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郇秦漱的现代都市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九枝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宋郇秦漱出自古代言情《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作者“九枝雪”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崔家和母后两方僵持,暗自掂量,不过是打着讨价还价的心思,为自己多谋划些好处。
而秦漱很清楚,自己就是这当中的物件儿。
她手上稍一施力,‘咔嚓’一声,树枝应声而断,枝头堆着的雪簌簌地落了下来。
在母后看来,只要她嫁去崔家,于皇弟便是一大助力。
崔家是绵延百年的世家,根基甚深,在文人学子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而皇弟这次的糊涂账也能一笔勾销,可谓是一举两得。
母后也定是认为:她不过是个女儿,同往后的富贵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
而崔家捏住这个把柄,想娶个公主进门,其心已昭。
秦漱觉到些冷,才发觉自己不知道走了多远,这地方已经没了炭盆。
正前方倒是有个亭子,亭子里有个陌生的公子。
有些士子的秉性清高,惯常喜欢摆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寻个少人的僻静处,做上几句佳作。
秦漱正要走,这人许是听见动静,也转了身。
两人相视,秦漱便知道自己方才是看走了眼。
这人面上带笑,乍一看模样很是温和,翩翩公子世无双,可一双眼却十分淡漠凉薄,亦有玩世不恭的桀骜。
南辕北辙的两个极端,放在这人身上,却并不显得突兀。
秦漱想,也许自己猜错了,这位公子大概是同她一般,不喜欢那样的场合,特来此地躲个清净。
她无意扰人,正要转身离开,衣角处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她低下头,见到脚边滚落了一颗梅子。
亭子里的人朝她勾勾手指:“来。”
“......”秦漱眯起眼,神情不善,这人最好不要是什么浪荡徒子。
“哎,吃梅子么?”那人坐在亭子里,倚着勾阑,姿态随意,却不轻佻,倒有几分风流意。
秦漱方才乍一窥破母后和崔家的算计,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她没好气道:“不吃!”
说完扭头就走,待走了两步,蓦地停住,又转身回来,她捡起地上的梅子,朝亭子里那人砸了过去。
那公子见到她的动作一怔,接着便好以整暇地坐在那里。
倏而,一颗硬物砸在他额头上,他面上的散漫一滞,脸色陡然转黑,梅子滴溜溜地从脸上滚落到地上,他眉心处立时便多了一道红印,打中他的正是方才用来砸秦漱的那颗梅子。
秦漱拍了拍手,慢悠悠地进了亭子。
这人倒是会享受,当中置了个炭盆,亭子里一股暖意,石桌上摆着各式蜜饯果干,还有一壶温着的茶。
那人手边放了卷书,秦漱看过去,是《琼林通谏》,文人学士几乎人手一本。
秦漱眼中一动,便去翻那卷书。
这一瞧便愣住了,她果然没有看错,这卷书要比《琼林通谏》薄上一些,他用了张假皮子唬人,里头却是些手绘的舆图。
这人是谁,秦漱心中便有了数。
此人外表看上去是个恪守礼法的文士,芯子里怕是又装了个恣意的人。
“王公子果然与传言一般,风流蕴藉,才占八斗,传闻王家长房嫡长子,极好游历,多年不曾归家,想必就是公子了。”
那公子闻言笑了笑,大大方方地认了:“景元公主好眼力。”
秦漱想问一句‘你怎知是我’,却又觉着这话问出来,自己像是落了下乘,动了动嘴,将话忍住了。
王怀瑾像是看穿了她,于是开口道:“王家今日请来的,多是文臣家眷。”
他摸了摸眉心处还没消下去的红印,半点没当面说人坏话的自觉:“能有这等手力,又有这样的准头的,除了自幼习武的景元公主,再无旁人。”
王怀瑾朝她扬了扬下巴:“公主自便,在下就不招呼您了。”
说罢,他又拿起那本贴着‘琼林通谏’的假书,不知从哪里掏出根碳条,在上头涂涂画画。
王怀瑾低头看书的样子,让秦漱不期然地想起了某个最不愿意记起的人。
她有意打破这个人的清净:“你可知王家这次打的什么主意?”
王怀瑾没料到秦漱有此一问,好歹是个姑娘家,这样直白的问话委实算得上是大胆了。
他诧异了一瞬,还是点了头。
这位公主面上瞧不出气怒,王怀瑾一时拿捏不准,她心中是怎么个想法。
不过她有此一问,显然也知道王家的打算,遮掩亦无用。
秦漱端肃着脸,将王怀瑾从上到下扫了个便。
瞧的素来淡定的王怀瑾浑身都不自在。
秦漱像是没看出来他的防备,很认真地看着他说:“见到公子之后,本宫认为,王家这主意不错,公子觉得呢?”
王怀瑾捏着书卷的手紧了紧,不动生色地向后挪了挪,看着秦漱干笑。
秦漱也朝他笑,笑得王怀瑾心里直发毛。
亭子里的两人都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那座假山后头露出了一截儿青色衣角。
侍墨偷偷地拽住他家主子一截宽袖,防备着宋郇一气之下冲进亭子里。
侍墨怎么也没想到,茶肆里遇见的那位姑娘,竟然就是景元公主。
他家公子自从听见景元公主说‘觉着王家这主意不错’时,周身陡然升气的冷意能冻死个人。
侍墨自诩是个机灵的,若是再瞧不出自家公子这是瞧上了景元公主,那他就是个棒槌。
他家公子自打宴席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景元公主。
见到她离开了,便也远远地坠在后头,自然也听见了王家那两个奴婢的闲话。
宋郇的脸当即便沉了下来,一双眸子里尽是寒意。
一直跟着人到了凉亭,站在假山后头,听见了景元公主和王家公子的话。
侍墨想,他得警醒着些,若是他家公子一怒之下冲进了凉亭,冲撞了这两位,那回去,老爷非得扒了他们俩的皮。
依着他们的身份,能来王家赴宴,已经是烧了高香了,若非二公子突然病了,这样的好事怎么也轮不到他家公子的头上。
侍墨倒是想劝,但他悄悄看了一眼宋郇的脸色,还是选择了闭嘴。
宋郇看着王怀瑾抱着书,朝秦漱揖了一礼便匆匆走了。
秦漱也随之离开。
宋郇冷冷地盯着王怀瑾离开的方向,像是想要把他穿出个窟窿来。
他面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的冷戾重了些。
宋郇袖子一撂,甩出了一道劲风,留了个利落的背影给侍墨。
侍墨悄悄看向宋郇被劲风掀起的衣摆,紧走两步才追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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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的两人无人开口,都各揣着心事。
只有车辙压在路上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明显。
即便知道宋郇还未曾做过那些事,两人也还未曾走到敌对的路上。
可念及过往,秦漱还是不可避免的迁怒这个时候的宋郇。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宋郇如今还是个白身,未曾入仕,若是能让他无法入朝为官,岂不可以一劳永逸?
转念一想,这事儿有些难办,父皇是个惜才的君主,尤其似宋郇这样心有饕餮,且怀大才之人,于此时的大楚而言,无疑于如虎添翼。
依着宋郇的本事,只要他想,早晚有一日会入得了父皇的眼。
那么一切又要回到原点,如前世一般。
要么...杀了他?
宋郇看着秦漱眼中变幻莫测,看向他的神色不善。
虽不知她在思量什么,但下意识地觉察到危险。
于是秦漱便瞧见对面的人,抬起手握成拳,掩在嘴边咳嗽起来,像是要把肺腑都咳出来一般,缓了好半晌,才止住声音。
坐在那里脸色苍白,任谁也看得出他虚弱得没什么力气,勉强撑着才能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
秦漱的手松了又握,前世军帐中的太傅和此刻的少年宋郇不停地在她脑中交错。
末了,她暗自叹了口气,又在心底里骂起自己心软。
若是从前的宋郇站在她面前,她可以毫不犹豫地杀了他,可此时的宋郇,还什么都没做。
马车停了下来,宋郇起身,身形还尚有不稳,扶着车板缓了缓神才站稳。
宋郇转过来,朝她拱手:“在下宋郇,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若有来日,必定相报。”
秦漱冷眼看着,连眼角都没动,她想起前世同宋郇说的最后一句话,‘若有来世,再不要遇见他了。’
可见老天还是喜欢同人逆着来的。
她肃着脸不吭声,送客的意思很明显了。
宋郇下了车,看着马车远去,在拐角处消失,才抬了步子往府中去,脚下的步子沉稳,哪有方才在马车里虚弱的模样。
秦漱将辛执安置在了公主府中,她看着眼前这个鼻青脸肿的人,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救错了人,毕竟长大后的辛执,同小时候还是有些差别的。
她伸出一根手指,按住辛执的嘴角往上挑,直到露出了一对儿虎牙,秦漱才确定了这人就是辛执无疑。
一次,辛执曾提起过,他在进宫前,曾躲在一处巷子里,看到了一位公子在楚阳酒楼下被一位姑娘搭救。
说的正是秦漱和宋郇。
若非如此,此番怕是不能这么顺利地寻得到他。
辛执是被人偷偷卖进宫的,有人趁着他重伤昏迷,将他卖去做了宦官,那一年他十三岁。
纵然有一身武艺,可在宫里那个吃人的地方,也有的是叫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辛执性子倔强,年岁不大,偏还生了一身傲骨,宫里的老太监用尽了腌臜的法子折磨得他奄奄一息。
辛执被扔进了废弃的宫殿里,宫里许多受了刑的宫人,若活不下去了,便扔在那里任其自生自灭,埋着的白骨怕是有尺余厚,不曾听说有谁活着出来。
除了辛执。
他遇见了秦漱。
那一年宋郇做了秦漱的太傅,陡然间却像换了个人。
秦漱近前一步,宋郇便束着手后退一步。
神色也没了往时的温和,疏离之意再明显不过。
“宋郇,你怎么了?做了我的太傅,我们便可以日日相见了,你不高兴吗?”
秦漱从宋郇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宋郇开口,刻板又规矩:“臣不知殿下是公主之尊,先前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公主恕罪。”
“宋郇,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公主,难道我就不是那个同你相知相识的奚和了吗?”
奚和是她的小字,被赐封号前,只有父皇私下里这么唤她,秦漱将这名字告诉了宋郇,心意早便昭然若揭。
宋郇这才抬眼,那双如同点了墨的眸子里,好似将一些东西压了下去,不过片刻的涌动,复又沉寂。
“论身份,臣不过是宋家的一个庶子,您是这大楚最尊贵的公主,有君臣之别。”
“若论礼数,我为公主师长,亦不可逾矩。”
秦漱的眼睛里有了泪意:“宋郇,我不要你做我的太傅了。”
宋郇又垂下眼,强迫自己不去看她:“公主,圣旨已下,君无戏言。”
秦漱闻言竟气得推了他一把:“我说不要你做太傅就不要!”
之后便跑了出去。
宋郇沉静地看着那个一身华服哭着跑走的姑娘,宽袖下交握的手,指关节被捏得发白,面上却不露的分毫异样。
便是那一次,秦漱躲去了废弃的宫殿,恰巧救了险些被人折磨死的辛执。
公主府中,负责照顾辛执的小宫女彼雀慌乱地跑了出来,去报掌事姑姑:“姑姑,不...不见了。”
掌事姑姑南矜见状沉下脸训斥:“慌慌张张的是什么体统,还当是在...咳...”
南矜的话及时转了个弯又继续问道:“还不说清楚些,什么不见了?”
彼雀闻言矮身福了个礼,才又道:“禀姑姑,公主带回来的那位受伤的小公子不见了。”
南矜闻言也瞪了眼,戳了一把彼雀的额头:“你个蠢雀儿,怎的不早些说清楚!”
随着话音消失,人也往秦漱的寝殿去了。
“公主,不好了,不...不见了。”
秦漱放下手中的话本子,扬了扬下巴:“什么不见了?”
南矜苦着脸答:“您带回来的那位小公子不见了。”
出乎南矜意料的,秦漱又拿起话本,伸出一只手朝房梁上指了指:“那儿找了吗?”
南矜随着她的手翻了翻眼皮,福身行了个礼,默默地退了出去。
秦漱看着话本子,却在想南矜、彼雀她们的事。
这些人是在她很小的时候,随着父皇赏下的公主府一并送进来的。
尤记得当时父皇说了句很模糊的话,‘制人者握权也,见制于人者制命也’。
当时她趴在父皇的御案上,歪着头:“奚和不懂。”
父皇只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有些事,要自己去看,才看得清楚,悟得明白。”
在看到不过盏茶间,南矜便回来复命时,秦漱若有所思。
“禀公主,小公子的确睡在房梁上。”
秦漱点了点头,让她退下。
秦漱知晓辛执的习惯,他是个谨慎性子,若非是也跃上房梁查探,是决计发现不了他的。
再者,安置辛执的百福阁,距离她的永宁殿路程不短,寻常脚力即便是快些走,也要两刻左右。
而南矜却不到盏茶间便走了一个来回,且气息不乱,绝非寻常宫人。
自己前世极少住在公主府中,多半都住在宫中的庆和殿里,便也极少见到公主府的这群人。
前一世自己活得还真是糊涂,竟错过了身边的内里乾坤。
崔氏同崔怀英对视一眼,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背后算计这一切的人,当真是她。
她还是不敢相信,以景元公主的年岁,真的会有这么深的心思?
“老爷,会不会弄错了,景元公主也只是个小姑娘而已,她能有这般能耐?”
崔怀英道:“呵,祸事到了眼前还不知道得罪了谁,凭你这样的脑子也敢算计景元公主,你也不想想,那宫墙里头,有几个是简单人物?”
“今日起,你无事便不要外出。”
崔怀英撂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再不愿多看崔氏一眼。
秦漱此时也因着这件事被皇后宣进了宫里。
秦漱见了礼,便听皇后道:“你既知晓郭问是崔家的人,为何早先不说,冷眼看着我同你皇弟受他们挟制。”
秦漱姿态从容,一板一眼地答着皇后的话:“儿臣并非隐而不报,碰见赵家夫人实属偶然,只是瞧见她年迈跪在雪天里,心有不忍。”
“也许正因此,才叫咱们得了福报,叫崔家遭了责罚。”
皇后听她如此说,心中升起一股怒意:“你端看崔家遭了责罚,便没顾忌到你皇弟也因此受了你父皇训斥?”
“若非你坏事,原本应当交到屿儿手中的差事,又怎会落到了四皇子手中?你可知这件差事办妥当了,能得了民间多少声望?”
秦漱眼中渐冷,若不如此,便要将她嫁去崔家,以换得秦屿的顺遂吗?
在母后和皇弟眼中,从头至尾,她也只是个棋子而已。
既然日后秦屿登上皇位,她落得是那样的下场,那倒不如...换个人来做皇帝。
这个念头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心底里突然蹿出一股戾气,从前的不甘和怨愤一股脑儿的全冲了上来。
郭问被查,他隐瞒的事自然也水落石出。
在他那里搜到了秦屿的玉佩,父皇便也知晓秦屿和萧戟在青楼,因一花魁失手杀人的事,责罚自然少不了。
秦漱垂下眼,掩起情绪,她心中有一瞬报复的快感。
也许,有心者日后会拿这件事攻讦他,可那又如何。
以往的乖顺,是她最好的伪装。
见秦漱不语,皇后这才放缓了语气:“景元,你生在这红墙里,便也该知道,皇城中的女子本就不易,我们母女往后能倚仗的也只有你皇弟了。”
“母后听说王家主母很中意你,可有此事?”
一听这话,秦漱立即便明白她打的是什么主意。
果然听见她道:“王家门楣可与崔家比肩,如今崔家得了你父皇的不喜,若咱们能得了王家相助,也是好的。”
秦漱没有再说其他,她沉默片刻,才开口道:“儿臣知道了。”
见秦漱乖巧应下,皇后面色才算晴朗。
秦漱离开后,从碧纱橱里走出一个人,来到皇后身边:“母后,阿姐可会帮我?”
皇后道:“屿儿放心,她晓得厉害,定会帮你,况且听闻王家公子一表人才,学问又好,咸安城里不知有多少姑娘心仪他,你皇姐自不会例外。”
“如今你因此事伤了名声,难保日后那些言官不会捏着这事儿大做文章。”
秦屿眼睛一亮:“所以母后打起了王家的主意,王家门下学子众多,文官学士的笔,亦是一把利刃。”
皇后笑了笑:“不错。”
宋府里,侍墨垂首立在一旁,脸上也没了往日的嬉笑。
书房里的气氛冷凝,炭盆里的火偶尔冒出‘噼啪’声,微小的声音也显得十分清晰。
侍墨恭声道:“公子恕罪,是属下疏忽,竟没查到崔家对景元公主欲行不轨之事。”
宋郇坐在书案后头,面上不见喜怒。
手搭在扶手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
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侍墨的心上,半晌,才听见宋郇开口:“罢了,这样的事的确不宜张扬。”
侍墨这才松了口气:“公子,那件事还要不要安排下去?”
宋郇轻轻颔首:“去做罢,现下时候正好。”
“是。”
公主府中,两个人影一跃而入。
那两人一落地,便交头接耳起来。
“啧,是这边吧?”
“不对,反了,我就说别从这道墙进,你非不听,现下找不到地方了吧,我看坏了事你怎么跟主子交代。”
“我哪知道公主府这么大!这景元公主到底住哪间?总不能问路吧?咱们可是来刺杀的。”
“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扔铜钱吧,正面向东走,背面向西走。”
“好,还是你聪明。”
暗处,彼雀一脸疑惑地看着那两个黑衣人低声商量,好像是有了分歧。
方才有人来报,说有两个贼人鬼祟进了公主府。
彼雀赶了来,便瞧见这一幕。
直到她等得不耐烦了,那两个人才像是商量好了,朝马厩的方向去了。
彼雀屏息,暗中跟着他们,这两人难道是要给马下毒,意图暗害公主?
却见他们到了马厩前,又吵了起来,还互相推攘。
彼雀没了耐性,呼吸一重,那两人突然停了争吵,同时喝了一声:“谁!”
彼雀暗道,这两人功夫倒是不浅。
她现了身:“敢闯公主府,胆子不小。”
那两人对视一眼,齐齐朝彼雀出手。
才一交手,彼雀便知自己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对方气息绵长,内劲深厚。
招式十分老练,虽不是杀招,却也十分凌厉。
交手中,当中一人道:“小丫头,你带我们去见公主,我们便饶你一命。”
彼雀‘呸’了一声:“见你奶奶个腿儿!”
彼雀说罢从怀中掏出一物,往空中一抛,不过片刻便有人朝这边赶过来了。
带头的是辛执。
辛执见状,二话不说朝着那两个黑衣人就动手。
那两人却不与他交手,躲闪起来:“哎,要不这样,你们将我俩抓去,面见公主如何?”
这两人行为奇怪,彼雀示意辛执停手:“你们到底为何而来?”
“刺杀公主。”
当中一人才说完这话,后脑上便挨了一掌:“啥都说!”
挨打那人委屈道:“她问我的。”
打他那人一噎,扭头冲彼雀没好气道:“不该问的别问。”
彼雀:“......”
辛执:“......”
彼雀怎么瞧怎么怪异,她同辛执道:“你去禀了公主,我在这守着他们。”
见辛执离开的方向,先前挨打那人道:“哎,我就说往那头走,都怪你!”
彼雀闻言,心里头的白眼儿都翻到天上去了,敢情这俩方才是迷路了,她也涨了见识,头一回见到刺杀人,抛铜钱指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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