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季吕雉的现代都市小说《寒门帝婿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云飞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寒门帝婿》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云飞扬”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刘季吕雉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光渐渐融合,但意识却没能强的过刘季。“夺舍?老子管你是不是姜尚,谁要害我,谁就该死!”“小友且慢!”那声音凄惨无力,姜尚只好祈求。“去你丫的,你要夺我身体的时候,怎么没说且慢!”刘季不管那一套,坚决要夺回自己的身体。“轰!”体内就好像爆炸了一样,一场强力的夺舍之战终于结束。......
《寒门帝婿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刘季很确定里面传来的是一声训斥,但却有气无力,像个苟延残喘的老人。
水蚺仿佛很听他的话,果断的松开了蛇信子,退到了一边。
“小友,机缘巧合让我们相遇,何不进来与老朽一叙?”
声音果然是从山洞里传来的,难不成这里住着一个隐居避世的老人,为了专心修炼,所以专挑了这么一个上不去,下不来的崖间小洞。
待在这里也是死,倒不如进去见识见识。
崖间小洞,潮湿阴暗,所以苔藓满地,钟乳悬于强上,石桌石凳,锅碗瓢盆,锅灶傍崖存火迹,鱼竿蓑衣上也积满灰尘,像是几十年没人动过一样。
“既然盛情邀请,为何不出面相见?”
打量四周,却没发现人的踪迹,就连地上的脚印也被苔藓掩盖,难不成刚刚自己幻听了?
绝不可能!
若是没有那道声音,自己可能被大蛇吞没了。
“小友,石桌上有柳叶,你沾些蛇血,在眼前揉搓两下,便可看到老朽!”
刘季打眼一看,果然,桌上有一盘柳叶,一碗蛇血。
按照那道声音的指示,刘季眼前一亮,只见那石台上浮现出一道虚影,是一名白胡子老者,他身穿白色道袍,头发雪白,下巴白色长髯垂到胸头,手拿浮沉,骨瘦如柴的身子颇有仙风道骨的架势。
“刚才是你救了我?”
刘季惊魂未定,嘴张的老大,足以放下一个灯泡了。
掉崖不死必有奇遇,这不是金庸武侠小说里的桥段嘛?
“何谈相救?你我能在此相遇,便是缘,能相见,更是缘分,我见你隆准而龙颜,美须髯,是帝王之相啊!”
这话不止他一个人说过,吕公也说过,就连几千年后人也如此评价,也就是说,这家伙也会看相,至少看相之功力能与吕公相当。
他只是一道虚影,说不定不是活人。
“你到底是谁?”
这老人没有在汉史出现过,刘季自然不会表现出友好,甚至还有防备之心。
“吾乃姜尚,活跃于商周,封神后,吾未能登上天界,而是宿命缠身,千年白狐不死,吾就不能成神,千年前封印白狐后,吾亦体虚衰败,休养生息,百年前,吾养白蛇相伴!谁知正值吾入化神之境,未能经历雷劫,被万道惊雷折磨致死,只剩下一缕残魂,若不是白蛇以蛇血养魂,吾恐怕早已魂飞魄散。如今,封印即将松动,白狐即将问世,吾却无力回天,还需小友帮个小忙!”
姜尚诚恳的讲起自己的遭遇,传闻,伐纣之战后,姜子牙封仙百余,却未能给自己讨个一官半职,原来是宿命缠身。
如今他态度这么好,该不会是……
“你要夺舍?”
刘季猛地反应过来,可是为时已晚,只见那道虚影悬于空中,飞身没入刘季的身体。
道道白光在刘季身上浮现,刺激着他每一个神经。
他能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被白光没入,就好像在抢夺自己的身体一样。
“滚出去!”
刘季放声大喊,身体猛地颤抖。
那没入的白光渐渐融合,但意识却没能强的过刘季。
“夺舍?老子管你是不是姜尚,谁要害我,谁就该死!”
“小友且慢!”
那声音凄惨无力,姜尚只好祈求。
“去你丫的,你要夺我身体的时候,怎么没说且慢!”
刘季不管那一套,坚决要夺回自己的身体。
“轰!”
体内就好像爆炸了一样,一场强力的夺舍之战终于结束。
虚影残余的法力被刘季疯狂吸收,仿佛空气都安静了。
他眼前一黑,再次陷入了昏迷。
黑暗中,那名白衣仙女再次朝着刘季走了过来,而且还是边走边脱衣服……
“且慢,小姐,你是……”
“恭喜相公步入筑基初期,相公,如果你能将那白蛇斩杀,奴家必将生死相依!”
云雨后,刘季睁开朦胧的双眼。
打探周围,并没有脚印,看来,这又是一个梦,可这也太真实了吧?
斩白蛇?
刘邦起义?
难道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怪不得历史没有提及,怪不得刘邦的命那么好,原来他还有这般奇遇。
就在这时,那条白皮长蚺从洞外爬了进来,昂起的身子,足有三四米高,它的眼珠血红,似乎受到什么刺激一样。
也对,它的主人夺舍失败,死的毫无踪迹,想必他也感应到了。
“畜生,今日老子就替天行道!”
白皮长蚺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头颅猛地向前,蛇信子快速吐出。
那动作到了刘季的眼里,确实像开了零点一倍速一般,如此缓慢。
刘季下意识的抓住分叉的蛇信子,猛地一拔,长蚺跌落在地,砸的洞内苔藓飞溅。
也许是地上太滑了,刘季也跌倒了。
下一刻,长蚺快速蠕动身躯,缠住了刘季的身体,妄想勒死他。
“畜生,你主人都死在我手里了,你也一样!”
刘季猛地咬住他的身子,血顺着刘季的口中进入,咸而腥,瑟且苦,长蚺吃痛,快速松快身子,好像是要不战而退。
“孽畜,哪里跑?”
刘季双手抱住他的巨尾,将它十几米长的身子甩在地上。
“砰!”
长蚺摔在洞外,尘土飞扬。
尘土迷了眼,刘季被迫将巨蛇甩飞。
再睁开眼时,巨蛇已经被甩飞到了崖下。
万丈悬崖,还摔不死你这孽畜?
刘季大感惊诧,相比夺舍前,自己的力气足足涨了几万倍,就连千斤重的巨蚺都被他轻松抬起,可见那一缕残魂的法力有多么强劲。
“爽!”
高兴之极,那可就是乐极生悲了。
如今他在崖间,上不去,下不来,那岂不是要和那老头一样,困死在山洞里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此刻,吕府上下大乱。
刘季的跌落山崖,吕府的家丁在龙虎山附近找了两天两夜,却还是没有刘季的踪迹,最后只有一个结论,未来姑爷刘季已死,尸骨不存。
“父亲,刘季不会死的对不对?”
吕雉还是不相信刘季会死,毕竟在两天前,他还是个大活人,还在自己面前卖弄文采,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这……雉儿啊,爹给他看过手相,他至少还有五十年的寿辰,可是……”
“没有可是,他一定不会死的!”
吕雉打断了吕公的话,面容上满是坚定,像是癔症了一样。
就在父女俩伤心知己,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唢呐声。
“是刘季,一定是他,他没死,他来娶我了!”
吕雉拉着吕公的胳膊,想出门迎接刘季,因为今天刚好是约定的第三天,他出嫁的日子。
吕公还有些忐忑,到了父女大门前,刚好看到一个身穿红色新郎装的男人,身后还有八个壮丁正抬着一个大红花轿,后面鼓乐队,媒婆正在给周围的孩子们发着糖果。
只可惜,这个男人并不是刘季,而是审食其。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吕公脸色蕴红,冲过去就要动手。
“啪!”
见此情形,审食其慌了,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跑。
可是,如此好机会,刘季怎么可能放过他?
“砰!”
审食其被刘季绊倒,磕在了门坎上,额头上起了一个血包,不断地流着血。
“审公子,何必这么急着走呢?”
此时的刘季,已经完全吸了姜尚的残魂,举起千斤巨鼎都轻轻松松,更别提一个瘦弱的审食其了。
他就像是提着小鸡仔一样,将审食其扔进了粗壮的米缸里。
至于吕媪,刘季自然不敢动手,再怎么说那还是自己的岳母!
“奸夫瘾妇,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吕公大怒,一巴掌就将吕媪打的倒在地上,浑身没了力气,果然是骨头都酥了,不过不是通过床第之事,而是活生生的被吕公打服的。
“老爷,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是他强行……”
吕媪还想狡辩,但吕公压根听不进去,还又补了一脚大骂道:“呸,瘾妇,你以为我没听见吗?刚才你叫的比猫都含春,还敢强词夺理,刘季,给我把她绑起来,一起扔进米缸里!”
“这……不太好吧!”
她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岳母,而且现在不着寸缕,虽然是块老豆腐,刘季都不忍直视,根本下不去手。
“你还是不是我女婿?”
这话说的,好像不听他的话,就要把自己赶出吕家一样,刘季倒不想跟他抬杠,只好听了他的话,把吕媪给绑了起来,一起扔进了米缸。
“吕伯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她趁伯父不在,突然就……”
“闭嘴!审食其,我不管你爹是不是县令,明天你死定了!”
吕公听不下去了,这对狗男女该死!
古代可不像现代,哪怕出轨了也就是净身出户,不会受到法网的制裁,但古代可不一样。
男权主义的社会,像吕媪这般轻浮浪贱的女人,最次也要被浸猪笼沉湖,活活溺死。
“相公,不要啊……”
“伯父,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别让我爹知道……”
话还没说完,刘季就把米缸的盖子盖上了,还用绳子把米缸绑紧,即便里面能发出声音,也会被弱化,直至他们喊得筋疲力竭,再也听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刘季早早起床。
只见吕公亲自操办,指挥几个家丁,把米缸给抬到了平板马车上。
“老爷,你要干嘛?我可是你的结发妻子啊!”
“是我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当妻子,你让我面上无光,我让你遗臭万年!张扬,赶马车去游街!”
马车被赶了起来,马车里,审食其一言不发,在米缸里只露出来一个头,面如死灰。
“审公子,你可要精神点,今天你注定要成为全沛县最靓的仔!”
刘季在旁笑道,人人都羡慕审食其,但经历这件事,所有人都一改常态,尤其是在秦朝这么封建的年代。
吕媪成了千夫所指的瘾妇,遗臭万年,审食其则是要被除以宫刑,即便不会死,也绝对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刘季,是你让我落得如此下场,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吕雉闻声而来,看到母亲被绑在米缸里,如此不雅,他急忙求情:“爹,娘怎么了?你不能这么罚她!”
“你自己看!”
吕公冷着脸,一指米缸。
“啊?”
吕雉傻眼了,即便是她已经不是雏女,也觉得太丢人了。
“娘,你怎么……”
“吕雉,我最后悔就是生了你,如果你当初听话嫁给其儿,绝对不会出今天的事,别怪为娘心狠,就算是我死了,也会缠着你一辈子!”
本来吕媪已经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无颜面对沛县百姓。
但当她见到吕雉之时,双眼却充满着恨意,甚至将一切的罪过都扣在了吕雉的头上。
“瘾妇,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张扬,赶马车,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口出狂言!”
马车渐渐地走在街上,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刘季也安抚吕雉,温柔地说道:“你娘她咎由自取,背着你爹偷汉子,被当场抓住了,游行是肯定的了,谁也拦不住!”
“可是……”
吕雉想不出什么理由阻拦,是啊,是娘不守妇道,做出这种荒淫之事,怪不得父亲,也难怪父亲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举动了。
马车前行,几个刁妇甚至朝着吕媪扔起了臭鸡蛋。
“这不是吕媪嘛?你看她平时刁钻蛮横,上次在胭脂水粉店别的不买,还偏偏抢我的!”
“你也遇到这事了?上次我儿子去狗肉馆吃饭,我儿子不过是看了他一眼,就被她一顿打,要不是看在吕公的面子上,我非要报官不可!”
“哼,活该,这种女人就该死!”
老柳树下,几个刁妇正在明目张胆的骂着吕媪。
经历如此嘲讽,吕媪本该悔改,无颜面对众人,可是,她竟然一改常态,媚眼如丝,当着众人的面,在米缸里又和审食其做起了苟且之事,简直不背人了。
“贼汉子,今日我们不偷,我们当着他们的面来!”
“别……别过来……”
审食其好像很害怕一样,想要躲,却躲不开。
“瘾妇,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这么不要脸,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吕公的脸有点挂不住了,他捡起狗肉馆门前的屠刀,就要砍向吕媪,却被刘季徒手把刀接住了。
血顺着刘季的胳膊在流,可他愣是忍着疼痛提醒道:“岳父,此事有蹊跷!”
“恩?”
吕公一愣,且见刘季一跃而起,从柳树上摘下了一把柳叶。
“你袒护她们?”
刘季将柳叶沾上手上的血,递给吕公,说道:“岳父,你将柳叶擦在眼睛上,一看便知!”
吕公照做,却当场傻眼了。
只见吕媪的头上竟然趴着一只四条尾巴的黄皮子,那双眼睛贼溜溜的,正在盯着众人看。
“这……”
顺练成仙,逆练成魔。
刘季很清楚这条路可能将背上被道家追杀的麻烦,但他仍然选择了这条路,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即将上京。
都说刘季造反,是因为押解犯人耽误了时间,明知必死,才会落草为寇。
但是,此刘季非彼刘季,他不想一辈子活在历史的阴影里。
他想进京见识一下秦皇的铁桶江山,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的刘季失去了之前的记忆,秦朝的统治,他也只是从史书上了解到的。
如果能亲眼见识到,那心里才有个谱。
日上三竿,刘季伸了个懒腰,起床后,刚好看到掩面而泣的吕雉,她微红的俏脸上写满了哀伤。
“娘子,你哭什么?”
刘季现在也算是一枚渣男了,而且和吕雉相处这么久,自然爱意纵横,所以他急忙起床,抱住了正在哭泣的吕雉。
被男人一抱,吕雉急忙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我听樊哙说,此去京城,凶多吉少,相公,你可一定要活下来啊!”
“娘子,你想到哪去了,我想死阎王还不收呢!放心,我会回来的!”
此次修筑长城的工期是一年,也就是说,只要工期完成,那刘季自然会带着犯人们回县城。
到时,也就是团聚的日子了。
“相公,我会等你的!”
吕雉打开包袱,说道:“路途遥远,我为你准备了五万钱的银票,还有路上吃的干粮,别苦了自己!”
“嗨,你想哪去了,你别忘了,我是他们口中的泼皮,从十几岁我就在外流浪,这些年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二人寒暄了一阵子,刘季也出了屋门。
“刘季,岳父没什么可送你的,这把是我们吕家代代相传的宝剑,当初,我家先祖伐鬼方有功,所以殷高宗便将此剑赠与我家先祖。前些年,我听说项燕匡扶正义,为天下人敬仰,便打算将此剑赠予他,谁知见了面后,才发现此人傲慢轻敌,刚愎自用,日后必败,我便放弃了赠剑之心,现在,就将他交给我吕家有用之人吧!”
宝剑的珍贵性,毋庸置疑,刘季急忙推脱:“岳父,既然这把剑如此珍贵,您还是留下吧!”
“不,他配得上你!”
既然无法推脱,刘季只好接剑。
当剑拔出来的那一刻,只听“锵啷”一声,刘季拔剑再收,那剑金光闪闪,寒气逼人,用手指在剑身轻轻一弹,嗡嗡作响。
“好剑,确实是一把好剑!”
刘季惊呼道,如此宝剑,只是挂在吕府驱邪避鬼,实在可惜。
剑上有铭文,正写着:奔雷剑,为殷高宗伐鬼方所制!
很快,樊哙也赶来了。
“三哥,咱们出发吧!”
樊哙的行李很简陋,平日里屠狗赚钱,也没什么积蓄,他背着的包袱十分轻盈,里面也就装了些换洗的衣服。
“岳父,雉儿就拜托你了!”
说完,刘季背上包袱,转身就和樊哙离开了。
待到他消失在街道外,送行的人们才打算回府。
“呕!”
突然,吕雉依靠在大树边,止不住的呕吐起来。
“糟了,大妹是不是又招惹了什么邪祟,我去找刘季回来!”
吕释之虽然看不惯刘季,但这些日子刘季除妖,他也看出来刘季是个大能之人,日后的前途绝对比吕家要光明,所以他也就黑转粉了!
正当他要追上去的时候,吕公叫住了他。
“释之,回来吧!雉儿不是招惹了什么邪祟,她有喜了!”
“啊?”
所有人都震惊了,没想到吕雉竟然怀孕了!
吕雉摸了摸肚子,心里一片幸福,待到刘季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孩子,应该会很开心吧!
此时,刘季和樊哙已经到了衙门!
审扒皮带着众捕快,在衙门口迎接,身后还跟着三百多名带着枷锁的犯人,他们个个凶神恶煞,怒目圆睁的盯着刘季,就像是猛虎盯着猎物一样,目的性很强!
“刘季,这是我从衙门里拿出的经费,共三千钱,你可一定要把这批犯人送到京城,要不然圣上怪罪下来,本县令可吃不消。”
审扒皮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际上背地里还是想坑刘季一次,这笔钱,他明里是给刘季的经费,实际上是在升高筹码,让这些犯人的杀心更重,到时谋财害命,那就彻底成了意外,与他毫无干系。
“泗水亭长刘季,定不负大人所托!”
刘季也做做样子,向审扒皮作揖。
此时的刘季,再也不是人们心中的泼皮,而是沛县的大英雄,所以相送的人很多,一直到城门口,乡亲们才将东西给了刘季。
“刘季,这是咱们自己家种的香瓜,你带着路上吃!”
“还有我,这是我家昨晚包的菜干粮,我专程让我娘多蒸了几锅,你带着路上吃!”
“刘季,你保重安全,这是我全部的积蓄,路上省着点花!”
最后一个,自然是萧何!
每次刘季压着壮丁上京,他都会多给几百钱。
这一次,知道刘季凶多吉少,他竟然把全部家当都拿了出来。
“乡亲们,兄弟们,你们的好意我刘季领了,待到日后回归,一定报答你们!这次工期是一年,我很快就回来了!”
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分别,刘季也没想到,好日子这么快就到头了。
“三哥,咱们走吧!”
很快,刘季带着几名狱卒,与犯人们一起上路了。
七月天,酷暑难耐,别说是带着枷锁的犯人们了,就连刘季都口干舌燥,像在地狱里火烤一样。
“刘亭长,前面几里路有个茶馆,大家在那里歇歇脚吧!”
一名狱卒第一个忍不住了,劝说刘季歇着。
“好,就依你所言!”
狱卒听着开心,挥起鞭子便抽打了一名犯人,还谩骂道:“还不快点赶路,刘亭长心善,让你们喝茶水,你们这帮砍头犯,还不谢谢刘亭长?”
此次上路的狱卒,多是审扒皮的亲信,所以他这么做,是为了给刘季塑造一个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形象。
但是,他错了!
只见刘季一把将他推倒,骂道:“谁让你打犯人的?他走的慢吗?”
“这……”
狱卒心里一懵,被打的很冤枉!
“刘亭长,他们是犯人,本来就是要死的人了,我这不是帮你立立威嘛!”
他这么解释也对,但刘季却一巴掌抽了过去,还骂道:“他们是犯人不假,但此次修筑长城,抵御外敌,那他们就能戴罪立功,到时他们就是普通人,你有什么资格打他们,你滚到前面去带路!”
刘季尽显威风,也站在犯人们的角度上考虑了,但是,犯人们却咧嘴干笑,盯着刘季就像是看戏一样。
“刘亭长,你又何必演戏给我们看呢?大家都知道,修筑长城没几个人能活着回来的,你即便这么说给我们听,我们也不会信!”
“对,你个虚伪的家伙,朝廷的走狗,老子迟早干掉你!”
“想收买的我们的人心,你还是别费功夫了,比起那个凶戾的狱卒,我们更恨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