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元赵蒹葭是古代言情《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俊俏少年”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穿越至架空世界,他意外成为赘婿,原本只想悠闲度日,喝茶钓鱼泡妞听戏。然而,被各色美女和权力所围绕的他,注定无法平凡。“夫君帮我!”“贤婿帮我!”“公子帮我!”“爱卿帮朕!”这些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他闲适的生活瞬间被打破。为了守护这个天下,他不得不挺身而出,查案、整顿官场、平定叛乱、开疆拓土。而当他成功挽救天下于危难之际,女帝却突然向他提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爱卿,咱们的皇子……取什么名字呀?”他只能无奈回应:“陛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赵蒹葭今天的心情很高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在阳光照耀下,脸颊似乎都发着光。
在知道婚约以来,她便再也没有快乐过,尤其是在暗中调查过周元之后,她十分失望,只觉自己的人生都快毁了。
她挣扎过,向父亲提出了严正的抗议。
但母亲说,父亲为新科状元,初入仕途,绝不能落下背信弃义的把柄,否则一个不慎,把柄就成了自毁之刀。
赵蒹葭无法反驳,于是只能答应成亲。
约法三章是她提出的,但她相信以父亲母亲的聪明,一定也看得出来。
他们甚至是默许的。
但即使如此,赵蒹葭都觉得无比为难。
可今天…她看到周元在人群中游刃有余,心中的大石头终于放下了。
至少她认为,暂时和这个人相处过日子,不那么难受了。
浑身轻飘飘的,赵蒹葭小口吃着水果,沐浴着春风,轻轻道:“阮芷,你觉得周元怎么样?”
洛阮芷闻言,先是一惊,然后脸色微红道:“蒹葭你误会了,其实我只是…”
“阮芷!”
赵蒹葭直接打断道:“我们相识两年,并不长久,却彼此交心,宛如姐妹,无话不谈,此等关键问题,更该坦诚才是。”
洛阮芷低着头道:“周元…他的故事很好听,我平时又无聊,所以…你懂的,蒹葭,这并不是爱意。”
赵蒹葭道:“你知道我和周元的关系,我们不会有结果的,阮芷,若是你真的喜欢,又何必在意他的身份?”
洛阮芷微微笑了笑,但笑容却颇有些落寞。
她摇着头,叹道:“蒹葭,你知道的,我和他更没有可能,父王已为我安排好了婚事。”
赵蒹葭感同身受,拉住了她的手,道:“咱们女子,总是无法决定自己的幸福,即使是女皇陛下也不例外。”
洛阮芷脸色一变,急道:“蒹葭慎言,我等岂可揣测圣君。”
赵蒹葭咬了咬牙,道:“无论如何,我会帮你的,阮芷,我会去求爹爹。”
“别!”
洛阮芷连忙道:“蒹葭,此事休要再提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赵蒹葭见她生气了,便也不再说了。
而此刻,刘哲却大步走到这边来,笑道:“诸位,快中午了,用餐之前不妨作诗一首,咏赞春天?”
众人情绪正高,此刻闻言,也纷纷应和了起来。
“刘公子才华横溢,莫非已有佳作?”
有人问出了声。
周元看了一眼,便认出此人是之前在百花馆的捧哏,那个戳穿自己身份的年轻书生。
到底是知府大人的儿子啊,身边总不缺希望走捷径的追随者。
在这云州诗会之中,恐怕有不少人听命于刘哲。
或许用“听命”这个词过于强烈了,但至少都愿意做个捧哏,打好关系。
果然,刘哲再一次成为了众人的中心。
他看着四周,自信一笑,道:“今日与诗友相会于此,又是初春好风景,自然心有感触。”
年轻书生道:“刘公子不要卖关子了,今日诗会第一首诗词,快念出来吧。”
在推波助澜之下,刘哲的诗词可谓千呼万唤。
他折扇一展,神态俨然,看向四周,道:“春来云水青草绿,奇花态妍风飘絮。我借大地一抹红,愿向万家赠无际。”
“好!”
“好诗!”
“大气磅礴!格局非凡!刘公子果然才华横溢啊!”
众人忍不住大喊出声,都鼓起了掌。
周元也是微微一愣,这诗虽然不算好,但也不是刘哲这种人作得出来的吧…
他不是瞧不起对方,而是此诗前半段概述春景,后半段表达愿将这春日的美景,赠给天下万家,格局由此打开,从景到情,不算流畅,但也至少升华了。
照理说,后两句当是有阅历的人才能作出。
这厮不会提前请了枪手吧?
在场的士子与姑娘,也都多少懂点诗词,看得出这是好诗,所以在捧哏的推波助澜下,刘哲当即被捧上了天。
直到此时,刘哲却突然看向周元,道:“周兄,你来此地最早,想必也有感悟吧,不妨作诗一首。”
周元对这些没兴趣,直接摆手道:“我不会。”
刘哲顿时乐了,他似乎要把刚才丢的脸找回来,于是眯眼道:“半月前,你在百花馆以一首《更漏子》赢得百花仙子称赞,云州文坛也大为震惊,现在却说自己不会…”
“呵,周公子,你是瞧不起我云州诗社,不愿作诗?”
“或者,那首《更漏子》并非你自创,而是剽窃代笔?”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都微微有些变了。
一个个看向周元,眉头紧皱,眼神之中都有所怀疑。
在重文轻武的大晋国,代笔可是最不光彩的事之一,文人墨客最讨厌这种行为。
虽然有不少人这么干,但可没人敢承认,要是一旦承认,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所以赵蒹葭立刻道:“刘哲,无凭无据,休要污人清白!”
刘哲笑道:“污人清白?诸位,你们相信《更漏子》的作者,作不出一手好诗吗?”
“当然不信!以《更漏子》的水平,作者不可能作不出好诗。”
“周元,莫非你真是找人代笔?是蒹葭姑娘帮你写的吧!”
听闻此话,赵蒹葭的脸色都变了,此事一旦坐实,非但周元名声毁了,她的名声也毁了。
自己的诗,被入赘的丈夫拿去青楼骗花魁,这要是传出去,赵家可就沦为笑柄了,甚至连爹爹的名声都要受影响。
搞不好还被上司责怪,说其治家不严。
周元也不禁暗暗点头,刘哲这一招,看似是赌气的小家子行为,但在这个社会,显然很有用。
若自己真作不出诗词来,他在巧妙运用一波舆论,恐怕真的能动摇赵家的风评,进一步影响老岳父的风评。
赵蒹葭也是急了,连忙道:“绝无此事,我从未写过《更漏子》!”
年轻书生道:“那首《更漏子》我们都读过,其文婉约,浓愁幽怨,把女子心肠描绘得无比生动,恐怕不是男子所作。”
“赵姑娘,你何必为周元掩饰!”
在场众人也是纷纷点头,倒不是应和,而是觉得此言有理。
周元知道自己必须出手了,人,总是容易从众,要再不反击,假的都能变成事实。
既然你们要惹我,那我也不介意给你们下点猛药。
周元站了出来,轻轻笑道:“诸位既然怀疑我,那我便实话实说吧!”
刘哲冷笑道:“你承认了对吗?”
周元道:“我刚才拒绝,不想作诗,只有一个原因。”
“嗯?”
“什么?”
众人不禁看向他,满脸疑惑。
刘哲也不禁满脸冰冷,心中暗道:周元,我看你能找什么理由!
赵蒹葭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连忙走到周元身旁,道:“事关重大,千万别胡来啊!”
周元并不理会,只是看向众人,大声道:“只因周元认为,诗词不过小道尔!不屑于作!”
此话一出,仿佛整片天地都寂静了。
诗词!小道?不屑于作?
你周元是吃了豹子胆吗!敢说这种混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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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周公子真有才学,把这些小姑娘都哄哭了。”
三楼的阳台上,一个壮汉满脸震惊。
叶青樱身穿男装,咬牙道:“闭嘴,说了多少次了,在这里称呼老弟!”
壮汉连忙道:“是是,老弟,周公子真有...”
“不用你强调!”
叶青樱面色并不好看,冷冷道:“有才学怎么了?有才学就该来这种地方?亏他还是个赘婿,他这么做置赵姑娘于何地。”
她撇了撇嘴,随即又道:“入幕之宾?呵!当心把命都搭进去!”
壮汉瞪眼道:“头儿,你是说,百花仙子竟然是…”
叶青樱气得一脚踢了过去:“说了不能叫头儿,以后这种任务不能带你了,太蠢了。”
壮汉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叶青樱皱了皱眉,才低声道:“有周元吸引注意力也好,跟我来。”
自然没有人注意到两人的消失,此刻整个百花馆的目光,都集中在周元身上。
百花仙子终于是调整好了状态,对着周元微微一福,轻声道:“公子词句辞采密丽,疏淡流畅,可填妾身心扉。”
“若公子不弃,请至阁楼闺间,与妾身小叙,畅聊诗道词理。”
周元其实对什么诗道没兴趣,其他道倒是可以详细深入一下。
但毫无意外,一声高喝响起:“慢着!”
一个年轻儒生站了起来,缓缓道:“周公子,据我所知,你是通判家的赘婿,昨日才成亲,今天又沾上了命案,晚上又到这里来诓骗百花仙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此话一出,场中顿时哗然一片。
这年头赘婿很少见,赵蒹葭娶了赘婿的事几乎众所周知,只是没想到眼前这人就是周元。
“一个沾上命案的人,还跑来这里消遣?”
“百花仙子上了你的当,我们可不会坐视不管!”
先是马仔出场,把气氛预热。
然后刘哲终于发话:“周公子,你是赵姑娘的赘婿,来这里不合适吧?”
周元不禁有些苦恼。
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眼前这个蠢货。
你的小弟们都把气氛给你炒成这样了,你就说了句这个?太没有杀伤力了吧。
周元轻笑道:“来这里消遣,要么花钱,要么凭才学,二者我都有,怎么就不能来?”
“难道百花馆只接待刘公子这样的大人物,不接待我们这些商贾赘婿吗?”
坦白来讲,商贾和赘婿有个屁的关系,但周元这句话却把众多吃瓜群众拉到了一起。
毕竟刘哲不可能买通所有人,只是请了十多个还算有分量的捧哏罢了。
在场出现了许多议论之声,显然也对刘哲的话有些不满。
而刘哲也反应过来,当即道:“任何人都可以来这里,但嫌犯却是不行,本公子应当通知官府将你拘捕。”
周元很清楚,以自己目前的身份和能量,根本不可能比得过刘哲的。
只是他没想到,这头猪竟然这么蠢,基本的案情都不清楚,就敢以此为刀。
周元对着众人抱了抱拳,道:“诸位朋友或许不知今日之案情,但百花馆的姐妹们应是明白,醉春楼小月与我有旧,被人残害,属实痛心,我今日…”
“今日公子敢作敢当,花钱为小月安葬,我们姐们圈里都传遍了。”
丝语鼓起勇气,大声喊了出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四周的姑娘们都不禁接话。
“是啊,周公子,姐妹们知道你是好人。”
“咱们青楼女子命薄,若也有良人为我们安葬,实乃幸事。”
“小月妹妹我认识的,以前我在醉春楼的时候,这丫头还给我送过吃的。”
“公子,谢谢你为小月安葬…”
百花馆内喧嚣不已,刘哲都看傻了,他没想到这个案子,还能让周元获取同情。
而这一切周元再清楚不过了,这个时代的女子地位低,青楼女子更别提了。
都是一个圈子的,小月之痛,兔死狐悲啊。
但周元虽然已经入赘,却当着岳父和妻子的面,大胆承认这份感情,并花钱安葬。
青楼女子重钱也重情,都希望盼得良人,当然会被这样的事打动。
百花仙子也没想到,眼前此人,就是传遍青楼圈的周元。
一时间,她脸上的笑容都多了几分,声音更加温柔:“周公子,请务必赏光,与妾身一叙。”
“妾身在阁楼闺间,等候公子。”
她再次施礼,眼中竟多了几分尊敬,随即款款上楼。
周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古代就是好啊,还能靠才学吃饭,要是前世,去娱乐场所背诗,怕是要被骂神经病。
“做的不错,下次爷专门来找你。”
随手扔了五两银子给丝语,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便让丝语眉眼含情,双腿发软。
“公子一定要来啊!”
周元笑了笑,便跟着侍女往楼上走去。
很快,便到了一个精致的雅间。
房间并不大,但清新典雅,别具匠心,屏风是独特的山水画,案上的香炉味道也很淡。
通过房间可以看出,百花仙子确实很喜欢舞文弄墨,这种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
“公子,屏风之画可还入眼?”
伴随着清澈的声音,换了一套衣裳的百花仙子走了进来,娉娉婷婷,婀娜多姿,比之刚才却少了几分刻意和妩媚,多了几分清幽淡雅。
她穿着鹅黄色长裙,披着小坎肩,长发及腰,脸色微红,对着周元施礼。
近距离看来,这位花魁更加漂亮,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那一双眼睛真似含情脉脉,仿佛带着幽怨。
周元当然猜得到这是她画的,但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拍马屁的,需要表现出自己的不一样,才能俘获芳心。
“这画…很好,勾、擦、染、皴、点都没有缺点,形态俊美,飘逸中有沉稳之意,但是…”
说到这里,他笑着问道:“这画是谁画的?”
百花仙子却是急切道:“公子,但是什么?”
周元道:“但是山水之间无重墨,缺开合之意,乏雄浑之感,反而愁绪延绵,不得真谛。”
百花仙子脸色黯淡了起来,幽幽叹道:“公子慧眼独具,妾身自愧不如。”
她连忙从案几上拿出一幅字,低声道:“公子请看。”
周元微微眯眼,心中还是有些惊讶的,一个青楼姑娘能把字练到这个程度,确实不容易。
他点头道:“字比画更好一些,小楷写得很是精致,而且有凌厉之势,一撇一捺,锋芒毕露。”
百花仙子这才笑了起来,轻轻道:“公子,妾身彩霓,多谢夸奖。”
彩霓当是百花仙子的闺名了,这是示好之意。
周元缓缓道:“周元,字子易,很高兴见到彩霓姑娘。”
彩霓微微一笑,脸色却在发红:“公子认为彩霓是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问题,恐怕要决定今晚的基调了。
答案对胃口,能谈一晚上。
答案给惊喜,能睡一晚上。
答案不合意,怕是要被打发走。
选哪个呢?
周元想了想,被打发走肯定是不行的,拿不到钱不好交差。
能睡…谁不想睡啊,只可惜现在的状态,家里都一地鸡毛,自身也没立起来,睡了反而一身麻烦。
算了,给个对胃口的答案就得了。
周元笑道:“什么人?在我看来,彩霓姑娘很漂亮,很温柔,很重情义,更有才华。”
彩霓有些失望,低声道:“仅此而已吗?”
周元摇了摇头,道:“但按照书画看来,彩霓姑娘应当还有其他本事,可一身的本领却又无处施展,恐怕是因身世所累?”
彩霓面色大变,腾地站了起来,突然又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苦笑一声,缓缓坐下。
她眼神有些痴迷地看着周元,呢喃道:“公子,公子是彩霓的有缘人呢。”
看她这模样,周元暗道糟糕,恐怕给到对方惊喜了。
拜托,青楼女子哪个不为身世所累,我就是胡诌而已,你不必对号入座啊。
但似乎已经晚了,彩霓已经是吐气如兰:“公子,可愿…与彩霓,共度良宵?”
“少来!”
赵蒹葭很聪明地推开了周元,擦了擦眼泪,道:“不许抱我,也不许拉我手,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
哎?怎么突然又变聪明了?
周元伸出手去,戳了戳她的小手。
赵蒹葭抬起手来,就朝他打去,然后小手被抓住。
周元道:“行了,还要—起往下过日子,打打闹闹的,岳父岳母大人看了也忧心。”
赵蒹葭挣扎了—番,挣脱不出来,干脆也不管了。
她撇嘴道:“你也知道要过日子?偏偏说些话来气我。”
说完话,她终究还是把手抽了出来,道:“咱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约法三章。”
“周元,这是君子之约,你不能…不能—边口头答应,—边又趁机轻薄于我。”
可惜我不是君子,我是下流人士啊!
周元也不在意,只是点头道:“是是是,娘子大人说的对,都听你的。”
赵蒹葭这才满意,嘴角不禁有了笑意,但强行抿嘴憋住。
她郑重道:“那我们说定了,在私下里相处的时候,我们相敬如宾,互不干扰。”
“有外人的时候,我们也需要维护夫妻之间的和睦,不然其他人瞧出端倪来。”
周元果断答应,他基本上已经看清楚了赵蒹葭之前的状态。
帮赵蒹葭搞到三百两银子之前,她对自己是嫌弃、厌恶、心烦。
而诗会郊游之前那半个月,她是既没有好感,也没有嫌弃,但要带出去,却还是觉得有点丢人。
直到现在,这个姑娘的想法,可能是——感觉还不错,可以试着往下处—处,看情绪决定关系是否深入。
当然,作为小姑娘,心思比较活跃,变化多端,也没有那么清晰的界限。
但周元至少可以肯定,和赵蒹葭友好相处下去肯定是没问题了,偶尔搞—搞暧昧,那也很正常。
这种暧昧的阶段,正是感情最纯洁、最有趣的阶段。
周元乐于享受其中,也不急于—时。
“白云观是两江大地最知名的道观,虽然规模不大,却是道家正统。”
“昔年苍松道人在世之时,何止云州百姓前往,就连京城都有人来拜访求道。”
说到这里,赵诚微微—顿,道:“大师仙去之后,素幽子道长主持白云观,便不再积极接待香客了。”
“她能收你为亲传弟子,亦是—段福缘,元儿,此行恐怕收获良多吧!”
午餐很是丰盛,—家人久未相聚,气氛可谓热烈。
周元吃了个十二分饱,才舒舒服服靠在椅子上,慢慢喝着汤。
他点头道:“岳父大人所言不假,师尊的确不愿接待过多香客,我曾问起原因,她说道观乃隐世之所,终归是要慢慢平静下来的,在这方面,她和曾经的苍松道人并不同。”
“此行三月,我也并非求道,而是身体羸弱,欲求养生之法,算是颇有所得。”
赵诚很是欣慰,缓缓笑道:“圣人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此修身者,何止心性品德与文才,身体才是重中之重。”
“元儿你上山寻求养生之术,此修身也,乃是正道。”
“既然颇有所获,那我也就放心了。”
周元倒是没想到岳父大人如此豁达,仔细回想起来,这位新科状元可不像是初入官场的嫩头青,相反他似乎有着无穷的智慧,无论是政治上,还是生活上。
总的来说,周元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
甚至对整个赵家,都很有好感。
穿越而来,他可没遇到什么恶毒岳母,贱婢丫鬟和刁蛮小姐,大家都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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