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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完整文本

橘橘橘橘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季长樱季长川是古代言情《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橘橘橘橘子”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作为行走的植物百科,因能力出色被一所实验基地盯上。费了两年时间,派了十位高手终于抓了她,结果被她反手炸了实验基地,但是出了意外,她也跟着嘎了。再次睁开眼自己居然变成了莲花村季家的小傻子。这一世,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结果一天福没享上,季氏一族就被皇上以大不敬之罪九族流放?幸好她的空间也跟了过来,抄家?我让你抄个空气!抄家后,全族的人被暂时关押在县衙牢房等待,好好好,看老娘先来搬空你这库房!......且看她如何凭借满身的种植本领和能承载万物的空间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

主角:季长樱季长川   更新:2024-06-10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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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长樱季长川的现代都市小说《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橘橘橘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长樱季长川是古代言情《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橘橘橘橘子”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她作为行走的植物百科,因能力出色被一所实验基地盯上。费了两年时间,派了十位高手终于抓了她,结果被她反手炸了实验基地,但是出了意外,她也跟着嘎了。再次睁开眼自己居然变成了莲花村季家的小傻子。这一世,父母恩爱,家庭和睦,结果一天福没享上,季氏一族就被皇上以大不敬之罪九族流放?幸好她的空间也跟了过来,抄家?我让你抄个空气!抄家后,全族的人被暂时关押在县衙牢房等待,好好好,看老娘先来搬空你这库房!......且看她如何凭借满身的种植本领和能承载万物的空间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

《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周氏满不在乎的说:“公婆睡在那里,我不挖开怎么带出来?”

季长川被自己亲娘这一出惊得目瞪口呆,眼里的金豆豆要掉不掉的挂在脸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怎可去挖自家坟墓,打扰爹娘长眠?气煞我也!”

季丰益眼前发黑。

作为读书人,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大逆不道!

偏偏罪魁祸首看着像是没事人一样,看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

“可是咱们要搬家了呀!不带着公婆走,以后怎么看她们?一家人当然要整整齐齐,难不成你想撇下爹娘?”

说着说着周氏看向季丰益的眼神有些生气。

公婆对她那么好,现在大哥竟然想要撇下公婆搬家?

哼!

胡氏刚被掐醒,一睁眼就又和人头骨对视上了,赶紧吓得闭上眼睛:“还不赶紧包起来!!”

周氏噘着嘴把尸骨包了起来,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这是爹娘,有啥害怕的··”

长辈说话季长樱没有插嘴。

看着周氏把家里人吓得全都闭着眼睛不敢看,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这便宜娘,战斗力有点强。

季丰收看着家里被周氏闹的人仰马翻,头皮一阵发紧,瞪着周氏准备教育一下。

外面一阵骚乱伴随着马蹄声传来。

官兵,到了!

一进村子,官兵就敲锣打鼓的在村里边走边喊:“季氏一族季伯辉,当朝以下犯上,冒犯天颜!季伯辉以死谢罪,皇上开恩,留季氏一族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判季氏一族抄家流放,即刻执行!”

整个村子一下子炸开了锅。

官兵像是土匪进村一样,等前头骑马的几个官兵一声令下,一群人就朝各家各户的房子里冲去。

一时间惊叫声、哭喊声、求饶声和家禽的叫声四处响起。

全家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现在谁都没有心情再去计较周氏挖坟的事情。

季家的院子被官兵暴力破开,官兵进门就高声喊道:“所有人!全都给我站在院子里,快点!”

一家人的眼神都看向了季丰益。

他心头悲凉。

这一刻终于是来了。

从今往后他不再是季氏一族的夫子,也不再是身上有功名的秀才,更不是莲花村的一员。

前半生的一切皆是过往云烟。

从今往后他就只是罪犯季氏一族的旁支。

是长兄、是一家人的主心骨。

他要护着一家人,平安的走到凉州!

脑中的念头闪过,季丰益不再悲戚,直起身子带头朝院子里走去。

季长樱抬脚跟上。

不管现在的情况多么糟糕,总归比末世好太多了。

她也重新拥有了家人,不用再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

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几个官差看到他们来的速度还算快,十分满意。

分成两队站在那里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不让有小动作。

“全部穿上囚衣!男子带上脚铐,去村口集合!迅速!”

官差把手中的囚衣扔在地上,就在原地看着他们换上。

“你、身后的包袱给我交出来!”

官差说着就要上前动手去拿周氏身后的包袱。

季家人大惊,那是长辈的尸骨,怎好交给旁人?

“官爷,这东西不能抢!”季丰收和三个侄子拦着不让上前。

“你再阻拦罪加一等!”

“官爷!里面是我爹娘的尸骨!”季丰益上前一步,沉声解释。

“呸!当爷爷是吓大的?谁会把爹娘的尸骨背身上到处跑!给我拿下!”

周氏一脸的不满:“你还不信?我这就给你看!”

说着把自己身后的包袱迅速打开:“你们自己没爹娘?抢我们的作甚?!”

几个官差瞪大眼睛看到了里面白森森的两副尸骨,头骨上面的眼眶在夜里显得深邃又幽深。

官兵全都骇得倒退三步。

刚才不信的那个官差立马吼道:“拿开!”

深更半夜,看见这个真是瘆人。

“官爷莫怪,这是我弟妹,从小就这里、就有问题,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

季丰益指着脑袋,一脸的痛心的解释。

原来是傻子!怪不得言行无状。

几位官差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把这几个赶紧押过去!”

男子全都带上脚铐,孩子和女人暂时放过,他们被两个官差押送到了村口。

那里已经聚集了许多人。

莲花村所有人家全都被赶到了这里,即便有的不姓季。

有十个官兵留在这里,拿着户籍名单一家一家的核对人数和长相。

其他的官兵全都在各家各户里搜刮一切财产。

恨不得把地皮刮出三层油来。

但凡看到哪家院子里的地面颜色有异,都要掘地三尺的找东西。

房前屋后犄角旮旯,就差把房子给拆了。

眼看着抄家的人还真搜到了不少东西,许多持家的妇人都忍不住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天爷啊,这是一点活路都不给啊!”

“一群杀千刀的,你们怎么不干脆把房子给推了算了!”

竟然把她藏在房梁上的东西都给摸出来了。

李大娘一下子心里防线崩塌,嘴里忍不住骂了两句。

官差头子坐在凳子上,本来拿着马鞭在手中轻敲,正一脸享受的听着周围的哭喊声。

听到骂声他起身,踱了几步嗤笑:“我知道你们季氏一族经营这么多年,多少有点关系,说不定提前听到了一些风声。”

“但是那又怎么样?你们有能耐的跑个我看看。”

“还藏东西?真当我们都是吃干饭的?”

说着他收敛了笑意,一鞭子抽到了刚才怒骂的李大娘身上:“一群贱东西!大爷是你能骂的?下贱坯子!”

李大娘被一鞭子抽的蜷缩到了地上:“官爷!我错了!我错了!”

李大娘的几个儿子看到这一幕还怎么忍的下去,举起拳头就要冲过去打人。

旁边的族人死死的抱住他们:“不能动手,想想家里人,想想你儿子!”

官兵头子见状,脸上升起了几分兴奋,把脸凑了过去:“来,照脸上打!多使点劲儿!”

眼看着对方拳头都捏的都泛白了,还是没有打出来。

官兵头子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阴笑,朝着李大娘又挥起了鞭子:“你生这几个儿子有什么用?现在看着你被打,屁都不敢放一句,我要是你,当初生下来就把他们掐死!”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几个儿子看着亲娘又被打了,心头悲愤交加。

小说《空间农女:靠种植带全族发家》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太阳高悬。

牢房里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此起彼伏。

季长樱也是被肚子的叫声给唤醒的。

睁开眼就看到一家人摆着各种造型。

季明轩手中拿着半块黑馒头正偷偷的往季长川手里塞。

周氏直勾勾的看着那半块馒头咽口水。

季丰益盘腿坐在地上,目不斜视。

胡氏瞥了一眼就转移了视线。

便宜爹干脆躺在地上,生无可恋。

季明学苦着脸蹲在地上,眼睛四处乱看。

季明浩学着季丰益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在心中不停地给自己洗脑:“我不饿,我不饿··”

季长樱:···

看起来大家都没好多少。

逼仄的牢房里,其余的几家人同样如此。

季长樱一坐起来,怀里紧紧抱着的包袱就引起了季丰收的注意。

一个鲤鱼打挺凑了过去,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悄声问:“阿樱,你这拿的啥?”

季长樱伸手把怀里的包袱掀开一个缝,季丰收眼睛一亮,一把按住。

“等我喊家里人过来,先别动。”季丰收说完就挨个拽了拽家里人的衣服,示意凑一起。

等人凑齐,季丰收把包袱拿过去,低调的给家里人发干粮。

饼子到手都顾不上细问,抬手就往嘴里塞。

噎的直翻白眼捶着胸口往下顺。

一块饼下肚,虽然没吃饱,但总算是少了几分抓心挠肝的饥饿。

季丰益恢复几分理智,看着季丰收温声问:“哪来的?”

季丰收自得的说:“阿樱偷偷拿的,不愧是我闺女,就是聪明。”

····

沉默了一下胡氏笑着夸赞:“阿樱真是越来越好了。”

聪明这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也就小叔子这人能闭着眼睛说瞎话。

周氏大手摸了摸季长樱的脑袋,骄傲的说:“我生的!”

季长川也满脸微笑,长姐越来越懂事,肯定是他教的好。

季明浩笑眯眯的看着她:“阿樱真棒。”

季丰收把剩下的口粮收好低声说道:“咱们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关几天才能上路,得省着点来。”

季长樱开口:“明天上路。”

季丰益惊讶的问:“阿樱怎么知道?”

“昨天狱卒聊天时说的。”

这话让一家人都惊讶的看着她。

昨天他们都没心思留意狱卒说的什么,但是阿樱听了,并且回答的很有条理。

“阿樱知道咱们现在在哪里吗?”季明轩试探的问。

“大牢。”

“那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要被流放。”

“大河指着地上的鸡屎告诉你那是糖,你怎么办?”

“把他摁地上吃。”

季长川惊喜的看着她:“长姐!你好了!”

季长樱没接这个话,只装作不解的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让季长川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冷静了下来。

“我看阿樱现在就算没完全好,也好了不少,难不成真像那位道长说的,时机到了就好了?”

当初发现季长樱跟一般孩子不一样后,找了很多大夫看了都说没救。

就在家里怀疑这是遗传了周氏时,遇到了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长,说阿樱天生少了一魂,时机到了自然正常。

这个说法让家里半信半疑,但总归是有了个希望。

从此之后,家里只要遇上道观和寺庙,就会去捐点功德。

现在胡氏难免想起了这件事,忍不住提了一嘴。

季丰收可不管那么多,他只知道他闺女现在比之前好了。

于是一脸喜气洋洋的说:“等咱们到地方了,我再找大夫给阿樱看看,说不定彻底好了!”

季丰益点头:“这事要记下来。”

季明学早就好奇的抠抠季长樱的眼皮,扯扯嘴巴,装的一本正经:“嗯,有长进。”

季明浩朝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手贱!”

季长樱看着家里人的反应,勾着嘴角笑了。

她可不是真的傻子,也装不出来,干脆学着周氏的样子算了。

周氏平常看着跟正常人似的,只是经常干些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有时候说话也经常语出惊人。

村里的人背后总说她娘脑子缺根筋,傻了又没完全傻。

季长樱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这样就算以后她干些什么出格的事情,说些什么出格的话,大不了就说这是遗传嘛!

反正家中有周氏这个‘耀眼’的存在,一家人接受良好。

没看就连最重视礼仪规矩的大伯,现在才过了一天两夜,就接受了自己爹娘被挖出来的事实,正把尸骨放在身边严加看管呢!

没有水喝,大家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牢房很快就归于沉寂。

一整天,牢房里连狱卒都少了几个。

据说是县衙失窃了。

县令的后院和库房,值钱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

不仅如此,就连县令的私房都不见了踪迹。

别看季长樱人在牢里,外面的事情她清清楚楚。

县令按照季长樱的猜想,果然怀疑到了张昌的身上。

毕竟昨晚只有他去过书房,还谈到了县令的私房,最重要的是,荷包在那里铁证如山。

两人分开的时候荷包明明还在张昌的身上。

县令怀疑是张昌跟踪他才知道了私房藏在那里。

尽管张昌解释自己根本不知情,但是县令不信。

他已经气疯了。

一夜之间他这个县令变成了一穷二白全身上下掏不出五两银子的穷光蛋。

三年一次的考核也要因为拿不出钱泡汤了!

正当他为这个焦头烂额的时候,看守粮仓的衙役抖着腿过来告知,粮仓里的税粮不见了。

县令脸色一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

没钱贿赂他可能只是多留在这里做几年县令,税粮丢了可是要下大狱的!

县令匆匆的赶到粮仓,看着粮仓里零星的陈年旧粮,终于受不了这个刺激,撅了过去。

季长樱差点看笑了。

等县令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下定了决心。

时间来不及了,明天就要去州府交接,他必须推个替罪羊出来。

这些事情一看就是同一伙人干的,抄家的那群人,绝对有问题!

想到这里,县令下定了决心。

这件事,张昌必须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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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看季大河吐血的样子就像是受了内伤,现在这样搞不好骨头可能断了。

她从空间悄悄拿出外伤喷雾在他红肿青紫的地方喷了喷,其余的没敢动一下。

只等大夫过来确认情况。

一群人都在焦急的等着,季大河的奶奶被人搀扶到了一边不停的安抚。

很快老村长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过来了:“这是村里的猎户,他有啥毛病都是自己在山上挖药草吃的,让他看看。”

看到他过来一群人让了让身子,猎户皱眉:“这小孩伤在哪?”

“胸口!被人一脚踹的。”

猎户在季大河伤口摸了摸随即摇头:“俺治不了,得赶紧找大夫来,要不然这孩子不出一个时辰恐怕就不行了。”

季石磊一下子崩溃了:“治不了,怎么会治不了?你救救他!你一定可以!”

“俺真治不了,他那里骨头都断了,俺不是大夫!”

听到骨头都断了,村里的人面色不忍的拉住了季石磊:“明轩不是去找人问车了吗?大夫说不定一会儿就来了。”

这话不过是安慰人的,现在下着大雨镇子又远,一个时辰的功夫再怎么想也不可能赶的过来。

“对,对,等下大夫就来了,等下就来了。”季石磊自欺欺人的连连点头。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气氛越来越凝重。

孙繁带着衙役几个回合下来也没拿下周氏,季路远还在一边不停地煽风点火:“依我看不如把她家里人给抓了,看她还敢不敢动手。”

周氏一听这话,怒火中天。

挥开其他人,一把将季路远从人群里薅出来左右开弓,打的季路远晕头转向。

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提着季路远像是破布娃娃一样,掼起他就往地上砸。

看到她发狂的样子,上前拿她的衙役都升起了惧意。

孙繁也咽了咽口水,突然摆手让徭役全都停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放手!”季若琳看见这一幕尖叫了起来。

她爹竟然像是块儿破布被那个恐怖的女人拎在手里咚咚砸。

没人理她,季若琳赶紧拉住了旁边的林氏:“娘!你赶紧救爹啊!你看他被那个女人打成什么样样子了!”

林氏面无表情,任她怎么摇晃都没反应。

季若风缩在林氏的身后不敢出声。

季长川看他娘发泄了怒火,担心这样下去闹出人命,这才高声喊周氏:“娘!停手!”

周氏听到喊声,随手把季路远扔在路上:“下回再乱打坏主意,我锤死你!”

“大夫来了!有大夫了!”

季明轩喜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话音刚落两个落汤鸡就冲了进来。

“他就是大夫!”季明轩指着旁边的老头儿高兴地说。

看清老头的长相,季长樱有点意外。

这么巧?

上次见过的老头儿?

黄老一边抖着袍子下摆的雨水,一边骂骂咧咧:“年纪轻轻脾气这么急,这么大的雨催命一样拉着老夫跑,一点儿都不知道尊重老人家,最近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遇见的年轻人一个不如一个。”

季明轩施了一礼:“小子莽撞,还请大夫勿怪,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您赶紧看看病人吧!”

黄老这才哼了一声,抬眼看向了场中的病人。

看到季长樱的时候他眼睛‘唰’的一下子就亮了。

灼热的像是几百瓦的电灯泡。

季长樱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是你!哎呀!没想到这么巧,咱们竟然碰到一起了,这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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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剑指两人:“想要我的命,可没那么容易。”

三人像是约好了似的,一同出手。

“ 谢小子!”

黄老回过神看到这一幕,惊得高喊起来。

谢司珩被黑衣人一剑刺到了胳膊上,顿时鲜血直流。

他眼神一沉,招式开始大开大合,完全放弃了防守。

就算是死,他也要解决了这两人。

眼看着两个黑衣人的长剑朝着他的要害去了,季长樱轻叹了一声,折了那两人的手腕。

谢司珩趁机长剑横扫,两个黑衣人瞪大了眼睛缓缓倒下。

至死也不明白怎么回事。

看着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谢司珩也放纵自己陷入了黑暗里。

黄老跑过去立马把手按在谢司珩的手腕上。

沉吟着号了脉之后,骂骂咧咧的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倒出来一颗塞到了他的嘴里:“你个小兔崽子犟驴脾气,跟你待两天我少活二十年!早晚把你自己的小命给折腾没了!”

骂完之后才想托起谢司珩,结果没扶起来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抬眼,他看见了什么?

那个行踪诡异,蛮牛力气的姑娘正在翻尸体!

这是什么爱好?

“喂!小姑娘,你知不知道尊老爱幼?还不过来扶我老头一把!”

季长樱这次彻底的透支了异能。

尽管现在已经四肢无力,但她本着不能白来一趟、不能白出手的心思,还是撑着身体在黑衣人身上四处摸索。

嘿!

这群黑蛋子可真行,几个人身上搜吧搜吧竟然凑了一千两银子。

季长樱瞬间舒服了。

“你在干啥?”黄老看到季长樱不理他只顾低头忙活,忍不住凑了过来。

季长樱警惕的把银票塞到怀里:“没你份儿!”

黄老看到银票的一角,震惊的看着她:“你在尸体上找了半天就为了钱?!”

季长樱翻翻白眼:“不然呢?难不成是我看他们长得好看,死了都要摸一把?”

黄老:···

沉默了半晌,他憋出一句:“庸俗!”

季长樱撇嘴,这老头一看就不知道人间疾苦。

这俗物可是大部分人勤勤恳恳一辈子的追求呢。

“不是要帮忙?赶紧的吧,我还有事。”季长樱懒得接他话茬,说完就朝谢司珩走去。

两人合力重新把人抬到车厢上。

季长樱一拍手:“好啦,我走了!”

黄老在身后嚷嚷着:“哎,你这就走啊?”

季长樱脚步一顿,转身走了回来。

黄老脸上一喜:“这才对嘛!你在哪歇脚?我带着这小子去凑合一晚,你放心,我绝对给钱!”

“免谈!”

这两人一看就是有麻烦在身,美色再好,也不能耽误小命啊!

季长樱回来只是因为这里还有五把剑没拿走。

她捡起地上的剑,抱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就这?连剑都不放过?”黄老看着那个潇洒的身影,震惊的喃喃自语。

这真是开了眼了。

黄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摸着胡子兀自嘟囔着:“这姑娘身手诡异莫测,真是不简单!就是不知道家里是犯了什么事儿,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随即看着车厢里的谢司珩骂骂咧咧:“真是上辈子杀猪,这辈子给你当车夫!”

····

季长樱感觉那老头儿看不见自己了,飞快把那几把剑全收到了空间里。

然后脚步加快,一口气跑回到休息的地方。

回去的时候她已经脚步虚浮,异能透支的不光是精神力,还有体力。

她躺下之后倒头就睡,直到天亮准备上路了还没清醒。


季丰收淡定的很,像是没听到一样。

族长看着这一幕,神情复杂。

心中既觉得季丰收没骨气。

但又觉得这样做虽然没了脸面,一家人日子说不定能好过一点。

心中纠结脸上的表情自然变来变去。

“不管怎么说丰收好歹也读过几年书,怎么一点读书人的气节都没有!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儿?丰益也不管管。”

季志恒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一幕让他非常的不舒服,恨铁不成钢的开口。

族长看了一眼自己以前引以为傲的长子,张了张嘴长叹了一声。

季长樱耳聪目明,自然听到了别人骂她爹的话。

心中不悦,快走几步上前故意扶着季丰收:“爹,你累不累?我给你盛饭吃。”

季丰收平静的脸上顿时变得美滋滋的:“好!”

季长樱扭头瞥了一眼旁边怒视着她们父女俩的人,语调不高不低,似是在闲话家常一样:“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们自己的东西想给谁给谁,管的着吗!”

季丰收笑眯眯的拉着她:“狗叫而已,不用理会,咱们赶紧去吃东西。”

“乡野村姑,没有教养!季氏怎么会有这样谄媚阿谀之人,简直是全族之耻!”

“没有我们,你们永远都是只会种地的乡下泥腿子,现在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扒着我们吸了这么多年血,现在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赶紧给我跪下来道歉!”

看到官差们没有出来阻止,京里的一些人胆子变大了一些。

纷纷站起身指责他们。

莲花村也有了火气,全都起身站了过来,气氛一时剑拔弩张。

大伯沉着脸。

季丰收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对上大哥的脸,心中是说不出的难受。

他承认他就是没骨气,也没有读书人的脸面。

但是这个时候脸面能当饭吃?

反正他从小到大就是这样没脸没皮的人,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但他在乎家里人怎么看。

“诸位,不知道你们说的我们扒着你们吸了这么多年血是什么意思?”

季丰益沉声看向京里的那群人。

“哼!族学年年收钱收地是不是事实?这些钱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成?不都是我们这些京中季氏一族拿的钱!”

季丰益拱手客气的问:

“我们莲花村人人皆知季大人每年都会给族学捐钱捐地,鼓励我们读书,每年捐了多少,何时何地捐赠,都有记载。至于这几位···敢问何年何时何日捐赠?可有详细数额?族长在此,可以对峙。”

那些人顿时卡了,一时落针可闻。

这群人还没想好怎么开口,旁边的季辰彦看了半天的戏,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这可真新鲜!我爹这个正主都没说过什么,一群蛀虫倒是跳出来大义凛然的指责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我爹的孝子贤孙,替我爹跟老家的族人算账呢!”

季辰彦一开口拉足了仇恨。

那些人立马忘记在跟谁吵架,矛头顿时转移到了他身上:

“季辰彦!我们几位都是你的叔伯,你就是这么跟我们说话的?别以为仗着你爹就可以目无尊长,现在大家都是阶下囚,谁也不比谁高贵到哪去!”

“知道自己是阶下囚,还不赶紧夹紧尾巴做人,真是老糊涂!”

季辰彦骂完就走,袖子一甩,端的是一个潇洒自如。

“你··你··”

几个年纪稍大的人,气的指着他的背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叔爷爷,我替我爹跟你们道歉,他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就是想劝你们,年纪大了还是少操点儿心才能活得久,您说是不是?”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少年一身脏兮兮的囚衣,手脚上还带着沉重的镣铐。

长身玉立,站在那里如松柏一般傲然。

清隽的脸上嘴角含笑,看起来态度十分良好,嘴里吐出来的话却冷冰冰的。

“季轻羽!我打死你这个兔崽子,竟敢咒我爹!”

说话的人脱下一只鞋子就朝着季轻羽扔过去。

他头一侧,准确的抓住了那只鞋,然后在对方愤怒的眼神中,抬起胳膊。

那只鞋子呈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远离了所有人的视线。

季长樱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

这对儿父子可真有意思!

季轻羽扭头好似瞪了她一眼,这才重新看向对面:“你还有一次机会。”

意思是还有一只鞋。

“你无耻!”

对方还是存了两份理智,没有再把脚上的鞋子给扔出去。

这要是扔了,明天可就没鞋穿了。

“都怪你们一家,我们所有人现在才变成这个样子,你们还说的出这种话,狼心狗肺!”

季若琳眼看着两边就要算了,一开口就是火上浇油。

这话出来之后,本来只是看戏的一些人,心中立生怨怼,看着季轻羽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季轻羽厌烦的看了一眼季若琳,转身回去了。

莲花村的人看着族长。

“尽管季大人不在了,但我也知道他不会是忘祖的人,我们承他的恩情,所以我们不怪他,毕竟我们受过季大人恩惠,这是该的。没道理只享受族人的恩惠,不敢承担风险,以后我们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谁要是再敢污蔑季大人的身后名,就别怪我们视为敌人!”

族长沉着脸,撂下狠话。

莲花村的人听到族长都开口了,这才跟在身后纷纷骂了两句。

“就是!季大人这么好的人你们也污蔑!简直就是端着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连俺们村的老光棍都不如,人家好歹也感谢季大人每年捐助他的粮食呢!”

“呸!忘恩负义。”

“你们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我才不管你们以前在京里干啥的,我家五个兄弟可不是吃素的,再听到你们骂季大人,骂刚才那位兄弟,给我等着!”

季石林的几个兄弟听到大哥发话 ,全都挽起了袖子,露出常年干活肌肉结实的手臂。

京里的那些人脸上五彩纷呈,十分精彩。

回到自家的位置上,一家人都看着季丰收。

季丰益率先盛了一碗汤给递给他:“吃吧。”

季丰收咧出个笑容:“你不嫌我丢人吧?”

“这有啥丢人的!面子才值几个钱?咱们一家人舒舒服服的,不比脸面重要?”

胡氏一开始是没想到这里,后面看到官差的时候立马就想到了。

她看着只觉得小叔子挺机灵,哪想到会有人咸吃萝卜淡操心,管的还挺宽。

“你长大了。”季丰益含笑。

季长樱看的汗颜。

大伯看着她爹的眼神,就差没把老父亲的欣慰写到脸上了。

这是弟弟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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