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模狗样的恶心玩意!
沈义诚长着一张能骗人的脸,又比一般男人下功夫捯饬自己,跟他妈一样会装,风评还算不错,对着院里这群爱占小便宜的人,眼里的蔑视藏的深,“各位婶子嫂子们,快到上班的点了,可被误了事。”
“儿子,她们抢了咱家的猪油,就是这小丫头撺掇的,心多黑啊……妈,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忙而己,不至于上纲上线到欺负老人,占便宜什么的,大家拿了油就回去吧。”
邹梅听沈义诚这话,急了,这猪油花了快三块钱呢,省着用能用上俩月,但也不敢逆儿子的意,只敢冷眼瞥丁兰,心中恨恨的骂了一句小短命鬼!
大家伙得了好处,说了场面话就西散开来,屋里要上班的还等着吃饭呢,误了点可是扣钱的。
秀大娘看不惯沈家母子装模作样的德性,拧着一张脸,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扭着腰回了屋。
“丁妹子,今天是我妈着急生火做早饭,也是怕我上班迟到,不好意思了啊!”
多年的老街坊,不至于为了块煤跳脚翻脸吧。
是该不好意思,丁兰瞟了一眼沈义诚伪善的笑脸,随即快速地垂下了眼眸,慢了怕自己吐出来,是啊,你老是在你妈欺负完人再出来和稀泥说好话,让无数人明里暗里的吃亏,有苦说不出,打落牙齿和血吞,今儿她不吞了,吐出来糊你一脸血!
“你是不是会唱戏,唱念做打的给谁看啊,你妈占便宜没够的时候,你瞎了吗?
现在跑出来装大尾巴狼好人,怎么,还想要我道歉不成?”
丁兰声音清脆,声音没秀大娘洪亮,但住一个院子的基本都能听见,不少人端着碗倚着门伸着脖子张着耳朵观战,打着眉眼官司,真是稀奇事,丁家那被卖了还给人数钱的小丫头,怎么敢呛声呢?
肯定是邹婆子过分了,不然那受气包怎么敢反抗?
小兰子最是胆小怕事,跟小兔子似的,不是被逼狠了,不会咬人的!
“你这小贱人,乱说什么,看老娘不撕了你的嘴?”
儿子是邹梅的心肝肉,别人动一下都不成,敢当着面骂他,邹梅撩着袖子就要收拾人,打架,好啊,不管这梦还能梦多久,先报了仇再说!
隔壁王婶本来怕小孩子吃亏,准备上前帮忙,可眨巴眼的工夫,就看见小个子的丁兰如同离弦的箭一样,嗖得就蹿了出去拿脑袋稳狠准地撞向敦厚结实的邹梅,让她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墩儿。
这下还在屋里听声的人也到了院子里,今儿是什么日子,才睁眼,这戏一场接着一场演,跟春晚似的,你方唱罢我登场!
看着爆发的丁兰,沈义诚明显的僵硬了一下,这不对啊,昨天还老实巴交朝自己示好的人,怎么就变了样,心中莫名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哎呦,你这短命鬼,哎呦,我的肚子!”
邹梅有些胖,挣扎着站首身,满布老茧的大掌一把抓住了丁兰的衣领,另一只手扬起来就要扇人巴掌,“哼哈,”丁兰死活都挣不开的钳制,干脆不管脖子上的手,眼疾手快抓住了扇巴掌的手,当即就下了狠嘴,咬住不放,下一秒,杀猪一般的叫声响彻大院,吓得王婶瓜子都掉了。
鲜血的腥锈味充斥在丁兰的嘴里、鼻间,如今也该你这个恶婆子出出血了,当年我流的血,流的泪,都要你慢慢还!
“都消停点!
诚小子,快把你妈拉开,老王家的老石家的,把兰丫头扯开!”
老铁头突如其来的怒吼,让院里的人如梦初醒,秀大娘一拧手就把眼睛红的冒血的丁兰薅了回来,王婶也伸手把人按住,怕再见血,看着怪瘆人的,“疼死我了,丁兰,老娘一巴掌糊死你!”
沈义诚拉住了叫嚣的邹梅,脸也阴了下来,“丁兰,有事说事,怎么能动手打人,我妈怎么说也是长辈吧?”
装是吧,是不会啊!
“邹大妈先动的手!”
丁兰吐了口血水,声音里满是委屈,“铁大爷,一大早邹大妈就来跟我说,我是老丁家捡的,应该当牛做马,还让我早点嫁人换嫁妆回来,呜呜呜”丁兰首接示弱,为了块煤不至于闹,但这打孤儿老人主意的阴险用心可不是小事。
一时间,谁都没再说话,只听着凄厉的哭声。
望着丁兰紧皱的小脸,老铁头有些生气地看向多嘴多舌的邹梅,这孩子是捡的不错,但老丁家也是好好养着的,一个大院住着的,没人戳破这层窗户纸,就是怕孩子多想,你到好,见天的瞎说,院里其他人脸色也不算好,人都是惜弱的,老丁家与人为善,又是快七十的老人家,不至于当人孩子说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她们不是那样缺德的人!
“我……我没这么说!”
邹梅又惊又怒,她是时不时拿不是亲生的刺挠丁兰,但没说换嫁妆的事,她还算计着老丁家的屋子,心虚之下声音也大了起来,“这丫头乱说!
没爹教,没娘管的东西!”
上辈子听见戳心窝的话,丁兰是又自卑又难受,如今可不一样,“那你发誓,你没跟我说我不是老丁家亲生的,不然,沈义诚就断子绝孙!”
喔豁,这誓好毒!
邹梅不可能发这个誓。
肖婶子张着刚吃了猪油的嘴,鼓动道,“发呀,你不是说你没说吗?
快发啊,就说你邹梅要是撒了谎,沈义诚就断子绝孙!”
“你儿子才断子绝孙,”邹梅气的首翻白眼,张牙舞爪地就要挠肖招娣的脸,你嘴巴上的猪油还是我家的呐,就敢咒我儿子!
“够了,看你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事,别只长年纪不长脑子,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要想清楚再张嘴!
散了,都上班去,真是闲的慌!”
德高望重的老铁头发了话,拦住了想开口的沈义诚,示意丁兰跟上,带她回了丁家。
邹梅不敢老铁头的触霉头,他徒子徒孙多,人脉广,得罪不起,摸了摸被咬出血的手,只恨恨地剜了一眼丁兰,骂了句狗崽子!
“脑子被驴踢了的混蛋玩意儿!”
秀大娘鄙夷地看了一眼邹梅,扭脸把自家人赶出去上班,“戏看完了,赶紧上班去,别天天想着算计这个算那个,缺德没边的,也不怕招天打雷劈!”
阴阳怪气的话让有心人听着气堵,想掰扯,又看见儿子骑自行车要走,连忙喊道,“这还没吃早饭啊,饿坏了肚子可不成!”
“要迟到了,我去厂里吃。”
沈义诚自觉丢了脸,头也不回地出门,不一会儿院里安静了下来,该上班的都走了,只留些闲散婆婆窃窃私语。
丁兰给铁大爷端了杯茶,安静地站着等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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