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宝琳颜白的现代都市小说《穿到大唐当纨绔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微微的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穿到大唐当纨绔》,这是“微微的薇”写的,人物尉迟宝琳颜白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解答,口口相传至今,这也是那些大家族长盛不衰的最大秘密,身为老师,一下子就占据君亲师三者,学生出人头地,反哺恩师,提携同门,长此以往盘根错节,久而弥坚,家族形成,颜家这……”李二拉着观音婢坐在门槛上,摊开书信,借着淡淡的月光一字一句道:“乾儿不会说谎,颜家人做学问数千年更不是敝帚自珍之辈,既然乾儿被当场赶走,综合信里的前言后语,看来颜家的确已经有了给读书人做标准的眉目,可惜啊,我竟......
《穿到大唐当纨绔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夜色中的长安很孤寂,在宵禁之后只有武侯巡逻的脚步声,还有隐约可闻更夫的梆子声。
太极宫内,李二起床后就简单的披着一件衣衫,殿内油灯愈发明亮,就在刚刚,他收到了来自泾阳儿子李承乾的书信,还有颜白和颜善联名的奏章。
看着奏章和书信的厚度,李二笑了笑,算了算,已经三日没有见到李承乾了,这几日没了他的请安,还觉着挺想念的。
用指甲挑开蜡封,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儿子在泾阳都做了些什么。
一封信很短,原本以为是儿子李承乾这几日的所见所闻,没承想书信看了三遍他也不明白李承乾的疑惑到底是什么,因为这简单的只言片语他也想不明白。
节奏,断句,释意,这三者之间,一个小小的分隔会造成那么多的不同。
知子莫若父,此刻的李二也在思考颜白举这么多例子最后到底要说些什么。
“书同文,车同轨?这颜家人到底要做什么?难不成要对所有读书人也做一个彻底的标准?”想了想,李二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我现在贵为一国之君都做不到的事情,颜家怎么能做的到?
给读书人做一个标准?
清河崔氏、范阳卢氏、荥阳郑氏、太原王氏他们能让颜家顺顺利利的去做?这些世家子弟遍布全国,牵一发而动全身,就算是自己贵为一国之君,想动他们也是力有不逮。
这清贵了千年的颜家能行?
李二觉得自己也想不明白,烦恼的把信搁到一边,站起身看着天边的明月愣愣出神。
挥挥手,身后一宫装丽人停下了手中摇晃的蒲扇,见李二有些烦躁,她刚想开口询问,却听李二说道:“观音婢,你说天底下真的有人能像秦皇那样给天底下所有的读书人做一个统一的规范么?”
长孙皇后笑了笑:“这怎么可能呢,幼时我们读一本书,现在我们在读这么同一本书,不同的年龄,不同的心境,就会有不同的理解和感受。
天底下的读书人何其的多,我想不出来谁这么有本事能把让所有人读书人读一本书到最后的理解都一样。”
李二牵着观音婢的手走出大殿:“你和我想的一样,可刚才我看到乾儿的信了,他信里告诉我,颜家好像在做这么一件事儿,似乎已经有了头绪,他本想多听一会儿,奈何却被颜善以家学为由被赶开,书信就在那儿,你也看看吧! ”
说完挥挥手,内侍迈着轻盈的步伐快速的把书信给拿了过来。
长孙皇后快速的看完,不可置信道:“节奏到断句,断句到释意,颜家好巧妙的安排,可是我很想知道,他们用什么去断句。
古往今来,先贤文章先是写在竹简上,通过一代代的传播,竹简上的先贤文章成了教导学生的课本。
学生在求学遇到问题,通常是老师求问,老师做以解答,口口相传至今,这也是那些大家族长盛不衰的最大秘密,身为老师,一下子就占据君亲师三者,学生出人头地,反哺恩师,提携同门,长此以往盘根错节,久而弥坚,家族形成,颜家这……”
李二拉着观音婢坐在门槛上,摊开书信,借着淡淡的月光一字一句道:“乾儿不会说谎,颜家人做学问数千年更不是敝帚自珍之辈,既然乾儿被当场赶走,综合信里的前言后语,看来颜家的确已经有了给读书人做标准的眉目,可惜啊,我竟不得而知。”
长孙皇后伸出手揽住李二,爱怜道:“陛下你真是当局者迷,你想想,你如今贵为一国之君,麾下将士百万,这颜家如果真有那雄心和魄力,如果他们真如咱们所猜的那样给读书人做一个标准,没有经过您的旨意,就算他们去做,充其量也能算小打小闹,算不得事。
依我看,我们现在不该忧愁,也不该焦虑,我们只需要安安静静的等着,等着颜家人来,等着他们来告诉他们的打算。”
长孙的一句话说的李二露出笑颜,拉着长孙的手站起身,突然觉得今夜的月色是那么的美丽。
长孙皇后见李二没了忧愁,她却好奇道:“我看乾儿信里所讲,这颜白倒是和传言的不同,这一切好像都和他有关。”
“颜之善的孙子,就是那个去年,为了买一只山猫亲手把老祖宗的颜回手稿拿去卖的败家子,今年八月突厥人入侵,他一个人偷偷的去了泾阳大营,上阵杀敌不行,如今负责伤患的医治。
据百骑司的报告,和鄂国公亲口讲述,这小子极有手段,连太医何冠正都对着小子心服口服。
如今天下不稳,日后定会有战乱,我看此子治伤手段了得,就派乾儿过去问问,看看那能为国所用,如今得了乾儿的传信,此子更是把治疗伤患手段全盘托出。”
“喏!”李二指了指身后的长案:“颜白口述,颜善提笔,洋洋洒洒不下万言,还没看呢!”
长孙皇后闻言捂嘴轻笑:“这颜白虽被称作败家子,但是在大事上还是有分寸的,进军营虽然武断,但为国之心却是赤子心肠,如今更是把所学手段全盘交出,一看就是为国为民的好孩子。
如今,这孩子因贩卖祖物虽小德有失,但为国的胸怀上,大德却是无缺,陛下可不能让这样的人寒了心。”
“唉!”李二叹了口气:“那一次跟颜师已经促膝长谈过,这颜白颜家颜之善的独孙,这一次不告而别去了军中把家里的大大小小吓得半死。军中之事,尉迟是不会信口开河,由此可见此子必有过人之处。
当日想给这孩子安一个外放官让其去历练几年磨磨性子,奈何被颜师给拒绝了,如此,我心里也明白,这孩子在家也颇受宠溺。
眼下新的一切就要开始了,有功就得赏赐,他回来后就做个万年县的县尉吧!”
“颜白这孩子还小,万年县县尉一职是不是有些高了……”
“高低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给颜家人的态度。”说着,轻轻叹了口气:“真希望我百年之后,颜家人写史能把我的功和过都写的细一些!”
长孙皇后紧紧的把李二拥入怀中,泪流满面:“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能成为明主的,一定!”
休息了一会儿,颜白又开始忙碌,不过这次的就轻松很多,因为多了几个搭手的。
看了一会儿颜白渐渐放下心来了,这些药童清理伤口很细心,动作很轻柔,他们把要领牢记得很清楚,如果抛去年龄太小这个因素,光看伤口的清理动作,你想象不出这是一个半大孩子做的事情。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隆隆的战鼓声,紧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马蹄声,
颜白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的就想到昨晚尉迟宝琳说的话,心里不由的猛揪了一下,他知道尉迟宝琳其实也才十七八岁,如果不是多日的劳累让他胡须茬子乱生,在后世这样的一个年轻人应该和一群要好的朋友活跃在球场上。
活跃在网络里,活跃在美好的青涩的爱情里。
可现在呢,却活在战场里。
颜白觉得自己要做些什么,抬起头,冲着药童立刻吩咐道:“所有人立刻去烧热水,准备麻布,忙完了这一切后立刻去附近收集金银花和蒲公英,越多越好!”
伤兵营地忙碌起来,受伤的也开始在默默的准备,所有人知道,无论输赢,一会儿这里一定会来更多受伤的兄弟。
把最后一个兄弟的伤口缝合包扎完毕后,颜白也冲出了营地,然后一头扎进了不远处的树林里,树林里,一棵胳膊粗细的金银花被颜白从树林里拖了出来,径直拉到了营地里。
营地里面伤兵趴在那儿开始摘花,待弄满一盆,立刻就会走来一个端着就去河流边洗净。
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不远的长安城太极殿李二也在焦急的等待着,这真是一个尴尬的时光,说晚不晚,说早也不早。
虽说再过几个时辰就是漫漫长夜,可李二却希望在漫漫长夜到来前能做一个好梦。
就在这会儿,一匹战马带着烟火气在朱雀街上疾驰,看着战马和人都心急火燎的样子,巡街武侯霎那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立刻敲锣,大声吆喝着:“避让,避让。”
战马一直跑到太极宫,见战马停留,内监主动上前牵马,低声询问几句,随后他眉飞色舞起来,大声道:“恭喜陛下,泾阳尉迟公爷大胜突厥斩首千余!”
李二松了口气,脸上的惆怅稍稍褪去,抬起头又变得如山间岩石那般冷峻:“传下去!”
宫中突然冲去几匹马,出了宫门后朝着四面八方分散开来:“泾阳大胜,斩突厥千余人,我军威武!”
报喜声音传到了曲池坊。
颜家老门房突然睁开浑浊的双眼,揉着眼睛竖着耳朵又细细的听了一次,突然就朝着后院跑去,带着哭腔道:“阿郎,阿郎,少郎君有信了,少郎君有信了……”
回来了回来了!
走的时候是三千多人,回来的时候却只回来了二千多人,战死七百余人。
泾阳大营的伤兵营突然变得满满当当了,一下就涌来了快三百名伤患。
何医正捂着胳膊在那里哎呦哎呦个不停:“小二啊,小二啊,快来搭把手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哎呦,额滴神啊……”
小二药童没来,颜白来了,掰开他的胳膊一看,颜白有些吃惊:“哎呦,了不得啊,这么深的一道口子,要是再等一会估摸着就结痂了吧!”
何医正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道:“我这,哎呀,你是不知道那会儿是多么的凶险……”话还没说完,何医正突然站起身,义正言辞道:“救人如救火,我要忙碌起来了,来来,请督运让一让!”
颜白不明白何医正这是在闹哪出,转头一看,伤患营的营门外不知道何时立着一名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盔甲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威严的大眼睛,那扑面而来的凶悍气息就像魔神突然降临。
营地也如同闹瘟疫一样瞬间安静下来,看着众人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没有,颜白突然就明白这是谁来了!
在没有见到尉迟敬德之前,颜白一直在想这到底该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是如电视里那样黑魆魆憨憨的,是槽糠之妻不可弃的铁汉柔情,是淳朴敦厚的老实人,还是唐书里面的喜欢揭人伤疤刻薄之人?
颜白一时间有些发呆,甚至忘了见礼。
这时候尉迟敬德突然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然后信步走到颜白身边,拍了拍颜白的肩膀:“你的改变很大,你大伯见到了会很开心。”
颜白终于回过神,赶紧拱手道:“大营粮草督办,颜白拜见大总管。”
尉迟敬德扫了一眼焕然一新的伤营,点了点头:“尉迟校尉推荐的你,你很不错,比何医正强,果然是名门之后,名不虚传!今日起粮草督运不做了,你就伤营校尉,开始负责伤营一切事物!”
不远处的何冠正脸色一变,嘴角露出一丝解脱的笑意。
这笑还没落下,尉迟敬德继续说道:“何医正做你副手,受你指挥,起来吧!”
颜白站起身,也不敢抬头,这尉迟敬德给人的压力实在太大,就像你在自习的时候打闹,无意间,抬起头正巧看到窗户上班主任伸出的半个脑袋刚好和你对上视线的那个感觉一样,让你手足无措,浑身发毛。
手足无措间又听尉迟敬德继续道:“听说犬子说你想让我给你签名?难不成你们颜家也觉得我这个大老粗最近几年在苦修《论语》?
我很看好你,待此战结束,我请你去我家做客,我们一起研讨研讨文学!”
因为带着盔甲,颜白瞅了一眼,没有看到尉迟敬德脸色,但心里总觉得这句话怎么会这么地逗呢!
“好的,这是小子的荣幸!”
可能是打了胜仗,尉迟敬德心情很不错,他觉得颜白不推脱的性子很符合心意,又拍了拍颜白的肩膀:“军营果然是最炼人的,见你改变如此之大我甚是满意,我也不多说了,看你也不是很自在,走了,改日长安见。”
这时候尉迟宝琳从尉迟敬德身后走了出来,怀里抱着一把一米多长的长矛。
见尉迟敬德身影消失,所有人都跟颜白一样松了口气。
“给,这是我送你的!”尉迟宝琳把长矛递给了颜白。
颜白打量一番,暗暗称奇,不解道:“这长矛的矛头也太长了吧,怎么像是把一把剑焊接上去了?”
尉迟宝琳见颜白不认识这兵器,得意的笑道:“这是马槊!”
身为冷兵器的爱好者,马槊颜白还是知道一些的。
马槊也叫丈八长矛,骑兵专用的武器,八个面,有明显的破甲棱,主要应对重骑兵和披甲战马,长度接近四米长,可如今尉迟宝琳给的这个才一米多,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沾边,于是不解道:
“马槊没有这么短吧!”
尉迟宝琳挠挠头:“是没有这么短,我阿耶说这是从阿史德乌没啜身上缴获来的,他说的这是马槊,杆子这一部分应该被人毁坏一部分,所以就这么短了,他说的应该是错不了的。我知道你也颇爱武艺,就是说了一嘴,父亲就命我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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