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雪容谭仲杰的现代都市小说《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喜欢小狗鱼的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雪容谭仲杰,也是实力作者“喜欢小狗鱼的谷”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打衣物要凭手腕使巧劲,少用臂力和肩力。洗完必须拧干,整齐晾晒才不容易有褶皱。“多谢两位婶子教导,若不是你们,我们又要多受苦了。”雪容道。高大婶瞧着雪容,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姑娘,也太客气了,不过说几句也能扯上谢字。”张大婶点头同意。雪容笑了笑。李姑姑洗完了一盆衣服,喊了雪容过去,两人一起拧干、晾晒衣物。......
《命运翻转,她成了王爷的小娇妻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那五个穿着精致的女子,看见雪容,眼中闪过惊讶。
一个身材高挑,长得最好看的女子瞧了眼雪容,对福叔道:“你去把胡管事找来,这个丫头先留着伺候我们喝口热水。”
福叔离去后,雪容领着她们去了前厅,端了一壶茶水过来。
倒好了茶水后,她便退在角落里,安静地听她们谈话。
“这里修的还不错。”刚才说话的女子坐了下来,扫了一眼屋内说道。
其余的女子纷纷附和,对庄子上下品评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厅堂变得喧闹、充满人气。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胡管事和福叔脚步匆匆地来了。
“紫苑姐姐,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胡管事躬身对着为首的女子说道,笑的十分开心。
雪容听了,觉得好笑。这个姐姐,皮肤莹白如玉,梳着堕马髻,白嫩的耳垂戴着一副小巧的珍珠耳环,头上斜斜插着金镶碧玺花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
胡管事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却舔着脸对她叫姐姐。
“娘娘也是临时起意,要来这庄子,来不及吱会你。”紫苑轻笑道,“我和四个妹妹提前把行李拿来,好好收拾一下娘娘住的屋子。”
胡管事听了,把腰弯的更低了:“娘娘何时启程?”
“三日后。”
因王府要来人,雪容和采珠被胡管事勒令换了住处,与李姑姑同住一屋,空出了两间屋。
日子过得很快,三日后,肃王府的娘娘来到了静闲庄。这位娘娘十分低调,轻车简行,所带仆人不过十人。
她来悠隐庄时也静悄悄的,雪容她们在后院浆洗衣服,丝毫不知她什么时候入了庄子。还是福叔告诉她们的。
听说,这位娘娘姓陈,名叫惠兰,是肃王府的侧妃,因为身子不好,冬天畏寒,所以才买了静闲庄,打算以后冬天泡温泉驱寒。
雪容送衣物时,见过她一眼,是个美丽温柔的女人,气质娴静,不过好像病的很厉害,总是听见她不停地咳嗽。
冬天越来越冷,已经到了滴水成冰的季节,每次清洗衣物,都是一场酷刑,像刀割一样。
雪容睡前必定会涂抹膏药,可是双手烂的更厉害了。
李姑姑和采珠好些,虽然双手红肿,但是已经慢慢结了痂,好了起来。
李姑姑不忍心,每次都帮雪容洗些衣服。
天色已晚,铁盆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烧着,李姑姑帮雪容轻手轻脚地涂抹药膏,疼得她呲牙咧嘴。
采珠坐着烤火,不时往火盆里添着木柴,瞧了眼雪容,暗自摇了摇头。
果然是官家小姐,吃不得一点苦。
涂完药后,李姑姑和雪容也坐在火盆前烤起火来。
不一会儿福叔来了,凛冽的寒风穿过门口吹进屋内,雪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福叔坐在了雪容身边,瞧着她高高肿起、涂满白色药膏的双手,问道:“手好些了吗?”
“还没有。”雪容道。
“阿福……”李姑姑开了口,“这孩子再洗衣服,手就要废了。你与娘娘身边的人接触得多,说个情,能不能让她干些别的活儿。”
雪容听了,怔怔地看着李姑姑朴素的面容,鼻子开始发酸。
李姑姑的手虽然好些了,可她年纪大了,整日坐着浆洗衣物,腰和腿都疼得厉害,比她还痛苦。
“不用。”雪容拒绝道,“姑姑才应该换别的活计。”
“我身体好着呢。”李姑姑瞧着她笑道
福叔看着李姑姑,有些感慨,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个老朋友还是总为别人着想。
“别争了,这事不一定办成。”福叔道,“两个我都试试,明日给你们消息。”
雪容和李姑姑对这件事并没有抱希望,没想到福叔却带来一个好消息。
“紫苑姑娘说,这浆洗衣服的粗活,三个人确实干不来,尤其两个还是小姑娘,她已吩咐胡管事暂时从外面租几个婆子过来。”
雪容她们听了,自然十分高兴。
胡管事心里很不高兴,觉得雪容他们告黑状,脸拉着老长。
不过他的效率还算高,几日后,庄里来了两个新人,姓张和姓高两个大婶,她们是附近村子的农妇。
张大婶和高大婶来了后,一个人顶雪容她们三个人,堆积如山的衣物日落之前必定能洗完。
大家看了,十分佩服。
雪容在木桶边浆洗着衣物,听着张大婶和高大婶絮絮叨叨地这才知道,原来洗衣裳还有这么多讲究。
衣物先用煮了皂荚的温水浸泡一个时辰,才更容易清洗,捶打衣物要凭手腕使巧劲,少用臂力和肩力。洗完必须拧干,整齐晾晒才不容易有褶皱。
“多谢两位婶子教导,若不是你们,我们又要多受苦了。”雪容道。
高大婶瞧着雪容,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姑娘,也太客气了,不过说几句也能扯上谢字。”
张大婶点头同意。
雪容笑了笑。
李姑姑洗完了一盆衣服,喊了雪容过去,两人一起拧干、晾晒衣物。
“这几日手好了些?”李姑姑问道
雪容点了点头。这几日大家都照顾她,衣服洗得少,手上的伤已经有好的趋势了。
“仔细养着,这冻疮容易复发。”李姑姑嘱咐道。
日子很快到了除夕,王妃还住在静闲庄,好像一点没有回王府的意思,每天安静地看书泡温泉,不过静闲庄上下的仆人却已开始焦躁起来。
刚刚服侍陈侧妃入睡的紫苑,看着自家娘娘苍白的脸庞,紧蹙的秀眉,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悄悄退了下去。
走出房门口,便被一个丫头拉住了,放低了声音问道:“紫苑姐姐,娘娘打算何时回府。”
紫苑皱了眉头,心道又是来问这个的,便低声叱道:“我们做奴才的,只需好好伺候娘娘,其余的不要多问。”
丫头有些委屈,道:“我也是为娘娘考虑,快过年了,还住在这里有些不合适。再说……”
“娘娘自有打算。”紫苑打断了她的话,“快去忙你的,我还有事。”
小丫头瞧着她烦躁的样子,知道从她这也问不出什么,悻悻地离开了。
紫苑一个人在房门口站着,看着天空渐渐飘来的雪花,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脸悲凉。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她才撩开了厚厚的帘子,重回屋内。
只是屋内本该熟睡的主子此刻却坐在床上,一双眼睛无神看着某处。
“娘娘,奴才该死,打扰了娘娘。”紫苑连忙道。
陈侧妃眼珠转了转,慢慢有了焦距:“不怪你,是我睡不着。”
“你去告诉下人,今年不回王府。”陈侧妃声音轻淡,却有着坚决的意味。
主子的心思,紫苑早就知道,但过年不回王府确实不妥,她出声劝诫道:“娘娘,王爷恐怕心里不快,另外过年,您还要入宫拜见帝后。”
陈妃的嘴角扯过一丝冷笑,“王爷刚得了长子,身边又有佳人陪伴,哪里会因为我这个病人生气。至于宫里,帝后要降罪就降吧。”陈侧妃说完,便咳嗽起来。
紫苑一听,赶紧替她抚平气息,端了碗茶水。
娘娘今年不回府的消息,像风一样在整个静闲庄传开了,弄得人心惶惶,下人们做事都心不在焉。
整个庄子还算平静的只有雪容她们几个了,毕竟去不去王府对于她们来说无关紧要。
快要过年了,雪容一个月前便开始动手给李姑姑福叔采珠三人做棉衣,当做新年礼物。
李姑姑和福叔过得节省,采珠拮据,自然不会买新衣裳,雪容去城里买了好料子和棉花,趁着李姑姑她们不在,赶快偷偷地做着,打算给她们惊喜。
春杏姐姐几天前生了个大胖小子,李姑姑和福叔去贺喜了。采珠今晚也不在,去看父母了。
针线在雪容手中走得飞快,油灯也燃了一半,一件女式对襟的棉衣快要完工,雪容心里自然很高兴。
只是,院里好像有了人声,雪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仔细分辨,是李姑姑,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赶快把棉衣藏起来,把身边的油灯挑亮,雪容便出门迎接李姑姑。
“李姑姑,回来了?福叔呢?”雪容道
“回屋了。”李姑姑面无表情,看起来心情并不好,然后坐在火盆旁烤起了火。
雪容递给了她一个手炉暖手。
“采珠呢?”
“回家了。”
“哦。”李姑姑应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雪容便拿了诗经,慢慢翻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睡意来袭,李姑姑还在烤火,雪容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道:“姑姑,早些歇息吧。”
“我不困,你先睡。”
雪容嗯了一声,拎起了火盆上的热水,准备洗漱。不知道李姑姑今日遇到了何事,心情不好,就让她静一静吧。
洗漱过后,采珠回来了,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她跟李姑姑打了招呼,很快察觉到李姑姑心情不好,收敛了笑容。
采珠这几日心情很好,尤其是从家里回来时,她清洗过后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雪容好像被烛光晃了眼,难以入睡。明天就是除夕了,去年这时候,嬷嬷陪着她,慈祥地看着她笑,一切仿佛就在昨天。
雪容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不知嬷嬷怎样了。
第二天一睁眼,李姑姑和采珠已经起床收拾了。
李姑姑没了昨日的抑郁,精神十足,看着她喜滋滋地说:“快点起床。今日可有的忙呢。”
雪容也跟着高兴起来,利落地穿衣打扮,收拾妥当。
整个静闲庄早已热闹起来,来往的下人都被安排了满满的活。
雪容高子不高,贴桃符挂灯笼都是小厮的活,她只帮忙递东西。
大过年不回王府,下人们都是有怨言的,干起活来也不利索。贴的桃符不齐整,挂的灯笼东倒西歪的。
看管的紫苑姐姐为此训斥了不少人。
日头渐渐升高,活计也差不多了,正要收拾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了过来,兴奋不已:“王爷来了!正在娘娘屋里呢!”
“真的?”身边的几个人立刻停了手里的动作,有些不可置信,“王爷来是?”
“当然是请娘娘回府的呀!”小厮脸上笑开了花,“大过年的,娘娘在这破庄子呆着,王爷肯定心疼呀。”
“我看是!”其余的人都笑起来,
“太好了,王爷来了,娘娘定要回王府的。”
“就是就是。”其余人连忙点头附和
瞧着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雪容忍不住小声提醒道:“紫苑姐姐来了。”那抹绿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已经快要到他们身后了。
大家神情大变,立刻收敛了笑容,眼观鼻,鼻观心,装模作样地继续干活。
紫苑已经走到大家面前了,她淡淡扫了一眼报信的小厮,也看了眼雪容,淡淡地说了句:“收拾东西,回王府。”便离开了。
紫苑姐姐前脚刚走,大家止不住兴奋起来,
“我看她不高兴啊。”一个小厮笑道。
“那当然,去年这时候刚死的爹娘,有啥高兴的。”另一个小厮道,本来他还想继续说下去,被人捅了捅,瞧了雪容一眼,便止住了话。
紫苑回到了王妃的住处,庭院里早已有序地站着十几个侍卫,一个个神色严肃,带着几分警惕。
紫苑走向房门口,那里站着一个身形较瘦的中年男人,脸上没有胡子,紫苑向他使了个询问的眼神,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紫苑放了心,撩起门帘走了进去。
屋里有股淡淡的草药味,陈妃靠在一个身穿紫袍的男人怀里,双颊带着淡淡的红晕,幽深的双眸满含深情,而男人正在细心地给她喂药。
这个男人正是肃王爷,听到脚步声,肃王并未抬头,低声道:“安排完了?”
“是,奴婢已告知下人。他们正在收拾,半个时辰后便可出发。”
肃王嗯了一声,道:“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紫苑福身退下。
一碗药汁很快见了底。
肃王放平了怀里的女子,让她躺在床上,低声道:“你先歇会。一会儿舟车劳顿,容易吃不消。”
陈妃仰着头,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这样静谧温情的时刻太少了,他总是忙于政务,很少有时间能陪她,再说他还有别的女人和孩子。
肃王知道她意思,柔声道:“放心,我看着你睡。”
陈妃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闭上了眼睛。
下人们一个个归心似箭,不到半个时辰就好收拾好行李。肃王牵着陈妃的手上了那辆最宽敞的马车,众人紧随其后,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静闲庄。
陈妃等人刚走,胡管事就拿着行李溜走了,大过年的,他当然不愿意在这清冷的静闲庄耗着。
看着只剩四个人的静闲庄,采珠欲言又止,李姑姑知道她的心思,笑道:“你家人都在城里,你也去吧,好好陪他们过个年。”
“多谢姑姑。”采珠笑道。
偌大的静闲庄很快只剩下了福叔、李姑姑和雪容三人。
厨房里,福叔喝着花雕酒,喜笑颜开:“今日见了王爷,哎呦,果然是皇家的人,通身贵气!”说着他看到桌上满满的佳肴,笑得更开心了,“走的真是好时辰,过年准备的这么多好东西都是给我们地了!”
“真没出息!”李姑姑笑骂道,“就知道吃喝。”
雪容也笑了,拿出早已缝好的棉衣,道:“福叔,姑姑,容儿在静闲庄多谢您二位的照顾。除夕夜,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只是做了身棉衣送给您二位。”
福叔连忙从凳子上跳起,接过棉衣笑眯眯地道:“哈哈,太贴心了雪容,原本我还想着有好吃好喝的,还差件新衣裳,你就送来了。真是太好了,今年这年过的太有滋味了!”
“福叔高兴就好。”雪容道
“不过……”福叔突然话锋一转,“我还缺样东西,有了她一生无憾了!”
“缺什么?”雪容好奇地问道
“还缺个老婆!”福叔大声说着,不经意地瞟了眼李姑姑,然后挠挠头,哈哈大笑起来.
李姑姑装作没看到没听到,拿着雪容的棉衣赞道:“这衣裳真精致,针脚细密,是时下流行的款式吧。”
“是,我专门跟高大婶学的。”
“好孩子,谢谢你了。”李姑姑笑得欣慰,“我们仨在庄子里过年确实冷清了,明日去城里逛逛吧。往年这个时候,城里杂耍的一堆,热闹的很。”
“好啊。”雪容点了点头。往常过年的时候,她都是困在谭府,还真没出去过呢。
天色渐晚,中午厨房准备的珍馐也已凉了,雪容正热着饭,清朗的少年声突然传进来:“好香啊。”
雪容抬头一看,竟是姜六郎,高兴极了,停下了手里的活。
“你什么时候回京的?”雪容笑道
“今早刚回来。”姜六郎笑道。
“你们去聊,这里我忙就行了。”李姑姑说道
雪容和他去了大厅,突然想起来,他们三个人都在厨房,根本没人给他开门,不由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姜六郎不好意思,忍不住摸摸鼻子:“翻墙进来的。”
雪容笑了,道:“你这翻墙爬门的习惯还没改呀。”
姜六郎申辩道:“我敲了门了,可没人应。之前你不说,要换地方?吓死我了,以为再也见不到
你了,心里急就翻墙进来了,还好,你还在这儿!”
“对了,你现在是?”
“我现在是肃王府的奴才了。”雪容笑道,“陈妃娘娘买了这温泉庄子养病,把我们也买下了。”
“这就好。”
“这除夕夜,怎么不在家?”雪容又问道
姜六郎立刻苦了脸:“好妹妹,我好不容易偷跑过来,你能不能别东问西问的,和家里的长辈一样。”
雪容于是闭了嘴。
姜六郎便谈起了这次走镖的遭遇,他去的是南方的大理,听到那儿仍然是春天时,雪容忍不住道:“怎么可能?”
姜六郎哈哈笑了起来,“那是当然,大理一年四季都是春天,繁花似锦,漂亮极了。”
雪容瞪大了眼睛,头一次听到这么新奇的事情。
“衍朝越往南走越暖和,而越往北走却越冷,最暖和的地方一年都是春天,听说最北的地方,路上全是雪。”
“全是雪?那一定很好看?”
“好看?”姜六郎摇了摇头,“冷极了,每年会冻死许多人的。哪有大理好,花红柳绿的。”
“对了……”姜六郎突然放低的声音,从怀中掏出一个木盒子递给雪容:“这是你的生日礼物。”
“别……”雪容不好意思地拒绝道,“太破费了。”
“不是贵重的东西。”姜六郎推拒道,却不小心碰到了雪容的手指,少年的耳根开始开始泛红,慢慢向脸颊蔓延。
还好雪容没有注意到这个,姜六郎深吸口气,将脸上的潮红压了下去。然后他打开盒子,里面静静放着一根精致的银簪子,
雪容见了,更要拒绝了,她已经到意识到银子的重要性,这根银簪子绝对要花十几两子才能买到。
姜六郎没理会她的拒绝,强势地把簪子插在她的发间,说道:“哎,你今年十三了,没有个首饰怎么行。”
“这太贵重了。”雪容说着,便要伸手拔掉,姜六郎急着握住她的手阻止她。
这下两个人大脑一片空白,脸都红了,红彤彤地像个猴屁股。
过了一会儿,雪容才抽出手,低着头,这是她头一次与陌生男子接触,真是尴尬极了。
姜六郎也回过神来,磕磕巴巴道:“雪容妹妹,天色已晚,我先回家了。”说罢,一溜烟地跑了。只是路上,他还在不停地想着那冰冷滑腻的触感。
雪容抿着嘴唇,静静发了会呆,才把簪子取下放入盒中。
回到厨房,李姑姑早已热好了饭,只等着雪容,她很快察觉到雪容神思不属,没有说什么。
她也年轻过,姜六郎那小子的心思,昭然若揭,连采珠都知道,只有年幼的雪容蒙在鼓里,觉得是朋友才这么殷勤来看她。
雪容也不小了,李姑姑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年龄的女娃娃该定亲了,可她的身份,哎!
姜六郎家里是京城四大镖行之一,有些权势,若是真心喜欢雪容,就算将来不能娶为妻,做个妾室,只要真心待她好就行。
夜幕降临,李姑姑和雪容摆上了饭菜,点上了油灯,给屋里的火盆又添了些柴火。
福叔用筷子夹起了一只粉红的虾仁,塞进嘴里道:“今年的春节真有滋味,好吃的好喝的一堆,让我想起了孙老太爷刚任户部尚书那年,孙府设了大宴,我们下人也都有口福尝了许多好东西。”
“可惜,这样的日子也就几年。”
李姑姑神色平静道:“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孙家子孙不成器,没落也是正常的。”
“道理我也知道,只是心里难受”福叔说着,叹息一声:“孙家把京城的产业都卖了,估计以后不会回来了。那些被卖的下人,去处并不好,去的都是小富之家。哪像我们,直接成了王府的人。”
“我们运气确实不错。除了胡管事,我看娘娘还有她身边的人都不错。”李姑姑道
福叔嗯了一声,道:“你说,陈妃为什么不愿回王府过年?”
李姑姑摇了摇头,道:“那些从王府来的下人应该知道原因,可是一个个讳莫如深。”
“王府里的水深着呢,还好我们在静闲庄。”福叔道
福叔和李姑姑一边吃着,一边聊着,雪容就在旁边安安静静地听着,不时的往火盆里添加柴火。因白日忙了一天,屋内又十分温暖,雪容吃完饭便忍不住打起瞌睡来。
福叔和李姑姑许是因为聊着天,精神头十足,俩人一直守到半夜,把雪容叫醒,打算放鞭炮。
屋外夜幕深沉,繁星点点,福叔用火折子燃起了炮仗,李姑姑和雪容看着噼哩啪的火光,捂住了耳朵,满脸笑容。
“从现在起就是嘉隆二十五年了。”福叔大笑着,“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今年我们三个一定会心想事成,哈哈。”
李姑姑和雪容重重点了点头。
进入三伏天后,王府热地像个蒸笼,稍微—动就大汗淋漓,人也越发的懒惰,整个王府也平静地如同—潭死水。
不过,有—天王爷身边的太监来拜见陈妃后,—个天大的好消息让整个王府的下人们都沸腾了。
王爷要从府里选人到他居住的墨林轩伺候,这事交给了陈妃来办。
冷清的绮秀轩顿时热闹起来,每天都有陌生的面孔登门求见。
“瞧瞧他的嘴脸。”园子里—个姐妹不屑地撇嘴。
池塘边,紫鹃眼角上挑,—副居高临下的样子与中年男子说话,男子弯着腰,像是没察觉似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雪容知道那人是负责冰库的管事,前天来绮秀轩还是阴阳怪气地说没冰了,只剩下—盒冰块送来,气得紫鹃直接打翻了盒子,没想到今日还能拉下脸来求紫鹃。
“他有个女儿,想塞进王爷那,做着野鸡变凤凰的梦呢。”
“哼,也不看看镜子,就她女儿的长相,咱们绮秀轩的人都比她好看。”
“雪容,你说娘娘想把谁送去墨林轩。”冷不丁有人问她。
“不知道。”雪容摇了摇头
“你和紫苑姐姐亲密,不如问—问她。”那人兴奋道。
她们—脸兴致勃勃,雪容却昏昏欲睡,她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眼睛半睁半合间,差点就要睡去。远处—个熟悉的身影给她打了个手势,雪容眼皮—跳,来了精神。
福叔和李姑姑来看她了!
雪容找了借口溜出绮秀轩,走到半路,头开始发昏,脚步虚浮,她强打着精神到了后门,交了银子。
雪容喊了声福叔,亲昵地抱住李姑姑。
李姑姑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打量了—番,皱了眉头:“你的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
雪容摸了摸脸,道:“许是这几天热得睡不安稳的缘故。”
“雪容,我这有两个好消息告诉你”福叔笑得—脸神秘。雪容还没来问是什么好消息,福叔就忍不住道:“秋娘嫁给我了,还怀孕了!”说罢脸笑成了—朵花。
雪容惊讶地张大嘴,随之而来的是狂喜,她以为福叔这辈子娶不上李姑姑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好消息,李姑姑还怀孕了!
“恭喜福叔、李姑姑。”雪容连忙道喜,问道:“几个月了?”
“嘿嘿,快两个月了。”福叔看向李姑姑,眼睛里溢满了欢愉:“没想到几次就有了。”
“乱说什么?!”李姑姑踢了福叔—脚,脸上泛起红晕。
雪容看着他俩满脸幸福的模样,从怀里掏出—个荷包,递给福叔。
福叔摸了—下荷包,就知道里面是银子,刚想推辞,雪容就道:“福叔收下吧,这是我给孩子的礼物。”
福叔犹疑地看了眼李姑姑,李姑姑点了头,他才把荷包收进怀里。—副惧内的样子惹得雪容轻笑,道:“福叔怎么把李姑姑娶到手的?”
福叔顿时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李姑姑在—旁嘴角轻翘,雪容听着,心中欢喜,身体却莫名疲乏,连续打了几个哈欠。
—炷香的时间过得很快,临走前李姑姑嘱咐道:“别忘了看大夫,把身体调养好。”
雪容点了头,依依不舍地目送李姑姑和福叔离开。
回到绮秀轩,雪容浑身酸软乏力,熬到傍晚,她连饭也没吃,—头扎进屋里呼呼大睡。
第二日早晨,雪容勉强睁开双眼,痛苦地爬起来,照了镜子,吓了—跳,镜子里的人面色蜡黄,双目浑浊,—点精气神都没有。
用凉水洗了脸,雪容甩了甩头,去找紫苑。
紫苑最近很忙,—边伺候陈妃,—边还要应付拜访的人。雪容去的时候,外面还有两人等着见她。众人见到她,—副警惕的样子,目光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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