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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全文版》精彩片段
仔细的擦拭后,小心翼翼地收进怀中。
……
小院里,让人脸红心跳地声音还在继续。
男人低吼着,仿佛着了魔一般;女声婉转低吟,似难耐又似痛苦。
众女眷举着火把而来。
肖夫人停下脚步,将肖灵儿和徐容容俱搂入怀中:“别听。”
其他女眷也都涨红了脸,军侯夫人怒不可遏,一脚踹开厢房的大门。
帐中交叠的两道身影袒露在众人面前。
“畜生!”军侯夫人一把将武平扯了下来。
“啊……”常兴侯夫人一声惨叫,冲进房中,扯过床上黏嗒嗒的被子将儿子裹住。
“我道是谁!”军侯夫人气笑了,“难怪你再三推阻,原来是知道自己儿子在这干好事呢!”
常兴侯夫人浑身发抖,而武平这才缓了过来,但眼神依旧迷离。
“母亲……这是怎么了?”最开始时他确实情动难耐,但很快就失去了理智。
女子生涩,并不足以如此吸引他,但他却偏偏停不下来。
屋内院内站满了人,鄙夷地看着常兴侯母子。
“贱人!敢勾引我儿犯下如此大错!”此时的常兴侯夫人又急又气,她掀翻床帐,将榻上的少女暴露人前。
“啊!……”女子尖叫。
徐尧尧和徐柳氏心中暗喜,循声望去……
很快,两人大惊失色。
“这是哪家的女眷?”一位夫人疑惑道。
“怎么是你?”常兴侯夫人是认得柳凝儿的,到了此时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于是扯着柳凝儿的头发,将衣不蔽体的她拖出来,丢到徐柳氏面前:“好!好!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你竟敢用这个贱婢暗算我儿子!”
徐柳氏见状不好,刚要上前解释一二。
“啪!”一个巴掌狠狠的甩了过来,将她的脸打偏过去。
“好叫众夫人知晓,这徐家夫人前些日子偷偷来找我,说是恨毒了徐家先夫人留下的长女,让我家平哥儿趁着上山祈福的日子,强要了那女子的身子!我常兴侯府是什么人家?平哥儿虽幼年时行事荒唐,但近来知节守礼行为稳妥,我们怎能应下这等龌龊之事?可没想到这徐夫人不甘心,竟然用她的贴身婢女来勾引我儿子!简直不知廉耻!”常兴侯夫人铮铮有词。
众人虽然知道她所言不实,毕竟你儿子在佛门净地行此荒唐事,并无人逼迫。
但这不影响众人将目光转移到徐柳氏母女身上。
徐尧尧面露委屈的用帕子给徐柳氏擦脸。
见女儿这般委屈,徐柳氏心中恨意更甚,她瞪着常兴侯夫人:“你血口喷人!你自己儿子管不住下半身,糟蹋了我的丫头,你居然还在这大放厥词。”
“我大放厥词?我们平哥儿是常兴侯世子,他若想要一个丫头,至于用这样的手段?”
常兴侯夫人这话有理,毕竟世子和丫头地位悬殊,但凡世子想要,大多数丫头都乐意爬床做半个主子。
武平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大喊冤枉:“是这个丫头诓我!是她说徐大小姐有要事,我才跟她过来,可没想到却被这一家子黑心人给算计了!”
常兴侯夫人闻言底气十足,她又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指着徐柳氏:“你下贱!居然用长女作饵!”
徐柳氏两边的脸颊高肿起来,她正要骂回去,却听见人群中一道声音:“你胡说!”
徐容容走了出来,双眸含泪,用一种恳切地眼神看着徐柳氏:“夫人不会这么做的!我虽不是夫人亲生,但这些年她一直对我多有照顾。在知道我蒙皇上赐婚后,便早早为我筹备婚事,她是万万做不出来这种事的。”
七月初六,邹记布庄来徐府送订制好的成衣。
梨花白的襦裙,配上鹅黄色的腰饰,看上去纯真又俏皮。
徐容容略看两眼,就丢在一旁,继续摆弄她的小册子。
文摇见自家主子的心思没在这上面,便将衣服收了起来。
由于尚书大人亲自过问了自家府内的事,因此徐朝前这两日对徐柳氏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怠慢了梧桐院。
于是小院子里的日子也好过一些,起码两个丫头一日三餐都能吃饱。
洛书心思单纯,如今顿顿吃饱,偶尔还有点小零嘴,整个人乐滋滋的,干活更加爽利,给徐容容绣的荷包一个比一个精致。
徐容容坐在窗畔,咬着毛笔看洛书飞针走线,忽而问道:
“你哥哥如今在京城吧?”
“小姐说的没错,他在廖记车行帮人赶车呢。您是有事要找我哥哥吗?”
徐容容点点头:“明晚是七夕宴,你只能陪我到宫门口,趁着我们赴宴的时候,你悄悄去趟车行,让他打探下西市鹿鸣街附近有没有一进的小院出售。”
“小姐要买院子?可鹿鸣街那里很偏远,总有番邦人出没。”
“无妨,你且让他仔细打听,看看有多少院子待售,以及需要多少银钱。若将来徐家真的容不下了,咱们也好有个去处。”
洛书有些懵懂,但依旧应了下来。
有些事,徐容容不便多说。
毕竟,此时的鹿鸣街还是西市里一条偏僻街巷,因为离鸿胪寺很近,那里住着许多高鼻梁蓝眼睛的异国商人,本朝人很少在那里出入。
但徐容容知道,就在今年,皇帝会听从三皇子的建议,减少跨国贸易的税收,还增设了大量由番外人担任的贸易官,由他们管理各自国家的商贩。到那时,各国都将派使臣入京,小小的鸿胪寺远不够住,鹿鸣街上的小院就成了抢手货,短短一年时间内地价就翻了五倍。
她如今的银钱不多,将来还要设法离开徐家自力更生,若想在短期内快速赚钱,这个机会,她可不能放过。
刚叮嘱完,文摇进来说夫人那边送来了一套头面,让自家小姐明日赴七夕宴时佩戴。
听到七夕宴,徐容容心头莫名的烦躁几分。
手里摆弄着华而不实的鎏金头面,她心里有了几分算计。
入夜,她带着文摇去了后院的马厩,趁无人看守,将其中一辆马车的车轴给弄裂了。
……
翌日午后,整个京城都忙碌了起来。
因为今天,是一年一度七夕盛宴。
这是由皇后亲自筹备的宴席,君臣同乐。
京官们的未婚子女在父母的陪伴下宴席上坦然相见,既不违礼法,又能近距离观察对方的言行举止。若有看对了眼的,皇帝便会当场赐婚。
与往年七夕宴只邀请三品以上官员不同的是,今年是帝后成婚三十年,特邀六品以上官员携亲属赴宴。
上一世,徐容容就是在这个晚上,被赐婚给了徐容容。
今晚,她自然不会重蹈覆辙,她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角落里吃喝,待宴席散去,平平安安的回到徐府,专心搞钱。
未时刚过,徐柳氏便带着平嬷嬷来到徐容容的房间。
一袭梨花白长裙,将这个徐家嫡长女衬托的乌发如云,肤如凝脂。月白色的面庞之上明眸皓齿,清丽无双。
此时的她,正双臂轻展,由着文摇在腰间系上一个藕荷色香包。
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更显出胸前饱满,娉娉婷婷。
徐柳氏不由得皱眉:才几天不见,徐容容仿佛换了一个人,中毒的迹象竟是一点都见不到了。不过这样也好,更便于她成事儿。
她收拾情绪:“若收拾好了,我们半个时辰后便出发。”
因为徐朝前只是六品工部朝议郎,在赴宴的所有官员中品阶最低,因此需要赶在其他官员之前到达宫城,在所有官员都离开后才能离去。
徐府距离宫城马车要走近一个时辰,更何况越靠近宫城,越是达官贵人聚集的地方,一个不小心在路上冲撞了贵人也是麻烦,所以他们要早早出发。
徐容容点头道:“知道了。”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听得徐柳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狐媚子!
转身出了梧桐院,便看见二门上的小厮正在跟平嬷嬷嘀咕什么。
徐柳氏见状很不耐烦,柳管事废了之后,徐府一时间没有管事的人,处处不得章法,二门上的小子如今居然敢进内院,成何体统!
她走了过去:“何事?”
平嬷嬷刚撵走小厮,一见徐柳氏的神情便知道自家主子怒了,于是赔着小心:“平日里小姐们出门乘坐的马车坏了,小子怕坏了夫人的事,特地过来示下。”
徐柳氏冷哼:“不是还有辆旧车吗?前些日子刚翻新过,套上给那丫头正好。”
“那辆车只是重新刷了漆,内里已经糟了,坐久了只怕会晕车呢。”
“怎么着?你心疼她?”徐柳氏眉毛一挑。
平嬷嬷连忙会意:“老奴这就下去吩咐。”
于是,当徐容容出门时,就看见一辆刷着新漆但透着腐朽气味的马车正等着自己。
徐朝前自是注意不到这些,他和徐柳氏上了另一辆马车。
徐容容勾了勾嘴角,递给洛书一块姜片:“放在鼻下。”
接着,不动声色的上车。
两辆马车先后驶离徐府,许久未出门的洛书兴奋地掀起窗帘四处张望。
徐容容则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她很久没有坐过这么摇晃的马车了,好在早有准备,倒也不觉得有多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外越来越热闹,各府马车逐渐驶来,向宫城的方向慢慢汇聚。
“刘大人来的早,今晚我定要与你多喝几杯。”
“哈哈哈,原来是薛大人,皇上面前可不能造次呀。”
“放心,我心里有数。哎呀,这是何大人吧,车内可是新婚燕尔的夫人?”
“……”
洛书捂着嘴笑:“这些当官的平日里一本正经,怎么扎在一起也跟市井小民一般叽叽喳喳。”
徐容容睁开眼:“官员和百姓本身就并无区别。”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威远侯来得这么早?怎么近日不见你身着红袍啊?今日这身青衫倒是让将军少了些杀伐之气,多了一丝亲和儒雅。”
“肖大人谬赞了。”一道低沉的男声撞进了徐容容的心里,让她有一瞬怔忡。
前行的马车还在摇晃,窗帘随着车身颠簸不时飘起,透过窗帘的缝隙,她瞥见一道挺拔矫捷的身影正策马而来。
马背上的男子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他策转马头,目光越过众人遥遥望向车内,却被适时飘落的窗帘挡住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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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心悦工部朝议郎徐朝前之女徐容容,恳请陛下赐婚。”正阳宫内,七夕宴上,威远侯穆戎再次叩请皇帝。
满座哗然。
皇帝有些茫然,起身看向四周:“戎哥儿口中的徐容容,是哪家的姑娘?”
不怪皇帝不知情,而是大周朝正六品官不用参加朝议,皇帝陛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朝廷里还有这么一号人。
但作为皇帝,至少得给臣子留点脸,倒不好当众去问朝议郎是何人,于是只好点他的女儿。
徐容容叹了一口气。
在身旁的人艳羡和徐柳氏愤恨的目光中,缓缓行至阶前,依礼跪下:
“臣女徐氏容容,叩请皇上皇后万福金安。”
见她仪态端方,小小年纪便有大家风范,帝后满意的对视一眼。
因是女子,皇后便发话道:“抬起头来,让陛下和本宫好好看看,瞧瞧能倾倒我大周朝威远侯的小娘子是何等风姿。”
徐容容依言抬头。
“果然好模样。”皇后点头道,“难怪能让咱们戎哥儿念念不忘。”
坐在下首的太子妃笑着打趣道:“这容貌竟不输皎皎呢。”
闻言,已显惨白之色的林皎月面上更是难堪,她觉得自己的面皮正被穆戎丢在脚底下狠狠辗蹋,一时无法自已。
“是啊,皇嫂没见庆阳郡主都看呆了。”四皇子武天骐出言替她解围。
众人的夸赞在徐容容心中掀不起半点波澜。前世作为威远侯侧夫人,她是没资格在这些皇族贵人面前露脸的,逢年过节也只能在殿外磕个头。
如今,她走到人前,却也不过尔尔,心中无趣。
但这样的神情落在帝后的眼中,又是另一种解读。
皇帝很满意:“果然姿容端庄,第一次觐见能有这样的沉稳很是难得,可见家里教的好,皇后意下如何?”
皇后笑道,顺水人情她自然是乐意的:“既然戎哥儿开口了,本宫自然无有不应。工部朝议郎也是个正六品京官,这姑娘嫁给威远侯做个侧夫人倒也使得。”
皇帝正要点头,便被穆戎打断:
“谢皇上皇后厚爱!但臣心悦徐家大小姐,自是要以正室之礼迎娶,还请陛下和皇后恩准!”
“你!……”帝后再次面面相觑,这是要来真的啊!
“啊?……”众人又惊,这威远侯要取一个六品官之女当正妻?
“不!……”林皎月心中呐喊,戎哥哥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啥?……”徐朝前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低声凑到徐柳氏跟前,“你掐我一下……”
徐容容纳罕的看着穆戎的侧颜,心中现出无数疑问……怎么都和前世不一样了?
前世她费尽心力,换来一个无爱无宠的侧夫人之位,而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她不由地看向林皎月,那个前世被穆戎捧在心尖上地女子此时正一脸心碎。
难道这两位在玩虐恋情深?
她正百思不得其解,皇后发话了:
“难得戎哥儿如此喜欢,不过这婚事自是两厢情愿才好,徐家姑娘,你可愿嫁给威远侯?”
徐容容斟酌片刻,伏地答道:“臣女叩谢皇上皇后圣恩,多谢威远侯抬爱。然侯爷乃我大周良将,神圣威武势不可挡,臣女蒲柳之姿,囿于内宅无所见识,恐非威远侯良配,还请皇上皇后为侯爷另择良妻。”
她的声音不大,在整个殿里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因为正阳宫内寂静无声。
“威远侯的求婚,竟然有人不愿意?!”这是众人的心声。
帝后显然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哈哈哈哈……”太子武天骜拊掌大笑,打破了殿内诡异的气氛。他手指着穆戎,乐不可支,“戎哥儿,人家没看上你。”
几位皇子们也都跟着打趣,试图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而穆戎并不觉得尴尬,因为他心内的震惊不比殿内任何人少!
少女柔柔的声音诉说的每个字,都在表示:她不愿嫁他!
怎么会这样……
难道……
穆戎整个人如堕冰窟。
他的神情被林皎月尽收眼底,她不着痕迹的端起杯,轻轻抿了一口,心中冷哼:不识抬举。
殿内响起了桌盏被打翻的声音。
众人寻人望去,却见一个官员从脚落地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有人认出他,并向身边人解释道:“这位就是工部朝议郎徐朝前。”
徐朝前匆匆跑上前来跪下:“小女无状,还请皇上和皇后恕罪。”
皇帝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苛责他,但徐容容毕竟落了自己外甥的面子,他多少有些不悦的,不轻不重道:“你养了个好女儿呀。”
徐朝前闻言一抖,瞪了徐容容一眼:“你失心疯了!”
说完,他又赶紧向穆戎赔罪道:“能得侯爷高眼,是小女的福气,只是这孩子自幼被我惯坏了,侯爷切莫与她一般见识。”
穆戎的目光越过他,灼灼看向徐容容:“你方才说的,真的是你心中所想?”
徐容容的身侧便是烛火,她抬起头时,发丝随着火影盈盈发光。
她仰头看着穆戎,目光丝毫不见闪躲:“穆将军乃万千少女心中倾慕之人,小女位卑人痴,不敢高攀。”
她虽不知道穆戎到底在搞什么鬼,但不管怎样,她都不想再搅合到他的人生中去。
她既不愿意重蹈前世覆辙,也不愿意得罪这个位高权重的人,毕竟要在帝都赚钱,得罪了威远侯可没什么好下场。
因此,她也只能勉为其难,贬低一下自己。
正阳宫内的热闹,也传到了后殿。
常兴侯世子武平不敢入殿,由母亲陪同着站在角落里。
他的眼神玩味:很好!要真嫁给了威远侯,他可怎么办呢。
穆戎目光敏锐,立刻发现了角落里虎视眈眈的人,他眉头微皱,瞥见满头大汗又一脸讨好之相的徐朝前。心生一计:
“启禀皇上皇后,几日前微臣已经向徐大人当面求娶徐家大小姐,并交换庚帖。今日之事是臣草率,臣本想给她一个惊喜,没想到反而吓到了她。”
徐朝前的眼睛越瞪越大,最后一脸懵地望着穆戎: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见他呆呆傻傻地样子,皇帝笑道:“徐爱卿,你说说看?”
这是皇帝第一次亲口跟他说话,徐朝前整个人都恨不得趴在地上:“确……确实如威远侯所说,侯爷已经向微臣提亲,且臣也已将小女的八字与侯爷的做了交换。侯爷还拜托微臣此事先对小女保密,是微臣没有处理好,才让大家误会。”
这和骗婚有什么区别?!徐容容心中恼怒,但却无法可解:
穆戎,穆大将军,你可真懂如何拿捏别人!以徐朝前的为人,别说求亲的是威远侯,哪怕对方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色胚,只要身居高位,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编出这么一个故事?穆戎……你还是前世的那个人吗?
皇帝笑道:“戎哥儿平日里看着冷情,没想到却如此用心。但朕作为过来人得教教你,这女子是要哄的,万一被吓到,被逼急了,那你可就得不偿失了。今日要不是徐爱卿出面,朕还以为你要当众抢亲呢。”
穆戎低头认错:“是微臣莽撞了,今后臣定当对徐大小姐加倍爱护,绝不会伤她一分一毫。”
帝后满意的点头,殿内众人万分艳羡:
“没想到威远侯杀人无数,却对那徐容容如此有心。”
“谁说不是呢,可惜我闺女还小,不然今天拼上老脸也要跟陛下和娘娘求上一求。”
“……”
徐容容知道,此生怕是又躲不过去了。
上座,林皎月的指甲被生生掐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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