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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谢鸢卫循,是作者“橘子软糖”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主角:谢鸢卫循   更新:2024-07-30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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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谢鸢卫循,是作者“橘子软糖”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短篇小说阅读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翰林院内室,小厮拿着信笺快步进来。

书桌后的男人猛地起身,灯烛差点被打翻,“快说!”

“回大人的话,那天马车上的人是安宁侯世子卫大人的通房,出门去大佛寺上香的。”

“安宁侯府?”周砚脸色沉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阿鸢是进了安宁侯府,怪不得他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

至于卫循,周砚更不陌生。

京兆尹最年轻的少尹,皇上面前最得用的权臣,还是京城贵妇们看中的女婿人选,哪一条说出来都让人称赞。

便是他,在和卫循打过交道后,都不由对他心生敬畏与欣赏。

可就是这个人抢走了他的阿鸢。

周砚身侧拳头攥紧,心中怒火升腾。

“去查卫循这些年的动向,尤其是他那个通房,越细致越好!”

“是。”

小厮不明白自家大人怎么会对侯府一个小通房上心,但想到那日他的失态,小厮心里打了个突,那通房不会跟他家大人也有牵扯吧?

这可麻烦了!

跟侯府世子抢女人,他家大人怎么也抢不过的。

小厮的动作很快,但卫循身边守卫森严,他能查到的也不过是明面上的那些事。

“谢娘子是三年前进的侯府,当初是卫老夫人给卫家二爷挑选伺候的人,后来不知怎么送到了世子爷房里,她伺候了世子爷三年,前儿是头一回出府,好像是二爷院里一位妾室没了,谢娘子去给她上香。”

“那妾室叫什么名字?”周砚打断他的话。

小厮歪头想了想,“好像是叫碧梧。”

“竟然是她。”

周砚自然是记得碧梧的,在春烟楼时她没少欺负阿鸢,那会儿阿鸢受了委屈只会偷偷藏起来哭,小姑娘爱吃糖,他卖字画存的钱都甜了她的嘴。

“那阿鸢呢?她过得怎么样?”

身为妾室,碧梧连命都丢了,那只是通房的阿鸢,又该受了多少苦。

周砚一颗心像在油锅泡着,尽是煎熬。

小厮摇摇头,“属下没查到,但卫世子还未娶妻,房中只有谢娘子一个人,大约是过得不错的......”

他看着自家大人的脸色,声音越来越低。

周砚脸色难看,深呼一口气沉声开口,“知道了,你下去吧。”

阿鸢过得好,他合该高兴的,可原本那应该是他给的。

是卫循,抢走了他的妻。

......

散了朝,大人们鱼贯而出。

卫循一身红色官服,衬得他丰神霁月却又不失威严,在一群大臣中很是显眼。

“卫大人请留步。”

突然被人叫住,卫循停下脚步,转身望去。

看到是周砚,他略微颔首,“周翰林。”

出身安宁侯府,他的礼仪自然是挑不出毛病的。

周砚虽无品级,但卫循丝毫没有骄矜。

若换了往常,周砚定会更加欣赏他,但如今知道他抢走自己的心上人,周砚对他只有恨意。

“不知卫大人可有空共饮一杯?”

卫循没想到周砚会邀他喝酒,说起来周砚虽没品级,但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为了避嫌一般不与其他臣子交往过密。

卫循凝眸,“本官还有公务,恐怕不能.......”

“卫大人可是瞧不上子骞?”

卫循的话刚出口便被周砚堵了回去,他这有些咄咄逼人的语气也让卫循察觉出异常。

周砚的为人他也是有所耳闻的,自入了翰林院便独来独往,从未听说过他与哪位大臣交好。

而且他出身微寒,身上却没有寒门子弟的酸腐气,倒是一身傲骨让卫循多看两眼。

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小丫鬟急红了眼,阿鸢望着院门,笑容间带着惆怅,“我早晚有护不住你的那天。”

卫循明知沈秋瑜为难她,却依然允许她上门,可想而知自己在他心中什么也不是。

春桃的性子有人护着还好,若没人护着,她在这后宅中定会被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世子爷或许好事将近,等夫人进门,你定要谨言慎行,别惹怒了主子,也连累我受罚。”

阿鸢故意说的严重,春桃虽性子急,可最是忠心,她扯出自己,春桃定会重视。

果然阿鸢刚说完,春桃就脸色泛白连连点头,“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知道就好,快进屋吃饭吧,都要凉了。”

阿鸢又哪里舍得真怪她,若她们两人守在这院里不用跟外面接触,倒是好事了。

......

侯府前院。

卫瑾带着沈秋瑜放了半天的风筝,才等到了下值的卫循。

“三哥你快来,阿瑜的风筝线断了,你帮她理一理线。”

卫循脚步停下,看了眼卫瑾身旁低头娇羞的沈秋瑜,冷淡的眸子没有任何波动。

“府中的下人呢?若不会做事,便发卖出去!”

“三哥......”

卫瑾没想到自家三哥连这点小事都拒绝,他之前不是很看中阿瑜的嘛,难道是因为沈家的外室风波?

“三哥,你怎么也听信外人的话,沈伯伯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定是那外室哄骗勾引了他,而且阿瑜是无辜的,你不心疼她便罢了,竟然还冷落她......”

“卫瑾!”

卫循揉捏着眉心,从未觉得自家妹妹这样蠢过。

“我和沈娘子无媒无聘,何谈心疼冷落,这话说出去损的是沈娘子的名声,你若不会说话,我便让娘请两个礼仪嬷嬷教教你!”

“三哥......”

卫循的脸色冷下来,卫瑾才知道害怕,她旁边的沈秋瑜也跟着脸色一白。

上次卫循待她态度温和,绝不是如今冷淡的模样。

沈秋瑜还不知道自己为难阿鸢的事情败露,毕竟阿鸢刚被卫循禁足,任谁也看不出男人对这个通房的宠爱。

所以她下意识便将卫循冷淡的原因归结于沈耀祖,沈大人有了外室和私生子,沈家的名声也没有那样清白,连带着卫循都对她产生了嫌弃。

沈秋瑜攥紧手中的帕子,拉住卫瑾强颜欢笑道,“阿瑾不必替我解释什么,我是怎样的人,世子爷以后定会清楚,别因为我影响你们兄妹的感情。”

她说得大度,让卫瑾更加心疼她,至于卫循,则是讳莫如深的看了她一眼。

此女心机如此深沉,怪不得连他差点被骗了。

想到阿鸢受的苦,卫循的眼眸更加冷厉。

沈秋瑜心里一紧,但为了维护好印象,还是朝卫循温婉的笑了一下。

卫循冷漠移开目光,带着长远绕过她离开。

沈秋瑜的笑就这样僵在脸上。

“阿瑜你别伤心,我三哥就是这样,对谁都冷淡,他只是误会了你,等误会解除,自然会想起你的好来。”

卫瑾心疼小姐妹,而且李怀升迁的事还要倚仗沈家,她自然是能哄便哄。

沈秋瑜勉强笑笑,“我知道的。”

她绝不会放弃卫循。

以前她是沈家的独女,可选择的人家很多,但现在多出来个沈耀祖,沈家的财产便不会都留给她。

她已经没有了家族的助力,不能再错过卫循。

所以即使卫循对她冷淡,她也会受着。

“大人,那马车的来历查到了!”


祠堂中,卫家祖宗的牌位摆在桌案,衬着昏暗阴冷的氛围,仿佛生了眼睛。

四面窗子未关紧,冷风吹进来,阿鸢冻得牙齿都打颤。

她昨晚睡了不足两个时辰,这会儿又吹了冷风,此刻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能强撑着跪直身子。

卫老夫人罚她,谁也不敢求情。

当然在这慈安院里,也没人愿意为她求情。

赵婉见阿鸢受罚,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再多的气也顺了。

她伺候着卫老夫人用早膳,还不忘奉承,“我面皮薄,虽管着家,但当嫂嫂的也不该把手插到小叔子院里去,还好有娘在,要是我罚了阿鸢,三郎还不知会怎么记恨我呢。”

“他敢!”

卫老夫人冷下脸,将白玉汤匙丢在碗中,刚压下的火气又蹭得蹿了上来。

她就这两个儿子,以后定要守望相助,若为了个通房离心,阿鸢也不用留了。

“三郎自然不敢,但耐不住有人吹枕边风......”

赵婉早就容不下阿鸢了,当初她们这批瘦马进府,其实是给卫琮挑选妾室,而卫琮一眼看中的就是阿鸢。

阿鸢生得好,满京城都挑不出一个比她更美的,若让卫琮纳进来,二房哪里还有她赵婉的位置。

所以当卫老夫人将阿鸢指给卫循时,赵婉狠狠松了口气,然而两人日日见着,她心里又膈应得慌。

尤其卫琮每次看阿鸢的眼神,让赵婉咬碎了牙。

现在终于抓到阿鸢的把柄,她哪里会放过。

果然赵婉说完,卫老夫人的脸色已经结霜。

“将我房中那本法华经给她送过去,抄不完不许出来。”

“是!”

法华经厚厚一册,光通读就得两三个时辰,阿鸢全部抄完至少要两天。

祠堂阴冷潮湿,连个炭盆都没有,冻上两天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呢。

赵婉悄悄勾了勾唇角,眼中的得意压都压不住。

她身边的婆子取了法华经送到祠堂,正要进来回话时,卫循也到了。

“母亲,二嫂。”

卫循一身黑色锦袍,头戴墨冠,剑眉入鬓,身形凛然,因为常年习武,周身散发着威压。

卫老夫人见了儿子,笑容盈面,忙招呼他在自己身边坐下。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你昨儿刚回来,合该好好休息。”

“是啊三郎,你离京这些日子娘整日担惊受怕的,胃口都清减了许多呢。”

见到卫循,赵婉压下那点心虚,跟着说道。

卫老夫人倒是心情好,转头嗔了她一眼,脸上的褶子都笑出来,“早晚撕烂你这泼皮的嘴,竟编排起我来了,三郎你可别听她的,娘年纪大了,胃口自然比不得从前。”

“娘年纪才不大,出去人家都以为咱们是姐妹呢。”赵婉打着精神应付,卫循的冷意如芒在背,她总觉得卫循知道些什么。

“行了,你这张嘴真是能说出花来,还不让人去厨房给三郎端些吃食来,他起这么早肯定还未用膳。”谁不愿被人说年轻,即使知道赵婉是哄着她,卫老夫人也高兴。

“哎,媳妇这就去。”

赵婉巴不得退出去,卫循在那,她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两个小妾也跟她一块出来,只是经过卫循身边时,两人没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样俊美英武的男人,怎么不是她们的呢。

“啪!”

刚出了正房的门,赵婉就一人甩了一巴掌。

“这两对招子不想要了是不是,也不看看你们什么身份,还想肖想世子爷,腌臜地方出来的脏货,果真是人尽可夫!”

她虽刻意压着嗓子,但院里的丫鬟婆子可都听得清楚。

二太太这哪是骂两个小妾,明明是骂祠堂那位。

谁不知道她们三人都是春烟楼精心调教出来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可男人就喜欢这种。

尤其像阿鸢,温顺听话又妩媚倾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

二爷体弱常年卧床,却没挡着他小妾一房一房往院里抬,二太太心里有怨气正常,但她们却不能跟着听。

这侯府当家的到底是世子爷呢。

......

母子两人说了会儿话,卫循朝卫老夫人右手边望了眼。

这是往常阿鸢站的位置,今日却空着。

想到踏进慈安院,春桃说的话,卫循给母亲倒了杯茶,“昨日是我免了她今早请安,母亲要罚也是该罚我。”

闻言卫老夫人脸上的笑一顿,作为母亲,儿子有多冷情她是知道的,但现在却为了阿鸢主动请罚。

卫老夫人抿紧唇,面上不悦。

“怎么?娘教她规矩你也要拦着?”

“儿子不敢。”

卫循起身,“她做错事母亲自然该罚她,但今日是我没提前告诉母亲,不算她犯错。”

“呵!”

卫老夫人冷哼一声,儿子越护着阿鸢她就越生气。

“既你吩咐过,她还是照常过来,不是违令是什么?连主子的话都不听,合该好好学学规矩。”

“母亲......”卫循轻叹一声,接着说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平日最重规矩,生怕行差走错一步,再说昨日也是我强迫她,连累她起晚了。”

“你!”

卫老夫人没想到儿子为了给阿鸢求情,连房中事都拿出来说,老脸忍不住一红。

卫循却坦然,仿佛看不见母亲脸上的尴尬。

“母亲将她送到玉清院就是为了照顾儿子起居,若她病了儿子还要分心为她请大夫,到时候耽误了官署的差事岂不是麻烦。”

他搬出公务来,卫老夫人哪里还有理由继续扣着阿鸢。

“行了,反正你执意要护着她,娘还能说什么,待会儿用完早膳你将她带回去吧。”

难道真要为个通房离间母子之间的感情?

卫老夫人可不会做这种蠢事。

卫循知道母亲这是松口了,勾了勾唇又为她续了盏热茶。

“谢母亲体谅儿子。”

“哼!你要真谢我就赶紧给娘娶个儿媳妇,你侄子承烨都要去学堂了,你还连个媳妇都没有,今年怎么也该相看了!”

儿子心思落在阿鸢身上,归根结底是还未娶妻,阿鸢生得这样美,保不准哪日儿子真的动心,那才是养出个祸患。


刀剑无眼,更何况卫循周身充满了杀气,苏文轩—个欺软怕硬的纨绔,这会儿腿都软了。

“误会,误会!卫大人,小弟只是给小娘子开个玩笑,你若不高兴,我道歉便是了,小娘子,对不住了......”

阿鸢抿着唇躲在卫循身后,手指拽住他的衣摆,—分眼神都不想给苏文轩。

“卫大人,这剑可以拿开了吧......”

苏文轩心里恨得咬牙,可面上却不敢多说什么。

他早知卫循难缠,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苏大人可搜到了什么?”

卫循冷着脸,并未将剑放下。

苏文轩额头的冷汗大滴落下,原本还想借机污蔑卫循,但现在他什么心思都没了。

“没......没有。”

“那你们,可以滚了!”

‘噌!’剑身入鞘,伴随凌厉剑风,苏文轩鬓边的头发都被削掉两绺。

他忙抱住头,生怕那刀剑削掉的是他的脖子。

“你.......你!我们走!”

苏文轩手指了卫循半天,最后还是没敢放出狠话,他挥手撤掉侍卫,就要转身离开。

正在这时,—阵风吹过,阿鸢的幕篱被吹起—角,她绝美的容颜露出来。

虽只有—瞬,但苏文轩已经呆愣住。

“美!”

他玩过那么多女人,还没有—个能比得上阿鸢,怪不得—个暖床的玩意儿,卫循当个宝贝护着,苏文轩吸了吸口水,垂涎觊觎的心思已经达到顶峰。

他又转身看了几眼,才恋恋不舍的带人离开。

“爷?”

长远—脸担忧,这苏文轩实在是可恶,仗着苏贵妃跟苏丞相横行霸道,竟敢惦记爷的女人。

“收拾东西,回府。”

卫循冷着脸吩咐,以他对苏文轩的了解,那人绝不会善罢甘休,光靠他和长远两人太被动。

“是。”

“爷,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回到房里,阿鸢还是没忍住问出来。

卫循扯着她的手腕,将人抱在怀中,手指捏着她的下颌,语气是鲜有的严肃。

“有些人上赶着找死,与你无关,放心,他不会再有机会接近你。”

东宫。

内侍匆匆进来,把密信交给太子。

“殿下,是卫大人送来的,说是跟景王有关。”

太子挑眉,伸手接过。

他身子羸弱,即使是春日也依然披着狐皮大氅,拆开信快速看完,他微薄的唇勾起讽刺的弧度。

“孤这个弟弟还真是胆大包天。”

“殿下?”内侍不解。

太子并没明言,把信放在炭盆烧成灰烬。

明灭的火光映出他惨白的脸,“卫循想要什么?”

内侍低头,“卫大人说请殿下看完信,能还京城受害妇人—个公道。”

“好,孤答应了。”

太子点头,接过内侍准备的湿帕子将手擦净,“让我们的人在猎场放—把火,守好外面,绝不让景王的人出去,尤其里面的妇人,若少—个,孤拿你是问!”

内侍脸色—白,信中的内容他也猜出几分。

难道京城少妇凌虐案的凶手是......景王?

太子睨他—眼,将帕子丢在炭盆中,嗤笑出声,“这满京城除了那蠢货,还有谁有那个胆子在父皇眼皮子底下作恶。”

便是父皇,恐怕也早就知道。

只是为了朝中平衡,装作不知罢了。

景王—派费尽心思想要夺嫡,可他们不知,对手从来不是他,龙椅上那位根本就没想过放权。

他和景王彼此抗衡,才是那位想要看到的。

以前他韬光养晦,被景王压过风头,但人—旦沉寂久了,不光能麻痹对手,他自己的拥趸也要生出怨念。

太子垂眸,看向炭盆中烧成灰的密信,眼中闪过—抹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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