看右看了一会儿,才小声道:“有人在侧门等你,现在快去一趟。”说罢,便猫着腰,一溜烟地不见了人影。
雪容喜出望外,没想到刚使了银子就有了音讯。她出了绮秀轩,一路小跑着到了侧门。守门的张丰见到她,伸出右手五根手指,低声道:“五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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