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微澜凌决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嫡女权倾天下》,由网络作家“妮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微澜凌决是古代言情《嫡女权倾天下》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妮子”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三下四的去讨好她,求她。“难不成我从前所受的屈辱全都要忍着吗!”“不想忍,此时此刻你也奈何不了她!”“澜儿,这有些危险啊!”凌诀一只手摸着下巴,另只手指着上面的棋局。平宁长公主眼中带着浓重的笑意,本着三个人一同赏玩,走累了便休息下来,一时兴起又想要切磋棋意,这会她便和夏微澜坐在露天的石凳上。“世子,旁观者应当不语才是。......
《畅销书籍嫡女权倾天下》精彩片段
夏微澜却将眸子闭上,头靠在马车边缘的木头上面,一言不发没有在理会凌诀的话,方才有人在的时候,便不能不理她,但是这会儿不一样,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你不说话便是害怕我了?”凌诀的身子凑近了几分,语气带着戏谑。
却见夏微澜的眸子骤然睁开,狠狠地瞪着凌诀,抿唇不说一句话。
凌诀心中滑过一丝玩味,伸出手一把将夏微澜带到怀中,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间,夏微澜有些不适的想要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可是却一直没能成功。
“你到底要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夏微澜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任何的伪装,脸上的表情变得凶狠起来,凤眸中带着凌厉。
然而她这样生气的模样在凌诀的眼中却是可爱的很,他很喜欢。
看着凌诀满眼笑意的样子,夏微澜心中却觉得更加的烦躁,便又开口说道:“你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凌诀堵住了嘴。
夏微澜瞪大眼睛的瞬间,便狠狠地推开了他,用袖子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脑中气血上涌,抬手便要下去。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神色冷漠起来:“怎么还想打我?”
她愣住,身子瑟缩了一下,却又愣住了,她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这么冷漠,或者说,为什么转变的这么快。
“世子只要不乱动手脚便好了。”夏微澜将手硬是从凌诀的手中抽了出来,她另一只手轻轻揉着手腕,神色也恢复了之前的淡然,疏离之间让人看不出方才发生了什么。
凌诀愣住了一下,眸子变得更加幽深,随手将身上的玉佩扯了下来,转手就要系在夏微澜的身上。
只听“啪”的一声,夏微澜柳眉紧蹙,一把打掉了凌诀的手,怒道:“你又要做什么!”
凌诀见她这样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他再次动作强硬的将玉佩系在夏微澜的腰间,随口说道:“这是我母妃留给本世子的,你可要好好珍藏才行。”
说了这话后凌诀便识趣的退到了旁边,再次和夏微澜隔起了距离。
夏微澜反而有些不明白了,她望向凌诀的神色复杂,一只手抚摸上那精致的玉佩,玉佩触手生温,温凉之意蔓上心头,上刻着一个人的模样,正是凌诀儿时的样子,既然是母妃所留的东西,他又为何将东西……
一路上,夏微澜和凌诀没有再说上一句话,直到马车停下的时候,夏微澜赶忙的从上面下来了,逃也似的朝着平宁长公主的方向走。
凌诀看着她的背影,薄唇露出一丝笑容,眼神愈发的幽深。
侯府。
“母亲,这口恶气我绝对咽不下,等她回来我一定让她明白我的厉害!”夏玉莹擦了擦眼泪,抹了抹鼻子上面的鼻涕,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二姨娘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儿,就像是不长脑子一样的,总是这样的不让她省心,若不是有些她事事为这个女儿筹谋,恐怕她早就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
“你且先别激动,你现在还没有发现现在的形势吗,平宁长公主现在很喜欢她,就连侯爷现在也不得不给她点面子,就算是看在平宁长公主背后的国公府,也要好好对待夏微澜。”她叹了一口气说道,语气中带了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夏玉莹哭泣的动作停滞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娘的意思是,还叫我去讨好她么,难道娘忘了当日的时候她……”
“愚蠢,我瞧着你这个样子实在是愚蠢,若是现在你不能忍,往后怎么办,我上次便跟你说过,你要是想要嫁个好夫婿,这会儿便要忍,你去讨好她,得到了好处,还怕以后没有出头之日吗!”二姨娘眉目之间尽是怒气。
夏玉莹的肩膀耷拉了下来,这个嫡姐,从前一向好说话,性子也比较软弱,所以在府中什么事情也都是她说了算,甚至有时候欺负她,她也是不说什么的。
她从来没有向这个嫡姐服软过,现在却要让她低三下四的去讨好她,求她。
“难不成我从前所受的屈辱全都要忍着吗!”
“不想忍,此时此刻你也奈何不了她!”
“澜儿,这有些危险啊!”凌诀一只手摸着下巴,另只手指着上面的棋局。
平宁长公主眼中带着浓重的笑意,本着三个人一同赏玩,走累了便休息下来,一时兴起又想要切磋棋意,这会她便和夏微澜坐在露天的石凳上。
“世子,旁观者应当不语才是。”夏微澜淡然道。
虽面上如此平静,但是心中却想了很多,和平宁长公主一同下棋,那是不能赢的,若是赢了,一个不小心惹了她生气,那这样以后可就不好办了。
但是输归输,这件事情又不能露出任何的端倪,若是发现她是故意的让着平宁长公主,反倒弄巧成拙了。
“姑母,我看着你们这样也无趣,不如让我来和澜儿下棋,如何?”凌诀说完这话便往平宁长公主那凑过去。
夏微澜的眸子一瞬间瞪大,看着凌诀,然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袖口下的手渐渐收紧,太阳穴处隐隐有青筋暴起,这个凌诀,总是要破坏她的计划,让她的所有打算都全白费,这个男人……
“臣女雕虫小技,哪里能够跟世子相提并论。”夏微澜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眉目之间尽是安定,沉稳。
“无妨,本宫倒是觉着,你们两个年纪相仿,倒是可以一同切磋几分,不必一定分出个胜负来,只差不多便可以了。”平宁长公主说着便将原先的棋局打乱,而后又站起来,将位置让给凌诀坐。
夏微澜只能微笑着点头,垂下眸子,伸出手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一个的都捡回棋笥中。
巨大的阴影落在头上,夏微澜没有抬头便知道,这是凌诀的身子。
凌诀见她一个人拾棋子倒也有些费劲,这会儿便伸手一同帮她捡棋子。
黑白棋子交织之间,她的手却同他的手碰到了一处,他的手上没有温度,在这样凉爽的天气中,倒显得有些微凉了。
夏微澜抬眸,见凌诀一脸邪肆的笑容,她的手迅速的抽了回来,面上虽然没有任何的波动,她的心中却有了许多的计较。
“你们二人不必紧张,只当做寻常切磋即可。”平宁长公主脸上露出笑容,坐在俩人的旁边,一派雍容华贵。
她心中可是十分喜欢夏微澜,这会儿更见她知书达理,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而且旁的东西,又是样样精通,这样的女子,倒也能够配得上凌诀。
夏微澜见平宁长公主如此说,心中暗到不好,这会儿,便是没有办法在拒绝,只能淡淡的点了点头。
“世子请先下。”夏微澜眉目间淡然。
凌诀没拒绝,笑容也渐渐收敛了起来,迅速在棋盘上落下一黑子。
俩人你来我往好一会儿的时候,夏微澜这才发现,原来,凌诀是认真的,并非同往日一般的玩笑邪肆,反而多了几分认真与严谨。
这样的凌诀,夏微澜还是头一次见过,若是她一直这样的话,倒也不令人讨厌,只不过是他总是那种玩笑对待世人的态度,让她深深不喜。
他既然认真,那她倒也没有必要在让着忍着。
跟随平宁长公主同来的婢女和家丁便有着五六十人,这会儿也都没有人去别处,都围着两个人下棋的地方。
这一下,便是从白日清晨,下到了夕阳初现。远天的太阳渐渐地就要落下,天也渐渐地暗了下来,这会儿便是有些凉了。
众人都围着两个人,婢女和家丁们哪里懂的这些东西,只不过是一直在这里看着而已,只看着棋盘上尽是密密麻麻黑白相间的棋子。
而此时面对面着的两个人,脸上都是谨慎,没有任何的表情,只都全神贯注于棋盘之上。
虽然天气有些微凉,但是夏微澜的额头上已经隐隐约约的显现出了些许的汗珠,可她却像是从没看见一般的,只一只手执起白棋,却久久不能落下。
凌诀看着她眉头紧蹙,想来她的心中此刻是纠结万分的,也是十分紧绷的,他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他从未见过能同他一同下棋,能下这么久的人,虽然说他也有意让着她,却也没有全然让着她,使出了几分力气,他也是认真了几分的。
平宁长公主看着棋局,白棋将黑棋团团围住,黑棋似乎走走入绝境之相,可见凌诀的态度虽然认真,可是那丹凤眼中却还是一直盯着夏微澜。
虽然如此,但夏微澜的棋,下的确实是不错的,她心中的确欣赏,棋下了这么长的时间,她也没有催两个人让两个人赶快结束,难得这两个人都如此认真,正好也能够在一同增进感情一些。
突出重围了?夏微澜心中大惊,怎的?一子下去,整个棋盘都发生了变化?她不相信似的身子往前了一下,双眼瞪大了看着棋盘,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原以为凌诀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可一盘棋下来,她却愈发觉得眼前的男人让人看不透了,每一步棋,都是这样的让人看不透,她不明白,只以为他一步一步的走入她的陷阱之中,却不想,原来是她自作聪明。
夏微澜本伸手拿了棋笥中的棋子,这会儿便将棋子松开了,掉落在棋笥中与其他的棋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了好一会的棋,一动也未动,想要开口,却觉得喉咙间有些嘶哑,刚要说话,便听对面那人已经开口。
“我输了。”凌诀将手中的黑棋扔在棋盘上,又随手胡乱的在棋盘上乱摸了一把,整个棋盘就面目全非了。
但见眼前的男人,眼中的认真消失,笑意渐渐充斥进去。她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喉咙之间更加的干涩。
“你!”
“本世子输了,怎么难不成你还以为本世子会让着你不成?”凌诀反问道,却没给夏微澜说话的机会,便从石凳上站起来,转身朝着马车的方向走过去。
夏微澜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挥了挥手,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输了就是输了,本世子可不是那种赖账的人,如今天色已晚,我们也赶紧回府去吧。”
“赢了赢了!夏小姐赢了!”
“夏小姐可真厉害啊,谁不知道凌世子别的不行,下棋可是最厉害的,如今都输给了夏小姐,夏小姐的棋艺可见一斑啊!”
周围惊叹的声音不绝于耳,就连平宁长公主也对她赞不绝口,但是这一切的声音,在夏微澜的耳中,不过是一种变相的嘲讽而已。
夏微澜缓缓上了马车,第一眼便是朝着凌诀的方向看过去,可凌诀闭着眼睛,靠在一边,并没有要看她的意思,一张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平时的时候都是他一整个人凑过来,这会儿他不出声音,她倒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话才好了,只得有些尴尬的坐在一边。
马车嘎吱嘎吱的开始晃动着,均匀的声音,倒让人生出些困意来。
夏微澜将眼睛微微眯起来,虽然面上无波,但是心中却想了许多,她一早知道,凌诀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纨绔,可是今日只不过一盘棋,她才知他多么的危险。
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出刚才的棋局,何解,何解。
蓦地,眉间传来一点冰凉的感觉,她的眸子瞬间瞪大,见着凌诀眉目之间尽是笑意,修长的手放在她的眉间,细细的抚平她眉间的皱意。
但这次,也不知是失了心神,还是怎的,她没有拒绝,一双眼睛中倒映着的全都是凌诀的一张妖孽的脸。
“怎么?莫非是喜欢上本世子了?”
夏微澜听着他说话,这会儿才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身子微微往后退了一下,直到撞到了后面的木板上,她眉头皱的更紧了,一张小脸上也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
夏微澜这一喊,迅速吸引了不少人,随即就有几个侍卫跳下去救人了,丫鬟们围在一堆,吵吵嚷嚷的,又是吸引了更多的人。
今日这事怕是要闹大了。夏微澜心里想着,脸上也露出一副担心着急的模样,对水中救人的侍卫大喊:“小心点,万不可伤到二小姐。”
人越聚越多,也不知是哪个多事的,去将夏正严喊了过来,二姨娘也跟着到了。众人见老爷来了,纷纷往边上避了避。
“玉莹,哎呦,你们几个动作都给我利落点!”二姨娘慌慌张张的冲河上喊道,也只是在一旁跺脚干着急。
几个侍卫将夏玉莹扶上了岸,夏玉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见父亲和娘亲都在,伸出手指着夏微澜,“是她,此番是她推我下去的,爹爹,大姐要害我!”说着,眼中的泪水更甚了,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众人这才将视线移到这个大小姐身上,夏微澜此刻也是浑身湿透,不停的泛着哆嗦,眼中倒也挤出了几滴眼泪,
“我,我没有,我上岸时,妹妹就在河里了,知道她不会水,我这才连忙叫人来的。”夏微澜故意将声音放的柔软些,“妹妹,我一向待你都好,你怎能当着爹爹姨娘的面如此冤枉我?”她的面上也是一副被冤枉委屈的神情。
二姨娘递过下人拿来的帕子,将夏玉莹身上的水擦干净,又给她裹了一层棉被子,眼神偷偷往夏微澜这个方向瞥了一瞥,随即嗔怪道:“玉莹,那是你姐姐,怎么能这么说呢,娘亲平日里怎么教导你的,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姐。”
夏微澜暗自冷哼,她倒是会做人,这后半句话说的极为巧妙,“再怎么说”这四个字默默的落实了推夏玉莹下水的罪名,明明是话里带刀子却是能装出一副贤妻良母善解人意的样子,着实让人佩服。这话要是搁前一世的自己,恐怕早就对她感激涕零了吧,真是可惜——
“可是娘亲,真的是她推的。”
夏微澜深知此刻不该说话,就将表情做的更生动了些。
夏正严左右瞅瞅,那双狐狸般细长的眼睛眯了眯,夏微澜浑身湿透,依着她平日里的性子,断不能干出这种事情来,心里虽对事情真相了解的透彻,但嘴上却还是命令道:“夏微澜你可知错?”
夏微澜还没开口说话,
夏正严立马接道:“你且去太阳底下跪两个时辰吧。”说罢,拂袖而去。
夏微澜心里悲苦,想来,今日这跪是免不了的了。其实众人都能看出老爷在偏袒二小姐。
夏玉莹尚未满意,嘟着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老爷今日想必是心情不佳,你且去跪着,待玉莹喝了药,我自会帮你求情的。”二姨娘扶着夏玉莹,言真意切委实让人感动。
夏微澜露出个笑,“是我没有照顾好妹妹让她落水的,该罚,妹妹可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着凉了才是。”
众人尾随着二姨娘悉数散去。
午后的太阳正是毒辣,跪了不到一个时辰,夏微澜只觉口干舌燥,额头上一层密密的细汗,好在刚刚落了水,此番也算是驱赶寒气了。
夏微澜还在跪着,而侯府门前——
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站在门前,身后仅跟着一个贴身侍卫。男子俊美的脸上有些发白,薄唇微颤,虽是如此,一举一动仍是不凡。
“世子。”身后的侍卫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了些,眼睛直直的看着凌决的胸口处。
青色的衣服上渗出了一丝丝血迹,刚包好的伤口又裂开了,他是万万不能再走下去了。
凌决本是外出打猎去的,谁知路上遇见一群黑衣刺客,刺客统统都死了,只是一队人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最后仅剩下他们二人。
凌决捂了捂胸口,抬头看见了侯府的匾额,这时候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他受伤了的消息,幕后主使仍待追查,不可打草惊蛇。
“便在这里歇下,你去买些药来,切记不可让其他人知道本世子受了伤。”
侍卫拱了拱手,退下。
侯府门前的家丁一见世子的腰牌,个个拱手哈腰的,忙去请了老爷。
凌决此番本就不希望惹人注意,便独自进了侯府,走到了后苑。
夏微澜还跪在门前,这太阳怎么如此狠辣,她伸出手抚了抚滴下的汗,继续跪着,一言不发。
凌决刚一进后苑,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他只觉得这丫头身上有一股子倔强劲儿,不服输,明明都已经跪不住了,大可扮个柔弱,何况她的穿着不像是地位卑贱之人。
不知不觉,凌决的脚步已经接近了夏微澜。
“你且告诉我你犯了什么事?”凌决苍白的脸上露出难得的一抹笑意。他本以为身上的腰牌足以说明身份了,天下谁人不知道他的名号。
可惜的是夏微澜此刻晕晕乎乎的,只管跪着,什么都没看见,瞪了一眼凌决,“干你何事?”
这丫头怎如此大胆?凌决正准备开口问罪。
夏正严赶了过来,极其的谦卑,“参见世子殿下。”
凌决收回目光,淡淡的“嗯”了一声,对夏正严这种趋炎附势之人他向来不喜欢。
原来是世子,夏微澜心中暗想,前一世曾听说他是战王唯一的嫡子,身份是何等尊贵,没想到会遇到他。
“这丫头为何在这跪着?”凌决问道。
夏正严连忙恭敬的回话,“这是小女,不过是姐妹之间的一点事罢了。”
“何事?”凌决自有种刨根问底的心情。
夏正严只好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知为何,凌决就是忍不住想要帮夏微澜,听完后,说道:“那我认为她不必跪了,虽说这是你侯府的家务事,本世子管不了,但这皇天后土之上,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皇上和父王一向更是不喜。”
这话说的甚是高明,一句话便扯了两个大人物,这事他是不得不管。
夏正严无法反驳,只好恭敬的作揖听着。
“倘若是大小姐推了二小姐,又何必辛苦将自己的衣衫弄湿,恐怕早就跑到一边去了,免得受牵连,也好有个不在场证明,也免得这顿子罚,所以本世子认为——”凌决眼神一撇,他的意思说的很清楚了。
“是是是。”夏正严是会了意,心中却不满,这本是家务事干他世子什么事,但也只好笑脸认错,左手将夏微澜扶起来,“老臣考虑不周,冤枉了微澜,是为父做错了。”
夏微澜见状,心里对这个世子有些好感,想想刚刚那么跟他说话,内疚后悔的紧,忙把头低下,道一声,“父亲言重了。”
顿了顿,她却又“扑通”一声跪下,“父亲罚也是有理的,毕竟我这个当姐姐的没做好,还请世子殿下不要怪罪玉莹。许是我哪里做的不好,玉莹才会如此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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